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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口处,里里外外布满了人,在这充满欢庆的日子里,要出城的人少、要入城的,却是多上了许多。
  不论出入城,皆须被正式检查路引,方才可放行,因而城门外头排了长长队伍,守成士兵也无暇顾及更多,只能专注在认真盘查要入城的人们身上。
  云璃走的静谧小径,不仅成功避开了守城士兵、方向更是往一条无人走往的荒路。
  在荒路,也是某次她在城内,等待重要客人结束会议前,她随机走晃发现得。
  本来每个城就都会有难以巡查到的小道秘径,而这秘径之所以不易被发现,不仅因为道路狭窄、还长了极高的杂草,没踏进草丛堆中,都不会知晓这后头竟然还有小径。
  那荒路尽头也是连接着大官道,只不过是需要在草丛堆中移动罢了。
  破身之痛令云璃无法快速行走,她在草丛中缓缓踏着步子,正好让她有足够喘息的时间。
  一鼓作气从云府中走到这条小径,不仅花费了她太多力气、也让她身心俱疲。
  确认了无人发现她的踪迹后,她蹲下身,待下身疼痛稍缓后,才又缓缓站起,踏着虚弱的步伐继续往城外方向走。
  每踏上一步,云璃都艰苦难耐的,必须鼓起莫大勇气与忍受巨大疼痛,才能再踏出下一步。
  即便如此,她却认为身上的这一切痛苦,远远不及心中难受。
  皇龙耀止步于床前的那三步距离,是他对待外人的距离。
  他不想接触的、不想理会的、不屑一顾的、弃若敝屣的。
  现在,她也是了。
  以往,想着攀附他的女子,总想碰触到他的衣袖,却也只会在三步之遥,就被他打住。
  三步。
  以往,能近他三步内的人,她肯定是头一个。
  现在,她不是了。
  属于他给她的温暖,他肯定是打算收回了。
  那个旬熙耀日给予她的光芒,已然黯淡。
  时下,他还是在不知对方是谁的情况之下
  若他知道他肯定会更加不待见自己吧
  亲兄妹乱伦吶
  如此骯脏、如此噁心
  她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疼痛,眼中毫无光彩的,慢步前行。
  她疼、全身上下都疼、里里外外都疼。
  她却哭不出了,半滴泪都没有。
  她想尖叫、她想大哭、她想怒吼、她想倾泻一切情绪,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只能,冷静沉着的、理智稳定的,快速做出决断。
  她不能拖任何人的后腿。
  她不能造成其他人麻烦。
  她必须独自面对这件事情。
  独自面对自己这残破的身躯、千疮百孔的心。
  够了
  他给她的足够多了,她不能贪心、也不该奢求,毕竟本来就没有任何东西是她的。
  走了,也好。
  如今,不能被杜瑛跟什姑儿找到是最重要的,后面遇上了都还好说。
  皇龙耀那,绝对不会碰上了。
  即便他派了人出来寻,他不会干涉她,而她,也不会回去。
  究竟是谁放了谁呢?
  她苦苦一笑,再次深吸一口气,努力往前。
  恍恍惚惚走上了半个时辰,她实在疼痛不已。瞥见离城门确实有了很长一段距离,她便坐在了草丛里的大石上,喘气歇缓。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没有太多准备,如今天地苍茫之间,她该何去何从?
  她名下置办虽有许多,却太过容易被探查到,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她现在不想面对,任何那些与她周遭事物有所相关的人事物。
  她实在是心力憔悴,笑都只剩下了苦涩,根本遮掩不了她此时的一切。
  遑论若还遇上了熟识的人,对她而言只是加重痛苦、不安与无奈。
  她现在甚么都不想思考,只想静静发个呆。或许晚点儿她会有答案,知道能何去何从吧?
  在身心交迫之下,云璃强忍着疼痛又走上了半个时辰,身子又渐渐显出了异状,她垂下眼帘,重心放在了小腿上,整个人坐在大石上蜷缩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璃感觉到有人在她身旁,轻轻摇着她的手臂。
  她回过神,缓缓抬头,便看见了一张略有些面熟的姑娘。
  她征愣了愣,一时还没想起是谁,那姑娘眼睛却一亮,笑着看她。
  「恩人!果然是您!」
  那殷萍见云璃眼中还有着困惑,又主动道。
  「那日,恩人您与另外两位姑娘,治了小女子的手伤,不知恩人是否还记得?」
  云璃眼神闪了闪,恍然大悟。
  「您是殷姑娘?」
  「是的!是的!」
  「殷姑娘您怎会在此?」
  殷萍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地看着云璃。
  「不瞒恩
  人其实,小女子在泮城实在待不下了。在左丞相府的那段时日,说起来不怎么算愉快外就连小女子最后想离开,左丞相府那也不愿意开立赞状或保举小女子实在难再从事相关事务,只得离开。也碰巧,恩人那日也说,小女子手伤需要静养,小女子便打算回家,刚好这段路上手能休息外,回家中还能照顾母亲与弟弟。」
  「原来如此真是辛苦殷姑娘了!」
  「恩人又怎会在这?」
  云璃抿了抿唇,眼中透着无奈。
  殷萍自是看出来了她的不便,想了想又将话说了下去。
  「恩人若是没主意不若与小女子一道回家?」
  云璃听着又愣了愣。
  这殷姑娘也不简单,三言两语之间就能看出她的难处,也难怪她能在左丞相府安然到了现在,虽然手受了伤,却也不像其他那些个被打杀了的。
  「我还是不给殷姑娘添麻烦了吧。」
  云璃苦苦一笑。
  她如今可是个只会连累人的存在,帮不上忙还仅能脱后腿,这不是她要得。
  殷萍倒也不似其他女子一般苦苦相劝,反倒是有理有据的认真回答。
  「恩人,您现如今状况,明显是不大好的,您会在此便说明了您也是想赶着离开的、还不想被人发现。若您继续一人,肯定上不了路、被人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想必这不是恩人所想的。不若恩人跟着小女子同路,小女子还能为恩人遮掩一二,甚至真出了事,小女子与恩人两人分开而行,来人也相较不易追查,恩人也多了更多时间,如此何乐而不为?」
  殷萍清晰有理,云璃又岂会不明白,这姑娘是站在她的立场替她出主意了呢?
  想追查她的人,严格说来也不会伤了她,杜瑛与什姑儿一心为她好,即使找着了也肯定不舍怪她,至于另一方那就更不用说了。
  找着了与没找着,都是相同的结果。
  她只是自己单方面的不想被任何熟识的人发现。
  她不想面对他们任何人,对她的怜悯及哀然。
  她更怕的,是他们对她的漠然与淡然。
  可那也无所谓了。
  她管不着任何人怎么对她。
  她只能先解决自己
  殷萍说的都不错,她也实在没了拒绝的理由与藉口。
  不过
  「殷姑娘的好意我明白,不过若是我们两名女子上路,只怕多有风险若殷姑娘同意,将我暂时当作是您的兄长,我们以兄妹之名同行,兴许这样更能掩人耳目、更加安全些。」
  她毕竟四处经商游历过,女子出行大多风险极高,尤其两名女子同行,看着就好欺凌的模样。也幸好她情急之下也没失了理智,现下穿的可是与男子相同款式的麻衣裤,这样她扮作男子,两人同行还能得到些保障。
  那殷萍也不用云璃多说,自然也明白其中弯弯绕绕,便点点头,表示赞同。
  「恩人说的言之有理,恩人可称我为萍妹,但不知该如何称呼恩人才好?」
  云璃想了想,回了殷萍。
  「不若我便化名为殷殇吧。」
  殇。
  表示不幸或灾祸,强调生命的脆弱和短暂,也做对他人的早逝感到惋惜和痛心。
  殇这字,最能体现眼下的她。
  她没了的贞洁、没了的风华、没了的岁月。
  她没了的家人、没了的亲人、没了的恋人。
  她内心又抽了一抽,眼神略显哀伤。
  殷萍听着那殇字,心中倒是明白了一二,肯定是失去了甚么,这才用了这字。也不点破,点了点头。
  「那我就称殇哥哥吧!不过我两明显都是女子面貌」
  殷萍才说着,云璃便从怀里拿出了张人皮面具带上。
  她的几套男装,内兜里都摆着不同面貌的人皮面具,这,还是她早先年前央着什姑儿给自己做的。
  那时什姑儿只觉着好玩,又听闻是她要办男装用的,也就开开心心的捣鼓了好几张不同相貌的给了她。
  她拿到手时,也就在她的男装里各别放了两张,以备不时之需。如今,还真成了她的躲藏利器。
  出自什姑儿之手的人皮面具,一般人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即便是武林好手,也难在第一时间轻易认出,也只有功力深厚的火眼金睛,才能短瞬间看出个所以然,不过这种人少之又少,云璃自是不担心。
  殷萍见状,内心也是暗暗佩服了起来。
  看的出来,她这位&ot;哥哥&ot;,做了不少准备。
  一般大户人家的姑娘,哪有这般胆识与能耐?
  多的是才出逃没几个时辰,便被抓了回去,狠狠痛打了一顿。
  就说她之前主家,一名小姐闹了脾气,偷偷骑马出城,便是要逃到外城乡下去,却在出泮城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家中护卫成功拦截,还硬生生被打了一顿,痛的那小姐三个月下不了床。
  如今端看她这位恩人,明显是备了好几手
  ,让人难以追迹行踪。
  不过,她这恩人眼下状况明显不大好,她也倒是想好了藉口,便是她这兄长常年身子不爽利,在泮城中也当不得好差,他们兄妹俩也就干脆回了老家。
  「哥哥目前抱着病,我等才从泮城走出没多久,是否还是行到沿途镇子稍作休憩?」
  云璃见这殷萍感口极快、反应又好,看她的眼神诚挚真诚,眼神不免透了感激。
  「便按照妹子所言吧!」
  云璃也压低了声音回覆。
  毕竟四处游历之时也着了不少男装扮相,稍稍压低声扮男音,云璃也能做到个六分像。
  殷萍随即搀扶着云璃起身,两人踏上了正大官道,缓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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