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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语棠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喝茶,给我喝也是牛嚼牡丹。”
  谢沉:“你刚才不是喝出来了?香气也是它的味道,觉得好喝就有价值,这和奶茶饮料也没什么区别。”
  江语棠晃着茶杯中的茶水,“茶叶比奶茶饮料贵得多吧?我们隔壁村种了茶树,我也去摘过茶叶,很难摘,太热了,山上还有蛇,我每次采完一天累的第二天起不来。”
  她一般都是周末去做一天,第二天奶奶就不会让她去了,怕她受不了,采茶是日结,很多人第二天都不去了。
  “好喝就行,价格不重要,茶农辛苦,也配得上好茶的价格,”谢沉放下茶杯,“你有你老家的照片吗?听你说起是个风景不错的地方。”
  “因为是大山里啊,风景当然好,是西城没有的景色,”江语棠从沙发上站起来,“照片在笔记本里,我拿给你看。”
  她的手机内存不高,也怕手机丢了,所以老家的照片都存在笔记本里。
  她把笔记本放到茶几上,坐在矮凳上打开相册,翻到老家的文件夹,“这些是我上大学买了手机后拍的,我弟考上大学后,我说动我奶奶,一家人搬来了西城租房子住,有两三年没回去了。”
  谢沉弯腰凑近了她,视线落在一张张青山绿水的照片上,她说的起劲,竟也没注意到两人之间已经挨的十分近了。
  谢沉:“是很美,好像没有路,你们怎么进出?”
  江语棠:“以前走路啊,家里条件好的就摩托车,听说前年修了水泥路,方便许多。”
  江语棠回想过去,童年的生活算不得多幸福,但要比现在好得多,起码奶奶健康。
  “有机会可以带我去看看吗?”谢沉垂眸望着她的侧脸。
  江语棠感受到了他炙热的视线,纤长的眼睫扑闪,“那个地方很难走,没有火车直达,更没有飞机高铁,要转大巴公交车。”
  谢沉低笑,“你不是也这样过来的,你觉得我一个大男人还受不住吗?”
  江语棠抿了抿唇,随口说了句,“以后有空再说吧。”
  她想到那个时候,两人应该已经分道扬镳了吧。
  谢沉却认真的应了一声“好”。
  一张张照片看过去,谁都没发现两人靠的越来越近,谢沉的胸膛悄无声息的抵住了江语棠的肩头,将她半包围在胸前,仿若情人间的依偎,她竟也没注意到。
  只有两人的客厅也并不显得空荡,反而有种淡淡的温馨在屋内蔓延着。
  直到“轰隆——”一阵惊雷响彻寰宇,银紫色的闪电瞬间破开黑沉沉的天际,透过落地窗,迎面而来。
  一道巨雷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突然响起,惊的江语棠心口一跳,下意识往后躲。
  谢沉迅速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压,沉稳的语调像是一杯醇厚的浓茶安抚着她,“别怕。”
  江语棠被男人抱在怀里,眼睛紧紧地闭着,嗅觉无限放大,独属于谢沉身上清醇沉香木气息直往她鼻尖钻,让她片刻失神,都忘了还在打雷。
  “轰隆——”雷声一道接着一道。
  “呼呼呼——”狂风卷起尘土,树叶被吹的簌簌作响。
  “噼里啪啦——”豆大的雨滴砸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这场酝酿了一个下午的大暴雨,终于落下。
  江语棠耳边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有节奏的起伏着,给她带来无限的安全感,她像是躲在树洞里的小松鼠,无论外面风雨多大,都波及不到她。
  谢沉揉了揉她的脑袋,用手臂圈住她单薄的肩膀,像是在哄怕打雷的小猫咪,“不怕,我在,顶楼装了避雷针,家里很安全。”
  谢沉单手拿出手机,用家居系统操控落地窗前的窗帘缓缓合上,隔绝了骇人的闪电。
  不知过了多久,对亲昵的羞意,早就超越了对雷电的畏惧,江语棠埋头在他胸前,脸颊越来越热,整个上半身像是导了雷电,要烧起来了,她咬了咬唇,轻轻地推了下谢沉。
  谢沉松了松手臂,江语棠抬起头来,眼神很软,像是含了春水,“没事,我也不是很怕。”
  谢沉弯了弯唇,抬手捋了下她被弄乱的发丝,调侃她,“这还不怕?我看你都要钻到沙发下躲起来了。”
  江语棠羞的面颊通红,低头顺了下头发,窘迫的解释,“就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刚才太安静了,突然打雷惊了一下,我现在就不怕了。”
  “不怕就好。”谢沉又倒了一杯茶,“喝水压压惊,听说雷公打恶人,你这么善良,雷公不会劈你的,放心好了。”
  江语棠的耳朵尖比茶水还要滚烫,她啜了一口热茶,轻笑道:“我奶奶以前也这样哄过小时候的我,没想到谢总还会哄小朋友的把戏。”
  谢沉狭长的黑眸闪过一抹深意,“不会哄,为了家里的小朋友,现学的。”
  江语棠端着茶杯的手指一怔。
  第19章 “大嫂”
  “我、我去洗澡。”江语棠急匆
  匆放下茶杯, 起身回了卧室,连笔记本都没来得及收,心口“砰砰砰”的直跳, 比刚才的雷声还要澎湃, 再不走, 她的脸颊要烧起来了。
  谢沉抬眸望了眼她急促的背影, 修长的手指捏着洁白的瓷杯轻晃,四溢的茶香似乎更加醇厚了,他的嘴角轻巧的往上扬。
  也不是毫无感知,不是吗?
  谢沉抿了一口茶, 放下茶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把窗帘拉开一个口子,狂风暴雨的世界映入眼帘,雨珠打在玻璃上往下滑,霓虹变得扭曲, 这个城市配合着风雨的呼啸,变得有些诡异。
  今晚的雨很像那天晚上, 但那天是毫无防备,今夜却是酝酿已久。
  谢沉随手拉上窗帘,也没动江语棠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 转身去了书房。
  江语棠把浴室花洒的水流调到最大以遮掩遥远天际的电闪雷鸣, 也是躲藏她如雷的心跳声, 像是掩耳盗铃一般, 江语棠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住, 这样就听不见惊心的雷声和乱心的话语。
  她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 任由水流从头顶浇灌而下, 一直蔓延到小腿肚, 再滚落到地面,汇聚到下水道口。
  仿佛这样,就能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也随着水流冲走。
  谢沉太好,对她太温柔,江语棠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温柔,很怕自己抵挡不住。
  他本就是那么有魅力的一个男人,不用言语,光是坐在那,站在那,就吸引了无数的视线,更何况还用言语诱哄她,她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保持镇定。
  江语棠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声。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之前担心和谢沉斗智斗勇的情节没有发生,却先被情绪左右了思想。
  可她不能沦陷,她和谢沉不合适,两人无论是见识阅历,还是成长环境,都截然不同,飞鸟和鱼,硬凑在一块也不会幸福。
  她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资本去沦陷。
  这个澡她洗了很久,直到脑袋恢复了清明,她才从浴室出来,吹干头发,她去客厅拿回自己早已熄屏的笔记本。
  窗外暴雨渐渐地停息了,风也小了很多,江语棠推开一点窗户,手肘撑在窗户上,有露台挡着,窗台上还是干燥的,清凉的风吹进来,雨后的风中带着一些泥土的气息,但远没有她在家嗅到的气味好闻,城市毕竟太多繁杂了。
  “下了雨凉快多了,西城应该比你老家热很多吧?”谢沉从门外走了进来。
  江语棠回头看他,神色早就恢复了正常,“也没有,我家在南边一点,夏天也很热,不过山里的风很凉快,开着前后门,穿堂风最舒服。”
  小时候夏天热的睡不着,她和奶奶就在门口打地铺,开着门风很大,她特别怕有蛇半夜爬她身上,不过睡了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
  “真好,西城再过一个月,下过雨的风都带着热气。”谢沉绝口不提刚才的事,拿上睡袍进了浴室。
  江语棠收回视线,下巴压在手背上,就这么吹了会风,怕有蚊子飞进来,她才把窗户合上,拉好窗帘,准备休息了,明天得去医院看看奶奶。
  她才爬上床,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她忘记静音了,连忙去接电话,也没注意看是谁就接了起来。
  结果一听见对面的声音,她就想挂掉,居然是曲曼,这么晚了还给她打电话,绝对没好事。
  曲曼的语气倒还不错,比起之前温和了很多,“语棠,没打扰你休息吧?谢沉在家吗?”
  江语棠的好心情消散一空,眉头蹙起,“有事吗?”
  曲曼被江语棠不客气的语调噎住,“也不是我,是谢太太想问谢星晖有没有联系你?”
  谢星晖这个名字再被提起,给江语棠恍如隔世之感,实则也才短短几天而已。
  “没有。”自从谢星晖婚礼上逃婚,她就没再收到谢星晖的消息,谢星晖对她本来就不在意,又公然逃婚,丝毫没有把她的脸面放在眼里,哪会联系她啊。
  曲曼叹气,“谢星晖已经失联三天了,谢太太很着急,你要是有消息,就和谢家说说。”
  江语棠心下疑惑,谢星晖这是逃婚怕被家里责罚吗?可他都敢逃婚,还怕什么责罚。
  “我和他不熟。”就是失踪三个月,她也懒得关心。
  婚礼上逃婚,如果不是谢沉救场,江语棠不敢想象现在自己会是何种境地,江家会觉得她没有可利用的地方,将她弃之敝履,断了奶奶的医药费,绝了奶奶最后的生机。
  所以谢沉于她,不仅仅是那天在婚礼上挽回了她的面子,更多的是她的救命恩人。
  曲曼还不死心,“谢沉有消息吗?”
  虽说谢星晖没能和江语棠联姻成功,可曲曼还是和谢太太处出了两分感情,能帮她还是愿意帮一帮,曲曼倒是很想和蓝惠打交道,可蓝惠恐怕看不上她。
  “那你得问谢沉去,问我我怎么知道?”江语棠的语气很无情。
  曲曼哪会听不出来江语棠的不耐烦,只觉得脸颊热热的,像是被人
  打了几巴掌,她好声好气的和江语棠说话,江语棠却这副死样子,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曲曼早就发怒了,“谢沉不在家吗?你问问他。”
  因为婚礼上谢沉那一出,谢太太怀疑谢星晖的失踪和谢沉有关,可谢太太不敢打电话质问谢沉,只能用迂回的法子,想通过江语棠来打听。
  可谁知道江语棠也是一颗硬钉子,根本不买账,“不在家,我睡觉了,挂了。”
  “嘟——嘟——”曲曼瞠目结舌的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气的想摔手机,“她这个死丫头,胆子肥了,居然挂我的电话。”
  什么都没问出来,还吃了一肚子气,曲曼脸都涨红了。
  江理全摇了摇头,“她对咱们哪有半点的孺慕之情,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江蕙很不满道:“爸爸妈妈,以后咱们是不是还得看她的脸色?”
  曲曼气冲冲的放下手机,不禁埋怨了句,“当初还不是你死活不肯嫁给谢星晖,说不定今天嫁给谢沉的人就是你了。”
  江蕙也觉得委屈,“我怎么知道婚礼上会发生那样的变故啊。”
  她也恨的牙痒痒啊,凭什么江语棠可以嫁给谢沉,那是谢沉啊,多少西城名媛想嫁给谢沉,她连队都排不上,江语棠居然嫁给了谢沉,气的她这几天饭都吃不下,一直在后悔,早知道她就自己联姻了,哪还轮得上江语棠。
  “算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江理全和稀泥,“幸好现在程文浩还在咱们公司,还有机会,等他做久一点,拿捏他一些把柄,江语棠还不得乖乖听我们的?”
  “也对,”曲曼想了想,“已经这么晚了,刚才那丫头说谢沉不在家,这才结婚几天谢沉就不着家,我看谢沉应该是如外界传言那样,是为了保全谢家的面子才和江语棠结婚,要不然谢沉哪看得上那丫头。”
  虽说江语棠是她的亲生女儿,可分别这么多年,她们并没有半分感情,江语棠还那么不懂事,总是对她冷脸,曲曼也很难喜欢江语棠。
  江蕙一听这话眼睛亮了下,心中稍有安慰,得意的翘起嘴角,江语棠自以为嫁给谢沉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还不是独守空闺,守活寡呢,等谢沉把她给忘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江语棠可不知道那一家子是怎么盘算她的,挂了通话后看了眼时间,距离婚礼已经三天了,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谢家还能联系不上他?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打电话来问她恐怕不是目的,实际上是想问谢沉吧,可他们却不敢问谢沉,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婚礼变故,难道……他们怀疑这件事和谢沉有关吗?
  虽然谢沉早和她坦白过,可谢星晖好歹是他弟弟,应该不会做什么吧?
  “出什么神?”谢沉一出浴室就对上江语棠发呆的目光。
  “没。”江语棠回神,转了个身把手机静音放在床头柜上。
  想了想,江语棠还是多嘴问了句,“刚才曲曼打电话给我问谢星晖的下落,她说谢星晖失联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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