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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道
  姜人海拍了拍球:"你认识她?"
  "朋友认识,我见过你们。"
  "哦。"姜人海晃晃头。"我来接她放学,最近雨天多,她老忘带伞。"
  江漫默了几秒,轻声念:"嗯。"
  他垂了脖子,颈肉冷白,帽檐的暗影朦胧了神情,没人看出他在想什么。折了身,江漫拾起地上不经意滚来的网球,掂了掂,便抛了球横拍一劈,一个过度的下切球向对面杀去。
  对面措手不及,手忙放嘴边,大喊:"江漫,有必要打这么狠?"
  江漫顿了一下,说抱歉。
  临走前姜人海瞟了下江漫的手,才注意到他戴着手套。
  他耸了耸肩。真讲究。
  姜人海回到篮球场,将球利索地扔给队友,他的室友高简围上来,拍了他的肩。
  "你认识他?"
  "谁?"
  “刚刚跟你说话那个。江漫。”他努努嘴。
  姜人海上下扫了他一眼。“是你认识吧。”
  “他就是宋田眉喜欢那个。”高简有点苦笑。“朋友圈天天挂他照片。”
  姜人海看了下他,又远远看了一眼江漫,收回眼时说:“兄弟,实话说,是有点差距。”
  高简一巴掌打他脑门上:“会说话吗?”
  姜人海:"人家应该早有女朋友了吧?"
  高简:"听说还没谈过。"
  姜人海:“真的?”
  高简:“听说人家对男女不感兴趣,一心只在自己的爱好上。女生喜欢他的多,但多数不敢接近,一知道他的家世背景后就怂了,怕自己追不上又驾不住。不过人嘛,不都认为自己很特殊?也有女生觉得自己能把他追到手。”
  姜人海回想起刚刚那一幕,拍拍后脖说:“感觉他有点傲啊。”
  高简转身去打篮球,边走边说:"以他的资本,有这条件。"
  姜人海拱拱肩膀:“就没人能治他了?"
  下午六点,路柔的马克思课结束,她低头看脚上一双鞋该换新了,鞋面哪溅的泥?目光沿着水泥路的斑驳纹理行走,一寸寸地走。慢慢,一双白灰色的男士运动鞋进入眼睛。
  额头一痛,撞到人了。
  他的声音比她快:"没事吧?"
  她比任何人都更熟悉这声音,她后退了两步,说没事。
  江漫口气温和:"你男朋友在那等你。"
  他用手指了指。
  路柔看着他脸上的淡然,记得他说白江和她男朋友时,也是这样无所谓的表情。她在他心里也没多特别。
  瞟了眼走来的姜人海,她也装出淡然:"我男朋友是别人。"
  江漫的笑很讲技巧:"别的?我没见过?"
  路柔:"我们一个学校的。"
  江漫平静得像聊天:"一个年级?一个班?认识多久了?"他没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都很不应该。
  她看了看手机,笑笑。
  "我先走了。"
  江漫低下眼,笑笑。"再见。"
  他们擦肩而过,再背对而行,距离越来越远。他们都没察觉对方笑容里的稍纵即逝的不自然和阴冷。
  没跑过姜人海,路柔被他拽到一个树下。
  姜人海:"你跑干嘛?"
  "你心里没点数?"她推他的肩。
  "去吃饺子不?"
  "不去。"
  "那馄饨?"
  路柔淡了表情:"你知道我对你没感觉。"
  他笑得没心没肺:"那对谁有?"
  又阴沉了脸,挑眉:"哪个男的啊?"
  路柔跟他认识多年,了解他的脾气就是吃软不吃硬。有时他说话令她不舒服,然而过去他又很照顾她,记得她运动会跑步摔狠了,只有他衝过来急跑着将她背送去校医院,又陪她聊天守了她一下午,她都还记着。他是她学生时代浓墨重彩的一位,一站那儿,就附着着她的记忆。她也念旧,这也是她不绝对讨厌他的原因。
  一个人怎样,在路柔这儿,从没有绝对一直的好或绝对一直的坏,只能说是某一时段很好,某一时段很坏。
  她问他,两年不见,怎么突然找我了?
  姜人海用很深的目光看她:"之前很怕见你,怕忘不掉。但现在不想躲了。”
  路柔见某种无法消受的情感正在揭开,忙打断他:"嗯。"
  他沉默了一下,垂下受伤的眼,很快,痞笑又回到他脸上。
  "行,某人觉得我烦了,这段时间不去打扰了。"
  路柔下意识微张了嘴,但没有声音。
  姜人海双手叉腰,吊儿郎当,弹了一下她耳垂。
  “记得带伞,哪次不是我给你送,不然你早病了。”
  她低眼:"我没要你翘课。"
  他被她无所谓的声音气得扯出一个干笑。"老子就喜欢被你虐,我就喜欢自贱。"
  不知说什么了,她呆呆地拾起一片树叶,叶根旋转,只看着地。
  姜人海突然说:"知道我为
  什么亲她吗?"
  叶根顺时针转了一下。她说不感兴趣。
  月光如旧,温柔地洒在城市、顶楼、低矮屋檐、草木、人车、低洼、湿地上。星隐云雾,薄纱风一阵一阵地来,暗夜无垠。
  她觉得天空好看得无与伦比,便走在花园径上,树下,再走到草坪上。一路望着天,脖子疼。
  天让她觉得人好小,又好大,她想天外是什么,想一切或许都是偶然,想为什么期望爱情,然后又嫌弃。
  不看路的后果,是脚踩滑。路柔没有稳住身体,脸朝地向下摔去。
  她以为会很痛,鼻子却嗅到男性颈肩间的味道,感受下唇一擦而过的皮肤微凉。她的心猛地一下发慌。
  江漫?
  突然被压,男性胸腔里闷哼一声,低了下巴去看。
  路柔?
  这晚,江漫在花园草坪上铺了一席厚毯,仰躺后便悠闲赏月。后来便屈膝,双腿张开,以更舒服的姿势观赏夜空。
  这姿势,也让路柔刚好摔进了他的双腿间。两人身体贴上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双腿夹紧,于是她几乎被他禁锢。
  身下的男人正在烧着她。他的迷人气味,肌肉的硬,腰部的软,某些结构的起伏,以及腹部的温度,将她烧得情难自禁,烧得唾沫直咽。
  然后,让她像老虎嗅到猎物般,鼻翼收缩。
  她说对不起。
  他说嗯。
  她说我马上起来。
  他很久,说嗯。声音微沉。
  她没起来,没动,不敢动。因他的双手突然按住她的腰,腰上男人五指的灼人体温沿着她脊沟线一路燃烧。她猛地红了脸,想躲,便扭了下腰。渐渐,体温全部聚到了两人根部,她埋到他脖颈间,羞得不动了。因为感觉到了形状。
  江漫加重又放缓了呼吸。这种扭动,说不清的舒服。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绵软。
  “你怎么在这?”
  她说我随便走走。
  没跟男朋友约会?约了,看电影吃饭亲嘴。你还想问什么?
  江漫不出声了,脸上没有表情,好似刚刚的对话不是他。
  路柔隻觉得她是那么不舒服,脸色慢慢不好了。
  真想把江漫扒光后狠狠掐痛他。又这样,你明知道我心思,你自己说的我不喜欢你,说喜欢你不现实,就把我用力推倒。可现在呢?现在你又在干什么?老问些令人胡思乱想的话。你一次次把我推倒,然后又一次次拉我起来,一次又一次,真是够了。
  "别碰我。"她说。
  路柔双手撑在毯子上,准备起身。
  江漫默默看着她,表面谦逊。他的手臂一下搂住她的腰,收紧了,力量悬殊使她动弹不得。
  她每动一下,他便更用力地搂紧,露出他不为人知的霸道一面,似说:我凭什么不能碰?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碰?
  认真去看,她才看到他脸上微红,认真闻,有淡淡酒气。
  难怪他忘了规矩,也开始有了醉酒后孩子般的劣气和幼稚。怎么说,他也不撒手,手臂越来越紧。
  过一会儿,江漫对她耳语,声音有着女人受不了的蛊惑。
  霸道又委屈:"别动。"
  一派清光洒在他们身上,草坪坡下是草虫幽鸣,天上新月幽明。男人眼睫低落,表情是清冷的慈悲感,眼尾狭长。他的右手放下,左手放在她背上,呼吸绵长。女人安静地躺在他的双腿间,小脸如玉,两个小腿翘起,双手放在他胸口,整个人泛出娇气。
  她低语了一声江漫的名字。
  风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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