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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掌刑拿来的冰棒要比昨天许山插到自己穴里的冰棒还要粗还要大。
  林时宇看到这根东西感觉头皮发麻,这真的能塞到花穴里吗?
  此时下人端上风油精,薄荷精,没有用毛刷等工具往冰棒上涂,而是直接将冰棒扔进去,然后捞出来。
  下一秒这根可怖的大冰棍就直接塞到了林时宇的花穴,林时宇疼得忍不住挣扎起来。
  但是被人牢牢按住,只能无力的感受冰棒强硬地撑开他的花穴。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的调教,花穴承受能力越来越好,竟然真的吞下这根东西。
  没有撕裂,只是被撑到了极致,边缘隐隐有些发白,连颤抖收缩的空间都没有,很是可怜。
  这时已经不用其他人按着林时宇了,林时宇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花穴里。
  风油精和薄荷精再配上冰棒的冰度,他感觉自己的花穴已经被操透了,好似时时都有冷风从穴口渗进来。
  但这只是他的错觉而已,毕竟他的穴口再也没有一丝缝隙了。
  更可怕的是,这股几乎要把他的身体穿透的冰冷,还在不停的往深处扩散,马上就要到柔嫩的宫腔了。
  林时宇越来越难受,王妃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侧头望过去,对于这个尽心伺候自己,给予过自己快乐的少年,到底是有些心疼。
  他本就是个端方的君子,林时宇年纪又小,他难得主动开口,放宽规矩管束:“侧妃年幼,处罚轻些吧。”
  王妃到底有尊贵的身份摆在那里,掌刑们虽然在规矩上很是严格,出了训诫堂,对他还是极为尊敬的。
  更何况王妃很受王爷的宠幸,按照如今的侍寝频率和宠爱,极有可能是第1个诞下世子的,那就是王府的嫡长子,绝对的继承人。
  掌刑考虑再三,便对着林时宇说:“既然王妃开口替你求情,那这惩罚就免了吧。”
  可怕的大冰棒从他的花穴里抽出,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掌刑:“你虽然罪责可免,但不可骄纵忘了身份,既然王妃赏赐了你,就去好好的向王妃谢恩吧。”
  “去给王妃阴穴磨水,然后用你的花穴给王妃做一个全身按摩,保养肌肤。”
  林时宇哪里敢反抗,连忙点点头说:“是!是!”
  顾不得还滴答流水的花穴,跑去伺候仰躺着的王妃。
  王妃此时并不好受,鼓胀的水肚里灌的都是春药和催乳药,奶子上也是被各种药剂折磨的麻麻痒痒,浑身香汗淋漓,喘着粗气。
  林时宇谨记着掌刑的教诲,看到王妃也是真的感谢和心疼,便尽心尽力的伺候王妃。
  看着对方身下的张合花穴,将头埋到他的胯处,用唇舌轻轻的舔弄王妃的花穴。
  小小的舌尖湿滑温暖,轻轻的在花穴各处舔舐,微微凸起的味蕾,摩擦着敏感的痘痘。
  虽然林时宇没有什么技巧,但舔的用心,王妃被药剂刺激的身体敏感的很,刚刚还潮喷过。
  三两下,便被林时宇轻易挑起了情欲,身下的潮豆隐隐跳动。
  林时宇将这颗豆豆含入口中,细细的用舌尖来回的拨弄,感受着豆豆在口中的颤抖。
  王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林时宇乘胜追击,把花穴上沾着的淫水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舌尖还不忘往穴口里钻,似乎要避开穴塞喝掉里面的露水和花蜜。
  但是有一点超乎林时宇意料,王妃花穴里掺的春药浓度实在太高了。
  他只是舔了这两口,便感觉身体灼热,身下的花穴快速分泌淫水,有些麻痒。
  再配上风油精和薄荷精残留的冰凉感,让他难耐地夹紧双腿,想要给自己抚慰。
  觉得舔的差不多了,他收回舌头,照着掌刑的命令,坐下身来将自己的穴口对准王妃的穴口。
  剥开两人的阴唇,他上下挪动挺身,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相互摩擦,王妃吞吞口水,逼口不由自主收缩,林时宇的逼口被引动收缩。
  王妃身上的春药量实在是太多了,加上林时宇穴口残留的薄荷精和风油精刺激,花穴渐渐从颤抖变成抽搐。
  他本能扭腰躲避,林时宇却不肯,此时他磨的正在兴头上,按住王妃的腰,托着他的腰腹往自己的穴口靠,两个人的嫩逼在淫水的润滑下磨呀磨。
  两个潮豆好像是初见面的好朋友,一会儿羞涩着不肯靠近,一会儿黏在一起,又不舍得分开。
  甚至因为林时宇磨的用力,王妃的潮豆和阴唇,时不时就会被他的骚逼吞进口中,然后再轻轻的吐出来。
  最后还是林时宇没有忍住,花穴喷出大量淫水,淫水带着温热的温度喷在王妃的阴唇上。
  王妃也受到刺激,身体抖动,虽然有穴塞塞着,没有看到淫水喷出。
  但从他又高了一些的腹部来看,里面已经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
  林时宇喘着粗气:“王妃的骚逼磨的贱奴好爽,王妃果然浑身上下都
  是名品。”
  王妃除了在伺候王爷之外,还从来没有在别的地方感受过如此兴奋的性高潮。
  从前因为家教严厉,并且在外一直是以一个严谨自律的单性身份出现,所以他被明令禁止私自高潮。
  之前也从没想过会和另一位相同身份的双性,一起躺在床上用两个骚逼互磨。
  他不知道在这种场合应该说些什么,只知道红着脸喘着粗气,依恋的将逼口凑在对方的骚逼上,想要得到更多的快乐,却又不敢张口挽留。
  还好,林时宇看出了他的犹豫和不尽兴,又用自己的逼口细致的伺候对方喷了个四五次。
  直到看到王妃的肚子已经高高鼓起,不能再装下更多的水,他才放过对方的骚逼。
  转而执行下一个指令,用自己的逼口给王妃的全身做按摩。
  按摩在现代都是用精油,但是现在显然没有精油给他用,干搓定然是不行。
  所以,他要让自己的逼流出足够的骚水,才能达到效果。
  趁着现在潮喷的骚水不少,他挪动着自己的逼口,先是从王妃的两个骚奶子开始。
  将淫水涂上对方的奶子,控制着逼口收缩一点一点按摩对方的胸乳。
  等到淫水用完,他就会用手指抠抠自己的花穴,或者在去王妃的逼口上磨上一磨,继续伺候王妃的腹部和大腿。
  等到躯干部分都按摩完了,他感觉自己的逼水已经流干了,整个人像是一个被用力挤干了水的海绵,又疲惫又干涩。
  但还好,胳膊和腿部这两个的形状很容易磨到骚逼的深处,每每碰到潮痘都会予以它更深的刺激,让逼洞继续颤颤巍巍的吐出水来,用于按摩。
  现在进行的还算是顺利,直到他的逼口按摩到了对方的手部。
  王妃受了太多的刺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对于林时宇的暖逼产生些依恋。
  非常享受对方的骚逼,划过自己身体,摩擦皮肤的感觉。
  到了手指这里,他终于掌握了一点自控权。
  每每林时宇用骚逼磨他的手掌和手指时,他就控制不住的用手指追寻对方的花穴。
  摸着对方的逼口,以获得更多的温暖和快乐,甚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将几根手指一一捅进林时宇的花穴里。
  林时宇时不时就会被他的突击刺激的浑身抖,说不出话只会浪叫:
  “啊,王妃!王妃的手操到花穴了啊,花穴好爽啊,骚逼又要喷水了啊,喷了好多!骚逼被喷干了。”
  “啊,贱奴的骚穴成了王妃的小喷壶了。”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夹紧花穴,为王妃的每一根手指做最精细的按摩。
  按摩完左手还有右手,两只手轮流将他的花穴插了欲仙欲死,到后面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已经被操懵,完全做不了任何思考。
  终于把两只手伺候完毕了,但接下来还有一点烦恼,便是对方的脚。
  王妃是整个王府中最金贵的性玩具加性奴,所以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为性爱设计,随时准备着被宠幸和玩弄。
  他的脚趾也是被修剪的圆润干净,比很多人身上最嫩的肌肤还要娇嫩,极少用来走路。
  林时宇伺候起来,倒不用克服什么心理障碍,那双脚本身足够吸引人,难的是,他要怎么把脚掌都吞到自己穴里按摩。
  他扒开自己的逼口,尽力的从王妃的大脚趾开始吞咽,然后一点一点扩张,但是脚掌的形状实在难缠。
  等他吞到三根脚趾的时候,花穴已经扩张到了极致,更别提后面的脚掌。
  无奈之下,林时宇只能用脚趾刺激起自己的花穴流水,然后再用逼口一点一点伺候完整个脚掌。
  如此按摩完王妃全身,他的花穴已经磨得红红肿肿,充血膨胀。
  逼水也已经流干了。
  他正要疲惫的从王妃的身上下来,却被掌刑一戒尺抽到他挺立的肉棒上说:
  “贱奴就知道偷懒,王妃的肉棒按摩没有?”
  林时宇本就累得头昏脑胀,如今被打上肉棒,更是疼的龇牙咧嘴,几乎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
  又是两戒尺打上他的肉棒,他才明白对方说的什么事:“是!贱奴不该忘了伺候王妃的肉棒。”
  说着他重新爬上王妃的身体,掰开自己已经被磨肿的嫩逼,一点一点将王妃的肉棒吞到自己的穴里,他和王妃一同发出一声喟叹。
  进行这么长时间的伺候,林时宇已经腿软无力,然而掌刑可不会管这些,只会觉得他没规矩。
  没办法,他只能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在王妃身上蹲起,吞吐着对方的肉棒。
  王妃的肉棒又长又粗,比起王爷的尺寸也毫不逊色,现在他的柱头上还有个巨大的尿道棒外在装饰。
  蓝宝石材质,有棱角。
  每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往宫腔里撞的时候,都让林时宇觉得,自己娇嫩的宫口要被这颗粗大的宝石装饰撞碎了。
  虽然林时宇精神上感觉这个宝石很是折
  磨人,但他的肉棒却越来越硬,花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
  连林时宇自己都惊叹,自己到底有多少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一样。
  王妃的肉棒被他的花穴细致的吞吐按摩,越来越硬,早早地就泛起了青紫。
  自入训诫堂,王妃的肉棒就硬挺着,因为身份和规矩,他是不能出精的。
  王妃对待别人严格,对待自己更严格,不会像林时宇一样,整天琢磨着怎么偷偷的出精,射上一回爽一爽。
  王妃的规矩,第一监督人就是他自己,没有得到射精的权利,他就不会射精。
  哪怕王爷要把他阴茎废掉,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永远谨记自己的身份,只是王爷的一个性奴,哪怕身份再高,也不能忘记这个先决条件。
  只有淫荡的双性才会不守规矩,他不能愧对母亲多年的教导。
  可是如今被林时宇的花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的信念居然难得有些动摇。
  好热,好爽,原来被花穴伺候是这么爽吗?原来王爷使用他的花穴的时候也是这么爽吗?
  为什么他的尿道要被紧紧的被堵住,他的精液被牢牢的锁在精囊,他哪怕再硬,肉棒也只能在快乐和痛苦中来回的搓磨。
  如此想着,他竟然开始无意识挺动腰肢,配合这林时宇的动作,想将自己的肉棒捅得更深、更快,获得更高效的快感。
  林时宇没有料到他的动作,原本身上就无力,现在被大力顶撞,保持不住平衡,只能抱紧王妃的身体浪叫。
  “啊,好深!好深!操进宫口了。”
  “啊,肉棒和宝石都操进宫口了!”
  “啊,骚子宫要被磨烂了,快!操死贱奴,操坏骚子宫。”
  喊着喊着,林时宇脑海中闪过一丝光影。
  不对!自己的子宫里还堵着东西呢。
  一直往他宫口猛操的王妃也感觉出了不对,顶进子宫的时候,总会有一种硬硬的排斥感。
  此时,水球频繁被顶撞,开始在宫腔里活动,一块一块凸起碾磨宫腔,似乎是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林时宇穴道有阴茎的操弄,宫腔里又有水球的折磨,两番刺激之下,他再也维持不住平衡。
  趴在了王妃身上,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臀部顶得高高翘起。
  王妃发现了吗?
  林时宇不知道我,只知道王妃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挺动腰肢,用阴茎来回挤压水球。
  若是在从前,王妃发现府里的家奴不守规矩,悄悄玩只属于王爷的花穴宫腔,他定会狠狠责穴,让人长长记性。
  但是现在,他心情平和,甚至有点发现了对方小秘密的窃喜,心中的规矩在他自己没发现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了一条裂缝。
  长时间的深入交流接触,王妃和林时宇的身体,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越来越合拍。
  肉棒和花穴每一次的顶撞收缩,都像是在最合适的基点,两人双双进入高潮。
  林时宇穴口还是空着的,可以随意的喷水,哪怕前面射不出,穴道内的安抚也足以让他心情平和。
  王妃下身所有的空隙都堵着,攀上巅峰也只是饮鸩止渴,分不清是更痛苦了还是更快乐了。
  林时宇伺候完王妃的肉棒,不敢多拖延,从他身上退下来,肉棒从花穴拔出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
  两位掌刑检查过他的花穴,穴口已经磨得高高肿起、充血嫣红,很是漂亮。
  掌刑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没有偷懒。”
  又看看王妃,各处皮肤经过淫水的滋养和按摩,此时白里透红,摸上去光滑无比,还透着勾人的淡淡腥骚味儿,掌刑们越看越满意。
  “如此看来,倒是可以试试调教侧妃的花穴,看看能不能在按摩这方面有些成就,以后可以王爷缓解疲劳。”
  林时宇简直不敢想象,难道自己以后每天都要用花穴替别人按摩,这得多么疲累。
  自己身上的水会被操干的!
  尤其王爷并不像王妃这般受限制,按摩阴茎的时候上了瘾,真的会把他的花穴操穿操烂。
  但他怎么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在一旁颤颤巍巍的答应:“妾奴,妾奴都听掌刑们的。”
  现在他的心里比王妃都要着急,巴不得赶紧结束这些调教,训诫堂这个地方,他真是这辈子都不想踏进来了。
  从前觉得许山对他的调教很是严厉,如今来了训诫堂,才知道许山对他有多么的宽容仁慈,至少许山还会心疼他。
  离今天调教时间的结束还远,林时宇又被绑在春凳上服侍糖阴茎。
  经过对比,现在林时宇感觉这是一个无比轻松的活计,尽心尽力的伺候口中的死物。
  王妃心里却不似之前那么平静了,不时偷看林时宇练习口侍的身影,回味着刚才感觉。
  难怪男人们都会被家中娇养的双性性奴上瘾,这滋味体验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了。
  奶子再次经历责打扎
  针,也不像之前那般疲惫抵触,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舒缓过了,释放过了,能够再承受许多。
  他突然想起王爷之前的命令,要在府里继续选秀,之前他只烦恼这会让后院更加纷乱,规矩难守。
  如今竟然心中也隐隐期待,也许以后这府里的热闹不仅是针对王爷呢。
  如此难熬的日子,在两天后,终于在林时宇的期盼中结束了。
  他再也不用去训诫堂观礼了,也不用战战兢兢的担心什么时候刑罚轮到自己了。
  他觉得阳光都温暖了许多,痴缠着许山要了一次又一次,让他在自己的宫腔里射满精液。
  他的阴茎也一次一次在许山的花穴中释放,彼此含着对方的精水,堵上水球,脸上是甜甜蜜蜜的微笑。
  没一会儿,另一个消息传过来了,王妃召见侧妃。
  林时宇心中微愣,王妃要见他干什么?
  从他之前几次对王妃的接触来看,王妃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人,所以他没有犹豫,高高兴兴的去了。
  没想到刚进来,就被拉进了一个黑屋子,几位掌刑将门关起来,便于王妃审讯。
  王妃:“侧妃这几日辛苦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伺候王爷,想来穴中也是空虚,今日便有我府中的掌刑行检查礼,顺便为花穴解解痒。
  林时宇心中紧张,没想到王妃叫过来,为了检查花穴。
  他对王妃没有提防,没有做好提前准备,如今阴囊也已经射空了,宫腔里还含着水球堵着精液,一检查不是要了人命吗?
  王妃温柔,可是他心里,府中的规矩大于天,知道他如此败坏规矩,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他只能试探的求饶,说:“王妃,奴奴的花穴不舒服,能不能过两天再检查?”
  王妃看出了他的有所隐瞒,心想果然有问题,回退了房间里所有的人,只留自己和他说:“自己掰开,我先检查。”
  林时宇没办法,退下裤子,摆好学过的姿势,躺在床上屈起双腿,露出自己身上所有敏感处,任由对方的检查。
  王妃先是在他的阴茎各处捏了捏,说:“这阴囊许久不射,应该憋出不少精液,如今怎么空空荡荡的。”
  林时宇没有话说,最后王妃还没有放过他,用手指打开塞在花穴上的穴山,将露液全部放出来,洇湿整个床。
  看着他流光水的腹部还有隐隐的凸起,正在宫腔处,王妃一只手狠狠的摁上去。
  林时宇挣扎扭动说:“啊,不要!不要按啊!好爽好疼!”
  说着竟然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王妃问道:“这又是什么?”
  林时宇挣扎的说:“我说我说,里面里面是水球。”
  王妃说:“你用这等禁物是为什么?”
  林时宇不说话,王妃也不着急,一只手大力在他宫腔上来回揉捏,水球又不老实的在宫腔里来回流转,凸起不停的摩擦他的每一处腔逼。
  林时宇终于忍不住了,说:“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
  如此,还是不肯说。
  王妃放开他的水肚说:“你要是不说,便是承认了这些事,我可以直接按照最高的刑罚罚你,把你关在牲口棚里,让你的骚逼成为伺候那些牲口肉棒的玩具。”
  “撒上勾引畜生发情的药,让他们操烂你的穴,再把你做成肉便器,整日只能装人和牲口的屎尿。”
  林时宇年纪小,两言两语被他唬住,哭着说:“不要不要!王妃,我错了,我说我说。”
  不过他还是没供出许山,只说自己和人私通,经常会在无人处私会让对方的精液填满自己的宫腔,又不舍得对方的精液流出,才堵出的。
  至于自己的精液,也射进了别人的骚逼里。
  出乎他意料的是,一向认为规矩比天大的王妃并没有惩罚他,反而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模样。
  轻生抚着他的头说:“这才对,乖孩子才讨人喜欢。”
  没有惩罚他的宫腔,只是温柔的将他架上分腿器,亲自向他的花穴插入一根一根手指。
  手指全部进入花穴,然后是手掌,最后竟然连小臂也吃下了大半。
  林时宇嗯嗯啊的浪叫,想躲避对方的手臂,但是王妃只轻轻的一句:“你若不愿意我来,那我便叫外人都知道。”
  林时宇老实下来了,任由对方的手侵犯自己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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