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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若薇做了个美梦,梦中面前摆着一道非常美味的食物,热气腾腾的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馋得她口水直流,正要大快朵颐的时候,一声“砰”的声响和急刹的声音将她从美梦中抽离出来,整个人因为惯性迅速往前倾,快要碰到前面挡风玻璃的时候被安全带紧紧勒住,后背再重重撞到皮椅上,痛得她什么睡意都飞走了。
  司机紧紧抓着方向盘,也是一脸惊魂未定,“爆胎了。”
  骆若薇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出车祸了。气才松完,她又紧张起来连忙回头往后座上看,看到后座上坐着的年轻男人没出什么事才算彻底松了口气。“昭哥,您没事吧?”
  沈昭其实年纪比她还小两岁,不过谁让他是大老板的宝贝儿子呢?骆若薇当然要放低姿态,所以一直叫哥。
  年轻男人也系了安全带,骤然的刹停没让他受到什么伤害,明明都是从凌晨工作到了过了中午饭点的时间,他的状态却比骆若薇要好上许多,英俊到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的五官上看不出半点疲态。
  就是不爱笑,冷的像个机器人。
  骆若薇盯着那张脸,心里忍不住发出感叹。
  她大老板是做时尚娱乐行业的,两边资源都有,其实以现在的趋势,很多做多媒体相关的行业最终目的都是进军娱乐圈,毕竟实在是很好赚。而以沈昭这张脸,再加上他资源强劲的妈,要进娱乐圈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虽然大红要看命,混个小红是绝对没问题的。但偏偏这少爷对拍戏唱歌并没有兴趣,只愿意在假期的时候偶尔接一下做平面模特的活。
  骆若薇也庆幸他没去演戏的意愿,不然就这么张生人勿近的脸,要做出各种表情实在是太为难他了,真去拍戏了成品一出还不得被口水淹死?还是现在好,衣服一穿冷着脸反而特别有感觉,每次拍照的时候都被摄影师夸个遍。
  确认对方没事后,又确认换胎只用二十分钟左右,骆若薇朝外看了看,今天阳光不错,将冬日的寒气都扫走了一些,便提议道:“昭哥,要不下车晒晒太阳吧?”
  沈昭朝外看了一眼,居然没反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早已换下了品牌方华贵的服饰,穿的是自己的私服,骆若薇偷偷关注了一下价格并不贵,但因为身材实在太好,依然穿出一种浑身上下价值百万的气场来。
  拍摄棚是建在郊区,他们离开不过十五分钟左右,还没开到市区,这一片看不到什么太多的人,但却并不安静,因为附近有好几个施工现场,幸好并没有扬起什么灰尘。
  骆若薇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饿的前胸贴后背,她安慰沈昭同时安慰自己,“我已经点好了外卖,我们回去就可以吃了,张师傅要修的快的话,四十分钟也就差不多了。”她说完肚子突然很响的叫了一声,她感觉响到整条街的人都能听到了,顿时尴尬极了。
  沈昭很高,赤脚量都有一米八七,穿上鞋子直逼一米九。他没盯着骆若薇看,而是朝旁边扫了一眼,然后开了口:“那边有个小餐馆。”
  “啊?”骆若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确实发现了一个小餐馆,然后还吸闻到了一股香气。
  是饭菜香,闻起来就觉得油很大,她日常减肥,平常吃的食物都少油少盐的,但这会饿狠了,闻着那股味道没觉得反感,反而愈发觉得饥饿。不过她很快打消了要去那里用餐的念头,原因无它,因为看起来太脏了,而且门口还贴着“快餐12元”的牌子。
  要是被老板知道她带着小老板去吃12块钱一份的快餐,她大概要重新找工作了。
  沈昭道:“叫上张师傅一起去吃吧。”
  骆若薇惊呆了,仰头看着他,“昭哥,您、您也去?”
  沈昭没回答她,而是直接抬脚往餐馆的方向走去。骆若薇愣了愣,回神后连忙招呼司机一起追了上去。
  沈昭腿长走得快,骆若薇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下了。因为已经过了饭点,餐区那些菜盒子上都已经是一些残羹剩菜,完全让人没了食欲。但意外的,快餐店里面并不脏,地面虽然有些脚印,但不经常被踩的地方明显能看出是干净的,桌子也不是油乎乎的,反而被擦得特别锃亮,连椅子看起来都很干净。
  沈昭正在翻菜单,其实菜单就一张,用透明塑料纸包着,上面打印着菜色和价格。看到他们进来,沈昭将菜单往前推了推,“要吃什么?”
  太帅了,骆若薇的心脏跳了一下,很快收敛心神,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这里还接单吗?”虽然餐馆内还有一桌客人,但他们桌子上是空的。
  “应该接单,老板在里面炒菜吧?”张师傅没骆若薇那么大的心理负担,很随意的坐了下来。
  骆若薇道:“怎么连个招呼的都没有啊。”她话音刚落,用餐区连着后厨中间挂着的布帘就被掀开了,一个身影钻了出来,左手上还端了一盘菜。他显然是听到了骆若薇的话,解释道:“老板今天有事出去了,今天就我一个人,你们要吃什么告诉我,茶水在那边的桌子上,自己倒。”
  他声音居然挺好听
  ,态度说不上太好但也不太坏,骆若薇抬起头,首先看到的便是一个雪白又偏尖的下巴,再看到一张居然能称得上是漂亮的脸蛋。对方看起来意外的年轻,头上扣着一个帽子,身上系了围裙,穿的衣服不厚,衣袖都卷了上去,露出雪白的半截手臂,左手臂上还有一个骆若薇没看清楚图案的纹身。她正想看清楚一点,对面坐着的男人陡然站了起来,因为速度太快把骆若薇吓了一跳,连忙抬眼去看沈昭,顿时发现他脸上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
  是波动。
  骆若薇带他也带了一年半,虽然只有暑假和寒假有接触,还没看过沈昭脸上出现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她甚至能看出他的呼吸很急促,眼底的光芒像是被谁点亮了一样,如同星辰一般闪耀,而他嘴唇微微有些颤抖,明显是在紧张和激动。
  还没想明白他怎么了,骆若薇就看到他大步走向那个正在给另一桌客人上菜的男性,然后以一种迫不及待的姿势和力量牢牢扣住了对方的手腕。
  上菜的男人显然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被他扣住了还本能的想要挣扎,另一只手甚至本能的起了攻击的势头,但一抬头跟沈昭四目相对的时候,下意识握紧的拳头便松开了。
  手臂被握得太紧了,能清楚又鲜明的感受到对方手心的炙热。当看清楚抓住自己的人是谁的瞬间,张舒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有好几秒钟的时间都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思考。
  好一会儿后,五感才慢慢复苏,张舒一点一点收回眼底的惊讶,反应过来熟客问自己需不需要帮忙后,连忙摆手,“没事,熟人。”尔后视线忍不住再次落在面前这个人的脸上。
  两年了。
  不是没想过会再见到他,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猝不及防到让他毫无心理准备。张舒吸了口气,刚要开口,抓着自己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些,简直像铁钳一样紧紧桎梏着他,下一秒,沈昭便带着他往外走。
  被拖走两步的时候张舒反应过来了,急忙道:“俊俊,俊俊,我还要做事,火、我后厨的火都还没关,你停下来。”他一着急连对方过去的名字都叫出来了,说完后才觉得不合适。
  然而他叫了这个名字十几年,习惯成使然,即便对方从他弟弟“张俊”的身份变回“沈昭”了,他还是经常改不过口来。
  沈昭终于停了下来,扭头低头看他,视线中含着满满的炙热情绪,浓烈的像是要将张舒焚烧殆尽一样。过了好一会,沈昭才发出声音,冷淡中含着深恶痛绝,“你会跑!”
  知道自己几次逃跑给对方带去了心理阴影,张舒连忙道:“我不跑,我跑不了,这里就是我开的店,我后厨真的还开了火。”他脑筋转得快,“你是来吃饭的吧?饿了是不是?想要吃什么,我马上去给你们做。我这里就一个前门,没有后门,我跑不掉的。”
  屋内几个人看着这一幕都觉得讶异,听对话很像是躲债的人被债主找到了,唯有骆若薇知道肯定不是这么回事,毕竟她的小老板大方的很,她从没看到他在钱财上纠结过什么。
  而且餐馆老板也不像是会欠债的人。
  沈昭最终被安抚到重新坐了下来,张舒忙碌的先将另一桌的菜都上齐了,才走到他们面前。他笑得很坦然,完全没有什么紧绷感,看起来年轻,但骆若薇总有种他很世故的感觉。两个人还对视了一眼,骆若薇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有点僵硬,但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要吃点什么?我们这里的小炒肉是招牌菜。”
  骆若薇不敢自作主张,便看向沈昭,却发现自己的小老板从头到尾注意力都放在餐馆老板的身上,眼神锐利,好像要从对方脸上盯出几个洞来一样。骆若薇无奈,只能道:“那就小炒肉吧,别的……随便上两个你觉得合适的就行。”
  他们看起来像是旧识,而且对方对小老板来说绝对很重要,两个人之间无形的好像有什么亲密关系一样,所以骆若薇猜测对方应该知道沈昭的口味。
  张舒道:“好,我马上去做。”
  张舒五岁的时候,妈妈给他生了个弟弟。
  他当时是被还在世的外婆领着去医院的,不是他们小县城的医院,而是市里的大医院,因为他妈妈姚琴胎怀的不稳,从孕中期到后期断断续续的落红,再加上心情抑郁的关系,县里的医院已经无法为她提供最好的治疗,她就被送到市里来了。
  妈妈是外婆最小的女儿,姚琴还不到三十岁,外婆已经有七十多岁了,是个脊背岣嵝的小老太太,走得慢,眼睛有些花,但一路上始终把张舒的手攥得紧紧的。两个人坐上开往市里的大巴车,途中外婆跟人聊天,把张舒的爸爸骂了一路,到下车的时候脸上的怒气还没消。当进了医院,得知小女儿已经进了产房而女婿依然不见踪影后,她又把张华超骂了十几分钟,等产房的门被打开才停了下来。
  护士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从张舒的角度看不清楚样貌,他便踮起了脚尖,也只看到一片细嫩的肌肤。
  弟弟很小、很软,这是他对弟弟的第一个印象。
  他
  当哥哥了,以后要保护好弟弟,这是他看到弟弟后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医院好多人,因为弟弟生下来各项指标都很健康,所以不需要住保温箱,护士送出来后外婆便直接抱在了怀里,张舒跟她一起等妈妈从产房里出来。甬道里很热闹,还有另一个产妇在生孩子。比起他们家的寥落,对方家里来了很多人,而且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的,但很有素质的没有喧哗,只在另一个婴儿被抱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阵喜悦的声音。
  另一个婴儿显然有点孱弱,很快被簇拥着送到保温箱里去了,走廊再次安静下来。张舒一边看看弟弟,一边看着产房的门,等妈妈被推出来之后才算放下了心。
  姚琴在医院住了三天,张华超是第三天才过来的,张舒看着父母吵架,他们吵得很激烈,连弟弟哭了也没管,最后是他跑过去把弟弟哄好的。
  小婴儿的出生并没有给这个家庭带来多少喜悦,反而多了更多的争吵。张舒那会并不大,其实理解不了父母争吵的原因,他印象最深的是妈妈对着爸爸说“你真恶心”这句话,说很多遍,一次比一次咬牙切齿,到最后姚琴会忍不住崩溃大哭。而张华超从来不会哄,他会离开家,然后好长一段时间不回来。
  长到十岁的时候,张舒就明白了姚琴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姚琴骂丈夫的时候从不避着张舒,气狠了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于是张舒知道了什么是“同性恋”,知道了父亲会跟别的男人上床,知道了他会撅起屁股让别的男人捅他屁眼的事。姚琴骂他还不过瘾,还会迁怒跟丈夫长的几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张舒,特别是偶尔看到张舒露出有点女气的小习惯的时候,会尖声骂他:“你是不是也要学你爸一样去当同性恋?你也想不要脸吗?”
  开始几次张舒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等明白后他就开始纠正,皮肤太白了他就经常出去晒太阳把自己晒黑一点,不翘手指,连喝水都大口大口吞咽……但无论他怎么改都很难讨母亲的欢心,毕竟他的五官跟父亲太像了。
  但弟弟不一样。
  张俊跟张华超长得一点也不像,皮肤没那么白,眼睛没那么大,最重要的是,他学习成绩很好。
  张俊从启蒙的时候就发挥了他优越的智力,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古诗念上一遍就会背诵,学写字也很快,算术题更是一点就透,比起张舒在学习上的吃力,他简直像个小天才。
  从发现他的优点之后,姚琴像是看到了人生的曙光,精神状态终于稳定了不少。她那会已经跟张华超离婚了,身边不乏追求者,但她坚决不肯再踏入婚姻的牢笼,被欺骗隐瞒当了同妻这件事是她毕生的耻辱,在怀二胎五个月的时候亲眼看到丈夫跟别的男人赤裸明了的肉搏战更是她一生的阴影,她连被男人触碰都十分抗拒,她这辈子只愿意带着两个儿子过活。
  其实张舒那时候很怀疑,如果可以的话,她大概只想要张俊这一个儿子。
  姚琴对两个儿子在物质上并不算偏心,但在精神上却偏心极了。她对张舒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冷着脸的,但对着小儿子却笑得很慈爱,常常让张舒怀疑母亲是不是两个人。
  被区别对待的张舒开始还对母亲有期待,希望自己也能得到跟弟弟相同的母爱,渐渐的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特别是当青春萌芽期发现自己更对男性有兴趣的时候。
  第一次接触gv并且情不自禁自慰到射出来之后,张舒就确定了自己的性向。
  他遗传了父亲,他是个同性恋。
  自我厌弃感还来不及扩散,张舒的人生就已经遭遇了重大的变故。
  他母亲姚琴带着他父亲张华超一起到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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