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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贝壳今晚的耐心真是十足的好,她不紧不慢的抚弄了他一会儿,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按着他的背让他半趴到宾馆房间的书桌边缘,而书桌正对面的上方是一面镜子。
  她轻轻分开上官荼的两条长腿,将他的两瓣臀最大限度的掰开。他的肛门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气中,肖贝壳伸出右手的食指按揉上他的肛门,开始轻轻的揉搓起来。
  上官荼荼感到她的手指上湿湿黏黏的,想来是刚刚趁他转身时在手上抹了什么油液。因为有油液的润滑,导致她哪怕只是在缓慢的揉搓他的肛门,手指也会有意无意的向他的屁眼里滑。
  这种隔靴搔痒弄得他有些不耐,而她这种缓慢又细致的玩弄更是令他感到非常的羞耻。他不耐的扭了扭屁股:“你、你在干什么啊?”要肏快肏,不要弄得磨磨唧唧、抠抠索索的,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要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爆开花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一个熟悉的物体缓慢的顶入了他的肛门里。肖贝壳为了卫生安全,这次将化妆刷的柄带了避孕套。只不过这个避孕套她坏心眼的选了颗粒款,整个套套上都是一粒粒的小凸起。肠道本身就是极度敏感的地方,她带着小颗粒的避孕套刚一进入他的肠道,就刺激的他轻叫出声。
  上官荼留意到眼前的镜子,这才理解她为什么要选用这个姿势肏他。她缓慢进入他的肛门时,他的表情被她一分不落的尽收眼底,这让他感到极度羞耻的同时也多了不少的心理刺激。
  上官荼不由自主的压低了腰肢,抬高了臀,双腿也更加分开,开始集中全身的神经系统感受她在他身后进进出出的快感。
  肖贝壳进入的十分缓慢,她好像是刻意的想要他感受避孕套上的小颗粒,用刷子顶入——缓慢的顶到头——再缓缓的拔出。拔到差不多完全拔出来—再猛的顶入,快速的一顶到底。她就这样缓慢与快速交替着进出他的肛门,将避孕套上的小颗粒刺激发挥到了极致。
  上官荼被她刺激的浪叫连连,他的声音本就是沙哑浑厚的雄性嗓音,因着被她如此有规律有技巧的刺激,导致他浪叫的声音里不可避免的多了妩媚与娇媚。他的臀部不自觉的抬得更加的高,不由自主的想要禁闭住肛门。但化妆刷的粗度还是令他完全无法将肛门闭合,平时被隐藏起来的屁眼被撑得开开的,他丧失了自己闭合肛门的主权。还被人用棒子来来回的进出侵略,那个棒子不仅仅每次都不轻不重地撞击到了他的前列腺上,更是在他的肠道里不停的以满棒子的小颗粒刮来蹭去的。他的下体水流如注,被刺激的满背汗水不停的下淌,浪叫时的口水也收不住的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滴了一小片。
  突然他感觉身体一阵失重,原来是肖贝壳用肩膀将他的双腿扛了起来。由于他上半身半趴在桌子上,所以她轻轻松的扛起了他两条腿的重量。
  腿被她抬起后,身体完全悬空,对于她在他身后的刺激也感觉更加的敏感。而她的手指又充满恶意的摸到了他的龟头和尿道口的交接缝隙,轻轻的挤压着。
  她记得那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尽管以前被肖贝壳肏过数次,每次也都能感受到前后失守。但这是法的侵入她的口腔,带给她粗暴却深情的吻。
  由于中午喝过酒的缘故,她温软湿热的舌如酒液一般滑过他的口腔,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味道,半软的下体在被她榨干后又再度被她激起了生机。
  上官荼端起眼前的酒再度一饮而尽,啤酒的酒精度远不至于让他几杯喝醉,但他此时却感觉到一阵属于迷醉的燥热。
  他抬眼看着朗强,当年他被啤酒瓶子砸晕,然后被肖贝壳叫了救护车送进医院里。鳌爷见事态变得棘手,也意识到对方并不是那么好搞定的样子。权衡之下选择了对金刚狼放手。
  金刚狼在此之后痛定思痛,觉得毕业后当社会上的混混,或许不仅仅要面对缺钱的底层日子,更是要面对所谓黑老大的威逼与胁迫。
  更何况他感觉自己也没什么混社会的本事,还搞得荼哥住了院,最后还莫名杀出来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嫂子”来给他们做善后工作。
  一边是刀口舔血的当社会底层小混混,一边是待在象牙塔里做个普通的学生。两厢比对下,朗强还是感觉在象牙塔里能够给他最强的安全感。在爷爷出院后,他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日以继夜的复习学习。最后高考发挥超常上了二本,本科期间努力的读书,保持了多年的年级第一,还参加了各类的学校与社会活动,最终考上了名校研究生,进入学术圈。
  朗强看着眼前的上官荼,虽然这些年他在外省上学,和上官荼的接触少了很多,但心里依旧保持着彼此间少年时期的情谊,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荼哥这些年你有没有试着联系过肖贝壳?”
  他也不确定现在要不要叫她一声“嫂子”,因为这五年来上官荼对她提及甚少。而肖贝壳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今年地球生物学业界大牛突然宣布肖贝壳成为他的关门弟子,她的名字才重新出现在朗强的视线里。
  朗强拿
  出手机,打开他保存的图片递给上官荼:“你看,这就是现在的肖贝壳。”
  上官荼强压住内心里的波涛汹涌,佯装淡定的接过朗强的手机。照片里的女孩比他记忆中变了不少的样子,大概是因为长开了,她混血的特征越发的明显起来。曾经有些突兀的小鼻尖现在长成了娇俏的小翘鼻,而她原本睫毛茂密的眼睛更是像给眼睛天然带了下眼线一样。她的下颌也收紧了,原先是还有些婴儿肥的稚嫩圆脸,现在看上去变成了形状美好的鹅蛋脸。
  总结一句话就是,她成了他最熟悉的陌生人,无论是她现在的样子,还是她如今的处境,都让他感到熟悉中带着难言的陌生感。
  上官荼垂下眼,开了罐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将啤酒的易拉罐捏扁:“你你这么关注她干嘛?”
  朗强拍了拍上官荼的背:“下个月这位学术大牛,也就是带肖贝壳的导师要来国内巡讲。其中一站是我现在就读的大学,荼哥,你”他停顿了下:“你要不要来我的学校参观一下?”
  他在帮上官荼找借口:“我们学校现在怎么说也是百年名校了,学校修建的很漂亮,你也还没有去过那里”
  “我去。”上官荼打断了朗强为他找的借口。他还是在喝酒,眼睛也没有看朗强,但是话语中的坚定让人难以忽略:“我对参观你那个学校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我真的想再见见她。”
  当年他们的分手和离散,或许在旁观者的视角里,已经为这段青春恋情画上了句点。但在他这里,那不是句点,而是省略号,他给这段恋情点了很长很长的省略号,省略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该去画个真正的句号,还是继续书写他与她的故事。
  朗强的眸色深了深,眼睛里闪烁出笑意,嘴角也不可控的勾了起来起来。他端起酒:“荼哥,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上官荼爽朗一笑,心情大好的与朗强碰杯:“兄弟,不醉不归!”
  同学聚会结束后,上官荼叫了代驾,开车将他送回了他在滨城本地,从小长大的家。
  哥哥定居在了虹岛,他也定居在了省城。父亲的年纪还不算是很大,还有心力经营他的码头搬运公司。
  一进门,发现父亲已经睡下了。他自顾自的回到了曾经睡到高中时期的卧室里,躺在床上打算睡觉。
  但或许是因为今天朗强带来的信息让他太过兴奋,上官荼一时间也睡不着。他干脆躺在床上,任自己的身体埋在被子里,怀念着高中时期那段花季雨季里没有结果的恋情。
  当时肖贝壳领着他在明都玩了五天。明都,名字解读为“日月之都”,指的是日与月初生的都城。明都不仅有着悠久的历史背景,还颇具现代大都市的时尚与商业氛围,是当时国内数得上的进步城市。
  肖贝壳拉着他一起去大悦城里畅玩,两个人玩了vr游戏,密室逃脱,看了全息电影,吃到了滨城没有的旋转寿司、塔可和巴瓦饼
  上官荼感到了很强的文化冲击,他从未在滨城的大街上看到过如此多丰富多彩的衣着穿搭和不同风格、乃至不同种族的人。他望着来往的交通车辆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美轮美奂的景观建筑和繁华有序的街道,令他目不暇接。
  “小贝壳,你原来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大都市里”上官荼轻声叹出口气:“会不会感觉在滨城十分的无聊?”
  肖贝壳轻轻的摇了摇头:“从来都没有过。”
  她不是个善于社交的人,本来对于生活的环境就没有什么要求。在明都的时候基本上也是三点一线的家、食堂、学校,偶尔去泡泡图书馆,生活堪称十足的无聊。明都城市化很严重,想要去周遭风景秀美的山林海港转一圈,要么堵一天车,要么倒一天的地铁和公交,可惜她实在没有那个闲功夫啊。
  滨城是个风格独特、环境秀美的海滨小城,有着长长的海岸线,和温暖潮湿、掺杂着海草咸腥味道的空气。其中她最喜欢的就是滨城的码头,不仅仅是站在码头上可以将一望无际的海面尽收眼底,更是因为那里有让她最开心能见到的人。
  那天他们吃完饭,在明都一条颇具美名的街道上的夜市里闲逛的时候,发现居然有人出摊卖鲜花。
  都说“清晨花市”,眼下却出现了“暮色花市”,在一众卖烧烤炸串和小首饰的夜市里,显得颇为清新。
  肖贝壳眼睛一亮走上前去,指着一团蓝紫色的花问摊主价,在和摊主说说笑笑的过程中买下了那束怪模怪样的花。
  上官荼从没见过这种花,也不懂花,但是觉得好像听说过情人之间男生该给女生送花来着,正想着要不要再给肖贝壳从鲜花摊子上买一束粉玫瑰花,却见她把那一束怪模怪样、蓝紫色掺着淡粉色的大团花递给了他。
  “送你的,这种花叫做无尽夏。”她的小烟嗓儿在干净的夜风里声音清凌凌的:“遇到你的时候是夏天的末尾,我希望我们能够永远生活在这个十八岁的仲夏里。”
  他接过花,语气里有些受宠若惊:“不都说男的该给女的送花吗?咱们俩怎么反过来了?”
  肖贝壳只是坏坏的
  笑了笑:“咱们俩反过来的,只有送花这一件事吗?”
  ……
  当天晚上,他就当了那束无尽夏的花瓶。肖贝壳脱去了他的衣服,按着他的腰,迫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她耐心的将避孕套套上那个金属棒,然后用手指为他温柔的扩了肛。她扩了三根指头,恶劣的将手指撑开他的肛门。然后把带着避孕套的金属棒缓缓插入了他的肛门里。
  她一朵一朵的将那束绣球花的花茎塞入插在他肛门的金属棒外层的避孕套里,直到足够多的花被插入,她才猛的将金属棒撤出来。
  这样的刺激虽然不强烈,但是真的让他感到十足的羞耻。他就那样趴着,当了她的花瓶。而她拿起他的手机,翻到他正在追的网文,给他悠哉悠哉的念里他没看完的剧情。
  直到临睡前,他着实感到困倦。她才将那束绣球花从他的肛门里一朵一朵的拿出。她明明可以一口气将花全部撤出,却故意的一朵一朵的拿,每一次都会蹭到他肠道内前列腺的凸起上。
  将花全部拿出来后,她又掰着他的臀瓣,将他的屁股大幅度的分开,露出里面已经被虐待的红肿到难以闭合的肛门,坏兮兮的说睡觉前要清洁身体,包括屁眼里也要洗干净。
  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就已经拿出了一个巨大的针筒,里面装满了橙黄色的软皂液。她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将针筒的吸口缓缓插入了他的肛门内,将针筒里的软皂液慢慢的向他的体内推。
  上官荼被她灌的肚子都鼓了起来,然后就是难以抑制的排泄欲。他握住她的手,请求她不要再继续灌下去了,他的肠子已经满了,感到内脏都受到了挤压。
  肖贝壳只是毫不犹豫的一下将灌肠液打到底,汹涌的液体顿时全部涌进了他的肠道里。上官荼急促的叫出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收紧肛门,却被她拿肛塞将他的屁眼牢牢的堵了起来。
  上官荼欲哭无泪,她那天到底在情趣用品店进了多少货啊,怎么跟老母猪戴胸罩似的,一套又一套的!
  她还是那副闲适的样子,她拉开他的双腿,开始用手指坏坏的挤压着他的龟头,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撸弄着。
  上官荼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声,他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他决定自己如果实在憋不住就推来肖贝壳去厕所排泄,但迫于被她的气场压制,人高马大的他居然感觉毫无反抗之力。
  终于,在他的阴茎再次肿到发胀、硬的发疼的时候,她扶起他,将他带到厕所,按坐在马桶上。
  肛塞被拔出来的那一刻,上官荼完全失去了收缩括约肌的能力。他颤抖着,软皂液混合着排泄物从他身体里不断的被排出。
  他从来没有拉的这么爽过,拉到最后他感觉自己有些里急后重,肠子都要从肛门里脱落出来一样。还是肖贝壳将他按在浴缸的边缘,一点点的将他肛内翻出来的肠道轻柔的按压了回去。
  那是在明都的最后一个夜晚,第二天早上两人就收拾好了行李,登上了开回滨城的动车。回程的人比较多,肖贝壳没有给上官荼买到临近的座位,两个人不得已的登上了两个车厢,六个小时的车程里,全靠二人发消息聊天。
  上官荼对于将要见到自己的母亲感到十足的紧张,他有些无措,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母亲。而肖贝壳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只能告诉他如果需要帮助,她可以随时去码头上见他。
  动车抵达滨城后,肖贝壳被肖龛接走了,上官荼也自己打车回到了家,去面对他不得已面对的人。
  在他记忆里,母亲是个什么样子,他已经要忘却了。但眼前这个女人的形象,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她看起来白净瘦弱,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二上下,一袭橄榄绿色的风衣让她看起来更加的白净纤细。她的头发有些稀疏,所以烫了小卷儿,而她的瞳孔颜色比较浅,配着她的那张瘦削的瓜子脸,看上去十分的清秀。
  对比起自己的父亲年龄看上去能差个二十岁吧。
  上官荼咽了口口水,垂在身边的拳头紧了紧。他有些不明白一个看上去如此体面的女人,为什么要回头来找他们父子三个,明明她看上去自己过得也很好啊。
  文清艳看着已经长大的小儿子,眼里的泪一下子就锁不住了。她走上前去,想要抱一下上官荼,却被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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