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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冶出现的那一刻宁垚冰心跳得很快,快到他几乎产生了自己爱上了单冶的错觉。
  也只是错觉了。
  单冶带他回了单家,像在照顾一只掉进泥水的小猫一样,帮他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清洗身体。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宁垚冰无法抑制地对解救他的单冶产生依赖的情绪,却又极其理性地在单冶察觉到这种情绪之前将自己抽离。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些绑架他的人下场是什么宁垚冰不知道,他没有去问单冶,之后也不打算问。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这种保护严密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宁垚冰浑身赤裸,将美妙旖旎的雪白胴体舒展暴露在外。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和少年蜷缩起来的染上粉意的脚趾。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打着颤,薄薄的胸脯也挺起,两枚艳红的乳珠还挂着未干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待人采撷。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少年表情苦闷地咬着唇,整齐皎白的贝齿下,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单冶的舌头厉害得很,灵活有力,宁垚冰胸脯起伏着叫出声,忍不住将大腿收拢,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紧,让舌头更深地肏进甬道里。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突然单冶的动作幅度变大,舌头快速肏弄着宁垚冰的嫩批,连带着阴蒂也被磨个不停,宁垚冰受不住了,抬着腰想要离开,但铁箍一样的手掌握在他的腰窝处,那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宁垚冰只觉得全身升起剧烈的快感,脑子里白乎乎一片,他抖着酸软的腰,批里喷出大股高潮的淫水,全部浇在了单冶脸上。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宁垚冰还缓不过来,就被人抬起下巴捧着脸接吻,先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有些抵触地皱起眉毛,偏头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继续亲。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水声暧昧地响着,单冶深入又专注地亲吻着怀里的人,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的时候,赏赐一般,宁垚冰的舌头稍稍回应了他。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他心想,这个无与伦比的珍宝迟早有一天会真正属于他。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坦白来讲,宁垚冰的两只脚生得很是漂亮,轮廓柔美,脚踝精巧,脚趾泛着粉白,像一只无暇的白玉,每一处肌理都完美得可以作为美术生的人体绘画参考。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那两只漂亮的脚一碰到那根东西,丑陋的鸡巴就激动地跳了跳,马眼里溢出精絮,随着脚部的摩擦,宁垚冰柔软干净的脚心都变得滑溜溜的了,再加上单冶的东西太大太粗,一下还夹不住。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立刻将艺术品一般的脚变得色情至极。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单冶和宁垚冰的关系看上去正在稳步加温,很显然,那次的绑架事件反倒帮单冶做到了一些他之前没办法办到的事情。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单柏兼放假回家后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猛地意识到,宁垚冰正逐渐离他越来越远。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宁
  垚冰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单柏兼他被绑架那件事,一是免得他担心,再是单柏兼如果要仔细问他遭遇了什么,他是绝对羞于说出口的。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在他看来,宁垚冰不过十九岁,再怎么聪慧,也还是个没出社会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学生,没有见识过真正险恶的人心和复杂的社会,而单冶年长他二十多岁,阅历和手段不知高出多少,鞭子和糖轮着上,想要哄骗宁垚冰简直轻而易举。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离开?”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单柏兼黑沉的眼眸暗了一点,转而扬起一个灿烂欣喜的笑:“是,垚冰,我可以帮你摆脱我父亲了,你能去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你的妈妈那边也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把你妈妈安顿好了,我父亲不会有机会威胁你的。”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你不用担心这个,”单柏兼安抚他道,“我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一击的。”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好。”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头也没回,顺利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宁垚冰之前的卡早让单冶全给他妈妈了,这张卡是走之前单柏兼塞给他的,他也没推拒,收下了。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站在火车站到时候,宁垚冰还没想好自己去哪,最后想了半天,选择了南方的一个没听过的小城。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摆脱单冶以后再说吧。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宁垚冰原来的手机卡被单冶收走了,这部手机是单柏兼临时给宁垚冰准备的。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不过即便如此,他知道以单冶的手段,宁垚冰迟早会被抓回来,即使有他的人给宁垚冰扫尾,也就是或早或迟的区别。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正因为这样,他明白,未来至少十几年时间,单家都会被牢牢掌握在单冶手里。
  严丝合缝。
  无论怎样,这个人他都争不过单冶的。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这一次看似严密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他手上筹码的重量。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宁垚冰却轻易相信了单柏兼能够帮他逃出去的承诺。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如果垚冰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定会对他作呕的吧。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宁垚冰来到安城已经有几天了。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房子所处地方偏,虽然不大,但是一个人完全够住,再加上这里是一个三四线小城市,所以房租挺便宜。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张大妈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们这地界偏,远离市中心,吃喝玩乐什么的都不方便,年轻人一般不爱住这边,年轻生面孔就更少了,乍一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孩要租她的房子,那可不觉得奇怪嘛。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市中心——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
  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他能坐在这就代表他自己揉没什么用。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说是这么说,宁垚冰始终难以真的迈出那一步。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宁垚冰叹了口气,恐怕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酒吧二楼包间。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坐在蓝发男生旁边的是一个看着大一点的青年,眉骨锋利,有些懒散地翘着腿。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几个人看着穿的戴的都不俗,一看都是些有钱的少爷二代。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徐观潮急了:“梁度!——哎呀这次真的不一样!我要能有他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找别人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天就把人甩了,普通人还好,有时候惹到些难搞的,还得他哥出面帮他扫尾。
  这种喜欢惹事的性子被家里人罚过几次也改不过来,徐家父母就懒得管了,烂摊子全让他哥接手。
  能让徐观潮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少见。
  “哦?”徐观山这次起了点兴致。
  他是被徐观潮强行拉到这个酒吧来的,说实话,这种规格的酒吧徐大少爷一般还真看不上,安城鸟不拉屎的,连个像样的玩乐地方都没有。
  也就这几天要来这地方看望家里长辈,没想到就这几天的时间徐观潮都闲不下来,又看上人了,还说了这番豪言壮语。
  徐观山随意往下瞥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人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脸,不过以徐观潮的颜控程度,相信那人长得应当是不错的。
  “你说的,把这人弄到手就收心了。”徐观山用食指轻点了点沙发扶手,语气平淡。
  “哥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徐观潮咧嘴笑道。
  “啧,我还真有点好奇了这人长什么样了。”另一个青年慢悠悠说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不跟你抢——”向枫懒洋洋拖长音调,嘲笑一声。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咱徐小少爷哪次不是自己追的人,怎么这次反倒让你哥帮你了。”梁度好奇问了一声。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这时候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就是必须的了。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这是真打算当祖宗供起来啊。”梁度看徐观潮那紧张样子有些想笑。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刚过十二点,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宁垚冰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点过这个。”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服务生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给其他
  人递酒。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他盯着酒液发了会儿呆。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像它的颜色一样,甜的,味道还不错,有点像气泡饮料。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刚出酒吧,还没走出多远,宁垚冰感觉到了一阵头晕目眩。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脸颊上的温度迅速升高。
  不正常……怎么回事……
  宁垚冰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帮,帮我……”打下120——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
  前面就是酒吧,从这个方向出来的人喝多了挺正常,加上宁垚冰脸上微潮的酡红,确实像喝酒了,于是过路人轻易相信了徐观潮的话,放心离开了。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秒,宁垚冰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揶揄。
  “酒店的房卡,在顶层,小少爷,玩得开心……”
  徐观潮如愿把人揽了个满怀。
  把房卡递给徐观潮后,梁度偏头看了人一眼,稍长的发丝和压低的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只隐约看出来长得不错。
  徐观潮也不怕宁垚冰被梁度看到脸,梁度和向枫可不一样,他知道梁度是个铁直男,甚至有恐同倾向——这位平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风流公子哥曾经把骚扰过他的gay打进急诊室。
  “我先走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梁度收回视线,朝徐观潮眨了眨眼。
  酒店顶层房间内。
  徐观潮盯着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宁垚冰看,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感到了几分渴意。
  “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了……”徐观潮自言自语道。
  他开始解宁垚冰的裤子,细长的手指因为亢奋有些微微发抖。
  “我会,很爱你的……宁垚冰……”这个名字从气息炽热的舌间滚出去,甜腻如蜜糖。
  把裤子扒完后,徐观潮发现了不对劲。
  一副畸形的双性器官展露在他面前。
  他瞳孔微缩。
  要怎么形容看到的这一瞬间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呢。
  怪异,但又十足美丽——具有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的那种美丽。
  徐观潮呆呆愣愣的,心脏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漂亮……”
  明明那是一张这么锋利、冷清的脸,即使留着半长发,漂亮得不像人,也不会让人误会成女性。
  这样的人,却有着这样一具下流到淫靡的身体。
  宁垚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徐观潮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雪白的皮肤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粉,宁垚冰半睁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湿润润的眼中水光朦胧,目光好似投向了徐观潮。
  徐观潮知道宁垚冰此时神志不怎么清醒,但是被那双漂亮冷冽的眼睛盯着的时候,他还是生出点心虚来。
  接着他就没时间心虚了,徐观潮眼睁睁看着宁垚冰身体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吐出水露。
  好,好浪荡……
  小少爷之前一直是下面那个,一起上过床的也都是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一,哪里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
  他被勾到了。
  徐观潮忍不住把手贴上去。
  嫩豆腐一般热滑的触感让徐观潮红了脸,被那只带着凉意的手一摸,体温高热的宁垚冰敏感地发起抖。
  双腿反射性绞紧,反而将手指更紧密地贴向私处。
  渴求凉意的宁垚冰顺着冷源贴近徐观潮,早已忍耐良久的小少爷顿时抱住人。
  他们像两条美人蛇一样痴缠在一起。
  徐观潮扶着宁垚冰因为药效而勃起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将其完全吞入身体里的那一刻,心理上占有宁垚冰的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徐观潮激动得发抖,他骑在宁垚冰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条湿滑的舌头富有技巧、不依不饶地入侵男生的口腔,宁垚冰给不了什么反应,他却依旧一个人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亲够了,徐观潮接着开始亲脖子,一边亲一边解衣服,等感受到宁垚冰胸口不同于正常男性的起伏时,他呆了一下,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徐观潮抓着一边小小的奶包揉了一下,宁垚冰抖着身体发出了一点痛吟,胸膛微微挺起
  ,徐观潮盯着挺立起的小小的乳头,无师自通地咬上一边的乳首吮吸起来。
  其实宁垚冰没给什么暗示,毕竟他尚且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徐观潮只觉得是自己的臆想而已,臆想宁垚冰既然有个女穴,说不定也能吸出奶,所以当他真的吸到第一口奶水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徐观潮觉得自己捡了个绝世大宝贝。
  白色的大床震个不停,小少爷骑在黑发男生身上自己上上下下,乐在其中,快要爽翻天,他快高潮的时候,夹紧屁股,把宁垚冰骑射了。
  他爽了,也想让宁垚冰爽,徐观潮打开旁边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没拆封的按摩棒。
  宁垚冰的小批已经在流水了,徐观潮把他的大腿分开,按摩棒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推,里面已经湿成一片了,所以进得还算顺畅,徐观潮怕他难受,只插进去一半。
  他观察着宁垚冰的身体因为异物入侵无意识地颤抖,眼睛很亮,徐观潮舔了舔嘴唇,把按摩棒的振动打开。
  天色大亮,门外客房服务敲门的时候,徐观潮半天才从宁垚冰身上爬起来,花了些时间把人打发走,又给房间续了费之后,他返回房间,发现人掉到地上去了。
  而那根一直在宁垚冰身体里的按摩棒沾着体液,掉在床上。
  宁垚冰清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沉,愣了好久,等到身体感知回归,才感受到身下一片狼藉,他脸色很难看,费力抬手把身体里的按摩棒拿出来,要下床的时候,浑身无力,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这时徐观潮就进来了。
  他愣了一秒,随即想起来应该是药效快到了,赶紧上前想把宁垚冰扶上床。
  手刚碰到宁垚冰就听见他冷冷的声音:“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徐观潮不高兴地鼓脸:“我之前和你搭过讪的,我叫徐观潮,你怎么就忘了。”
  他很委屈,他也不是什么大众脸,没想到宁垚冰压根不记得他。
  这是回答第一个问题,至于第二个,被他想也不想就忽略了。
  避重就轻。
  宁垚冰有了点昨晚出了酒吧的记忆,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暗算了,他歪了一下脑袋,很嫌恶的样子:“别碰我。”
  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徐观潮看他那个不喜欢自己的样子,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他思考了两秒钟,决定学他前前男友对这类事情的处理方式,爱而不得,那就强取豪夺。
  他知道宁垚冰还没完全摆脱药性,身上没力气,拿出抽屉里一副情趣手铐,把人两只手都拷上。
  徐观潮看着瘦,但是力气不小,他把宁垚冰抱上床,少见地展现出侵略性:“不喜欢我,那就做到喜欢为止。”
  ……
  “观山,我怎么打不通观潮的电话啊,他是不是又去哪个地方浪去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回老宅,这孩子……”
  电话里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良久,徐观山才把他妈安抚好挂了电话。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给徐观潮打了个电话,关机了。
  安城就这么大点,有几个能玩的地方,徐观山让人逐一去找,结果都没找到。
  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梁度过了会儿回了条消息,有点迟疑的样子:“前两天小少爷不是要了个人吗,我给他开了间房,刚刚看了眼,那房间好像还在续。”
  徐观山打算亲自去酒店抓人,梁度一看有乐子马上跟着一起了。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酒店顶层,徐观山面无表情走出电梯,他一贯懒散的性格此时也有点恼火了。
  失联两天电话关机,即使徐观潮从前再放肆再不知所谓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还搞得妈找到他这里来了。
  旁边的梁度幸灾乐祸,徐观山生气了,徐观潮惨咯。
  滴一声,门被前台给的房卡打开了,徐观山把门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性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
  梁度也闻到了,他有些咋舌,心想那小少爷不会还在和人玩吧,这么个玩法也不怕肾虚。
  两人拐过玄关,往里面的房间走。
  这扇门没关,等两人看清里面的情景,愣在原地。
  床上,一个过分漂亮的男生被手铐束缚住双手,抬高卡在床头。
  黑色发丝凌乱地散在颊边,为男生皱着眉的冷硬神情添了丝柔软可欺,下一秒,骑在男生身上的蓝头发小少爷被他抬腿一脚踢下床。
  徐观潮有些狼狈地爬起身,又马上不管不顾地往上爬,他按住男生的腿,抓住他双腿间的东西——两人这才发现那男生下面竟然塞了根按摩棒。
  徐观潮按了什么东西,就听见嗡嗡振动的声音,接着男生身体颤抖起来,面颊上染上色欲的红,口中泄出点动听的呻吟,那双亮莹莹的水眸却似有所感,看向他们这边——
  徐观山这才恍如从梦中惊醒,他皱了皱眉,嘭地一声从外面重重关上门。
  声音把沉浸在
  肉欲中的徐观潮吓了一跳,门外传来他哥的声音。
  “徐观潮,两分钟,穿好衣服从里面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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