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mitangwx.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步入偏殿,殿内一片寂静。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入内。”皇后娘娘倚靠在软塌上小憩。
  等到宫婢离开偏殿,原本闭着眼睛的人倏然睁开眸子。
  皇后起身,来到一只紫檀雕凤的华丽竖柜跟前。
  她打开柜子,柜子里装了一个女人。
  “唔唔……”厚实的麻布把女人的嘴巴堵得死死的,那人只能发出一些极细极轻的声音。
  “喜儿,你这次闯了大祸,好在陛下不知是你下的毒手。”皇后盯住喜贵妃的眼睛,一字一句告诉她:“往常你任性也就罢了,但这次,阿姐也救不了你了。你若不死,玉莲于皇储无缘,你若不死,冯家必落个满门皆斩的下场。”
  “唔!唔唔!”喜贵妃拼命摇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巨大的恐惧在她的瞳孔中逐渐放大。
  “姐姐不恨你,宫廷内本就是残忍的修罗场,只愿我们来世不要再入这高墙之中。”说着,皇后握住匕首极快地插入喜贵妃的胸口,那刀越插越深,每深入一分,她都会温声哄道:“喜儿乖,很快的,姐姐不会让你痛苦。”
  喜贵妃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没过一会儿便瞪着眼睛断了气。死的那一刻,无人知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后悔?埋怨?气愤?不甘?或许都有吧。
  皇后拿出一张白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鲜血,重新锁上柜门。
  这时,有人来禀,皇帝醒了。
  ……
  敞国敌军临时营地
  梅执仔细分析地图上的路线,一个人神神叨叨地自说自话:敞国的人,怎会选择这条路线埋伏……若想要一击必胜,应当设立营地在这一处地方才对……
  “报——梅统领,残局已收拾妥当!”不远处跑来一个小兵,喘两口气,继续道:“但主营帐里头,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子看着像是我大樾的人。”
  “在何处?”梅执连忙询问。临行前,五公主曾吩咐过,若是寻到八公主……
  “就在主将的营帐里头。”小兵走在前头带路,领着梅统领前去。
  来到主将营前,梅执停住脚步拦下一道同行的小兵,吩咐他:“你们在此处候着。”
  梅执掀帘而入,营帐中一片狼藉。
  一名女子侧躺在案桌上,她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长发挡住脸庞看不清她的长相。
  梅执瞧得心惊肉跳,此女……定是八公主无疑!慢慢走近女子身侧,蹲下身子,抬手抓住她的肩头打算将她放平。
  他轻轻一推,女子露出半张脸,那小脸没了血色一片煞白,两只眼珠子不翼而飞只剩空洞洞的血色眼眶,更渗人的是……她的嘴里咬着半截玉茎。
  “!”梅执见这带血的玉茎,下身忍不住激起一股寒意。
  现下知晓,五公主为何说,寻到八公主便秘密处理了。
  一国公主,死得如此惨烈、屈辱,若是让大樾百姓知晓,定会民心不稳。
  梅执解下身后的红色披风披在八公主身上,朝外头高喊:“进来几人,把这具女尸与那些敞国人分开,单独烧了。”
  “是,梅统领。”几个士兵进来,瞧见梅统领的披风披在那女尸身上,略感惊讶。但也无人多想,毕竟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那女子是大樾的公主
  此番偷袭敌营,赢得颇为轻松,还缴获了不少战利品。
  梅执下令,原地收拾整顿,半刻钟后继续赶路,往皇宫方向与五公主汇合。
  司玉莲与郑大将军风尘仆仆地赶回皇城,才到城门,便听到城内钟声阵阵。
  这钟声,代表着帝王、帝后崩逝。
  “殿下,我们还是晚了一步!”郑大有驾马来到守城士兵跟前,扔给他一块令牌,大喝一声:“五公主殿下回朝,还不速速退开!”
  “五、五公主!”守卫接过令牌一看,双腿一抖,当即跪下叩首,高呼:“奴才眼拙!尔等恭迎新皇回朝!”
  “驾!”
  司玉莲一言不发,骑着马匹直奔皇宫。
  入了宫,贴身宫女秋儿前来接应、伺候。
  秋儿跟在五公主身侧,小声提醒:“殿下,您还是先待在金莲殿吧。泰阳殿那儿,赵老、异亲王、冯老……正为先皇立您为新皇一事,争议不断。”
  司玉莲自入宫后,一直沉默不语,此刻终于开口:“不必。”说着话,她走到一处隐秘角落,掏出一个小匣子,从小匣子里取出存放的东西。
  泰阳殿
  先皇尸骨未寒,殿内却一派热闹。
  “五公主驾到!”秋儿高唱。
  “先皇旨意,众大臣听旨!”司玉莲高举一道明黄色圣旨,缓缓步入泰阳殿。
  站在大殿上的人,半信半疑,无一人应声。
  “放肆,司玉莲你竟敢假传圣旨!该当何罪!”异亲王首当其冲跳出来。
  “放肆!”司玉莲冷冷地盯着异亲王,呵斥
  :“三皇叔不过一个外姓王,怎么,也想来争一争我司家的天下?”摆摆手,吩咐身侧的护卫:“异亲王对先皇不敬,拉下去,关押思过。”
  “你、你敢!”异亲王瞪大眼眸,大喊大叫。
  司玉莲紧盯异亲王的双眼,一字一句警告:“您觉得,本公主敢、不、敢?”
  异亲王被司玉莲的目光震慑,立马现出原形,焉了吧唧地放弃了抵抗。他原本想着,皇兄最疼爱的五公主、八公主极有可能死在了祈福路上,如此一来,自己倒有机会争一争皇位宝座。
  赵老、冯老,两人见状,私底下交换了个眼神。
  “赵老,莫要想不开,做脑袋不保的事。”司玉莲早就看出,这两位元老想联手,“外祖父,玉莲还能唤您一声外祖父,望您想清楚再做决定。”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被小娃娃这么阴阳怪气地说一通,心中火气蹭蹭蹭上涨。
  赵老正要反驳的时候,司玉莲再扔出一个惊天巨雷。
  “你们若要反,本公主不拦着,但能否走出这泰阳殿……可就不好说了。”司玉莲向前几步,站在高台上,郎朗诵读先皇立下的旨意。
  殿中有一半人跪下接旨,另一半人则是还在观望,然而这道圣旨只读了一半,那没跪下的另一半人皆纷纷跪下伏地发抖。
  他们越听心里越没底,额角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直至‘钦此’二字一出,群臣才反应过来,齐声高喊:“谨遵先皇旨意,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玉莲把圣旨递给秋儿,一步步靠近那黄金龙椅,立在龙椅跟前平稳坐下,抬手应答群臣:“众爱卿平身。”
  先皇生前早已为司玉莲铺好后路,兵权均在司玉莲手中。
  这些虎视眈眈盯着皇位的人,都是长着利齿的纸老虎罢了。
  纸老虎看着吓人,实则无伤。
  至此,一场闹剧完美收场。
  大樾邻国虎视眈眈,司玉莲不敢有一丝松懈。
  由于大樾正值战事,又逢国丧,故而大樾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皇帝的登基大典,并没有办得十分隆重。
  这日早朝,朝中镇守边境的徐将军回禀边境霞关的情况。
  “启禀陛下,霞关似有异动,敞国派兵驻扎霞关城外却不动作,他们此举令霞关百姓人心惶惶。”徐将军如实禀报。
  司玉莲龙袍加身,头戴十二帝冕,端端正正地坐在黄金龙椅上。
  “敞国有异动……敞国与布鲁国相邻,他们两国可有往来?”司玉莲想起一事。那日父皇母后毒发,她还未来得及赶回皇宫之时,边境告急差些攻破霞关。那时,他们明明可以借机攻破城门,占领霞关,可对方为何放弃了这大好机会。
  徐将军想了想,认真回答:“倒不曾见过。”
  “祁小将军何在。”
  “末将在。”祁牧从队列里缓缓站出。
  他不仅是祁老将军最得意的大孙子,也是祁墨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祁小将军还未去过边境吧,朕特封你为显彪将军,领兵一万,此番你与徐将军一同前往霞关震慑敌军。”
  “谢陛下恩典,末将定万死不辞。”祁牧单膝跪下谢恩。
  秋儿如今成了皇帝的贴身女官,眼见时辰差不多了,她开口高唱:“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朝会结束,群臣陆陆续续离开,唯有一人立在原地心不在焉。
  祁牧脑中思绪万千,想起不久前,家中传来一个天大的喜讯,弟弟祁墨被选入宫中做了凤后;忽然脑中画面一转,又自动浮现出,自己头一次上朝,头一次面见新皇的场景……那时起,他便对这位奇女子充满了好奇。
  只不过,他没有弟弟那么好命,这份不能言说的情愫只能封藏于内心深处。
  金莲殿
  司玉莲登基后,仍是居住在金莲殿。
  虽有大臣谏言,不符礼仪法度,但她只要拿出‘天降祥瑞,金莲殿颇具灵气’的说法,那些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臣夫见过陛下。”
  “平身。你的伤势未愈,怎么不在画扇宫好好修养。”司玉莲快步走过去,把祁墨按在塌上让他坐好,缓声说道:“夫妻一体,你不必如此拘谨。”
  “嗯,陛下说得是,不用担心臣夫的伤势。陈御医说了,只需好好吃药,往后这只手还能再给陛下画画。”祁墨动了动受伤的手臂,示意自己无大碍。
  司玉莲想起那时与祁墨在园中胡闹的场景还记忆犹新,还有金屋里的那几位男子,而如今……
  月逢叛变,知棠死了,澄明重伤未醒,金屋几人,唯有嵩澜还在。
  说曹操,曹操到。
  秋儿来禀,澜君求见。
  “臣侍拜见陛下,拜见凤后。”嵩澜原本笑嘻嘻的面容,见到祁墨的那一刻,立即收敛了大半。
  “平身吧。”司玉莲倒不怕他们二人有什么隔阂,只因嵩澜的性子向来如此,“澜卿闲着无事,不如留在此处陪陪凤后吧
  ,朕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晚些再召你们二人。”
  嵩澜还没来得及叫住皇帝,她便消失在了殿门的拐角处。
  只留下两个大男人,俩人大眼瞪小眼。
  ……
  第二年,镇守边境的徐将军、显彪将军传来霞关的消息。
  半年前,敞国发生内斗。
  这场内斗持续了大半年,在此期间霞关一片祥和,正是因为敌国内斗给了大樾充裕的时间。
  如若敞国再次进犯,大樾的兵马有能力与敌人一战,且取胜的机会极大!
  ……
  第三年,敞国内斗有了结果。
  敞国大王子暴毙,十一王子凭借狠辣手段拉拢旧臣,从而登上王座。听闻新君主是众王子中最没有身份背景的一位王子,可见此人城府极深,在这等生存环境下活了下来且还爬到了最高点。
  ……
  第四年,大樾皇城内,废后风波渐起。
  只因凤后无能,这几年未能让陛下诞下龙嗣。
  大樾皇室越发凋零,朝中皆是些平庸之辈,而近日霞关边境再次蠢蠢欲动,敞国君主与布鲁国狼狈为奸,欲要吞下大樾这块肥肉。
  两国备战期间,敞国新君主曾放话,只要交出大樾女帝,他允诺可保大樾十年之内不受敞国、布鲁国的侵犯。
  士可杀不可辱,战争一触即发!
  ……
  第五年,大樾女帝亲征。
  霞关边境战场,两军对峙,一方在城楼上整待蓄发,另一方在城门外虎视眈眈。
  时隔五年,司玉莲再次见到月逢。
  “殿下——许久不见。”月逢嘴角噙着笑,见到旧人,面上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司玉莲腰佩长剑,立在城楼上,以睥睨的姿态看着底下的男人:“好久不见,朕的小面首,月逢——”
  月逢嘴角的笑意凝住,没料到,司玉莲会在两军跟前说出如此不着调的话,同时这话也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众将领听命,破城!活抓大樾皇帝者,重重有赏!”月逢骑在马上威风凛凛,他不停地挥动手中的旗帜,高声呐喊为身后的士兵助威。
  司玉莲拿起身侧沉重的鼓棒,捶打在战鼓上,高喊:“大樾的儿郎们,为保家园,誓死与敞贼一战!”
  “誓死与敞贼一战!”
  “杀,杀,杀!活抓大樾皇帝!”
  ……
  两国战火,历时半月之久,千疮百孔的城门再也阻挡不住敌人的进攻,在敌人的一次次撞击下,轰隆倒地。
  城破之时,大樾皇帝因过度劳累外加气急攻心殒于霞关城。
  “陛下、陛下驾崩了!”
  城中一片混乱,大家只顾着自个儿逃命。
  此情此景,堪称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很久很久以前,不知是哪位上古大神开辟了天地,自此诞生了神、妖、魔、人四界,而神界向来以维护苍生为己任;妖域与魔界则亦正亦邪,若是野心勃勃的妖王或魔王继位,神界及人界将不再安宁。
  ‘逍遥,速来地热之海!’
  天宫之上,逍遥神君正坐在神庭内处理事务,忽然收到了玉龙神君传来的灵信。
  “难道……地热之海有情况……”逍遥神君掐指静坐了一会儿,清醒后急冲冲离开。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莲阙神主与一妖一魔一同被封印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月。
  而这二十几日,对于活了上万年的神仙来说,更不值一提。
  “玉龙、空山,如何了,神主是否已经醒来!”逍遥神君来到地热之海,一见到玉龙、空山两位神君立马着急询问。
  玉龙神君与空山神君对看一眼,皆是摇了摇头。
  空山神君抬手指向皑皑雪山,解释道:“封印魇魔、擎妖之地,有异动。”
  “神主的力量加强了,我与空山猜想,定是神主神魂所寄托的凡体已死,神主的神魂归来了。”玉龙神君望着雪山若有所思。
  逍遥神君微皱眉头,抬脚就要走:“我们去神主那儿看一看,不就知晓她的神魂是否归来。”
  “进不去了。”
  光芒微闪,凭空出现一人。
  炎阳神君出现在他们三人前方正好把人拦住,明显他方才是要进入封印之地,却被莲阙神主的力量给打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灵光一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什么,大家都把目光放在逍遥神君身上。
  “你们、你们盯着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逍遥神君说这话时,有些心虚。
  而炎阳神君、玉龙神君、空山神君,无人相信他的鬼话,依旧死死地盯着他。
  逍遥神君被三个大男人看得头皮发麻,才坚持了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了,用极快的语气一口气说完:“来此地之前,我卜了一卦。神主的神魂确实已经完整回归,只不过、
  这、这,我真的不能说!总之,神主无事,时机一到她自会醒来。”
  玉龙神君哂笑一声,道:“你这本领有何用,这也说不得,那儿也说不得。”
  “……”逍遥神君还真没法反驳,天机……确实说不得。
  “玉龙,别这么说。”炎阳神君适当地出来调和二人,对着玉龙神君劝说:“天道无情,咱们还远没有能力与天道抗衡,逍遥既说神主无事,那便是无事,我们耐心等待即可。”
  空山神君相信逍遥神君的卜算能力,此刻他更关心的是,神主的情丝究竟去了哪里?心里想着这个问题,直接当着他们几人的面问了出来:“逍遥神君与炎阳神君坐镇天宫,可有寻到神主的情丝?”
  “不对啊!神主神魂已归,为何情丝未见踪迹?!”炎阳神君说完,掐了一个术法,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我先回天宫问问姻缘老君,说不定情丝已回天宫。”
  “玉龙,你跟着回去瞧瞧吧,我在这儿守着神主。”逍遥神君烦透了坐在神庭里处理事务,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走了,轮到玉龙神君回去受受累。
  玉龙神君瞥了逍遥神君一眼,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不过逍遥神君在此处守着也好,若神主再有异动他能更快更准地推算。
  “你与空山神君一道,好好看顾神主,若封印有异,定要及时传信于我们。”玉龙神君嘱咐完,便从地热之海离开。
  天宫,姻缘殿。
  玉龙神君回到天宫,来到姻缘殿的时候——
  瞧见了暴跳如雷的炎阳神君,还有泪眼朦胧的姻缘老君。
  “发生何事?”玉龙神君走过去询问。
  炎阳神君平日里,无论处事待人都极为稳重,何时见过他如此暴躁的一面。
  “老头儿闯大祸了!”炎阳神君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我……”姻缘老君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解释:“小老儿真不知,那情丝还能生出灵智。姻缘殿存在至今,从未遇到过这等奇事啊!如今……除非它自愿回到神主体内,或寻到它、再将它捉回来之外,别无他法了。”
  妖域位于北方,那里生活着各式各样的妖怪。
  而妖域中的蝶妖一族,则生活在离妖域中心最远的蝶谷。
  蝶妖生性纯良,不嗜杀、不好斗,每日最喜欢的事便是早出晚归地吸食花粉,或每日阳光充沛之时,在阳光下自由飞行。
  因为蝶谷远离妖域中心,所以十几万年前的那场神、魔、妖大战他们并不知晓,也不曾参与。
  后来大战落幕,妖域出口被封,蝶妖一族从此再也没有出过妖域,只能一直生活在蝶谷。
  说来也奇怪,蝶妖一族还未迁徙至蝶谷之时,蝶谷深处便存在着一个神秘山洞,族中长辈皆说那洞连接着魔界最恐怖的地方。
  蝶王之女奚蝶,年少任性且不服管教,某一日偷偷潜入神秘山洞中,想要瞧一瞧这个被传为禁地的山洞到底有何玄机。
  谁知她才踏进山洞洞口,便被一股怪风吸走。
  至此,奚蝶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两百年,族中的人都说,奚蝶被那神秘山洞吃了、魂飞魄散。
  “两位神君,两位神君,寻、寻到了!”姻缘老君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气喘吁吁地从姻缘殿里跑出来。
  方才,姻缘老君告知玉龙神君、炎阳神君情丝生有灵智的消息,为了弥补犯下的过错,老君提议:找来绑住情丝的那根红绳,根据上头依附的气息,找到那情丝的下落,寻到下落再去将它抓回。
  “既寻到束缚情丝的红绳,那便快快施法,老君与我二人一同前往。”炎阳神君催促道。
  “好好好,这本就是小老儿的职责。”姻缘老君说着,拿起手中的红色拐杖,往装有红绳的锦盒上轻轻一点,再画几个复杂的字符。这时盒子中躺着的红绳忽而亮起金色光芒,接着从红绳尾端生出一条极淡的金色丝线,丝线一直往北方延伸。
  “北方,妖域。”玉龙神君眯起眼眸,望着遥远的北方发问:“生了灵智的情丝,可能无视妖域出口的封印,直接进入妖域?”
  姻缘老君被问懵了,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也、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它既能生出灵智,说不定也有其他本领神通。”
  炎阳神君听罢,率先先行一步,追着金色丝线寻那情丝去了。
  玉龙神君与姻缘老君不再多言,也即刻动身追上炎阳神君的步伐。
  ……
  三人追了两日,终于追寻到金色丝线的末端。
  “丝线没了。”炎阳神君在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寻到情丝在哪儿,可这指引的丝线确实是在这处地方断了。
  姻缘老君愁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他看了看四周,提醒两位神君:“它有灵智,应是躲藏或伪装起来了。”
  “躲起来了?”玉龙神君略一思索,掌中燃起一簇火焰,对着草地上随风摇曳的野花野草喊道:“你再不出来,本君便把这儿烧光,我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情丝一听,犹如炸毛的
  小猫,一整根都弯成了波浪形状。
  它从黄色小花的花蕊上慢慢飞走,小心翼翼地想要逃往更远的地方。
  “看哪儿!”
  “快抓住它!”
  炎阳神君与姻缘老君同时出手,两道强烈的光芒欲要把情丝包裹住,可惜还是被它敏捷地逃开了。
  “不好!快拦住它!”
  三人合力捕捉把小东西吓得够呛,它此刻就是那惊弓之鸟,慌乱之下正四处乱撞。
  “我们的法力对它无用,老君!你用那锦盒试一试能否收服!”
  姻缘老君听罢,拿出锦盒紧跟着那一缕情丝,这时它好似逃晕了头,竟一头撞到锦盒盒身。
  几人立在原地紧张地盯着,眼看就要将这个小东西收入盒中。
  突然,它全身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呲溜’一下消失不见了。
  玉龙神君、炎阳神君立马上前查看。
  “不妙……它逃入了妖域。”
  “完了完了。”姻缘老君面如死灰,除非妖域出口的封印被破,不然无人可进入,也无人可出来。
  “得将此事告知逍遥。”炎阳神君冷静地写了灵信,正要传信。
  “不必了,逍遥方才来信。”玉龙神君把手中的灵信给炎阳神君看,信上只写四个字:皆有定数。
  玉龙神君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难道,一切皆是定数么……
  另一边的地热之海,逍遥神君因擅自窥探天机被天道伤了神体。他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也需修养好长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而养伤期间,逍遥神君则无法再动用卜算之术。
  四位神君心知,此事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不能干预只能安心等待。
  他们选择瞒下莲阙神主的消息,几人轮流看顾神主、处理天宫事务,一切看起来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魔界,魔宫。
  宫殿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了一身紫罗兰彩绘长裙,裙子布料轻薄,透过布料能隐隐约约瞧见细腻的肌肤纹理。
  这时,宫殿里有位少女走出来。
  那少女瞧着年轻,差不多十八、九岁的模样。
  少女走至女人跟前,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君后请回吧,魔君正在处理公务,无暇召见您。”
  女人听完点了点头,领着侍女临走前又问一句:“那……魔君可有说过,几时空闲下来?”
  “这……奴不知。”少女摇摇头,再次行礼告退。
  瞧见少女重新入了宫殿,女人知道今日想要见到那里面的人,无望了,只好领着侍女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贴身侍女忍不住抱怨:“君后,往后咱们不来了吧,魔君根本不想见您。而且……哪是在处理什么公务,说不定一整天都待在那个小花园睹物思人罢了。”
  “黑语,慎言!”女人轻喝一声,瞪了侍女一眼。她知道黑语是好意,但私底下议论魔君……也是大罪。
  黑语发觉自家君后真的生气了,连忙把嘴闭上,嘴上不说了,但心里还在絮絮叨:魔君也真是个傻子!那小蝶妖有什么好,还不及君后半分。自一百多年前,小蝶妖被魔林禁地的凶兽打回原形,魔君便日日痴守在那只小蝴蝶身边。这小蝴蝶现了原形只剩一丝丝妖识,魔君终日与它在一起,既不能及时行乐也无法享受欢爱滋味,又有何意义?
  要她说,魔君还不如成全君后,毕竟——
  她家君后也不是因为爱慕才嫁与他,只因君后的血脉在魔界所有女人中最纯正,所以黑魔家族把她无情献出,她需要为魔君诞下一名血统纯正的孩子才不会遭家族撇弃。
  “傻子么。”男人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望着园里开得鲜艳的小花,不禁苦笑:“小蝶,眼睁睁看着你的妖识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消散,本君却无能为力……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便是寻到有灵性之物滋养你的妖识。”说到此处,他竟难过得有些想哭,“若你的妖识彻底消散,这世间便再无你了。”语气一转,忽而狠厉起来,“本君曾试过去破开出口的封印,奈何力量不够……那些道貌岸然的,该死的,最该死的神,都是他们”
  “啵~”
  一道很轻很轻的波动打断男人的自言自语。
  不久前,情丝进入妖域之后,被一股怪风吸到一个怪洞里,然后直接从洞里穿到了另一个地方。
  它从洞里飞出来,一个猛子扎进鲜艳的花丛。
  “灵物!!”
  男人激动地从秋千上跃起,一眨眼的功夫已出现在那处花丛。
  ……
  另一边,君后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瘫在榻上借酒消愁,正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把魔君勾引到手与他共赴极乐,并成功怀上孩子。
  “白语?”
  “奴在。”
  寝殿中,凭空出现一位长得与黑语一模一样的少年。
  “这几日不曾召见你,倒长高了些。”君后借着酒劲,伸手拉住少年
  的胳膊,把他扯到榻上。
  白语微微挣扎一下,怯生生地开口:“君后,您喝醉了。”
  “本宫没醉,你过来。”
  君后瞧着跟前的小少年,越瞧身子越火热。
  “过来,服侍本宫。”
  “是……”白语作为君后的男侍,其职责便是为君后泄欲。
  书上记载,魔界魔族之人好色、开放、大胆,而地位崇高的魔,更是可以随意豢养泄欲的男侍、女侍。
  这些为主子泄欲而生的魔人,皆没有生育能力且是双性魔人。
  “挺起胸膛,露出你的奶子。”君后侧卧在榻,盯着少年鼓起的胸脯缓缓下令。
  白语解开长袍右侧系着的带子,一扯肩头的衣襟便能轻松拉至腋下,他的大手摸到胸前主动把两只巨乳捞出来。
  “嗯,养得还算不错。”君后盯着白语的奶子舔了舔唇角,抬手抚上他的胸。
  白语的这一对奶子不小,君后两只手放上去也才勉强握住一只,那只巨乳在她手中被随意揉捏玩弄。
  “嗯……啊哈……您、您别揉了,奴的腿间……冒、冒水了。”白语双腿并拢,腿间巨物一翘一翘地朝外头冒水,身子也被对方揉得越发滚烫。
  听到小男侍说冒水了,君后停下揉捏乳房的手,转而去脱他的亵裤。
  “涨得这么大。”君后支起身子看着那根狰狞巨物,顿感喉咙干涩,“小骚货,几日不吃,想成这样?”
  白语听罢,羞得满脸通红。
  君后瞧他那副模样,不由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心想,他们这些双性魔人也当真有趣,虽没有什么本领、修为也极低,但这柔柔弱弱又怯生生的性子却是魔界中其他魔人所没有的。
  “……”白语不敢呻吟,此刻光是看着性感勾人的君后就已经够令他难受的了。
  “小骚货,莫要乱动。”君后收敛笑声,食指按在龟头顶端。
  他腿间的巨物仍在不停地翘动,肉棒旁边两只囊袋不大,周边还长着细细软软的绒毛,看着可爱极了。
  君后忍不住拿鼻子闻了闻,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体香,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感受着他的味道。不愧是极品男侍,整根肉棒连异味都没有,到底是年轻,玉茎粉粉嫩嫩的模样看着就勾人。
  “先用嘴帮本宫吸一吸,若伺候得好了,本宫便准你射入这里。”君后把两条长腿弯曲起来、大大地张开,湿润小穴立马暴露在空气之中。
  白语紧盯那处穴儿,张开口,狠狠吸了一下,吸得对方身子猛地一颤,叫出了声。
  “啊唔……好舒服,嗯、本宫的小骚货真乖……”
  他宽厚的舌头顶开阴唇在她穴口外上下地舔弄,舌尖在她的阴蒂上来回碾压着。
  “嗯……啊哈……小骚货快舔……”君后难耐地揪住白语的墨发,不停地挺腰把穴儿往他口里送,以此来缓解身子的瘙痒。
  小骚货真会舔,那宽厚的舌头像是生了钩子般,勾着穴儿的阴蒂,让她欲罢不能。
  白语十五岁起便跟在君后身侧,知晓了他舔这处她便会欢愉,更加卖力起来,舔完了阴蒂,转而去舔她的穴口。
  小小穴口被白语的舌头刺激流出许多淫水,他高兴地把这些淫水吸入口中吞咽下去,能吃到君后的淫水乃是天大的恩赐。
  吃够了外面,灵巧小舌终于发力,舌尖凶狠地顶开穴口朝里头钻去。
  “阿哈……舌头再入得深些…”君后直接从榻上坐起,微微弯腰捞起白语的大奶子重重捻压,“用力……嗯哈,不许停下……”
  白语的舌头灵活地刺弄着穴儿,模拟肉棒抽插的动作来回在她穴中搜刮,时不时对着穴口用力一吸,将她流出来的淫水全都吃到嘴里。
  君后被他吃得浑身瘫软,娇喘连连。
  “……”白语听着君后的娇喘,只觉得身下的肉棒快要炸了,而自己胸前的肉团已经被捏红。他此刻不仅要克制身下肉棒喷射的欲望,还要憋住口中欲要高喊出来的痛呼。
  “啊!”君后被他的舌头插得失了魂,快速抽插的舌头摩擦着她的穴肉,将快感提升到极致,“快、啊……啊哈,小、小骚货再快些,哈……啊啊啊”久违的高潮如期而至。
  极致的快感令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穴肉正在急速收缩,接着双腿忽然绷直,一大股蜜液争先恐后地冲进白语口中。
  白语此刻犹如一只饿了许久的小兽,恨不得把整颗脑袋埋进君后的小穴里吃个够。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融化(伪骨科,1V1,年龄差)

书适

媳妇总以为我不爱他

江心小舟

超级浮空城

诸生浮屠

[综武侠]江湖多渣男

专业咸鱼

重生之嫡女有毒

卿月

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

陛下不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