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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那维莱特与beta芙宁娜。
  虽然abo了但生理描写完全是参考现实普通女性。现实中请使用安全可靠的润滑
  惯例的称呼多变,水之神/少女神明等都是指芙宁娜,龙/最高审判官是那维莱特。
  发生在共治期间。没什么感情描写只是开个车……毕竟我觉得那芙隐婚500年了,所以创作时总默认很粗的双箭头或者就是在谈了但两位大人中没一个意识到在谈
  包含要素:这是那维莱特,很帅的龙,秒射了。
  被情潮折磨的很可怜?的a
  芙宁娜的生理教学课堂,自慰给那维莱特看。骑乘。
  少有人会不为自己国度的神明所自豪吧?强大的力量,过人的智慧,美好的品德,何况他们的新水神如此动人,枫丹人更不会吝啬赞词。只是对神明的赞颂往往以遗憾结尾,谈及如此话题的最后,淑女摇着扇子掩面,绅士们也可惜地喝光剩下的红茶:“芙宁娜大人要是oga就好了。”
  人们总是这么说。
  芙宁娜却对自己的法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而眼前搞不清天南地北的alpha恐怕已经被自己的性欲给绕晕了,迟迟寻不到容纳他阴茎的地方——
  好吧,水神和最高审判官带头搞ab恋,希望枫丹的子民们能接受良好。以及,如果睡了水龙能让她的枫丹拯救计划成功率上升,那为什么不呢?于是芙宁娜今夜不知道第多少次叹气。她无奈地抬起微麻的手指点在那维莱特的额头来制止这条家养龙:“那维莱特。”
  她又一次呼唤龙的名字。就像一个令行禁止的咒语那样,那维莱特竟然真的僵硬着身躯一点一点退开了,只留一双指爪还扶握着芙宁娜的双膝,真不晓得他自制力的边界在哪里。
  “那维莱特。”芙宁娜叫回了审判官的一线神志,被情欲沾湿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喑哑,“这么拱是没有用的,你知不知道?”
  而身上人回以茫然的视线,散落的长发随着那维莱特微微歪头的动作勾得她发痒,芙宁娜便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喉口微微收紧,她竭力压稳自己的语调,不让龙类发现自己隐藏的羞耻:“或者说,你了解我的身体吗?”
  “……“
  总之,全怪天理吧。说到底,这并不是芙宁娜应该去指导的内容。结果人形诞生的龙不仅是人类生理知识为零,连带着动物本能都一并清空地差不多。虽说龙类粗硬的阴茎光是抵在大腿内侧就能让她身体燥热,可到底不是这么回事。
  “毕竟我就蹭蹭不进去。”芙宁娜不适时宜地想起某渣a着名言论,其人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如此辩护后差点被群情激昂的民众殴打,还是那维莱特敲了敲拐杖要求肃静。不过,比起在审判庭上的样子……她望着那维莱特因情欲而轻微涣散的瞳孔,似乎还能从中细品出一丝无辜的困惑,心里直感叹这真不妙——
  也真迷人,不是吗?一只蹙着眉头拱来拱去、闹不清楚东南西北的大型兽类还是具有着一种笨拙的可爱的,更不要说这条龙还有一张英俊的面庞。于是芙宁娜伸手揉了揉那维莱特发烫的耳朵,立刻被动地将自己的生理常识科普,从口头表达的选项滑动到了身体力行模式。她轻巧地动了下腰肢,在先前的胡闹中就被揉皱的睡裙滑落到腰下,本来就被摁开的大腿张开得更大一些。从那维莱特的视角来看,芙宁娜几乎是把整个隐私处都展现在了眼前。随着最后一层薄布半褪到小腿,他的鼻息在一瞬间加重,几乎喷在穴口。芙宁娜浸润在这样实体化的耻意中,甚至感到自己的阴道轻微地收缩了几下。
  “唔。”她按耐下自己胸口涌起的痒意,尽力冷静地将手伸到下体,细白的手指微微点触阴阜,传来隐隐的、情色的余波。
  “这是女性的小阴唇。”芙宁娜用两指轻轻夹住自己已然充血微微泛红的两瓣花瓣,只是轻微的揉弄就足以让她的阴蒂也硬起——明明是该只有自己能窥见一切的这具身躯,现在却毫无保留向那维莱特展现了。光是想到他在用专注、好奇的目光看着这一点,就足以让芙宁娜腰软发软,她不得不先小小吸一口气才捡回语言能力。指尖拨开殷红的小阴唇,龙优秀的视力捕捉到少女神明的指尖在一瞬间陷进了翕张的小口,但没等好学水龙发问,蒙上点点清亮水液的甲面又向上移去些。
  “包裹着的小珠子,这就是阴蒂。”犹豫地悬停,芙宁娜最后还是用指腹摁了摁。露出的娇嫩顶端传来吓人的快感,未曾经历过情事的水之神一哆嗦,克制不住露出色情的喘息。而那维莱特的呼吸更近了,他似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顺势将嘴唇落在其上,这让习惯于掌控局面的芙宁娜有了一丝危机感。她猛地抬起腰一把制住那维莱特低落下的头,半是命令半是呻吟地警告他教学尚未结束。等确认那维莱特重新克制自己后,她才放松腰肢,试着将中指慢慢送入自己的阴道——
  进不了分毫。穴道死死咬住入侵的异物,才进去小半个指节便泛着疼。芙宁娜还以为自己身下早就一片湿润,实际她这个水神并不算水元素充盈,至少离可以让那维莱特把他的阴茎安全地
  顺利塞进来还远。对此,她把手指提到眼前,翻来覆去地研究完了得出需要润滑的结论。
  “……”很有用,下次别想了。先不说自己是个beta,难道神明的房间里有性爱用品这种事是应该存在的吗?芙宁娜无言,难道能和那维莱特说去泡冷水吗……等等,水?她眼睛一亮,一把捧住龙的脸。
  “把我的手指弄湿吧!”兴致勃勃的少女神明这么说。那维莱特,这只全提瓦特最好的水龙,芙宁娜美滋滋地想到可以让那他来完成缺少的部分。总之,她只是省略了一些细节出结论,但这个言论明显就太有歧义了,那因为情潮而不神智太清明的龙自行发挥也情有可原——
  那维莱特偏头轻轻含住了她的指尖。芙宁娜错愕地瞪大眼,奇特的感觉自身体远端传达,心脏莫名发痒,像是水獭拿毛茸茸的尾巴蹭过。她愣愣地看着那维莱特一点点将指节吞没,口腔内偏高的温度险些让她也烧起来。外表看似与平日无异,实际上发情的alpha显露了部分种族特征。就如此时此时,龙类长舌很快卷绕了这截纤指,微微收紧,粗糙、带细密软鳞的怪异感令芙宁娜皱眉,何况稍稍动一动便会感到触及了那维莱特的尖牙。在那维莱特执行弄湿手指的请求时他还无师自通摸上了芙宁娜的胸乳。少女神明体型纤细,这处也是小巧一对,龙正好可以一手拢住一边全部,两点乳粒发红发硬就像甜美的浆果,被摁着凹陷又弹起。水之神注视着龙温顺的、莫名虔诚的神情,却觉得自己是要被享用的餐点,是龙逃不掉的盘中物——
  “我接着讲。”芙宁娜胡乱把龙推开些。她颇为尴尬地举着那根被那维莱特认真舔舐的手指,亮晶晶一层水液在朦胧的灯下微微闪光,她都不敢再多看一眼。但事已至此,就继续吧。这一次顺利地吃进了。刚才龙手法生涩的胸部按摩就令她身下隐隐泌出了水液,甬道已经湿润万分。隐隐的一根手指带来的快感温和适宜,像羽毛一样轻盈。初次经历这种乐趣的少女神明手指摸索,关节屈曲,直到摁到那块最敏感的嫩肉引发一阵眩晕的颤抖,她才发觉自己竟然爽得忘了讲解。沉浸在自慰快乐中的芙宁娜呜咽一声,断断续续教完最重要的部分:“阴道,在这里。这里是那维莱特待会可以、也应该进来的地方。”
  她从两腿之间偷眼看那维莱特。最高审判官的表情堪称肃穆,姿态也是八风不动,如果不是胀红的面颊和因为克制欲望而不自觉轻微战栗的脸部肌肉出卖了他,看起来还真是一派好好学习、求知若渴的认真模样——
  那维莱特着迷地欣赏芙宁娜柔软纤细的手指在在她称之为“阴道”的秘洞中缓缓抽送,晶亮的、散发着芙宁娜独特香气的水液一缕一缕随着手的缓慢动作溢出,滑过涨红的阴唇,滴在洁白的绸缎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水渍。芙宁娜是beta,按理说是没有信息素的气味的,可那维莱特就是直觉芙宁娜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淡淡的、能够轻易将他点燃的气息。
  龙眨眨眼,听见芙宁娜在问学会了没。而后水之神颤着身体将湿漉漉的手指从穴中抽出,轻轻拨开两瓣阴唇——来吧,进来。
  那维莱特看懂了她的邀请,探出手指去触摸她的软处。嫩肉一下就包裹住了他的指尖,犹犹豫豫地蹭动、吸吮着他,可他已经能很轻易地拨开湿软的肉壁,将比起少女神明更修长的手指整根插进。那维莱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真正进入芙宁娜身体内会是什么样,apha浓烈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卧室。他的下体硬得发痛,湿滑的前液水流一样断断续续从马眼流出。他怕芙宁娜疼,可不知不觉自己就又将芙宁娜野蛮地架了起来,蓄势待发的粗大阴茎顶住了小小的穴口,渴望着突破阻碍。芙宁娜却似乎一点也不忌惮自己理智尽失,张开双臂环抱住了那维莱特,将一个轻吻落在他隐在发间的触角根部。
  下一秒,两具身躯遽然贴近。
  那维莱特因发情期而精神抖索的阴茎直直顶开芙宁娜湿润但细窄的甬道。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受惊了一般,迟滞了片刻才密密麻麻地紧紧吻上他的性器。软肉包裹上来的瞬间那维莱特就察觉到了一种失控。他简直像半身不遂一般克制不了自己的下体。柔软、湿滑、肿热的穴肉将他密不透风地裹挟,仿佛沉浸在暖香的蜜水之中。alpha当即心神一松,精关失守——
  嗯。嗯?芙宁娜的喘息卡在了喉咙里。因为充分的扩张,她对那维莱特的进入适应良好,龙的阴茎硬烫、热度十足,有点噎人但不算扎嘴,没有什么很剧烈的痛感。她正等着一顿急风骤雨的抽插来好好一爽,怎么感觉下身潮湿得有些过分?
  她抬眼就是最高审判官一脸沉迷但又颇为尴尬的表情,视线下移,自己身下已经糊了一团白白的粘液。
  “哼?”芙宁娜不无揶揄地偷笑。好像搞砸了最紧要的案子时也没有现在脸色难看虽然那维莱特从未让这种事发生过总之芙宁娜表面还是很温和很包容的完美伴侣,她暗暗将自己扬起弧度过大、已露出几颗白牙的嘴角向下压了压,调度出了一个知心姐姐似的浅笑,轻轻咳嗽一下清清嗓要出声安慰。少女神明凑近龙类又青又红的脸,想近
  距离看看他眼角是否泛起泪花:“第一次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啦。”
  而那维莱特的声音几乎就是在嗫嚅,小声指责水之神笑得很开心。她赶快狡辩,一边重又压了压自己扭曲的嘴角。龙贴近来,耳朵红得不像话,说都看见牙齿了——
  “是嘛?”芙宁娜亲亲他发烫的耳垂,“既然觉得丢脸的话,就重新证明给我看呀……我的水龙。”
  她的嗓音又甜又轻,那维莱特几乎是立刻勃起。芙宁娜便将腿环上他的腰,重新吃进了一整根阴茎。被重新填满之后芙宁娜就不再调笑他了。吃过一次亏之后的最高审判官果然重振了精神。他挺动腰肢,充满力度地进出,甚至还从先前的教学里领悟到了一些性爱技巧,阴茎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穴内凿弄,甚至还伸下手挑逗、拨拧她的湿漉漉的阴唇。
  然而那维莱特并没有比芙宁娜轻松多少,她的甬道吸吮着、舔舐着他的性器,龙只能听信本能,狠狠地肏弄、在肉体上占有她。无法标记的焦躁与难耐让alpha更加放肆,他舔吻、嗜咬芙宁娜的嘴唇,将齿间的不满发泄在芙宁娜的每一寸肌肤。悄然浮现龙鳞的手爪把弄芙宁娜打开到极限、缀满青紫淤斑的大腿,满布青筋的可怖阴茎强硬地一遍遍进出、抽插那口小小的穴。一种永恒而极致的温暖在蛊惑着,诱引他不断深入、不断深入,粗长的柱体更进一步,鼓噪的耳鸣让那维莱特对芙宁娜的呼痛声不闻不问。他像盲眼之人一样不顾一切地蒙头向前,像是顶开了什么,直到置身于芙宁娜体内最深、最隐秘的一处。
  身下人在因未知的恐惧和强烈的快感而细细颤抖,可他已无法顾及。龙只能任凭本能作祟,将阴茎顶上芙宁娜狭窄的生殖腔口,随后便开始一阵比一阵更加猛烈的撞击。芙宁娜的叫床声已逼近惊恐的尖叫,可那维莱特无法停下。他被她捕获了。
  雪山一样的快感迅即倾颓,alpha的性器最终硬生生挤进腔内成结。芙宁娜小腹痉挛得厉害,腿也控住不住胡乱蹬着,粘稠的,好像源源不断的精液被那维莱特射进那道小小的圆口,射满了宫腔,又灌满了穴道,最后溢出——
  真是疯了。那维莱特低喘着抬身,他怕看到芙宁娜恐惧他赤裸欲望的神情,然而入眼的却是更为疯狂的场景。少女神明因囊袋拍打和猛烈高潮而泛红靡艳的穴口正掀在他眼前,小嘴半张半阖,自己的精液慢慢从细窄的甬道溢出,蜿蜒滑落到她胀红的阴蒂。而这番曼妙风景的主人像是被他肏懵了,又像被射入过度的精液噎着了,芙宁娜就这么张着嘴、面颊潮湿,胸口不断急促起伏,连眼珠也轻微翻起,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
  龙意识到自己的喉管又不自觉地发紧。红着眼俯身舔了上去,尖牙直接磕到两片小阴唇,昏头了的那维莱特连那颗湿润如滚珠的阴蒂也一并吮吸。已经被过量快感搞得头晕望天花板的芙宁娜迟钝地发出一声尖叫,意识彻底断片,但她下一次醒来又在高潮。alpha的和她的体液彻底将那张可怜的床单弄到了不可收拾的境地,在采购的新家具到货前,芙宁娜只能先屈尊睡在最高审判官的房间——
  之后再说这些。眼下,龙将昏迷的少女神明抱进了浴室清洗。他自然十分不舍自己的精液离开芙宁娜的身体。但龙族的体液对天理属下的执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再加上beta本就不适宜承受多度的性爱,芙宁娜的身体已经开始泛出微微的、不算正常的热度。
  于是最高审判官轻轻拨动手指,小心翼翼将芙宁娜红肿的小阴唇扒开。他环抱着芙宁娜的腰肢,小心翼翼开始扣弄。小巧的生殖腔吃完alpha的精液后早早隐藏起来,那维莱特试着以指再度找寻入口,但看来含在其中的实在不易滑出。他思考再三,只得凝结一捧净水,控制着慢慢灌入来清理——
  神明也有着脆弱的身体。龙为在自己手下发颤的芙宁娜感叹。为此那维莱特决定,今后不能再如此,无论是谁也不能伤害芙宁娜,何况那个人是自己。
  …………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
  过于疯狂的初次性爱之后那维莱特就向芙宁娜做了坦白,并承诺再也不会由着自己的情欲胡来。那时候少女神明神情微妙地看了龙许久,到底是没问最高审判官是不是忘了另一句渣a言论——
  alpha的嘴,骗人的鬼。
  她捶着腰坐在办公桌前,只觉得近来的办公椅愈发坚硬。虽然眼下这个局面也有她放纵的后果,初尝情爱的两位都受不住互相的诱惑,情事也就逐渐频繁,甚至到了每个固定休假日都下不了床的程度——
  水之神只好趁中场休息的间隙加个班。她看着眼前的文书,指尖在鹅管笔的笔身上轻轻滑动。关于上位者的罗曼蒂克史自然是坊间民众们最热心最喜爱的闲谈主题,芙宁娜也知道子民们总爱讨论些枫丹未来王储的事:虽然alpha和beta之间生育率并不高,为什么这么久了两位大人还没能迎来新生命呢?
  想到这,芙宁娜无意识地放下笔,伸手按摸自己的小腹。腰肢的酸痛和下身的湿润肿热都提醒着她与那维莱特才做过什么。“到底是
  为什么呢”即使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水之神也曾做过不切实际的梦。她疑惑着轻声自言自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的靠近——
  那维莱特一把将陷入思绪的芙宁娜拽入怀中,嘴唇贴上她柔软的发鬓,阴茎硬鼓鼓地顶着芙宁娜的腿缝。所幸刚才已经做过一轮,喷薄的情潮已经舒缓了一些,那维莱特现在还能镇静地蹭着芙宁娜和她单纯地腻歪,两人便黏黏糊糊地舔吻着倒在床上。芙宁娜在刚刚的一场情欲中出了太多的水液。贴心的alpha将准备好的蜂蜜水含在口中,指腹抹开伴侣重又柔软烫热起来的唇瓣口对口喂下。
  芙宁娜闭眼享受着。龙类已经大有进步,小心翼翼地收起了尖牙,带给她的只有温柔和甜蜜。分叉的长舌绕动着,轻浅又深长地吸吮着她的舌,清甜的、温度适宜的糖水进入她口中的速度很和缓,让她可以细细品味难得一见的细腻柔情,而不会感到逼迫、扎嘴的欲望。而且,龙类的身体也是那么温暖,脏器勃勃的跳动声相贴着她的心口,显得那么有力、那么近。
  ……算了。芙宁娜睁开眼,面容上浮现一个堪称狡黠的笑。她伸手推动那维莱特,整个人翻身骑跨在龙上,密密的吻贴上龙类俊秀收窄的下巴,对着那维莱特说再来一次吧——
  龙几乎是在喉咙里发出了那一声闷闷的“嗯”。他缠吻着她、双手搂住芙宁娜的腰肢倏然倒下,一副任由人处置的态度。于是芙宁娜掌握着上风,现在的节奏都由她来控制。她嗅嗅那维莱特的侧颊,任鼻息浮动在他的耳畔。乐于探索龙族身体奥秘的少女神明一会三下两下地揉点那维莱特骨突部位,一会又又用指腹绕胸上两点打着圈圈。
  她是得了趣,只是难为龙类被吊了个半死不活,小小的、星星样的欲火在他的耳垂、胸口、喉结这样零散的位置不紧不慢、又熊熊燃烧着。他的小腹绷得死紧,如果芙宁娜去戳一戳的话就会觉得像是包裹着丝绸的硬壳贝。
  beta细腻光滑的大腿根部紧密无缝地贴着他,贴得他一头汗水,无数次想干脆按住芙宁娜的腰硬插进去。可芙宁娜不许。那维莱特想让她高兴,芙宁娜因情欲和掌控欲而格外愉悦的喘息声撩动在他的耳畔,这让他只能死死地抓皱床单,直到芙宁娜的阴道将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湿漉漉吮住阴茎顶端时带来的爽感差点又让那维莱特回到他那丢脸的初次。龙深深地喘息,连大腿肌肉也收紧出线条不让自己一泻而出。
  而芙宁娜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听凭自己的心意带给自己最温和的舒服。每次进入只是吞进大半,或者干脆就只咬着顶端扭腰,将硬硬的龟头撞击自己敏感的阴唇,蹭弄自己湿滑凸出的阴蒂。她就三心二意地玩弄那维莱特,穴道不紧不慢地吃着,还用手伸到下体去拨弄留在体外的两颗囊袋。淋漓的晶莹水液从缝隙溢出,甬道内壁上未完全伸展开的皱襞热情地剐蹭着茎柱,好像芙宁娜在用身下那张小嘴舔吻他的阴茎。
  那维莱特就始终望着她,望到自己眼前发黑。芙宁娜忘情扭动时的面颊如同醉酒一般醺醺然,她的嘴唇微张着,舌头探出,自己吃不下的涎水甚至在不自觉地滴出——
  龙闭了闭眼。果然,他对她的情欲还是无法安静、温和地忍耐,他的头脑里永远充斥着吞嚼和撕裂的念头。
  “抱歉,芙宁娜女士。”那维莱特向她认罪,然后不再压抑自己。他在芙宁娜疑惑的眼神中抓握住她的骨盆,像刚才无数次想过的那样,直直摁下的同时挺腰将自己发热发胀到无法忍受的阴茎整根插入到芙宁娜的身体中——
  芙宁娜的眼角瞬间就涌出了泪水。那维莱特的阴茎将她的小腹顶出了奇异的的弧度。龙喘着粗气,捉着她的手覆上那个轻微的凸起。芙宁娜微微惊恐地注视着那维莱特稍稍用力摁弄,她就只能让自己哭叫着倒向龙的怀中。
  那维莱特不再想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了。他是一个真正的alpha,一个执掌权力的审判官,一条披着人皮的龙。他会用知道的一切方式将芙宁娜钉在自己的阴茎之上。他扶稳她乱晃的腰,耸动下身让她稳定、又受尽折磨地与他相连。
  可怜的芙宁娜。她没有驯服这种野马的经验,只能尖叫着承受那维莱特因为刚刚的克制而变本加厉的情欲。粗长的阴茎整根地贯穿她,硬硬的柱体破开她层层阻拦的、痉挛的穴肉,龙进到深处的生殖腔口后便小幅度地死命磨着。水之神的泪水和唾液粘在龙的颈窝和胸口,流出的淫水则糊满了龙的下半身——
  她最后还是被那维莱特摁着灌满了。粘稠的白精射进死死咬着性器的小穴里,淅淅沥沥地滴出几滴,挂在了烂红的阴蒂上。只是,还远未到芙宁娜与她的alpha休假日结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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