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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一个人,到底意味着失去自我,还是坚定自我?
  爱是在失掉自我后,诞生新的自我。
  --唐鹤枭
  ***
  烈日炎炎,泛着一层冷光的铁门在午后的阳光中格外刺眼,让人无法直视。
  “吱嘎”一声,铁门被缓慢打开了。
  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男人一头垂直肩膀的银灰色狼尾凌乱的披散着,身上一件老旧的白色衬衣,领口敞开,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
  “恭喜你提前出狱。”
  老狱警平淡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在里面,好似一个机器人。
  陆怀笙抬起头,右手挡着过于刺目的阳光,看了看天空中那轮灿烂的红日,嘴角勾勒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我可不觉得自己提前出狱是一件好事,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照顾,莫叔。”
  “哦?”莫叔微怔,嘴里的烟也不吸了,说道,“若是你小子真想谢我,那就别再回来,我这把老骨头,受不得惊吓了。”
  说完,他就关上了铁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陆怀笙注视着莫叔离开的背景,直到人影消失,他才有心情懒懒地瞥了一眼监狱里那些正朝着自己指指点点的一群废物。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但眼底深处却带着一股冰冷,好似万年寒潭,一片死寂。
  随即,陆怀笙便转身离开了这座他呆了两年零七个月零三天的岚山监狱。
  他是提前出狱,没有通知任何人,自然这时也不会有人来迎接他。
  陆怀笙背着破旧的灰蓝色背包,走在被烈日晒化的柏油路上,往这里唯一的公交站牌走出。
  就在他即将走到站牌时,忽然听见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陆怀笙停住脚步,侧耳倾听着。
  很快,他就看见了对面行驶过来一辆纯黑色的布加迪威龙。
  这地方,也会来这样的大人物吗?
  陆怀笙眉梢轻佻,眼眸微眯,端的是一副毫无在意的冷漠脸。
  但让人想不到的是,布加迪威龙竟然停在了他的身边。
  车窗降下,里面赫然坐着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俊美男人。
  男人打开车门,走下车,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破旧脏乱站牌前,一副毫无惧色模样的陆怀笙,微微一挑嘴角,笑容魅惑而优雅:“陆少爷,我们又见面了。”
  “嗯,好巧啊。”陆怀笙淡淡的勾起唇角,语气平静而疏远,“唐小少爷,我们也有三年没见了吧?”
  唐亦宸双手插兜,一脸戏谑地看着陆怀笙。
  他迈开修长而笔挺的腿,径直走向陆怀笙地方向,站定之后,双手抱胸,俯视着陆怀笙,薄唇轻启:“陆怀笙,你想报仇吗?”
  闻言,陆怀笙嗤笑了一声,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劣质的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白色的烟雾缭绕在空气中,让陆怀笙整张脸都隐藏在了其中,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我不明白小少爷这句话的意思。”
  “呵……”唐亦宸勾唇一笑,丝毫不介意陆怀笙的失礼。
  他上前一步,从陆怀笙的手中夺走香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抽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一脸戏谑地盯着陆怀笙。
  陆怀笙冷冷地瞪了唐亦宸一眼。
  “陆怀笙,没想到这监狱三年,还真让你改了性子?人呐,果然善变。”
  陆怀笙眯起眼睛,眼神锐利地盯着唐亦宸,嘴角扯开一个嘲讽的弧度:“唐先生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东西,我善不善变,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极具侵略性的黑檀木信息素骤然在空气中弥漫,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一种极致危险的感觉瞬间笼罩住了唐亦宸。
  唐亦宸眉峰一拧,眼里浮现出几分诧异,但他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的淡然,语气慵懒而闲适:“卿本佳人,为何要认贼作父呢?”
  “在下不比时逾白更合适?至少我不眼瞎,现在弃暗投明还来得及。”
  陆怀笙打量的视线落在唐亦宸的身上,然后嫌弃地移开了目光:“你和时逾白半斤对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什么可选的。不过就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唐亦宸闻言,并未反驳,只是笑着说道:“陆怀笙,看来三年的牢狱生活,让你学聪明了不少嘛。”
  陆怀笙不置可否,开门见山道:“说吧,唐鹤枭让你来找我干什么?”
  唐亦宸挑了挑眉,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这么快就被陆怀笙看穿了:“你早知道我会替他来找你?”
  “我的消息一开始就是发给唐鹤枭的,以他的实力,发现我只是时间问题,不是他,还能是谁?”陆怀笙坐在站台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回答。
  虽然陆怀笙不知道唐鹤枭为什么要让唐亦宸过来做这种事,但他确实不得不佩服唐鹤枭的精明。
  唐亦宸说道:“我小叔,他想见你。陆怀笙,跟我走吗?”
  陆怀笙看向唐亦宸,轻笑了一声:“我并没有第二个选择,不是吗?”
  ***
  夜色颓靡,皎洁的月光洒在一栋华丽的欧式建筑顶层,透出一股阴冷森寒的味道,仿佛能把人冻结成冰雕一般。
  唐家别墅的大厅内,灯火辉煌。
  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子正跪坐在客厅内央,双手撑在膝盖上,身体颤抖如筛糠,脸上全是恐慌与惶恐,额头上更是布满了豆粒大的汗珠,连说话都断断续续:“三、三少爷……饶命啊……三爷,求您饶我一次……饶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三爷给我一条活路!……”
  唐鹤枭坐在高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泪鼻涕横流的中年男子。
  “吵,拖下去,解决掉。”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吩咐身旁的保镖。
  两个保镖立刻架着这个中年男子出去了。
  “三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个中年男人一路哭喊着,却仍然抵挡不住被人拖下去,一枪爆头。
  与此同时,唐亦宸刚好带着陆怀笙进来,看到了整个行刑的场面。
  鲜红的血液缓缓再地面散开,像是盛开的花朵,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陆怀笙眉梢轻挑,看了看唐亦宸,又转头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底浮现一抹了然的神色。
  这样的场面,他早已屡见不鲜。
  这个国家已经腐败到了谁也拯救不了的地步。
  陆怀笙救不了任何人,他只能选择独善其身。
  “回神了,陆少爷。一个叛徒而已,看太久了辣眼睛。”唐亦宸好心提醒道,眼底却闪烁着兴奋的精芒。
  果然是个变—态!
  陆怀笙在心里如是想到,他梦里发生的事情与现实真的相差无几。
  走进大厅,他迎面就撞上了唐鹤枭。
  璀璨的水晶灯下,唐鹤枭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纯手工的纯黑色西装,人鱼线被勾勒得十分自然完美,将他本就俊美无俦的容颜衬托的越发出色,好似传说中的天神。
  一如既往的高贵优雅,但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里却多了一丝狠戾。
  “陆怀笙,久违了。”唐鹤枭朝着陆怀笙微微颔首,语调优雅,但是眼底却没有一丝的亲近和友好。
  陆怀笙回过神来,他的目光直视着唐鹤枭,语气淡漠:“不知唐三爷今晚叫我来这里所谓何事?”
  “陆怀笙,三年前温斯蒂尼大酒店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唐鹤枭把玩着手里的小刀,慢条斯理地问道。
  听到唐鹤枭突然提起那件事情,陆怀笙的瞳孔微缩,他的表情有些古怪。
  他沉默了几秒钟,随即才淡淡开口道:“自然记得。三爷旧事重提,是为了什么?叙旧,还是说想重温旧梦?”
  “重温旧梦?陆怀笙,你是真不怕死。睡了我,还敢跑路,一跑还是三年,你真当我是纸糊的吗?”唐鹤枭一边说,一边甩出飞刀。
  锋利的刀身擦着陆怀笙的右脸飞过,给他留下了一道细长的血痕,配着他那张过于艳丽的容颜,看起来竟然格外妩媚勾人。
  唐鹤枭没想到自己这一刀下去,会得到这样的效果,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他找了陆怀笙三年,也无视了陆怀笙三年。
  但不可否认的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将陆怀笙在在他心里留下的痕迹祛除。
  陆怀笙平静地望着唐鹤枭,然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划伤的脸颊,说道:“多谢三爷手下留情。”
  “陆怀笙,有一点你没说错。”唐鹤枭缓步走到陆怀笙的面前,捏着陆怀笙的下颚,眼中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你的身体我很喜欢。”
  闻言,陆怀笙的嘴角抽了抽,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唐三爷,你是认真的吗?我可是你死对头的养子,你就不怕我是卧底吗?”
  “那你是卧底吗?你还喜欢时逾白吗?”唐鹤枭朝着陆怀笙步步紧逼,非要陆怀笙说出一个答案。
  “我……和时逾白是仇人。”陆怀笙如实回答。
  他和陆怀笙闹掰的消息早就传出去了,即便他不承认也没用。
  更何况,他本来就和时逾白有仇!
  “所以,晚上把自己收拾干净,到我房间来。今晚你要是让我满意了,我可以考虑你在投诚信里提出的计划。”唐鹤枭说完这句话,就上楼去了,完全不管陆怀笙的反应。
  陆怀笙:“……”
  所以,他终究是走上了以色事人的道路吗?
  昏暗的卧室内,浮动着悠悠的暗香,沁人心脾。
  陆怀笙一进屋,就闻到了这股熟悉的风信子信息素,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悍、冷冽、霸道,攻击性十足。
  几乎是瞬间就让他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那晚其实也算是他的噩
  梦。
  唐鹤枭穿着纯黑色的真丝睡衣,衣领和手腕处还带着繁复精美的金丝花纹,衬托得他本人更加尊贵,神圣不可侵犯。
  在灯光下,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睛像淬了毒般,只是轻轻地扫过来,便让人觉得冰寒刺骨。
  陆怀笙只看了唐鹤枭一眼,便不愿意再和气对视。
  那会让他觉得自己被压制,很不舒服。
  陆怀笙不清楚唐鹤枭的等级有多高,但在那晚之后,他一直坚信唐鹤枭的等级绝对在他之上,而不是想别人说的那样是一个残废的alpha。
  更重要的是,唐鹤枭的信息素给他的压迫感也是十足的,他是抵抗不住的。
  “过来。”
  男人淡漠低沉的嗓音响起,声线清冷,仿佛千载寒雪,能够冻死人。
  唐鹤枭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依旧平静得好似一潭死水。
  这种平静,让人不敢小觑,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极为缓慢,生怕惊扰了他。
  陆怀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并非怕唐鹤枭,只是不知该怎么做。
  他不是怕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太尴尬,而且他不是很清楚自己我会走到这一步,这跟他出狱前的计划简直是天壤之别。
  唐鹤枭眯了眯眼,但他却并不打算逼着陆怀笙过来,而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那张英俊的脸显得格外深邃迷离,仿佛黑夜中的妖孽。
  只不过,那眼眸中闪烁的光芒却是冰冷无情的,像是一条蛇在吐着红信,随时都准备着扑向猎物。
  唐鹤枭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盯着陆怀笙,像是看着砧板上的鱼儿一般。
  陆怀笙觉得他此刻就是案板上的肉,唐鹤枭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他皱了皱眉,想摆脱这样的处境,但这一时半会儿的,他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陆怀笙很谨慎,他小心翼翼地往唐鹤枭的身边凑过去,然后坐在了床尾,中间至少和唐鹤枭隔了三四个人的距离。
  “坐过来。”唐鹤枭抽了口雪茄,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陆怀笙坐过来。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喜怒哀乐,但那双眼睛里透露出的威严却是不容忽视的。
  陆怀笙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挪了过去。
  唐鹤枭见状,直接伸出手,抓住陆怀笙的手腕,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陆怀笙的身体顿时僵硬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了几分,他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然而,却根本不管用。
  唐鹤枭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陆怀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挣脱不开,当然陆怀笙也没真打算挣脱。
  毕竟惹火唐鹤枭,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唐鹤枭的一只手扣着陆怀笙的蜂腰,另外一只手,则是轻佻的捏起陆怀笙的下巴,迫使陆怀笙抬起了头,与他对视。
  “皮肤粗糙了,没有以前好看了。”他皱着眉评价道。
  陆怀笙:“……”
  他一把挥掉了唐鹤枭的手,语调冷硬地反问道:“进了监狱三年,又不是去享福的,丑了些很正常。三爷,我配不上你,你还是去找个身娇体弱的oga吧。”
  唐鹤枭笑了,他勾唇浅笑,那模样就像是猎豹看到了自己即将狩猎到嘴边的食物,充满兴奋。
  他轻笑一声:“如果是以前,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但现在我不行了。”
  “为什么?”陆怀笙蹙眉问道。
  这时,唐鹤枭突然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陆怀笙绯红的唇。
  陆怀笙下意识地躲避,但却被唐鹤枭的手掌紧紧地扣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他不知道唐鹤枭为什么会对自己做出这么亲昵的举止,但他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的时候,还是陆怀笙被时逾白的白月光下药的那晚出现过。
  只不过后来,他遇上了唐鹤枭,被强制性救了。
  虽然过程不是很愉快,但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那这次,他还会这么幸运吗?
  陆怀笙的心脏跳得厉害,甚至快得有些不同寻常,以至于他原本正常的脸上也渐渐升起来一抹如晚霞般灿烂的绯红,看起来格外诱人。
  陆怀笙垂下眼帘,掩饰住自己眼底的慌乱。
  唐鹤枭微微倾斜过身子,鼻尖触碰着陆怀笙的脸,呼出的气息更是尽数喷薄在陆怀笙的脸上。
  陆怀笙只觉得有些难受,心里更加的窘迫,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他想要躲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
  这种异样的感觉,这样特殊的反应……总让陆怀笙觉得有些熟悉。
  唐鹤枭轻抚着陆怀笙的脸颊,眼底翻涌的欲望清晰可见,他的声音略带着些许沙哑:“感觉熟悉吗?如果那晚你没有出现,没有和我进行永久标记,你不会被我如此影响。”
  “陆怀笙
  ,三年了,你的标记,我用了三年都没去掉,所以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陆怀笙听着唐鹤枭的话,表示无法理解。
  他下意识地反驳:“可是,我们都是alpha,按理说,我不可能标记你!”
  闻言,唐鹤枭却是嗤笑一声:“那你猜为什么圈子里会传出我是个残废的消息?”
  陆怀笙:“……”
  唐鹤枭又继续说道:“我早就不是正常的alpha了。”
  曾经的他被药剂强行由a转o,虽然最后那些的实验失败了,但他的身体好性别也都受到了无法逆转的伤害。
  即便唐鹤枭还是一个alpha,但他却有oga的发情期,并且每次发情期,他都会异常痛苦,还没有人能够帮助他减轻一二。
  他的信息素好在,但却无法让任何alpha或oga闻到,同样他也不会被任何oga吸引,更没有alpha能帮他度过发情期。
  唐鹤枭一边讨厌自己的发情期,一边又庆幸自己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因此他也就一直这么活着,直到遇上了陆怀笙这个意外。
  陆怀笙能闻到他的信息素,也能帮助他度过发情期,所以他才会想要得到陆怀笙,因为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帮到他。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一开始的唐鹤枭也不信,但强撑了三年后,他也就接受了自己被陆怀笙压的事实。
  比起陆怀笙能带给自己的好处比起来,其他的要不是那么重要,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听了唐鹤枭的解释后,陆怀笙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但他还是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此刻,他身体里隐藏的欲望被唐鹤枭可以唤醒,整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唐鹤枭见状,眼底掠过一丝惊艳,但他的表面仍旧是淡定从容的,似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陆怀笙的额角冒汗,身体也越来越热,越来越躁动。
  这时,他突然推开了唐鹤枭,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离开。
  唐鹤枭挑眉:“怎么?想走了?”
  “不是说带我重温旧梦吗?现在想跑,晚了!”
  陆怀笙红着脸,反驳:“我没有,那晚的事……我不怀念……”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唐鹤枭抓了回去。
  陆怀笙的身体很烫,而唐鹤枭的身体更烫,所以他不想靠近唐鹤枭。
  他被唐鹤枭紧紧禁锢在怀里,然后被吻住了唇。
  唐鹤枭的舌尖滑入了陆怀笙的嘴中,肆虐地纠缠着。
  他一只手揽着陆怀笙劲瘦的腰,一只手紧扣住陆怀笙的脑袋,将陆怀笙的脑袋按向自己,然后深深地索取着陆怀笙的味道。
  陆怀笙的身子僵硬而无措,他从未想象过会有一天自己被人这样对待。
  唐鹤枭的唇舌在陆怀笙的口腔内横冲直撞,像极了野兽。
  陆怀笙的脑袋被唐鹤枭紧紧钳制住,呼吸困难,几乎窒息。
  刺激的雪茄烟味和风信子信息素混合在一起,让人分辨不清,更无法判断。
  陆怀笙被逼到无路可退,他的双眸迷蒙,眼睛半睁半阖,看着唐鹤枭俊美无匹的侧颜,脑海一片空白。
  唐鹤枭感受到了陆怀笙的僵硬,但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卖力地吻着。
  “唔……放、放开……”
  陆怀笙请求唐鹤枭放开自己,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样的情况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被唐鹤枭强行压着做了。
  ***
  三年前。
  陆怀笙和时逾白在一起也才一年多,而那天他意外得知时逾白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存在,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他和那个白月光长得相似。
  他一开始是打算找时逾白对峙,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意外得知时逾白是害死他父母的仇人。
  陆怀笙被这消息震惊得无以复加,还没等想清楚,就收到了时逾白的白月光因为得罪了时逾白的一个死敌,被抓走了。
  后来,时逾白为了换回他的白月光,竟然强行给他喂了药,让他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并拿他去换回来白月光。
  那一刻,陆怀笙对时逾白彻底绝望了。
  逃跑途中,他为了自保跑进了一家的酒吧。
  那个时候,陆怀笙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逃跑,而酒吧里人龙混杂,灯光昏暗,他逃跑成功的概率很大。
  从酒吧跑出去后,他左拐右拐,也不知道闯进了什么地方,直到一间大酒店出现在眼前,他当机立断地选择了进去。
  直到,陆怀笙趁着自己还清醒,跑进了唐鹤枭所在的酒店,而且好巧不巧地跑到了唐鹤枭所在的楼层。
  ***
  空旷无人的走廊上,陆怀笙气喘吁吁地走着,他的手撑着墙壁,借着力才能面前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
  能去哪儿,但他心里很清楚,他得快点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只大掌突然从侧边的大门内伸出来,然后捉住了陆怀笙的手腕,将陆怀笙扯进了光线昏暗的包间里。
  “咣啷——”
  一声巨响后,房间的门被重重关上。
  陆怀笙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大力推到墙壁上,后背撞得疼痛不已,连脑袋也被撞得有些发晕。
  紧接着,一具高大强横的体魄,既霸道又强势的向他压制过来。
  呼吸间,属于alpha那浓烈而又强势的风信子信息素以及滚烫的气息,带着无与伦比的蛊惑,将陆怀笙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那陌生而又危险的体温之中,令陆怀笙几乎透不过气来。
  “你是谁?”
  陆怀笙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他努力睁大双眼,却只能看到暧昧的暗色灯光下,alpha修韧挺拔的大概轮廓,以及耳边沉重而激烈的喘息声。
  下颚倏然被大手捏住,粗狂的力道深陷进皮肉里,陆怀笙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只手是何等的修长有力。
  “放开我……!”
  下颚被捏得发痛,让陆怀笙很讨厌。
  但下一刻他就被人吻住了,这次的吻非常炽热,甚至带着强势的掠夺。
  陆怀笙感觉到男人的舌头灵活的滑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后肆意搅拌起来。
  男人的手指穿插在陆怀笙的发丝里,随即松开了陆怀笙的红唇,将头埋在他的脖颈,贪婪而又疯狂地吸允着他身上好闻的黑檀木信息素。
  “放开我!”
  陆怀笙奋力反抗,一抬眸,却陡然望进了一双瑰丽而潋滟的桃花眼里。
  他瞬间惊愣。
  这双眼亮如曜石,深沉如幽渊,似敛尽了星辰浩瀚,似蕴藉着暗潮汹涌,似暗藏着万千城俯,却薰染无与伦比的昳艳和旖旎,更显得情态流长,婉转多情。
  包间里光线昏暗,陆怀笙看不清alpha的面容,但隐约能看到alpha那颠倒众生的轮廓。
  唐鹤枭一只手扣住陆怀笙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巧地扯掉了他的皮带,随即用皮带绑住他的手腕,控制在头顶,然后顺势扣住了他有力的腰肢。
  陆怀笙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束缚。
  而且唐鹤枭的吻愈发热烈狂野,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似的,他整个身体都情不自禁地在微微颤抖着。
  这一刻,陆怀笙感觉自己像极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这种被人强压着欺负的屈辱感让他心底升腾起了一股滔天怒火。
  然而,唐鹤枭却没再给陆怀笙机会,直接抱起他朝屋内的大床走去,随后将他重重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紧跟着,唐鹤枭覆了上来,双手撑在陆怀笙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灼灼,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焰。
  陆怀笙本就被注射了能让人虚脱的药剂,此刻他只能喘着粗气,愤怒地看着唐鹤枭。
  幸运的是,借着床头柜上微弱的灯光,他终于看清了alpha的脸。
  强吻自己的男人,拥有着一张绝色倾城的容颜。
  那双桃花眼里,流淌着潋滟风华,似笑非笑,却又似妖冶惑人。
  那薄凉的唇形,微微扬着,仿佛带着几分挑畔的意味,仿佛在嘲讽着什么。
  一袭纯黑色衬衫,衣袖随意卷至臂弯,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他的胸膛微微起伏,胸口一粒颗纽扣解开,性感魅惑,令人血脉贲张。
  男人的美,仿佛带着蛊惑,让人忍不住沉沦。
  “唐鹤……三爷?你怎么会……唔唔……”
  陆怀笙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话还没说完就被唐鹤枭封住了嘴。
  男人霸道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啃咬,让陆怀笙感到难以言喻的疼痛。
  唐鹤枭将陆怀笙牢牢禁锢,双手按住他的后背,强势的吻带着掠夺性,令陆怀笙根本没办法动弹。
  陆怀笙双手无力地捶打着唐鹤枭的肩膀,想让他放开自己,但其效果却微乎其微。
  “唔唔……别咬……出血了……唐……嗯……唔……”
  唐鹤枭的发情期来势汹汹,他根本管不了其他,也管不了陆怀笙的求饶。
  他已经快要被体内高涨的欲望吞噬了。
  唐鹤枭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想要将身下的alpha彻底吃干抹净。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陆怀笙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男人的体温越来越炙热,他的理智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占有的欲/望。
  唐鹤枭的吻越发疯狂而肆虐,带着几分急促和迫切。
  陆怀笙只觉得浑身像火烧一般的滚烫。
  他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吟,像是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快感。
  衣衫破碎,散落在地上,两人早已赤裸相对。
  唐鹤枭吻上陆
  怀笙修长的天鹅颈,留恋而贪婪的亲吻着。
  alpha粗重的喘息和低喃声在房间里响起,充斥着旖旎暧昧的气息。
  唐鹤枭的大掌不知何时滑过陆怀笙白皙细腻的皮肤,在上面缓慢游移着。
  “不……唔……”
  唐鹤枭的动作让陆怀笙猛地睁开了眼睛,眸子里盛满了怒气和警告,他拼命摇着头。
  然而,唐鹤枭却毫不知情,依旧沉醉其中,甚至伸手探向了陆怀笙的下半身。
  陆怀笙浑身战栗,想要躲避,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他费力地伸出双手去挡住唐鹤枭的那只手,企图阻止唐鹤枭继续下去。
  唐鹤枭抬起头,一双狭长漂亮的凤眸里充斥着情/欲的光芒。
  他俯下身子,贴近陆怀笙,薄唇轻启:“别动,你真的很不乖。"
  “不可以的……”
  陆怀笙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试图逃离唐鹤枭的桎梏。
  他是alpha,绝对不想被别的alpha走后门!
  唐鹤枭压制住陆怀笙的抵抗,一手捏着陆怀笙的下巴,逼迫陆怀笙直视自己,另外一只手则抚摸着陆怀笙饱满结实的胸肌。
  唐鹤枭的手指很冷,触碰在陆怀笙的胸肌上,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存在感极强。
  他把玩着陆怀笙胸膛上的两颗小樱桃,用舌尖轻舔着,带着几分戏谑:“不乖,是要付出代价的。“
  “唔唔……不要,唐鹤枭……你、你疯了吗?不要碰那里……”
  陆怀笙红着脸颊,眼神慌乱,语无伦次。
  唐鹤枭却并没有因为陆怀笙的拒绝停下动作。
  唐鹤枭低垂着头,薄唇含住了陆怀笙胸前一粒樱桃。
  陆怀笙的全身顿时僵硬如石雕,脑袋空空如也,身体却像被电击一般,瞬间瘫痪。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被点燃了一样,滚烫得吓人。
  而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胸膛上画着圈儿,撩拨着他敏锐的神经线。
  陆怀笙的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紊乱,胸膛也开始剧烈起伏。
  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一幅又一幅画面,却又什么都抓不住、都看不清。
  唐鹤枭含着陆怀笙的小樱桃,像是吃糖果一样又舔又吸,甚至故意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蹭。
  陆怀笙被迫仰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渴望和欲望。
  唐鹤枭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陆怀笙迷离的眼眸,嘴角勾勒出一丝邪肆的弧度,轻佻地问道:“还想不想要继续?”
  唐鹤枭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诱/惑性,让人难以抵挡。
  陆怀笙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怎么都控制不住。
  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着,原本内陷的粉色乳—头,此刻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带着鲜艳的血红色。
  唐鹤枭见状,笑得更加灿烂了。
  他抬起头,将自己的唇凑到了陆怀笙的耳边,声音暧昧而低哑:“想要吗?”
  “嗯……”陆怀笙下意识地点头,却又马上摇了摇头。
  他的脑子已经不甚清明了。
  浓烈刺激的风信子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朝陆怀笙而来,让他招架不住。
  唐鹤枭勾起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的大掌顺着陆怀笙的腰往下,握住了一处坚挺,同时再度俯下身,含住了陆怀笙另一边被冷落的粉色乳—头。
  陆怀笙只觉得全身酥麻,身体里的火焰似乎在这一刻彻底被点燃了。
  “啊……嗯……”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唐鹤枭的大掌在陆怀笙身上四处游移着,带着无尽的魅惑,仿佛是在引诱猎物的魔鬼。
  他套弄着陆怀笙的肉—棒,感受到陆怀笙身体的反应,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
  “我喜欢你的反应……”
  陆怀笙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
  唐鹤枭用力地揉搓着陆怀笙好看的肉—棒,在感觉到陆怀笙的反应后,他放弃了胸口的美味,转而含住了陆怀笙的肉—棒,用力吮吸着。
  陆怀笙的身体顿时绷紧,一阵阵的痉挛,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啊……”
  陆怀笙忍不住发出了羞耻的声音,但是随即就咬住了嘴唇,强行抑制住自己。
  唐鹤枭费力地吞吐着陆怀笙的肉—棒,因为这东西确实是太大了,他吞的时候有些困难。
  “嗯……”
  陆怀笙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刺激死了,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陆怀笙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却还是传入了唐鹤枭的耳朵里。
  唐鹤枭眼里迸射出炙热的光芒,他更努力地撩拨着陆怀笙,甚至加快了速度。
  很快,陆怀笙这个处a就情不自禁地释放在了唐鹤枭的口中。
  纯白的精—液从嘴边溢出一小部分,沿着唐鹤枭英俊的下颌线缓缓滴落。
  那一幕让陆怀笙羞愤交加。
  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又是他所不能抗拒的,他无力反抗,也无法控制。
  与此同时,陆怀笙的黑檀木信息素也被风信子信息素完全压制住了。
  “呵呵……味道不错……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唐鹤枭笑着说道,又用舌头添掉了那条银丝。。
  说吧,他便低下头,再次吻上了陆怀笙的唇。
  “啊……”
  陆怀笙感觉身体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和冲动,他的身体不住地战栗,嘴里也跟着发出一阵阵的娇媚声。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知道他需要更多。
  唐鹤枭的吻由浅入深,从陆怀笙的嘴角,脖颈,再到锁骨……”
  “呜呜呜……不要……轻点……”
  陆怀笙拼命地挣扎,想要躲开唐鹤枭的亲吻,但是却根本无济于事。
  唐鹤枭一遍又一遍地亲吻陆怀笙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挑逗,最终让陆怀笙失去了理智。
  唐鹤枭感觉到陆怀笙身体的变化,微微勾起嘴角,在陆怀笙的耳边吹着热气:“你爽了,我还没爽呢。”
  他说着,便再次埋首进了陆怀笙的脖颈处,尖利的犬牙在腺体的位置咬了咬,留下一串浅红色的牙印。
  “啊……”
  陆怀笙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唐鹤枭听到陆怀笙无意识的呻吟,心中大快,嘴里也不客气起来。
  陆怀笙的皮肤很白皙细腻,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草莓印,看着极为养眼。
  唐鹤枭的舌尖舔过陆怀笙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停在了他的喉结前面。
  唐鹤枭伸出舌尖,轻轻地在陆怀笙的喉结上舔了一圈,感受到陆怀笙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唐鹤枭露出了得逞的笑容,继续用牙尖轻轻啃噬着陆怀笙性感的喉结。
  陆怀笙瞬间不敢动了。
  这样的触碰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恨不得立刻扑向眼前这个男人。
  “不,不要……那里不能咬……”
  陆怀笙的嗓音沙哑,透出无限的风情。
  唐鹤枭听着陆怀笙的哀求,脸上挂着邪恶的坏笑,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也一边套弄着陆怀笙的肉—棒,一边撩拨着陆怀笙。
  陆怀笙的肉—棒很快就再次勃—起,而唐鹤枭也不再忍耐,他扶着陆怀笙的肉—棒就自己坐了下去。
  几乎是在瞬间,唐鹤枭就得到了满足。
  湿润而温暖的洞穴包裹着陆怀笙的肉—棒,不停地缠着他,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口一样,贪婪地吮吸着。
  陆怀笙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飞了出去,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着,一会儿上升,一会儿下坠。
  坚硬炙热的大肉—棒像是刀剑一样闯进唐鹤枭的秘密花园,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地撞向他紧闭且萎缩的生殖腔,似乎是要将其狠狠凿开。
  唐鹤枭感觉体内似乎有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他的双腿也开始发软,差点瘫倒在床上。
  但他依旧红着脸,神情痴迷地在陆怀笙的身上起起伏伏。
  “啪!啪!啪!”
  “唔!嗯!嗯!”
  ……
  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和两人高昂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充斥了整个屋子。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白色的泡沫,可见两人做的有多激烈。
  陆怀笙刚破身,甚至是在体力最差的时候,就遇到欲求不满的唐鹤枭,对他来说算不上一件好事。
  尤其是唐鹤枭的后—穴,实在是太厉害了,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唐鹤枭的欲望却依然如潮水般汹涌,一波比一波剧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于平静下来。
  唐鹤枭趴在陆怀笙的身上,用力的呼吸着。
  陆怀笙也累得虚脱了,躺在床上,连眼都睁不开,只能任凭唐鹤枭胡来。
  那个晚上,他们做了多久,他已经不记得了,但可以确定的是,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唐鹤枭并没有放过他。
  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就继续,陆怀笙就这么被唐鹤枭翻来覆去的吃了又吃,以至于他后来想起这一晚都心有余悸,甚至情不自禁地害怕这样的唐鹤枭。
  那样频繁的需求,即便陆怀笙是alpha,他也有些承受不住,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被注射了能让人虚弱的药剂。
  ***
  记忆回笼后,陆怀笙的脸色变了又变,看着很是可笑,像变色龙。
  他现在坐在唐鹤枭的大腿上,这么都不舒服,但是他又无法逃离这个男人的魔掌,他不禁暗骂唐鹤枭禽兽不如。
  陆怀笙不敢乱动,生怕惹火烧身,但他还是强装镇定:
  “唐鹤枭,那晚是个意外,而且是你先动手的……”
  “我知道,所以我放过了你,但现在不说过去,至少此刻我需要你。”唐鹤枭说着,就吻上了陆怀笙白皙如玉的脖颈。
  唐鹤枭不愧是“猎狐”幕后的大老板,无论在哪个领域,他的技术都很好。
  他的手很有技巧的划过陆怀笙的脊背,引发陆怀笙一连串的轻颤,陆怀笙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顶部涌去,整个人都要炸裂了。
  陆怀笙的眼睛越瞪越圆,嘴唇哆嗦着,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
  唐鹤枭看着这个模样的陆怀笙,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陆怀笙确实在某些方面很可爱。
  可爱得完全不像是时逾白能调教出来的人。
  所以说,时逾白为什么和陆怀笙在一起了,还要搞出一个白月光的笑话呢?
  当初陆怀笙进监狱的事,唐鹤枭就觉得奇怪。
  只不过鉴于陆怀笙还是时逾白的人,所以他并没有选择插手,事实上,他也确实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陆怀笙虽然人在监狱里,但他过的却比在外面还有滋润。
  如此一来,唐鹤枭也不得不怀疑当年的真相,以及时逾白这么做的理由。
  陆怀笙在他这里的消息,他已经让唐亦宸放出去了,就看明天时逾白会不会找上门来了。
  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他要好好平常自己的“夜宵”了。
  唐鹤枭轻咬了一下陆怀笙的肩头,陆怀笙顿时痛苦的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陆怀笙青涩的身体反应,让唐鹤枭觉得有趣极了,于是下一口,他就咬的更狠了。
  陆怀笙痛的眼泪直飙,但是却不敢反抗唐鹤枭,只是口中不饶人:“唐鹤枭,你是属狗的吗?”
  唐鹤枭的嘴角勾勒起一抹残酷的微笑,声音中带着浓郁的情-欲:“牙尖嘴利,你才是狗。”
  闻言,陆怀笙不服气的反驳道:“放屁!唐鹤枭,我可不会像疯狗一样咬人,只有你会!”
  陆怀笙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的屁股传来一阵巨痛。
  “啪!”
  “啊,唐鹤枭,你!”
  陆怀笙饱满且弹性十足的翘臀遭了殃,结结实实地挨了唐鹤枭的两巴掌。
  “骂我是吧?你骂一次,我打一次,看我们谁硬得过谁。”唐鹤枭说着,又在陆怀笙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陆怀笙眼中似有怒火燃烧,原本娇艳如桃花的脸此刻更红了,羞的。
  巴掌打在屁股上并不疼,但是这很羞耻!
  他都二十多岁了,居然还能被唐鹤枭这个老男人打屁股,实在是、实在是太丢脸了!
  唐鹤枭笑眯眯的,说不出的邪肆,眼中的戏谑清晰可见。
  他在玩弄自己!
  陆怀笙得出了这个结论,他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是被唐鹤枭的所作所为气坏了。
  他深深地呼吸了好几次,愤恨地盯着唐鹤枭,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手撕了。
  “陆怀笙,别用那种杀父仇人的目光看着我,我会误以为你想谋杀亲夫。”唐鹤枭说着,又打了陆怀笙的翘臀两巴掌。
  陆怀笙气得牙痒痒,他怒从心起,猛地发力,然后将唐鹤枭推到在床上,最后一口咬上了唐鹤枭的腺体,一双眸子赤红如血。
  唐鹤枭没想到陆怀笙竟然有这样的举动,愣了片刻后,便也没做什么,反而是接受了陆怀笙这粗暴的发泄行为。
  果然还是个小孩儿,太容易冲动了。
  陆怀笙尝到了咸腥的味道,才松开了牙齿。
  他用大拇指擦拭了一下嘴角,一看,是鲜红的血。
  陆怀笙愣住了,唐鹤枭却是笑了。
  “陆怀笙,这是你第二次咬我了,这次你打算怎么还,或者说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的损失?”唐鹤枭的声音很轻,仿佛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一般。
  陆怀笙没有回答唐鹤枭,他眼神躲闪,起身,还无所觉地坐在唐鹤枭的腰上,目光看向别处,装作没听见唐鹤枭的问话。
  唐鹤枭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伸出手去抓住陆怀笙,强迫陆怀笙转头看向自己:“我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如果不回答,那我就自取了,到时候别后悔……”
  说道这里,唐鹤枭故意停了停,似乎是意有所指。
  陆怀笙立刻紧张起来,他想远离唐鹤枭,但是唐鹤枭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牢固。
  “不要动。”唐鹤枭命令道。
  陆怀笙咬牙,不甘示弱。
  唐鹤枭看着眼前倔强的陆怀笙,嘴角的笑容更甚。
  “很好,时间到了,看来你选择了第二种。”
  此话一出,陆怀笙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他慌乱了。
  因为他知道,唐鹤枭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他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唐鹤枭腰上使力,
  瞬间就将自己身上的陆怀笙掀翻,然后压制在了自己的身下。
  陆怀笙只感觉到了一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唐鹤枭压在了身下。
  他看着身上气势汹汹的alpha,下意识地放慢了呼吸。
  “唐鹤枭……你……要干什么?”
  唐鹤枭邪恶一笑:“我和你之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他的身体逐渐贴近陆怀笙,鼻息相对,两人之间暧昧至极。
  唐鹤枭说话时,带出来的热气喷洒在陆怀笙的脖颈,让陆怀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陆怀笙的身体僵硬,不敢动,不敢说话。
  他怕惹恼唐鹤枭,会招致更加严重的惩罚。
  “呵呵……”唐鹤枭突然轻笑出声:“陆怀笙,你是个聪明人,但是你太优柔寡断了,这三年里,你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唐鹤枭这样说着,手已经摸向了陆怀笙敏感的后腰,他的指尖冰凉的触碰让陆怀笙浑身颤栗。
  陆怀笙闭了闭眼睛,他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他的喉结滚动着,艰难的咽了咽唾液,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唐鹤枭,眼中写满了纠结和委屈。
  唐鹤枭的手指沿着陆怀笙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他的指尖划过了陆怀笙的腹肌,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红印。
  “陆怀笙,你知道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对于被我圈进领地里的人,都很偏袒,尤其是像你这样标记了我的alpha,所以放弃抵抗吧。”
  唐鹤枭低沉的嗓音低沉但充满磁性,其中还带着几丝蛊惑的味道。
  他说完,便俯下身,吻上了陆怀笙的唇。
  这个吻比刚才更加温柔,更加缠绵。
  陆怀笙睁大眼睛,他感受到唐鹤枭在自己的口腔内翻搅,他的舌尖与自己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仿佛是在诉说着爱意。
  这一刻,他被迫忘记了所有对唐鹤枭的抵触情绪,整个脑海里都是唐鹤枭的影子:他的眉宇,他的鼻梁,他的耳朵,甚至是他的嘴唇……
  陆怀笙敏锐地想到,或许这辈子,除非死,否则,他再也摆脱不了唐鹤枭了。
  唐鹤枭的吻越来越炽烈,他温柔而坚定撬开陆怀笙的牙关,勾起陆怀笙的小舌,贪婪地攫取着陆怀笙甜美的津液。
  他的舌头灵活地挑逗着陆怀笙,一遍又一遍,每次都能将陆怀笙带入云端。
  唐鹤枭的动作越来越急切,陆怀笙也开始配合他的节奏,开始回应他的吻。
  他们的吻渐渐激烈了起来,两颗心在剧烈地跳动,仿佛随时可能蹦跳出来。
  唐鹤枭的动作愈加凶猛,他的吻越来越狂妄,仿佛要将陆怀笙吞噬殆尽一般。
  陆怀笙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了,他本来想推开唐鹤枭的,但是在感受到唐鹤枭变异的风信子信息素后,便舍不得了。
  “唔……慢点……我……唔唔,我喘、喘不上……上气了……”
  陆怀笙呼吸不畅,只能用手胡乱地拍着胸脯,想要缓解自己的呼吸困难。
  唐鹤枭闻言,终于停止了动作,他低着头,眼中有猛烈的火焰燃烧着,灼痛了陆怀笙的眼镜。
  他舔了舔唇瓣上沾染的血液,然后又低下头,含住了陆怀笙的耳垂。
  “唐鹤枭,你等一下……别……唔……”陆怀笙的话还未说完,就感受到唐鹤枭在自己的耳朵上轻轻地舔舐,痒酥酥的,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悸动。
  唐鹤枭的舌头滑腻湿润,带给陆怀笙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陆怀笙觉得自己的理智在崩塌,他的双腿发软,身子微微往后仰着,仿佛是要倒下了。
  唐鹤枭察觉到陆怀笙身体的异样,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他的动作愈加快速了。
  陆怀笙觉得唐鹤枭仿佛是在玩弄自己,他想挣扎,想拒绝,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唐鹤枭在陆怀笙的耳边吹气:“怀笙、笙笙、阿笙,跟着我,我会让你享受到人生极乐,别抗拒,那很美妙。”
  唐鹤枭说完,陆怀笙的身子猛地一震。
  这句话让陆怀笙的神经都绷紧了。
  他害羞,他恐惧,他紧张,他无措,可是唐鹤枭仿佛并不知道一样,继续撩拨着陆怀笙,让陆怀笙无处安放,只能想水中的浮萍,随波逐流。
  “唐……唐……鹤枭……”陆怀笙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一块棉花,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子。
  或许是他过于在意那晚,所以现在只要唐鹤枭有那啥的趋势,他就下意识地排斥。
  唐鹤枭听到陆怀笙喊自己,停下了动作,他抬起头,盯着陆怀笙的眼睛,反问:“怎么了?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陆怀笙感受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危险,他吞了口唾沫,摇了摇头:“没……没有。”
  唐鹤枭的眼神闪烁着危险的讯号,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威胁,“那是因为什么?你很讨厌我?所以现在才会抗拒我的
  吻?嗯?”
  陆怀笙想要否认,但转念一想,好像也对。
  他确实不喜欢唐鹤枭,对唐鹤枭更不会有什么好感,哪怕他们有过一夜情,但那也跟感情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陆怀笙也不是很想说那些违心的话。
  唐鹤枭一看陆怀笙的表情,就差不多猜到了其心思,他也是个骄傲的人,不会想听到自己有好感的人说出拒绝和讨厌之类的话。
  于是,他没有给陆怀笙思考的机会,他俯身吻住陆怀笙的红唇,一点点深入。
  陆怀笙想要推开唐鹤枭,但是唐鹤枭的力道太重,根本不容许他有半分抗拒。
  他不由地想起那一夜,在他虚弱的情况下,唐鹤枭也是这样强硬地侵占了自己。
  陆怀笙的心底有点小委屈,他闭上了眼睛,不去反抗唐鹤枭。
  虽然知道自己是里面的那个,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好吃亏!
  而且这种事,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真的很难体验到欲生欲死的刺激。
  就像上次,陆怀笙的痛苦远大于快感,不然他也不会留下这么深的心理阴影了。
  一见到唐鹤枭有那方面地想法,他就下意识腿软。
  唐鹤枭感觉到了陆怀笙的分心,他皱了皱眉,继续进攻陆怀笙。
  唐鹤枭的手掌顺着陆怀笙白皙光洁的肩膀滑落到他精致的锁骨上,一路向下,直接抚摸到陆怀笙平坦的小腹上,然后在他的肚脐眼附近轻轻地打了一个圈儿。
  陆怀笙忍不住轻吟出声。
  陆怀笙的声音,让唐鹤枭更加兴奋,他低吼着:“陆怀笙,别压抑自己,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听,你的声音我很喜欢。”
  唐鹤枭一边说,一边加大力度揉捏陆怀笙饱满的胸肌。
  那种柔软弹性,令唐鹤枭有些欲罢不能,简直想立刻就把陆怀笙生吞活剥,狠狠地占有他。
  陆怀笙的脸色潮红,双眸迷离,嘴巴张得老大,仿佛是受到了惊吓的孩子一样。
  陆怀笙被情欲侵染的妖媚表情,看起来非常的诱人。
  唐鹤枭的理智已经快要被冲昏了头脑,只觉得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恨不得马上就要拥有陆怀笙,把他狠狠地按倒,让他承欢在自己的身下,再也没有机会逃跑!
  陆怀笙觉得自己浑身像是着了火,身上传来的热浪,让他有些难耐,他的手抓住唐鹤枭的肩膀,想让他退后一步。
  唐鹤枭却不肯,他的吻从陆怀笙的唇边一路下移,落在陆怀笙的脖颈间,然后咬住了陆怀笙的肩头。
  那是一片细腻雪白的皮肤,上面还留有浅浅的草莓印记。
  陆怀笙感受到轻微的刺疼和酥酥麻麻的刺激,但他却不肯出声,只是咬牙坚持着。
  唐鹤枭的舌头舔过陆怀笙的锁骨,最终停留在陆怀笙的喉结旁。
  他舔了舔陆怀笙的喉结,感觉到陆怀笙轻轻颤栗的时候,他突然张口,一下咬在陆怀笙的锁骨上,然后用牙齿狠狠地碾磨着。
  陆怀笙吃痛地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陆怀笙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隐忍,又像是在痛呼。
  唐鹤枭的嘴巴上扬起邪魅的笑容,手指轻轻摩擦过陆怀笙胸前粉粉的小樱桃,轻轻地揉搓着,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
  唐鹤枭的手指带着魔力,他的触碰像是带着电流一般,让陆怀笙的身子越发僵硬。
  “陆怀笙,你这里怎么又缩回去了,莫非这三年里,你都没玩过自己这里吗?”
  唐鹤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魅惑,他凑到陆怀笙的面前,鼻尖对着鼻尖,距离非常近。
  陆怀笙闻着唐鹤枭身上特有的风信子信息素,内心开始躁动不安,他想起了自己和唐鹤枭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竟有些异常的变化。
  陆怀笙觉得自己身下有些胀疼,而且,那种胀疼,越发清晰,让他觉得不舒服。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他的脸色也变得难堪了不少。
  陆怀笙想要推开唐鹤枭,但是他却使不出力气。
  双手只能无力地挡在胸前,但是却被唐鹤枭一手扣住手腕,然后放在了他身侧。
  唐鹤枭一边用牙齿轻啃着陆怀笙的胸膛,一边伸手解开自己腰间的带子。
  陆怀笙看到唐鹤枭松垮的睡袍下面,那健硕的胸膛和精壮的腹部,脸上顿时浮起两朵似玫瑰花般娇艳的红晕。
  唐鹤枭的身材比他的还好,甚至比他更想一个alpha,九头身的比例更是极具压迫感。
  放在平日里,陆怀笙也不敢和唐鹤枭硬碰硬,但在床笫之欢时,他却可以趁机小小的报复一下。
  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唐鹤枭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但他不会想着去寻找真相。
  有点东西,还是不知道为好。
  陆怀笙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深沉的幽暗。
  唐鹤枭看到陆
  怀笙那副神游的模样,以及那双漂亮的杏核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嘴角微微勾起。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也越来越粗暴,仿佛要把陆怀笙拆骨入腹一般。
  陆怀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身上的不适,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但是那一股热浪仍然从他的小腹涌上大脑。
  陆怀笙觉得自己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就在这时,唐鹤枭突然停了下来。
  陆怀笙抬头疑惑地看着唐鹤枭。
  只见唐鹤枭一双深黑如墨的眸子盯着自己,那双黑色眸子中仿佛有着一簇幽暗的火苗在灼烧。
  “怎么了?”
  陆怀笙心里忐忑极了,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唐鹤枭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是随时都要扑倒猎物的野兽:“陆怀笙,把你的信息素放出来,我需要它。”
  陆怀笙的瞳孔猛地一缩,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先一步释放出了浓烈而强势的黑檀木信息素。
  几乎是在瞬间,风信子信息素就蜂拥而至,将黑檀木信息素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唐鹤枭对陆怀笙的识相感到喜悦,随即便伸手抓住了陆怀笙,一口咬上了陆怀笙的腺体,临时标记了陆怀笙。
  唐鹤枭的速度非常快,陆怀笙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甚至连躲避都来不及。
  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了,那种燥热的感觉,让陆怀笙恨不得立刻冲进浴室里去冷静一下。
  唐鹤枭在陆怀笙的身体上疯狂肆虐。
  此刻,唐鹤枭的动作非常粗暴,他几乎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似乎是把陆怀笙当做了泄欲的工具。
  但事实上却不然。
  陆怀笙能感觉到唐鹤枭的温柔,至少在唐鹤枭吻上他的时候,并没有过于粗暴的动作。
  唐鹤枭似乎是有意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所以他每次亲吻他,都让陆怀笙产生了些许错觉。
  陆怀笙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已经被融化掉了一半。
  他想喊停,可却说不出话。
  唐鹤枭身体的温度也上升了起来,他吻住陆怀笙的唇瓣,开始加深了这个吻。
  陆怀笙不断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唐鹤枭的桎梏,但是他越是挣扎,唐鹤枭越是不允许。
  他紧紧抱住陆怀笙,不让他逃脱。
  两个人的呼吸逐渐交缠在一起,空气中也弥漫起了一层暧昧而浓郁的因子。
  唐鹤枭吻得很投入,但陆怀笙却很煎熬,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快要燃烧了起来,那种炽热的感觉仿佛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陆怀笙的脑袋开始变得混沌,身上的温度也开始飙升。
  他只能被迫接受着唐鹤枭的爱抚和掠夺。
  他的脑子已经彻底迷失了,整个人像一滩泥一样软绵绵地靠在唐鹤枭身上,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
  唐鹤枭吻完陆怀笙的额头、眼睑、眉毛、鼻子、嘴唇、耳垂,最终停留在陆怀笙的脖颈上,贪婪地吸吮着。
  这个吻来的又急又凶,仿佛是在宣誓主权,宣示他的领土和所有权。
  他的手探进陆怀笙宽松的衣物内,抚摸着陆怀笙的胸膛。
  陆怀笙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让唐鹤枭忍不住狠狠吸吮起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碰陆怀笙的身体,但却是他意识最清醒的时候。
  上一次,唐鹤枭虽然也感到了极致的快感,但到底自己的意识还是不清楚的,很多美妙的感触,他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这让他很是失望,不过现在他如愿以偿了。
  唐鹤枭的手掌覆盖在陆怀笙的皮肤上,仿佛是在抚摸着上等的羊脂白玉。
  他的手指沿着陆怀笙的脊背往上游移。
  陆怀笙的皮肤滑嫩细腻,像牛奶一样光滑,而且手感极佳。
  唐鹤枭忍不住在陆怀笙的身上、大腿上都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就像是品尝美味的果实一样,让他食髓知味。
  陆怀笙的身体在唐鹤枭的挑逗下,不断地战栗着,那种酥麻的感觉让陆怀笙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唔……嗯啊……”
  而唐鹤枭听到陆怀笙控制不住的呻吟,却是眼中掠过一抹兴奋。
  他的大手再次回到陆怀笙被冷落的胸膛口,大力地揉捏着。
  陆怀笙的胸前被唐鹤枭的大手揉弄成各种形状,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起来,喉咙发出难耐的低吼。
  唐鹤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他的舌头顺着陆怀笙胸前的凸起,缓慢的舔舐着。
  唐鹤枭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一颗樱桃,轻轻转了个圈。
  “嗯!疼……”
  陆怀笙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极致的折磨,叫出了声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整个人都趴伏在唐鹤枭的肩膀上,发出一声又一声难忍的
  呻吟。
  见状,唐鹤枭的动作愈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在陆怀笙的胸口处留下了一串串红梅印记。
  陆怀笙感受到唐鹤枭的侵略,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唐鹤枭的束缚,却发现唐鹤枭的力气大的惊人。
  小小的红樱桃在唐鹤枭的手指之间各种变换形状。
  唐鹤枭的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的眼神充满了戏谑,他将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陆怀笙的嘴巴里面,然后轻轻搅拌。
  “唔……”
  陆怀笙的脸颊顿时红透了,整个人都有些瘫软下来,滑嫩的红舌闪躲不急,被唐鹤枭夹住了。
  唐鹤枭却并未就此罢休,而是继续在陆怀笙的嘴里搅拌。
  唐鹤枭的动作非常娴熟,仿佛已经练习过千百遍一般。
  陆怀笙的呼吸急促,眼眸变得更加迷乱了,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了起来。
  “嗯……唔唔唔……”
  他说不出话来,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唐鹤枭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让陆怀笙的身体开始有些承受不住。
  陆怀笙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
  见状,唐鹤枭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陆怀笙,低头含住了陆怀笙胸口一颗已经被他玩得有些充血的乳—头。
  “唔……”
  唐鹤枭的牙齿在乳头上咬了一口,然后用舌尖轻轻地弄乳—尖,然后轻轻吮了吮。
  陆怀笙发出一声闷哼:“嗯啊……呼呼……”
  唐鹤枭又舔又吸又咬又舔,把陆怀笙折腾得浑身颤抖,几乎喘不过气来。
  唐鹤枭看着怀中的陆怀笙,他的脸颊红润,双眼迷茫,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误入歧途的青涩少年,充满了堕落的脆弱之美。
  他看得不禁心旌荡漾,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疯狂了一样。
  唐鹤枭死死地盯着陆怀笙,恨不得立刻把他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去。
  他的身体里面燃起了一把熊熊火焰,让他恨不得立刻扑倒眼前的人儿,狠狠地要了陆怀笙。
  唐鹤枭的手不断在陆怀笙的身上点火,想要把陆怀笙点燃,燃烧起他身体里面所有的欲-望,彻底摧毁掉陆怀笙的理智,从此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
  陆怀笙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欲望吞噬,只剩下本能,在唐鹤枭的抚摸和啃噬下,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唐鹤枭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他俯下身,吻住了陆怀笙的嘴唇,撬开了陆怀笙的牙关,长驱直入。
  “唔唔……”
  陆怀笙被唐鹤枭吻得喘不过气来,他只能无助地呜咽着,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
  他被唐鹤枭亲吻得全身无力,身体的燥热让他的大脑也变得昏沉起来,整个人变得恍惚起来。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的反应,他满意地笑了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这么反应还是这么青涩,看得我都有些不舍得对你那么凶残了。”
  唐鹤枭的声音充满了霸道和占有欲,但同时他的脸上又带着一丝痴醉,似乎陷入了某种奇怪的幻境中,无法自拔了。
  陆怀笙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睛里泛起浓浓的水雾,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委屈可怜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他,爱惜他。
  唐鹤枭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他脱下陆怀笙身上的所有束缚,痴迷地看着他白皙无暇的身体,他伸出手指,在陆怀笙的肌肤上轻轻划过,像是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唐鹤枭的手指划过陆怀笙每一寸的肌肤,都激起了陆怀笙身体深处的渴望。
  陆怀笙的嘴里溢出了一声声低沉而诱惑的呻吟,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曲了起来。
  唐鹤枭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起来,他的视线紧紧黏在陆怀笙的身上,移都不愿意移开。
  他贪婪地吸收着陆怀笙身上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唐鹤枭的嘴唇不断地游离到陆怀笙的耳垂,脖颈,锁骨上面,最后停在了陆怀笙的胸膛上。
  陆怀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感受着唐鹤枭的嘴唇在他身上不断地游走,他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一团火焰包围了起来。
  唐鹤枭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陆怀笙的身体,他贪婪地嗅着陆怀笙身上的味道,那样的味道,就像罂粟花一样,会令他疯狂。
  他的手指在陆怀笙的身上不断游走,最后终于停在了陆怀笙平坦的腹部。
  唐鹤枭的眼中闪过一抹邪恶,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滑,一点点探入了陆怀笙的内—裤里。
  陆怀笙的身体僵硬了起来,他的身体不住地扭动,却根本无法摆脱唐鹤枭的魔爪。
  脆弱的肉—棒被唐鹤枭紧紧握在手里,随着唐鹤枭的揉搓,不断地膨胀变化着。
  陆怀笙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弓起,他的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喘息。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眼
  中充满了占有。
  陆怀笙的眼眸变成了一片绯色,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断扭动着,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快疯拥而至的欲望击溃。
  “不要了……唐鹤枭,你给我……停、停下……”陆怀笙忍不住向唐鹤枭求饶。
  这样的举动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唐鹤枭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嗜血的冷笑,他看向陆怀笙的眼神充满了残暴与兴奋。
  陆怀笙的嘴里再次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声,他拼命地挣扎着,却始终逃不过唐鹤枭的控制,任凭唐鹤枭摆布。
  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的小腹上不断打转,他的另外一只手,则一直套弄着陆怀笙立起来的坚硬肉—棒。
  看着这根巨物,他的后—穴已经大水泛滥了,他的身体也因为欲望而变得滚烫,甚至能够听到他身体里传来的,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唐鹤枭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他的眼神更加疯狂,手里的动作也更加粗鲁野蛮。
  他的手指不断挑逗着陆怀笙,待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就停了下来,换成口含。
  唐鹤枭红着脸,有些费力地吞吐着陆怀笙的巨物。
  他的舌头不断地搅动着,时不时就扫过冒出精华的马眼,不断地吞食着他身体中的精华液体,使得陆怀笙更加的难受。
  陆怀笙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折磨,不断的抽搐着,身体上不断渗透出细汗,他觉得身体彻底被欲望吞噬了,出了发泄,他什么都想不到。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陆怀笙觉得自己仿佛飘浮在空中一般,飘飘欲仙,整个人都快要飞了起来。
  唐鹤枭见到陆怀笙如此的模样,心里更加欢喜起来,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不断地撩拨着陆怀笙的敏感部位,让他更加地欲罢不能。
  巨物又大了一圈,唐鹤枭已经快要含不住了。
  他额头大汗淋漓,后—穴更是水光潋滟,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不行了。
  唐鹤枭已经忍不住了,他起身,扶着陆怀笙的巨龙,对准自己泛滥成灾的后—穴,猛地一下坐到底。
  “啊!”
  两人都情难自禁地高声喊叫了出来,尤其是唐鹤枭。
  他的脸上充满了愉悦,他用尽全身力气坐在陆怀笙的腰上,开始起起伏伏。
  唐鹤枭舒爽地叹息了一声,他搂着陆怀笙的腰,将自己的下巴搁置在陆怀笙的肩膀上,感受着从陆怀笙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柔软。
  自从身体被改造后,他就不再是正常的alpha,更何况在今日之前,他开了荤,又被迫禁欲三年。
  这期间唐鹤枭忍受了无数次发情期的折磨,现在他终于得到了发泄,自然是不会再有丝毫的克制。
  陆怀笙下意识地往上挺腰,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他紧紧地抓着唐鹤枭的肩膀,想要得到更多。
  唐鹤枭一边运动着,一边看着身下的陆怀笙。
  唐鹤枭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惊讶,因为他没有想到,陆怀笙居然这么会。
  他很喜欢。
  温软多汁的后—穴紧紧地纠缠着陆怀笙的巨龙,然后挤压吮吸着它。
  陆怀笙的巨龙在也好想的吮吸下,不住地颤栗着,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
  唐鹤枭的身体越来越酥软,陆怀笙的身体也越来越亢奋。
  唐鹤枭的身体不住地摇晃着,他的脑子越来越昏沉,他的思绪完全不在线了,有的只是眼下。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
  激烈而刺激的节奏声不断地响起,唐鹤枭和陆怀笙两个人都达到了极致。
  “嗯哼~~”
  “哦~”
  “啊~~”
  “哦~啊~啊!”
  ……
  唐鹤枭的手指狠狠地掐入了陆怀笙的肉里,陆怀笙吃疼地闷哼一声。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他们两个的身体仍旧在激烈地撞击着。
  陆怀笙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抽空了,他的头脑已经完全迷离了,但是身体的本能,依然让他努力地挺起身体,迎合唐鹤枭。
  唐鹤枭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了。
  唐鹤枭的动作越来越迅速,几乎要把陆怀笙给撞断了。
  陆怀笙下意识地抓住了唐鹤枭的腰,不断地冲刺着上面,毫不留情。
  “嗯~”
  “啊~”
  两个人一起发出一道道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勾的人神魂颠倒。
  唐鹤枭的脸上带着一层红晕,眼睛更是半眯着,看起来性感而慵懒。
  他像只妩媚性感的妖精,坐在陆怀笙的身上,后—穴还紧紧绞着陆怀笙的肉—棒,一下又一下,使得陆怀笙的身体不断颤抖,一下又一下,一浪高过一浪。
  唐鹤枭看到陆怀笙如此的反应,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征服的念头。
  他的目光落在
  陆怀笙那双深邃幽暗但却格外迷离的眸中,忍不住地俯下身去亲吻陆怀笙的唇瓣。
  这一次,唐鹤枭不再只是轻轻碰触,而是伸进陆怀笙的嘴里,在他的嘴里肆虐,在他的嘴里不断挑动着他的舌头。
  陆怀笙的身体已经软的不可思议了,但是,当唐鹤枭的唇贴在他唇瓣上的时候,他又恢复了一丝清醒,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咬了一下唐鹤枭的舌头。
  唐鹤枭却不慌不忙,哪怕被陆怀笙咬出血了,他也不在乎,嘴角勾起了一丝甜蜜的笑容。
  陆怀笙的唇瓣上,沾染上了一丝腥甜,那是属于唐鹤枭的血。
  唐鹤枭抬起头,舔舐掉了唇瓣上的鲜血。
  他笑得愈发地邪魅诱惑:“怎么?你还嫌弃我吗?难道,我还没喂饱你吗?”
  说着,唐鹤枭就再次俯下身子,想要吻上陆怀笙的唇,但是这一次,陆怀笙没有让唐鹤枭得逞,直接将唐鹤枭给推开了。
  “唔……明明是我喂……唔唔,不要了……”
  陆怀笙沙哑着声音反驳着,但是却抵挡不了唐鹤枭的攻势,最终,他又被唐鹤枭占据了主导权,陷入了疯狂的欢爱之中。
  唐鹤枭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丝毫看不出平日里那副绅士优雅的模样。
  他变了一个人,或者说是释放了凶残的本性。
  陆怀笙对此一无所知,他也不会知道,在见过恶魔的真面目后,他更加不可能有逃脱的机会。
  而且这个魔鬼已经将他划进了自己的私人领地,至于以后会不会变,没有人清楚,但现在,是不会任何变化的。
  陆怀笙也被迫一次次的配合唐鹤枭的动作,不断地冲刺、释放。
  这一夜,唐鹤枭和陆怀笙不停地交换着位置,一直做到天蒙蒙亮。
  ***
  正午的太阳热烈而耀眼,从窗外透进来,照在陆怀笙的脸上,将他唤醒。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好像是有点纵欲过度。
  可能大部分是心里作用,但唐鹤枭这样式的,陆怀笙是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太猛了,腰子有点受不住。
  陆怀笙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旁边睡着还没醒来的唐鹤枭。
  想来他昨晚也是足够卖力的,唐鹤枭短时间内应该醒不过来。
  就在陆怀笙准备悄咪咪地离开时,自己的腰上却突然出现了一只健硕的手臂,然后把自己移到床边的自己又拉了回去。
  “握草!”
  “唐鹤枭,你什么时候醒的?”
  陆怀笙惊讶极了,但下一秒他的后背就贴在了唐鹤枭滚烫的胸口。
  唐鹤枭的手紧紧搂着陆怀笙的腰身,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而绵长。
  陆怀笙不由一阵无语,他转过身,低头看向闭着眼装睡的唐鹤枭,却发现自己的腰被唐鹤枭抓的很紧。
  唐鹤枭的皮肤不是很白,有点像羊脂玉,但其肌肉肌理分明,充满弹性。
  他的腹肌结实有力,他的腿很修长,而且他的臀部非常有弹性。
  陆怀笙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他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很难说出口,但他昨晚确实也感受到了极乐。
  不敢相信,如此极品的唐鹤枭这竟然是个alpha!
  可好像有些不对,一个alpha怎么会有oga的发情期呢?
  而且……
  咳咳,不能再想了,这些秘密和他没有关系,他不能多想。
  虽然唐鹤枭的胸膛比较硬朗,但却不显得粗壮,他的腰身很纤细,而且还有点柔韧,摸起来很舒服。
  陆怀笙的目光顺着往上看,却突然发现唐鹤枭的嘴角好像在上扬?
  唐鹤枭在笑?
  不对,他一直在装睡,看他笑话。
  “唐鹤枭,醒了就醒了,有必要装睡嘲笑我吗?”陆怀笙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然后一脸不爽地质问道。
  唐鹤枭依旧保持着微笑,但却一言不发。
  陆怀笙看到这种笑,只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
  在陆怀笙怀疑的眼神下,唐鹤枭抚摸着他的身体,似乎只在安抚他的情绪。
  陆怀笙肌肤的触感比破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嫩,他的睫毛又浓又黑,还微微翘起,像一对漂亮的蝴蝶翅膀。
  唐鹤枭的目光定定地盯着这双美丽的眼睛,然后慢慢俯下了头。
  “唔……”
  陆怀笙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然后赶紧推搡着唐鹤枭,不肯让唐鹤枭靠近。
  唐鹤枭也不急躁,他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的嘴角带着一抹坏笑,然后继续吻了上去。
  “唔……”
  陆怀笙感觉自己被唐鹤枭给吃干抹净了,但他又挣扎不开,只能任由着唐鹤枭欺负自己。
  等到唐鹤枭放开了陆怀笙的时候,陆怀笙已经累得
  气喘吁吁,全身瘫软了。
  “都中午了,还要继续吗?”
  他故意逗弄着陆怀笙,让陆怀笙感觉到他的存在,好让陆怀笙更为恐惧。
  他知道,如果陆怀笙想逃跑,就算是爬着,也能逃走的,所以,他就不打算放陆怀笙走。
  陆怀笙咬了咬牙,趁着唐鹤枭不注意,直接在唐鹤枭的脸上咬了一口。
  唐鹤枭没防备,被陆怀笙给偷袭成功,不过,唐鹤枭并未恼怒,反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下面大,脾气也不小,挺配的。昨晚我很尽兴,可以放过你几天。不过为了安全着想,我不建议你现在出去。”
  唐鹤枭平心静气地和陆怀笙商量着,完全没有了昨晚的那种霸道与蛮横,反而像个绅士一般。
  听到唐鹤枭的这番话,陆怀笙愣了愣,他的表情有些呆滞,他不知道唐鹤枭为什么突然改了态度。
  “唐鹤枭,你到底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他眨了眨眼,神情格外复杂,看着唐鹤枭的眼神中也满是怀疑。
  “嗯?”唐鹤枭挑了挑眉,他的眉毛弯弯的,显得有些慵懒,“怎么?你希望我变成一头野兽?”
  “那倒也不是,只是你这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一点……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陆怀笙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喉咙,一脸的谨慎与戒备,“唐鹤枭,你不会是想对付我吧?”
  “我有那么闲吗?人本来就是多变的,床上一个样,床下又是另一个样,这很正常,你要学会适应。”
  “还有,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怎么,你是觉得自己跟我睡了一次又一次,所以有特权吗?”
  唐鹤枭坐起身,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抽了起来。
  白色的烟圈袅袅升起,让他俊秀的侧颜看起来有些朦胧,他看着陆怀笙,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一条狡猾的狐狸,又像一条毒蛇。
  陆怀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这么说来,他似乎是有些放肆了,可是他有这个资本不是吗?
  “我不值得你给一个特权吗?”
  陆怀笙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你给我这么一点特权又能怎么样?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等价交换。”
  该是他的,他就一定要拿到,不是他的,他不会要。
  和唐鹤枭上床,从来都不在陆怀笙的计划内,既然自己付出了身体,那么他从唐鹤枭那里多讨要些权力,也很正常不是吗?
  唐鹤枭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转过头来,看向陆怀笙,然后对着陆怀笙吐了一口气。
  烟雾缭绕之间,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却更加的英俊潇洒。
  “这是你的选择,以后别后悔就行。”
  唐鹤枭说罢,站起身,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拿了他的特权,这辈子他不松口,谁都别想走。
  他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被雪茄的烟味刺激的鼻痒的陆怀笙一愣。
  这是他的选择?
  这是什么意思?
  陆怀笙愣住了,他有些懵逼。
  但唐鹤枭却并没有打算给陆怀笙解释,他光着身子站在床边,身上满是暧昧昳丽的红痕,他低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抹玩味儿的笑容。
  “你是第一个敢在我的脸上和身上留下这么多印记的alpha,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你呢?”
  陆怀笙闻言,丝毫不惧:“是你自愿的,我才是被迫的,而且你下口比我狠多了,都血了,你只是有个印子而已。”
  唐鹤枭从地上捡起睡衣,套在身上,然后转过身来,把陆怀笙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陆怀笙被吓得心脏骤停了一秒,随即便羞红了脸:“唐鹤枭,你要干什么?”
  脚踝被唐鹤枭抓在手心里,然后往外拉。
  唐鹤枭的力气很大,捏的陆怀笙脚踝有点疼。
  “起床洗澡,以后你的生理闹钟要和我同频。”唐鹤枭一边用力拉着,一边对着陆怀笙冷声命令道。
  “为什么我的作息要和你同频?我可以自己洗,不用你帮忙。”陆怀笙抗拒道。
  “你说为什么?”唐鹤枭眯了眯眼,危险的目光落在陆怀笙身上,让陆怀笙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以后,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你的任务是陪我睡,如果我们的作息不同,影响的是我们两个的精神状态。”
  唐鹤枭很理所应当地说道。
  “什么?你……你说我们……”陆怀笙瞪圆了双眼,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唐鹤枭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难道不是吗?难不成,你刚从我这里拿到好处,就想要卸磨杀驴,和我分房睡吗?”唐鹤枭的语调微扬,显得有些得意,“如果是这样,那你的特权可就要收回来了。”
  “唐鹤枭,你这个禽兽,我……我……”陆怀笙被气得不轻
  ,脸涨的通红,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口。
  唐鹤枭见状,心情颇好。
  陆怀笙知道这绝对是唐鹤枭故意的,这些上位者的恶趣味总是以别人的痛苦为乐。
  他们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王,掌控着别人的命运。
  陆怀笙想要挣脱唐鹤枭,可是唐鹤枭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他根本没办法反抗。
  “唐鹤枭,早晚我要干废了你!”他愤怒到。
  “你尽管来,我等着你的报复,不过现在你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吧?”唐鹤枭完全没把陆怀笙的威胁放在心里,相反,他对陆怀笙的威胁表示很感兴趣。
  如果是其他的人说这话,唐鹤枭或许根本不屑去听,但是陆怀笙就不同了,因为陆怀笙是一个例外。
  到目前为止,他的地位稳如泰山,至于以后,或许就算找到了可以替代的人,他可能又舍不得放走陆怀笙这个极品。
  陆怀笙的嘴虽然硬得很,但是身体却很软,能配合他的所有动作以及要求。
  唐鹤枭相信只要他稍稍的施加那么一点点压力,陆怀笙就会乖乖就范。
  口是心非,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趣。
  陆怀笙还不知道唐鹤枭在心里想了些什么,要是他知道了,绝对是要闹个天翻地覆的。
  就像当初,在知道时逾白那么无情无义后,他拿上枪,就直接去把时逾白和其白月光,一人一枪,全给打了。
  现在想来,陆怀笙也不后悔自己当初的做法,他只后悔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急躁?为什么不好好练习射击,不然那么近的距离,他怎么可能还打不死时逾白他们两个贱o渣a呢?
  失策了,那是他此生遭遇的最大滑铁卢!
  不过想到当初,陆怀笙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然后人也就失神了一小会儿。
  就是这么点时间,唐鹤枭就把光着身子的他从被窝里扒拉了出来,抱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陆怀笙一眼就看见了唐鹤枭的下巴,然后他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唐鹤枭,你趁虚而入,卑鄙无耻!”他红着脸,骂了唐鹤枭一顿。
  唐鹤枭没说话,只是淡淡瞥了他怀里的陆怀笙一眼,然后迈步朝卫浴间走去。
  唐鹤枭的速度很快,几乎在眨眼间就到了卫浴间门前。
  “卑鄙无耻,你这下可算是说对了。”
  他心态很好地接受了陆怀笙的评价,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陆怀笙顿时语塞,比起脸皮厚,他确实不是唐鹤枭的对手。
  只不过,这差别有点太大了吧?
  唐鹤枭抱着他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alpha,居然都不喘气的吗?
  脚步也是有条不紊,脸上一点汗都没有。
  见状,陆怀笙陷入了怀疑之中。
  这到底是他太轻了,还是唐鹤枭的身体素质太高?
  总不可能是前者吧?
  陆怀笙都能摸到自己身上的六块腹肌和一身腱子肉,虽然不多,虽然不多,但也不影响整体份量吧。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唐鹤枭的大胸肌,软是软,但也很硬。
  他摸到唐鹤枭大胸肌的瞬间,唐鹤枭整张脸黑了,浑身紧绷了起来。
  陆怀笙察觉到唐鹤枭的变化,赶紧松开了自己放上去的手。
  “你……你怎么了”他看见唐鹤枭骤然变得深沉起来的表情,有些害怕,连话音都有些发颤。
  唐鹤枭没有回答,直接一脚踢开浴室门,进屋后又一脚把门提了回去。
  声音很响,完全能从声音听出来唐鹤枭这两下,使了多大的力。
  陆怀笙不合时宜地想:如果他挨了唐鹤枭这两脚,他会如何呢?
  死肯定是死不了的,但其他的就不一定了。
  明亮的浴室内,巨大且奢华的浴池就在屋子的正中间,水面上飘着鲜艳夺目的玫瑰花瓣,整个浴池呈椭圆形,至少能容纳二十几个成年alpha。
  典雅高贵的玫瑰色墙壁上,是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一切都美轮美奂。
  纯白水雾漂浮起来,让整个空间更是显得朦胧而神秘,仿佛置身在梦幻的世界里一般。
  陆怀笙看呆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奢华的浴室。
  时逾白的浴室就没这么大,或许他有,只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想起那个对自己异常抠门的时逾白,陆怀笙的心情就好不起来。
  唐鹤枭穿着睡衣,抱着陆怀笙就进入了浴池。
  温暖而不炙热的水瞬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两人围在中间。
  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一阵阵酥麻袭来,陆怀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上顿时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细腻的鸡皮疙瘩。
  突然,他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抚上自己的腰身,慢慢地往下移动。
  陆怀笙不用猜,就知道这个人只能是唐鹤枭。
  “唐鹤枭,放我下来,不要
  乱摸。”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浓重的沙哑。
  对此,唐鹤枭充耳不闻,他的手指轻柔地在陆怀笙光溜溜的身体上滑动着,就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在陆怀笙身上一样。
  陆怀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也变得滚烫,一股燥热从小腹处升腾了起来,让他感觉到自己快被烧着了。
  他伸出手,想推开唐鹤枭,但在水里,力的相互作用被大幅度增强了。
  陆怀笙想离开唐鹤枭的身边,但温暖的水却一次次将他送回唐鹤枭身边。
  水的阻力并不大,但唐鹤枭的力气却足够大。
  陆怀笙根本就挣脱不开唐鹤枭。
  他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想逃离,但是他身上的所有敏感部分都被唐鹤枭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瞬间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陆怀笙的身材很棒,大概是因为在监狱长期锻炼的缘故,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反倒全是劲瘦有力的肌肉,让唐鹤枭爱不释手。
  陆怀笙长呼了一口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唐鹤枭这么了解他的身体?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有哪些部分是敏感点啊!
  唐鹤枭……这天赋是不是有点太逆天了?
  或者说,他真不愧天生就是最顶级alpha的那一批人?
  如果没有遇见那场的话,现在的唐鹤枭恐怕早就主宰黑白两道。
  陆怀笙也不是夸大其词,他是真的觉得,在他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一个人能与唐鹤枭相提并论。
  就在陆怀笙走神的时候,唐鹤枭就发现了。
  他也不在乎陆怀笙这时不时的走神,而是温柔地揽过陆怀笙的腰肢,然后吻上那张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唇瓣,舌尖灵活地撬开陆怀笙的贝齿,探了进去。
  陆怀笙想躲开,但是却被唐鹤枭狠狠地压在了浴池边缘上,根本就躲避不开。
  两人纠缠了许久,最终唐鹤枭松开陆怀笙。
  他舔了舔嘴角,笑靥如花,眼睛也是弯的,像月牙一样好看。
  陆怀笙气喘吁吁地躺在水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控诉,似乎在埋怨唐鹤枭刚才的行为。
  唐鹤枭却一把搂住陆怀笙的脖子,把头靠近了陆怀笙的肩膀,用鼻尖蹭了蹭陆怀笙的鼻尖。
  他的动作亲昵又暧昧,弄得陆怀笙心里又痒又慌。
  “唐鹤枭,你别闹了,我、我先帮你洗澡。”陆怀笙急中生智地说道。
  唐鹤枭挑眉:“你帮我洗?”
  说着,他的手已经顺势滑向了陆怀笙腰部以下,在感受到陆怀笙僵硬的身体后,他才又慢慢地往上游动。
  唐鹤枭一路沿着陆怀笙的人鱼线缓缓上移,到了胸膛处,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的胸膛上轻轻地画着圈,就好像在抚摸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般。
  陆怀笙觉得自己被唐鹤枭摸过的地方酥酥痒痒的,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一样。
  他的心跳得非常快,甚至有一种想跳到浴池外去的冲动。
  就在他以为唐鹤枭不会放过他的时候,唐鹤枭却不按套路出牌了。
  陆怀笙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他抬眸看向唐鹤枭,眼中的不解和疑惑一览无余。
  唐鹤枭却突然转身背对着陆怀笙,从浴池边设计的暗盒内掏出一支烟来,慢条斯理地点燃,深深地抽了一口。
  袅袅白烟在水汽氤氲之中,唐鹤枭那张精致的脸庞若隐若现。
  他眯着眼,看起来慵懒魅惑,又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
  “你哪儿来的烟?”陆怀笙问道。
  “我习惯性在洗澡的时候抽烟,提前准备好的。给了那么多钱,我的要求就应该被满足,不是吗?”唐鹤枭说着,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陆怀笙看着唐鹤枭的侧脸,心思百转千回。
  烟草味混合着淡淡地风信子的味道,让人沉醉,让人心驰荡漾。
  唐鹤枭突然问了陆怀笙一句:“想尝尝味道吗?”
  “什么?唔……等等……”
  被吻住的那一刻,陆怀笙惊得瞪大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可惜唐鹤枭根本就听不进去。
  陆怀笙想挣扎,但是却被唐鹤枭钳制得更紧了。
  陆怀笙想说话,却被唐鹤枭霸道地吻住了唇,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直到陆怀笙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要窒息的时候,唐鹤枭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陆怀笙的唇,将手中还燃着的香烟递到陆怀笙的嘴巴里。
  陆怀笙的喉结不断地上下耸动,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唐鹤枭。
  唐鹤枭笑得灿烂,“你要不要试一试,味道不错的。”
  陆怀笙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的香烟,想要推开唐鹤枭,但是却被唐鹤枭再次按了回去。
  陆怀笙不肯配合,唐鹤枭索性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陆怀笙的身上。
  陆怀笙觉得自己都快要憋屈死了,但是唐鹤枭却依
  旧一副不愿意放开他的样子。
  唐鹤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陆怀笙嘴里的烟被唐鹤枭拿走,然后被他摁灭了。
  陆怀笙一把推开了唐鹤枭,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底闪烁着怒火。
  唐鹤枭看着如此愤怒的陆怀笙,心情愉悦得不得了。
  “你怎么不继续了呢?”
  唐鹤枭的眼睛眯了眯眼,眼波流转间,似乎暗藏星辰万千,美得勾魂摄魄。
  陆怀笙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唐鹤枭的身高比陆怀笙要高出半个脑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怀笙的时候,极其具有压迫感。
  陆怀笙的视野向上,停留在唐鹤枭深邃明亮的眼睛上。
  他觉得这一双眼睛就像漩涡一样,让人沉沦不能自拔,陆怀笙的心跳越来越快,心跳声就跟打鼓一样。
  唐鹤枭突然低下头来,在陆怀笙的耳垂上舔了舔。
  “嗯哼……”
  猝不及防下,陆怀笙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陆怀笙立马浑身一震,然后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耳朵又要被唐鹤枭吃豆腐了。
  于是,在唐鹤枭准备进入正题之前,陆怀笙立马开口:“等一下,说好了只洗澡的,唐鹤枭,你想说话不算数吗?”
  唐鹤枭的手在半空中顿住,看着陆怀笙,笑着说道:“可是,我有答应吗?阿笙,那只是你自己想的而已,我可从来没有过这种纯洁的想法。我是肉食性的,下次记住。”
  陆怀笙听到唐鹤枭这番不要脸的话,真是要被气得吐血了。
  “唐鹤枭,你就不能正人君子一点吗?”他盯着唐鹤枭,咬牙切齿地说道。
  唐鹤枭嗤笑一声,随即回答:“时逾白是正人君子吧?那你喜欢他的所作所为吗?人之所以压抑自己的正常欲望,只是因为他没本事得到,所以不得不如此而已。”
  “如果给他一个可以肆意妄为的机会,那么你口中所谓的正人君子会变得野兽还可怕。”
  唐鹤枭抬起手,轻轻地捏着陆怀笙的下颚,逼得陆怀笙与他平视。
  陆怀笙的目光与唐鹤枭的目光骤然相撞在一起,瞬间火花四溅,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稀薄了起来。
  陆怀笙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觉得有一股寒冷的冷气从脊椎骨往上窜。
  这个男人,真是太危险了!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的表情,笑得更加妖媚了:“怎么了?阿笙,你害怕吗?”
  陆怀笙眨了眨眼,没有回答。
  虽然唐鹤枭说的很有道理,但他还是不认同唐鹤枭的观点的,可这一时半会儿,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
  要是一个没说好,被唐鹤枭抓住了小辫子,那一定会被唐鹤枭给pua的。
  陆怀笙深吸了一口气,打算放过自己,也跳过这个话题。
  但他想这么轻易的越过这段,也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事,他还得要唐鹤枭同意才行。
  这就是唯一的难点。
  要说服唐鹤枭,这比登天还难。
  虽然问题难解决,但也不是没有捷径可走。
  陆怀笙想到那个捷径,心里可别扭了,但为了自己,也为了快点解脱,他只能这么做了。
  他狠下心来,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那么勉强和僵硬,然后推开唐鹤枭捏着自己下颚的手,缓缓靠近唐鹤枭。
  水面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的动作,眯着眼,似乎对于陆怀笙的这一系列动作非常满意。
  当然了,如果陆怀笙能把这一切的动作做得顺其自然就最好不过了。
  唐鹤枭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来,他就像是一头猎豹一样,蓄势待发,准备伺机而动。
  唐鹤枭的目光落在陆怀笙的喉结上,他伸出手来,指腹在陆怀笙的喉咙处摩挲。
  陆怀笙被唐鹤枭的这个动作吓得倒退了两步,但是却又不甘示弱地站稳,无声地和与唐鹤枭对峙。
  然后,他的修长如玉的手指便抚上了唐鹤枭的脸颊,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陆怀笙在触碰到唐鹤枭的肌肤的时候,心底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沸腾,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用尽全部力量压抑着内心的躁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可是他的手还是止不住颤抖。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陆怀笙羞愧难当,但眼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虽然按照常理来说,唐鹤枭不可能放开自己,但万一唐鹤枭不按套路出牌呢?
  这样的事,唐鹤枭做的还少吗?
  就在陆怀笙神游天外之时,唐鹤枭就敏锐地察觉到了陆怀笙的走神,他眯了眯眼,咬了咬陆怀笙的舌尖,痛得陆怀笙差点掉泪了,但也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陆怀笙抬眸,看到唐鹤枭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他立刻将头转向一边。
  陆怀笙怒瞪着唐鹤枭,委屈得不得了:“你是狗吗?为什么咬我?”
  唐鹤枭伸出手来,捏着陆怀笙的肩膀,轻松将他拉了回来,与自己面对面:“跟我接吻的时候,不许转移注意力,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下次会不会直接咬断你的舌头。”
  陆怀笙的眉毛皱了皱,心里暗骂,这个禽兽,他怎么就忘记了唐鹤枭有暴力倾向呢!
  唐鹤枭看到陆怀笙不说话,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伸出手将人一把揽进怀里,然后吻住了他的嘴唇,辗转缠绵。
  唐鹤枭吻技极高,一下子就把陆怀笙给吻迷糊了。
  陆怀笙的脑海中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闪现了许多各种各样的画面,而画面上的人全是他自己和唐鹤枭。
  他的心跳得飞快,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唐鹤枭的大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似乎安慰着他,让他放松下来。
  陆怀笙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亲密。
  他的身体,他的思绪,他的心跳,一切,全部都被唐鹤枭掌控。
  唐鹤枭吻了好久,直到陆怀笙喘不过气来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陆怀笙。
  陆怀笙大口地喘息着,看着唐鹤枭,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怎么停了?你不是又想玩别的什么了吧?”
  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唐鹤枭,双眼紧紧盯着唐鹤枭的眼睛,试图从唐鹤枭的眼睛里寻找到蛛丝马迹。
  然而,唐鹤枭的瞳孔却一片漆黑。
  唐鹤枭笑了,笑声低沉悦耳,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魅力。
  他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在陆怀笙红肿性感的唇上摩挲了一会儿,然后又在陆怀笙的脖颈处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含住我的手指,让我先看看你的技术如何?”唐鹤枭的声音低哑得像是砂砾磨在纸上的声音一样。
  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的脖颈处划过,引起一阵阵战栗。
  陆怀笙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响了,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意思?
  唐鹤枭不会是想让自己给他含……吧?
  陆怀笙的脸色难看了不少,但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他需要点时间接受。
  陆怀笙犹豫了好一会儿,但还没等他想好,唐鹤枭却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他理解不了的动作。
  唐鹤枭笑了笑,抓住陆怀笙的手指,然后张开嘴,将陆怀笙一根的中指含入了嘴里,轻轻允吸了两下。
  这一幕看起来极其色—情,就像是两个相爱的恋人在热吻一般,但实际上却是另一番场景。
  这让陆怀笙的脸彻底红透了,就连耳朵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脸颊绯红,双颊泛着诱人的红晕。
  唐鹤枭的目光落在陆怀笙的脸上,他伸出一只手来,摸了摸陆怀笙的额头,然后低下头来在陆怀笙耳边吐气如兰:“怎么,害羞了吗?好好看着,好好感受,等会儿,你帮我做。”
  陆怀笙被唐鹤枭撩拨得浑身不自在,一张俊颜涨得通红,他伸出手去想将唐鹤枭推开,但是唐鹤枭就像一座山一样纹丝未动,反而让他失了不少力气。
  陆怀笙的身子往旁边一扭,想从唐鹤枭的魔爪之下逃脱,但唐鹤枭的力道很大,陆怀笙完全无法挣脱开来。
  陆怀笙的心情很不爽,他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唐鹤枭的,他的心里很乱,也很复杂,他不知道这份感情究竟算什么,更不明白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陆怀笙有些烦恼,所以不由得使劲挣扎,企图甩开唐鹤枭的束缚。
  但没有用。
  唐鹤枭亲吻了一会儿陆怀笙的手指后,才抬起头,望向满脸通红的陆怀笙。
  此刻的陆怀笙,脸颊潮红,双眸氤氲水汽,像是刚从雾气笼罩的仙境中走出来的精灵。
  唐鹤枭看着如此诱人的陆怀笙,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那种感觉,很温暖、很舒服,让他舍不得离开。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有一股冲动在迫使他,去掠夺,去占有!
  唐鹤枭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陆怀笙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已经不再挣扎,任由唐鹤枭摆布。
  唐鹤枭俯下身去,将唇覆盖在陆怀笙的唇上,轻轻吮吸,舌头撬开陆怀笙的贝齿,探了进去。
  陆怀笙浑身一震,脑海中一片空白,一双眸子睁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唐鹤枭。
  他没有办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太过荒诞。
  陆怀笙甚至有些不敢确定,他和唐鹤枭现在做的这一切现在究竟是真的,还是梦境呢?
  唐鹤枭见陆怀笙不动弹,便加深了这个吻,在陆怀笙的嘴唇上厮磨,舌头不断挑逗,想要侵占陆怀笙嘴里每一寸甜蜜的领域。
  “唔唔唔……”陆怀笙想反抗,但是却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能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
  唐鹤枭看着身下的alp
  ha,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和欲望。
  他不管不顾,一遍一遍地吻着陆怀笙的身躯,一次一次地索取着陆怀笙身体里的美妙滋味。
  唐鹤枭的大手,缓慢地游走在陆怀笙的脊背上,他的大手像是火焰一般,烧得陆怀笙皮肤滚烫。
  四周的空气也在逐渐升温,暧昧的氛围,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不知过了多久,陆怀笙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掉了,他想喊停,但是他的嗓子干渴得厉害,发不出半句声音。
  唐鹤枭的大手,已经来到陆怀笙的胸前,他的唇贴近陆怀笙的耳朵,低语着:“阿笙,告诉我,你愿意吗?”
  陆怀笙眼神迷离,他觉得浑身燥热,喉咙干涩,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一般。
  唐鹤枭在等待着陆怀笙的回答,然而陆怀笙的表现出乎唐鹤枭的预料。
  陆怀笙咬牙,拼尽最后一丝意志,将唐鹤枭推开。
  唐鹤枭一愣,没想到陆怀笙竟然还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拒绝他。
  他眯起了眼睛,脸色瞬间冷冽了下来。
  “阿笙。”
  陆怀笙不再说话,他直勾勾地盯着唐鹤枭。
  唐鹤枭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盯着陆怀笙,声音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陆怀笙,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唐鹤枭的语调虽然冰冷,但其中并没有多少要怪罪陆怀笙的意思,纯纯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面子上过不去,但只要陆怀笙好声好气的哄一下,也就没事了。
  但这个时候,陆怀笙脑子里的思绪很混乱,根本没注意到唐鹤枭的态度变化。
  他的脸颊依旧火辣辣的,但却没有那么烫了。
  抬眸时,陆怀笙看到唐鹤枭的眼里,似乎闪烁着异常的光芒,像是燃烧着烈日的火苗,灼热得令人窒息。
  他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唐鹤枭没有错过陆怀笙的表情,他微微一笑:“阿笙,别怕,到我身边来,我就不计较了,过来。”
  他的语调带着一种故意做出来的蛊惑,陆怀笙的内心,在不断的挣扎。
  唐鹤枭的话,让陆怀笙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
  但随即,陆怀笙就猛地清醒过来,一阵懊恼涌上心头。
  他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能跟唐鹤枭在这里胡闹呢?这不是胡作非为吗?
  陆怀笙在内心狠狠地责备着自己。
  唐鹤枭见陆怀笙不说话,好看的眉宇紧紧地皱了起来,他伸出手去,握住了陆怀笙的肩膀。
  陆怀笙的身躯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开,但却被唐鹤枭抓住肩膀,牢牢控制在原处,动弹不得。
  陆怀笙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传来一阵阵剧痛。
  唐鹤枭捏着陆怀笙的肩膀的手掌,轻轻地使了点力,几乎要把陆怀笙的骨头捏碎一般。
  陆怀笙身体敏感,就这么一下,被捏过的地方就快速的红了起来。
  他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颗颗豆粒一样大小的汗珠,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陆怀笙咬了咬牙齿,不敢吭声,生怕唐鹤枭又会使劲,他忍受着疼痛,只是眼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唐鹤枭。
  唐鹤枭松开陆怀笙的肩膀,将陆怀笙拉到自己的怀里,然后翻身将陆怀笙压在了浴池边上。
  一双如恶狼般锐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陆怀笙:“阿笙,你真的不愿意?”
  唐鹤枭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没有任何波澜,听起来,平静得就像是在问你今天的晚饭好吃吗。
  陆怀笙被唐鹤枭压在浴池边,动弹不得,但他的视线,却不肯从唐鹤枭的身上移开。
  他摇了摇头,紧接着就开始为自己辩解:“没有,我只是觉得纵欲过度不好。”
  陆怀笙躲闪着唐鹤枭的眼神,就像是小孩儿做了错事之后,被家长逮着一般。
  唐鹤枭的眼底划过一抹嘲讽:“纵欲过度?”
  他顿了顿,似乎这句话很好笑,继续说道:“你这个年纪,不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吗?你居然说纵欲过度?呵……阿笙,呢可是觉得我老了,不能满足你?”
  唐鹤枭的话让陆怀笙羞耻不已。
  “我才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陆怀笙急忙否认,他低着头,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就差钻地洞里逃跑了。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羞愧的模样,他的眼底划过一丝玩味。
  好薄的脸皮,看来时逾白是一点儿没用过,这样也好。
  不然以陆怀笙那软得跟橘子肉一样的心,他还真担心以后,万一陆怀笙对时逾白心软了,那就不太妙了。
  唐鹤枭想到这里,心里也不是那么舒服,他凑上去,吻上了陆怀笙的嘴唇。
  陆怀笙的身体僵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唐鹤枭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陆怀笙的嘴唇,他的唇舌,轻轻地描绘着陆怀笙的嘴唇,然后撬开陆怀笙的牙齿。
  他的舌头,在陆怀笙的口腔中扫荡着,他贪婪地汲取着陆怀笙嘴里的芳香。
  陆怀笙的眼眶,瞬间泛红,他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他死命地闭着眼,不敢睁开,但是唐鹤枭却不允许陆怀笙这样做。
  唐鹤枭的手臂收紧,将陆怀笙搂得更紧了。
  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仿佛融入在了一块儿。
  陆怀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理智渐渐失守,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念头,但却都只是片刻间便消散于无形。
  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的身上轻轻游走,带起一股麻痒。
  唐鹤枭的手指顺着陆怀笙的脊背滑落至腰际,在他结实的腹部流连忘返。
  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腹部的肌肉上缓慢地抚摸着。
  陆怀笙只感觉浑身一震,像是电击般,让他浑身颤栗。
  唐鹤枭的唇舌从陆怀笙的嘴角滑过,他伸出手指在陆怀笙的唇边轻轻地擦拭了一下。
  他轻轻一挑眉,语气暧昧道:“怎么办呢?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爱上这种纵欲过度感觉了,阿笙……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呢?”
  他的尾音上扬,带着浓浓的诱哄意味,让人听了忍不住沉沦。
  陆怀笙的眼神渐渐迷离了起来,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一股股炙热的热浪从身下袭来,像是要将他彻底淹没。
  陆怀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从小到大,除了唐鹤枭一个alpha,他便再无与其他人有过亲密关系,哪怕是时逾白也没有。
  所以,陆怀笙对于此事完全是懵懂无知,根本不明白该怎么办。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团浆糊,根本就无法判断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那张精致艳丽的容貌,他的手轻轻抚上了陆怀笙的面颊,一寸寸地轻柔地触碰着,最终落在了他的鼻尖、唇角……最后到他的喉结处停了下来。
  他俯身,在陆怀笙耳边轻声说道:“阿笙,我们来做点别的事情吧。”
  唐鹤枭说罢,他的身体就压向了陆怀笙。
  他低下头,亲吻着陆怀笙的脖颈,一路往下。
  陆怀笙的脸色绯红,双手抵挡在唐鹤枭和自己之间,想要推拒开唐鹤枭。
  唐鹤枭的眼睛微眯,一双眸子,充满了邪魅的气息。
  他的嘴唇,在陆怀笙的身上游离,每一次的触碰,都能够让陆怀笙的身子战栗。
  热气腾腾的水随着唐鹤枭的动作,一波又一波地往陆怀笙的身上涌去,蒸腾出一圈一圈温暖的雾气。
  唐鹤枭的吻越来越深,他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了,不断地在陆怀笙的身上游移。
  “阿笙,你说我们现在算不算是夫夫了?”
  唐鹤枭的声音在水汽朦胧的室内响起,他的声音沙哑性感,带着一丝蛊惑,一丝勾引。
  陆怀笙脑中混沌,什么都不清楚,但是潜意识里,他却是不希望和唐鹤枭做这种事情的。
  他的眼神渐渐迷离,但却并未出声。
  理智上想拒绝,但心里却并不这么想,所以陆怀笙不敢开口,他怕自己说出什么放肆的话。
  唐鹤枭见状,心中浴火中烧,他直起身子,狠狠地在陆怀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这一下,让陆怀笙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他轻声呢喃:“疼……”
  “阿笙,忍着,谁叫你让我不高兴了……”唐鹤枭的嘴唇贴近陆怀笙的耳畔,吐着热气,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如同魔咒一样,在陆怀笙的耳朵旁,不断地重复播放,让他不由地浑身颤栗。
  “阿笙,不要抖了,我没想过把你欺负死,不用担心以后的。”
  唐鹤枭一眼就看穿了陆怀笙的害怕,他低声地安慰道。
  陆怀笙不知道为何,他觉得这番安抚非常受用,心中也稍稍平静了几分。
  唐鹤枭继续吻着陆怀笙,在他的锁骨处,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唐鹤枭的吻,越来越狂野,他的唇,沿着陆怀笙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陆怀笙光裸的胸膛前徘徊着。
  唐鹤枭抬起头,盯着陆怀笙那精致而美好的轮廓。
  他看得有些痴迷了,目光变得幽深了起来。
  陆怀笙的身材很好,虽然没有多少料,但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削纤细的地方也没有一丝赘肉。
  紧致而滑嫩的肌肤,如同羊脂玉一般,光洁而细腻,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唐鹤枭盯着陆怀笙那精致的轮廓,目光越发的灼热。
  唐鹤枭伸出手,握着陆怀笙的胳膊,让陆怀笙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
  陆怀笙被迫仰躺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头顶的浮雕花纹。
  唐鹤枭的唇落在陆怀笙的唇上,他用力地吻着陆怀笙,一遍又一遍,直到陆怀笙的唇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唐鹤枭才松开了陆怀笙的唇瓣。
  他在陆怀笙的胸膛上轻轻啃噬,留下他独有的印记,这才满足地舔舐着
  陆怀笙的其他地方。
  唐鹤枭的动作非常温柔,但是他的力道却有点大了,还不小心弄疼了陆怀笙。
  陆怀笙的眉头蹙成了川字型,眼泪不知何时从他的眼眶中滚落,看起来给我爱脆弱。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掉泪,他的呼吸一紧,赶忙凑过来,想要替陆怀笙擦干眼泪。
  陆怀笙躲避了一下,却没有躲避开。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的眼泪,心中的火苗蹭蹭蹭地燃烧着。
  他的手掌轻抚着陆怀笙的脸,他的目光灼灼,带着火热的情感,仿佛要把陆怀笙融化一般。
  唐鹤枭的唇再一次落下,在陆怀笙的唇上摩挲,轻轻地吮吸着。
  陆怀笙被吻得有些晕乎乎的,他的身子软绵绵的,任凭唐鹤枭摆布。
  他气息不稳,不断地喘着粗气,身体越来越烫,心跳更加急促,像是要从嘴巴里蹦出来似的。
  “阿笙……”
  唐鹤枭的呼吸也愈发灼热了,他看着陆怀笙那羞涩的表情,心里有一瞬间的悸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一般。
  陆怀笙的身体很敏感,唐鹤枭只是稍稍的一挑逗,陆怀笙的身体就开始颤栗了。
  陆怀笙的身子微微弓起,唐鹤枭的手顺着陆怀笙的腰际缓缓上升,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炽热起来。
  陆怀笙感觉到了唐鹤枭的异样,他的身子微微僵硬,不敢乱动。
  唐鹤枭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他看着陆怀笙的模样,心中的渴望更加强烈。
  他低下头,含住了陆怀笙的唇,舌头撬开陆怀笙的牙齿,探入了陆怀笙的口中,纠缠着陆怀笙的小舌。
  唐鹤枭的吻越来越疯狂,陆怀笙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唇舌纠缠不休之间,有一股淡淡的风信子信息素传入了他的鼻腔之中。
  这味道对于陆怀笙来说是无比熟悉的味道,唐鹤枭那和oga一样香甜的信息素,对他的诱惑非常大。
  陆怀笙的眼神变得迷离,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
  这一刻,两个人之间,像是被打破了什么一般。
  陆怀笙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些奇怪的念头。
  他的目光变得迷离,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发生异样。
  “唔……”
  陆怀笙的喉结上下滚动,轻吟出声。
  “嗯……这可是你先出手的,这下可不能不能怪我了吧?”
  唐鹤枭低声的呻、吟,像是在邀请陆怀笙。
  陆怀笙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裂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他的四肢百骸蔓延,让他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陆怀笙的手指紧紧抓着唐鹤枭身上湿透地衣衫,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想要做些什么。
  “阿笙,别咬着唇,咬破了,味道就不好了。”唐鹤枭轻轻地吻着陆怀笙的耳垂,他的唇,顺着陆怀笙的耳垂,一路往下,亲吻着陆怀笙白皙的脖子,在陆怀笙的肩膀上留下了红色的草莓印记。
  陆怀笙眼尾带着一抹薄红,他的目光越发迷离起来。
  这一切,像是在勾引唐鹤枭犯罪一般。
  见状,唐鹤枭的理智,毫不意外地在逐渐消散。
  他的呼吸开始不均匀,眼睛越睁越大,眼底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像是要将陆怀笙吞噬一般。
  陆怀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攀附上了唐鹤枭的脖子,紧紧抱着唐鹤枭,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稻草似的。
  他的唇,一寸寸地在唐鹤枭的唇上游走,陆怀笙的身子也慢慢地朝着唐鹤枭倾斜过去。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得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楚。
  陆怀笙的身子贴合在唐鹤枭的身上,像是两个相互交汇在一起的两块磁铁。
  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身体也开始有些僵硬。
  唐鹤枭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越来越绷紧,像是要即将要爆发了一样。
  可惜,他已经不是一个真正的alpha了,发泄的方式也少的可怜。
  陆怀笙不知道唐鹤枭心中所想,他只知道,现在他的身体非常渴求唐鹤枭,他想要和唐鹤枭亲密接触。
  他伸出手,搂住了唐鹤枭的脖颈,将唐鹤枭拉到自己面前,两个人的身体,再一次重叠在了一起。
  这一次,唐鹤枭的唇,再一次覆盖在了陆怀笙的身上,任何地方都不愿意放弃。
  滴答滴答的水声响起,像是一首催情曲,唐鹤枭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陆怀笙的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他的眸中满是欢愉,像是要将唐鹤枭拆吃入腹一般。
  这是一场激战,两个人谁也不肯服输,谁也不愿意认输,像是斗牛士一样,死磕到底。
  陆怀笙和唐鹤枭的身体缠绵在一起,他们赤裸相对,肌肤相贴,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
  唐鹤枭和陆怀笙
  之间,只剩下最后一层阻碍,但是这一层阻碍,像是天堑一般,让两个人不能逾越。
  陆怀笙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脸颊涨红,浑身都是汗水,像是一条缺水的鱼急躁了起来。
  陆怀笙的手指,不安分的在唐鹤枭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像是猫咪的爪子挠着一样,撩拨着唐鹤枭的敏感地带。
  唐鹤枭身体的本能被唤醒,他的身体,也因为陆怀笙的手指,而变得燥热了起来。
  陆怀笙的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微弱的失望笑容。
  他没有办法,在唐鹤枭的撩拨之下,把持住自己的情绪。
  陆怀笙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他觉得自己在唐鹤枭的面前,完全是个没有反抗之力的废物。
  “阿笙,你过火了。”
  唐鹤枭紧紧地盯着陆怀笙,眼睛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让陆怀笙有些害怕。
  陆怀笙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慌张,低声的呢喃:“你不要过来……我错了……唔唔……”
  唐鹤枭的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他的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陆怀笙的脸颊绯红,被迫闭上眼,接受着唐鹤枭狂风暴雨般的侵略。
  唐鹤枭的舌头伸进陆怀笙的嘴里,肆意的扫荡着陆怀笙口中的每一处私密领土。
  陆怀笙不断地躲避着唐鹤枭的舌头,可是他的身体却在不自觉地配合着唐鹤枭,让唐鹤枭占尽了上风。
  “唔唔……够了……”
  陆怀笙感受着唐鹤枭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着,他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想要推拒唐鹤枭的靠近。
  唐鹤枭却像是一个无赖一般,紧紧地搂着陆怀笙的腰,把自己和陆怀笙融为一体。
  陆怀笙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像是一个无助又可怜的婴儿一样,在唐鹤枭的怀里哭闹个不停。
  “不够……我要更多!”唐鹤枭的声音沙哑,充斥着情谷欠。
  陆怀笙的手掌摸索着,想要解除身上的束缚。
  可是陆怀笙的力气太小了,他的力量,对于唐鹤枭来说,像是挠痒痒一般,没有丝毫作用。
  水雾蒸腾而起,在陆怀笙和唐鹤枭的身边萦绕着,像是一团迷雾,让陆怀笙看起来,像是坠入了仙境一般。
  陆怀笙和唐鹤枭的眼神相撞,两个人的眸子里闪烁着火花。
  唐鹤枭的身子,慢慢的朝着陆怀笙压了过来,然后带着他,往更深处而去。
  这一次,不同于以前的温柔和小心翼翼,像是一头凶猛野兽的猛虎。
  陆怀笙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他的手被唐鹤枭紧紧地握着,像是钢筋铁骨一样牢固。
  唐鹤枭的手指,在他细腻如瓷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像是一根羽毛一样,拂动着他的心尖儿。
  陆怀笙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起来,迅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阿笙,时间还早……”
  这时的陆怀笙还不知道唐鹤枭的意思,他的目光迷离,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初尝禁果的亚当,眼神里写满了期待与惶恐。
  唐鹤枭的眼神变得愈加的危险起来,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手指一挑,将陆怀笙带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
  结束后,唐鹤枭神清气爽地在收拾一切。床上,则是被榨干了存粮的陆怀笙。
  他面色如土,十分难看,身体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着,动弹不得。
  唐鹤枭站起身来,走到陆怀笙的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那里的陆怀笙,他的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笑意。
  “还疼么?”唐鹤枭故意凑到陆怀笙的耳畔,低声询问。
  陆怀笙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开口说:“不疼了,不敢疼了,没有以后了好不好?”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唐鹤枭,眼神里满是祈求的光泽,就像是一只小猫咪,看起来很可爱。
  唐鹤枭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他的黑檀木信息素的味道,当然也不止这一个味道,还有他本人的风信子信息素。
  他的双手抱胸,斜睨着躺在床上的陆怀笙,沙哑着声音说道:“好啊,给你七天休息,以后就隔一天做一次,你要是能让我特别满意,次数可以改少一点。”
  闻言,陆怀笙流下来宽面条似的眼泪,哭唧唧地说道:“唐鹤枭,你就知道在这方面欺负我……”
  他说罢,转过身,背对着唐鹤枭,用被子把脑袋盖得严严实实,再也不理唐鹤枭了。
  唐鹤枭就是个人渣,他就不该对这人有什么期待。
  唐鹤枭笑眯眯地看着陆怀笙,没有去动他的打算,他扣好扣子后,就准备去工作了。
  今天,还有接待他的老朋友时逾白呢,可不能忘了。
  “乖乖休息,你要做的事,我自会替你实现。”唐鹤枭在离开之前,拍了拍陆怀笙的肩膀,心情愉悦地说道
  。
  陆怀笙闷声闷气地哼哼着,没有答话,显然是还没有消气。
  开门声、关门声,紧接着脚步声也愈来愈远了。
  等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后,陆怀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他叹了口气,像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一样躺着。
  略显沧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表情也有些麻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
  落日浮沉,海水翻腾。
  碧海湾的岸边。
  唐鹤枭靠在游艇上,一双修长如玉的腿交叠着架着,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指尖夹着一根烟,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旁边的甲板上,唐鹤枭的大侄子——唐亦宸也安静地趴在船舷上,他的手里拿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雪茄,看样子已经吸了差不多三四支了。
  唐亦宸一手拿着雪茄,一手握紧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把酒杯放在嘴里舔了舔,然后吐了一圈淡蓝色的烟雾。
  他将雪茄放进嘴里又吸了一口,然后用手弹掉衣上的烟灰,不解地问道:“小叔,你今天真不该为了陆怀笙和时逾白对上。时逾白并不好对付,而且陆怀笙的目的我还没有调查清楚……”
  唐鹤枭看了唐亦宸一眼,然后将视线转移到远处的夕阳余晖中:“没有这个必要。对我来说,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我和时逾白之间的矛盾远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没有陆怀笙,我也照样会跟时逾白摊牌。”
  “闹掰,这只是时间而已。对了,最近我准备和陆怀笙结婚,这还需要你和大哥帮个忙。”
  “唐家那些老不死的古板,没那么容易松口。”
  唐鹤枭看着遥远的海岸线,抽了口雪茄,淡淡地说道:“这些都是我必须考虑的,所以才把你叫来,帮帮我。”
  唐亦宸挑了挑眉:“帮你?不是我说,陆怀笙都跟过时逾白了,至于吗?玩玩就行了,结婚干嘛?为了陆怀笙,这么费事值得吗?而且,小叔,你确定我爸知道了不会打死我?”
  “陆怀笙可是我带回来的,要是被连坐,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唐鹤枭勾唇:“放心,大哥有意见,我会跟他解释,你只需要答应就好。”
  在这之前,唐鹤枭已经派人去查过了陆怀笙的身份,虽然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在他能接受的人只有他陆怀笙一个。
  他不可能把这个把柄丢了!
  再者,陆怀笙也不是傻子,更不是自以为是的那种人,他很聪明,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和时逾白有仇。
  所以,虽然在唐鹤眼里,陆怀笙缺乏锻炼,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整体计划。
  闻言,唐亦宸震惊极了,他看着眼前的唐鹤枭,似乎是有些不认识唐鹤枭了。
  他的小叔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跟过别人的alpha呢?
  “小叔,你没发烧吧?”唐亦宸试探性地问道。
  唐鹤枭犀利的视线落在唐亦宸,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唐亦宸,我没傻,不要再怀疑我的决定,你和大哥只管去做就好了。”
  “可是……”唐亦宸犹豫不决,不知道应该怎么拒绝。
  “没什么可是的。”唐鹤枭直接打断唐亦宸的话,脸上有一股子冷冽的威慑。
  唐亦宸不能接受,他大声反驳道:“大哥你疯了吧?!陆怀笙到底哪里好了?你娶他,到底是图什么?而且他、他还是我们对家的人,你就不怕他是时逾白放出来的钩子吗?……小叔,我真的劝你三思而后行。”
  唐鹤枭听完,不怒反笑,他眯了眯眸,一双深邃的眸子危险地盯着唐亦宸。
  唐亦宸被唐鹤枭这一瞪,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然后不敢说话了。
  下一刻,唐鹤枭收敛了自己的目光,淡淡地说:“来了就到我身边来,让你见笑了,家里小孩脑子有毛病。”
  说着,他就用手指指了指唐亦宸的脑袋。
  见状,刚上游艇的陆怀笙脚步一滞,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唐鹤枭,其实他刚才走神了,压根没听见他们在聊什么。
  只不过……
  陆怀笙下意识地看了眼一旁动作表情有点夸张的唐亦宸,眼底划过一抹嫌弃。
  唐鹤枭的话好像也没有说错。
  佣人在送陆怀笙上来后,就自觉地离开了,在一旁安静地充当背景板,一言不发。
  陆怀笙目不斜视地走向唐鹤枭,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
  唐鹤枭微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唐亦宸,和你未来的小嫂子打个招呼。”
  唐亦宸:“……”
  玛德!
  真是哔了狗粮!
  这操蛋的人生,真的让他好想打人!
  陆怀笙也是有点尴尬,他的年纪比唐亦宸还小,当他嫂子,这不有点那啥……咳咳,尴尬嘛……
  被气到的唐亦宸冷笑了几声,然后独自一人离开了。
  夕阳下,陆怀笙容颜昳丽,精致的五官仿佛上天最杰出的作品,完美的没
  有一丝瑕疵。
  精致的五官如同被雕刻师精心雕琢过一般,细腻而柔软,一双眼眸仿若星辰大海般深邃,明亮却清澈。
  他就像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拥有着人根本不能能拥有的魅力和美丽。
  唐鹤枭觉得自己的审美至少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其他的,他也有的是办法解决。
  散步时,陆怀笙的脚踝不小心崴了一下,走久了,脚踝处就会产生微微的刺痛感,这种感觉并不明显,但是却让人难受。
  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腕,白皙纤长的脚腕上,有着深红色的痕迹,很浅,却让人很难忽视。
  这些痕迹都是因为唐鹤枭的不节制。
  微风拂来,带着阵阵清新的郁金香的芬芳。
  他抬起头,仰望蓝蓝的天空,湛蓝如洗的天幕上挂着几朵白云,云层很薄,像棉絮似的,轻飘飘地漂浮着,偶尔飞翔而过的小鸟,在蓝天中留下几条白线。
  陆怀笙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唐鹤枭,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着自己来这里。
  两人的四周是一片繁荣的郁金香花田,各种颜色的郁金香争奇斗艳,美得令人惊叹。
  这些郁金香不仅美,而且还很珍贵,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陆怀笙看着那一片片美丽的花朵,突然问道:“这些郁金香是你安排人特意种的,还是本来就有?”
  这么漂亮的花,除了唐鹤枭之外,陆怀笙还真想不到会是谁。
  唐鹤枭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听说,你以前喜欢郁金香,不是吗?专门送给你的,不喜欢?”
  陆怀笙没有说话,因为他明白了唐鹤枭的意思。
  郁金香……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只是因为时逾白……算了,不想了,这个时候,他不该想时逾白这个烂人!
  想到这里,陆怀笙咬了咬下唇,他知道唐鹤枭并没有说假话。
  “我不喜欢你的占有欲太强,所以,如果你想要,随时可以拿去,但是,请不要让我发现你过于在意我,因为你这样我会肆无忌惮地利用你。”陆怀笙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但是唐鹤枭拉住了陆怀笙的手腕,将他扯进怀里,低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间:“阿笙,我费尽心机地讨好你,你回报我的就是这么冷淡的态度和伤人的话语吗?”
  陆怀笙:“……”
  没一枪崩了你,都算我善良!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的表情,笑得很邪恶。
  陆怀笙没有再反驳,他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否则,唐鹤枭绝对会借题发挥,然后……鬼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唐鹤枭看着他的目光中满含宠溺,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就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可是,我们以后要天天在一起,直到死亡来临,你也摆脱不了我。”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到时候,我儿孙满堂,幸福美满,而你孤独终老!”陆怀笙不服气地说道。
  他又不是傻子,才不会真的答应和唐鹤枭在一起呢!
  唐鹤枭勾了勾唇角,突然将陆怀笙横抱起来。
  陆怀笙被吓了一跳,刚想挣扎,然而下一刻,唐鹤枭却把他放在了郁金香花田上,他的背下是被迫弯下腰的郁金香,鼻间萦绕的都是郁金香的香味。
  唐鹤枭高高在上地俯视陆怀笙:“陆怀笙,为何你现在要这么乖巧?”
  “唐鹤枭,你不觉得这样不顾他人意愿、玩弄他人的行为很不道德吗?”陆怀笙怒吼道,他现在真的很想一枪崩了这个可恶的混蛋!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呢?
  唐鹤枭轻佻地挑眉,眼中尽是戏谑:“玩弄别人,我哪有玩弄别人,只是在玩弄你这个内人而已,不是吗?”
  陆怀笙被唐鹤枭的眼神看得浑身发麻,他的瞳孔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感到了害怕。
  唐鹤枭的眼眸是妖冶神秘的墨色,这是他的专属色彩,在陆怀笙眼中却是那么诡谲可怖。
  陆怀笙紧抿着唇瓣,不再说话。
  唐鹤枭轻轻一笑:“陆怀笙,我不允许你逃避我的任何问题。”
  陆怀笙不悦:“我没有逃避你,唐鹤枭,我只是在考虑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唐鹤枭眯了眯眼睛,意味不明地问道,“比如,你想逃离我?”
  “不,”陆怀笙摇头否认,他抬起头,看着湛蓝色的天空:“我只是……想回家了。”
  “回家?”唐鹤枭的脸色一僵,眼底划过一抹疑惑,“陆家对你那么不好,你还想回去,图什么?”
  闻言,陆怀笙快速抓住了唐鹤枭话里的关键点。
  “就我这样的,你还调查了?”
  唐鹤枭:“我素来谨慎,你的突然示好本就奇怪,我调查一番,也没有问题不是吗?”
  “他们有对我不好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唐鹤枭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不过,既然你调查了我,那也应该知道,我是无辜的,
  对不对?”陆怀笙揪着唐鹤枭的衣领,眼神犀利地瞪着他。
  唐鹤枭的瞳孔紧缩了一瞬间,脸色阴沉,他看着陆怀笙的眼眸,一字一顿地说道:“陆怀笙,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我也不会动你,毕竟,我不愿意伤及我的alpha。不过,如果你真的想报复时逾白的话,那就给我安分守己一点,别惹恼了我。”
  陆怀笙闻言,冷哼了一声:“唐鹤枭,你不用威胁我,我不吃这套!”
  唐鹤枭冷笑了一声:“呵……那就拭目以待吧。”
  陆怀笙:“……”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唐鹤枭的唇便落了下来。
  陆怀笙一愣,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他想推开他,然而却怎么也推不掉,最后只能眼睁睁地承受着这个吻。
  他们吻得很深,仿佛忘却了自己还站在郁金香花海当中,忘记了此时此刻是什么时辰,忘记了这是什么场景,甚至,忘记了这里是什么花田。
  直到……陆怀笙感到口腔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时,他猛然惊醒了。
  “唔……唔!”
  陆怀笙伸出舌尖抵抗着唐鹤枭的侵袭。
  他想推开唐鹤枭,他不要唐鹤枭这样对自己。
  唐鹤枭却紧紧搂住了陆怀笙的腰,将自己的吻加深,仿佛要把陆怀笙吞噬掉,直到两人都无法喘息。
  唐鹤枭将他压倒在花田上,手指滑向了陆怀笙的腰际。
  陆怀笙感到一阵酥麻从腰部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颤栗了起来。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短暂,短暂到让陆怀笙以为只是一个梦境。
  但是,唐鹤枭并没有放过陆怀笙的意思,他将手指滑入了陆怀笙的衣襟中,在陆怀笙的肌肤上摩擦着,仿若火焰一般,灼烫着陆怀笙。
  “嗯……唐鹤枭,别碰我!”陆怀笙忍受着唐鹤枭带给他的刺激,用力将唐鹤枭推到了一边,他的眼神中带着怒气。
  唐鹤枭不理他,再次凑了上去,这次没有停留,他吻上了陆怀笙的脸颊,一路向下,来到了陆怀笙的脖颈处。
  陆怀笙想躲开,但是被唐鹤枭牢牢地扣在怀里,他根本动弹不得。
  他咬牙切齿:“唐鹤枭!你放开我!”
  唐鹤枭却依旧不理会他,他的舌头轻车熟路地舔了舔陆怀笙的喉结,手指在他的腰上来回打转。
  陆怀笙被撩拨地几乎失控,他的手指插进了陆怀笙的发丝之中,轻轻地抚摸着陆怀笙柔软的黑发。
  唐鹤枭将陆怀笙的手抽走了,他的手指落在衣领口,轻轻一扯,扣子瞬间崩开。
  陆怀笙的衬衫被唐鹤枭解开三颗纽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上面有着一块块结实的腹肌。
  陆怀笙的眼睛里闪烁着迷醉的光芒,这种光芒是陆怀笙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
  唐鹤枭低头,将薄唇附上了他的锁骨,一寸寸地舔舐,留下了一片红痕。
  陆怀笙浑身一震,一股冲动在他的体内涌动着。
  他闭上眼,感受着唐鹤枭的存在,仿佛是他自己一般。
  唐鹤枭的手缓缓移动,握住了陆怀笙的腰肢。
  陆怀笙的眼神逐渐变得朦胧,他的眼底闪耀着迷茫与期待的光芒。
  “唐鹤枭……”
  唐鹤枭听到陆怀笙叫他的名字,心情愉悦极了,他抬起头,在陆怀笙的额头上亲了亲,温柔地说道:“嗯。”
  陆怀笙:“……”
  他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陆怀笙没料到等一会竟然也会有这么妖媚柔和的一面,他有些恍惚地望着唐鹤枭,忽然间,他有了一种错觉。
  仿佛唐鹤枭就是他生命中的救赎。
  陆怀笙的脑袋里有着混乱的情绪,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但是越是挣扎,越是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悸动。
  他抗拒着唐鹤枭的进攻,却又渴望着唐鹤枭的触碰。
  陆怀笙有些痛苦地皱眉,眼泪不由自主的流淌了下来,滴落在了唐鹤枭的手上。
  唐鹤枭抬手,替陆怀笙擦去眼角的泪珠。
  唐鹤枭伸出舌头,舔了舔陆怀笙脸庞的眼泪,声音嘶哑:“陆怀笙……你是不是失忆过?”
  闻言,陆怀笙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唐鹤枭在说什么。
  他猛然抬手,掐住了唐鹤枭的肩膀:“我确实记不清以前的事了,所以你要告诉我吗?”
  “我的过去是个怎样的人?”
  陆怀笙难得的示弱,语气也不似平日里的霸道嚣张。
  唐鹤枭盯着陆怀笙的眼睛看了许久,最终,他叹了口气,伸出手,覆盖上了陆怀笙的额头,随后又贴上了自己的额头,仔细探测了一番,发现陆怀笙没有发烧,才松了口气。
  然后,唐鹤枭伸手将陆怀笙拉进了怀里,他坐在郁金香上,扶着怀里的alpha,让陆怀笙靠着自己,在陆怀笙的耳畔轻喃道:“不重要,过去的陆怀笙我也不认识,我只要知道现在的你就行了。
  听到唐鹤枭的话,陆怀笙愣怔了一下,他没想到唐鹤枭会跟他说这句话。
  他的心中有些慌乱,因为唐鹤枭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
  “唐鹤枭,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唐鹤枭的手掌慢条唐理地抚摸着陆怀笙的背脊,声音低沉沙哑,“我喜欢你。”
  陆怀笙浑身一僵,他抬起头,瞪大了双眸看向唐鹤枭,仿佛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唐鹤枭的手掌在他的腰际游移,他勾唇浅笑:“我说,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想跟你一直在一起,做你的唯一。我比时逾白更好,更适合你。”
  唐鹤枭的声音像一根藤蔓缠绕着陆怀笙的心脏,他的呼吸急促,眼神有些涣散。
  这是唐鹤枭第一次表白,而陆怀笙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接招。
  他的手放在唐鹤枭的背上,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但更多的则是紧张。
  “我知道我们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但我希望那是我们之间的美好记忆,我并不想去追究那些事情,我想跟你重新开始,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我喜欢你的信息素……喜欢你的一切。”唐鹤枭在陆怀笙的耳边轻声呢喃着,他的呼吸炙热。
  陆怀笙的脸涨得通红,他不明白唐鹤枭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但是他却没有反抗。
  他伸出手,环住了唐鹤枭的腰际。
  唐鹤枭的手慢慢向下,他的眼神中透着迷惘与期待。
  他将陆怀笙扣在怀里,低下头,深情地亲吻着陆怀笙。
  陆怀笙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唐鹤枭的衣服,似乎是无措极了。
  唐鹤枭一点一点地褪去陆怀笙的衣物,他的目光炽热地望着陆怀笙。
  陆怀笙的身上有着alpha独特的味道,充满着诱人香甜的黑檀木信息素。
  唐鹤枭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沫。
  陆怀笙的身体很美,线条优雅,肌肤晶莹剔透。
  唐鹤枭伸出手,摩挲着陆怀笙的脸颊。
  陆怀笙的睫毛轻颤了两下,他抬起眼帘,看着唐鹤枭近在咫尺的俊颜,一阵恍惚,竟然有一瞬间的痴迷。
  “我们之间……”
  唐鹤枭开口,话语未落,陆怀笙就用力地吻上了唐鹤枭的唇。
  陆怀笙的吻带着一丝粗暴和疯狂。
  “唔……疼……”
  陆怀笙的舌头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唐鹤枭吃痛地皱了皱眉,但随即他又开始抢夺主导权,翻身将陆怀笙压在了地上,开始撕扯着陆怀笙的衣服。
  “唐鹤枭,你……”
  唐鹤枭没有理会陆怀笙,继续动作着,但他却不再啃咬陆怀笙的脖颈,反而是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地吮吸着,舔弄着。
  陆怀笙的全身都麻了。
  唐鹤枭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全身酥麻,他甚至忘记了反抗。
  陆怀笙从未有过如此的感受,那种奇异的快/感袭遍全身,仿佛要把他燃烧殆尽。
  陆怀笙的眼眶泛红,他不断地喘着粗气,似嗔似怒地望着唐鹤枭,风情万种,格外勾人。
  唐鹤枭的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弧度,随即他的动作猛地加剧,他的手顺着唐鹤枭的胸膛滑了进去,触碰到一片滚烫的肌肤。
  他的身躯一震,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唐鹤枭俯下身,在陆怀笙的耳边吐着热气:“阿笙,你长本事了啊,都敢这么对我了,孺子可教……”
  说着,他将陆怀笙按倒在郁金香花田中,开始解陆怀笙的纽扣。
  唐鹤枭的唇落在了陆怀笙的锁骨上,轻轻地舔舐着,带给陆怀笙一阵阵的酥麻。
  陆怀笙被撩拨的有些情难自禁,他闭上眼睛,开始迎合唐鹤枭。
  两具火热的身躯纠缠成一团,他们都在努力地寻找彼此的敏感点。
  唐鹤枭的呼吸愈加急促,他的手指在陆怀笙的身上肆意点火。
  陆怀笙只觉得身体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痒得他无法克制。
  他的眼底闪烁着迷醉的光芒,他的唇在唐鹤枭的脖子上留恋,在他的身上游走。
  陆怀笙不停地喘息着,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唐鹤枭那张绝世无双的脸。
  在信息素对他诱惑下,alpha强势的本能让他恨不得把唐鹤枭揉入身体里,永远都不分开。
  唐鹤枭也是同样,作为这个世界最顶级的s级alpha,他对自己的alpha有着极其强势而病态的占有欲。
  当陆怀笙在信息素对他的诱惑下,想让唐鹤枭爱上他,然后,狠狠地征服唐鹤枭时,唐鹤枭的心里也同样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唐鹤枭想将陆怀笙变成自己的,让眼前的alpha成为自己的,彻彻底底属于自己一个人!
  陆怀笙和唐鹤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他们的身下,是郁金香花田,草地芬芳,花香四溢。
  陆怀笙被唐鹤枭撩拨得有些无法控制,他的双眸渐渐迷茫,他的身体也渐
  渐燥热了起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双眸渐渐变得猩红。
  唐鹤枭低头,看着身下的alpha,他的喉结滚动,低低地唤着:“阿笙,喜欢我这么低三下四地服侍你吗?”
  陆怀笙的脸色绯红,他摇了摇头,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唐鹤枭的头发,他的眼神充满着温柔。
  “阿笙,你喜欢吗?”
  陆怀笙没有答话,但是他的手却在不停地摩擦着唐鹤枭。
  他的动作很轻,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陆怀笙的心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阿笙,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能给我一些你的信息素吗?”唐鹤枭的嗓音有些沙哑。
  陆怀笙的眼神迷茫而又坚定,他点了点头。
  “阿笙,你愿意嫁给我吗?只要你点头,我就能让整个陆家匍匐在你的脚边。”唐鹤枭的脸红的厉害,按着怀里的不安分扭动着的陆怀笙,似有若无地蛊惑着他。
  “嗯……”
  唐鹤枭的唇贴在了陆怀笙的脖子上,他的大掌在陆怀笙的后背游弋,他一边轻轻地揉捏着陆怀笙的肌肤,一边低低地呢喃着,“阿笙,你现在的样子比你平日里美多了。”
  陆怀笙的眼神越发迷离,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由他自己支配了,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他的心里满是渴求。
  唐鹤枭想要陆怀笙,很想很想,他的身体越来越难耐,越来越不受控制,他的身体在渴求身为alpha的陆怀笙。
  他以前很讨厌alpha这样下—贱的天性,但是现在他却不是那么讨厌了,alpha地美好只有最好的alpha才能得到。
  不如他身下的这位。
  陆怀笙微微张口,咬着自己的食指,脸颊熏红,他的呼吸急促。
  唐鹤枭的手指在陆怀笙的身上游移着,他的声音嘶哑,“阿笙,你现在真可爱……”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他没有想到自己的alpha会生得如此好看,他的身体微微弓起,在陆怀笙的身上蹭了蹭。
  陆怀笙的呼吸愈发浓重了起来,他伸出手握住了唐鹤枭那双修长的腿,然后用力地抓了一下。
  唐鹤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阿笙,你轻一点……”
  听到唐鹤枭这么一声,陆怀笙还很迷茫,没反应过来唐鹤枭的意思,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唐鹤枭所说的轻一点是什么意思。
  “嗯,你喜欢这样吗?”唐鹤枭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十分迷人。
  陆怀笙脑子不甚清明,他不懂唐鹤枭现在所谓何意,只能靠着本能,释放信息素。
  黑檀木信息素瞬间变得强势浓烈起来,和唐鹤枭霸道甜蜜的风信子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在空气中肆虐着,两种信息素互相攻击着,互相厮杀着,不死不休,谁有不肯先认输。
  唐鹤枭的眼神渐渐迷蒙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他的嘴里呢喃着:“阿笙,阿笙……”
  陆怀笙的信息素对唐鹤枭这样特殊的alpha来说就是会上瘾的毒——品,一旦沾染上,终生戒不掉。
  以前的唐鹤枭只觉得自己绝不会因为陆怀笙的信息素而自甘堕落,但现在他收回前言。
  没尝到陆怀笙的信息素前,他可以胆大妄为,但现在他已然沉沦在身下这个alpha的温柔乡里,再也狂妄不起来,甚至身体都要化成一汪春水了。
  唐鹤枭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他不停地呼吸着氧气,但是却没办法逃脱这股吸引。
  他的身体越发躁动起来,他的眼神逐渐涣散。
  唐鹤枭感受着身体深处那股叫嚣的冲动,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要冷静。
  但他却忍不住去碰触陆怀笙那诱人无比的信息素。
  信息素的味道,是如此美妙!
  这样的感觉,是如此销魂!
  唐鹤枭觉得,他已然被迷失了自己。
  陆怀笙觉得,他现在正在做着一件疯狂的事情。
  他的身体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陆怀笙的手在唐鹤枭身上游移,他的吻落在唐鹤枭的颈项,他的舌尖舔舐着,轻轻地啃咬。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身体更加难耐,他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般。
  陆怀笙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的眼睛里带着迷惘,他的眼神里带着渴望。
  但是,陆怀笙的意识还是存在一点点的。
  有的时候,他还能感知到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但除此之外,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陆怀笙的身体越来越烫,他的眼睛里带着迷醉。
  唐鹤枭的脸颊红彤彤的,看起来异常可爱。
  他的眼神迷蒙,身体的渴望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地涌动,他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唐鹤枭的唇角微微扬起,他轻轻地闭上了
  眼睛。
  陆怀笙的呼吸急促,他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一般,他的大脑已经一片混沌了,他根本无法去思考其他,他的脑子里只剩下那个alpha。
  这样的陆怀笙,是唐鹤枭从未见过的。
  唐鹤枭轻叹一口气,他的眼神里带着怜悯和心疼。
  他知道,他的alpha已经陷入了情网,他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当然他也是一样的。
  唯一的区别在于,陆怀笙是不清醒的沉沦堕落,而他唐鹤枭则是清醒地看着自己堕落,放任自己陷进地狱,不挣扎。
  唐鹤枭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
  纽扣一粒一粒地解开,露出了唐鹤枭精致漂亮的锁骨,唐鹤枭的胸膛微微颤抖着,他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向陆怀笙。
  唐鹤枭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纽扣都被解开了,他的身材一览无余。
  陆怀笙只看了一眼,就已经彻底被吸引住了。
  唐鹤枭的皮肤呈冷白色,健康又充满了弹性,他的肌肉很紧实,他的腹部八块腹肌凸显。
  唐鹤枭虔诚地吻上了陆怀笙,他闭着眼,温柔地亲吻陆怀笙的脸颊。
  陆怀笙的身体僵硬,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脑子已经乱了套。
  唐鹤枭感受着陆怀笙信息素的诱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贪婪的鱼儿,他贪恋着alpha的信息素。
  果然啊,还是只有陆怀笙这个和他一样被成功改造的实验品,才能满足彼此。
  唐鹤枭的眼睛里带着迷茫和渴望,他的唇瓣慢慢地移向了陆怀笙的唇,轻轻地吻上了陆怀笙的唇,他的舌尖探进了陆怀笙的嘴里,与陆怀笙的舌纠缠着,纠缠着。
  陆怀笙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而他的理智告诉他,他需要一些东西来纾解这份欲念。
  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唐鹤枭的舌头灵活,他像是在邀请陆怀笙一同共舞。
  陆怀笙不再拒绝,他伸出双臂抱住唐鹤枭的腰肢,将唐鹤枭按在怀里,然后他的吻顺着唐鹤枭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唐鹤枭的手摸上了陆怀笙的胸膛,他的手掌覆盖上去的时候,陆怀笙浑身颤栗了一下。
  他的手指在陆怀笙的皮肤上游走着,每一次摩挲,都让陆怀笙觉得自己快要疯掉。
  唐鹤枭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难耐,他的手指轻轻地勾勒着陆怀笙的五官,像是一幅画卷。
  他的眸子变得暗沉了起来,眼底汹涌的情欲也变得越发浓密。
  唐鹤枭的眼睛里带着迷醉和渴求,他低头含住了陆怀笙的耳垂。
  他轻轻地含着,轻轻地吮吸。
  唐鹤枭的身体微微战栗,他的双手也不安分地抚弄着陆怀笙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划过他的脊背,留下了他们的印记。
  他轻轻地舔咬着他的唇瓣,舌头滑过牙龈,让陆怀笙觉得整颗心都酥麻了,那种刺激让陆怀笙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唐鹤枭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抚摸着他的臀部,感受着他的温度,感受着他的热情。
  陆怀笙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他的手抓住唐鹤枭的手,他的动作粗鲁而狂野,他的吻更加猛烈地落在唐鹤枭的身上,留下一串串深红色的痕迹。
  他将唐鹤枭推倒在地,然后压了上去。
  瞬间,两人的姿势就换了个位置,由陆怀笙在上方。
  唐鹤枭躺在地毯上,仰视着陆怀笙,他的目光有些迷蒙,眼睛像是在看陆怀笙,又像是在看天。
  “我想要标记你……”陆怀笙的声音沙哑,他用鼻尖碰触着唐鹤枭的鼻尖,他的呼吸喷薄在唐鹤枭的面颊上。
  “嗯。”唐鹤枭应了一声,他伸手搂住了陆怀笙的脖颈,主动献上了自己脆弱的腺体。
  交出弱点给一个能掌控自己的alpha,这在以前唐鹤枭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但现在他做了,他不但把腺体露给了陆怀笙,还热情地邀请陆怀笙来标记自己。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们之间没有缝隙。
  陆怀笙的吻如雨点般地落下,一个接一个,他的动作十分熟练和狂热,仿佛经历过无数遍。
  唐鹤枭的手也不闲着,他伸手去撕扯陆怀笙的衣服,一边动作,一边喘息,一边说话:“阿笙,来吧。”
  随着话音落地,陆怀笙尖锐的犬牙刺进唐鹤枭的皮肤,深入他的腺体,开始了标记征服行为。
  一阵阵酥痒的刺痛袭来,唐鹤枭的身体轻颤了几下,但他没有喊停。
  陆怀笙的眼睛通红,他用力地顶着唐鹤枭,仿佛要把唐鹤枭揉进自己的骨血中,让唐鹤枭成为自己的私有物。
  唐鹤枭觉得自己快死了,但他却很享受,他的身体很兴奋,很愉悦,他想要一个更多的刺激。
  他伸出舌头,去添舐自己胸膛上的齿痕。
  齿痕深入肌肤,带着一抹疼,唐鹤枭皱了一下眉头,他伸手轻拍着陆怀笙
  的肩膀:“慢一点,我跑不了。”
  唐鹤枭的话让陆怀笙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的额角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陆怀笙的唇瓣贴着唐鹤枭的肌肤,他的动作也渐渐缓慢了下来。
  他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的眼睛依旧猩红,却多了一丝迷离。
  陆怀笙看着唐鹤枭的眼神,有着深深的情愫。
  他轻声问:“为什么不阻止我?”
  唐鹤枭看着陆怀笙,轻笑了一声,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高—潮后的迷离,还带着一丝沉迷。
  他声音沙哑地回答陆怀笙的话:“因为我喜欢,喜欢你的一切,所以你可以随时随地标记我。陆怀笙,我现在是你的alpha了,你丢不掉我了。”
  闻言,陆怀笙愣了一下,随即,他低头吻住了唐鹤枭。
  他的手也不闲着,从唐鹤枭的腰线慢慢下滑。
  陆怀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唐鹤枭平坦的小腹,在上面打圈圈。
  “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吗?”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诱惑。
  唐鹤枭点点头,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眼睛里也带着迷离。
  他伸手握住陆怀笙的手腕,拉向自己的身体。
  唐鹤枭的身体有些燥热,他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唇瓣。
  陆怀笙的眼睛里染上了一层水雾,他的眼眸更加深邃迷离,像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吞噬了似得。
  他伸手抱住唐鹤枭的腰身,低语:“既然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还要那么对我,不怕我反感你,对你始乱终弃吗?”
  “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只是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唐鹤枭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苦恼。
  陆怀笙看着唐鹤枭的眼神,他的心里一片柔软,他抬起手,将唐鹤枭额前的碎发别在了耳后。
  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要把世界最好的一切都放在唐鹤枭的身上。
  “不要伤害我,唐鹤枭,不然你就是第二个时逾白。”
  “那么,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两人的第一次交锋,以情迷为剑,以温柔为盾,以欲望为突破口,胜负难分。
  陆怀笙占据主导,他低下头亲吻着唐鹤枭的脸庞,轻啄着唐鹤枭的嘴唇,在唐鹤枭的嘴唇上辗转,不肯松懈。
  他的吻很缠绵,带着致命的香甜,像是一根细细的丝线撩拨在唐鹤枭的心脏上。
  唐鹤枭的手臂收紧,紧紧抱着陆怀笙,任由他的动作肆意妄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他的手指灵巧地从陆怀笙的衣角下伸了进去,抚摸着陆怀笙细腻的脊椎,在他的后背上摩挲。
  唐鹤枭的大拇指指腹在陆怀笙的脊椎骨上摩挲,轻轻按压,像是抚摸自己最爱的宝贝。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在陆怀笙的臀部捏了捏,然后,他将自己的头埋入陆怀笙的颈窝。
  他的动作很慢,很温柔,就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藏一样,他的动作十分优雅,带着一种极度的奢华。
  唐鹤枭在等,等待一场属于自己的盛大狩猎。
  而此刻,陆怀笙就是自己猎捕的对象。
  唐鹤枭的动作很慢,他的表情却非常享受,他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邪恶,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他在等待,等待陆怀笙自投罗网,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他需要陆怀笙的帮助!
  唐鹤枭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喉结滚动,眼底燃烧着熊熊的烈焰,像是一头被驯化的野兽。
  陆怀笙的动作也渐入佳境。
  两人在美丽的郁金香花丛中上演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嗯……唐鹤枭,你卑鄙,你竟然偷袭我!”
  陆怀笙闷哼了一声,然后就感觉到了天旋地转,自己就被唐鹤枭给推倒了。
  现在,他在下,唐鹤枭在上了
  “唐鹤枭,骗子!”陆怀笙瞪视着唐鹤枭,眼神中满是对唐鹤枭的控诉。
  唐鹤枭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情、色味道:“我是说过,但这种欺负可不是我说的那种欺负,意义不同的,而且如果你很想在上面,那你就应该自己凭实力在上,而不是我的施舍,你觉得呢?”
  唐鹤枭的手掌落在了陆怀笙的胸前,陆怀笙的胸脯起伏着,喘息着。
  他的眼神迷离,带着一股欲拒还迎的风情,像是在勾引唐鹤枭。
  唐鹤枭低头吻着陆怀笙的锁骨,陆怀笙的身体开始战栗。
  唐鹤枭的手探入陆怀笙的裤子里,然后握住了陆怀笙的某个坚硬的物件。
  “唔……唐鹤枭,你松手,轻点……”
  陆怀笙拧紧了眉宇,脸上带着一抹痛楚和隐忍。
  唐鹤枭的手在上面摩挲着,像是在挑逗陆怀笙。
  陆怀笙闭上眼睛,咬牙忍耐。
  唐鹤枭的脸上带着一抹得逞的坏笑。
  他扯掉陆怀笙身上最后的舒服,看着那两颗被蹂躏
  得收不回去的茱萸,他伸手摸了摸,然后低声喃语:“小东西,可怜了……”
  “既然可怜,那你就别碰,多怜惜一下,行不行?”陆怀笙见缝插针地说道。
  他是真的很不喜欢唐鹤枭在上面,主导一切,因为这家伙特别会折腾人!
  唐鹤枭俯身在陆怀笙身边,用牙齿啃咬陆怀笙的耳垂。
  陆怀笙的身体微微抽搐着,脸上潮红一片,像是在承受极大的刺激。
  唐鹤枭低下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陆怀笙的脖颈间,他的唇舌沿着陆怀笙白皙的皮肤慢慢往下。
  "唔唐鹤枭,你混蛋"陆怀笙低吼,像是要挣扎起来。
  唐鹤枭却抓住了陆怀笙的胳膊,让他无法逃脱。
  陆怀笙低低地呻吟着:“唐鹤枭,我求求你……现在就算了……”
  “你不是说,你不会强迫我吗?”他的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特别楚楚可怜。
  唐鹤枭的眼眸中泛着幽幽绿光,像是毒蛇的眼睛一般阴森,让人感觉恐惧。
  他凑近陆怀笙,鼻尖抵着陆怀笙的鼻尖,轻声道:“好,我的好阿笙,就如你所愿,今天我怜惜你,但后面,你要好好补偿我。”
  紧接着,陆怀笙就看到唐鹤枭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很是隐忍,但最终他没有再碰自己了。
  郁金香花田里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美梦,在陆怀笙的心里留下无比深刻的印象。
  不过,回到房间后,唐鹤枭去泡了很长时间的冷水澡,当然,这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陆怀笙的双腿就成了唐鹤枭泄欲的地方,一个小时下来,大腿两侧都被磨得通红,一碰就疼。
  陆怀笙有点讨厌唐鹤枭这么做,但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别的方法帮唐鹤枭,毕竟唐鹤枭不愿意找别人。
  ***
  唐鹤枭穿着深灰色的衬衫,领带被松垮垮的系在脖颈,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胸肌以及锁骨,一双修长笔挺的腿随意地伸展在被单外,整个人散发着邪魅妖娆的气息。
  他从容不迫地扣着袖扣,眼眸里带着一抹狡黠的光芒。
  鼻梁上的金丝眼睛泛着冷冽的寒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从地狱而来的魔鬼一般。
  唐鹤枭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唐亦宸正站在落地镜前欣赏着自己完美的身材。
  看见唐鹤枭,唐亦宸的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身上,眼中流露出一抹惊艳。
  小叔今天好像特别骚包,而且他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精致,难道是和陆怀笙……之后还有容光焕发的作用?
  唐亦宸的神情很复杂:“小叔,你和陆怀笙不会是又上床了吧?陆怀笙他还好吗?”
  感觉不太妙,有点同情陆怀笙了。
  三十岁的老男人猛如虎,陆怀笙那个小身板估计是扛不住的。
  “行了,别废话了,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唐鹤枭整理着衣袖,语气平静地说道。
  唐亦宸连忙点头,回答道:“查到了,当年小叔你和陆怀笙之间发生的事,不是意外。”
  唐鹤枭面上毫无波澜,说道:“这个我早就猜到了,说点我不知道的。”
  唐亦宸无奈地摊了摊手,继续讲自己查到的事告诉了唐鹤枭:“小叔,接下来我要说的,你肯定不知道。当年陆怀笙被时逾白拿去换他的白月光这事,其实是时逾白那个白月光自导自演。”
  “哦,这个还挺稀奇的。时逾白不知道这事吗?”唐鹤枭摸了摸下巴,询问道。
  唐亦宸难得的同情了一下陆怀笙,回答:“时逾白知道,并且他还放任。只不过,他应该不知道他的手下已经背叛了他。那些人本来按照命令是要杀了陆怀笙的,只不过陆怀笙逃跑了,然后才有了小叔你的那一晚。”
  “当然,小叔你那晚的突然发作,以及后续的事情都是时逾白的手笔,他想一举解决掉小叔你,只是后面出了意外……”
  “我知道了。”唐鹤枭打断了唐亦宸的话,后续他比谁都清楚。
  “时逾白啊时逾白,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事,时逾白现在都不知道吧?”
  唐亦宸笑了笑,说道:“不知道,就连当初陆怀笙进监狱,也是他在白月光的撺掇下做的。看得出来,他已经糊涂了很久,可不止是一时。”
  唐鹤枭面上露出一抹浅笑:“知道了。七天后,孟家的订婚晚宴,你准备一下,我要和陆怀笙一起出席。对了,我之前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小叔,只不过我爸他也知道了你的事,大概半月后就会回到家里。小叔,你准备一下吧。”唐亦宸幸灾乐祸地瞟了眼唐鹤枭,笑咪咪地说道。
  ***
  七天后。
  “小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晚除了时逾白以外,陆家人也会去参加晚宴,我建议你和陆怀笙一定要盛装出席!”唐亦宸脸上看好戏的表情怎么都遮不住,提议道。
  闻言,唐鹤枭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回答:“阿笙,
  要跟我们一起去,他在隔壁换礼服,换好了就该出发了。”
  唐亦宸恍然大悟,他就说,今晚的楚白订婚宴那么好的机会,小叔怎么也不可能放过。
  他们都散布了一周的舆论了,现在是时候将舆论彻底坐实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些目光短浅的垃圾们,在看到他们时,会是什么表情呢?
  那一定很精彩!
  在隔壁换礼服的陆怀笙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皱起了眉头,总觉得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
  孟家和白家作为帝国顶级世家之一,其拥有的权势好财富乃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因此,两家的订婚晚宴,安排在孟家的最豪华的一座城堡中。
  这座城堡始建于上个世纪,曾是皇族生活的地方,是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城堡,在一个世纪的漫长岁月里,经过许多着名园艺师精心设计和建造,它几乎成为一座集历史和人文为一体的文化遗产。
  城堡占地2000多亩,内部装潢集合了古希腊生气盎然的崇高美,浓浓的宗教气息,和穷极奢欲的贵族式享受,气派华丽。
  收藏着国内外,各流派名家画作、雕刻、等艺术品。
  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金碧辉煌令人眩目,规模宏大的地下竞技和斗兽场豪华奢糜。
  目之所见,令所有来参加宴会的宾客,即便见惯了排场和富贵,都不禁瞠目结舌,惊叹于孟家的底蕴。
  房间内,宴会的主人公,孟家长子孟侑廷和帝国第一美人白见曦正在准备着今晚的第一次露面。
  此时此刻,孟侑廷穿着一套纯黑色燕尾西服,衬托得他高挑挺拔,风采逼人。
  而白见曦则穿着白金色的宫廷礼服,长发飘飘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宛如一朵在月下盛放的百合花,让人惊艳。
  孟侑廷深情地目光落在白见曦的身上,他缓缓抬手,将白见曦垂在耳际边的碎发轻轻拢至他耳后。
  白见曦看着孟侑廷,脸颊飞快地浮现出一片粉红色,美眸含羞带怯地瞥向孟侑廷,声音柔若春水般温润动听,“侑廷哥哥,我紧张。”
  “别担心,一切有我在。”孟侑廷温柔地笑了笑,眼底溢满了宠溺。
  他们彼此对视了几秒钟,孟侑廷突然伸出右手,握住白见曦纤细洁白如玉的手腕。
  孟侑廷的动作很自然,仿佛早已做习惯了。
  但白见曦却因为孟侑廷的举动,瞬间红了脸。
  他低下头,脸颊上的绯红越发鲜红。
  白见曦的目光不敢直视孟侑廷灼热而充满深情的视线。
  孟侑廷的指尖在白见曦的手背上轻抚了一下,然后拉着他的手,缓步朝着前方走去。
  “侑廷哥哥。”白见曦小声地唤了孟侑廷一句,声音甜糯如糖,带着丝丝娇憨,让人心生喜欢。
  “嗯,我在。”孟侑廷回过神,低沉磁性的声音透着几分愉悦,仿佛是因为白见曦的称呼而感到愉悦。
  “今晚,我……是不是会来很多人?”白见曦咬了咬唇瓣,问道。
  孟侑廷知道白见曦的担忧,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今晚过后,我们就是合法的夫夫了。”
  白见曦听了孟侑廷的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仿佛被他的保护罩牢牢笼罩。
  ***
  宴会厅内,众人窃窃私语。
  “陆少,你说孟侑廷这个老小子到底哪里好?他根本比不上你,这么白美人最后选择了他呢?”
  “就是就是,陆少明明比孟侑廷强多了,白美人的眼神不太好!”
  “陆少……”
  “闭嘴!”
  “哐当”一声,伴随着一道怒吼,众人噤若寒蝉。
  只见,陆怀瑾愤怒地摔了一杯酒杯在桌上,他俊美邪肆的脸庞染上怒火,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得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锐利无比。
  “陆少,您这是?”
  众人惊讶地看着满脸戾气的陆怀瑾,心里有些忐忑。
  虽然陆少平日里看着挺好的,但是谁又敢真正招惹他啊?
  这位陆家三公子,可是出了名的腹黑、暴躁、狠毒,手段残忍。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陆怀瑾手中吃尽苦头。
  “哼!”
  陆怀瑾冷哼一声,他的心情很糟糕。
  白见曦选择孟侑廷这件事就是根刺,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追求了白见曦那么久,却得到这样的结果,他是越想越不甘心!
  但偏偏孟侑廷不是他轻易能动的人!
  这让陆怀瑾内心十分憋屈压抑,比被唐鹤枭打败的那次还有憋屈!
  陆怀瑾的眼神更加幽暗深邃,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看着台下的宴会,突然勾起一抹邪佞而嗜血的弧度。
  不一会儿,原本就心情烦躁的陆怀瑾突然就被其他人给围了。
  因为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一周闹得满城风雨的舆论是不是真的。
  陆怀瑾对此只感到头疼,毕竟他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只知道陆怀笙确实在唐鹤枭的手上,以及,他那个素来薄情寡义的父亲……竟然让他不惜一切代价把陆怀笙救出来。
  父亲的异常,让陆怀瑾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他想不通。
  毕竟,一直以来,父亲对陆怀笙的态度都是很冷漠,对他可以说是不管不问,为什么在陆怀笙真出事的时候,又这么担心他?
  陆怀瑾实在是难以理解,但他只得按照父亲的要求去做。
  “景宸,你那个弟弟陆怀笙……他是不是真的和唐鹤枭在一起了?”
  陆怀瑾的好兄弟楚彦希,端起酒杯,递给陆怀瑾。
  陆怀瑾接过酒杯,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应该是假的,唐鹤枭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心里都有很清楚,他不可能会喜欢陆怀笙。”
  “可是景宸,这也不是不能成功,不是吗?”
  “……”
  “好了,你们别八卦了,订婚宴快开始了,其他的还是少说些吧。”陆怀瑾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
  “是是,我们这不是太好奇了嘛。”
  “哈哈,就是就是。”
  ……
  众人连忙陪着笑脸。
  他们可不敢惹陆怀瑾生气,不然他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这时,宴会开始了。
  孟侑廷的哥哥孟云舟跟着孟父在招呼宾客,并主持整个晚宴。
  在孟侑廷和白见曦盛装出席的时候,楚淮舟的眼底暗了暗。
  白见曦是帝国第一美人,也是帝国等级最高的oga之一,无数人都对他趋之若鹜。
  他的身份,也引起了各界人士的瞩目。
  更何况,白见曦还是一个天才设计师,在国际上也拥有着极高的名望和影响力,因此爱慕他的人就更多了。
  这些年,孟云舟一步一步稳固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可谓如鱼得水。
  但是只有在白见曦身上,他输给了自己的弟弟孟侑廷。
  舒缓愉悦的钢琴曲缓缓奏起,孟云舟走向孟侑廷和白见曦,笑容满面,一派春风得意。
  白见曦和孟侑廷走上舞台。
  两人穿着华美的礼服,恩爱的模样简直羡煞旁人。
  就在订婚仪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时,大门却被突然打开。
  众人下意识地回头,却看到了让他们此生难忘的画面。
  “真实不好意思,唐某来迟了。”
  唐鹤枭身着一袭墨狐大氅,慵懒闲散的步伐走来,脸上带着温润的微笑,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魔神,令人心生敬畏,又无法抗拒。
  他深邃的黑眸里,闪烁着璀璨而迷离的光泽,似是在注视着众人,却又好像没注意到任何人。
  众人的呼吸一窒,有种被他冰封的错觉,让他们感觉到窒息。
  唐鹤枭在众人的瞩目下,将背后的人拉了出来。
  陆怀笙看着唐鹤枭这样的动作,不禁怔住了,随即他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
  唐鹤枭竟然将他带到这种场合……以前跟时逾白的时候,时逾白是从来不带自己来的,至于陆家,他们嫌弃自己至极,就更不会带他出来。
  陆怀笙以那样应付这种场面的惊艳,现在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
  唐鹤枭和唐亦宸这对叔侄真的好自以为是,来之前也不跟他提前说一声,他还以为只是个小型宴会呢。
  太大了,人也太多了。
  唐鹤枭究竟知不知道,这样做,会给他造成多少困扰?
  还有,如果他就这样毫无准备的遇上时逾白,那就要尴尬死了!
  而其他人,在看到陆怀笙的那一刻,双眸倏然瞪大。
  陆怀笙穿着开叉的红色宫廷礼服,露出纤瘦的腰肢和白皙的肌肤,再配上他那精致绝伦的五官,一副娇媚妖娆的样子,让在场的人纷纷被蛊惑。
  明亮如星的眸子流转间带着勾魂夺魄的魅惑与性感,他的唇角带着邪肆张扬的浅笑。
  陆怀笙就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让人移不开眼睛,只想将他据为已有。
  他美得倾国倾城,祸国殃民,即便是同为alpha们也在第一时间被陆怀笙的美貌俘获。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惊艳绝美的人呢?
  他是谁?
  是alpha、oga还是beta?
  和唐鹤枭是什么关系?
  这是在场所有人的笑声。
  “唐家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位举世无双的美人?”陆怀瑾瞳孔放大,直勾勾地盯着陆怀笙,声音里透着浓郁的兴趣和疑惑,“唐三爷,请问你身边的这位美人是谁啊?”
  闻言,唐鹤枭嘴角微微上扬,得意的目光扫过四周,说道:“唐某携夫人陆怀笙前来恭贺二位大喜。”
  随着唐鹤枭
  的话音落地,所有人都震惊了。
  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居然是陆家那个被赶出家门的弃子!
  “我的上帝啊!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上帝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天呐,陆怀笙也太美了吧,感觉白美人都没他好看。”
  ……
  因为陆怀笙这一次的惊艳亮相,所有人都忍不住低声议论,甚至还有人偷偷用手机拍摄。
  唐鹤枭对于他们这种反应感到了一丝愉悦。
  他不紧不慢地将目光扫视众人,最终落在了陆怀瑾以及陆家人的身上,眼底划过一抹嘲弄和不屑,然后转身离去。
  “阿笙,你看,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了你而疯狂。”唐鹤枭在陆怀笙的耳边,低声道。
  “呵呵。”陆怀笙低沉一笑,眼中掠过一丝讽刺的光芒,“我从来就不稀罕这些。”
  唐鹤枭挑眉,笑道:“我知道你不稀罕,但我希望你万众瞩目,也只有才配得上帝国第一美人的名头。”
  陆怀笙没有再说话。
  他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疑惑,为什么唐鹤枭要这么在意这个?
  难道……
  陆怀笙环陆四周,在看到陆怀瑾时,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为了给他撑场子,帮他找回面子吗?
  不知道该怎么说,唐鹤枭的行为确实是没有丝毫差错,只不过他早就不在乎陆家人了。
  跟在唐鹤枭身后的唐亦宸看着前方的两人,挑了挑眉,脸上闪烁着兴奋。
  砸场子真不错!
  陆怀瑾自以为,他和唐鹤枭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拉开了距离。
  唐鹤枭成了唐家的家主,是真正的弄权者,而他现在还在继承人的位置上。
  别人称呼他一声太子爷,也是看在陆家的权势上,而不是真的拜服他这个人。
  陆怀瑾看着大厅中心好似被众星拱月的唐鹤枭,心里越发不平衡了。
  与此同时,他的内心也受到了暴击。
  怎么会这样?
  陆怀笙他、他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的?
  难道他以前见过的陆怀笙是假的?
  陆怀瑾的记忆力很强,他不可能会忘记陆怀笙真正的模样,但是他越往前回忆,他的眉头就皱的越深。
  因为陆怀笙在陆家的那几年都是一个傻子的形象,经常把自己弄得脏兮兮,而陆家的其他人也都很嫌弃这样的陆怀笙,哪怕他是个alpha。
  所以,陆怀瑾的回忆里并没有见过陆怀笙的真实样貌,所以他们都被自己的愚蠢骗了是吗?
  这个时候,他甚至想起了父亲大人的命令,一开始他还不理解,但现在见过陆怀笙的真实样貌后,他好像明白了一切。
  难怪,父亲大人那么优秀的一个顶级oga会用尽手段强娶一个平民alpha了,甚至还把对方和别的oga的孩子带回陆家,给了他陆家少爷的身份。
  ***
  陆怀笙小心翼翼地跟在唐鹤枭身边,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唐鹤枭看向身边乖巧懂事的陆怀笙,心里更高兴了。
  哪怕陆怀笙的本意不是讨好他,他也很享受这样的胜利。
  他的alpha才是整个帝国最优秀的!
  陆怀笙眉头微蹙的样子也充满了魅力,看得周围其他oga和alpha们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而就在众人都沉浸在陆怀笙绝色容颜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不过这些都和陆怀笙没有关系。
  唐鹤枭虽然说故意带陆怀笙过来显摆,但他的目的可不是给自己戴绿帽子,也不是没事找事给自己找情敌。
  更何况,陆怀笙这个不安分的alpha时刻想着利用完自己,就从自己的身边逃走,他可不能给陆怀笙这个机会。
  被唐鹤枭带走后,陆怀笙倒也不觉得后悔。
  上流社会的圈子很复杂,而他在这之前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要是冒然上前,去招惹他们,他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那些权贵看他的眼神,就跟饿了好几天的饿狼一样,恨不得将他吃掉。
  陆怀笙一想到那些人饥渴而又恶心的眼神,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所以,还是乖乖呆在唐鹤枭的身边,才是最好的。
  唐鹤枭带着陆怀笙来到宴会的主桌旁,一个穿着黑衣的beta男侍端上一杯酒递到唐鹤枭的手里。
  唐鹤枭端着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个时候,陆怀笙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朝那个男侍投去。
  那个男侍长得不算多英俊,但也算清秀,而且他身材匀称、体型修长,一双桃花眼更是风情万种。
  但是让陆怀笙注意到的并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手里拿的东西。
  他手中端着的盘子里面放着两枚戒指,一枚蓝宝
  石的,一枚紫宝石的。
  蓝宝石和紫宝石都非常漂亮,看起来晶莹剔透、耀眼夺目,但却不会让人觉得俗气,反倒是让人感觉特别的漂亮、炫目,而且还非常养眼。
  陆怀笙的目光停留在那枚蓝宝石戒指上面,他总觉得,那枚蓝宝石戒指好熟悉。
  “喜欢吗?”唐鹤枭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中的宠溺之色怎么也遮掩不住。
  “还好,我只是很疑惑……”陆怀笙点了点头,“为什么托盘上要放两枚戒指?”
  闻言,唐鹤枭的眼神变得耐人寻味起来,“阿笙,看来你真是傻了二十多年,这是上流社会的传统,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喜欢哪个,你就选哪个。”
  陆怀笙看着那枚蓝宝石的戒指,心里有点犹豫。
  “你不选吗?”
  “我不玩游戏,自然不用选,如果你想玩,你就令仪选一个你喜欢的。”
  此话一出,陆怀笙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订婚宴后要分批玩游戏吗?
  但是,这些权贵的游戏……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陆怀笙犹豫了很久,迟迟不能下决定。
  理智告诉他,可以去看看,不参与其中,寻找可以合作的对象,可他的内心却莫名感到一阵慌乱。
  去,还是不去?
  陆怀笙纠结的不行,但他又不愿放弃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
  于是乎,他只好咬牙,硬着头皮答应了:“那,就这枚蓝宝石戒指吧!”
  “好,我替你取下来,帮你戴上。”唐鹤枭伸手将蓝宝石戒指从托盘里拿出来,随即将那枚蓝宝石的戴在了陆怀笙的手上。
  明亮的灯光下,蓝宝石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芒,衬托得陆怀笙越加俊逸迷人。
  陆怀笙愣愣地看着唐鹤枭,有些恍惚,他竟然看得失了神。
  唐鹤枭挑衅地看着陆怀笙,他就说嘛,他陆怀笙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力。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
  注意到众人暗戳戳视线的唐鹤枭露出一抹坏笑,将陆怀笙牢牢地抱在怀里,阻挡了其他人的窥视。
  唐鹤枭的脸颊贴着陆怀笙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听得陆怀笙的耳垂发烫,浑身酥软无力。
  唐鹤枭的声音像魔咒一样,蛊惑了陆怀笙的心。
  “阿笙,别往后面看。”
  陆怀笙下意识地抬头,明亮如星的眸子里映入一张放大版的妖孽脸庞。
  唐鹤枭的唇瓣微翘,眼角眉梢皆带着几分魅惑,他的唇边挂着若隐若现的浅笑,仿佛春风拂面,却不带一丝暖意。
  这个alpha,真是太妖孽了。
  “阿笙,乖乖听话。”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陆怀笙竟然觉得唐鹤枭此时的眼神似乎带着某种威慑力,他的话语仿佛也具有某种魔力,让他下意识地听话,不敢反抗。
  唐鹤枭将陆怀笙的手放在了左肩上,随即将抬起他的下颚,柔情似水地吻了上去。
  陆怀笙一惊,脑袋轰得一声炸开了,完全忘记了反抗,任由唐鹤枭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贝齿,灵舌滑进,扫荡着口腔的每一寸地方,霸道而狂肆。
  陆怀笙被动地承受着,脑子却已经一片空白,只能跟着唐鹤枭的节奏走。
  唐鹤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吻也逐渐变得炽热,似乎要将陆怀笙燃烧殆尽,让他窒息。
  陆怀笙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想要推开唐鹤枭,可却不想离开,反而将自己搂得更紧。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唐鹤枭吻得窒息而死了。
  这个吻来得实在是太猛烈,陆怀笙感觉到自己的肺部都快要爆炸了。
  唐鹤枭放开了他,眼神深邃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眼中有着浓浓的占有欲,让陆怀笙感觉呼吸困难,脸色涨红。
  这时,唐鹤枭伸手摸了摸陆怀笙的头顶,随即转身坐回到椅子上,继续喝酒。
  他喝酒的姿态优雅而迷人,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着一股尊贵优雅的气质,就好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
  周围的人看得都移不开眼睛了。
  不过比起唐鹤枭,羞涩美艳的陆怀笙显然更符合他们的心意。
  台上,孟侑廷和白见曦并没有收到影响,在订婚仪式上,两人缠绵悱恻的一吻,更让人感到震撼。
  台上是幸福的吻,台下是掠夺的吻,两者性质完全不同,但最后都结果却意外的相似。
  白见曦第一次接吻,就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整个人羞涩不知所措。
  娇羞的模样也惹得一群如狼似虎的单身alpha们心潮澎湃。
  就是太可惜了,这样两个极品居然都是名花有主的,而且还是他们高攀不上的主。
  而此时此刻,陆怀笙也终于从迷蒙之中缓过神来。
  他脸上的红潮尚未退去
  ,他瞪着唐鹤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我的阿笙害羞了?”唐鹤枭挑起陆怀笙的下巴,暧昧地问道。
  陆怀笙坐在唐鹤枭的大腿上,两人距离如此之近,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清晰听见。
  这种亲密的姿势让陆怀笙很不适应。
  不过,唐鹤枭说得话确实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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