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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城,这是乌钰在妖鬼域见到的,不论多远都能定位身上有印记之人。只是青元现在也只用它来观察魂魄的形状和情欲程度,完全发挥不出它应有的实力,实在是暴殄天物。
  取过拇指大小的印章,青元屏退左右,只余乌钰一人在内。“来楼里的人都要走这一遭,只是你之前在修仙界生活,所在的地方出现了一道青绿色的扭曲如羊角的纹路。
  “果然还是个雏啊,好了,契约正式达成。”青元感叹,“我可好久没见过这么干净的印纹了,之后它的颜色会逐渐变深,红色,紫色,最终变成黑色,时间或长或短要看你自己了。”
  “楼里的每个家伙身上的印纹形状和颜色都不一样,他们都管这叫‘淫纹’,依我看,你这对羊角可是会相当淫乱啊。”青元拂过淫纹的位置,两人身体贴近,声音轻柔仿若呢喃。
  “如果你还想离开鬼域,记得要在颜色变成黑色之前来找我。”这句话青元并没有出声,而是直接以灵识传递,像是在避开什么人的窥探。
  接着就开始赶人,
  “趁着楼里的家伙们还没醒赶紧穿上你的衣服回去,三天后去找瑚女,记得别让任何人看见你,不然你就等着被开苞吧。”
  室内彻底无人,青元转了个身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却看到少女的身形显现出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还在这?”
  “他的魂体……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虽然法器可以束缚魂魄,但青元自身对于生灵魂魄的感受并不多,远远不如魇惑这只诞生在万千亡魂中的妖鬼。
  “似乎,有种被撕裂又合起来的感觉,可惜时间太短没感受到更多。”
  “哦,所以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他的魂魄,很香。”魇惑细细嗅闻残留的味道,“进入这具身体之后,我很久没有尝过这么香的灵魂了。”
  “还是说,因为我现在和他血脉相连,所以感受到的格外不同?”
  “那你赶紧去好好感受,别在我这杵着。”将人彻底赶出去后,房间总算安静下来。
  青玉楼里多了一个修士男妓,要怎么调教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先送沐郎那里记淫规,然后调教奶子,屁股?慢慢思索着,青元总算沉入睡眠,无人惊扰。
  妖鬼不喜阳光,总是昼伏夜出,善城的夜晚也是热闹非凡。
  乌钰昏昏沉沉地走在街上,身体上浮现印纹后,魂魄中一直传来阵阵钝痛,让他无暇注意四周向他投来的淫靡的眼神。
  转角处的视线不好,不出意外的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乌钰低头道歉,连撞到的是谁也没看。
  “你去了青玉楼?”宿玹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乌钰凝神看去,这才看见墙边的高挑女人。
  “琇娘……,我,”
  “记得从青玉楼出来的时候把衣服穿好,别让外人看到你的印纹。”宿玹无意指责他的行为,“从楼里出来并露出印纹,或者叫做淫纹,会被妖鬼认为是想要交欢的意思。就像这样,”宿玹的手指用力按上青羊角图案,看着他浑身发软,两腿颤颤,欣赏够了之后他才挪开手指,将眼神迷茫几乎要靠在自己身上人扶好,后退一步保持了距离。
  “走吧,先回家。”
  乌钰从灵魂发颤的感受中缓慢清醒,“嗯,回家。”
  巷道狭窄,灯光从深处传来,乌钰看着前面的身影仿佛又回到了幼时琇娘带自己回家的时候,那时的自己牵着她的手,现在跟在她的身后,如同隔了一座天堑。
  “琇娘,对不起。”
  身影继续走着,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乌钰攒起的勇气瞬间消失,此后一路沉默。
  院前的灯笼还挂在那里,只是没有了光亮。乌钰顿住脚步,突然落下眼泪,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物离开了一般。
  “去休息。”听到这句话,乌钰的脚步自发动了起来,进屋洗漱,而后躺在床上进入睡眠。眼睛闭上的时候,还有未干涸的泪珠滑落眼角,似乎身体和灵魂有一方不受控制。
  夜深人静,房内突然多了个人影。床上之人动弹不得,魂魄和眼睛旧伤的钝痛一直在侵扰他,哪怕困在梦中也无法减弱半分,人影能够听到他口中微弱的呻吟。
  “真是好可怜啊。”手指塞进唇中,堵住了未出的声音,“哥哥为什么不早些回来啊?若是早些,雁儿还能够见到你呢。”
  少女的身躯爬上床榻,紧紧挨在男人身畔,细嫩的手指扼住他的脖颈,逐渐施力,“雁儿等了你好久,从我到她的身体里来就在等待,直到消失。可是你一直没有出现。”
  修仙之人身躯刀枪不入,凡人女子的力道在他的脖子上留不下勒痕。
  “你的梦里会是什么样?会有她们吗?让我来看看吧。”手指下移,揉捏青色的图案,瞧着沉睡的身体在触碰下颤颤发抖,微弱的光芒从指尖散发笼罩两人,转瞬间少女的身躯软倒,趴在乌钰的身体上。
  寄宿在少女体内的妖鬼进入到修士的梦境,只见梦境
  昏暗荒芜一片,见不到任何人影。
  “我这位好哥哥,能藏在哪里呢?”魇惑的魂魄显现,高大的男性身躯彻底舒展,长发在脑后绑束成高马尾,眼尾上挑,右眼下的红色小痣为面孔添了一抹艳色。
  他抬头观察四周,很快锁定方向,向着一处快速前进。一路上没有见到任何的生灵,这是一场非常安静的梦。
  远远地瞧见修士的身影,魇惑放慢速度,隐蔽身形在旁观察。修士的装扮和现实别无二致,一身破旧的法袍,一柄毫无灵气波动的剑,似乎只是用来支撑他前行的工具而已。
  “这是什么无聊的梦啊。”魇惑感到无趣,连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魂魄也变得毫无胃口起来。“我来给你添点变化。”这般说着,妖鬼的身躯逐渐缩小,化为附身少女的形象。
  乌钰在梦境中走了好久,他记得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琇娘和雁儿还是好好的,虽然十几年没见彼此间生疏许多,但既然人还在总会重新熟悉起来的。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好像已经彻底失去了一般,这条走了十五年的路再也走不完了。
  终点处已经没有人等待,徒留自己一人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乌钰突然觉得格外疲惫。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少女的声音。
  “哥哥,等等我。”
  不变的荒凉闯入了春色,身后少女的身影逐渐靠近,“你怎么一直在这里不去找我和阿娘?”柔软的身躯扑到怀里,带着抱怨,“你不知道,我和阿娘这些年来好辛苦,好痛苦。一路上的妖鬼想要吃我们,遇到的修士想杀掉我们。”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庞,似是抱怨似是讥问,“你为什么不早些出现。”
  虽然看着他艰难地走动,他的悔恨在梦中具现为无边黄沙囚困自身,但魇惑毫无触动,他和少女的过去中,少女总是一日日的期盼,期盼着记忆中模糊的身影会和往日一样在傍晚带给她一颗糖。
  不清楚是出于对这位多年后才出现的哥哥的嫉妒还是厌恶,他决定要将人好好玩弄一番,替过去的她出出气。
  少女经历的苦痛,一个在外修仙的兄长怎么可能知道,他在怨恨为什么不早些回来,若是早几年,得到灵力的养护,或许少女仍可以在身体中和自己继续共存。
  “可是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在我们已经消失之后,带着你破破烂烂的灵魂出现,好像走到这里受到多少磨难一样,真是可笑。”
  乌钰如雷击顶,面色更加苍白,所有的神情从他脸上退去,只剩下死寂,仿佛初见春意又至寒冬。
  “抱歉,对不起……”修士只是抱着少女,不作解释。一路上走来的努力和代价若是见不到渴望的结果也毫无意义,他也只能说,“我来晚了,雁儿想怎么惩罚我都好,都可以,都可以的。”
  “你想受罚?”少女的身躯逐渐拉长,“你当然要受罚,为你该在却不在的那些时候受罚。”
  男性的身躯在乌钰面前展现,他却看不清楚,只是重复那些话,“对不起,我该受罚,杀掉我也可以。”嘴角露出微笑,似乎这正是他所期盼的事情。“你来,杀死我吧。”
  “你想的也太好了。”杀死他可解心中的气愤,但这却并不是宿玹和自己想要得到的结果。“你要活着,或者体验所有的痛苦,你不配和她们生活在一起,你只配在肮脏的泥潭里翻滚。”
  说着,魇惑想起白天在自己的推动下发生的事,“你不是去青玉楼了吗?那就去做个下贱的男妓好了。”
  “在男男女女的床上沉沦,做一个万人骑的淫物。什么时候你的肚子被男人的精液灌出一个野种来,你的罪孽就可以结束了。”
  乌钰感受到他凑到面前,难以聚焦的眼睛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恍惚的视野里最深刻的是一颗红色的小痣,耳边似乎传来问询,“哥哥,你记住了吗?”
  乌钰弯起嘴角应答,似乎这话语如同天赐的蜜糖,“我会做好的,这次不会晚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好,我会做好的,别丢下我了。”
  此后梦境不变,荒芜依旧,少女也好,妖鬼也好皆消失不见,黄沙中人影继续独行,“自始至终仍只有我一人。”细微的声音散入风中,再无踪影。
  月色将尽,宿玹站在庭院里,指尖传来浓重的悲戚,而后渐渐止息,缠绕在修士身上的灵息似乎还能感受到温热的肌肤。
  他看着魇惑从东屋中走出,少女躯体中的妖鬼刚刚饱餐一顿,格外满足。
  “亏欠,愧疚,绝望,渺茫的希望,可真是难得的享受。”魇惑伸了个懒腰,眼下的红痣越发鲜艳,“不知道他的魂魄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很期待他能堕落成鬼物的模样。”
  “宿玹,你觉得呢?”
  “只要不影响计划的施展,无所谓。”又嘱咐道,“别玩得太过。”
  三日的时间过得很快,乌钰很少见到琇娘和雁儿的身影,空旷的宅院只有他一人活动的痕迹,好像院中从来没有另外两人。
  乌钰将整个院落彻底清扫,修补围墙和篱笆的破损,又将散落在院墙下
  的竹子整理好,拿起柴刀重新练习幼年学习的手艺。
  日出日落,除了天空的日月星辰不同,以及有个院落供自己栖身外,似乎和修仙游历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
  多年修炼,虽说得道成仙无望,但体质是幼时的自己所没有的,幼时觉得沉重的柴刀在手中轻飘飘的,粗壮高大的竹子被迅速分成细密的竹丝。乌钰将竹丝放进柴房,等待日后使用。
  夜幕降临,第一轮血色残月在天空升起,乌钰走到了青玉楼门前,身着红衣的瑚女站在廊内,见到他的身影瞬间上前。
  “钰郎来了。”不顾乌钰的不自在挽上他的手臂,“走,我带你去认人。”艳红色的指甲划过他的面庞,“楼里的人不少,适合带新人的却不多,主人先让你去沐郎那里学学规矩。”
  “沐郎就是个小骚货,没什么本事只会躺着挨操享受,前几天喝多了酒只顾着自己爽过了头,把客人吸过了头,让人告到主人那里去了,主人让他暂停接客长点记性,正好带带你这个新人。”
  整个楼阁被阵法笼罩扩充,去往后院的路很长,一路上经过连廊、花园多处,景色也各不相同。
  瑚女的嘱托一路不断,有些像陆居那个老头。“虽说沐郎的气性不好,爱发脾气,但他的床上功夫楼里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记得见到的时候嘴甜些,勤快点别让他逮到你偷懒。”
  两人在一栋种满迎春的小楼前停下,温度适宜,黄色的花苞却紧闭,“看来还没消气,走吧,我送你进去。”
  “多谢姐姐。”乌钰开口道谢。
  “对了,嘴就是要甜一些。”瑚女笑道,拍拍门,也不管里面的人听没听到就走了进去。
  鹅黄色的纱帐四处飘荡,遮掩了向内看去的视线,高昂不加掩饰的呻吟传入耳中,连侍女慌忙跑动的声音也无法掩盖。
  “小骚逼好痒,用力,深一些啊。”软肉搅弄的细碎水声传进乌钰的耳中,从没见识过这般场景的他不禁面色泛红。
  “瑚女大人,您怎么来了。”侍女大声说道,努力掩盖内里的声音。
  “我来送人,顺便检查小沐有没有乖乖受罚,不过他似乎没把惩罚放在眼里。”
  掀开帘帐,名为沐郎的男子躺在床上,大腿敞开,一个侍从的脑袋被他按在腿心,舌尖在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在快些,我要到了。”伴着加快的动作,沐郎的呻吟更加剧烈,在高昂的尖叫声里,大波水液从狭窄的肉穴涌出,浇了侍从一脸。
  “下去吧。”
  沐郎踢开侍从,直起身来看着两人,高潮后的脸颊艳茹荼蘼,像朵经过雨水滋润的红色山茶花。
  “你的惩戒时间要延长了。”
  “随便。我自己玩也挺好。”沐郎看着瑚女身后的乌钰,“脸蛋七分,身材八分,你带来的新人勉勉强强吧。”
  “说起来,要在我这里待多久?”
  “半月左右。”瑚女推推乌钰,“人很乖,收收你的骚劲,别把他吓着了。”
  沐郎无语,冲瑚女翻了个白眼,“要不你把人领走?”话这样说着,但他还是把乌钰留了下来。
  “哈~”沐郎打了个哈欠,“你叫什么名字?”
  “乌钰。”
  沐郎抬眼,“没给你起新的花名?”
  “没有。”
  “好吧,按照楼里的旧例,”他摆摆手,“把你的淫纹露出来。”
  乌钰顺从地脱下上衣,将胸下的青色的羊角图案展示给他看。
  “唔,羊角?楼里有过吗?”迟疑片刻,沐郎说道,“好了,你在我这就叫小羊。”
  “说在前面,我来带你只是打发时间,等我的惩罚时间一过,我可没什么时间管你。对了,新人要先学什么来着?”沐郎不善记忆,平日里待客也是躺平任操,淫劲一上来根本想不起来学过哪些手段,等别提多年以前的入门了。
  他看看乌钰,上下打量一番,“先把你这身脏兮兮的衣服全脱了,桑奴,给他取身合适的衣服。”
  新取来的衣服和乌钰在前厅里见到的款式很像,非常薄的鲛纱材质,穿在身上不止轻薄,漂亮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沐郎看得口干舌燥,刚疏解不久的小穴深处又泛起瘙痒。
  “这样看来还不错,过来,到我这边来。”
  沐郎将人扯到床上,面对面贴着,一人赤裸无衣,一人穿还不如不穿,紧贴的身躯敏感地感受到另一人的所有动作,连细微的起伏也不曾落下。
  红唇呼出的喘息点燃体内残余的热量,乌钰能够感受到沐郎身体泛热,胸前的白嫩奶肉蹭着自己的胸肌,两腿并合处能够感受到肉棒的抽送,湿热的水液似乎打湿了鲛纱的下摆,湿漉漉的黏在腿根。
  “瑚女有没有告诉你要听我的话啊?”沐郎蹭到乌钰的耳边问话,细微的气流擦过耳廓带起轻痒,乌钰不适地挪动身体,“有。”
  “那你告诉我,我美不美?”
  “美。”
  沐郎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
  上,“我的奶子软不软,好摸吗?”
  触感温润,比身上的鲛纱还要柔软,乌钰的手拢在乳肉上,不敢动作,常年苍白的脸上已是面若桃花。“很……很软。”
  “呵,”沐郎轻笑,拉着他的手向下游走,放到两腿间,腿根早已泥泞不堪,“来,摸摸这里,我的小穴好痒。”
  他像个教导者一样,将自身最敏感的位置展示给他看,指点他找到如红豆大小的阴蒂揉捏,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乌钰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捏坏了那粒肉豆子,食指和拇指夹在一起轻轻揉搓,从花穴中流出的水液让动作更加流畅。
  “嗯,舒服,也摸摸小穴。”沐郎还不满足,想更进一步,被欲望占据的大脑已经彻底忘记了惩罚,像条发情期的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乌钰。
  带着剑茧的手指分开贴在一起的花瓣,粗粝的感触让沐郎夹住紧紧不放,拉着手掌上下磨蹭许久才放开。
  “还要继续吗?”
  “要,还要,继续。”呻吟声在耳边不断,拉扯他的手指要继续深入。
  乌钰不敢快速动作,食指在穴口描摹许久材浅浅进入一个指尖。
  “快点,多来些,快点插进来,我的小穴痒死了。”
  “很痒吗?”略带笑意的温润嗓音在沐郎耳边想起。
  “痒,好痒。”他感受到插在穴里的指尖不动作了,不仅催促道,“继续啊。”有等待片刻,淫乱的大脑才觉出不对劲来,没等他睁开眼睛又听到刚才的声音说道,“痒得都受不了了,我帮你把它封起来好不好?”
  “不要!”沐郎赶紧推开乌钰,爬起来告饶,“楼主,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我看你很有那个胆子嘛。”青元不知何时到来,“我让你带带新人,没让你让他做你的抚慰工具,我要是再晚来一些,你是不是还要勾着给他开苞?”
  “怎么会呢楼主?我这是在教他呢,对不对,小羊?”沐郎一个劲的使眼色。
  “嗯,对。”
  “那都教了些什么?”青元略过沐郎直接问乌钰,“小羊,嗯?你来说说看。”
  “……”乌钰说不上来,摸胸?插穴?他说不出几个淫词。
  “看吧,”青元叹了口气,“让他来跟你学,结果连骚话都说不上来,你干脆把穴封了重新去学学规矩。”
  沐郎叫苦不迭,“楼主,饶了我吧,一天我都受不了的。”
  “别怕,只有一旬而已,会撑过来的。”说完,沐郎的整个下身被透明的鲛纱罩住,穴肉绞紧再放松,透明的淫水死死堵在穴内,走动间清晰可辨水声,可惜内里再也接受不到任何快感,只能等待解封时候的到来。
  “至于你吗?”青元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乌钰,“跟他一起去蛇女夏若那里学学规矩,别跟着他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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