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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越了。上一秒我还在我的四层大别墅里享受完小明星的口交服务,下一秒我就肩上一沉,成了一个我时候无聊翻看的破烂剧本里一个摄政王,屁股底下的轿夫。
  我是个事业成功的经纪人,手下的艺人无不大红大紫。我本人在认真打工的同时也懂得享受生活,送上门来的潜规则只要是男的我看顺眼了就照单全收,操完给点资源绝不会操第二次,坚持艺人如手足,情人如衣服。
  这次的小伙子在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剧本,伺候得还算卖力,我就在抽事后烟的时候翻了翻。看一半我就想等他给我口完就赶人好了,这剧本的情节完全就是狗血得恶俗。
  女主林昭妍作为一个落魄人家的小姐从五岁开始就被家里的老仆带到京城生活,男主则是摄政王之子,天潢贵溃,有钱有颜。女主十四岁的时候老仆死了,善良的女主对外宣称卖身救父,于是被坐着轿子经过的摄政王顾铮看中,带回府里当男主顾璟重的通房丫鬟,约等于童养媳。
  顾璟重大女主3岁,女主不是第一个为他准备的通房。于是女主又在摄政王府里宅斗宅斗虐恋虐恋再虐恋虐恋宅斗宅斗,被男主折磨身心途中黑化烧了摄政王府意欲出逃。短暂地切换新地图后她又被男主追回来,感动的是顾璟重居然没有怪她,于是追妻火葬场后又经历一番拉扯伴随一点狗屁不通的权谋描写,最后男主做了皇帝女主成了皇后美美he。
  场景变换之前我好像看到那小明星朝我眨了眨眼,跟念咒一样在我耳边絮叨:“你的任务就是改变女主的命运和保持让男主登基的结局……你的任务就是改变女主的命运……你的任务……”
  那小明星嘴巴里是画了魔法阵吗。我工作时讨厌这种莫名其妙的强制任务安排,所以从不允许我手底下的艺人擅自主张。现在要我到一个全新的环境里做什么任务,我第一反应是不干了。
  但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什么行动,肩上的重量就让我条件反射地用尽力气地直起身。轿夫们隐性的肢体习惯因为我的到来消除,本是连跑动都是由轿头发令颠步,我这么踉跄了几下,破坏了其他三人的节奏。轿子也晃动起来,似乎惊动了里面的人。
  他伸出一只手,命令轿子停下。其他人用看死人的怨恨目光看着我。我跟着他们把轿子放下去,顶着肩部剧烈的疼痛心里疯狂骂街。
  这时候更让人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的余光看见身后冲出一匹发疯的马,眼看着就要撞上来。街对面的一身白衣的小身影也许就是女主,正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方向。
  我又咬牙忽地把轿杆抬起,放倒了整个轿子。轿子里的人一声怒斥也没有发出,但我就是感觉有更大的风暴酝酿在这之后。所以我不得不感谢冲出来的马——堪堪擦过我身边,只是踩碎了轿子的一角,露出里面人惊愕的脸。
  我回头看一眼,来不及分析他的神情猜测我以后的待遇,就脚下一滑,翻身扑倒前方女主,往侧方一滚,救下了这个小女孩。那匹马嘶吼着撞倒了女主前方的摊子。
  我惊魂未定地大口吸气,感受到女主流下的眼泪滴在脖颈,下意识地拍打她薄薄的背安抚。四周一片狼藉,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我一下子救了五个人。
  妈的,我真牛逼。
  我也忘了后来什么时候我跟着他们回府了,因为我当时在接触原主的记忆,而那个被我救下的“贵人”也迟迟没有下达处置我和卖身契的命令,所以我还是王府的轿夫。
  我救了他一命,怎么说也得将功抵过,把本来在他们眼里是要打死的罪过抵消成让我滚出王府啊。
  原主的记忆很简单,就是轿夫和家奴结合的出生,子承父业也当了每天一成不变的轿夫。在王府外面京城边边有一座奶奶留下的小院子。好赌的爸,病死的妈,破碎的家,孤苦的他。我来的时候他本来是要因为中暑倒地而死的。
  坐在轿里的人,在原主记忆里只有露出下颌线的脸部轮廓,和他的鞋。因为轿夫这样的下人是不允许抬头看摄政王——也就是顾铮这样的贵人的。
  我执意预支我的工钱“买下”女主,想着一劳永逸,林昭妍不被带进这个王府,就不用见到男主了。
  趁着无人在意从小门溜出王府,原本想把女主放生的,结果她想都没想执意要跟在我身边当小媳妇。可是先不说我不喜欢女的,她才几岁啊,瘦骨伶仃面黄肌瘦的,我都不知道原着顾铮看中她哪点把她带回来。
  总之是两个人不愉快地滚上床了因为在更隔壁小宿时间有限所以就暂时省略了有时间编辑补上
  最开始顾铮会习惯性地用他之前对待女人的模式来面对性爱,躺着等我动作,专注于自己的欲望。
  因为想要保住小命的缘故,我可以说伺候顾铮伺候得很卖力,天天捧着他的屁股跟高中生刷题似的熟练,直到他说要我给他口。
  我直接冷笑一声,往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结果发现还给他爽到了,浑身泛红,肉眼可见地从不应期又起立了。
  我又更不爽,真特么想找个假鸡巴塞他嘴里让他别再自由畅
  想——事实上我确实是这么干了。
  我趁他临界于高潮的时候大手一抓敷衍地搓了他阴茎几下,就在他尖叫着要射出来前一秒给他马眼上来了一根玉质的尿道棒堵住。他闭上眼又睁开,露出几分意料之外的诧异和恐惧。
  我捂住他的眼睛,在他发出忍无可忍的呜咽声之前用玉势堵住了他的狗嘴。然后用粗布蒙住他的眼睛和耳朵,再掰开他的唇缝在他牙齿间绕了一根绳抵住玉势,系在他的脑后。
  在这期间他好像气得一动不动,可我专门点了他的穴道,又用皮革把他的手扣在身后不让他通过手影招呼暗卫进屋。顺便一提这皮革圈还是他根据我画的设计图自己秘密去找工匠设计的情趣用品。
  我在顾铮身后扯住绳子,像勒住马驹一样把他的头扯得不得不后仰。他周身都陷入低气压,呼吸急促,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模糊喘息声,腿上用尽了力气去挣扎,又被我扣着小腿分开。
  剪开他的裤子,用打手板的玉尺挑起他的长衣,在他腿间刮蹭,一边细腻腻地把精液抹匀在他的腿根。我又把润滑用的白色香膏挖出一大块拍在他腿心的穴上,无名指和中指并拢随便扣了几下,在他又开始颤抖的时候把香膏抹匀,然后手指退了出来——他可能以为我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可是迟迟等不到滚烫的鸡巴肏进去。
  我把他的小腿从他腿弯上用粗布固定成折叠状态,他整个人呈现出露出腿心面对窗户的姿势,嘴里玉势堵不住的津液,挂在他下巴上。庆幸做爱时我贴心地关上了窗,因为他的影卫被他命令藏在对面的树丛里。
  他又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是我早就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出去了。我只把门虚掩没有发出第二道响声,留他一个人被门没关上的羞耻感折磨。
  街市离我的住所有一段距离,我去小倌馆旁边的巷子里买了药,又晃晃悠悠了许久才回到家里。扣住顾铮的脸把春药放在他鼻子下,命令他像狗一样嗅闻。然后什么也不干,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看他在原地发骚,手指敲击桌面提醒他时间的存在。
  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我上前站在床上掏出我的鸟,甩着它拍打顾铮的脸。这个动作也许有些猥琐,但反正我是凌辱他凌辱爽了。
  他迷迷糊糊地迎了上来,可惜根本没办法够着他渴得不行的大鸡巴,可能委屈得要哭了吧。下身泥泞油亮的红艳小穴更用力地张缩着,可惜连一根手指也吃不到。腿间的精液早干了,留下一层黏糊的精斑罩在密密麻麻的吻痕上。分量不小的阴茎胀得紫红,乳头也是在冰凉的空气里激凸着,整个人滚烫又湿热。
  但我还没有玩够。想来也到了女主下学的时间,我用他早先吩咐的热水洗了个澡,去买点小零食给女主带过去。
  女主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有点干瘦,发育也不明显,套在男装里别人也只会以为她是个男生女相的小孩。一双眼睛很漂亮,睫毛浓密,来了一段时间她不再畏手畏脚,允许她去学堂也让她的性格越来越活泼,眼里常带笑。
  难不成男主是个恋童癖?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儿都能下得去手,还跟她来什么虐恋深情,从十四岁互相折磨到十八岁。男主当上皇帝后还没说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也难怪我只是扫了一眼就把这个本子out了,这安排实在是恶俗啊。
  她看见我,小黄鹂一样跳起来,叽叽喳喳地跟我说夫子今天夸她聪明悟性高。我心里软软的,一种父性大发的欣慰感涌现,心情也好了不少。
  其实原本也没多糟糕,顾铮受那么多罪只不过是因为我有恶趣味,而他刚好就承受得起。
  我越想越觉得怜爱,大手一挥从衣袖里掏出两吊钱。可怜的女主没过过好日子,看着叠在一起的穷酸铜板也能星星眼,我觉得还有我这个变魔法一样的动作比较讨小孩儿喜欢的因素。
  其实顾铮给了我不少钱,从银票到金银珠宝都有,只不过我最开始怕他又打女主的主意,没收,拒绝不了的又心安理得地收下当嫖资。开玩笑,虽然不想当鸭子,但更不想继续回去王府扛轿子。一部分留来给女主当嫁妆,另一部分都大手大脚地花完了,反正没了还可以找他要。
  就是不知道经过这次他还愿不愿意给了。
  和女主坐在路边小摊上嗦面。等面时她去周边买糖人儿,我帮她挑葱,抓着筷子心里忽然就接受了我们的父女感设定。
  至少因为有女主要照顾,我不用真的活成一个邋遢的古代老黄男,天天就是草人。没这个小女孩儿我就真活成了根按摩棒。毕竟以我这个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大概率会真的在这儿有一天就是一天,老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女主回来后递给我一个长相粗糙的糖人儿,指着那绿豆眼乌龟尾巴一样的眉毛说这是我,和她手上这个穿着青灰衣服的小男孩儿是一对,她让那小贩儿照着对面摊子的我捏的。
  面条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我低头喝了口汤,舌头被烫了一下,女主赶忙给我递水。我揉搓了一番她剪短的头发,说:“妍妍啊,今晚去吴婶家里住好不好。”
  吴婶是我家
  对面街开早点铺子的,没有子嗣,我把女主带回来之后表现得很喜欢她。我想着给吴婶点钱,女主第二天既可以直接吃早餐又离学堂近些。天转冷了,早上没必要再花那么多时间上学,感冒了也麻烦。
  我原本找的是吴婶要她帮忙的说辞,没想到还没开口,女主就乖巧地点了点头:“好。是那个叔叔要来吗?”
  我看着女主怯生生的表情,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含糊地应对过去了。我对她这种小姑娘实在没办法编什么更花哨的谎言来。唉,真是无奈。
  这时一队人打马而来,上首是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子。一身玄紫夹瑙色的圆领袍,虽然这个时间点男主应当是被爹安排到禁卫军里历练去了,但他还是高调得跟原来当公子哥儿一样。到了街头他才放慢,周围的姑娘们也围了上去。
  顾璟重长得更肖母一些,呃浓眉大眼的长得不是一般的帅。形容不出来,浓颜系吧,有极品的俊美五官,不拿正眼看人时要么像挑衅要么像挑逗。只不过每天的阴暗比内心给他增加了一层奇异的反派滤镜,放在现代要在我手上我一定会多给他备两组公关队。
  他爹顾铮就是金城武类型的帅逼,轮廓更深,唇珠更厚,骨相好,骨架大,衣架子,看起来比儿子要霸气许多。结果战斗力不高,还是个老婊子。
  顾璟重好像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一样,眼皮不抬地用视线掠过底下的人,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却也迷得少女们芳心暗许。那种电视剧里常有的丢手帕香包的环节也来了,丝毫不觉得这样影响公共场所秩序,各种香喷喷的事物像流弹一样在街上飞来飞去。顾璟重根本不care,身后则有狗腿一样的弟兄给他抓着捧住。
  实在是太装逼太欠揍了。不过还没有浮夸到街道两边给他丢花瓣的程度,我可不想挑完葱花又在我碗里发现其他花。
  好半会人群才散去,男主的方向却不是王府。女主还在低头吃面,看都没看男主一眼,我心里更欣慰了。
  把她送去吴婶那的路上还给她挑了几身衣服,男装女装都有,虽然我俩一个看起来比较粗糙的男人一个女扮男装走一起买那种前襟绣着小银盏花的裙子很奇怪,但女主在被说“对你妹妹真好”的时候笑得天真烂漫。
  送完女主了我才不紧不慢地回家。家门口的一小段路我特地加重了我的脚步声,好提醒顾铮我回来了。打开门的那一瞬看见他应激一样抖了一下,可是保持这个姿势不能做出别的反应。两条大白腿敞着,全身的肌肉绷紧。即使春药的药效还没过,鸡巴也已经麻木地软了下去。
  他就跟广东人煲的老火靓汤一样浑身冒着热气。经过一下午的适应他也找到了调整自己呼吸的方法,气息虽然粗重但是也算均匀。
  但是我一进来他就乖巧了,维持姿势一动不动,跟雕塑似的。浑身的液体混在一起,有我的和他的精液,融化的润滑香膏,口水,汗水。我伸出手在他穴里抠弄,手指一进去就被媚肉咬得紧紧的。因为长时间的露出,他的穴口微凉,里面却热乎乎的。
  延迟接收到快感一样,他呆了半秒才发出一串轻轻的哼哼声。
  我又把手指模拟性交一样一进一出地抽送起来,故意把咕叽咕叽的水声搞得很大。他好像没有过多的反应,肥屁股倒是自发地随着手指的进入微微后挪承受起来。解开他腿弯的布条,他的腿立刻无力地垂下,连夹紧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着他一下午没吃东西,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媚肉还缠着手指不放。解开他脑后的绳结,玉势随之掉落。他本能地喘着粗气大口呼吸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另一只手拿了一块糖,强硬地塞进他嘴里。
  他的舌头自然地舔起我的手指,从指根到指腹。最便宜的糖块随着他的舔弄融在他舌面,刮擦时里面掺杂着杂质的明显颗粒感有一下没一下地出现在我指间。
  “啊……让我射…呼呃……”我手指侵入他喉咙,他半沙哑半模糊地发出声音,可以说是在哀求,“我要射……”
  他浑身上下的欲望都上涌凝聚成了“他想射”以及“他想被我干”这个信号,布条都被生理性的泪水晕湿,舌头跟着我的手指伸出口腔。
  我用脚拨弄他的粗鸡巴,带着笑意问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要怎么才能被我允许射精呢…?”
  我把他的嘴唇拨弄出那个口型诱导,看他由内心的挣扎发出无意识的低哑呢喃,脚上的力量加重,几乎可以说是碾磨。他呃呜呜地高声叫喘了一下,实在是受不了瘙痒和饱胀的折磨:
  “……求您……求您…求您让我射……”他的什么阀子好像被打开了,“主人……求求您……主人……呃……”
  我奖励般地拍拍他的脸,示意他做好准备。又把他的酸软的腿重新折叠,压住他的上半身,让他失去腰的支持,背部紧贴着床面,像被卷起来。这样我只要一解开他脸上的布条他就能看见自己的阳具颤颤巍巍地立在上面。
  于是一点一点抽出那根尿道棒,一边抚摸他不住颤抖的脊背,一边恶趣味地“嘘……”
  “啊啊啊啊
  啊…啊…射了…终于……射了啊啊…”他期待已久的射精终于来了。顾铮浑身滞了一瞬,又疲软得要瘫倒,脚趾蜷缩。射了约莫两三次,他又陷入了失语的高潮余韵中。
  他的精液溅到自己脸上,被他无意识地舔去。我解开他脸上的布条,把它放在顾铮眼前。他眼中还一片水雾,眼眶周围一片浅红。
  我说:“这是你的精液。”他眯了眯眼睛,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大脑像泡在水里漂浮了……我心里调侃。
  我开始随心地摆弄他,像摆弄一个一声不吭的性爱娃娃。我粗暴地把鸡巴塞进他的穴里,像泡在温泉里,被他后穴吹出的爱液浇灌,在他的直肠里乱顶乱撞。等到他回过神开始配合我动作之后九浅一深地操干他,他温吞地吃着,发出嘶嘶的气声。
  “主人好棒……呃……好喜欢……”他闭上眼,因为我的命令而大声叫出来,“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哈啊…顶到了…好喜欢……好舒服…”
  明明我的动作很慢,他还是不敢发出声音让我快一点。我为他的自觉而微微满意,在他的软肉上摩擦,享受这种被包裹夹紧的服务。
  今天已经射过一次,现在也不是很有射精的欲望,干脆就慢慢磨蹭着往深处去。最后一次全根没入,我喘息了一声,射在了他体内。
  感受到精液填满他的内壁,他竟然激动得又射了。但这次射出的是淡黄的液体,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水痕。他好像受到了今天以来最大的冲击,盯着那块污渍,瞳孔缩小,一下子脸色都灰暗了很多。
  一个封建大爹发骚被操失禁了在怀疑人生呢。这场面我真的得要忍一下才能不笑出声。尽管顾铮当时有多么羞耻恶心,过了两天还是继续来找我上床。
  如果在现代,我大概会在顾铮骑在上头肉穴绞得最紧的时候一只手点根烟,挑眉看他摇动自己的屁股艰涩又入迷地套弄阴茎;另一只手扣弄他的奶子,我的大拇指就虚虚地蹭在他的奶尖上,玩弄一个玩具的摁钮一样揉碾着乳头让他调整自己动作的幅度。
  到时候身份的差距缩小,我们只是会像普通炮友一样,多点花样,少点亲昵。加班懒得操他的时候就用手机视奸他吃按摩棒。
  他的烟瘾肯定会比我还重。烟雾一圈一圈的吹到他脸上,他会不会有接过来吸的冲动?
  科技可以给他带来的刺激有很多,但是做不到像现在不知不觉就被皮肉紧贴带来的热度迷惑,把我当做什么很重要的人。也许是碰巧对上了他某方面的缺失?
  总之,我确定目前为止是被他当做支柱一样讨好的。
  我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忽视轻蔑和粗暴对待,这让他这种封建老钱有种新鲜的满足感。
  我们做爱时像两只没有接触过文明的野兽,用最原始的冲动支配交媾。至少他是爽了,我也少去那些做前戏的麻烦步骤,牙齿一咬就是干。干着干着他某一天终于想到也要轮到我爽了吧,也不知道是什么契机让他开始学着伺候我胯下这根肉棒。
  从一开始回忆我以前的动作把我俩鸡巴拢在一起生涩地做手活,到后来含住我的龟头为我清理,再后面我晚上温在他穴内,早上既可以解决晨勃又可以直接尿到他身体里。
  现在做爱前把我先舔射一回已经成了唯一必要的前戏。毕竟舔着舔着他后面就会湿得不行,一番照顾下来可能先泄个一两次。再跟大型犬撒娇一样缩在我怀里舔我其他裸露的皮肤。
  说是缩还真是夸张了,我俩身形其实差不了多少,甚至因为贵养顾铮的身形要更挺拔一些。
  上床的时候他的眉头皱得比现在还紧,眼中好像一片嗔怒,看不真切的深处又有轻易可以搅动的放纵。他的棱角明明都是硬的,嘴巴里的话又胡乱得绵软,甚至会有低声下气的哀求……浪起来了什么自称都来,让喊什么就喊什么。
  骚货贱货都是最保守的了,浪起来了骚哥哥骚姐姐贱婢贱妾骚狗什么都有。我对这些dirtytalk反响不冷不热,作为润滑剂和小情调也是蛮吃的。但听到他自称自己骚儿子的时候还是被幽默了一下。
  顾铮明明比我大了7岁。
  而且这样一来男主就相当于我孙子了。也相当于女主的儿子辈。辈分文化还是有点太博大精深了些。我把他的腿拉开,低头强撑着自己专注操逼,以防我中途笑场。
  从那次放置以后他再也没有跟我提过要我给他口,找我做爱的时候也没有带过影卫。就不怕有刺客,至少会叫影卫离远点吧。我懒得说他。
  然而某天日上三更,我正在抽背女主课文的时候外面发出一阵喧闹声。我坐在女主身边,让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从后门先出去。
  我打开院门,看顾铮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外,身后是一个连的兵力,啊不家丁。我才想起来他摄政王的身份,在街坊领居的注视下恭恭敬敬地给他开门。
  他走进来,一个的小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搬着红木椅子。雕饰精致的木椅突兀地立在我家种豆种葱的院子里,就跟顾铮这个人一样和这里格格不入。
  顾铮却不坐下
  ,小仆头也不敢抬地弯腰快步走出院子。几个大汉在院外艰难地押着一个人,我偏头,看清人群中间被摁住的是顾璟重。
  “叫你的人把其他人清走。”我对顾铮道。顾铮微微低头比了一个手势,外面的人就开始清场。我看着他们的仗势,怕是得找时间向顾铮换套新宅子。
  顾璟重脸上挂着那种阴嗖嗖的假笑,狭长的双眼笑眯眯地面对着我。他似乎有些惊讶于为什么听我的话,眉毛挑了起来。我的神情没有半分变化,抱着手臂依靠在院门口和他对视。
  “我没有通奸。”他好像没有什么高冷的架子,这种不太高贵优雅的词轻轻一吐,“其他的无可奉告”
  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这句话,我又不在乎顾铮后宅起不起火,我只是一个无辜的普通肏逼路人,为什么要成为你们大院撕名牌的一员。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顾璟重不是个省油的灯,但真看到他这幅衣冠禽兽的样子还是拳头硬硬的。我想让顾铮的人把他摁住,可是那几个哥们根本不鸟我。
  我扯扯顾铮的袖子,顾铮就下令了。我只让顾铮和顾璟重进院子,其他人也不敢有异议。几个家丁把顾璟重摁着,点了他的穴道塞了颗软筋丸就速速离开了。男主也是倔强,一直强撑着站立,要我我就乖乖倒下了。
  院门一关,我就极为自然地坐在那张红木椅上,翘着个二郎腿。顾铮负手站在我身后,特么跟个当家主母似的冷冷地看着顾璟重。
  我得意地看着着男主死死地盯着我诧异又假装不在意的样子,招呼顾铮取下我房间的马笼头。
  这还是我在王府打工时被分配到马廊的圣遗物,有次做爱的时候想拿来跟顾铮玩情趣,结果物美价廉手搓粗麻混牛皮的人民智慧结晶手工艺品直接把顾铮地主阶级的细腻皮肤给磨破了,操起来还在流血,我就把它搁置了。
  顾铮看我的神色,嘴唇一开一合就决定了这个孽子的去处:“送给你看家。”
  我就说自己的家事为什么要来我这里解决,搁这还有这个送礼环节呢。
  “怎么?自己还没名没分的就急着把儿子给我纳来当小妾了?”我说话毫不避违,要是几个几个家丁大哥在这不得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切下来。幸好我善良,愿意冒着顾璟重暴起的风险保无辜人士一命。
  顾璟重的嘴角自始至终都带着一抹轻蔑的微笑,只不过发麻抽搐的双手暴露了他的心情。
  这老骚货难得有正经的时候,脸色沉沉,威势骇人,我不知道他儿子是睡了他哪个独守空闺的娇老婆,值得他打开我家门不是来找操而是来训人。
  他现在不是轻易硬不起来了吗,带着贞操带还把自己金屋藏的那么多娇看得那么紧,占着茅坑不拉屎,那些美夫人俏小姐看见他风华正茂的帅儿子难把持住能理解。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时刻我也没心生多少惧色来,毕竟我见多了他痴痴缠缠捧着我鸡巴嗦的样子,唯一怕过的除了一开始那段时间外,现在主要的顾虑就是防着他一下子太爱了把我屌咬下来。
  虽然他一般时候都会紧着不让牙齿蹭到,舌头也是柔柔软软跟水蛇一样卷着口水游移,发起情来也特意由着我的癖好放低姿态隐隐魅惑,但我知道那都是装的。
  说实话,操得久了没了新鲜感,偶尔看到他在别人面前这幅不怒自威的样子,也不失为一种风味。
  要是他在床上学会高贵冷艳的风格,我可能真就被刺激得赏给他最喜欢的几巴掌让他爽爽了。没办法,打工打得久了就是看不下去这种特权阶级独有的嘴脸。
  不是我带着纯纯肉欲的肥腻眼光,只是我习惯了不把他的脾气当回事。我会任性地把它推为他太贱了,明知道要是真的惹怒他自己也许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可是哥们我就是这么作。我就是喜欢抱臂以暇,把可能会导致我内耗的因素通通脏水一样泼到别人的身上。不是我清高,只是我忍受不了自己吃亏。
  我心里有鬼火烧,妈的,把我这当做什么地方了能丧心病狂到把自己儿子送过来。我看这顾璟重也是姿色不薄,顾铮也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把儿子送过来无异于多了一个跟他抢枕头的脔宠,他这是突然觉醒绿帽癖的属性了吗?还是说我还是赶不上大爹的脑回路?光把我当按摩棒了是吧?什么七天狗变乖训练营。
  后来顾铮才跟我说,顾璟重要是平时在后宅里乱搞他会当做没看见。可是这次那孽子给他下了毒。
  慢性的。刚开始会让他表现得性欲旺盛,等他沉溺在这种重振雄风的快感后就会上瘾,然后身体越来越弱。
  “妈的,你儿子也知道你阳痿啊。”
  我当时笑着用鞋尖碾了碾他的阳物,看他的狗屌又哆哆嗦嗦射了两次,后面接连地干性高潮,只能流点可怜透明的水。他的眉毛上也沾着我随手摸上去的精液,干透了的精斑像黑板上印着的抹不干净的粉笔沫。
  不过我是真的生气了,感情那个原着剧本里花几十万字描写的宅斗剧情和最后女主黑化烧王府的脑残巨毒环节都是顾璟重这阴逼的
  一环?就不怕送过来给我饭里下毒吗??
  “唔……贱狗的鸡巴只属于主人一个人……哈…呀……主人说贱狗可以硬了……才能用……啾唔……”
  顾铮惯在别人面前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一种快感过载带来的迷离。全身上下被一层混沌的迷恋包裹,不由自主张开他的双臂又环住我的脖子,到处舔咬亲吻讨好起来。他就这么贴在我身上看我用冷暴力来折磨他的儿子。
  男主和他爹的关系是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仇人。是那个什么,是父子更是君臣,是敌人,后面忘了,可能比这个严重些。
  在他悲惨的童年生活和人生经历中不仅没有充当母亲的柔性角色,而且几乎是直到尽头都笼罩在封建大他者,低情商地说也就是大爹,的压抑统治下。反正按照常理来说,他要么变得懦弱无能,要么就在沉默的冷暴力中爆发,走向另一个极端。
  看剧本的时候我就在疑惑了,顾铮都是摄政王了,还有兵权,简直就约等于随时可以换身衣服,为什么顾璟重还要通过和一个女子纠纠缠缠拉拉扯扯这么多回合一把烧了王府才能开启新的权谋主线做皇帝。毕竟朝中最大的权臣是自己爹。
  现在想来,他爹就是他人生中永远挥之不去的一片乌云。他爹坚持要做摄政王,他就不可以去肖想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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