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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憋了太久,射过两次的鸡巴依旧坚挺,谢清源抬着臀坐了上去,硕大的龟头突破括约肌,然后一路顺畅地抵到结肠口。
  他早就湿透了,要不是为了好好调教第一次的万俟无暇,谢清源早该高潮不知多少回。
  湿润滑腻的穴道裹着直挺的鸡巴,谢清源放开了身下人的唇,双手往后撑在他曲起的大腿上,开始小幅度地摆腰,身前的鸡巴随着主人的动作晃着,一下下拍打在小腹上,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他并没有完全坐下去,生怕自己被一下突破结肠口爽到直接喷水高潮。
  “嗬…嗬……”
  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万俟无暇似乎刚回过神,直愣愣地看着坐在自己鸡巴上晃动腰肢的人,反射性抬手握住他的腰,但下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动吗?可是清源没让我动…但一般来说,不就是应该我来动吗?
  握着腰的手微微收紧,万俟无暇打算找回主动权。
  “不准动。”
  察觉到身下人的意图,谢清源一只手按住他的腹肌,语气中带着不悦。
  “我叫你动才准动,明白了吗?”
  万俟无暇看着他,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那我可以做别的吗?”
  “你想做什么?”
  问题问出去,却许久没得到回复。谢清源控制着穴肉狠狠吸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感觉体内的鸡巴更大了,手指在他腹肌上滑动,戳着那一块块的肌肉。
  “怎么不说话?”
  他看到万俟无暇又红了脸,嘴唇紧紧抿着,眼神像是无处安放一般看着自己身后的墙。
  “说话,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谢清源狠狠往下一坐,硕大的龟头瞬间突破结肠口,他声音发着颤,穴道剧烈痉挛收缩着,从体内涌出一股一股的水尽数浇在龟头上,然后被堵在体内一点也流不出去。
  “啊……哈……好深。”
  他弯着腰缓了好一会才从小高潮里夺回对身体的掌控权,万俟无暇被他这么一波连夹带喷地伺候了一会,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再次岌岌可危,眼睛都红了。
  “想这样。”
  他抬手抓住早就想把玩的那对大胸,柔软的胸肌手感极佳,像弹性优质的解压玩具,粉色的乳晕点缀在其上像极了奶冻上放着一朵樱花。
  两只手一手一只揉捏着乳肉,将其搓圆捏扁。
  硬如石子的乳尖摩擦着手心带来丝丝痒意,于是万俟无暇更用力地按着乳肉上下摩擦,仿佛是想把手心的瘙痒感蹭掉。
  “嗯…轻一点,别这么用力。”
  谢清源坐在他跨上勾着背,原本还舒爽到想把胸送到他手里玩,现在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力气按得发疼,想要逃离了。但那双手的主人看出了他的想法,在他身体往后弓的时候捏住了他的乳尖。
  可怜的两点就这么被捏在手里,随着主人身体的后弓而拉长。乳晕被拉成锥形,谢清源又哼吟一声把胸膛挺回去,仿佛是在自己玩那对骚浪乳尖一般。
  “好骚……”
  万俟无暇的声音不大,谢清源没听清楚,也不在意他说了什么。乳尖被手指刮着,顶部又痒又疼,但只要手指停下来,疼意立马退去,只留下难耐的瘙痒。
  他挺着胸追逐越来越往回缩的手,最后整个人趴在了万俟无暇身上,又甜又腻的轻哼打在身下人耳边,谢清源晃了晃屁股。
  “肏我。”
  体内的鸡巴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快速退出又猛地撞入,丝毫没有留情直直撞开结肠口抵上里面更加柔嫩的软肉。
  “啊!!啊…呃……”
  谢清源被撞得整个人往前蹭了蹭,然后被一双白玉般的手按住肩膀再也无法逃脱。
  万俟无暇是刚开荤的老房子,一下下顶得又重又狠却没什么技巧,他本能地追逐令自己舒服的地方,将那紧闭的结肠口操得松松软软,张着小口时刻准备着被鸡巴光临。
  “啊啊~别一直……啊!”
  谢清源说话都不连贯了,一张嘴就是与平时声调不同的甜腻呻吟。敏感至极的软肉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操干着,他抖着身体紧紧抓着万俟无暇身下的被单,眼睛失神地半睁着,瞳孔都被操到涣散。
  又一股水浇在撞进来的鸡巴上,万俟无暇感觉到身上人在剧烈抽搐,他有些担心地放慢了动作,伸手将他的头掰向自己。
  正欲关心,却看见谢清源满脸红晕,眼睛半翻着,嘴唇也微张着兜不住口水,俨然是一副高潮到承受不住的样子。
  腹肌上传来微凉的水意,他意识到是谢清源被他操射了。
  “咕咚——”
  万俟无暇咽了口口水,也不知道高潮后有什么不应期,就着还在痉挛抽搐的穴道快速抽插起来。
  快感刚下去一点再次成倍地翻涌而上,谢清源呻吟都带上了哭腔,扭着腰想要逃避在他体内作恶的凶器。
  “不要动,不要……啊啊~好
  …好爽…不行……”
  他皱着眉似享受似抗拒,整个人挣动得像条鱼,万俟无暇按着他的背控制他挣扎的幅度,脑袋埋在他脖颈间想要吸吮,但又顾虑到还在拍综艺,只好用舌头一遍遍舔着莹白的肌肤。
  他将谢清源领口拉下一点,正准备在他肩膀上胡作非为,却发现那处早就有了一道宣示主权般的浅淡牙印。
  “……”
  万俟无暇眼神一下就暗了下去,还埋在结肠道里的鸡巴不再抽插,而是抵着里面的软肉轻轻磨蹭着。
  “这是谁弄的?柳闻道吗?”
  谢清源脑袋发懵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被半吊着很难受。他马上又要爽到高潮,但却突然一切都平缓了下来,仿佛被人吊在半空十分煎熬。
  “动一动,怎么不动了?”
  他主动扭着腰想要唤醒仿佛沉睡的鸡巴,但扭了一会发现没用,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尖锐的犬牙用力压在嘴边的耳垂上,仿佛撒气般碾咬着。
  “我叫你动,听不懂吗?”
  凶狠的话音刚落下,鸡巴就猛地一下往里挺,谢清源被顶出一声甜腻勾人的尖喘,也没了刚刚的气势。
  万俟无暇伺候着身上的小祖宗,还是不甘心地问道:“你喜欢他吗?喜欢的话为什么还要跟我这样?还是你不喜欢他,是他逼迫你的?”
  一连串的问题令头脑昏胀的谢清源根本回答不了,他甚至还没明白万俟无暇说的“他”是谁,就被底下连绵不断的快感冲散思绪。
  “啊~嗯~什么喜欢……啊啊…好舒服……”
  万俟无暇见他实在是回答不了问题,于是暂时按下,专心地伺候那贪吃的骚穴。
  搂着背的手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下,按着滑过一节节凸起的骨头,最后在凹陷的腰窝处停下。手指揉按着腰窝,感受着被操得一颤一颤的臀肉。
  丰腴的臀肉带出的波动能震到指腹,万俟无暇又加重了力气。
  “啊啊啊…不行…又要…啊!~”
  大股大股的淫液如喷泉般涌出,多到鸡巴都堵不住,顺着抽插的动作争前恐后地流出。他捧起谢清源无力的脑袋,温柔又小心的亲吻着。
  舌头主动探入口腔挑逗着,感受到肚子上又传来湿湿凉凉的感觉,他将手从旁边插入两人相贴的身体,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滑腻。
  “现在清源相信我不是早泄了吗?”
  他握住谢清源软下去的性器,撸动了几下然后堵住精孔。
  “清源下次跟我一起射吧。”
  这一次,他特意等谢清源高潮过去后才再次动作。坚硬如铁的粗大性器退出大半截,找到了藏在穴道中央的前列腺,然后强势地碾了上去。
  “唔!唔……”
  呻吟被堵在口腔,谢清源软得像一滩春水,只有淫荡的穴肉还在兢兢业业地吞吃着。
  手中的性器在数十下的抽插中再次硬起,万俟无暇放开了谢清源的唇,呼吸也异常粗重。他紧紧把住身上那性感的劲腰,猛烈地撞击入结肠口,然后毫不停顿地快速地不停抽插着。
  “啊!——”
  谢清源如濒死的天鹅般仰起头,在一声极为娇媚的尖叫后熄了声音,仿佛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扼住了喉咙。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红软的舌头半伸着探出口腔停在半空,舌尖微微上翘着,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尖叫。
  浓稠微凉的精液冲击在结肠内又带出一波高潮,万俟无暇松开了堵住他精孔的手指,那精液如流水一般温柔地流出到他的手心。
  “啵”的一声拔出鸡巴,合不拢的穴眼张合几下成了一个一指宽的小洞,大量的淫液涌出,混杂着被稀释的精液,如同一个被干烂了的娼妓穴。
  万俟无暇将谢清源放在床上,起身去卫生间用热水洗了毛巾帮他擦拭下身。在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谢清源又经历了一波潮喷,估计体内没留下多少精液。
  把谢清源弄干净身体后,万俟无暇将他抱到了他的床上,然后将自己床的被单换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打算明天给它洗了。
  “清源,你还好吗?”
  万俟无暇坐到谢清源身边,看到他闭着眼睛不说话,以为他不舒服或是生气了。
  “抱歉,我……”
  谢清源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没事,我很喜欢。”
  他想翻个身,但刚一动就被腰部和屁股的酸疼制止了想法,只能继续仰躺着休息。
  “哦…呃…那我们……”
  “怎么了?”
  万俟无暇欲言又止,直觉告诉他如果现在问他们是什么关系,那得到的答案肯定不是自己想要的。于是他换了个问题。
  “你喜欢柳闻道吗?”
  “不喜欢。”
  “那你……”万俟无暇想问他肩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但刚开口就被谢清源打断了。
  “我困了,想睡觉了。”
  谢清源闭上眼睛,拒绝交流。
  “好,那晚安。”
  万俟无暇失落地回到自己床上,从橱柜里找出一套新的被套换了上去,然后关了灯闭上眼睛。
  不喜欢吗……但怎么感觉不是那样的……
  【昨晚万俟和谢清源的房间熄灯好早啊】
  【他们那是熄灯吗,他们那是直接把摄像头盖住了】
  【早啊大家,来早八看综艺了?】
  【咦,万俟哥哥被单洗了诶,他们昨晚干啥了】
  【万俟无暇不是有洁癖吗,可能觉得不干净?】
  【确实前面洁癖那个猜测更可靠一点】
  【就是啊,要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洗床单,那不是应该昨天晚上就洗好嘛,怎么可能留着今早洗被我们看见啊】
  万俟无暇将脱水的被单挂到阳台,回到房间刚好看到谢清源洗漱完毕从厕所出来。
  “早上好。”
  他声音一如既往冷漠,仿佛昨晚一夜缠绵都是假象,不过倒也合了谢清源的心意,他本就不希望万俟无暇会因此而改变。
  “早。”
  随手拿了一件薄外套穿上,万俟无暇看了他一眼,装作无意地问道:“今天冷吗?”
  “冷啊,你不觉得吗?”
  谢清源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将外套扣子扣好。万俟无暇看了看天气,大晴天温度跟昨天差不多,为什么他会觉得冷?
  “你……”
  话音被敲门声打断,万俟无暇闭上嘴看着谢清源将门打开,果不其然见到了柳闻道站在门口。
  “小源,刚刚节目组发任务了,要求我们两人一组用一百块钱过一天顺便买菜,下午五点再回来做晚饭,中途不能回庄园,你要跟我一起吗?”
  柳闻道声音轻柔,他温柔笑着看着谢清源,余光却不停在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扫视,似乎想看出点什么。
  “嗯,我随便,走吧。”
  谢清源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应下后就自顾自先走出房间往楼下走去。柳闻道在门口停留了一瞬,一向温柔的狐狸眼冷冷扫过还站在房间里的万俟无暇,对上那双同样冰冷的眼。
  视线相触的瞬间,双方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与自己相同。
  真烦,好想把小源绑起来锁在家里。
  想法浮现的一瞬间,柳闻道瞬间感觉脖子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扼住,他瞬间止住想法,那股无形的力量也骤然消失,只是已经走到楼梯口的谢清源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
  “磨蹭什么,快过来。”
  柳闻道快步走到谢清源身边,紧紧贴着他。
  “你刚刚在想什么?很久没见盈姐生气了。”
  “没什么。”
  柳闻道小心翼翼勾住了谢清源的手指,看上去有点害怕。
  “我只是……想让你一直在我身边。”
  听到柳闻道仿若呢喃的话,谢清源轻笑一声,没有作答。
  两人并肩走出庄园,发现节目组并没有为他们准备交通工具,两人只好继续步行。早晨的乡村倒也不热,庄园虽然建在偏僻的远离人群的地方,但也算是交通方便路面干净,不用走泥路。
  谢清源今天话有点少,柳闻道略微疑惑地看了看他,并没看出什么异常。
  “小源,身体不舒服吗?”
  谢清源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
  “昨晚没睡好,不习惯跟别人睡一起。”这当然只是借口,但柳闻道也没怀疑,毕竟正如谢清源说的那样,他不习惯和别人睡一起,所以两人每次做完柳闻道都会被谢清源赶回去。
  像是被皇帝宠幸了的嫔妃,用完就抬回去了。
  两人走了约莫半个多小时才闻到食物的香味,乡村里的小镇很热闹,一大早就有很多爷爷奶奶来买菜卖菜。
  或许是打听到了有节目组在附近录节目,两人一到街上就被大妈热情地招呼了,左边是“刚出炉的大包子”,右边是“饺子诶,刚包好的饺子”……总之叫卖声此起彼伏。
  谢清源倒没什么感觉,毕竟他以前跟着自家哥哥四处接单子的时候什么地方偏僻去什么地方,什么样的场景都见过。
  但柳闻道显然不是很适应,虽说两家是世交,但自从谢家父母出意外去世后,他们的生活就天差地别了。他依旧是那个饭菜都由保姆做好,平时根本不出门只埋头写书的柳闻道,学做菜也只是因为想理所当然去谢家找谢清源才学的,公子哥根本不沾人间烟火。
  柳闻道跟在谢清源身边,跟着他进了一个小饭馆,看着谢清源点了一屉小笼包,两杯豆浆和两根油条,然后坐到了看上去旧旧脏脏的塑料椅子上。
  “小源,这里看上去不太卫生……”话刚说完,老板娘就端着豆浆过来了,柳闻道声音跟按了音量键似地一下子滑小了,直到老板娘走到面前戛然而止。
  “两位小帅哥,包子和油条要等一会啊。”
  柳闻道欲盖弥彰般冲身边的老板娘露出一个微笑,“没事,我们不急。”
  将两碗豆浆放到桌上,手侧碰到了桌上的油渍,柳闻道皱起眉一脸嫌弃。
  “拿纸擦擦就好了,吃完去公共厕所洗个手。”
  谢清源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柳闻道,顺便把自己这边的桌面也擦了一下。
  “不习惯吗?以后叫我哥带你出去历练历练。”
  谢清源一只手撑着脑袋,笑着看着对面的人。
  “那倒也不是很需要,我只会给你哥拖后腿,他也不想带着我的。”
  谢清源轻笑一声闭上眼睛,眉眼间带着些许疲态,桌上的豆浆也不动,看上去像是撑着脑袋在睡觉。
  “小源,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谢清源没有回答,柳闻道更担心了,他从对面移到谢清源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
  “有点热,你发烧了?”
  纤长的睫毛缓缓抬起,谢清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脑袋往前一倒搁在了他肩上。
  “好像是吧,不严重,没事。”
  柳闻道立刻将谢清源搂住,抬手朝旁边拍摄的摄像大哥招了招手,跟他说明了情况,然后将刚上好的早餐打包起来拎在手里,扶着谢清源往回走。
  “不用扶我,我还没烧到头晕眼花。”
  扶在腰上的手掌结实有力,谢清源虽然嘴上那样说着,那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往旁边人身上靠。
  他觉得冷,风吹过来都是冷的,但柳闻道身上是热的。
  “你多少年没生病了,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不知道,着凉了吧。”
  柳闻道觉得谢清源的这话没多少可信度,但也没多问。谢清源不愿意说,再问下去只会惹他厌烦。
  搂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柳闻道又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
  然后由于两人靠得太近不好走路,谢清源一脚踩到了柳闻道脚上。
  “嗯?踩到你了?没事吧?”
  “没事。”
  柳闻道将手松开了些。
  回到别墅,柳闻道将谢清源带回了他的房间,工作人员已经买了药,柳闻道去浴室将毛巾打湿帮他擦着额头。
  他坐在床边,半边身子贴着谢清源,将摄像头完完全全挡在了背后。
  床上的人烧得不严重,至少表面看不太出来。谢清源看着柳闻道,抬手将他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然后手指轻捏了下他的耳垂。
  “我送你的耳坠怎么不带着?”
  谢清源对柳闻道有种特殊的掌控欲,大概是因为从小柳闻道就喜欢粘着他,而他也十分乐意充当“保护者”。
  柳闻道的耳垂被捏得有些疼,泛起了红。
  “我带来了,只是没有适合的衣服配它。”
  柳闻道俯下身,状似将毛巾贴在谢清源后颈冷敷,实则是低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滚烫的舌轻舔那柔软的唇,一触即分。
  “你把家里的香薰带来了吗?”
  “万俟无暇带的。”
  柳闻道冷笑一声,带着一股子酸味阴阳怪气道:“他还真是了解你的喜好,运气还好能跟你住一起。”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自己喜欢这个味道呢?”
  谢清源脑袋晕胀胀的,整个人都比平时软乎许多。手指拨弄着柳闻道秾长的睫毛,声音带着懒洋洋的鼻音。
  “我有一部作品改编的电影主角是他,我曾经见过他,干干净净可什么味道都没有,甚至闻到别的演员身上的香水味都会嫌弃地皱着眉离八百米远。”
  “他第一天来的时候也没味道,但跟你一间房后出来就带上了腊梅香。”
  柳闻道微微起身,将一直玩弄他睫毛的手指轻咬一口。
  “我可不信他对你心思单纯。”
  将已经变得温热的毛巾从谢清源脖子上拿开,柳闻道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小源,我感觉……”话音停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柳闻道嘴唇张开又闭上,还是没说出话来。
  谢清源看着他的眼睛,微扬的嘴角逐渐拉平,眉眼间也带上了疏离的冷意。
  “柳闻道,你不会希望我喜欢上你的,对吧。”
  没有得到回答,谢清源的心情突然烦躁起来,他不想再看眼前人,盖在薄被里的手在大腿上抓出几道血痕,唯有这细微的疼痛才让他稍微能保持冷静。
  “小时候养的那只兔子,我很喜欢它,一放学就陪它玩,悉心照料,它也很喜欢粘着我。”
  “我越来越喜欢它,可它却不是每次都会热情地回应我,它的目光迟钝浑浊,有时还会在我伸手摸它时躲开。”
  “我很喜欢它,所以我杀了它。”
  “这样它的灵魂能永远被我困住,它再也不会离开我。”
  “柳闻道,和我哥一样,都是疯子,都不是正常人。他的爱人全是鬼怪,所以他才能那么融洽地和他们相处。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见过他将可以灼伤灵魂的符箓贴在他们身上,仅仅是因为我哥他不高兴了
  。”
  谢清源平静地说着故事,看着柳闻道紧紧抿起的唇。
  “你知道吗,我会比我哥更狠,他一向是很温柔的。”
  “眼睛不看我就挖掉眼睛,说了别人的好话就割掉舌头。”手从被窝中伸出,覆在身边人胸口,手掌底下的皮肤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温热,胸膛中的心脏“噗通——噗通——”跳着。
  “如果不爱了我,就将心脏挖出来。失去心脏的鬼怪甚至都成不了强大的厉鬼,等死后,他也只能被我用灵器关在狭小的法阵中日夜折磨,直到灵魂溃散。”
  “柳闻道,祈求我吧,祈求我不要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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