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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云筠当下已经没有力气折腾。
  蒋诀坐在床缘,云筠大字躺着浅眠,他把被子给人盖好,两个人都没手机,叫不来外卖,只好下楼去买饭。
  蒋诀身上钱不多,随便找了个苍蝇餐馆点了碗面,吃饱后寻了一家连锁快餐店,给云筠打包一份套餐,还买了一瓶牛奶。
  晚上七八点,天空响起闷雷,蒋诀没有在外头逗留,回到旅馆,床上没见人,但他听到了浴室里花洒声。
  蒋诀敲敲浴室门,“云筠,我给你带了饭,红烧茄子。”
  云筠没应,但花洒停了,他又听到拖鞋趿拉着,朝他走来,门被打开一条缝,云筠冒出脑袋,头发全湿了捋到额后。
  “你……”云筠面露难色,蒋诀倒是很少见他这样,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云筠摇头,垂着眼睛,说话声音轻轻的,“哥哥能不能帮我去买个卫生巾……?”
  蒋诀愕然几秒,放下手里的饭,“那你等一下,先穿衣服,冷,别感冒,饭你先吃。”
  他说完,屋内白光一闪,窗外的雷鸣响彻天际。
  云筠擦着脑袋问:“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刚下。”蒋诀左右掏裤兜,说话间就看见云筠腿缝中一滴暗红液体顺着腿根落下,他吓得狂抽了十几张纸塞云筠手里,“你,你拿纸巾先垫着,我马上回来。”
  他夺门就出去了,雨下得很大,雷声也响,像天庭作乱。
  蒋诀拿外套罩着头跑,又找到刚才买牛奶的小卖部,掀开塑料帘子钻进去,突然想起来……这卫生巾也有什么大小型号吧?他妈妈之前让他买过……但是他不太记得了。
  蒋诀走到货架前看来看去,钱只有这么多,又不能都买一通,倒是看见了一包xx裤。
  “老板。”蒋诀把安睡裤拿起来,问,“这来月经能用吗?”
  “能。”
  “不用穿内裤了吧?”
  “不用啊。”
  蒋诀二话没说给了钱,一付钱才发现这玩意儿死贵,兜里只剩下几枚硬币。
  等他再回到旅馆,外套湿透了,脸也湿,都是被雨浇的,他抖了外套上的雨水,把安睡裤递给云筠。
  “你怎么,你买这种干什么。”
  “老板说可以用。”蒋诀拿起包装袋,“这写了经期用,哎我怎么可能买错,你以为我买的尿不湿。”
  “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可能会闷。我也不知道。”云筠嘟哝着进了浴室换上,出来后,继续吃还没吃完的红烧茄子,坐在床上被子盖住腹部,一直看着蒋诀,从蒋诀把湿衣服晾起来,到蒋诀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而后拿吹风机呼呼地吹头发。
  蒋诀总算是发现了他追踪的目光。
  云筠好像有话想说,又一直不讲,害蒋诀自己猜。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蒋诀只看着云筠嘴上油光滑亮的,云筠吞掉一口饭,屈起腿,念着“肚子疼”。
  “那要不要回家睡,我去借个电话打一下,让我妈来。”
  “不想。”云筠放下饭盒,抱着被子躺下,缩成一只茧,语气奄奄,“好痛。”
  他好久没来过月事,突如其来,云筠怀疑是最近做太猛了,搞得他激素失调。
  “肚子疼吗,哥哥给你揉一下。要不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我记得我妈之前也有不舒服,喝点热水……我烧壶水,你先睡着。”
  蒋诀手忙脚乱在屋内走来走去,烧水壶声音巨大,赶得上远处的雷声了,云筠的脸闷在被子里,视线便轻轻落在窗台,窗外漆黑一片,只看得见玻璃上亮晶晶的雨珠子。
  很快蒋诀便爬上了床,钻进被窝来,和他面对面躺着。
  蒋诀年轻气盛,火气旺,身躯很热,一进入被窝就像在棉胎下点了一把火,烧得云筠手脚很快就暖和起来了。
  云筠浑身乏力,任由蒋诀的手在他肚子上按揉,手法的确很随意,像是抚摸,把肚子上的肉压下去一些又来回揉搓。
  按摩本身对痛经没什么作用,但是蒋诀的手心发烫,像给云筠贴了个暖宝宝,云筠很惬意,惬意得快要睡着了,蒋诀突然揪了一下他的脐钉。
  “打这玩意儿疼吗?”
  云筠想了想,合上眼困顿地答着:“……有的很疼。”
  蒋诀大概是睡不着,时间尚早,才八点多,他想找云筠讲话,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累了,继续叨叨:“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些钉子,疼也要打。”
  “不是。”云筠闭着眼睛,音量弱,但是“不”字很清晰,蒋诀没有听错。
  蒋诀抬眼看他,停下了手部动作,很是不解:“不喜欢为什么要打?”
  “不是非要喜欢才能做。”云筠好像嫌他动作慢了,拉着他手腕到腰上,懒洋洋道,“再揉一揉哥哥。”
  蒋诀扶住他的腰,他手掌很大,这把腰他握过好多次,都是做爱的时候,抓住腰才方便使力。
  “那你喜欢我吗?”蒋诀头一次对这个问题的
  答案感到不清晰。
  一直以来都默认云筠就是喜欢他。
  但是越来越不确定,甚至怀疑,云筠凭什么要喜欢他?过去两年他从来没有对云筠有过半分善意。
  蒋诀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云筠的睡颜近在咫尺,估计云筠也会觉得他心跳吵耳,何况恰好是左侧卧着,蒋诀甚至错感床在震。
  云筠睁开眼睛,几分钟都没有讲话,似乎在看蒋诀,又似乎只是发呆,半晌又闭上了眼睛。
  蒋诀手指在他腰上抖了抖,放弃提问,低下头给他按摩。
  突然云筠张了张嘴,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蒋诀愣了一下,还没答,云筠替他说:“是不是喜欢和我做爱,觉得我很好操,毕竟多长了一个逼。”
  云筠讲得又快又冷,眼睛没睁开,只有睫毛在小幅度地颤。
  蒋诀听得心都要碎,“……你不也拿我当按摩棒。”
  云筠睁开了眼,雾似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瞧他:“你还委屈上了。”
  “我没有。”
  两个人都安静了许久,听窗外滴滴答答的雨落。
  云筠突然叹气,“……你又哭,到底谁是哥哥。”
  “我。”
  “……”云筠无奈支起身体,从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拍在蒋诀脸上。
  蒋诀不承认他哭,哭什么哭,他只是眼睛痒痒的,鼻子酸酸的,云筠给他的纸巾湿了,是因为雨水没擦干净。
  “有这么喜欢吗?”云筠觉得好笑,支起胳膊撑住头,看蒋诀这么大个人在他怀里憋眼泪,“说你两句还哭鼻子。”
  “那你不喜欢我你招惹我干嘛。”蒋诀拿手狠狠地抹了一下脸。
  云筠笑了一下:“这句话不是应该我问哥哥吗。”
  蒋诀泪眼朦胧,不明所以地望着云筠,他一时没有弄明白,两个招惹的含义并不一致。勾引和冒犯,大相径庭。
  前者是云筠对他做的,后者是他对云筠做过的。
  “哥哥语文太差了。”
  蒋诀沉默着,足足隔了好几分钟,才冷不丁地恍悟,明白云筠讲的是什么。
  两年的霸凌活生生赤裸裸地摆在他面前,逃不开躲不掉。这不是蒋诀第一次回想起之前的所作所为,也不是云筠第一次让蒋诀知道他很介怀。
  但是怎么办?
  蒋诀不知道怎么办。
  蒋诀张嘴想道歉,云筠一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他要道歉,言简意赅地表明:“哥哥不用道歉,我不会接受。”
  这话讲得蒋诀不知所措。
  云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讲的呢。
  意思这么清楚,无非是蒋诀做过的事情,撤回不了,伤害也抹不掉,云筠还记得,并且芥蒂很深,不接受道歉,和上次月考完一样。
  蒋诀早知道有今天,说什么当初都不会去欺负人家。
  当下是心死又后悔,缩着脑袋思考明天早上会不会有太阳,已经能想象云筠再也不会理他、他就这样失恋的画面。
  尽管他不知道云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是为了让他难受痛苦受折磨……云筠的确做到了。
  蒋诀没注意云筠的神情,云筠没有激烈的反应,很平静,手摸到蒋诀胳膊,在被窝里,圈住他的手腕,往柔软的肚子上拉,眯着眼打瞌睡,困倦地低咛:“我说你啊差不多得了,别委屈了,再帮我揉一揉,痛。”
  “我没有委屈……”蒋诀只好又按揉起来,力度比先前小了一些。
  云筠嗯嗯地点头,“那你想怎么样啊蒋诀同学。”
  “你不讨厌我吗?”
  云筠眉头蹙起,斥道:“你幼不幼稚,就非得讨厌到死然后喜欢到死,你喜欢一个人和讨厌一个人还真挺像的,都很烦人。”
  “……”蒋诀乖乖噤音,给云筠按摩。但没隔多久还是忍不住嘀咕,“反正我很喜欢你,想要你就算讨厌我也别不理我。以前的事情是我的该死,你也可以不原谅我。以后不会了……以前也不应该。我不知道怎么办,你好像总是不开心,我想要你开心,所以才觉得你讨厌我也好,打我也行,如果你能开心。还有什么你长了个屄所以我想操你这种话不要再讲了,我好难受宝宝,我听得特别难受,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你是在贬低你自己。我突然想到就是,穿孔是不是因为你讨厌它…不要讨厌了,讨厌我就行了,不要讨厌你自己……”
  蒋诀说得很慢,好像讲了很久,说完,碰了碰云筠肚脐眼上的钉子,有点硌手,等他再把视线从被窝里收回来,云筠大半张脸埋进了蓬松的枕头里,蒋诀抬手去摸,摸到冰冰凉凉的液体,云筠在哭,哽咽着低骂:“……你他妈怎么来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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