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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鑫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身体又酸又软,四肢都有点使不上劲,精神上也懒洋洋的,不像是没睡好,更像是一种满足之后的倦怠。
  腰上环着一只手,李鑫转头,看见楚楠的侧脸,小孩把李鑫抱得紧紧的,身上的热度肉贴肉地传过来,还挺暖和,楚楠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体质偏热,身体总是暖乎乎的,冬天里能当小火炉使。
  眼下小孩还睡着,把头埋在李鑫的颈窝,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黑色长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显眼,像黑白分明的高对比度肖像画。
  ……他是真挺好看的。
  李鑫想着,还有点睡足了的晕乎,稍微动了动腿想翻身起床,就感觉后穴传来的轻微不适,他艰难地在小孩的怀抱里往下伸手探了探后穴,摸起来稍微有一点点肿,不过干干净净的,楚楠现在做起事后清理也是越来越熟练了。
  他印象里昨晚楚楠做得还挺温柔的,也没太用力,怎么就肿了?
  男人正思考着,忽然之间记忆就回笼了。
  “哥,我喜欢你。”
  记忆里男孩咬着嘴唇一脸认真,脸上是蒸腾的潮红,他皱着眉头,眼神亮亮的。
  ……表白了?
  李鑫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时候,他昨晚半睡半醒的时候?
  更多的记忆涌现,男孩抱着他温柔地进入的时候耳边一声声的“喜欢你”一句句都不作假,那好像梦境,但现实是这臭小子在他睡着的时候也没停止往里面塞他那根又长又大的粉鸡巴,今早没把鸡巴塞进屁股里过夜李鑫还以为他有长进,合着是昨晚做够本了!
  刚才还像肖像画一样的脸马上就被李鑫横挑鼻子竖挑眼了,他费劲地从楚楠怀里钻出来,然后打算告白这事儿他就装作不知道,把人赶走完事。
  想到这里,李鑫加快了穿衣服的动作,打算去厨房弄点早餐吃,但身后的楚楠不合时宜地睁开了眼睛,摸索着抱住李鑫的腰:“哥,新年快乐。”
  大年初一确实应该说这话,可李鑫快乐不起来,他敷衍地“嗯”了一声,楚楠眨了眨没睡醒的眼睛,慢慢坐起身,靠近了李鑫,李鑫感觉到背后有个热源靠近,把自己半围起来,楚楠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了,就跟昨晚那场漫长的性爱一样的呢喃:“哥,你记得吗?”
  李鑫感觉到自己紧张了,他故作镇定套上毛衣,假装随意地问道:“什么?”
  楚楠伸出手把毛衣整个拽下来,白色的毛衣柔软贴身,李鑫的好身材把毛衣的胸部撑开,下一步他抓住李鑫的肩膀,没有任何迟疑地再次表白:“哥,我喜欢你。”
  ……这人是真的没脑子还是没情商啊?
  李鑫震惊了,正常人遇到对方不记得表白情形多少都会没勇气说第二次,怎么楚楠不按套路出牌啊!
  但到了这份上,李鑫也就摊牌了,拙劣的随意表情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些冷淡的神情:“那我也直说了,打炮,ok,交往,不行。”
  楚楠有种意料之中的失落,但是他还是接着问道:“为什么?我想要个理由?”
  李鑫笑了:“哪有什么理由,你也不是中学生了,我对你这种小毛孩没感觉。”
  楚楠反驳他:“齐缪和我一样大。”
  忘了这茬了,李鑫为自己没编好的理由感到尴尬,但他面上是绝对不会显露出来的,反而强词夺理了起来:“结果你也看到了,小毛孩子哪有靠谱的?”
  “我是认真的,哥。”
  楚楠说这话的时候信誓旦旦的模样让李鑫感到烦躁,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嘴里的认真能有几分?就凭在齐缪走后三个月就移情别恋到自己身上这事儿,小年轻的定性简直脆弱的可怕。
  昨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就鬼迷心窍了,让这小子跟自己在除夕夜胡闹,打破了两人一直以来的炮友默契不说,还顺势让这小子认清了心意,还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别把短暂当永久,”李鑫烦躁地点了根烟,“跟你扯这些没意义,你要谈情说爱我不奉陪,炮友关系到此为止,最多再让你住到春节假结束,你就得搬出去。”
  “哥……”
  “别叫了。”李鑫本来想说别叫那么亲,但是看了看楚楠失落的样子罕见地咽下了剩下的话语,带着一身烦躁去洗漱了。
  那天两人早饭各吃各的,楚楠一直欲言又止,李鑫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让他大年初一记得好好问候家里人,楚楠这才想起如此混乱的早上正是开年头天,李鑫则是出了门,在街上暴走了起来。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是抽烟喝酒,就是去健身房。
  可惜过年了健身房也不开张,他只好在空荡荡的街上泄愤一样快走。
  怪没意思的,他想,年轻人的情啊爱啊真的很随便,那个词儿怎么说,雏鸟情节?
  不止一次,楚楠强调过自己只跟李鑫做过,李鑫觉得这没什么,他算不上滥交,但也有不少打炮的对象,第一次不第一次对他还真不是很重要,上床图个爽,不同对象带来的感受不同,归根到底李鑫追求的就
  是肉体碰撞带来的刺激和满足。
  李鑫是楚楠的第一次,而且是在药物作用下过于刺激的第一次,这种新鲜感或许足够冲击楚楠,以至于赤裸的肉欲最后还是让老实小孩发展成了暧昧的情感。
  没等到李鑫催他,楚楠就不得不出去住了。
  春假后半段的时候,q大的未来硕导要带他去别校做项目,包吃包住,楚楠只得开始收拾行李,李鑫冷眼旁观,状似无意地点了根烟:“帮你找了房子,你回来之后可以看看,房东的微信推给你了。”
  楚楠的动作停住了,他本来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箱,听见李鑫的话抬起了头,有点不满地说道:“我又不是赖在这里不走。”
  李鑫有点心虚,他知道楚楠之前说的节后会搬出去找房子不是假话,是李鑫自己着急让楚楠搬出去,于是故作不在意地耸肩:“好歹认识一场,帮你个小忙。”
  楚楠一脸“不信”,还说了句“胆小鬼”。
  “……你说谁呢?”李鑫听不得自己被年纪小的教训,伸腿踹楚楠的行李箱,没用多大力气,但挑事儿的意图明显,楚楠被他这举动弄出点火气,对着李鑫质问:“我说的不对吗?”
  李鑫抽了一口烟,冷笑道:“我怕你?那我不白活这么多年,我来a市的时候你小学都没毕业!”
  见男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楚楠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李鑫不可能示弱,夹着烟盯着靠过来的青年,过了年青年的头发又长长了,眼下一片头发投射的阴影,他本来就比李鑫高,导致生出了些压迫感,李鑫见他越走越近,问他:“你要干嘛?”
  楚楠没理他,直直卡在他两腿之间,李鑫的面上波澜不惊,却暗自动了动喉结,紧张的小动作被楚楠捕捉,他心软地生不起气了,抬手拿走了李鑫快烧到烟屁股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叹了口气:“哥,少抽点。”
  李鑫也搞不明白楚楠的情绪变化,好像楚楠身上那种带着压迫感的怒气忽然就烟消云散了,又变成了棉花楚楠,他试探性的按着楚楠小腹把人推开,楚楠顺着他的力道后退两步,强调道:“我不做什么。”
  感觉自己被小瞧的李鑫嗤笑:“你能做什么?”
  青年能看穿李鑫面对自己感情时候的紧张,毕竟他也不傻,虽然楚楠现在还不太清楚李鑫在抗拒什么,但对自己有反应就比什么都没反应强。
  临走前李鑫没送他,楚楠看着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无情无义的“送客”模样,还是没忍住刺他一句。
  “李鑫。”他直呼了李鑫的名字,李鑫的神色里有种被冒犯的不快,他寻思这小孩怎么还敢直呼自己的名字,但楚楠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更加不安了起来。
  “如果真的对我没有其他企图的话,昨天就不该和我做爱。”
  青年人带着一小部分行李离去,李鑫看着沙发上没收拾完的被子,脸色不太好的骂了一句“操”。
  ……在不应该的时候脑子怪好使的!
  楚楠一去就持续到了年假结束,期间李鑫每天都能收到楚楠的短信,会说自己吃了什么,语气很平淡,好像只是随意分享,还有一些做项目时候的囧事,李鑫看了觉得烦,不看也就觉得烦,索性把人联系方式拉黑,复工之后开始处理一堆积压订单和合作事宜,直到楚楠的名字又在消息栏闪动。
  ……飞书上他总不能把人拉黑了吧!
  李鑫黑着脸点开消息,发现就是正常的工作内容,也让李鑫稍微安心了些,他回复了几句反馈,楚楠回了句“收到”,随后跟上一句:“我找到新房子了,师兄推荐的,也离学校近。”
  李鑫对楚楠没去看自己推荐的房子有一点微词,但也不多,反正最后都是楚楠搬走,过程是怎么样的也不重要,最近开工也忙得紧,性欲早就被疲惫驱赶走了。
  想到这里,李鑫有点如释重负地回了一句:“行,你什么时候收拾行李?”
  “这周六。”对面很快弹出了消息。
  只要到这周末,他俩的关系就结束了,李鑫觉得有点空虚,但又有点果然如此的感觉,不过是回到以前的生活状态,没什么大不了的。
  聊天窗对面的楚楠看见李鑫不再回复消息,对着电脑屏幕发起了神,研发部的哥们儿看了楚楠两眼,想着小楚怎么年假回来就老爱发呆呢?
  周六是个开始回暖的晴天。
  楚楠作息一向很好,他一大早就来到了李鑫家门口,抬手输了几下密码,发现密码不出意料已经改了,他沉默了一下,无奈地拿起飞书打起了电话,李鑫还没把人从黑名单恢复,甚至有种不打算恢复的感觉,这让楚楠莫名有点恐慌。
  听见电话播出音的时候,楚楠想了很多。
  发现自己被李鑫拉黑的时候还是挺难过的,他第一次被人拉黑,还是被喜欢的人拉黑。
  他觉得李鑫果然还是最开始时候认识的那个不正经又性格讨厌的家伙,对自己老是没好脸色,对其他人永远都笑容开朗,后来成了炮友也老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要不是自己能把人摁着
  操到没力气,估计能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到表白时候也是,利用完了就把人踹了的渣男行径,楚楠就是觉得除夕那天李鑫不对头,现在看来纯纯过河拆桥。
  但是在床上无意识搂着他的是李鑫,工作上游刃有余的也是李鑫,厨艺了得围着围裙骂骂咧咧说他帮倒忙的还是李鑫,提醒自己住的是串串房还帮自己讨回租金的都是李鑫。
  在所有喜欢过的人里面,李鑫是最让他感觉矛盾的一个人,坏的地方他讨厌,好的地方他又喜欢得不行,喜欢别人会有这种又酸又涩的感觉吗?
  他想着这些,电话就通了,李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迷迷糊糊地叫了声“楚楠”,一听就没睡醒,估计昨晚又熬夜刷手机了,楚楠都没注意自己一下子就忘了前面所有杂乱的想法,声音都无意识放软:“哥,你给我开门吧?”
  那边传来了衣物摩擦的声音,李鑫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起床气,他抱怨着说你怎么来这么早,然后是拖鞋的拖地声、脚步声,直到面前的门锁“咔哒”一声打开,李鑫打着哈欠穿着有点乱的棉质睡衣让楚楠进来,楚楠看着李鑫因为怕冷穿着的毛绒拖鞋,觉得好像心里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就算很不想承认,他确实喜欢上一个糟糕又迷人的男人了。
  李鑫没想到这小孩能来这么早。
  不过小孩打电话前在飞书上解释过因为后面都会很忙,要想早点搬走的话近期也就只能这时候来,李鑫也觉得分居这事解决得越早越好,于是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给小孩开门。
  其实最开始也不完全是因为小孩太烦了才把人拉黑,他有点心虚地想着,主要是他刷朋友圈,看见了小孩之前大年初一发的照片。
  那是两根在黑暗里燃烧的仙女棒,评论区有共同好友点赞,一看就是他在研发部的倒霉哥们儿,那家伙好死不死地留言一句:“你小子除夕夜跟女朋友一块儿过的?”
  李鑫看见这话就闹心,小孩还上赶着给人拍了张食堂照片,李鑫索性把人放在黑名单,眼不见心不烦。
  他还没把人微信删了,自我感觉算是心软了。
  不过他时隔半月看见门口的小孩,只觉得这小孩头发又长了点,刘海都快挡眼睛了,一股子不善打扮的气质,身上穿着黑白配色的羽绒服,今天看着不像狗,更像大企鹅。
  见楚楠进门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的拖鞋看,李鑫有点纳闷,但也懒得深究。
  “你收拾吧,我去个厕所。”李鑫困得浑身不爽利,打算去洗洗脸,把客厅留给青年和他的行李箱,用冷水暴力洗脸之后他才感觉清醒了不少。
  “哥你帮我收拾过了?”
  青年忽然疑惑地发问,刚走出卫生间坐在旁边打算抽烟醒神的李鑫闻言点烟的手顿住,随后皱起了眉头,含糊地回复:“占地方,随便收拾了一下。”
  楚楠没回话,不过看着箱子里面的收纳整整齐齐,绝不是“随意”的程度,心里浮现出一点隐秘的欣喜,随即又是丝丝缕缕的苦涩。
  和李鑫同住的一个月,楚楠陆陆续续也添置了些东西,一时之间还有点装不完,李鑫在厨房里做早餐,楚楠想找李鑫多借一个行李袋,在厨房门口探了个脑袋进去。他看见李鑫的背影,棉质睡衣外绑着围裙的系带,勒出腰部的粗细。
  李鑫总是把围裙绑得很结实,他不喜欢自己的衣服上溅上油渍,楚楠很喜欢这时候李鑫的背影,他觉得很有家人的感觉。
  男人一边做早餐还一边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周六日的时候,李鑫总是这样,起的稍微早点就觉得自己吃亏了,就连哈欠声里面都有怨气,他拿着锅铲,锅里是散发出香气的煎蛋,稍微有一点点糊。
  楚楠从身后靠了上去,稍高一点的身高让他轻松把脑袋虚虚放在李鑫的肩膀上,李鑫的瞌睡一下子被吓跑,差点没把锅铲扔出去,楚楠的手很规矩地没往他身上放,而是握住了险些被他扔出去的锅铲,有点笨拙地给煎蛋翻了个面。
  “干嘛?”李鑫问他,带点恼火地用胳膊肘怼他,却因判断失误而落空,楚楠没拉开距离,闻到李鑫须后水和衣服上洗涤剂的味道,他定了定神,问道:“哥有多的行李袋子吗?我行李箱有点装不下了。”
  李鑫没好气地关火,忽略了自己忽然加快的心跳,拉开两人暧昧的距离:“有话好好说,站那么近干嘛?”
  “哥不是聪明着吗。”楚楠说,“你可不爱装糊涂。”
  “所以你是来打最后一炮来了?”李鑫皱眉,“这么早来就为白日宣淫?”
  楚楠皱皱眉头,老实说,他没这个想法,他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这段时间同居,李鑫要是在他旁边的时候,他是很喜欢找个离李鑫近的地方贴着他的,更别说这么久没见,他心里的思念程度是“小别胜新婚”,可惜心上人不太领情,甚至和平时一样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李鑫对他那个复杂的眼神没看懂,还以为是自己说中了,还没好气地给了建议:“gay吧到处都是新男人,以你的条件猎艳几
  乎能百发百中,找个你喜欢的那还不轻松……”
  他话还没说完,楚楠就突破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声音听起来情绪不佳:“就只认准你不行吗?”
  李鑫被那个“只”字吓得发毛,骂骂咧咧地掰人手臂:“脑子怎么就那么轴!你才几岁就在这里说大话……”
  “我不想随便跟别人做……我就想跟你做,哥,”楚楠把人锁在怀里力气奇大,“哥你会跟人家做吗?”
  李鑫掰他手臂的力度小了,随后又刻意用一种不在乎的语气回复他:“用玩具,再不济找熟人,哪个不行啊?你别真觉得自己独一无二了。”
  话音刚落,李鑫就觉得身后这人的气场不对了,楚楠的声音听上去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知道哥以前在钙圈混,风流事有很多,但是都是当上位对吧?”
  他一字一顿地接着问道:“哥现在还能当上面的吗?还是说要弯腰露出屁股给人看看你不到结肠就没办法高潮的后穴,给朋友展示你立不起来的阴茎,好让大家都来和你约炮?”
  李鑫不知道是先吐槽他用词文雅不带脏字,还是先对这番侮辱给予回击。
  热血上头,他色厉内荏地反驳楚楠:“立不起来那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哪次不是翘得能挂水壶?”
  楚楠小声“哼”了一声,刻薄地击碎他谎言的一部分:“在床上被我操的时候?”
  “笑话,已经正常了。”李鑫冷笑着扭头看向抱住他的青年,“所以你没有当我炮友的必要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自己要用玩具呢?”q大的高材生抓住了李鑫的漏洞,他不再等李鑫错漏百出的辩解,而是把人从背后抱了起来。
  “其实我本来……没打算到床上去的,既然哥这么说了,那我来验证一下,哥有没有撒谎吧。”
  仰面躺在床上压抑声音的李鑫在思考事情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青年好看的手正撸着他深红色的鸡巴,上面的清液一股股地流出,一柱擎天这事倒是真的没有作假,这根已经傲视了90%男性的男根正在颤动着,上面的青筋凸显,一跳一跳地想要释放,但是这男根也只是那么一颤一颤的,丝毫没有射出的意思。
  而一直达不到高潮在高潮边缘来回徘徊的李鑫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四十五分钟了。”楚楠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然后低下头去舔了一下深红色肉棒敏感的龟头,李鑫的大腿抽搐了一下,腰腹无力地抬起,然后又掉回床上,后穴已经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开始翕动,时不时就收缩一下彰显存在感。
  作为承受方的李鑫更是不好受,他感受到后穴在空虚地绞紧空气,深处的肠肉已经很自觉地蠕动起来,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前列腺被蠕动的肠肉若有若无地照顾到,可这点快感不过饮鸩止渴。
  “哥到现在都还没射呢,这也算好了吗?”楚楠卖力地揉搓这根巨物,像是对待一根硅胶玩具,把裸露在外的皮肤搓得红彤彤,和蜜色的皮肤相得映彰,李鑫想骂他,但又骂不出口,因为只要说了些泄愤的话,就会被加倍报复在几把上。
  好想……高潮……无论前面还是后面……
  李鑫这副长久沉浸在肉欲里的身体对所有快感都是完全接纳的状态,青年轻轻揉弄舔着龟头的细缝,李鑫爽得直哼哼,然后就被更多无法高潮的焦躁席卷全身,他摸起来体温略高,在偏凉的春季里摸起来很舒服。
  楚楠忍不住玩弄他的胸,手上在男根上亵玩,唇齿逗弄着胸前尚不敏感的乳头,李鑫暂时还不能在乳头上感觉到爽,但被人又吸又舔,心理上的羞耻更甚,这加剧刺激了性快感,还是没忍住用脚蹬楚楠的鸡巴:“……你!这回真的是强奸了!”
  楚楠认真探讨起来了:“哥不想要吗?”
  楚楠把他因为快感放软的腿放在自己的两侧,挤进李鑫两腿中间,手指移动到后穴的褶皱上轻轻按压起来,那些肠肉就谄媚地收缩起来,妄图把手指吞入口中,后穴的热情和李鑫本人的拒绝配合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哥,你后面真的很软。”
  “他妈的滚蛋!狗娘养的……”
  李鑫刚骂,就感觉屁股上被打了一下,直接给他打蒙了,楚楠自己也是一愣,然后很严肃地说:“哥说这样的脏话该打。”
  ……我真服了,李鑫想着,他觉得脑子快烧成浆糊了,屁股空虚,鸡巴也空虚,精囊涨涨的,但是没有后穴刺激他一滴也射不出来,楚楠这鬼小子还在屁眼那里左戳一下右戳一下,鸡巴白高兴地乱颤,流出的就是前列腺液。
  “……他妈的……进来……”李鑫自暴自弃地捂住脸,“我没办法射,我承认!行了吧!妈的你个几把狗崽子……”
  屁股上又被狠揍几下,李鑫说话的嘴没来得及闭上,发出几声痛哼,咬唇的尾音反而让呻吟声更诱人,隐忍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哥刚才还说这是强奸啊。”楚楠反而被李鑫搞不会了,李鑫见这人冥顽不化,抓住人衣领就把人往下拽: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臭傻逼……合奸,合奸行了吧!我他妈要你进来!”
  楚楠一下子就被他哥这种平日里使唤他的气场压制了,手忙脚乱地把人放倒之后想要摸到床头柜找套,李鑫崩溃地出拳揍在撑在他上方的楚楠的肚子上:“套你个头啊都这时候了叫你操我就操我啊!”
  他急切地手嘴并用扯楚楠的裤子拉链,楚楠被他这么着急的状态吓着了,青年不知道的是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用工作麻痹性欲已经很久了,现在确实急需一场性爱释放压力。
  他低头看着和裤子拉链作斗争又无意识夹腿的李鑫,心想可能自己生气之下冲动的行为,或许会看到李鑫格外与众不同的一面……
  “呼……嗯……”
  沉重的喘息声在卧室里响起,还有另一个更加轻盈的呼吸声彼此交融。
  原来是一个蜜色皮肤的英俊男人正在被外貌清俊的青年顶在床头面对面深深顶入,男人有力的四肢好像成为了摆设,双手被牢牢抓住防止他挡住自己的表情和推拒面前的青年,两条肌肉紧实汗水淋漓的腿挂在青年白皙的大腿上,随着被进入而不由自主地收紧肌肉,看得出来他是想夹紧双腿,但是青年牢牢卡在他的两腿之间,让这番动作挤压了后穴,反而让他刺激得仰起头。
  “哦……”
  李鑫想要摆头,但是青年就在他颈侧留下一个个吻痕和牙印,他想扭动腰逃离这个无时无刻不被插在深处的体位,却发现空间狭窄到扭腰都会撞到青年的膝盖,他就这么被禁锢在一张为自己睡觉舒适所买的大床的一个角落,体内的性器就像烧红的铁棍,烫得他不得不把自己完全敞开。
  他无法逃离,只能在很小的空间里转转脖子摆摆腰,唯一自由的就剩下声音,可是一张嘴,也只是很长的一声“噢——”,要是被专注掠夺的青年吻上嘴角,就连这点自由都会失去,剩下黏腻的口水声,搅动的声音大到要把脑浆都搅匀。
  楚楠不可避免地变粗暴了很多。
  虽然李鑫在床上经常呈现出这种“受不了”的状态,但是这种接近发情的样子楚楠第一次见。平时那种“受不了”并不由于楚楠的粗暴,而是楚楠那根东西本身就很造孽,轻易就让李鑫一边掐着楚楠手臂骂人一边高潮,这次完全不同,不知道是粗暴促进了李鑫完全沉浸在性事里,还是李鑫本身就喜欢粗暴。
  他从来没有这么不间断地、疯狂地进入过李鑫。
  李鑫的大腿、腰还有屁股上掌印纵横,疼痛促进了李鑫的性欲,他主动索吻,说着“好爽”和“再进去点”,欲望诚实到让人吃惊。
  楚楠并不讨厌,他只是在想或许李鑫的身体可能更喜欢过激一点的玩法。
  没戴套的后果就是浓精全部射进李鑫的肚子里,热乎乎的肉棒和偏凉的精液在肠道里引起不同的痉挛,李鑫的眼神空茫,落下几点生理眼泪,楚楠凑过去亲吻泪珠,李鑫才好像回魂,他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里面是咕叽咕叽的润滑液和精液还有别的不知道什么液体,外面是自己射出来的白浊和溢出来的前列腺液涂满的小腹。
  妈的,够淫荡的。
  李鑫磨了磨牙,想要挪动身子,却留意到肉棒还在身体里,随着他轻微的动作牵拉起了结肠后侧的腔室,他发出一声闷哼,却发现连呻吟都听上去沙哑,带着勾引人的意味。
  他想斥责眼前青年的粗暴,青年贴吻上他的嘴角,下体咕叽咕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李鑫想说谁家炮友打最后一炮是这个架势,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个牛皮水袋,这小子估计也憋的很,精液一点没留地往里面猛猛射,粗暴得不像平时的楚楠,李鑫有点从发情状态里清醒了,断断续续嘲讽楚楠的播种行为,说他射得再多自己也没办法怀孕,楚楠瞪大了眼睛,说我知道,清纯的脸上布满红潮,嘟嘟囔囔说可是自己停不下来。
  懒得听这小子道歉,李鑫捏楚楠的鼻子让他轻点,楚楠听进去了也没听进去,他还是深深地操进去,只是不把李鑫的屁股撞得啪啪响,有点温柔,但是又大力揉着李鑫身上所有摸起来柔软的肌肉,李鑫要被揉化了,迷迷糊糊又开始任这小子胡来,胯骨撞击屁股的声音跟打屁股似的,结肠被撞麻了也被精液和各种液体灌出个小包,屁股又痛又麻,但能忍,他发出舒服的哼哼,眼睛时不时翻白,眼泪口水混做一处,任谁看都觉得是个适合被按在身下的家伙。
  楚楠则是觉得自己要分裂了,一边说你不能老这么打他屁股揉他捏他,他醒了一定会难受,另一边又忍不住接着干下去,阴茎被嘬得太舒服,一上午交货好几回,他轻轻戳男人肚子上那个小弧度,不明显,但是他知道下面是自己的东西,男人说再怎么操也不会怀孕。
  那当然啦,李哥是男人嘛。
  他射得停不下来,李鑫哭着叫他名字,小腹贴着他的肚子,体温很高,有一点咕噜咕噜的腹腔声和水声,他哥又在他耳朵边说话,说的什么一点逻辑没有,就知道他是爽的,楚楠心里又爱又怜,想着还是不要老折腾他,理智一点点回来了,摸了摸李鑫的两个卵蛋,似乎还有存货,他狠狠心,无
  视了李鑫忽然拔高的呻吟,加速了抽动的速度,在甬道里交代了最后一点存货,手上帮助李鑫射了出来。
  这场漫长的性爱持续了一个上午,结束的时候两人多少都昏昏欲睡,尤其是李鑫,又是下位还没睡够,眼看着就要含着阴茎昏睡过去,楚楠念着他俩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和担心李鑫身体,在李鑫耳朵边上说我们得清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想把阴茎抽出来,但是习惯了阴茎在体内一上午的吃饱喝足的后穴绞着不让人出去,楚楠憋得满头大汗,直接又半硬了,里面的液体也想留出来,为了不再给已经惨不忍睹的床单添砖加瓦,他只好把人面对面抱起来,兜住对方红肿的屁股保持插入姿势肉贴肉地到了浴室。
  李鑫全程都有点晕乎,他被抱起来悬空的时候都反应不大,大概是因为楚楠手稳,他都要在青年的肩头上睡着,然后他就被放进了微热的浴缸里,张大眼睛之后和楚楠那张清纯男大脸面面相觑。
  “你……”李鑫抬起酸软的手指了指楚楠,然后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那根半勃的东西还插在身体里。
  “……我草你真是个变态啊……”李鑫无力地骂了一句,想把体内作怪的东西抽出来,但很快他面色古怪,楚楠被夹得脸红,憋了一句:“……真不是我的问题……”
  ……真发情啊,李鑫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觉到里面的液体,脸色顿时夹杂着怒意和羞耻。
  这下真是有气撒不出,尤其还是自己要人插进来的,现在还夹着不让人走。
  楚楠安慰他:“没事,哥,咱们休息一下,等会儿就好了。”
  李鑫瞪他,可惜此情此景就算拿出长辈气势也不好使,他眼眶红红,角膜湿润,就算是荷尔蒙爆棚的男人瞅着也可怜兮兮的,楚楠完全没脾气,他小声说了句“太色了”,摸着李鑫的腰,捏捏手脚让他放松。
  李鑫被捏的舒服,但也不给好脸色,他板着脸,问道:“那这就算分别前最后一炮啦?”
  楚楠很有把握的说:“不算。”
  李鑫想揍他,但多次经验告诉他估计对这怪物小子没用,只好揪他耳朵,看着小孩脸上痛苦的表情才感觉心情好点:“没完了是吧?你离了我不能活了?”
  楚楠忍痛,顺着揪他耳朵的手臂接着给李鑫放松,很笃定地对李鑫说:“是哥离了我不行。”
  “说的什么屁话……”李鑫加大力度,“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
  “粗俗……”楚楠又吐槽李鑫,然后轻轻晃了晃腰,李鑫马上就松开了手,面色一红地缩紧了后穴,楚楠接着捏他的手腕,很有自信地说:“对吧,哥?”
  李鑫很想破罐子破摔地说我那是需要鸡巴,哪里是需要你。
  可他转念一想,上哪找个省心的鸡巴,就算是按摩棒也会留下购买记录,只要有人送快递到他门口,都有被邻居发现的风险。
  他想说我一代渣男1怎么就这样了,被迫摊上个毛刚长齐的小青年,关键这小青年看着傻实际上有点智商,对了,这家伙q大的。
  李鑫没反驳就是最好的默认,楚楠乐了,他接着捏捏这捏捏那,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按摩手法,给李鑫按得舒舒坦坦,终于两个人都度过性欲后的余韵能把肉棒从屁股里拿出来的时候,都松了一口气。
  楚楠是顾忌李鑫能看不能接着吃有点煎熬,李鑫是觉得今天足够丢脸了不想接着转着圈丢人,总而言之算是皆大欢喜。
  ……除了那个鼓起的小腹。
  少量液体还锁在肚子里,李鑫对自己下手轻,楚楠伸出手附上去,说了句“长痛不如短痛短痛”,狠狠心按下去之后李鑫尖叫起来,前端在水里射出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股稀薄的液体,而他本人则是狠狠咬了楚楠一口。
  楚楠皱皱眉,然后又乐了。
  “哥你得把我从黑名单里面放出来。”
  两人早饭都没吃,一场狂热性爱之后剩下的就是懒洋洋的疲惫,虽然是那种性欲被妥善处理之后舒爽的疲惫。
  李鑫是真想睡觉了,不想理会身后絮絮叨叨的青年,可楚楠不依不饶,说:“你不能老用飞书找我吧?那个是工作软件。”
  被身后青年黏到崩溃的李鑫只好从枕头下面翻出来手机,强撑着最后一点意志力把人解除黑名单,骂了一句:“看你可怜,谁老找你!”
  楚楠不在意李鑫的坏脾气,开开心心搂着洗完澡之后身上带着沐浴露香气的心上人睡了。
  两人一觉醒来,就已经是下午了,楚楠醒的更早,还在收拾东西,李鑫打了个没睡足的哈欠,没骨头似的靠在门边,见自己吸引了楚楠的注意:“臭小子,你之前是要行李袋是吧?”
  楚楠摸了摸鼻子,没想到李鑫居然还记得这茬,李鑫心里暗笑一声,要是这点记性都没有,销冠不是白当了?
  “喏。”
  李鑫在柜子里翻出来一个手提行李袋,楚楠伸手去拿,目标本来是手提袋的提手,中途看见了李鑫那只骨节分明又看上去很有力的手,最终伸过去握住了李鑫的手腕。
  “……放手!”李鑫松开了袋子,想把手抽出来,却让这小子捏得紧紧的,他自知道抢不过这小子的怪力,挣了几下也就放弃了,楚楠大拇指揉着手部肌肉下掩藏的强壮腕骨,又问:“哥,这袋子我怎么还你呢?”
  不知道怎么的,楚楠揉的手法莫名带点色情的意味,他手心的热度就这么顺着手腕传递到李鑫身上,李鑫唾弃他调情手法的拙劣,却又意识到这是楚楠的无意识行为。
  他想起上午的情色现场,耳朵发热起来。
  “在公司?还是送来你家?我家也行,哥需要知道我新家的地址吗?”楚楠接着说,他垂下的眼睛里带着恋恋不舍的情绪,“哥……”
  李鑫气笑了,合着在这里等他呢,他倒是也没想到楚楠有这种耍小心眼子的时候,他表面上义正严词,实际上心里有点没底地重申了立场:“我只是,暂时需要你还当炮友,说难听点就是拿你当按摩棒,你还这么死缠烂打?”
  楚楠眨眨眼睛,很有抵抗力地说:“我一向死缠烂打。”
  ……这倒也是,他追齐缪那会儿不也这样?
  李鑫蹬他小腿,把行李箱踢远了点,做了点最后的努力:“成年人好聚好散,你也不小了……”
  楚楠松开手,淡淡地说道:“但是哥,好聚好散也不是成年人好用的借口。”
  “……你!”
  没理会被戳破的李鑫,楚楠抬起头看着李鑫:“哥,你知道有个词叫事不过三对吧?我之前已经表白过一次啦,还有两次。”
  “哦,是吗?”李鑫冷笑,“那剩下的两次我也提前拒绝。”
  “你说的不算。”楚楠这会儿又像个孩子了,“还有两次。”
  “有个词儿怎么形容你们这种人,你知道吗?”李鑫见怎么都说不动他,烦躁地抽出一根烟,“舔狗,知道吗?你也有自尊的吧。”
  “我不觉得我追求你是丢人的事情。”楚楠困惑地眨眨眼,“如果你拒绝我三次的话,我就会放弃的。”
  “……所以我说我提前拒绝了啊!”李鑫差点没把滤嘴从烟蒂里面咬出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楚楠鼻子骂:“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啊!”
  他骂了一半,又回过味来,面色怪异地问道:“你追我?”
  楚楠点点头。
  神经病,李鑫咧咧嘴角。
  “你不如把屁股献出来还更有可能。”李鑫仰头吐出一口烟。
  他自然是有很多人追求的,那些个老骚屁股和青涩小孩不是没对他抛过媚眼,送过礼物,撩骚和勾引就没有停过,最后最多就是个一夜情,有人说他无情,他耸耸肩说这是各取所需。
  他是猎手,只有他追求别人的份。
  “我不要,你身边都是些被你操的家伙吧?我是唯一不同的那个,丢掉这个优势的话很快就会被哥抛弃了吧?”
  听完楚楠这话,李鑫愣住了,楚楠已经收拾好了地上打包好的衣物,双眼灼灼盯着李鑫,视线要把李鑫烫伤:“我不会放弃的。”
  ……谁让他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了?
  李鑫不自在地咬咬牙,一股愤怒涌上心头,任这小子摆布?不可能!
  “袋子送你,你他妈别还了!”
  楚楠稳稳接住袋子,随后靠近了李鑫,他无师自通地知道李鑫和他一样隐秘的对身体接触的偏爱,像是给老师说研究假设一样分析起来:“哥,其实我追求你对你也没有坏处,既然我们双方都给出了底线,哥需要听话的炮友,我还有两次表白的机会,不如就当成一个比赛,看谁先输?哥输了的话得到一个男朋友,哥赢了,最差也就是回到以前的生活,我退出罢了,其实对哥没有损失。”
  李鑫静静听着,他是逐利的销售,不会被这这种纯理性决策糊弄过去,他冷笑着问了一句:“如果我不答应,你也不会接着做我的炮友,对吧?”
  楚楠坚定地点头:“是的。”
  “你就是……没办法把上床和爱情分开的人。”李鑫接着说,“所以我还是会失去一个听话的炮友,还从上位变成了下位。”
  楚楠不为所动:“哥,我觉得我们都清楚,我们的开始并不光彩,实验数据不是每次都好,生意也不会每次都赚钱,各有各的风险。”
  李鑫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笑了起来:“……小看你了。”
  愣头青在公司这几个月也不知不觉长大了。
  “好吧。”李鑫深吸一口气,“上次和我玩这种比赛的是齐缪,你们年轻人都喜欢打赌吗?”
  楚楠这时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哥,起码咱俩都是赌徒,都不做庄。”
  “这么了解?没少去澳门吧?”李鑫踹他,“行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出什么招式。”
  连人带行李赶走之后,李鑫嚼着凉掉的煎蛋,忽然叹了口气。
  “小鬼难缠啊。”
  “嚯,忙季过了?最近又来找我们玩了?”
  gay吧的卡座,妙妙一如既往地说话阴阳怪气,头发也从
  白毛换成了红毛,他模仿着怨妇的语调,却在借着酒吧昏暗的灯光欣赏自己的美甲,显然根本没往心里去:“跟你小情人闹掰了?”
  “是炮友。”李鑫纠正道,面前的酒水一口未动,心思明显不在喝酒上。
  “嗯嗯嗯知道了。”妙妙敷衍地回答,“我倒是想知道是哪个国色天香的姐妹让你茶不思饭不想的,你这几天连新人都没勾搭,就蹲在角落里面喝闷酒,不知道是炮友还以为你失恋呢。”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李鑫揪妙妙的耳朵,手劲不小,妙妙疼得龇牙咧嘴,恨不得咬一口李鑫的手。
  李鑫见妙妙真带了点怨念的眼神,才满意地灌了一口酒水下肚,问道:“常哥上哪了?这两天也没见他来?”
  妙妙神色认真起来,还有点埋怨地戳李鑫的脑壳,尖尖的美甲带来刺痛:“你也太不关心山哥了,他应该跟他对象闹矛盾了,前几天喝醉了他小男友来接,两人还吵一架呢。”
  “……我还真不知道。”李鑫讷讷地放下酒杯,他本来想逮个机会跟常思山聊聊最近的事情,在他的交际圈里,也就常思山大概率不会落井下石大肆传播。
  至于妙妙,是个大喇叭。
  既然能商量的人不在,再待下去的意义也不大,但李鑫也不是很想回去,习惯了家里有个人,工作繁忙的时期一过,他就觉得家里冷清,倒不如在gay吧舞池里放纵一下,好歹能有人与人之间肉贴肉的温度。
  “都多大的人了……”李鑫喃喃自语。
  感情的事儿,还得自己看着办,遇到事儿就想着跟常思山商量,算什么成年人!
  再过一个月这小子就离职了,到时候生活的交集更少,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能用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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