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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酷暑盛夏。
  陈小姐结束了美术课的教学,打着精致的碎花太阳伞,绕进一条小巷。
  高跟鞋在石板小路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这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靠着古城区的小路多是这样弯弯绕绕的。
  陈小姐每次都能在这条小巷的末尾看到大片的紫藤花。
  冬天到了枯萎,春天到了活过来。
  没什么新奇的。
  就和她的生活一样,上课下班,日复一日,没什么新奇的。
  可是今天的云好像有点奇怪。
  比伊恩费舍尔画的云更层叠不穷,不断翻滚,最深处好像隐藏着巫婆的秘密。
  “喵。”
  陈小姐停住了脚步,瘦白的脚趾上饱满地涂着鲜血般红的指甲油,漂亮的脚踝静止着,像是安东尼奥的雕像作品《波利娜》。
  她看向地上那只橙黄色,骨瘦如柴的小生命。
  这只猫坏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像劣质的蓝色玻璃珠子,毛发稀疏,弓着背,嘴里叼着个什么。
  它警惕地,也看着陈小姐。
  “你好。我是陈念。又见面了。”陈小姐蹲下来,从包里翻出猫条,撕开口子,递过去。
  可这只猫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走上来,反而踱着步子,退了几步。
  陈小姐看到它嘴角漏出一条小小的,细长的。
  像是一条小小的手臂?
  “那我把它放这里喽。”陈小姐把剥好的猫条放在地上,假装离去。
  那只猫在草丛里放下嘴里叼着的物体,一跛一拐地去吃那猫条了。
  陈小姐从墙后走出来,把伞撑在背后,蹲下身子找。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幅画。
  画上是一个十八九岁少年的裸体,一个童话故事里战败的王子。他的身体伤痕累累,大腿处胸口处还在往外冒着血。没有伤口和灰尘的地方雪一样白。苍白如雪的脸,精致的鼻梁,双眼紧闭,睫毛长密如洋娃娃。背景是大片大片的绿。
  像一只被人遗弃在草丛里的玩偶。
  凉风吹过,少年粘了血的发丝被微微吹动。
  他轻轻咳了咳。皱着眉。
  陈小姐试着去触摸这幅画的中心。
  她居然就这样,将那画中的少年捧在了手心。
  她将这个小小的少年带回了家。一路都仔细捧着。
  他只有她的一只手掌那么高,甚至没有一只小奶猫重。
  陈小姐放下包,关好门,立刻就去翻医药包。
  小少年被她用丝巾裹着,放在茶几上,依旧闭着眼睛。
  要不还是先帮他洗个澡吧。
  陈小姐想。
  于是她去拿了一只浅口的咖啡杯,放上温水,拿来沐浴液洗发膏。
  小少年被她慢慢放进咖啡杯,她轻轻用手指揉搓着那具小小的,脆弱的身体。
  可能是被洗发精呛到了,小少年又开始咳嗽。
  “whoareyou?”
  陈小姐听到细微的,沙哑的声音。
  小少年已经睁开宝石蓝的眼睛,眼圈周围红红的,又问了一遍,“whoareyou?”
  “don’orryiannohar”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小姐给他冲干净了身体,拿着丝巾给他擦干。
  小少年明显不乐意,但身不由己,被陈小姐捏着一只腿就翻了个面。
  在看到他正脸时,他的脸上明显写着屈辱。
  “我要给你消毒包扎,你忍一忍。”陈小姐说。
  小少年依旧抿着嘴,听不懂她说什么,抱着膝盖不肯配合。
  僵持了一会,陈小姐耐心渐渐被磨没了,于是把手里的棉签略有些粗暴地捅进他的嘴里。小少年的眼泪被逼了出来,不断干呕,双手去推那根巨大的白色棉花棒。
  陈小姐抽出棉签,拨拨他紧靠的膝盖,示意他舒展身体。
  小少年不情不愿地照做了。
  陈小姐带起眼镜,细细清理了每一道伤口。每次用酒精消毒的时候小少年都疼得直哆嗦,手指紧紧抓着那根可恶的棉花棒。
  清理完包扎完,花了整整一个小时。
  陈小姐把他带到卧室,翻出几条丝巾,剪了剪拼了拼,在木头笔盒上给他做了一张小床。
  小少年看着陈小姐做手工活,一脸嫌弃。
  “yservantdoesauchbetterjob”
  陈小姐把他放到小床上。
  “stayhere”
  小少年没有敢跑。至少这个巨大的年轻女人暂时对他没有恶意。
  他又想起那只猛兽般的大猫。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好。
  他小心地观察这个剧人的房间,看到对面巨大的书橱里放有一本《gri’sfairytales》,这是他唯一看的懂的书名。房间一角杂乱地堆着一些油画。
  陈
  小姐回来的时候给小少年带来了食物和水,都分成了小小一份。
  小少年嫌弃没有餐具,不肯吃。于是陈小姐把食物放在手心,让他舔着吃。
  就和喂小猫一样。
  小少年气鼓鼓的,但肚子实在太饿了,还是伸出小小的舌头,把陈小姐手里的食物吃的干干净净。
  临睡前。
  “what’syourna”陈小姐轻轻问。
  “edward”小少年睡不着,睁着眼睛观察陌生的装修风格和旁边笔记本上形状复杂的文字。
  “youtrtedward”陈小姐说。
  小少年没说话。却小声地哭了起来。
  陈小姐起身,把那只载着小少年的笔盒带到了床头。
  她拿起纸巾给他轻轻擦。
  “it’keverythgiknow”
  半夜里,陈小姐睡梦中被小猫叫似的声音吵醒,睁眼看到白天捡到的小少年爱德华正在不停推着自己的手臂。
  “怎么了?”陈小姐说。
  爱德华穿着陈小姐给bjd娃娃买的睡裙,捂着胸口,痛得说不出话。
  陈小姐坐起来揉揉眼睛,使自己打起精神,捧着小少年到桌前,用一根手指给他按揉胸部。
  “是这里疼吗?”
  爱德华两只手紧紧抱着那根在自己身上摩挲的巨人手指,仿佛这样能减轻一些痛苦似的。
  陈小姐怀疑是不是食物的问题。
  “张嘴。openyourouth。”
  爱德华对她十分信任,毫不犹豫就张开了嘴。
  于是陈小姐拿起一根棉签轻轻捅进少年颤抖的嘴唇之间。
  她用棉签给他催吐。
  小少年脸色青了青,很快吐在了垫好的纸巾上。
  他没吃多少东西,全吐了出来。
  怕他没吐完,陈小姐又把棉签往里捅了捅。
  意想不到的是,棉签头卡住了。
  陈小姐恶趣味上来,又把棉签往里硬塞。
  结果又进去一点。
  小少年双眼通红,合不上的嘴角流出透明的液体,和眼泪一起打湿在锁骨。
  陈小姐一直顶到了最深处。
  棉签头在爱德华的胸口处到达了终点,再也无法推进。
  陈小姐试着用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去触碰小少年身体里的棉签。
  他疼地哆嗦了一下,用尽全力试图推开陈小姐的手指,晃动中锁骨积攒下的液体流到桌面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我知道了。”陈小姐说。“原来你真的是一只玩偶。”
  陈小姐把棉签稍稍转动了一下。
  爱德华翻出白眼,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所以你无法吃东西。”
  爱德华听不懂她说什么,两手推拉着着棉签棒,想要把身体里的棉签拔出来。
  陈小姐摸摸他的光滑细腻的金发,扶住他的颈部,慢慢把棉签抽了出来。
  她突然又有个想法。
  她想看看这只玩偶下半部分是什么构造。
  可是这样是不是不太礼貌。会不会吓到他。
  于是陈小姐只是撩了撩爱德华的睡衣下摆。
  小少年白皙的大腿根部是她不久前给他包扎的纱布。
  食物吐出来以后,爱德华明显好多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他站了起来,朝着陈小姐行了礼,就像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王子一样。
  “thankyou。”他声音沙哑地说。
  可陈小姐只想对他做过分的事。
  她想把他小小一个提起来,去看他睡裙下的秘密。
  那里也会和刚才一样出水吗。
  他也会像刚才一样哭吗。会不会也是推着棉签棒不让她进去,终点又会在哪里呢。
  陈小姐耳朵发红。她觉得自己在泡高温温泉,头昏脑胀一般。
  “ier。”爱德华的声音小小的,却不容抗拒。
  陈小姐于是拿咖啡杯给他盛了清水,还有之前的沐浴露一并带过来了。
  一直等到爱德华将自己清洗干净了,陈小姐还在头脑发热,一只手撑着自己滚烫的脸,坐在桌边灼灼地看着爱德华。
  爱德华躺在丝巾小床上,盖上小被子,只露出一双湛蓝的眼睛。
  过了一会,他又起身,朝陈小姐走过去,踮起脚尖。
  陈小姐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脸上就被小少年轻轻吻了一下。
  “goodnight。”爱德华贴得很近,听起来就像真人一样。
  陈小姐有些恍惚。她想到了几年前留学时在佛罗伦萨,在某个小城堡写生,有个贵族少年的声音也像这么好听。他说这个城堡是他从家族继承的,语气像是说一个玩具。陈小姐听着他游刃有余地描述自己童年时如何在这里度假,留下怎样美好的记忆。他站在阳光下,金发碧眼,五官精妙
  绝伦,再加上与身俱来的贵族气质,陈小姐觉得比起那座灰暗的哥特小城堡,他才是艺术品。她后来把这个英俊的男孩画进了作业。那幅画好像交给了老师,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不知怎么的。突然回想起这些。陈小姐揉了揉太阳穴。
  爱德华没等她回应,已经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着了。
  看上去很困,像是很久都没睡觉了。
  他睡得很不安,时不时眉头紧皱,像是王子的城堡被敌军攻击,又也许是心爱的公主背叛了他,拿剑刺进他的胸膛。
  陈小姐小心地替他盖好小被子,关了灯。
  陈小姐白天上班的时候,爱德华就在家里给绿植浇水。
  这是陈小姐给他布置的工作,每天回来可是要检查的。不过关的话,陈小姐就不会揉他的脑袋了。
  于是在白日,爱德华便游荡在高耸的奇妙丛林里。坐在花盆边缘看着这些奇妙的巨大草木,那些巨大的花朵在头顶盛开地浓艳奔放,纤维经络清晰可见。这是植物的被放大才可看见的生命力,隐秘而蓬勃。
  爱德华有时一看就是一整天。
  他会去想自己是不是个生命体。巫婆的魔法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记忆里什么也没有。
  他会习惯性说一些话。可那些话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觉得自己整个腹腔都空空的,脑子里除了那位陈小姐,暂时也没有任何人了。
  也许他连一棵植物也不如。
  “我会把你变成一只听话的玩偶。以你的名字命名的玩偶。”巫婆那样说。
  爱德华反复回想这一句话,又想起他被那只形容可怖的猫叼走的那一天。
  如果没有巫婆的那句话,他只认为自己是一只玩偶。
  可那句话使他浮想联翩,心有不甘又无处可施。
  陈小姐在家的时候,会教爱德华一些简单的汉语,比如“谢谢”“喜欢”“我会想你。”
  比如她给爱德华买了新的衣服,教爱德华说谢谢。让他说“喜欢”她给他搭的小床和衣柜,以及上班前对她说,“我会想你。”
  爱德华照做不误。有时候他都不去问具体意思是什么,陈小姐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果然是一只玩偶。陈小姐想。
  两个星期过去了。
  陈小姐和爱德华同时发现,爱德华的身形好像变大了一些。
  “你好像长高了。”陈小姐勾勾手指,爱德华乖乖爬上她的手掌躺下,细白的小腿已经伸到了她半个小臂的位置。
  “可是你不吃饭不喝水,你是怎么生长的呢?”陈小姐说。
  爱德华侧过身子,环抱住陈小姐的中指,柔滑的金发在指尖蹭了蹭。
  真是一只乖巧的玩偶。陈小姐轻轻揉了揉他小小的后背。
  这天夜里,下起了潮湿的雨。
  雨点不断击打在冰冷的窗檐,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
  陈小姐睡的浅,她立刻就被吵醒了。
  她睁着黑夜般的瞳孔,不动声色注视着黑夜。
  她听到一连串猫的脚步声沿着外边的窗檐飞来,天空亮了亮,一只猫的影子出现在窗帘的正中央。
  “喵。”仿佛在说,抓到你了。
  陈小姐想起什么,猛地去看写字台上的爱德华。
  爱德华已经醒了,正惊恐万分地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瘦削的小肩膀直哆嗦,蓝眼睛也失去了光泽,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shefds。”他断断续续说。“sheishere。”
  陈小姐用手掌轻轻盖住他,“it’kyou”
  爱德华抱紧她。
  很用力。陈小姐甚至感觉手指被包地有些疼。
  “你想和我一起睡吗?”陈小姐说。
  爱德华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陈小姐教过她。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点了点头。
  那只猫的影子还在,一动不动。像是能看见屋内的情形一般。
  陈小姐把爱德华的小床一起带到枕边。
  “没有关系。我就在这里。”陈小姐说。“i,righthere。”
  爱德华不肯放开陈小姐的手,于是陈小姐只能用那只手不断安抚着他。
  “你到底是谁呢。”陈小姐说。“你到底拥有怎样的过去呢。”
  她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她一点也不在乎这些问题的答案。
  都不算太重要的。
  她也不去惊异于这些种种奇幻的事件。
  无论是不是真实的,她只在乎此时此刻。过去的就通通丢在时间的尘埃里吧。
  窗外那只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爱德华放松了抱着陈小姐手指的手臂,于是陈小姐顺理成章把手抽了出来,准备重新睡个好觉。
  可爱德华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抱着腿,脸越涨越红。
  他不知
  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像是被控制的,又像是自发的。
  他在自我谴责与放逐之间挣扎了许久,从自己的床上出发,一步步走向陈小姐。
  陈小姐睁开漆黑的眼睛。
  她也没睡着。
  爱德华跪在她的耳边,难耐而羞愧。
  “pleasehavesexwith。”
  请和我做爱吧。
  他说。
  “我,需要,爱。”爱德华用陈小姐教他的汉词语,生涩地说。
  温柔的笑声轻飘在阴雨天的房间。
  陈小姐红唇微启,露出银白的牙齿。她用瘦长的手指挑起小少年的下巴,弯着眼睛看他。
  怎么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其实她很困了。
  但爱德华说的话让她七分困意足足减了三分。
  和她做爱?他还不到她的半只手臂长,甚至容纳不了她的一根手指。
  真是一只脑袋空空的玩偶。
  一道闪电划过,屋内瞬间亮了一下。
  在这短暂的亮光中,陈小姐有些惊讶地发现,一个星期前只有十公分高的小少年又长大了一些。
  爱德华差不多有二十五公分左右的身高了。明明睡前还没有这么高。
  会不会和那只窗台上的猫有关系呢?她想。
  爱德华依旧跪在陈小姐的枕边,羞耻的乞求长时间没有被回应,他推开陈小姐的手指,低下了头。
  陈小姐又把他的下巴挑了起来。
  她看见爱德华精致的脸上布满泪痕。他看着别处,眼睛像初春的贝尔加湖,泛滥不已。
  “我怕会伤到你。”陈小姐笑意更浓,轻轻抚摸他光洁的侧脸。“iuldtearyouapart。”
  小少年听到这句话,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过了一会,他抱住陈小姐的手腕,看着她。
  那双漂亮的眼睛让人心碎。
  “i’notafraidatall,”他在陈小姐的手心画字,“请给我爱吧。”
  “你需要爱来存活,是吗爱德华?”陈小姐询问他。
  爱德华听地似懂非懂,以为陈小姐答应了他,于是点了点头。
  雨声一直没有停下,仿佛白日也一直不会到来。
  从远处看,陈小姐坐在书桌前仿佛在逗弄一只小猫。
  她用钢笔尖掀开爱德华宽松的蕾丝上衣,爱德华红着脸,主动配合她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胸口处的伤已经痊愈了。微微鼓胀的胸肌在台灯下像光洁柔滑的杏仁,杏仁被咬破出血,于是变成殷红的乳头,装饰得恰到好处。
  爱德华难耐地用他骨节分明的小手抚摸自己的前胸,示意陈小姐给他挺立的乳头予以爱抚。
  “可以吗?”陈小姐正揉捏着爱德华形状完美的腹肌,在他瘦薄的腰间把玩。
  其实她非常想立刻马上想做更过分的事,比如让他塌下两根手指就能圈住的小腰,把钢笔末端插进他圆润丰满的桃臀,为所欲为把他玩坏。
  反正这只是一只身体构造都是为了方便使用者泄欲的玩偶。
  可她还是装作礼貌地问了一下,这样不至于太失礼。
  爱德华点点头。
  于是陈小姐的指尖点在他的胸口,将两处不经世事的殷红碾压到被抹开,充血,变成妓女,放荡地翘在空气里,期望施舍更多的爱怜。
  爱德华双手撑在身后,喘着热气,努力不让自己躺下去。
  陈小姐手背感受到了他的呼吸,有些痒痒的。
  她拿开手,留下小少年一个人在自己情欲的泥沼里挣扎。
  他长着白马王子的脸,挂着初经人事少女的表情,做着站街婊子的活。
  只见爱德华握着陈小姐的手指,伸出红润的舌头,细细地舔。
  湿湿的,软软的。
  陈小姐不动声色看着他舔湿自己的指尖,墨色的瞳孔深不见底。
  爱德华舔了一会,跪走了几步靠近她,用自己的胸口去蹭他刚刚舔过的巨大手指。
  那两颗乳头被赋予亮泽,变成粉红色的糖果,散发着诱人的甜味。
  陈小姐不再管什么淑女的礼节,闭眼吻上他的胸膛。
  在秋天之前,爱德华长到了五十公分。
  陈小姐给他买了新的衣服,爱德华嫌弃衣料太粗糙,掀开自己的上衣,给陈小姐看他被磨红的乳头。
  于是陈小姐给他换着店买,还是买不到他满意的,直到她联系店家用真丝材质定做,爱德华才愿意穿上。
  真是一只挑剔的玩偶。
  陈小姐无奈却仍乐意由着他。
  她定制了很多情趣内衣和公主裙,她准备一件一件让爱德华穿上。
  爱德华学东西很快。
  他不仅几乎掌握了一门新的语言,甚至学会了做菜。
  陈小姐给他买了一套迷你厨具,一本厨神菜谱,
  每周都会答应带他去超市选购食材。爱德华就坐在她的挎包里小声指挥,买什么牌子都要精确到位。他要给他的陈小姐最完美的晚餐。这是他为数不多能为她做的。所以他要竭尽全力。
  爱德华照着书本上的菜谱做,这样做出来的一小份,正好够陈小姐一个人吃。
  一开始他也不熟练,比起刀具他似乎更擅长拿剑,纤细的手上免不了多了很多伤口,不过他一点也不在乎。因为陈小姐会帮他上药。每次他红着脸把自己的手放在陈小姐的掌心,被她细心拨弄,安静而暧昧的氛围使他脸上的红晕直接烧到了耳朵。他觉得非常值得。
  所以就算是熟练后,爱德华有时也会故意弄伤自己,来换取那份无人知晓的悸动。
  陈小姐每次下班后都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了。
  爱德华看着陈小姐吃他做的食物,仿佛自己也吃饱了一样,胸腔充满浓蜜般的情感。
  这种感情,是爱吗。爱德华时常问自己。答案几乎要脱口而出,他却迟迟不敢下定论。
  早秋的一天,爱德华照常起床给陈小姐泡牛奶。
  起身后,他轻轻吻了吻身边熟睡的陈小姐。他的睡衣扣子松散着,随着走动,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膛,像白雪,和白雪中散落的玫瑰花瓣。
  爱德华站到凳子上,往杯子里倒奶粉。
  只倒了一点就没了。
  爱德华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快用完了呢。
  怎么办,今天陈小姐没有早餐奶喝了。
  爱德华看向卧室,陈小姐依旧睡着,美丽而优雅。
  突然,他感到胸口暖流涌动。低头一看,睡衣已经被濡湿了小小的两块。
  爱德华解开衣扣,看到乳头上挂着晶莹的奶汁。
  陈小姐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喝爱德华泡的牛奶。
  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了。
  今天的牛奶和以前有些不同,没有奶腥味,还甜了很多,很好喝,就是有点少。
  陈小姐三口就喝完了。
  “爱德华,”她慵懒地把长长的卷发拨到耳后,起身朝厨房里的爱德华走去,“你换奶粉了吗?”
  爱德华背着她,小小的身板在煎鸡蛋,翻了一遍又一遍。
  “请你到餐桌等可以吗?”爱德华背着她说,“会有一点碍事。”
  陈小姐靠在门边,舔了舔杯子里残留的奶水。
  “是吗?今天的奶真好喝。”她说。“我可以再要一杯吗?”
  爱德华没有回应她,这是十分罕见的。
  他依旧在翻炒锅里的煎蛋,陈小姐都快闻到糊味了。
  于是她走了过去,关了小电锅。
  爱德华从凳子上下来,捂着胸口说,“你先吃早饭,我去换件衣服。”
  看得出来,他在藏着什么。
  没等他走,陈小姐就握着他的腰,把他抱到了高高的案台上。
  “怎么了,我看看。”
  爱德华抱着自己,不肯松开。
  “没事,我看看。”陈小姐哄他。
  爱德华慢慢挪开胸前的手,露出被奶水打湿到透明的前襟。
  陈小姐大概知道今天喝的牛奶是哪里来的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爱德华双眼含泪,像揉碎的蓝水晶。“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会不会不要我了?”
  陈小姐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可爱。
  秋意渐浓,拥抱成为了爱德华和陈小姐之间习以为常的必需品,就像空气和水。
  每天夜里,爱德华都会提前躺到床上,等着熟悉的手指插进他的身体。
  如果手指的主人有兴致的话。
  假如陈小姐很疲惫,他们就会早早相拥而眠。爱德华会看着陈小姐入睡,不舍得闭眼,直到困意完全将他淹没。他枕在她带着香氛的长发上,总能梦到大片大片的野玫瑰,他觉得自己好像来自那里。
  哦对了,爱德华已经有六十公分高了。
  虽然陈小姐一根手指就能足以将他搅成一汪春水,他总会奢求更多的侵占,即使他会痛地止不住流泪。
  他想起一个月前,他还只有一点点高,陈小姐只能拿着那些bjd娃娃的迷你短剑,用剑柄操他的时候。金属的材质冰冷无情,就算分泌再多的体液也无法暖和起来。所以做到最后,爱德华总是哆嗦着苍白的唇,张开双臂恳求那个玩弄他的人,施舍给他一点爱意。于是陈小姐会把她带着温度的手指放在他胸前,冰冷的剑柄依旧插在他身体里面。爱德华抱住她温暖的手指,用脸颊紧密贴着,缓缓喘气,这才慢慢恢复嘴唇的血色。身体里的剑柄随着体温的回复愈发冰冷,爱德华总会被激地缩紧内里,前端稀稀薄薄地射出透明的体液。
  而现在,他的身体可以容纳她了。爱德华觉得来之不易,他要充分感受陈小姐的手指在他身体里面,不是冰冷,僵硬的,而是有温度的,柔软而坚硬的,被他充分包裹的。
  陈小姐的手指很长,纤细白皙,
  指节分明,指尖饱满圆润。如果涂上指甲油,这会是一双分分钟勾起人情欲的手。
  可遇到爱德华之后,她把家里的指甲油全都倒进了颜料瓶里。
  她不想弄坏他。毕竟一只坏掉的玩偶还有什么意思呢。
  爱德华总会将她吸地很紧,不管疼不疼。
  她记得第一次,她分开小少年线条纤美的双腿,揉开那处粉红色入口,准备帮他润滑。毕竟他的身体还有些小,她的手指有他脚腕那么粗,第一次做陈小姐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到底能不能塞进去。结果爱德华没等她给他上润滑液,自己就坐了下去,一下子吞进去了半根。
  那张精致的小脸痛苦地皱成了一团。
  陈小姐说你疯了吗,然后就要抽出来。爱德华却不愿意,紧紧抓着她手指根部,慢慢摇晃着自己的腰,浅浅吞吐。眼泪大颗大颗地从他的红红的眼角滑落,每动一下,都会有更多的泪水打湿在床单上。
  陈小姐按住他的肩膀,强制性地抽出手指。没有血迹,但是那处原本紧闭的,形状如春日之花的入口,已经被侵略地一塌糊涂,艳红色的穴肉一张一合,挤出淫靡的水光。
  陈小姐会画下来给他看。她画了很多幅,情欲中不同姿态的爱德华。
  爱德华每次都会羞耻地捂住眼睛,下面却把陈小姐夹地更紧。
  这些画通通被她放在卧室一角,越堆越高。
  每次陈小姐下班回来,爱德华总是早早就在门口等,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优雅身影后总是有心被填满的喜悦。
  他只有陈小姐,而陈小姐也只有他一个玩偶,他们属于彼此,像是一对爱人。爱德华想到这的时候,脸上浮现红晕。
  他们做了很多次,爱德华生长地很快,他们的关系也更加紧密。
  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时,是一个冬天的早上。陈小姐如往常一样去上班了,爱德华收拾着书橱。他已经有一个少女的身高,站上凳子可以够到书橱的最上面一排了。整理间,有几封泛黄的书信从书本之间掉落下来。
  信封依旧留存着,上面过于工整地写着“致我的陈小姐”,像是对照着标准汉字一笔一画写的。
  爱德华犹豫了一会要不要打开,可信上“我的陈小姐”几个字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还是打开了。
  信上写:
  【亲爱的念,托斯卡纳的艳阳晃地我眼睛疼,我实在不喜欢南国的天气,热情地像吉普赛人的草裙。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继承这家酒庄,来年我就把它卖出去。我好想你,念,我好想你能亲亲我。你在伦敦也要记得想我。
  leone】
  leone爱德华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是陈小姐的恋人吗。
  他把剩下的书信放回原处,从心口蔓延的悲伤使他没有力气再读第二封。
  下午四点的日光已经昏昏沉沉,阴郁一片,她要回来了。
  爱德华打开水龙头,捧一把冰凉的水在脸上,穿上围裙准备给陈小姐做饭。
  秋意渐浓,拥抱成为了爱德华和陈小姐之间习以为常的必需品,就像空气和水。
  每天夜里,爱德华都会提前躺到床上,等着熟悉的手指插进他的身体。
  如果手指的主人有兴致的话。
  假如陈小姐很疲惫,他们就会早早相拥而眠。爱德华会看着陈小姐入睡,不舍得闭眼,直到困意完全将他淹没。他枕在她带着香氛的长发上,总能梦到大片大片的野玫瑰,他觉得自己好像来自那里。
  哦对了,爱德华已经有六十公分高了。
  虽然陈小姐一根手指就能足以将他搅成一汪春水,他总会奢求更多的侵占,即使他会痛地止不住流泪。
  他想起一个月前,他还只有一点点高,陈小姐只能拿着那些bjd娃娃的迷你短剑,用剑柄操他的时候。金属的材质冰冷无情,就算分泌再多的体液也无法暖和起来。所以做到最后,爱德华总是哆嗦着苍白的唇,张开双臂恳求那个玩弄他的人,施舍给他一点爱意。于是陈小姐会把她带着温度的手指放在他胸前,冰冷的剑柄依旧插在他身体里面。爱德华抱住她温暖的手指,用脸颊紧密贴着,缓缓喘气,这才慢慢恢复嘴唇的血色。身体里的剑柄随着体温的回复愈发冰冷,爱德华总会被激地缩紧内里,前端稀稀薄薄地射出透明的体液。
  而现在,他的身体可以容纳她了。爱德华觉得来之不易,他要充分感受陈小姐的手指在他身体里面,不是冰冷,僵硬的,而是有温度的,柔软而坚硬的,被他充分包裹的。
  陈小姐的手指很长,纤细白皙,指节分明,指尖饱满圆润。如果涂上指甲油,这会是一双分分钟勾起人情欲的手。
  可遇到爱德华之后,她把家里的指甲油全都倒进了颜料瓶里。
  她不想弄坏他。毕竟一只坏掉的玩偶还有什么意思呢。
  爱德华总会将她吸地很紧,不管疼不疼。
  她记得第一次,她分开小少年线条纤美的双腿,揉开那处粉红色入口,准备帮他润滑
  。毕竟他的身体还有些小,她的手指有他脚腕那么粗,第一次做陈小姐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到底能不能塞进去。结果爱德华没等她给他上润滑液,自己就坐了下去,一下子吞进去了半根。
  那张精致的小脸痛苦地皱成了一团。
  陈小姐说你疯了吗,然后就要抽出来。爱德华却不愿意,紧紧抓着她手指根部,慢慢摇晃着自己的腰,浅浅吞吐。眼泪大颗大颗地从他的红红的眼角滑落,每动一下,都会有更多的泪水打湿在床单上。
  陈小姐按住他的肩膀,强制性地抽出手指。没有血迹,但是那处原本紧闭的,形状如春日之花的入口,已经被侵略地一塌糊涂,艳红色的穴肉一张一合,挤出淫靡的水光。
  陈小姐会画下来给他看。她画了很多幅,情欲中不同姿态的爱德华。
  爱德华每次都会羞耻地捂住眼睛,下面却把陈小姐夹地更紧。
  这些画通通被她放在卧室一角,越堆越高。
  每次陈小姐下班回来,爱德华总是早早就在门口等,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优雅身影后总是有心被填满的喜悦。
  他只有陈小姐,而陈小姐也只有他一个玩偶,他们属于彼此,像是一对爱人。爱德华想到这的时候,脸上浮现红晕。
  他们做了很多次,爱德华生长地很快,他们的关系也更加紧密。
  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时,是一个冬天的早上。陈小姐如往常一样去上班了,爱德华收拾着书橱。他已经有一个少女的身高,站上凳子可以够到书橱的最上面一排了。整理间,有几封泛黄的书信从书本之间掉落下来。
  信封依旧留存着,上面过于工整地写着“致我的陈小姐”,像是对照着标准汉字一笔一画写的。
  爱德华犹豫了一会要不要打开,可信上“我的陈小姐”几个字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还是打开了。
  信上写:
  【亲爱的念,托斯卡纳的艳阳晃地我眼睛疼,我实在不喜欢南国的天气,热情地像吉普赛人的草裙。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继承这家酒庄,来年我就把它卖出去。我好想你,念,我好想你能亲亲我。你在伦敦也要记得想我。
  leone】
  leone爱德华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是陈小姐的恋人吗。
  他把剩下的书信放回原处,从心口蔓延的悲伤使他没有力气再读第二封。
  下午四点的日光已经昏昏沉沉,阴郁一片,她要回来了。
  爱德华打开水龙头,捧一把冰凉的水在脸上,穿上围裙准备给陈小姐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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