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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薄霜在院中练着剑,他体型轻盈,不似那些习武之人该有的壮硕,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无法将招式练好。
  这几日他还被父亲禁足在竹屋内,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着练剑。
  玉薄霜心中有些失落,他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贺飞雪了,自从那日之后,贺飞雪在没出现过,
  他走了之后,这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无趣。
  他心中揣着不安,漆黑的眸子望向上方的天空。
  他回想起与贺飞雪的初次相遇。
  那日不过很平常,他被父亲训斥完之后,偷偷的溜出了山庄,想去山下的闹市散散心。
  父亲将他喜爱的琴烧了,琴弦在火光中断裂的声音,像是最后在替他奏了一曲。
  他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敢忤逆父亲,只能怨恨自己过于无能。
  他性子软弱,天资也不在练剑习武之上。
  可父亲总是逼着他。
  就是在那天,他遇见了此生中最重要的人,贺飞雪。
  第一次见到那人,他心里就升腾起了怪异的想法,那人长的过于好看,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行为举止像个登徒子,不仅如此还一直盯着他看。
  他走哪里,那人就跟着往哪走。
  他气急了,骂了对方一句狐狸精,没想到对方不怒反笑。
  说自己太呆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忽的,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玉薄霜的回忆。
  玉薄霜回过神,眼神望向来人,见是自己的弟弟,有些不冷不淡的回了句:“没什么。”
  玉春山早已经习惯哥哥这副态度,也并不意外。
  “你来做什么?”玉薄霜将发丝挽起来,一身青衣朴素,可将他衬托的清新脱俗。
  练剑时,他招式不对,引的身躯站不稳,头发总是甩来甩去。
  “父亲让我来督促你练剑。”玉春山轻声道,察觉到了他哥哥脸上的不耐。
  玉薄霜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眼中带着些
  许的不悦,似乎是不喜欢被人盯着。
  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弟弟。
  但他还是举起了剑,重复着先前的招式。
  父亲的话他不敢忤逆。
  只是这些招式越练越烦躁,身上更是出了一层汗,衣衫贴在肌肤上,令玉薄霜下体更是不适。
  明明昨天自己才弄过。
  玉薄霜有些难受,裤子总是磨蹭着小穴周围,令他心神荡漾,没法集中精神。
  再加上小穴食髓知味,就好像怎么弄也弄不够。
  “哥哥你怎么了?”玉春山见他面色红的不正常,伸出手去摸他额头。
  却没想到对方情绪激动,将他一掌拍开。
  “哥哥……”玉春山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掌,眼神
  有些受伤的望向了玉薄霜。
  “我……”玉薄霜欲言又止,显然是没想到会这样,他有些愧疚。
  他纵使对玉春山无感,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内的邪火却越来越旺。
  “哥哥你?”玉春山惊讶的看向自家哥哥,怎么还流鼻血了?
  玉薄霜见他指着自己,感觉鼻子一热,就有液体流了出来。
  他抬手去摸,发现手上一片鲜红。
  玉春山赶忙拿出自己的帕子替他止血。
  “算了,哥哥今天先别练剑了,反正父亲这几天也不在山庄。”玉春山见鼻血止不住,语气有些着急。
  两人靠的有些近,玉薄霜甚至能闻到弟弟身上的熏香。
  他闻着这股香味,有些腿软,玉春山身上的熏香味,好似他在贺飞雪身上也闻到过。
  “你……你先别靠我那么近。”玉薄霜有些招架不住,可玉春山却认为他是耍小性子。
  有些严肃道:“哥哥,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说罢,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玉薄霜捂着自己的鼻子,挣扎着想要下去,可奈何对方不给丝毫机会。
  被抱起的瞬间,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所幸玉春山并没有想太多,只当他是不习惯罢了。
  下方的水越流越多,玉薄霜只能忍着瘙痒。
  “大夫,我哥哥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流鼻血了?”玉春山站在一旁,大夫坐在床边替床上
  的人把着脉。
  但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屋内,玉薄霜躺在床上,伸出自己白皙骨感的胳膊,看着大夫给自己把脉,可大夫的神情却透露着那么一丝古怪。
  “天气燥热,心神难免清净,流鼻血是正常的,
  二公子不必担忧。”大夫将东西收起来。
  一边叮嘱一边向外走去。
  可步伐却带着些慌乱。
  玉春山看出了不对劲,跟着大夫一起出了门。
  “叶
  大夫你这么慌乱做什么?”可话还没说完,对方摆摆手就赶紧走了。
  徒留一个仓惶的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
  “唉你?”玉春山实在不解,对方这么着急,难不成是哥哥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那也不对啊,有病就得治,不说怎么治疗?
  叶大夫却觉得邪门无比,怎么大男人还能查出
  有喜脉了!除非是自己医术不精,诊错了脉。
  看来自己的医术还需在精进一番。
  玉薄霜躺在床上,有些郁闷,心里一直在想着
  贺飞雪为什么不来看他?他见玉春山进屋之后,一脸奇怪,便询问他:“怎么了?”
  玉春山摇了摇头,想着不将叶大夫的事说出来了,明日在找个大夫重新诊治,只是命下人去熬点泄火的汤药。
  玉薄霜见他不说话,也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小穴的瘙痒。
  他忍着不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可忍耐的念头一出现,想要打破的念想就越来越明显。
  “哥哥你脸怎么这么红?”玉春山很少见自己哥哥会是这个样子。
  在他的记忆里,哥哥总是喜欢一个人独处,守着一把琴,眼中流露出的是茫然与哀伤,以及望向自己时的艳羡。
  他鲜少会见到哥哥有别的表情。
  玉薄霜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被看出了什么,于是将头转向了一边,不想在让
  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你不去练剑吗,和我一直待着。”他忍着潮热,双眼逐渐失去聚焦,他失神的望着床梁。
  玉春山不放心,再一次将手掌抚上哥哥的额间,想要去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只是触碰的瞬间,玉春山就惊了,面颊滚烫的不似常人。
  玉薄霜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闻着弟弟身上的熏香就越来越难受。
  他挥舞着胳膊,想要避开与他的接触,可对方却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想要让他老实一点,这样熟悉的行为,令玉薄霜双腿夹紧了一瞬。
  他盯着哥哥干裂的嘴唇发着呆,见着哥哥与自
  己相似的眉宇,本是一母同胞,可性格却大相径庭。
  他不断擦拭着哥哥额间冒出的细汗。
  又见床上之人无力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玉春山见状,他将哥哥扶了起来,想要伸手去解下他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玉薄霜挣扎间,将他推了开来,身体上的缺陷只有他和贺飞雪还有父亲知道。
  他怎么可能会在让别人知道!
  “哥哥我只是看你太难受了。”玉春山停滞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尴尬。
  他不知道为哥哥总是那么抵触自己。
  可玉薄霜却不领情,因为燥热,他面色不善,语气也不怎么好,“你出去!”玉薄霜指着门外。
  眼神中带着微微的仇视。
  玉春山对上他的目光,沉默了半晌,他什么都
  没有说,就这样默默的出了屋门。
  玉薄霜望着他的背影,握着自己衣襟的手紧了紧,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他抿着嘴躺了下来。
  他该好好说话的。
  屋外有风拂过,窗棂被吹的咯吱作响。
  直到有双手探上自己的额间时,玉薄霜才惊恐是有人进了他的房间。
  他猛地睁开了眼,劈出去一掌,可对方瞬间化解,并且握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压在了床上。
  “是你?”玉薄霜没想到会是贺飞雪,他激动的语调都拔高了些,眼睛都亮了一瞬。
  他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可对方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起来,只是体内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燥热又被引了出来。
  他闻着贺飞雪身上熟悉的熏香,和玉春山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他心中有疑惑,可却并没有多想,只是当对方都喜欢这一种香。
  “这是生病了?”贺飞雪摸了摸他的脸,语气怜爱,像是在调情。
  “嗯,自然是生病了。”玉薄霜又想到对方那么久不来看他,心中不免得郁闷了起来。
  他靠在贺飞雪的肩膀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感受那人身上的气息。
  “生的什么病?”贺飞雪说话时流露着一股不正经,就连微问都显得像是在调戏对方。
  玉薄霜听他安慰,心里有些许的委屈,于是起身,看着贺飞雪的容颜,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自然是相思病。”
  贺飞雪扬起嘴角,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这是责怪自己这么久不去看他,只是在看到他眼中的真情流露时,还是僵了一瞬,他黑漆漆的眸子望向对方。
  转而便笑着搪塞了过去。
  “相思病?是为了我才病的吗?”贺飞雪漫不经心的捏着对方的一缕发丝,明知故问的回道。
  他眉宇间尽显风流,就像是个狐狸精一样,言行举止无不在勾引对方,尤其是他
  笑起来时,他的那双眼睛看的玉薄霜呼吸一窒。
  玉薄霜捶了他一下,随后又快速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他看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我只为你得相思病。”他嗓音性感,语气透露着引诱,眼底带着淡淡的水雾,显得有那么一丝楚楚可怜。
  尤其是在对方衣衫不整的情况下,贺飞雪看的都愣住了,他看着玉薄霜的那张脸,可他心里却想的是他的弟弟。
  一个是天资聪颖的人中龙凤,一个是什么都不如对方只会弹琴的白痴。
  他笑着去亲对方,可这笑意不达眼底,对方也未曾避开,只是玉薄霜眼中的情绪令他有些不自在。
  他眯了眯眼,想到这个半个月都和他弟弟待在一起。
  “你在想什么?”玉薄霜反应再慢,也看出了对方心不在焉的。
  他望着对方,又想到自己似乎连对方的去向都不清楚,于是又道:“你这半个月都去哪里了,
  我被父亲禁足在家,哪里都不能出去。”玉薄霜靠在对方怀里,搂住了他的腰,语气带着微微的撒娇。
  贺飞雪低着头去看他,这个视角恰好显得玉薄霜很乖,像是一只安静的猫咪,白皙消瘦的一张脸,安安静静的不带任何情绪。
  他抚上对方的嘴唇,玉春山与他哥哥最大的区别就是在于那一份傲气,无意间显露的凌厉傲气。
  这一份独有的气质,是在玉薄霜身上看不到的,但他要比他的弟弟更好控制。
  毕竟这个人是要继承掌门之位的,想到这里,
  贺飞雪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去看他。
  他知道玉薄霜没这个心思,可是只要他还在,那这个掌门位置就轮不到他弟弟。
  “你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玉薄霜微微皱了皱眉,眼底带着不悦。
  贺飞雪却摸着他的脸,说道:“自然是在欣赏美人绝色的容颜。”
  玉薄霜脑子直,三言两语就能被贺飞雪牵着走,在感情上是,在身体上亦是如此。
  “美人半个月不见,下面想我了吗?”贺飞雪伸手去摸他下面,发现早已经是水渍一片。
  玉薄霜面上羞红,他自然是想的。
  贺飞雪看着他那副表情,压制住眼底的嘲讽,将人扑倒在床上。
  发出的动静不大,可玉薄霜还是怕会惊动到别人。
  示意他声音小一点。
  可贺飞雪全然不在意,狠狠的顶了一下对方,玉薄霜这才老实些。
  玉薄霜被他顶的下面更痒,捂着自己的嘴巴,以防自己的呻吟声太大,会引起别人注意。
  贺飞雪看着他腿间的肉穴,发现下面红艳艳的,明显是被玩过了,他眯着眼,眼神幽暗的盯着对方。
  “自己玩过了吗?”说话间,他将手指插了进去,因为有液体的润滑,贺飞雪进入的过程十分顺利。
  “啊哈……呜…自己…昨天…昨天才弄过…”玉薄霜咬着嘴唇,面色红润一片,眼尾染上了绯色,带着想要的欲望,他自己将腿大大岔开着。
  贺飞雪挑了挑眉,显然很意外。
  腿间春光无限,小穴吞咽着自己的手指。
  他看着对方主动张开腿的动作,以及那一脸的期待。
  贺飞雪不知怎的,心情大好,他感受着小穴的紧致温热。
  他一边模拟着性交,一边揉捏着小穴上方的阴蒂,他听着玉薄霜勾人的声音和颤抖的身躯,
  将对方的手带向了自己的胯间。
  “美人,来给夫君揉一揉。”他压低声音,这其中带着勾引对方的诱惑,在配上他的那张脸,带给玉薄霜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玉薄霜欢愉出声,被他玩的水声涟涟,尤其是听到那一声夫君,险些给射了出去。
  他忍着瘙痒,去摸贺飞雪坚硬又粗壮的肉棒。
  他上下套弄着,听着上方的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感受手中的粗大,玉薄霜幻想着手中这根肉棒进入自己小穴的快感。
  贺飞雪将人一把扶起,看着对方不明所以的样子,他笑着看了看青筋盘踞的肉棒。
  空气弥漫着暧昧气息,只是眼神交流,玉薄霜就清楚对方要什么。
  面对这样的要求,虽然他内心有些抵触,可对方是贺飞雪他就愿意。
  在弯腰的瞬间,玉薄霜挽起的发丝倾泻而下,将他本就消瘦的脸颊遮了大半。
  贺飞雪伸出手,将他的发丝撩至他的耳后,又见对方一脸的羞涩的样子,他将自己胯下的肉棒在玉薄霜红艳的唇上摩擦。
  龟头抵在他的薄唇上,小孔溢出的液体沾染在他的嘴角。
  这一幅淫荡至极的画面,令贺飞雪很满意。
  玉薄霜感受着肉棒的坚硬滚烫,他伸出舌尖先是去舔了舔上方的小孔,感受到一嘴的腥咸,又将整个龟头含在了嘴里。
  嘴角被蹭破了皮塞的鼓鼓囊囊的,嘴边不断溢
  出夤液。
  贺飞雪爽的缓缓动起
  了腰,一边顶着他的喉咙,一边摸着对方的发丝。
  玉薄霜被顶的想吐,但还是忍住了,肉棒在喉咙里干的起劲,贺飞雪加快了速度。
  他的这张小嘴与下方的小嘴旗鼓相当啊。
  都让人忍不住想要射在里面。
  贺飞雪捧着他的头颅,速度越来越快。
  玉薄霜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刺激,喉咙被捅的阵阵干呕,眼前也泛着黑。
  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贺飞雪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喉咙里,他将还在射精的肉棒抽了出来,抵在玉薄霜的脸上。
  精液从口中向外流落滑出,玉薄霜将喉咙中射出的精液咽下了下去,嘴里一股腥咸味。
  贺飞雪又将剩下的精液都抹在了他的脸上,他用肉棒一点点描绘着对方的五官,浓白的精液,粘腻的糊在对方精致的眉眼上。
  贺飞雪喘着粗气,定了定神。
  见对方失神的盯着自己,他用肉棒抽着对方的脸,想让玉薄霜清醒些。
  肉棒拍打在脸上发出的声音,淫荡又色情。
  玉薄霜下面湿的不成样子,他将脸上的精液擦掉,又换了个躺下双腿大开的姿势。
  他将自己的腿抱住,乞怜的看着对方,想要对方抚慰自己的小穴。
  床铺湿了一摊污渍,贺飞雪看着对方的主动。
  他很满意,他很满意玉薄霜在他面前这么听话,也很满意让对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他将硬起的肉棒磨蹭在小穴的周围,穴口被自己一顶一顶,就是不进入。
  玉薄霜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要主动去含住肉棒,可对方却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嫩逼上。
  他被刺激的蜷缩了一瞬,更是爽的叫出了声。
  贺飞雪很意外,自己不过拍了一巴掌,对方就这么敏感。
  看来是被开发的还不够啊。
  他将肉棒瞬间插入,只是进入的瞬间,贺飞雪就恨不得操死他。
  小穴里又暖又湿,就好像被无数根软舌包裹,
  一边吸着他的肉棒,一边让他有射精的冲动。
  他压在玉薄霜的身躯上,腰肢有力的动着,用着九浅一深的规律,玉薄霜被他操的小声啜泣了起来。
  嫩逼被肆意的捣弄着,他想着对方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如果怀孕了会怎么样呢?
  玉薄霜睁开自己的双眼,他看着聚精会神的表情,那双桃花眼总是能让他心神荡漾。
  如果怀孕了了,那也会和贺飞雪长的一样。
  一想到这里,玉薄霜双眼含笑的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想要让对方将精液都射进自己的深处。
  “嘶…”玉薄霜皱了皱眉,欢愉的神情带着一丝痛苦,肚子传来了一丝疼痛。
  “怎么了?”贺飞雪缓了缓动作,他当自己是太使劲了,弄疼了对方。
  “没事,肚子有点疼。”玉薄霜不想让对方扫兴。
  贺飞雪没放在心上,打趣道:“是我捅的太深了吗?嗯?”
  玉薄霜红了脸,他也只当是这样,并没有往别处想,只是想着对方能射进来。
  于是迎合着贺飞雪的动作。
  “啊哈,啊……好深……飞雪……慢一点…慢一点。”玉薄霜叫出了声,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
  贺飞雪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次也不想怎么忍耐。
  只是将速度加快,大腿根部被拍打的一片红肿。
  小穴更是被操的像石榴一样,红的充血,小穴
  也肿了起来。
  玉薄霜被操的像是被抛入云端一般,舒爽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直到门外响起了扣扣的敲门声。
  “哥哥,汤熬好了,我给你端进去。”玉春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站在门口,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汤药。
  屋内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动作一停。
  玉薄霜被吓得缴紧了内屄,将贺飞雪的肉棒死死的绞住,他怕对方真的会进来,急忙捂住了贺飞雪的嘴,生怕这人搞什么幺蛾子发出点动静。
  他看着贺飞雪,眼神中带着紧张,可贺飞雪偏要和他对着干,他捏着对方的腰,一边动作轻
  柔的操着身下的人,一边上手揉着他的下体,这样的双重刺激让玉薄霜差点交了出来。
  下体交合的地方不断的发出水声,咕滋咕滋的声音令玉薄霜瞪了一眼贺飞雪。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睡着了吗?”玉春山有些好奇,可他刚才分明听见了哥哥房间有声音。
  贺飞雪双眼弯起,眼里带着戏谑,他揉着玉薄霜胸前的凸起,乳尖更是被自己搓揉的不像话。
  玉薄霜咬着自己的手背,他深吸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些警告,望向贺飞雪,可对方丝毫不顾及,只是用口型说道:‘怎么?害怕了?’玉薄霜很是无奈。
  “没事,不用了,我现在没什么胃口。”玉薄霜说到最后一句时,尾音都发起了颤。
  他拍了拍
  身上作乱的人,眼神羞愤的瞪着对方。
  贺飞雪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丝带出来,将这根丝带绑在了玉薄霜的肉棒上,粉嫩直挺挺的肉棒上绑着个血红色的丝带,贺飞雪还很贴心的绑了个蝴蝶结。
  他看着身下人涨红的面颊。
  还伸出手在小孔逗弄,玉薄霜又爽又疼,他想要伸手去解开丝带,可对方却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
  “哥哥,你要休息了吗?需要我照顾你吗?”玉春山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本想直接推门进去的,可是一想到哥哥会不喜欢,就算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玉薄霜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响起。
  说话时带着明显的哭腔,玉薄霜真是要被贺飞雪玩死了。
  他感受着下方的刺激,对方的肉棒一次次的顶入宫口,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研磨,而他还不能叫出声。
  玉薄霜眼角流着泪,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门外的人还未走,里面却已经是天翻地覆。
  “哥哥,你还好吗?”玉春山不放心,想要再多问一句,可话还未说完呢。
  “够了,我要休息了!”玉薄霜被问的有些烦,语气算不上太好,再加上贺飞雪不肯放过他,让他实在是难受的紧,他也没控制好语气。
  玉春山没想到哥哥会呵斥自己,他眼中有些落寞,但还是回复道:“那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说罢,就转身走了。
  他看着托盘中的那碗汤药,在走出院中之后,就倒在了池塘中。
  他望着水面上的倒影,相似的容颜,相似的眉眼,可哥哥却看着更为柔和一些。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哥哥那么讨厌自己。
  玉薄霜听闻门外的脚步声消失,这才终于啜泣出声。
  眼泪流淌至鬓边,他抬手擦拭掉,身体高潮不断,贺飞雪却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做什么?”致命的部位被人掐住,玉薄霜想要挣扎。
  可贺飞雪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只是慢慢收紧着力气。
  “你看起来不怎么喜欢你弟弟?”贺飞雪说这话的时候,黑漆漆的眸子一直盯着玉薄霜。
  胯下的动作也慢了起来。
  玉薄霜摇头,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贺飞雪眯着眼睛,眼神中透露着丝丝的危险与不耐,这个白痴貌似不喜欢他的弟弟。
  过了好半晌,贺飞雪才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
  玉薄霜翻着白眼,猛烈的咳嗽着。
  “你……你……你掐的那么紧做什么?”玉薄霜不理解对方好端端的,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
  可还没等他咳嗽完,那人突然就将他翻了过去,玉薄霜背对着他,下体瞬间的抽离,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一下…飞雪……你……你。”可对方根本不回应他。
  只是狠狠的操弄着他。
  贺飞雪盯着他脖子上的掐痕看着,想到自己送给那人的香囊被收下了,他心里一阵愉悦。
  没想到对方也并不是不近人情,如果是玉春山在自己身下,他淡漠的神情带着细碎的哭腔,
  以及求着自己操他的眼神,想到这里,贺飞雪皱紧了眉,想要射精的快感阵阵袭来。
  他加快了速度,小穴里的淫液喷洒在他的龟头上,贺飞雪一声闷哼,紧拧着眉将精液射在了玉薄霜的子宫里。
  玉薄霜感受着滚烫的精液在他的子宫深处流淌。
  尤其是在肉棒抽离的时候,精液顺着穴口缓缓流出,玉薄霜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鼻,他不想让对方的精液从自己身体内流出。
  贺飞雪侧躺在玉薄霜身边,见他闭着双眼不说话,于是拍了拍他的屁股。
  玉薄霜只是动了动肩膀,算是回应了他。
  “你与你弟弟的关系不好吗?”贺飞雪侧撑起身子,有些不意味不明的问着。
  玉薄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于是缓了缓力气,睁开了眼,他回想着自己与弟弟的相处。
  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于是望着贺飞雪探究的双眸。
  他将心里想说的都说了出来:“我与他从小就被拿来做比较,他年纪轻轻就受人钦佩,是个武学天才,可我却不一样,我什么都不会,我志不在此,所以我没少听那些人的奚落与指责,更何况我还是他的哥哥,这样尴尬的身份,心里难免会产生一些抵触,我并不讨厌他的。”
  他说罢,就搂住了贺飞雪的腰,靠在他的怀里,闻着那人身上的香味。
  而后半撒娇的说道:“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会讨厌他。”
  贺飞雪挑了挑眉,似乎是很意外,他看着怀里的人,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又问道:“那你弟弟可有心仪的姑娘?或者是哪家公子?”
  他说这话时候,言语之中带着些许期待,玉薄霜听着他的话,想了一想,随后摇了摇头,心仪的姑娘什么的,还真没听说过。
  “我弟弟有没有喜欢
  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有人喜欢我弟弟。”想到这里,玉薄霜睁开了双眼。
  “哦?”贺飞雪不禁好奇,是谁喜欢玉春山。
  玉薄霜见他一直问这些,不禁有些吃味,怎么总是问自己的弟弟。
  “你问这些做什么?”玉薄霜爬起来盯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吃醋了?”和飞雪见他一副酸溜溜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怎么这人还和自己的弟弟吃醋。
  “哼。”玉薄霜有些不屑,“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会吃醋,倒是你这半个月去哪了?”玉薄霜赤裸着全身,身上红紫一片,尤其是脖颈间的痕迹,很是明显。
  贺飞雪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若是对方知晓自己与他弟弟在一起,会是个什么反应。
  发丝垂落在枕边,贺飞雪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说道:“你身上怎么这么香?”他将头埋在玉薄霜的颈间,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这似乎是从他身体内散发出来的。
  玉薄霜抬手闻了闻,发现什么也闻不到,当贺飞雪逗他玩,于是说道:“你是小狗吗,我怎么没闻到。”他刚说完,就笑出了声。
  贺飞雪当真学着狗吐舌头的样子,逗他笑。
  只是他那副样子,哪里算得上是小狗,分明是成了精的狐狸在勾引他。
  贺飞雪见他笑的开心,又掏出来个香囊,说道:“送给你,喜欢吗?”他捏着个小香囊,那香囊精致小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姑娘家送的,可玉薄霜知道,这个肯定是他自己亲手做的。
  “好香啊!”玉薄霜伸出胳膊去接,白皙修长的胳膊上满是吻痕。
  他将香囊接过来,发现这味道有些香的熏人,不禁有些反胃。
  “怎么?不喜欢吗?”贺飞雪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故做要将香囊收起来,玉薄霜快他一步,将香囊夺了过来,说道:“自然是喜欢的,你送我的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玉薄霜见他送了自己东西,顺便想着也将自己雕刻的玉送给对方。
  这个东西是他自从遇到贺飞雪之后,就想送给他的,只是碍于当时的他们还是朋友,所以没有机会。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关系非比寻常。
  他从床上下来,随手披了件衣服。
  向着屋内的木柜旁走去,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里面是自己亲手雕刻的一枚玉佩。
  他将玉佩取出来,在贺飞雪怔愣的神情中,将玉佩给了他。
  “你看好不好看。”他指着玉佩上的图案问到,这是个玉雕的狐狸,小狐狸的表情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玉佩上还雕刻了小字,贺飞雪仔细看了一番。
  上面雕刻的正是,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贺飞雪一时间不知道该收还是不收,但见对方期待的神情,还是收下了,他自然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拒绝。
  不然日后再见面,怕是更尴尬。
  “自然是喜欢的。”贺飞雪说道,只是表情却看起来不像。
  “你喜欢就好。”玉薄霜显然看不出对方的伪装。
  不知道是贺飞雪伪装的过于缜密,还是玉薄霜沉浸在这虚幻的情爱中,看不清对方的欺骗。
  只是将真心实意的喜欢都流露了出来。
  贺飞雪面上是喜悦的,可内心却是嘲讽的。
  他忽然觉得有些厌倦,不想玩了,这人也不过如此。
  还不如他弟弟的十分之一。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玉薄霜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想着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东西。
  贺飞雪摇了摇头,笑道:“怎么会不喜欢呢,不过为什么是个狐狸?”贺飞雪拿起玉佩看了看,这雕刻的手艺还不错。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于是说道:“你忘了吗?”他盯着贺飞雪,似乎是想看对方怎么回答。
  贺飞雪反倒是一愣,自己忘了什么?准确来说,应该是自己给对方说过什么。
  “你可是忘了说要缠着我一辈子了。”玉薄霜有些生气,怎么对方还将自己说的话给忘了。
  贺飞雪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原来是先前在茶楼听话本子的时候,自己随口调戏了对方一句,没想到这人竟然当真将他的话记了下来。
  他忽然觉得好笑,怎么这人如此爱当真。
  男人说的话是最不能当真的,尤其是床上,以及那些张口就来的承诺。
  玉薄霜见他像是想起来,这才投入到那人的怀抱中。
  “狐狸会和那个书生在一起一辈子,与他生生世世都纠缠在一起,那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不是吗?”
  玉薄霜靠在他的胸膛处,头抵在那人的肩膀上,手中握着他送的香囊,享受着此刻的温情甜蜜。
  他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所受过的奚落,父亲不喜欢他,将母亲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他自小便在惊吓和比较中度过。
  弟弟过于耀眼,旁人的流言
  蜚语每日都伴随着他,他想要找人说话谈心,却发现没人愿意和他玩。
  这山庄那么大,都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却无一人是亲近他的。
  唯有难过至极时,他就偷偷的溜至母亲的墓室中,静静的在棺椁旁睡着。
  他靠着这样的法子,度过他在山庄孤苦无寂的每一天。
  他谁都不怨,只是偶尔会很想自己的娘亲。
  可现在不一样了,有个人出现在他枯木死水的世界里。
  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让他无法在忽视对方。
  他会夸他琴谈的好,会无意间牵动着他的情绪,更承诺于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最重要的是,贺飞雪并不会嫌弃他身体上的缺陷。
  两人就好像是个劫。
  一个天生无解的命题。
  玉薄霜那一张经年消沉的容颜,在遇见他时,终于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贺飞雪望着对方满是柔情的双眼,不禁在想这人是否过于天真了。
  他何时说过喜欢他的话?他从未说过。
  这些承诺也不过是镜花水月,对方怎么还都当
  真了呢?
  谁会在床上相信对方说的情话。
  他接近他,不过是那人的哥哥,他想要了解对
  方的喜好,可这人却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还真是可笑。
  他贺飞雪眼睛不瞎,要喜欢,也该是喜欢玉春山那样的人。
  而不是像他这样的蠢货。
  贺飞雪从山庄翻墙出去时,险些碰上了山庄巡查的护卫。
  好在他反应快,避开了那几个护卫,对方也并未察觉出有人。
  他出去后,就将玉薄霜送的玉佩随手抛了出去。
  玉佩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线,安安静静的落在了草地上,未曾发出过什么响声,如此精雕的玉佩就这么隐没在了草丛之间。
  这种带着幼稚承诺的东西,他不需要。
  贺飞雪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他并不愧疚,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接近玉薄霜,故意与他搭话,故意将对方当做知心密友,故意引那人动情,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只不过是浅显的撩拨,对方就如此容易上钩。
  甚至还自以为是到他喜欢他?还真是可笑。
  而山庄此刻,竹屋葳蕤轩内。
  “哥哥你这几日如何了?身体好些了吗?”玉春山本想敲门,可发现哥哥的屋子并没有关门,于是他擅自进了屋内。
  却发现窗边的背影在一直发着呆。
  玉春山望着哥哥消瘦的背影,有那么恍惚了一瞬间,他在哥哥的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虽然他与哥哥长的像,可哥哥的轮廓却和母亲更为相似。
  “哥哥?”他又尝试着轻声唤了一句。
  “啊!怎么了?”玉薄霜猛地收回思绪,有些慌乱的转过身,看向身后来人。
  “哥哥,今天是试炼的日子,你要去吗?”玉春山虽然知道哥哥不喜欢练剑,可今天非比寻常,是山庄每年都举办的试炼日。
  一听到是试炼日,玉薄霜脸都快皱在了一起,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他在心里吐槽,这不就是自己的出丑日吗?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得要去,父亲为了锻炼他,只要是山庄举办的他就要去,结果就是这个试炼日子,就年年都是由玉泉山庄举办的。
  玉薄霜下意识就想拒绝,他要是去了,少不了那些人的嘲笑。
  往年他不是输,就是被人从擂台上踢了下来。还不够那些人笑得。
  玉春山知道哥哥在顾忌什么,于是出声安慰道:“哥哥不必担心,父亲这几日不在,我将你的名字划掉了,你不必上去比试,只需要露个面便可。”
  玉薄霜见对方说中了自己的心思,有些羞臊,明明自己才是兄长,怎么这个弟弟做事比他还利索。
  但对方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在拒绝。
  于是点了点头。
  玉春山难得见哥哥听了他话,双眸瞬间弯了起来。
  “那哥哥要换一身衣服吗?”玉春山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身上这件衣服略显素净,衬的他气色不是很好。
  玉薄霜点了点头,自己很少外出见人,都是久居竹屋,鲜少与人接触。
  毕竟各族掌门人都在,他自然也更要注重,不然显得没有礼数。
  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贺飞雪这几日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他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令玉薄霜很是惶恐,他也主动去找过那人,去他们经常碰面的地方,可那根本没有他的痕迹。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等这次见到贺飞雪了,要同他说一下这件事情。
  “你不出去吗?”玉薄霜见弟弟一直在屋内,攥着衣领的手犹豫了半天。
  他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心里难免会觉得怪异。
  玉春山一愣,但还是点着头出去,迈着步伐出了门,虽然他不理解哥哥换衣服,为什么还要自己出去。
  但他不想让哥哥生气,还是乖乖的出了屋子,顺便将门给关上。
  玉薄霜望着弟弟离去的背影,直至见他出了房门,这才敢把衣服脱了。
  他将衣服褪去,低头看着自己消瘦的身躯,这几日肚子一直不舒服,他也不敢叫大夫来检查,他怕对方会发现什么。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下山去找大夫看看。
  他想起来,自己与贺飞雪结束后从来没吃过药,但他想着不可能这么快就会怀孕。
  怀孕他也只是敢想一想,万一真的怀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这件事情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他日后恐怕只会有一个儿子了。??
  ???
  ??
  ??????
  玉薄霜将衣柜打开,发现全是清一色的服饰,自己的品味一直这么素淡吗?
  这都快要比得上孝衣了。
  他在衣柜中挑了几件不是那么素的衣裳,又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束了起来。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玉薄霜才稍微满意了些。
  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容貌端正。
  虽然眼尾上挑,显得有那么几分柔和,但好在气质中带着清冷。
  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将贺飞雪送给自己的香囊戴在了身上。
  只是他低头闻了闻,瞬间皱起了眉,这味道实在太浓,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又东西放回了柜子里。
  那香味刺鼻子!香是香,可那味道实在是太浓,他戴不了,这要是带出去了,指不定会被说成什么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只知道捣鼓这些。
  ?????
  玉薄霜摇了摇头,显然适应不了那个味道。
  “哥哥,好了吗?”声音自门外响起,是玉春山在催促了。
  他又整理了一番,随便摸了个配饰,戴在腰间就出去了。
  一步一响的清脆步摇声从玉薄霜身上发出,玉春山在看到他的瞬间,双眼有些发直,哥哥的这副装扮,像极了画像上的母亲!
  一身白衣外衫,再加内衬高领锦服,搭配腰间挂着流苏的步摇,再加上高高束起的青丝,随着步伐飘扬而起。
  玉春山想起小时候,母亲整天也是一身白衣,只是那个时候的她总是抱着哥哥,整日掩面痛哭,以泪洗面。
  ????
  等他在大一点,彻底记事了,哭的第一声,就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玉薄霜想着是不是自己穿着不妥,他低下头看了好几眼,也没发现哪里不好。
  “哥哥真好看。”玉春山将夸赞的话脱口而出。
  玉薄霜闻言,面色瞬间涨红了起来。
  这算什么?这样的夸奖他实在不受用,但一想到是自己弟弟说的,还是勉强接受了,他心里自然也是有一番小窃喜。
  “不过,哥哥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那么香?”
  玉春山闻着从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很是好奇,这股味道,怎么还掺杂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估计是香囊,好了,快走吧。”玉薄霜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刚才的香囊。
  玉春山也不再话多,两人向着院外走去,今年来的人颇多,有好些个要拜师收徒的,所以要比往年热闹些。
  ??
  玉薄霜想着自己过一会该怎么偷偷的溜出,山庄离开山下不远,可这一来一回也要好几个时辰。
  要是被发现了、、、、可他转念一想,反正父亲也不在,自己出去也不会被发现。
  玉龙山庄在江湖上算是赫赫有名,江湖中从未得罪过人。
  往年修桥搭路,治理水患,接济穷苦百姓,施粥布衣,玉龙山庄没少出钱出力。
  等两人到了练武场时,发现高位之上早已坐了人。
  “今年人怎么这么多?”玉薄霜皱了皱,看着练武场上人满为患,不清楚这些人是从何处来的。
  往年他根本不关心这些,只需要在擂台上走过场,输了他就回自己的竹屋待着了。
  “哟,这不是我们霜霜大小姐吗,难得见你出来一次。”说话的那人声音高调,语气调侃。丝毫不顾及玉薄霜的面子。
  在主家敢这样大呼小叫的,换作别人迟早被轰出去了。
  玉薄霜面色羞红,他这样一喊,练武场上的人,齐刷刷的向他这看过来,
  几十双认识,以及不认识的眼睛都带着探究和看好戏的目光。
  玉薄霜咬了咬嘴唇,看向罪魁祸首。
  “琉笙,你来了?”玉春山见好友出现,眼中少见的喜悦浮现了出来。
  玉薄霜望着这人坏笑的神情,恨不得给对方一锤。
  “霜霜大小姐生气了?”琉笙笑着将折扇打开,
  半掩在容颜之上,只露出那么一双凤眼来。
  这便是玉薄霜口中说的那位,喜欢自己弟弟的那个人。
  这人明面上一脸和善,可肚子里却憋着坏,不仅如此,还腹黑的紧。
  琉笙看着对面的人涨红着一张脸,心情很是大好,这人是一点改变都没有,还是那么呆。
  就是辛苦他的春山了。
  玉薄霜不想搭理对方,就当是什么也没看见,反正自己不用上擂台。
  “霜霜大小姐武艺可有进展了?该不会还是那三脚猫的功夫吧,剑握在手中还会被自己甩出去吗?”琉笙三连问,问的玉薄霜头顶冒火。
  这人怎的话那么多,他实在是不想搭理,可琉笙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好了,琉笙,哥哥真的要生气了。”玉春山出声制止好友的恶趣味。
  琉笙闻言,瞬间笑出了声,嘴唇一张一合:“好好好,哥哥可莫要生气,我不过是开玩笑的。”他说这话时,忽的软了语气,可眼神却藏着精明。
  玉薄霜耸了耸肩膀,心里一阵恶寒,可面上不敢有什么表现。
  对方叫自己一声哥哥,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一想到这人和自家弟弟一般大,可心眼子却比玉春山多多了。
  几人入了座,玉薄霜看着下场的比武,这些人里,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他强。
  他看的无聊,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琉笙一直靠着玉春山,两人不知道私底下交流着什么,只是说话的时候,他恨不得贴在自家弟弟身上。
  周围人声嘈杂的,吵的他心烦。
  可直到一声温柔似水的女声响起时,玉薄霜睁开了昏沉的双眼。
  那是一道极为好听的声音,宛如清泉溪水,就像冰山上雪莲滴落的玉露。
  玉薄霜很是好奇,因为他常年不怎么与人搭话,他四处张望的去看向声音的主人。
  可自己还没站起来呢,旁边的人先行一步,站了起来。
  “羲和姑娘,没想到你今日也会来?”玉春山的声音未响起时,玉薄霜还不是震惊的!
  他望向那位叫羲和的姑娘,果然声音好听,就连长相容貌也绝佳,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可却是清纯中带着惊艳。
  再加上对方落落大方的向几人行礼。
  玉薄霜有些懵,他见玉春山视线一直紧盯着羲和姑娘。
  又发现他与以往不同,难不成是喜欢这个羲和姑娘??
  他下意识的去看琉笙,果然,对方眼神阴沉的可怕,一脸如沐春风的表情,可眼里的恨意都快溢出来了,那眼神就像是个躲在阴暗处的毒蛇。
  他不禁有些担心这位姑娘的安全,琉笙疯起来,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尚且年幼不爱说话,对方顽劣,为了逼他说话,竟然硬生生的将他推进了蛇窟,自那之后,父亲险些断了和琉家的来往。
  再加上他年纪轻轻,就已经继承了家主之位。
  可琉笙却将视线一转,望向了玉薄霜。
  玉薄霜在感受到嗜人的目光看向自己时,他将视线瞬间移开。
  玉薄霜挑了挑眉,眼皮都跳了一瞬,他觉得这里不能再继续待着了,这样的修罗场可不适合他。
  他望向台下的练武场,却随意一瞥,发现了个熟悉的人影,是贺飞雪!那人照旧一身红衣,
  在人群中很是惹眼,只是没想到对方会来练武场?
  他手中还拿了把剑。
  玉薄霜死死地盯着那个人影,发现他从练武场离开了。
  他不禁在心中想,这人来练武场做什么?难不成也是拜师的?还是比武的?
  于是他跟着那人的踪迹,一同离开了练武场。
  他从练武场出来,跟着那人走向了后山处,玉龙山庄并非普通的山庄那般大。
  这个地方足足有半山的空位,所以每次见到贺飞雪时,他总是很惊讶于对方是怎么不迷路,还准确无误就进来的。
  后山密林与假山偏多,再加上平时没什么人来,这地方就显得有些幽暗恐怖,玉薄霜见对方进了后山就不见了。
  他向着那人消失的地方走去,怎么眨个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他在四周查看着。
  难道是向深处走去了?
  玉薄霜站在原地踌躇着,犹豫要不要进去,可还未等自己做出决定呢。
  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了起来,而后便是轻点足尖,向着深处飞去。
  “啊!是谁?”玉薄霜被抱起的时候在那人的怀里挣扎了起来,脚底腾空的恐惧感瞬间袭遍全身。
  贺飞雪见他挣扎的厉害,又闭着眼睛,不禁笑出声来。
  听闻对方的笑声是贺飞雪,这才将他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玉薄霜有些羞恼,想到方才自己失了态,捶了对方的胸口一下。
  “自然是给你个惊喜?”贺飞雪笑了笑,眼角含着春光,他抱着对方,视线在下方扫荡着。
  他寻至一处落脚点,停
  了下来。
  这地方看着偏僻,树林更是茂密繁多,不像是会有人经过的样子。
  这也是贺飞雪第一次在玉薄霜面前展示自己的轻功。?????????????????
  “你怎么会出现在山庄?”玉薄霜从他怀里下来,见对方还握着一把剑,“难不成你也是来比武的吗?”他好奇对方手中握着的那把剑。
  “好奇?”贺飞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剑,于是将剑递给了对方。
  玉薄霜伸出手去拿,可对方却像是戏耍他一般,将剑从剑鞘中抽离了出去。
  只留了个剑鞘给对方,“你耍我?”玉薄霜握着空空如也的剑鞘,发现这剑鞘有些重量,且就剑鞘表面刻画着他看不懂的锦文。
  贺飞雪摇了摇头,这人恐怕不只是武功差了,
  会不会还是个事儿。
  贺飞雪一剑刺向对方,不给他机会,玉薄霜见他向自己挥剑,自然是站着不动,任由对方向自己刺来。
  “怎么不躲?”贺飞雪将剑尖抵在他胸膛处,只是刺破了些布料,挑了挑眉,望着对方。
  玉薄霜却双眼含笑的望着他,看不出丝毫要躲的意思。
  林间细碎的光洒在玉薄霜身上,对方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贺飞雪闭了闭眼,握着剑的手腕有些抖。
  “贺郎你舍得刺伤人家吗?”玉薄霜说这话时,带着勾引的意味。
  贺飞雪懂他的意思,他慢慢挥舞着手中的剑,衣料被划破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响起。
  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你把我衣服弄坏了,我过会穿什么出去见人?”玉薄霜有些懊恼,没想到玩大了。
  贺飞雪却笑了笑,“那就不穿了。”玉薄霜一听,瞪大了双眼,不穿难不成要被人看光光??
  贺飞雪见他这样,怎么还有些可爱?
  玉薄霜的衣衫很轻易的掉落在地,贺飞雪看着对方消瘦骨感的身躯,想起来自己在青楼带来的好东西。
  玉薄霜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没了衣服的遮挡,消瘦白皙的身躯就展现在了贺飞雪面前。
  “有个好东西给你,想不想试一试。”贺飞雪将剑收起来。
  他上前摸着对方的腰肢,又说道:“我给你的香囊,你怎么没戴?”他摸着玉薄霜柔软的肚子,语气带着质疑。
  玉薄霜不知道怎么说,不想佛了对方的心意,于是说道:“等我下次戴,你送我的东西,我可都舍不得戴出来。”他语气有些撒娇,带着讨好的意味。
  贺飞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摸着他的脸,笑道:“这有什么舍不得,不过一个香囊,我还有很多。”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笑了出来;“你是小姑娘吗,这么喜欢调香?”
  贺飞雪却突然凑近在他面前说道:“这香,我只给你一个调。”说罢,就将他打横放在了草丛之上。
  玉薄霜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笑道:“白日宣淫,不尊礼数。”此言一出,贺飞雪彻底忍耐不住了。
  这话说的,好似两人白天没少干过这种事情。
  贺飞雪将对方的腿抬起,看着对方早就止不住流水的部位,调侃道:“礼数这个东西,是给外人看的。”边说边将手指插了进去。
  菇滋一声,手指就被玉薄霜红嫩的小穴吞了进去。
  啊哈~玉薄霜没忍住呻吟出声,对方的手指在他
  小穴里搅弄,还能感受到淫水止不住的向外流淌着。
  深处瘙痒的地方被一个劲的扣弄,玉薄霜止不住的扭动着腰肢,潮红的脸上尽显情欲。
  贺飞雪不紧不慢的扣弄着,就像是故意似的,他很喜欢玉薄霜脸上的表情,明明是皱着眉羞涩的表情,可身体却那么诚实,又骚又浪,尤其是下面的小穴就像是欲求不满。
  他将手指猛地抽出,小穴发出啵的一声,沾满水渍的手指与穴口拉出一条淫丝。
  “啊。”玉薄霜忍不住颤了颤身体,突然没了东西的抽插,他睁开眼去看对方。
  小穴的空虚让他有些不满。
  “这是什么东西?”玉薄霜微微喘着气,看着贺飞雪手里细小的银链子,上面还挂着小小的铃铛,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响声。
  贺飞雪笑了笑,他俯下身去亲对方,说道:“自然是好东西。”
  这个东西还是青楼的老鸨给他的,说是会有用处。
  他自然是收下了,没想到还真有。
  他将链子缠绕在玉薄霜细白的脖颈上,只要他一动,就会发出细碎的铃铛声。
  玉薄霜有些抵触,他并不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贺飞雪喜欢,他也只能同意。
  或许是不满意只在一处地方,贺飞雪又将剩余的链子缠绕在了他的手腕,就好像是被绑起来一般。
  玉薄霜有些不适应,脖子上缠绕着链子,让他有些屈辱。
  可他见贺飞雪很痴迷。
  只好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摆布自己的
  身体。
  直到对方彻底将那根链子都缠绕完了。
  贺飞雪很满意看着身下的人,就好像是个精致的木偶,被绳索束缚了起来。
  白皙的躯体被银链缠的泛红。
  就连玉薄霜的下体也没有放过。
  这种带着凌辱的快感从贺飞雪心中升起。
  他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口,又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剑。
  不知不觉间又起了坏心思,他笑着拿起地上的剑,看的玉薄霜心里直发毛,贺飞雪该不会想用这个来玩自己??
  玉薄霜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摇着头去唤贺飞雪,想让对方清醒些。
  他用着央求的目光看向对方,可他表现的越楚楚可怜,贺飞雪心里的凌辱快感就更甚。
  他看着贺飞雪手里的长剑,他忽然有些后悔。
  贺飞雪单手持着剑,另一只手则是揉捏着小穴的入口,他将自己的手指都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得酸涨,玉薄霜忍不住将腿分的更开,他仰着脖子,抬高自己的臀部,好缓解下体的酸涨。
  “飞雪……”颤抖的声音从玉薄霜口中发出,对方的手指一直在里面作乱,光是手指他有些不满足。
  他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身体。
  贺飞雪见开发的差不多,将手中的剑柄插入了进去,他缓缓的将东西推入进去。
  看着黑色的剑柄一点点没入进了穴口里面。
  艳红色的嫩肉一点点吞噬着粗长的剑柄,贺飞雪看的呼吸重了起来。
  肚子表面被撑得显露了剑柄的形状。
  “飞雪……别……在进了……肚子好难受。”玉薄霜想要反抗,可他一动手腕脖颈上的铃铛就发出了声音。
  叮叮当当显得色情无比。
  玉薄霜爽感受着剑柄在自己下面某个部位。
  “啊?”玉薄霜叫了一声,呻吟中夹杂的痛苦,又带着欢愉,他扭了扭腰,剑柄捅到了自己的宫口,那种刺激感觉,令他呼吸都快了起来。
  贺飞雪跪在他的双腿间,单手扶着剑柄一进一出的插着玉薄霜的小穴。
  他一边这样动作,一边将自己的肉棒从裤子中掏了出来。
  他来回套弄着。
  看着身下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自己心中的满足感浮现的更多,他看着肚皮上的凸起,停下了套弄自己肉棒的手。
  按了下来。
  “啊!飞雪……飞雪不要弄了,我……我肚子疼……我下面不舒服……”玉薄霜哭出声,哀求他把东西拿出去。
  他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按下去的刺激感,让
  他忍不住有尿意以及肚子传来的刺痛。
  他哭的诱人,肩头也是一颤一颤的,眼泪流淌在整张脸上,额间的汗也是不断渗出,就像他小穴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堵塞的剑柄周围淌出。
  “不舒服?”贺飞雪笑出声,缓缓出声道:“可我看你分明是舒服的不行。”
  玉薄霜嘴角淌着涎水,眼中流着泪摇着头,他有些崩溃。
  可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太刺激,以及肚子传来的痛感。
  铃铛的声音不断响彻在林间
  贺飞雪见蹂躏的差不多了,这才将剑柄给抽了出来。
  这样的刺激让玉薄霜的身体不断颤栗着,以及他嘴中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等剑柄彻底被贺飞雪抽了出来时,玉薄霜感受到小穴的潮热,以及宫口有一阵阵的湿热,穴口一张一合,好似是要挽留对方。
  贺飞雪将剑抽出来,带出了白色的淫丝,他将剑扔在一边。
  将自己硬的发紫肉棒插了进去。
  只是才插进去,玉薄霜挣扎着身躯,就高潮了。
  哭泣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贺飞雪终于有了些理智。
  “爽哭了?”贺飞雪俯下身,伸手擦去他的眼泪,见他哭的有些凶,于是耐着性子去哄,毕竟是被自己玩哭的。
  玉薄霜哭着偏过头,他有些恼气,这人将他玩的差点失禁了。
  他以为又要丢脸了,想到第一次被肏尿的场景,他就恨不得一口咬在对方的胳膊上。
  贺飞雪一边哄着玉薄霜,一边动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不过安静了片刻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轻一点……呜……呜……”玉薄霜搂着贺飞雪的脖子,方才还不想搭理对方,现下又抱着求肏了。
  贺飞雪笑出声:“刚才不是还说不要了吗,怎么现在又舒服了?”贺飞雪不停的动着腰,说话的时候微喘着气,他身上穿戴整齐,就将下方肉棒露了出来。
  可身下的人倒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
  玉薄霜身上汗滋滋的,束起的发冠也被弄乱了,一头黑发散落在肩膀上。
  贺飞雪笑着看有通红的眼睛,以及下体被银链锢郅住涨红色的肉棒。
  他伸出手去揉捏,玉薄霜颤栗着,“飞雪,呜……揉一揉……帮帮我,肏我。”他说
  这话时,不断的喘着气。
  额角滴落的汗水显得他色情至极。
  上扬的眼尾尽是勾引。
  贺飞雪将他直接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插入的更深,他使劲操着,玉薄霜的肉棒被贺飞雪握在手里揉捏着。
  他爽的更是止不住的扭着腰,感受着贺飞雪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他爽的小声呻吟着。
  细碎的铃铛声夹杂着哭泣,贺飞雪卖力的抽送着。
  贺飞雪见他这么爽,又想着换个姿势来肏。
  于是他干脆直接不动,就这么仰面朝天的躺了下来。
  现在的姿势倒是变成玉薄霜跨坐在贺飞雪身上了。
  “飞雪……你……怎么躺下了?”玉薄霜舔了舔嘴唇,见对方眼里的戏谑,又见对方不再动作,疑惑的看着对方。
  贺飞雪见他也停了,于是顶了顶腰,坏笑道:“你来动,怎么样?”贺飞雪看着赤身露体的对方。
  尤其是他的双手扶在自己的腰上,贺飞雪见他没反应过来,狠狠地顶了一下。
  “不喜欢这个姿势吗?”贺飞雪见对方一脸的舒爽。
  这样的姿势令玉薄霜不敢乱动,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肉棒一直顶着自己的宫口,只要一动,体内的龟头就一直往宫口插入。
  他爽的捏着自己胸前的红点蹂了起来。
  “你要是不想动,那我可要动了。”贺飞雪说的轻松又自在,可玉薄霜知道,这要是让他来动,那自己怕是又要被肏尿一次。
  “不要!我……我……我动。”玉薄霜扶着对方的腰,轻轻的扭动着腰肢,只要一动,宫口就被对方的肉棒顶动着,好似是要插到子宫里。
  贺飞雪一副隐忍的表情,这简直就是在勾引他,动的这么慢,是想让自己肏死他吗?
  玉薄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白皙的肚皮上凸起了肉棒的形状。
  好像是要肏穿他一样。
  对方粗大的肉棒就在自己身体含着,一想到这里,玉薄霜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一边晃着自己的腰,一边伸手蹂着自己充血的肉棒,动作舒缓不刺激。
  自己倒是肏爽了,可苦了身下的人。
  贺飞雪忍耐的喘着粗气,对方光顾着自己爽了。
  他握着玉薄霜的细腰,狠狠的顶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慢……一点……啊……飞雪慢一点。”玉薄霜被肏的猛烈摇晃。
  身上的铃铛声更是此起彼伏响的剧烈。
  贺飞雪握着他的腰,使劲的操着。
  感受他小穴的潮湿温暖,更是使劲的顶入着。
  玉薄霜被肏的不稳,感觉自己的宫口被彻底肏开了。
  直到他叫着挣扎起来。
  大腿根抽搐着,小穴死死的搅紧了贺飞雪的肉棒。
  贺飞雪掐着他的腰,感受着龟头上喷洒出的淫水,他将龟头肏入了圆形的小口中,这处地方更温热滑嫩。
  令他流连忘返。
  他加快了速度,玉薄霜被肏的头晕,尤其是肉棒插进了宫口之后,下体有一阵阵的尿意传来。
  他惊恐的感受着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要……不要……求你了……拔出来……不要肏了……我……我想……”剩下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可贺飞雪哪里会听,不仅如此,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
  里面又紧又湿又温暖。
  他恨不得直接给对方肏坏。
  他死命的钳制住对方,不停的深入着。
  玉薄霜被肏的话都说不出来,双眼失神的望着前方,他扶着对方的肩膀,坐在贺飞雪怀里。
  只能感受下体的尿意越来越强烈。
  贺飞雪将人抱住,像是打桩机一样,一刻也不停歇的肏弄着。
  玉薄霜感受着对方肉棒在子宫内变大,知道对方是要射了。
  他想挣扎,但被抱得死紧,只能任由对方射进子宫内。
  “艹。”贺飞雪低沉一声,将眉皱成一团,狠狠一顶,浓白滚烫的精液直直的飞射进了玉薄霜的子宫深处。
  玉薄霜被滚烫的精液激的不断颤抖着身躯,直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从下体传来。
  玉薄霜知道自己又要丢脸了,于是白眼一翻,晕倒在了贺飞雪的怀中。
  贺飞雪将人抱着,还没喘口气呢,就感受到了一股湿润的水渍。
  “美人,你被我肏尿了?”贺飞雪见对方不说话,以为是不好意思,刚想安慰,结果低头一看,玉薄霜闭着眼晕了!
  对方面色潮红,满脸的泪痕。
  贺飞雪一愣,怔愣了半天才笑出声。
  笑声在林间响起,期间还夹杂着铃铛的声音。
  边笑边说道:“美人这么不禁肏,尿了不说,怎么还给肏晕了?”
  所幸玉薄霜是晕过去了,不然听到贺飞雪说的这些话,怕是又要哭着捶
  对方了。
  玉薄霜这几日一直养在竹屋内,自从那日从后山回来之后,他便开始一病不起。
  贺飞雪将晕过去的他送回竹屋后。
  他不是咳嗽就是发热,神志也是时不时的清醒与迷糊,他总是能梦到和母亲在一起的场景。
  小小的他缠着母亲给自己梳头发,换衣服,到了最后,母亲总是会掩面哭泣,哭着抱住他。
  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让母亲给自己换衣服了,他不想看到母亲那双眼眸总是蓄满泪水,不想在母亲绝美的容颜上看到难过。
  也不想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和隐忍的痛苦。
  梦里的场景那样真实,玉薄霜心中伤感袭来,他想要伸出手去抱住母亲。
  可真当他伸出手去抱时,眼前的人又赫然变成了贺飞雪。
  那人抱着他,同他说甜言蜜语,他笑着去回应,却发现,他眼中倒映的,并非是自己的脸。
  他想要看个清楚,可贺飞雪却将他一把推开,眼中的神情那样骇人,讥讽道:“自作多情惹人恼”。
  只是猝然间,他就被吓醒了过来。
  玉薄霜缓缓睁开眼,望着眼前朦胧的幻影层层重叠在一起,他还陷在那场梦里,未曾反应过来。
  他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心中的恐惧还未消散。
  “霜霜大小姐,你醒了?”
  还处在伤感与惊吓之中的玉薄霜,在听到琉笙响起玩弄的声音,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
  “你怎么在这?春山呢?”看着对方还握着自己的手腕,玉薄霜一脸的别扭,他想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可对方却握的死紧,
  他显然不清楚琉笙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竹屋。
  琉笙没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他,随后见他眼角有泪,替他轻轻的抹去了泪痕。
  指腹在接触到眼角的一瞬,玉薄霜僵住了身躯,手心更是出了汗,这个疯子又在想什么坏事?
  果不其然,在琉笙替他擦拭掉泪痕时,顺势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道:“霜霜大小姐挨肏的样子,还真是让琉笙弟弟我念念不忘啊。”
  此话一出,玉薄霜呼吸都窒了一瞬,随后反应极快的将人推开,语气慌乱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可心中早已冒出千万个想法,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看见的?会不会有别人也看见?
  可琉笙却没回答他,只是将眼眯起,眼含深意的看着对方。
  玉薄霜被他看的连呼吸都紧张了起来,这种被抓住把柄且还不确定的感觉,实在令人折磨,更何况还是被琉笙知道了。
  玉薄霜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可你处处针对我!”
  玉薄霜干脆破罐子破摔,他将胳膊猛地抽离出来,一脸愤然的看着对方,因为剧烈挣扎,消瘦的身躯又咳嗽了起来。
  可琉笙却不以为意,他掏出帕子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随后漫不经心的笑道:“哥哥这说的什么话,人家不过是无意间看见了而已,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玉薄霜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额间的虚汗不断冒出,他有些羞恼,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发现,而且还被人无端看了一场活春宫。
  还是自己最讨厌的琉笙。
  琉笙觉得无趣,想起那天的场景,忍不住啧啧,于是他站起身在屋中四处走动,最后停在了柜门前。
  琉笙将折扇半掩在鼻前,被那一股刺鼻的香味给熏的皱了眉。
  “霜霜大小姐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东西了?”琉笙闻着这香不对劲,离那柜门远了几步。
  随后又坐回到了玉薄霜面前。
  可床上的人并不想回答他的话,干脆直接闭口不语。
  玉薄霜望着头顶上方的木雕花纹,可琉笙不愿意放过他,继续道:“哥哥哭起来还真是好看啊。”
  玉薄霜听到这话面色羞红,他知道这人是故意惹他生气的,他随手从床边摸了个东西,朝着那人的方向砸了过去。
  只听哐当一声,东西碰撞在一起发出的碎裂声,琉笙很轻易的避开了向自己砸来的凶器。
  他眯着眼,看向地上的东西,将碎裂的瓷瓶看了个仔细。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琉笙却忽的站起身,语气有些惊讶,他朝着床上的人说道。
  玉春山刚进入屋子,就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弥漫的药味。
  以及琉笙和自己哥哥之间的气氛,他知道两人估计是起了摩擦。
  他端着药进入屋内。
  玉春山一眼就扫视到了地上碎裂的药瓶,他有一瞬间的沉默。
  但还是出声询问道:“哥哥你怎么了?”他将药碗放在桌子上。
  玉薄霜知道自己扔错了东西。
  但他一想到琉笙说的话。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面对着自己的弟弟,琉笙性格阴晴不定,他怕这人会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比起身体上的缺陷,他更
  怕自己的弟弟知道这件事。
  “算了,哥哥先喝药吧,凉了就喝不下去了。”玉春山见哥哥一直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对方。
  他将药碗递了过去,眼前的这一幕,刺的琉笙握紧了手里的扇子,就连指尖逐渐发白。
  “对了,哥哥,我过几日要带人去苗疆一趟,我留你一个人在山庄中不放心,我便拜托琉笙留下来照顾你。”
  “什么?!”玉薄霜在听到这番话时,脑中响起一声惊雷,耳中一片嗡鸣,手中的药碗险些滑落下去。
  “你去苗疆做什么?他他他……!”玉薄霜看着琉笙笑眯眯的一张脸就感到恶寒。
  随后立马拒绝道:“不不不!你去就去,不必让他留下来,我在山庄自己会照顾自己。”
  “哥哥莫要闹脾气,万一山庄出了什么问题,我和父亲不在,你出了危险怎么办?”
  玉春山安抚着自己的哥哥,知道他与琉笙不对付,可现下只有琉笙是自己最放心的好兄弟。
  “琉笙不过是爱开玩笑,他与我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将他留下来,自然是放心的。”
  琉笙坐在一边,默不吭声的看着玉春山握着玉薄霜的手。
  尤其是在看到对方眼里的惊恐。
  琉笙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说道:“哥哥是讨厌我吗?还是说哥哥不喜欢,我以前同你都是开玩笑的,你莫要当真生气。”
  玉薄霜被琉笙的演技噎的说不出话,他望着对方的那张恶魔脸。
  玉薄霜有些激动,还想再反驳,可在看到琉笙用口型说着什么时,他立马消停了下来。
  “那你为何去苗疆,父亲何时回来?”玉薄霜眼神黯淡了下来,语气落寞道。
  他在心里想,如果贺飞雪在就好了。
  玉春山见哥哥面色不好,也无可奈何,但现下是没有办法了,父亲与人外出办事,可寻迹至苗疆那一处,便没了消息,这件事情还未曾有人知道。
  他不放心父亲的安危,自然是带人去寻找一番。
  可山庄没有他能放心的人,苗疆路途遥远,毒物繁多,他也不放心将哥哥带上,如此辛苦,哥哥的身体受不了。
  “我去苗疆处理些事,你在山庄与琉笙好好相处。”玉春山只是简单说了两句话。
  他没有将父亲的事说出来,只是怕哥哥无端担心与着急。
  玉薄霜低着头不说话,他默默的喝着药,药味苦涩无比,他一口一口的咽着,却始终也咽不下。
  直到嘴角处感受到一丝甘甜时,他这才反应过来,是弟弟给他塞了一颗糖。
  玉薄霜有些恍惚,他记得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弟弟闹着不喝药,他嫌苦,自己也像现在这样一般,给他喂着糖。
  玉薄霜将糖含在嘴里,有些哽咽着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玉春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回来,只能含糊道:“等我处理完了就回来了,哥哥不必担心。”
  玉薄霜点了点头,他一口气将碗里的药都喝光。
  瞬间将他苦的皱起了眉。
  玉春山见哥哥难受模样,心里有些心疼,可一想到有诸多事情,眼中的担忧还是浮现了出来。
  他只知道父亲在苗疆一处失了踪迹,剩余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玉薄霜点了点头。
  弟弟比他厉害多了,他现在这样也不该多说什么的。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玉春山将药碗接过,放在了桌子上。
  “这么着急?”玉薄霜没想到明天就要出发,他有些惊讶。
  玉春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父亲的安危刻不容缓,自然是不能耽误。
  “是呀,春山办事自然是有效率的,哥哥你不必担心,我会在山庄照顾好你的。”
  琉笙幽幽出声,视线一直落在玉薄霜身上,他说这话时,语气带着不明的意味。
  玉薄霜握紧了藏在被子下的手,这人还真是会装。
  “好了哥哥,你喝完药也该休息了,我与琉笙有话要说,就先出去了。”
  琉笙冲他粲然一笑,好似是真的发自内心一般,要不是先前威胁他的神情历历在目,自己还当真就这样相信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父亲还没回来,弟弟就要出去办事,还留下个表里不一的恶魔照顾自己。
  玉薄霜不敢想与琉笙会如何相处,他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痛苦无比。
  更何况自己的秘密还被对方知晓。
  他躺在床上,无法安然入睡,心里乱糟糟的。
  “春山,你为何不让我与你同去呢?”琉笙将扇子折起来,他有些想不明白,就算是不放心他的蠢货哥哥,也不至于让自己留下来照顾。
  “唉,我知道你是好心,可现在情况紧张,我父亲消失不见并非偶然,我必须得亲自去
  一趟,可我不放心哥哥,山庄这么大,护卫再多,也防不住意外。”
  玉春山拿出自己的佩剑,以及要用得上的东西。
  “你留在山庄我是最放心的,其他人我信不过。”
  琉笙听到这,有些开心,拿着折扇手也轻快了起来。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必定不负你所望,自然会照顾好哥哥的。”琉笙本想说霜霜大小姐的,但却在出口之际,改了话语。
  “对了。”玉春山说到这里,又郑重道:“待我从苗疆回来,我带你认识个朋友。”
  琉笙有些不开心,但未曾表现出来,他不想认识除春山以外的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琉笙语气酸溜溜的。
  玉春山想了想,“我新认识了个朋友,发现那人与我志趣相投,又觉得他与我有缘,便做了朋友。”
  这样呀?琉笙略微点了点头,“那行,我等你回来。”这话说的有些暧昧,奈何玉春山性子呆直,并未往别处想。
  于是点了点头。
  屋外天气晴朗,微风正好,可屋内气氛僵持,又带着冰冷。
  玉薄霜坐在桌边,一脸冷淡的看着对方。
  “喝药。”琉笙将药碗推到他面前。
  自从弟弟从山庄离开之后,琉笙就寸步不离的监视着他。
  “病已经好了,不喝。”玉薄霜冷着脸,看也不看桌子上的药。
  琉笙却皱起了眉,如果不是因为春山的嘱托,他才不会这样好脾气的待在这里。
  玉薄霜看着面前的药,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命下人熬的药,药渣子都还浮在表面,让他怎么喝?
  琉笙眯着眼看他,将扇子打开,看着面前的药碗,忽的笑道:“哥哥你不喝,是在等着那天肏你的人来喂你,还是想我亲自喂你?”
  琉笙扇着扇子,一边调笑一边看着他。
  “你!”玉薄霜听到这话,面色羞红,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对方。
  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最终他还是败下阵来,他端起桌上的药一饮而尽。
  琉笙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还是很识时务。
  玉薄霜忍着恶心将药喝完,只是才喝了一半,剩下的药就全吐了出来。
  “呕。”玉薄霜弯下身子,将喝下去的药又吐了出来,他吐的有些激烈,眼角呛出了泪,鼻腔也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他捂着肚子,有些不舒服,这几天一闻到药味就想吐。
  “啧…”琉笙皱着眉看着对方,觉得玉薄霜麻烦又
  娇气。
  玉薄霜胃里直泛着恶心,肚子也是莫名的抽疼着。
  琉笙见对方惨白着脸,将人一把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我去找大夫,你在床上躺着。”话刚说完,就出了房门。
  玉薄霜被摔的眼冒金星,好在床软,他缓了缓,在心里止不住的骂琉笙,这个混蛋,自己又不是物品,就这么将他给扔到了床上。
  他又想起了贺飞雪,一想到贺飞雪,玉薄霜满是失落,他在这期间写了无数封信给对方,可他一封信都未曾回过。
  这种忽远忽近的感觉令他实在是难受,可他每次想要将事情说清楚时,对方总是说一些甜言蜜语去哄他。
  他闻着自己身上的一股药味,皱了皱眉,想着沐浴换个衣服。
  于是他命人准备热水。
  父亲不在的那几日他还很开心,觉着终于自在了些,可现在他只觉得空落落的。
  父亲不在,弟弟还能陪着他,可现在弟弟也外出了。
  山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飞雪也不经常来看他,他每次去旧居找他,可好像就没有这个人似的,总是见不着他的影子。
  他失落的坐在床边,他想起对方送给自己的香囊与檀琴。
  那把琴被他放在自己的书房还从未碰过呢。
  他去书房将琴取了出来,这琴看着绝佳,一身好木料,琴身雕刻着青山绿水,他抚着琴弦,试着弹了一声,琴声清透,且回音持久,就好似青鸟一声鸣叫,直上云霄。
  他试着抚琴一曲,将思念化成曲声。
  都说曲有误,周郎顾。
  可贺飞雪总是嫌他弹的婉转柔和,不够有杀意。
  “唉。”玉薄霜叹了口气,双眸带着忧虑,他盯着琴发呆。
  直到他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响起时,这才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想着应该是琉笙回来了。
  果不其然,自己才刚进入房间,琉笙就带着个双眼被蒙的男子进来了。
  是个瞎子?玉薄霜好奇的看着对方。
  可是又见对方的行为举止不像。
  “这位是?”他看着对方,出了声询问。
  “在下姓观,公子叫我观大夫便可。”男子长相慈眉善目,眉间还有一点朱砂红。
  如果不是眼睛被遮住了,肯定受姑娘喜爱的。
  玉薄霜点了点头,主动将胳膊伸了出
  去。
  可观大夫并没有替他把脉,而是在房间走动了起来,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公子最近可有胸闷出汗?”
  玉薄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出声点头。
  “是有。”
  观音在四处走动,他生性对气味敏感,从他踏入这间屋子,便闻到一股子极其浓重麝香味。
  虽然他不清楚一个男子房间放什么麝香,但是这麝香里加了其他东西,放久了对身体也是不好。
  轻一点不过是硬不起来,严重了怕是会无法生育。
  玉薄霜见他一直停留在柜门前,不解的看着对方。
  观音打开柜门,闻着一处散发出来的味道,将盒子中的香囊取了出来。
  “你做什么?”玉薄霜见他将贺飞雪送给自己的东西取了出来,有些着急。
  “公子最近还有其他的症状吗?”观音皱着眉,捂着鼻子将香囊取了出来。
  这种程度的麝香连个男子都承受不得,更何况还是个身子骨孱弱的公子。
  香囊不取还好,一取出来,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怎么味道还越来越重了?
  玉薄霜闻着这股味道,先前他总是睡不着,不是头晕就是肚子疼。
  他只当是自己身体不行,但从没想过是香囊。
  现下东西取了出来,更是熏的他难受。
  他想下床将香囊取过来,却不想还没站稳呢,双腿一软便倒了下来。
  琉笙虽不喜他,但还是出手抱住对方。
  “这么重要,莫不是你那个小情人送的?”琉笙将人又抱回到了床上。
  “你…你闭嘴。”玉薄霜胃里直泛恶心。
  观音像是听到了八卦,但他并不是个多事的。
  只是将香囊取出来之后,用东西包了起来。
  “公子可知道这香囊里装的什么东西?”观音忽的出声。
  这香囊里有麝香红花红海棠,以及一些热性剧烈的中药,还有一些催情的……。
  玉薄霜见到对方这样的神情,不知为何心里紧张了起来,他有些惶恐,不想在去听对方说的话,他知道香囊有问题,可他不愿意往这方面想。
  琉笙坐在桌子旁,喝着茶,看着玉薄霜的表情,他觉得很有趣,原来是被人耍了啊。
  玉薄霜白了脸色,额上不断冒出冷汗,他心里想的都是与贺飞雪的过往种种。
  “不过是些普通的香料。”玉薄霜慌乱出声,话语间带着颤抖。
  观音虽不清楚这个香囊是谁送给他的,但作为大夫,还是要以治病救人为主。
  “公子当真是觉得只是普通香料?”
  玉薄霜呼吸重了起来,但还是重复着先前的话语。
  观音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公子这样自欺欺人是作何,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能伤了自己的身体。
  于是说道:“公子身体哪里可以不适?”
  他说着就要上手把脉,可玉薄霜却将胳膊收了回去。
  “我就是睡不着,心烦气闷,喝喝药就好了,不用替我把脉了。”玉薄霜想要将对方搪塞过去。
  可琉笙却似乎不愿,他站起身走至玉薄霜面前,只是单手抚上他的脸,摸着他有些病态的脸。
  随后掐着他的下巴,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难道哥哥想要将肚子里的野种生下来?”
  “你什么意思?”玉薄霜气急了,尤其是在听到那一声野种,他扬起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啪的一声,掌声清脆,琉笙被打的歪了歪脑袋。
  “二位是要我看病,还是要我看戏?”观音侃侃出声,他虽然是个瞎子,可他耳朵不聋。
  他出声打断了琉笙的动作。
  琉笙松开了掐着玉薄霜脖子的手。
  只是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自然是请官大夫来看病的。”
  玉薄霜被掐的面颊通红,他咳嗽了几声,立马制止道:“我不看病了,官大夫还是请回吧!”
  说着他就要命人送客。
  观音皱了皱眉,觉着这两人有病。
  一个没病的要看,一个有病的不看。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压下心头的烦躁。
  他不过是拿钱办事。
  “公子将这香囊放了多久?”观音将自己的小药箱打开,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和一些针灸用的东西。
  玉薄霜默了一瞬,但还是说道:“快有一个月了。”
  观音取药的手一顿,都快一个月了,这味道只增不减,足矣可见这东西并非普通香囊。
  于是说道:“公子明知身体不舒服,为何还一直留着这东西?”
  玉薄霜低头敛眉,这是贺飞雪送给他的,他只是有那么一点不信罢了。
  观音将手搭上他的脉搏,感受着脉搏的跳动,一开始都很正常。
  直到感受到了玉薄霜身体传来微弱的滑
  脉时。
  观音觉得是自己方法没用对,他将玉薄霜的手臂放平,手心朝上,又重新诊治了一次,只是这一次比刚才更为清晰。
  依旧诊出了滑脉!
  一个男人?滑脉!!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玉薄霜体寒严重,如果继续留着香囊,两者相冲,不止是危害身体,在继续下去,恐怕是有性命之危。
  再加上他长期喝药,滑脉异常薄弱。
  这都有月份了?!
  好在观音自幼学医,他镇定下来,回忆着古籍上所记载的,乾为天,坤为地,阴阳结合,可孕生命。
  怪不得方才这少爷这么激动,原来是身体与常人不同。
  观音咳嗽了两声,双耳逐渐赤红了起来。
  他从未见过真正的阴阳人,更何况还是古籍所记载的。
  若不是他眼睛不方便,他还当真想看一眼,古籍所记载的阴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玉薄霜觉着自己像个猴子,身体上最隐蔽的秘密被发现了,他面上挂不住,觉得屈辱。
  好在观音并未表现出别的异常。
  只是斟酌着开口道:“琉公子可否回避一番?在下有话同公子说。”
  琉笙玩味的点了点头,他看了眼玉薄霜与观音一眼。
  “好。”观音本以为这人会是个纠缠的性子,没想到回答的倒是爽快。
  等人出去时,琉笙还贴心的将门关上了。
  屋内只剩下了两人。
  观音的态度也不再像先前那样生硬,他语气委婉了些。
  说道:“公子可知道自己有喜了?”
  玉薄霜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他当然知道,他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那次和贺飞雪做完之后,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对劲。
  他觉得只是错觉而已。
  但没想到真的怀了。
  玉薄霜心头一紧,他想告诉贺飞雪这个消息,可他现在连人都见不到。
  再加上刚才的香囊。
  观音定了定心神,说道:“公子胎象并不稳定,再加上公子身体有疾,恐怕会滑胎。”
  “什么?”玉薄霜握紧自己的手,指甲嵌入掌心,显出一道血印子。
  “是因为香囊是不是?香囊里除了麝香还有什么?”
  玉薄霜有些激动,他只当贺飞雪不认识麝香,可香是他调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只是,玉薄霜脑海中闪过贺飞雪的脸。
  颤着身子问道:“观大夫,你告诉我那个香囊里到底有什么?”
  观音见不到对方是何样的神情,但像这样的东
  西该是心悦之人送的,只是……只是这公子遇到的并非良人。
  “藏红花当归。”他只是将主要成分说了出来。
  接下来好半晌,观音都未曾听对方说什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玉薄霜忍着心头的酸楚,感受着心脏传来的痛苦,每疼痛一次,贺飞雪说的那些话就在他脑海中浮现一次。
  他想要问清楚,他想要问为什么。
  可他连这个勇气都没有。
  握紧的手松了又握,眼里的情绪翻涌不停。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玉薄霜深呼吸一口,强颜欢笑道:“多谢观大夫,我知道了。”
  “公子若是想哭,何必忍着呢。”观音见对方强颜欢笑的语气。
  玉薄霜酸了鼻子,险些就要哭出来,但还是摇摇头,说道:“多谢观大夫,我无事。”
  观音摇了摇头,说道:“我写个药方,你按照这个让人抓药便可,一日喝一次,不可多喝,至于你这一胎,能不能保得住,就看缘分了。”
  玉薄霜失神的听着对方的话,能不能的保得住就看缘分,为何要这样对他呢。
  直到脚步声响起时,玉薄霜这才注意到,观大夫早已出了门,屋内琉笙一直盯着自己。
  他拿起桌上的药方看了一眼。
  说道:“都是保胎的?”还真是让人意外啊。
  玉薄霜失神的躺在床上,眼中黯淡无光,整个人死气沉沉,他会想着与贺飞雪的过往,不该是这样的。
  “哥哥还真是痴情啊。”琉笙出言嘲讽,尤其是见到对方一脸绝望的表情。
  “哥哥难道不找对方负责吗?或者给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
  “滚。”玉薄霜不想和这人耍嘴皮子,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一双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
  可琉笙不打算放过他。
  而在坐在床边,手指附上他的脸,与他距离贴的十分近说道:“可我分明记得哥哥和那人欢爱的时候,脸上那个表情,啧啧。”
  玉薄霜抬手就又要扇他,可对方却握住他扬起的胳膊,琉笙对上他满是仇视的双眸。
  一双眼尾上扬的眸子,如今生气的时候,眼角带着泪,还有那么些惹人怜爱的意味在这其中。
  玉薄霜嘴唇紧抿,这人如此刺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琉笙又说道:“哥哥若是真想把孩子生下来,可想过春山的名讳,可想过日后玉龙山庄的颜面?还是说哥哥可以不顾这些?”
  琉笙的话落入他的耳中,宛如晴天霹雳,对呀,他怎么能不顾玉龙山庄的颜面,他怎么可以坏了弟弟的名讳,若是这件事情传了出来,那父亲和弟弟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叫人耻笑,都要活在流言蜚语之中。
  他不能这么自私。
  眼角流出的泪,顺着耳边落下。
  琉笙见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嘴角微微扬起,他替身下的人擦拭掉眼泪。
  又轻声细语道:“就算是哥哥想要生下来,难道你想让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来的不清不楚吗?”
  琉笙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一刀一刀插在他的心上,却还令他叫不出声。
  眉眼间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玉薄霜全身没了力气。
  额间的汗将他的发丝打湿,头发也是微微散乱着。
  琉笙知道对方在犹豫,又开口说道:“哥哥难道想见到春山与伯父厌恶的眼神?想要人人将你当成个怪物吗?”
  玉薄霜闻言,瞪大了双眼,他想到了父亲与自己的弟弟,他摇着头,他不想看见至亲之人,厌恶嫌弃的眼神,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不……不要!”玉薄霜惊恐出声,他望着琉笙,他不想被别人当成一个怪物。
  琉笙笑着将他揽入怀中,继续蛊惑道:“哥哥只需要一碗药,便可以在回归到以前。”
  “哥哥不必担心。”琉笙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背。
  玉薄霜心中动摇了,丝毫没注意琉笙看着自己的眼神。
  琉笙说得对,只是他……他……无法割舍,他抚上自己的肚子。
  这里能孕育出一条小生命还是他与贺飞雪的。
  琉笙注意到他的动作,内心不悦了起来,觉得这人太优柔寡断。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可琉笙还是耐着性子哄他,知道玉薄霜吃软不吃硬。
  于是在他耳边继续蛊惑道:“哥哥难道忍心这个孩子生下来与你一样吗?”
  只这一句话,玉薄霜彻底打消了养胎的决定,他不敢想若是生下来与自己一样,会是什么样的遭遇。
  他想着自己所遭遇经历的。
  “我……我……我要打掉。”玉薄霜哽咽出声,眼泪打湿了琉笙的肩膀。
  琉笙倒是很满意的扬起了嘴角。
  他不想日后春山的名讳受阻,也不想别人提起他的春山,就想到有这样一个哥哥。
  “哥哥,这就对了。”琉笙拍着他的肩膀,安抚着他。
  “那哥哥什么时候喝药?”琉笙在他耳边厮磨,语气极其暧昧。
  玉薄霜听着他的声音,有些恍惚道:“现在,或者是明天。”
  琉笙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若是明天被那些下人知道了怎么办?传出去就不好了,哥哥。”
  琉笙声音蛊惑人心,就好似是妖魔一般。
  “哥哥不必担心,我已经命人去熬药了,只需要一碗药,很快就会恢复平静。”
  “哥哥不必害怕。”
  玉薄霜好似真的安下心来了。
  他听着琉笙的话。
  直到日暮天黑。
  太阳刚刚落山,山庄内安静的悄无声息。
  唯有一处堂屋内。
  这是山庄修葺的浴池,这池中的水都是流动的活水。
  玉薄霜赤裸的身子坐在浴池中,感受水流的温热,雾气缭绕在周围,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他低下头看着池中的倒影,眼睛有些红肿,披头散发的模样,显得他很脆弱。
  琉笙将药放在池边,望着他赤裸的背影。
  “哥哥,该喝药了。”琉笙蹲下身,想起那天在后山看的一切。
  玉薄霜那样含蓄内敛的人,竟会主动哭着将腿张开,主动求着那人肏他。
  那人虽是知晓了他的存在,但也并未多说什么。
  到了最后,还是他将人给抱回来的。
  这人被骗的团团转,竟还想着生下那个人的孩子,他是真的很蠢啊。
  玉薄霜颤抖着肩膀。
  琉笙怕他端不稳,亲自去喂他,玉薄霜抬头去看琉笙,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哀求。
  琉笙眯了眯眼,叹了口气,他和衣进到水里。
  浴池的水不深,不过刚好没入他的腰间。
  衣服被打湿,粘在身上,琉笙忍着不适。
  玉薄霜看着他,接过对方手里的碗,看着碗里腥呼呼的药,他怎么都喝不下去。
  这碗药,比他先前喝的都难闻刺鼻,他在这碗药中,闻到和香囊之中一样的味道。
  果然。
  琉笙将人抱在怀中,背对着自己,他望着玉薄霜白净的脖子,想起这人脖子缠绕的银链。
  玉薄霜有些僵硬,他知道琉笙是怕自己反悔。
  可现在这样。
  琉笙扶着他的胳膊,将药碗送到了嘴边。
  玉薄霜知道这碗药是必须喝的,他只是抿了一小口,就将头偏了过去,嘴里弥漫着苦涩,只是一口就难以下咽了。
  琉笙的胳膊穿过腋下,捏着他的下巴,逼迫着他将药全部喝下去。
  可玉薄霜怎么也喝不下去,琉笙没了耐性,说道:“哥哥难道是不忍心了?”
  说罢,他就将药碗夺过,喝了一口含在嘴里。
  琉笙捏着玉薄霜的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就这么嘴对嘴的喂了下去。
  这药一入口连琉笙都忍不住皱了眉。
  玉薄霜被逼着张嘴,因为挣扎,水面激起一片涟漪。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琉笙,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喂药,他想要将对方推开。
  奈何对方力气比他大,这口药才咽下,还没等他喘口气呢,对方一口药又喂了过来,两人气息紊乱,嘴角留下药渍。
  玉薄霜被锢郅在对方怀里,动弹不得。
  气息喷洒在对方的面颊上,好似两人是在发生关系。
  琉笙感受着他的视线,这人喝药的时候,怎么眼神总是盯着自己。
  一碗药被喂了半碗,玉薄霜将药喝下去,刚开始没什么反应,身体不过是发热和肚子胀痛。
  额头一直冒着冷汗。
  琉笙知道药效起了作用,但是为了能够彻底些,他还是将剩下的半碗药喂给了对方。
  直到玉薄霜面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琉笙这才放心。
  他将这人抱在怀里,感受着对方颤抖的身躯以及痛苦的神色。
  玉薄霜身下痛的不行,就好似肚子里的东西被扯了出来。
  直到池中见了红。
  玉薄霜痛苦出声,下身不断溢出鲜血,所幸池中的水是流动性的。
  琉笙闻着水雾中淡淡的血腥味,他摸了把那人的腿间,摸到了腿间蛰伏的欲望,以及欲望之下的一条肉缝,鲜血正从小孔之中流出。
  手上沾染的鲜血被池水给冲刷。
  玉薄霜难受的弓起了身子,肩膀一颤一颤的,琉笙低下头去看他。
  他发现这人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琉笙将准备好的白布塞进了他的口中。
  玉薄霜咬着白布,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出。
  他死死地握住了琉笙的手掌。
  因为痛苦,指甲扣入到了琉笙的肉里,可他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只是任由对方这样掐着。
  玉薄霜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感觉肚子下坠,又想小解一样。
  终于,玉薄霜忍不住,哭叫着出声。
  痛苦的呻吟响彻在浴池内,哭泣的声音不断响起。
  琉笙见他面色发白,好似一张白纸,又见他下身不再出血。
  他低下头,抚慰道:“哥哥马上就好了。”
  可玉薄霜却忍不住,他摇头不想在继续,这样的疼他实在忍受不了。
  体内好像有一只作乱的手,好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要掏出来。
  直到肚子的疼痛下坠感消失不见,玉薄霜这才稍微缓和了些。
  他喘着粗气背靠在琉笙怀中。
  双腿没了力气,慢慢向水中滑落。
  琉笙将人揽住。
  看着他逐渐闭合的眼。
  他看着下体的血水被冲洗干净,他将人从水中捞出来。
  发现这人已经昏了过去,琉笙抚上他的肚子,摸了上去,发现这人微微凸起的肚子彻底平躺了,才放下心来。
  他望着玉薄霜的面容,好半晌这才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痕。
  他将这人一把抱起,从一旁扯过干净的衣服,
  披在这人身上。
  将他抱出了浴池。
  夜晚寂静,琉笙守在玉薄霜床边,见他一直拧着眉,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只不过这次,琉笙并未替他拂去痛苦。
  而是安安静静的看着这张与春山相似的脸。
  琉笙一双凤眼,尤其是微眯着眼时,像极了一副充满算计的样子。
  直到窗外响起了动静。
  “怎么?不进来?”琉笙调侃的声音响起。
  贺飞雪翻窗进入屋内,一身红衣带着潇洒,只是眉宇间染着些许风霜。
  他挑了挑眉,看着床上的人。
  琉笙坐在一边喝着茶,冲淡着嘴里的苦涩药味,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贺飞雪笑了笑:“怎么就不能是我?”
  他走上去,见着玉薄霜惨白面色,有些意外,
  又闻到他房间一股药味。
  想也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这个蠢货哥哥竟然愿意为了你,将肚子里的孩子给生下来,若不是我劝他,恐怕他当真想要养胎了。”琉笙一脸玩
  味的看着对方。
  “哦?难道我还得感谢你?”贺飞雪看了一眼玉薄霜,眼中未有什么心疼之色。
  琉笙不以为意,只是说道:“感谢倒是谈不上,日后离春山远一些就行,你这样的浪荡子可是他最厌恶的。”
  贺飞雪那张风流多情的脸僵了一瞬,“浪荡子,我若是浪荡子,那琉笙家主又算什么?”
  琉笙笑笑不说话,“春山要是知道你这样折辱他哥哥,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贺飞雪却不在意,说道:“折辱?他与我两厢情愿怎么算是折辱?况且我何时说过心悦与他的话语?”
  琉笙挑了挑眉,他与这人不过一面之缘,若不是在练武场时,恐怕还不知道他和玉薄霜的事。
  “啧啧啧,我倒是好奇我这个蠢货哥哥若是知道了一切,会是如何的表情。”琉笙细细品味道。
  贺飞雪闻言却失了笑,他能怎么样?还不是只会哭?
  两人谈论的,就好似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丝毫不顾及床上之人的情绪,玉薄霜是晕了过去,只是偶尔的清醒,迷迷糊糊之际。
  他像是听到了贺飞雪说话的声音,他想要投入到那人的怀中,诉说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可他又听到对方说从未喜欢过他。
  他听闻琉笙的嘲笑声,就好像笑他自不量力。
  笑他是个蠢货。
  他想要睁开眼,可却睁不开。
  他心里有恨,可却连恨谁都不知道。
  直到自己又陷入黑暗中。
  “你醒了?”琉笙坐在桌边,屋内的窗户开了一晚,屋子里凉气飒飒。
  玉薄霜睁开眼,觉的口中苦涩无比,细细感受还有一股药味残留。
  他眨了眨眼,发现眼睛肿胀的难受,他这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喝了那碗堕胎药。
  想到这里,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却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心如止水。
  “昨天有人来过了吗?”他反问道。
  琉笙拿着折扇的手一顿,回道:“莫不是做梦了?除了我还能有谁?”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想着应该又是做梦了,该是做梦的,梦里都是假的,贺飞雪不会说那样的话,可琉笙的笑却让人难忘。
  那样的嘲笑与讽刺。
  玉薄霜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屋顶转了两下。
  幽暗沉寂的双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微妙变化。
  琉笙那双凤眼似是看出了什么端倪,说道:“既然醒了,那就先吃点东西。”
  玉薄霜像是没听到一样,他还在回想昨晚所听到的。
  只是他越要仔细去想,那段回忆就越来模糊。
  不该是这样的。
  玉薄霜心想,不该是这样的。
  “我,我要洗漱。”玉薄霜撑着身子,琉笙将他扶起来。
  玉薄霜在被他接触的瞬间,想起了昨晚喂药的场景,他消瘦的身躯微微僵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适应了。
  琉笙心思缜密,自然能看出对方的不对劲,只是低下头说道:“哥哥难道是在怪我吗?”
  此话一出,玉薄霜沉默了一瞬,他不怪琉笙,他只是想到了贺飞雪。
  “不怪你。”玉薄霜将这句话说出,他气息过于微弱,琉笙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还是看了他好一会。
  “哥哥不怪我就好,春山来信了,哥哥可要看?”琉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玉薄霜闻言,动作快了一瞬,他接过那封信有些着急,撕了好几次也未撕开。
  还是琉笙握住他的手时,他才镇定下来。
  “哥哥何必这样着急呢?”琉笙替他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取了出来。
  玉薄霜不知道怎么了,他看着琉笙的手握上自己时,他抬头望了对方一眼,只是呆呆道:“琉
  笙。”
  琉笙眼中闪现出意外的神情,他不禁怀疑是不是昨晚上的那碗药,让玉薄霜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堕胎药吗?怎么还把脑子堕没了?
  “哥哥还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琉笙挑了挑眉,带着探究的目光去看他,想要看玉薄霜在搞什么?
  可玉薄霜却没了下文,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信中的内容。
  琉笙也不恼,他看着玉薄霜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以及信封上的内容,他看的一清二楚。
  都是些慰问的话语和日常的关心。
  可只是这些就让玉薄霜红了眼眶。
  他在此刻才感受到了亲人的含义。
  他握着信的手在颤抖。
  琉笙不晓得这人哪来那么多眼泪,也不清楚这人是怎么养成了个爱哭的毛病。
  但还是出声道:“哥哥现在身体不好,若是想念过度,身体恐怕很难调理好。”
  玉薄霜听了他的话,觉着琉笙说的对,他将眼底的泪收了起来。
  琉笙坐在桌旁,看着玉薄霜的
  动作,见他动作软若无骨,却又要逞强。
  素白玉骨的手腕细的和姑娘家家一样,水珠从手腕滑落至指尖,最后再被帕子擦掉。
  琉笙虽不喜他,但好在他听话,更何况他现在什么也干不了。
  玉薄霜洗漱完,这才察觉到琉笙一直看着自己。
  “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玉薄霜薄软的嘴唇启合,整张脸都毫无血色,看着很是憔悴。
  “自然是哥哥好看啊。”琉笙将扇子打开,顺便朝玉薄霜抛了个媚眼,如此不着调的行为,令
  玉薄霜想起了贺飞雪。
  他慌乱的看向别处。
  琉笙却拿起扇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哥哥莫不是在想你的小情郎?”
  玉薄霜听到这话,不再像先前那样激动,而是垂着眼眸,将眼底的落寞藏了起来。
  贺飞雪,为什么不来看他?
  明明都和自己发生了关系,约定终生的。
  “哥哥还真是痴情啊。”琉笙继续说着。
  只是这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嘲讽。
  玉薄霜不想和他耍嘴皮子,只是坐下来要吃东西。
  可是看着面前的这些吃食,他丝毫没有胃口。
  “哥哥这是不想吃吗?”琉笙见他只是呆呆的看着,不动筷子。
  倒是主动盛了一碗汤给他。
  “我没胃口,喝不下去。”玉薄霜见着鸡汤上漂浮的一层油脂,又想到昨晚在浴池里的场景。
  他险些呕出来。
  “哥哥要是不吃东西,身体怎么会好呢?”玉薄霜勉强喝了两口。
  味道是好的,只是他没什么胃口。
  面前的美味佳肴,也只是浅尝了几口。
  琉笙见他吃饭像是猫舔食,只吃了那么一点点,看的皱起了眉。
  “难怪哥哥这么瘦,是因为不好好吃饭吗?”琉笙忽的伸出手,擦去他嘴角的油渍。
  玉薄霜停了手里的动作,看着琉笙道:“你何必这样呢?春山不喜欢男的,更何况,你如此讨厌我,还要装作这样亲密,不累吗?”
  琉笙笑了笑,只是眼中的神色变得逐渐骇人了起来。
  看似平静无波澜,可琉笙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了。
  “哥哥这说的什么话?”琉笙握着扇子手逐渐收紧,竟硬生生的将扇子折断了。
  玉薄霜知道对方的温柔不过假象。
  他默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继续说道:“春山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他…………”
  话未说完,面前的人忽然暴起,掐住了他的脖子,令他动弹不得。
  琉笙一双眸子满是杀意,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住了玉薄霜。
  “你………咳……”玉薄霜看着眼前的疯子,他也是自讨苦吃,好端端何必去说这些。
  玉薄霜面色艰难,想要呼吸,却发现窒息感越来越强,因为难受,眼角滑落了眼泪,落在琉笙的手背上。
  琉笙对上他的眼睛,两人眼里倒映的是对方的神情,一个难受至极,一个狰狞骇人。
  玉薄霜拍打着琉笙的胳膊,想要让他松开手掌。
  可对方松了力气,却没有放开自己的脖子。
  琉笙感受到了手背上的一丝温热,他稍微清醒了些。
  他摸着玉薄霜的脖子,细腻纤长,和春山的一点都不一样。
  于是琉笙低下头缓缓沉吟道:“哥哥何必惹我生气,这样对你有何好处呢?春山日后怎样我都会在他身边,这就不劳哥哥操心了。”
  话刚说完,他就松开了自己的手掌。
  琉笙眯了眯眼,在见到对方脖子一圈掐痕时,
  他从怀中掏出来一瓶药,放到了他的面前。
  “哥哥皮肤如此娇嫩,可别留下了痕迹。”说罢,人就快步走了出去。
  只留下玉薄霜一人,他捂着脖子,看着面前的药瓶,他抓起药瓶便猛地朝窗口扔了出去。
  碎裂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琉笙心中寒霜蔓延,贺飞雪这几日追着玉春山一同去了苗疆,他却要留在这里照顾这个呆子。
  如果不是为了玉春山,他怎么可能会留在这里。
  他脑中想着的都是玉春山的那张脸。
  冷峻中带着隐藏的柔情,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
  琉笙翻墙出了山庄,却并未走远,他不能离开山庄太久,只是想着出来透口气。
  琉笙只是在这四处溜达,他没事的时候便会约春山出来,只是出来也是和他一同练剑。
  他笑对方是个武痴,只知道练剑,可对方却将眉一敛,很严肃道:“他要保护自己的家人,自然是要更厉害些。”每到这个时候,琉笙都嫉妒的不行。
  为什么他眼里总是只有家人,那个呆子什么都不会,却还要继承庄主之位。
  就算是这样,玉春山也无所怨言。
  琉笙始终都不懂。
  他将断了的扇子随手扔
  了,从怀里掏了把新的。
  却听哐当一声,硬物碰撞的声音,仔细听该是个瓷器的声音。
  琉笙的步伐一顿,这四周杂草丛生,怎么会有瓷器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找去,发现是断扇与硬物碰撞发出的声音。
  他踢开扇子,发现了个玉佩?
  玉佩的光泽鲜艳,一看就是个不凡的玉石,再加上这个精雕细琢的程度,肯定不是无意间落在这里的。
  他将东西捡了起来,发现玉佩是个狐狸形状的,谁会将玉佩雕成狐狸样?
  又不是给小孩的。
  他用手摸了摸,发现玉佩后还带着一行字。
  琉笙眯眼去看,他挑了挑眉,忽的眼里带了玩味的神情,这东西被扔在了山庄附近。
  说明不是有人落下的,而是故意扔了的。
  琉笙将东西收了起来,他觉着这东西不简单,说不定日后有用。
  琉笙心情稍微好了些。
  想着自己出来够久了,也该回去了。
  只是等琉笙回到山庄时,发现玉薄霜人不见了。
  他在竹屋寻了一圈,在外院找了一番也未曾发现对方的踪迹。
  琉笙不满的皱了皱眉,这人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待着。
  而此时的玉薄霜则早已经从山庄溜了出来了。
  他混迹在人群中,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周围都是叫卖的小贩,很是热情。
  或许是他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玉薄霜能感受到视线在自己身上的停留。
  他将琉笙引开,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出来。
  他朝着城外走去,终于到了一处小院门时,闻到了一股清淡的花香,微风拂过他的面颊,挑起他额前的一缕发丝。
  玉薄霜看到了四周开放的合欢花,花朵娇艳,毛绒绒的像个小尾巴一样挂在树枝上。
  清风席卷花香,萦绕在玉薄霜周身。
  他嗅着空气中的淡香,敲着面前紧闭的大门,他心里有些紧张,更多是期待,只是敲了许久都未曾有人来开门。
  他越敲越急,没了耐心,将门一把推开。
  却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院中长满了杂草,像是从未有人住过。
  唯有院中合欢花开的盛放。
  玉薄霜站在门前,静静的望着地面落下的合欢花。
  他进入院中,叫着贺飞雪的名字,鞋面上沾染了泥渍与花瓣。
  他望着院子里熟悉的布置,心中满是失落与空旷。
  但还是有些不甘心。
  他在院中四处走动,还是想要看看那人有没有留下什么,或者是他近期来过的痕迹。
  只可惜玉薄霜什么都没发现,他推开其中一间屋子,熟练的进入房间。
  这里是他与贺飞雪生活过的地方,只要他闲来无事时,便会下山来到此处,而贺飞雪也总是
  等着他。
  两人无事便会饮酒作诗,然后再和彼此缠绵,可他现在才发现,他根本猜不透贺飞雪,他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他对贺飞雪了解的少之又少。
  对方总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消失。
  玉薄霜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的苦涩难以言喻。
  他想着贺飞雪的那张脸,桃花眼,薄唇,鼻梁直挺,笑时眉眼多情,不笑时候勾人心魄。
  玉薄霜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双眸。
  一呼一吸都像是有刀子在剐蹭着自己的心脏。
  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和对方说,可却不敢想见到了对方要如何说出口。
  要怎么说?说什么?如何说?
  玉薄霜站在窗前,眼底蕴含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他望着雨滴落下,砸在地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两个月了,贺飞雪不辞而别已经两个月了。
  那人好像是真的消失了一样。
  他无事便会去那个小庭院看看,想去寻那人的踪迹。
  只是回忆勾人心,他只能数着合欢一朵朵掉落。
  他又想起来春山外出也有两个月了,仔细一算,竟和贺飞雪消失的时间一样。
  还真是巧啊。
  玉薄霜拢了拢肩上的外衣,感受着雨水扑面而来的凉气。
  春山会定时写信给他,可就在前一个月,突然不来信了,他心中担忧,怕春山在外会遇到什么危险。
  可自己却又帮不上什么忙。
  玉薄霜幽幽叹口气,抬起手将窗户关上。隔绝了他与屋外的景象。
  只是还没转身呢,就察觉到了琉笙的气息。
  玉薄霜看着琉笙,虽然不喜欢他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但也无可奈何。
  “哥哥你在想什么?”琉笙个子高挑,身形壮硕,他低着头看玉薄霜,那双眼里总是带着探究的意味。
  其实玉薄霜个子不矮,只是他身子孱弱消瘦,在加上周围人都是习武的,他自然就比别人矮了一个头。
  玉薄霜没说话,想要绕过他,可琉笙不放过他,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玉薄霜皱着眉看向对方,他这是又抽什么风了?
  他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算是摸清楚了琉笙的脾气,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时好时坏,情绪就好似三月的天。
  冷暖变换,阴晴不定。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玉薄霜被他触碰的瞬间,全身都在抵抗,躯体微微颤动,这样的抵触就好像是被毒蛇缠绕,丝毫动弹不得。
  可琉笙像是没听到,只是自顾自的盯着他看。
  忽的,琉笙低下了头,将自己的面容凑的及近,这样的举动令玉薄霜停止了挣扎,一时间向后退了一小步。
  他一动不动,生怕自己惹的对方不愉快,让对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望着琉笙的眼睛,那双浅褐色的眼眸中,潜藏着别样的情绪,宛如静水流深,幽幽暗暗,明明灭灭。
  玉薄霜知道,他在透过自己看别人。
  而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弟弟。
  琉笙将手抚上玉薄霜的面颊,皮肤滑腻的触感令他微微蹙眉,一点也不像他的春山那样紧致。
  就像是个打磨精致的瓷偶,娇气又软弱。
  可琉笙这样的神情令他好生熟悉,他一时间愣住了,这样的神情他在贺飞雪的眼中也见过,那时的自己过于沉浸在甜蜜中,丝毫未曾察觉出来。
  玉薄霜压下心底这样怪异的想法,有些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贺飞雪不是琉笙,他不会这样的。
  可这样的想法一出,就像有千丝万缕烧红的铁链一般,缠绕在他的心间,令他疼痛的喘不过气,只要细想,就会令他困在其中。
  令他困在对贺飞雪的感情中。
  琉笙拍了拍他的脸,见他面色惨白,额间又躺着细密的汗珠,以为是自己的原因。
  有些奇怪道:“哥哥这么害怕我吗?”琉笙拉开了距离,雨声淅淅沥沥的响彻在屋内,
  一时间静的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玉薄霜摇了摇头,他过于执拗,反倒是琉笙这几个月来这么安静。
  让玉薄霜有些不适应了。
  “春山过几日就会回来,顺便会带回个朋友,哥哥可想认识认识?”琉笙拿着扇子,眼中的戏耍令玉薄霜眼皮突突的跳。
  心中总是涌现着不安。
  琉笙见他眼中的慌乱,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的戏谑更甚,只是一想到都是“熟人”见面,他就想笑。
  玉薄霜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他微微蹙眉,将人一把推开。
  声音清冷道:“春山的朋友自然是我的朋友,多认识些朋友也是好事。”
  琉笙被他推的向后踉跄了两步,见他这么紧张和厌恶,不由得笑出声,于是故作娇羞道:“哥哥力气这么大,推的人家险些摔倒了。”说罢,还抛了个媚眼。
  玉薄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见到他面上的神情以及动作,就好似是从勾栏院里出来的小妓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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