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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
  走出去后,你才发现这是一片别墅区。
  穴里的领带磨得你几乎走不动路,你只能喘息着,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不知走出去多远,你实在走不动了,闭着眼,找了棵树依靠着。
  耳边响起“嘟嘟”两声。
  你睁开眼,见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车窗缓缓下落,一双眼睛先露了出来。
  大概是大佬。
  他上下打量着你,“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你抖着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领带磨得几乎坐不住。
  你弓着背,尽量把声音压低,“岐山酒店。”
  大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你,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73
  一路无言。
  你被领带堵着穴,只觉得度秒如年。
  大概过了几百万个年,车终于停了下来。
  你向窗外看了眼,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
  你低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下了车。
  高考完后,你曾在这家酒店住过一段时间。
  你撑着开了间房。
  74
  你几乎是一进房内便倒在了地上。
  穴里那块软肉肯定已经被领带磨红磨肿了,你稍一合腿,那块地方便传来尖锐的酸涩快感。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弯腰脱下了裤子。
  肿大了一圈的乳/头被磨过,领带也不要命地在里面艹着穴壁,你索性放纵了自己的呻吟。
  裤子里正对着穴/口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你有些难堪地把裤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你给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才勉强说服自己去勾那根领带。
  手指用力挤进了穴里,被又热又紧的缠着。你几乎是下一秒就想起来昨晚大佬在你耳边说的荤话。
  你咬牙,手指往里面探,摸到了个又湿又硬的东西。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湿滑的领带,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手指探得更深。
  领带被带着磨过红肿的前列腺,穴道收缩着要把东西含得更深。
  终于,你额头冒着汗抓住了领带,下意识就用力把它扯了出来。
  被艹熟艹透的穴肉被领带磨开,积压在肚子里的精/液顺着流了出来。
  你浑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几把也跟着射了出来。
  你眼神涣散,维持着这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动静。
  75
  等你的神志回来时,地板已经被你躺热了。
  领带从穴里挖出来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肠液泡透了,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你厌恶地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又拿纸巾把手上粘腻的触感擦掉。
  精/液还没有流完,顺着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岔开腿躺在了沙发上,把两指插进穴里,微微向外敞开,试图把精/液导出来。
  你神游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穴道热情地咬着你的手指,湿漉漉的热意从手指传到大脑。
  你又把自己插硬了。
  76
  你没有理下半身那根不受控的东西,等感觉流得差不多后,便抖着腿去洗澡。
  脖颈、胸口、腰腹和大腿内侧都是重灾区,青紫的吻痕叠着牙印,没有放过任何一块。
  你高高举着花洒,从头部往下冲。
  不知道冲了多久,你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便把花洒拿下些,固定在了墙上。
  沐浴露被搓成泡泡往身上堆,吻痕有一瞬间消失不见,但很快又被水流冲开。
  你闭着眼,不再去看自己的身体。
  花洒关上时,你已经把自己洗的差不多了。
  除了含过一肚子精/液的穴道。
  精/液好似已经流干净了,又好似还有些积留在了最深处,时不时就要往外再流一些。
  想彻底洗干净,恐怕只有把水灌进穴里。
  你放弃了。
  你拿过配套的浴衣穿上,准备走出去。
  只是……
  77
  在踏出去的前一刻,你的眼睛终于还是没忍住,瞥向了镜子。
  镜子里的人张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却眼眸含情,眼波荡漾,眼尾末梢处处透着媚意。
  你不可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你走到镜子前,盯着镜子里那张脸。
  拳头攥紧,手心的软肉被死死掐住。
  你急促的呼吸,闭眼片刻,又忍不住睁开。
  你狠狠砸向了镜子。
  镜子里那张含了媚意与色气的脸在一瞬间布满裂痕,一滴血从手上落下来,顺着镜中人的眼尾滑去。
  你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浴
  室。
  78
  你在沙发上坐下,拿手机给自己放了首歌。
  “……错过了清晨就拥抱黄昏,灌醉了黄昏仰望星辰,大不了我还能在梦里做梦,所以别让自己太过消沉……”
  你闭上了眼。
  昏昏沉沉中你睡了过去,等再睁眼时,歌曲不知道已经循环了多少次,手机只剩下18格电了。
  你暂停了音乐,总算是有心情看一下昨晚的消息了。
  你先点开了老婆的消息。
  老婆大概是在下台后就立刻给你发了消息,从“老公我弹得好听吗?”“我是不是超好看der”“又要上台啦”到“老公你在哪?”“老公你是不是出事了?”“老公你别吓我大哭”……
  最后一条消息是今早八点。
  老婆给你发了一夜的消息。
  未接来电一共有十八个,除了演出完的时间点有七个电话外,从十二点到八点,老婆一个小时打了一个电话。
  剩下的那个电话是部长打的,时间是10:24。
  你一怔,这才发现部长也给你发了消息。
  跟老婆的比起来,部长显得克制很多,只给你发了五条消息。
  第一条是10:20,“找我什么事?”
  第二条是10:25,“休息室没看到你呀,是不是说错地点了跳跳”
  第三条是11:03,“周容栖的演出结束了,你在哪?”
  第四条是12:08,“你是不是出事了?”
  第五条是8:00,“你去哪了?”
  你缓慢眨着眼,手指一下一下敲着屏幕,心脏闷疼,大脑却渐渐清明。
  过了一会儿,你给部长回了消息。
  白一丁:昨晚有些急事,没有看手机,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找个时间当面聊聊?有些事想问你
  部长在下一秒就回复了你。
  夏夏夏夏不齐:有空的。
  夏夏夏夏不齐:我现在就有空。
  79
  你的理智告诉你应该拒绝部长。
  ……再不济也应该收拾好自己,约间咖啡厅之类的地方再跟部长谈话。
  但浑身的酸软与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听了一次身体的意见,顺手把酒店的地址发过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点开了信箱,昨晚的部长给你发的那条短信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总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陷阱里,尚未反应过来,敌人就已经挥舞着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你从床头取过纸笔,在上面涂涂改改着。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会是巧合吗?
  你抿着唇,把所有的线索都记录了上去。
  路不怠、夏归齐、沈骄……
  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80
  你还没理清思绪,门就被敲响了。
  你把浴袍拉紧,又扯了根毛巾盖在肩颈,确保身上的暧昧痕迹没有一点露出来后,才起身去开门。
  部长站在门口,眼睑青黑,额头沁出些汗,衬衫最顶端的两粒扣子散开,胸口上下起伏着,显然是刚收到消息便急匆匆赶来了。
  你垂下眼,侧身让开了道路。
  部长反手把门关上,慢慢走了进来。
  路过你时,他的脚步明显停住了,双手向前张开了些又放下。
  最后,他抬手锤了锤你的肩膀,“你昨晚去哪了?可让周容栖一顿好找,你要再不出现,我看他都得把整个音乐厅翻过来了。”
  你眨着眼,慢吞吞说道,“没去哪,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没来得及说就被抓去解决了。”
  部长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嘴不自觉扁起,神情颇为愤懑,好半天才“哦”了声。
  你装作没看见,转身拿了瓶水给他。
  部长接过水喝了一口便往沙发上一倒,歪七扭八斜在上面,“找我什么事?”
  你跟着坐下,平静问道,“昨晚我给你发了消息,让你去休息室找我?”
  “昂,”部长随意点了点头,又左右看了看,“你怎么开/房住了?”
  你大概猜到了,说:“消息还在吗?让我看看。”
  “也不知道给我回电话,有事才找我,你t一心就只有周容栖,”部长小声抱怨,打开手机丢了过来,“自己看。”
  你接过手机,查着跟自己的短信记录,果不其然,昨晚那条短信已经删除了。
  “你知道沈骄是谁吗?”你抬头看向了部长。
  “知道,”部长点了点头,“宋家的掌家人,跟我哥一个级别的。”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颇有些不满,“怎么我的问题你一个都没回答!我就搁这单机是吧?!”
  你瞥了他一眼,丢了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过去。
  部长瞬间露出了个不可置信的表情,头顶的呆毛都跟着炸了
  起来,活像个委屈的不行的小奶狗。
  你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从床头拿了张新纸和笔出来递给他,“我现在有些事要查,晚些再回答你的问题,您大人有大量?”
  部长翻了个白眼,粗暴地扯过纸笔,“什么意思?”
  你说:“把你知道的,有关沈骄和路不怠的信息都写给我……可以吗,到哥。”
  部长不自然地揉了下耳朵,手下已经飞快写了起来,只有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我就是你的奴隶,欠了你的。”
  你失笑,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部长的手机。
  短信时间未知,估计是在10:20到10:24之间;打电话是10:24,原因是没在休息室看到你;发消息是10:25,内容是询问你在哪;10:25~10:35期间又响了一个电话……
  你突然发现误区,于是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进的休息室?”
  部长还在写,头也不抬,“给你打电话前几分钟吧。”
  你问:“几点走的?”
  部长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十点半?”
  “是因为有人给你打电话?”
  “嗯,”部长说,“我哥给我打的。”
  你大致确定了,在衣柜外的人的确是部长。
  但剩下的……你看着手里一堆散乱的线索,有些无力。
  敌暗你明。
  你把手机放下,看了眼部长那边。
  部长写了几行字后便停下,好半天也没写出下一笔。
  你问:“写完了?”
  部长有些心虚地应了声,把纸了递过来。
  你犹疑地拿过纸一看,这才知道部长为什么心虚。
  只见上面写着——
  路不怠,26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健在,目前是路家代掌家人。据说是个好学生,不喜欢泡夜店,跟我哥关系一般。
  沈骄,25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双亡,目前是宋家掌家人。听说很危险,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我哥叫我离他远点。
  这份资料可真是……够有意义。
  你嘴角抽了抽,吐槽道,“你是不是哥宝男?”
  部长很不服气,“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家都是我哥在管,他们俩个跟我都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我怎么会了解他们!”
  “是不在一个智商层次吧。”你揉了揉眉头,把纸收了起来,“算了,那你就只用回答我两个问题——”
  你的情绪全收敛了起来。
  你盯着部长,眼神认真,“第一个问题是,路不怠到底为什么空降?”
  部长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
  他与你对视着,过去了整整一分钟,他才开口,“我不知道。”
  你皱起眉,“你不知道?”
  部长点头,“我不知道。”
  他无奈地坐直,“空降不是我决定的,是上面的人决定的。我是正正经经靠面试进来的,跟你一样,没什么特权。”
  你叹了口气。
  “第二个问题是——”你顿了顿,一字一句问道,“路不怠和沈骄认识吗?”
  81
  “路不怠和沈骄?”部长想了想道,“应该认识。”
  “都是一个圈子的,年龄地位都相当,我哥跟他们一起谈过生意,没道理他们会不认识。”
  你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你笑了笑,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你跟部长的谈话就到此停住了。
  聊完后部长又歪了回去,甚至嚣张地开了把游戏。
  他不走,你也懒得催他,自顾自又回到了床上。
  听着耳边熟悉的骂人声与游戏音效,你久违地有些安心,不知不觉就昏了过去。
  82
  醒过来时,你整个人都被塞进了棉被里,额上重重压着一块湿毛巾。
  你勉强把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拿过湿巾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门“滴滴”两声被打开,部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大堆东西。
  “醒了?”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又从中抽出来几瓶药,乒乒乓乓配了一堆。
  他开了瓶水,把药递到了你嘴边,“你发烧了知不知道啊!快吃药!”
  你的头脑还犯昏,看他这样,下意识就道,“哪有这么照顾病人的……连热水都不给我。”
  部长凶你,“爱吃不吃,自己不好好照顾自己,还好意思让别人照顾你。”
  你有点委屈,小声嘀咕,“又不是我的错。”
  部长看了你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药凑的更近了。
  药堆在部长的手里,离你的唇大概两指距离,你脑袋烧的更晕了,只记得要吃药,下意识把脑袋掉进部长的手里,张嘴叼走了药。
  部长从脑袋被放进来那刻便僵住了,一直到你打算退出来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捏住了你的下巴。
  你挣不开,谴责地瞪了他一眼,舌头微微向外伸,“猴苦……”
  部长猛地松开你,慌乱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被水洒了一身。
  你不开心地盯着他,又道,“苦。”
  部长呼吸乱了,抖着手把水递到了你嘴边。
  你连忙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这才缓了苦味。
  喝完水后,你还抓着他的手不放,脑子像生锈了的笨重时钟。
  你盯着人看了好久才认出,抬高声音叫他,“夏归齐……”
  部长慌乱地看向了你。
  “过来些。”你向下拉了拉他的手。
  部长没有动静,整个人木头似的愣在那。
  你又拉了拉他,边拉还边抱怨,“我苦。”
  “那,怎么办?”部长终于顺着你的力度俯下了身,语气干涩。
  “笨蛋!”你摁住了他的头,确保他不会突然逃跑后便狠狠亲了上去。
  83
  部长被你突然亲住,整个人都定住了,被你轻轻松松突破了唇齿。
  你乐得他发愣,又凶又急地往里亲,把嘴里的苦味全部渡了过去。
  亲到一半,对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急急向外撤。
  你的两手被抓住,部长把你摁回了床上,“睡,睡觉。”
  你看着他通红的脸,不理解道,“为什么不亲了。”
  部长连眼睛都不敢看你,眼神飘忽,“你发烧了,需要休息。”
  你不开心地掀开被子,“我没有发烧。”
  部长无奈地拿过被子,试图把你盖住。
  突然,他定在了原地,脸上的红色都褪下了几分。
  “这里,”他的手突然探向了你的脖颈,“是周容栖弄的?”
  他站在高处向下看,浴袍的领带已经松开了,从腹部到胸前的春色都一览无遗。
  你懵懵懂懂地抬头,“什么?”
  “……没有!”部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你撇了撇嘴,趁他还在跟被子作战,一把把人拉下来,一下连着一下试图把他亲晕。
  部长被你这种啄木鸟式亲法亲得一愣,回过神后就把你摁住了。
  他说:“顾白行,这次是你先招我的。”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双手把你摁住,热情而凶猛地亲了上来。
  84
  退烧是三天后的事。
  这三天里,你被部长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你和部长都默契的没有提你烧糊涂那天的事。
  可你还是觉得尴尬,趁部长出门买午饭时,拿手机给部长请好假,便直接溜走了。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长第一天新买的。
  身上的吻痕在部长的辛勤上药下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后/穴的肿胀也渐渐消下。
  除了身上残留的几分病气外,你整个人跟以往并无不同。
  这场烧来的及时,把你的屈辱与恶心都烧掉了一半,最起码让你现在能冷静地面对那两场强/奸。
  85
  可尽管如此,你还是不想现在就去想那两个人。
  这场烧大概也把你烧懈怠了。
  你拦了辆车,打去老城区。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车,四处环顾,才发现老城区也与几年前有了不小的区别。
  你随便找了条小路走。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悬在头顶,把破旧的老城区压得更暗淡。
  你双手插兜,抬眼审视着这个仿佛被时代所遗弃的地址。
  脚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你的脚踝紧接着被抓住。
  思绪落回了实地,你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坐着个人。
  那人抬起头来,眼神沉且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你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眼熟,视线又往下挪,果然看见了打着石膏的右腿。
  你不由失笑,把腿抽了出来,蹲下来看他,“这次又是谁打的?”
  小狼抿着唇,看上去有些委屈,“我哥。”
  你无奈,“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这么惨,简直像……灰扑扑的流浪狗。”
  小流浪狗不太开心地偏过头,过了会儿才问:“这次有糖吗?”
  你的包……是落在休息室了?还是被沈骄带走了?
  你皱起眉,嘴里哄道,“没有糖了。”
  小流浪狗不讲话了,一整个人窝进角落里。
  你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眼下哄小朋友比较重要,“今天没有糖了,作为补偿,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小流浪狗没有说话,只是自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86
  你带着他东拐西绕,最后走进了一间老式出租房。
  你们一路上了天台。
  “小时候穷,日子苦,外婆没办法带我去游乐园,就总是哄我上天台玩。”
  你边走边说,从手机壳后掏出了钥匙开锁。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
  分左右两侧,左侧划了块地种着各种小水果,右侧则空荡荡,只有一把小沙发摆着,上面铺了层防尘布。
  你把布撩开坐了上去,拿手指点了点另一边,“那块儿的草莓就是我外婆亲手种下的。我初中还经常爬上来,一直到高二,房东儿子不给我进了。”
  小流浪狗问:“那你怎么有钥匙?”
  “当然是——”你拍了拍另一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赚钱后,我找房东把这里租下来了。”
  小狼沉默了。
  你曳了眼他,“怎么?以为这是个美好的童话故事?”
  他摇了摇头,一瘸一拐过来坐下了。
  你也没有想跟他聊天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着,又看了看灰沉沉的天。
  87
  ………
  春节刚过,乍暖还寒。
  夏周两家挨着,住在市中心,期末考后就各自被逮回了家。
  你朋友少,平日联系的也就他们二人,他们走后,你便又成了一个人。
  北方过节向来是要吃饺子的。
  外婆说着,搬了个椅子在灯下和面。
  你过去帮忙,外婆便摆手让你走,说我家外孙是手是用来读书的,不是用来做饭的。
  你不听,手里利索地擀出饺子皮。
  外婆见劝不动你,也不跟你争,只有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最后这盆饺子出锅时,比正常速度快了能有小二十分钟。
  你无奈地与外婆对视,对视着对视着便都笑了出来。
  吃晚饭的档,电视里放起了春晚。
  你对春晚向来不感兴趣,表面上还在认真陪着外婆看,神魂早就不知道飞去哪了。
  不知道从哪传来“哒哒”的声响,召回了你的神志。
  你四下观望,目光最后锁定在了窗户上。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撞上来了。
  你起身推开窗户。
  一架遥控飞机定在外头,一下一下啄着,大概是没料到你会推窗,整架飞机都在惯性下扑了过来,啄上你的脸。
  但出乎意料的是,力度并没有很大。
  你把飞机握在手里,往下看去,看见一个少年大大方方朝你挥手。
  “顾白行,新年快乐!”
  你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
  你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了外婆。
  外婆对着你笑,转身从厨房拿了个餐盒,夹了满满一盒的饺子。
  外婆把餐盒递给了你,拍了拍你的手,“去找他吧。”
  你拿着餐盒,喉口发涩。
  “嗯。”你重重点了下头,抓着餐盒和飞机跑了下去。
  你一路跑,只觉得这两层楼的距离好长好长,过去的时间好久好久。
  你一直跑到门口才停了下来,与盯着大门的夏归齐打了个对眼。
  他上下打量着你,双臂大咧咧张开,“来抱一个。”
  你控制不住笑,第一次主动扑上去抱住了人。
  你听见你说——“夏归齐,新年快乐。”
  那天大概是你最晚回家的一天。
  夏归齐拉着你东窜西窜,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才把收在怀里的一大堆烟花塞给了你。
  你这才发现他的衣服薄的可以。
  “不冷吗?”你问他。
  夏归齐看着你,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咽了咽口水。
  他抓住了你的手,“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冷不冷了。”
  夏归齐的衣服明明很单薄,少年身体也并不壮硕,可他的手心却很烫,烫到……被他抓住的手都忍不住微微发抖。
  “……不冷。”你垂下眼,空着的手狼狈地揽着一堆烟花。
  夏归齐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把烟花塞了回去,然后又抽出三根仙女棒塞进你手里。
  “我帮你点火!”他喊着,急忙忙掏出打火机点上了。
  你们都没有松开手。
  你静静地拿着仙女棒,注视着绚烂的烟火。
  “好不好看?”夏归齐在你耳边问。
  那时的天早已暗下来了,巷子里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双眼睛,明亮且透彻,里面映着点点火光。
  你把视线转回了仙女棒上。
  你轻声道,“好看。”
  夏归齐愣在原地,一直到仙女棒燃尽都还没有动静。
  你疑惑地看向了他,才见他如梦初醒般晃了晃头,又抽了好几根仙女棒塞进了你手里。
  老城区的天空常年都暗且沉,寻不到一颗星星。
  可此时,你却觉得自己好似把整片星空都揽进了手心。
  在一片星空中,夏归齐说——“好看。”
  你不知为何总感觉脸烧得厉害,连看也不敢看他,只能装作对烟花很
  感兴趣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收进了满天星星。
  也因此错过了少年眼底的炽热爱意。
  你们那天玩到了很晚。
  等想起饺子时,它已经凉透了。
  夏归齐便拉着你随便找了块地坐,拿起饺子就要往嘴里塞。
  你倒是想劝他,却反被他捏住手,张牙舞爪说自己要吃。
  你于是想吃快点,让他的胃少受些罪。
  夏归齐大概是发现了,嘴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等你们吃完时,双方的胃里都冰凉一片。
  你不知为什么想笑,便拿手抵着嘴偷笑。
  夏归齐瞧了你眼,猛地把手抓下来,“想笑就笑。”
  你还没开始笑,夏归齐反倒憋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你们开始是小小声笑,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你们索性放开了笑,笑到最后两个人都倒成一片。
  你把少年所有的心动都给了夏归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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