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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芝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身旁有一只巨大的毛绒绒。
  好热,原来是这家伙害的。
  毛绒绒打了个滚和岐芝对上了视线,岐芝辨认了一会,“……五公子?”
  “喵~”灰毛有条纹的大猫愉悦的发出叫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岐芝并不意外,肉食动物成年前会有一段时间维持动物型,这是即将成年的表现。
  大猫拉开了有自己那么长,岐芝勉强能把大猫抱在怀里玩。
  即将成年的兽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和雌兽挨得这么近让目猞有点兴奋,腹下的肉屌兴奋的弹出直挺挺的支楞着。
  岐芝见着这么个秀气的小玩意自然是一点不怕的甚至上手把玩起来,但小家伙不让玩,一碰就会挪开。
  芝芝不要玩这个,我,我忍不住的!
  目猞急的喵喵叫,终于岐芝玩够了,将猫猫抱在怀里顺毛。
  他刚醒体力不支,也没精力再玩。
  他醒后目狓来喂了一次饭,随后岐芝抱着大猫又体力不支的睡了过去。
  目狓和岐芝怀里的大猫对视,半晌,才开口:“既然你这副状态什么也做不了,就好好陪着芝芝吧。”
  “喵~”
  大猫懒懒应了,在岐芝怀里挪了挪身子也打起盹来。
  目狓看得生气,拂袖离开了,摔门都怕吵着岐芝。
  南方诸国的王庭比中原还要大,初至此地,游玩其中很是新奇,妙趣横生。
  之前因为身体不适卧床了一段时间,好起来后他便跟着大猫每日在王庭中穿梭。
  大公子,现在是大王后了,让目猞陪着他在王庭随意走动。
  但地方再大也有摸熟的时候,没几天,岐芝对新鲜地方的好奇被满足,很快的就无聊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对家的思念。
  大猫陪着他坐在不知名宫殿的廊下,岐芝往着远处的天发呆,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大猫顺毛。
  或许是他安静的时间太长,大猫喵了一声,唤回了他的思绪。
  他像是突然被某一个想法击中,丢下大猫跑向书房,原地徒留一只四脚朝天的大猫瘫在地上还未反应过来。
  这几日,王庭一切事务由几位公子安排,白天见不到人,晚上他也是自己独住一处的。
  他每日就只是四处走走,清闲得很,若只是放他去玩在何处又有何妨?
  他要去找目獍!
  风风火火地到了书房,二公子也在,两人本来在说着什么,见了他都停下了。
  岐芝立时安分不少,他还是有些怕。
  他乖巧地走到桌前,“大公子……”
  “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目獍专注地看着他,目光幽深平静。
  岐芝觉得别扭,虽然两人之间已经做过最亲密之事,但其实他们并没有说过几句话,根本就不熟。
  二公子更不必说,根本就算是见过几次的陌生人,而且还凶。
  “嗯……目獍,我有事想跟你商量。”岐芝别扭的吐出那个名字。
  目虺收了手里拿着的纸张,表情和他人一致的冷。他并没有明显的兽型,说来岐芝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动物。
  “什么事,你可以直说。”目獍语气平缓,表情认真,像是对待一个真的王,而不是外来的草包。
  岐芝盯着桌面说话:“来时见识了王庭鸾车,那速度不是骑马可以比拟的还能在天上飞……”他想得好,先夸夸他们南方的鸾车,只要目獍松口借给他,他之后再慢慢提出去中原玩几天。
  目獍当他见了鸾车新鲜想坐着玩,“明日我让目狓带你去玩一圈回来。”
  “不不不!不用麻烦!我看你们都挺忙的,我自己……不对,找人驾车去玩就行。”
  目獍不冷不淡的盯着他,片刻后开口:“安排连营的军士给你驾车吧,带上目猞,去外面玩小心些。”
  见他松口,岐芝心中一喜,飞速的道了谢就跑走了。
  岐芝走后,目虺凉凉开口:“是不是太纵着他了?最近王都可不太平。”
  目獍将目光放在眼前的堪舆图上,不甚在意:“王还是小孩子心性,初来此地,不好拘着他。”
  “羲鸟驾的鸾车也让他坐着玩?”
  目獍皱起眉,警告地看向目虺:“别忘了他才是王。”
  目虺没再开口,继续研究手里的东西去了。
  目獍说的安排人竟有十来个,岐芝觉得这么多人多少有些不便。
  他抱着猫站在这群人面前,说就留下两三个就行。
  士兵:“大王后吩咐最近外边不安全一定要我等寸步不离的保护王。”
  大猫:“喵~”
  不行的,外面很危险的,芝芝听话哦~
  岐芝说什么这些士兵根本不听,无奈之下,也只能由着。
  鸾车不能像来时一样飞那么高,只离地十米绕着王庭飞行,高了或是远了是不行的。
  但也比原本
  好玩多了,王庭之外是王都,王都的新奇玩意就更多了。
  第一天出来,岐芝在晚餐前回了王庭,休息一晚后又兴冲冲驾着鸾车出去了。
  一连几天,且回得越来越迟。
  目獍这晚听说了王天黑了还没回来,他亲自到了王的寝殿门口等。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远远见到人蹦蹦跳跳的回来了,旁边的大猫也跟着他的速度跑。
  大猫比岐芝更先看到自家大哥,远远的就放慢速度,走到一半偷偷溜了。
  目獍没有管他,专注的看着岐芝等人到了面前,扬着笑脸跟他说:“目獍!你不知道今天我发现了什么!王都西边的城墙下边长了一圈铃铛草!风一吹就跟唱歌一样!猞还在里面打滚……”
  “玩得开心吗?”
  见他这么开朗活泼的样子原本准备的话也不忍心说出口了,哎,算了,大不了再交代几句多派几个人,在眼皮子底下总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岐芝用力点头,生怕对方感受不到。
  目獍目光温和几分,摸了摸岐芝发顶吹起的呆毛,“那就好。”
  岐芝见此时气氛正好,觉得是时候提出去中原的事,他下意识抓住了目獍的手。“目獍。”
  目獍任由他抓着回应道:“嗯。”
  “这几日我在城中游玩,全靠这鸾车,城西到城东只需片刻功夫!”
  目獍听着他的话牵着他慢慢往寝殿走,漫不经心的应着他。
  岐芝说到这里有点紧张,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到:“其实这鸾车这么快,即便是我去一趟中原来回也花不了几天。”
  说到这里目獍停了下来,岐芝落后他半步也看不清他脸色自顾自说下去:“我,我想借鸾车回中原也很方便,我可以回去玩几天再回来,左右王庭里有你们,就是我几天不在也不妨事。”
  岐芝想得美,有了鸾车今后他可以时时往返中原和南方诸国,将来怀了蛋还可以回家养胎。
  一时间这夜里静得落针可闻,岐芝等了一会没动静悄悄抬头去看。
  目獍背对着他,方才不觉得,高大的身形此刻显得有些压迫感,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想回中原?”
  岐芝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但他还是重复保证:“只是回去几天,我……啊!”
  手上的力度逐渐收紧到了疼痛的地步,他没忍住叫出声,对方才收了点力道但仍旧是难以挣脱的。
  目獍转过身面对着他,岐芝这才看见他脸色难看得可怕。
  “王第一日出门,我吩咐了士兵晚餐前回来,只在王庭周围,今日天黑之后王才回来,且我听着已到了王都外围是吗?”
  岐芝怕极了他这幅样子,他哆哆嗦嗦地道歉:“对不起……”
  目獍很快的接上他的话:“没关系。”
  “王先犯了错,那么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出去了。”
  目獍又开始牵着他走,这次却是有了阻力。进了寝殿,目獍将人拉到面前,脸上是岐芝从未见过的令人不安的表情。
  岐芝听见他宣布道:“既然王休养好了,那便开始选侍吧。”
  ——
  夜晚寝殿未点灯,兽人的金瞳亮起幽幽的光,被锁定的感觉很明显。
  晃动中岐芝不敢睁眼,睁开眼睛视野中只一双金瞳近在眼前,一如噩梦中所见。
  他打着颤,身下吃着骇人的深色肉棒,嘴中无可抑制的呻吟着,拒绝的话无法说出口。
  目獍比初夜持久了很多,也凶了很多,他不收力的顶撞着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想,是应该给自己的小妻子一些警告,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禁忌,要分得很清才行。
  他的手恶劣的把玩着阴蒂,将穴内的收缩以自己喜爱的频率把控。
  身下人的阴茎从一开始就被绑缚住不允许射精,恶劣的豹兽将小东西一圈圈缠绕时还说着,王不宜多泄亏了身体。
  豹兽平时稳重的尾巴此时也随心所欲的绕在岐芝大腿上摩擦着会阴,上面的毛有些已经被淫水打湿,蹭在腿根处痒得很。
  豹兽这次不再顾忌,直直的冲撞那处入口,岐芝拼命摇头拒绝,奈何身体里的软嫩入口再如何也防不住强势入侵的肉棒。
  在岐芝骤然高亢的痛呼中,宫口被破开了。
  肉棒顶端的倒刺熟练弹出勾住入口,只许进不许出。
  豹兽舒服的摇了摇尾尖,手中把玩着小肉蒂,岐芝在短暂的痛之后又被阴蒂传来的快感摄去心神,小声呻吟着:“要坏…坏了,唔嗯……”
  豹兽小幅度快速抽插着,在那格外娇嫩的内部横冲直撞,他挺着上身一手捏住肉蒂挺动,骑在雌兽身上驰骋。
  岐芝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场性事才结束,射精的时候被目獍叼着脖子,解开了前端的折磨,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前端颤抖着流精。
  他知道男人很生气,所以故意折磨,一整晚不曾亲过他。
  他以为结束了,但又感觉什么冷硬的东西进来了,
  他看不清,摸索着伸手阻止,“什么东西?”
  目獍手不停,雌兽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叫阻碍。
  待东西都进去了,岐芝发出难受的闷哼,他才终于满意地亲了亲岐芝的脸,“是玉塞,弄进去的太多你含不住会漏的。”
  岐芝摇头拒绝:“不要这个!”
  目獍不回答只是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将人抱进怀里。
  岐芝真的很累了,挣扎了一会,即使穴里那物的存在感依旧强烈也抵不过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目獍就为他取出了玉塞。
  但是岐芝吃了一晚将那东西吃得很深,目獍将人抱在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弄了很久才终于将玉塞取出。
  没了阻碍,岐芝的下面喷出一大股东西,有刚刚被玩出来的也有昨晚没能吸收的,下体一片混乱黏在一起。
  岐芝嗓子也疼,根本哭不出,只能一直流着泪。
  目獍怜爱的亲着人的泪,哄了一阵,但今天王庭也有很多事,他只能从外面把目猞抱过来陪岐芝玩,然后便急匆匆走了。
  大猫用脸蹭了蹭岐芝,喵叫了一声。
  岐芝在被窝里还没止住颤抖,细弱的呜咽声传来。
  大猫在床上拱了拱,自己钻到了岐芝怀里,它轻轻舔着岐芝脸上的泪,时不时喵一句安慰。
  岐芝靠着大猫过了一会才又睡着了。
  大猫安安静静窝在岐芝怀里。
  唉,大哥太过分了,把芝芝弄得这么难受。心疼,我以后一定会对你超温柔的,所以不要哭啦,大猫心里想着,舔干岐芝脸上的泪水。
  到了晚上,岐芝发烧了,但他不见人,大门被栓住,他在里面难受得直哭。
  大猫偷偷摸摸从窗户翻出去通风报信。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芝芝脸红红的!很烫!
  目獍眉头皱起,几人都在寝殿门前。
  目狦性格急躁,“不就是一扇门,推翻了进去不就行了!”
  他才不想那么多,老婆在里面等着他去救呢。
  目狓白了他一眼,他还记着之前的仇,对老四没什么好脸色,“宝贝这是心病,你这么进去再给人一吓病更重了。”
  “那你说怎么办?就放他在里面,能把他自己熬熟了!”目狦反唇相讥。
  目猞在一边也急得喵喵喵的叫个不停,听得目狓烦了将它踢到一边。
  一直不曾开口的目虺说话了:“我去吧,我可以用原型从窗口游进去。”
  目獍眉头依旧紧绷,他看了几眼自己这个向来对妻子没什么热情和兴趣的二弟,最终还是同意了。
  “他情绪不稳,别吓着他。”
  目虺不置可否,控制着身形化作了一条手腕粗细的黑蛇慢悠悠从窗口游进去了。
  殿内依旧很黑,但对一条蛇来说完全不影响它行进。
  岐芝就在床上,因为冷他蜷缩成一团,目虺游到床上,他冰冷的身躯逐渐变大,变到有碗口粗细的大小,它绕过岐芝的身体,冷淡的看着岐芝烧得通红的脸。
  麻烦的小东西。
  它在岐芝脖子上绕了绕,冰凉的触感让岐芝清醒过来,眼前是一条大蛇正吐着信子看着他。
  岐芝吓得不敢出声,跟眼前的大蛇对视着,过了一会,大蛇变作人的样子,高大的男人手指冰凉,大手捏着岐芝的脖子。
  月光下俊美如鬼魅的男人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敢叫就掐死你。”
  岐芝乖乖的一动不动,男人似乎很满意,他俯身在岐芝耳边道:“我要放他们进来了,你会乖乖的对吧?”
  岐芝在他贴过来的时候就害怕的瑟缩,听了人的话连忙点头。
  男人松手走到殿门前,将外面等候的目獍等人连同医师都放进来。
  岐芝不敢发出声音,乖乖躺在床上的样子惹人心疼。
  目狦早一步坐到了床榻边,将人抱进怀里才发现人在发抖,“怎么一直在抖,是不是冷了,你快过来给他看看!”他将人抱住了,一手在人背上安抚,催着医师上前。
  怀里人身上还有很多咬痕淤青,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看得目狦眼皮一跳,就是初夜三人一起也没叫人弄成这样。
  大猫两三下跳到床上窝着给人暖被窝。
  目狓晚了一步,只能站在医师后头候着,倒是目獍看了一眼缓步走近的目虺,后者毫无心虚的回视。
  目獍收回视线,继续关注床上还止不住发抖的妻子。
  医师看过后嘱咐要好好休养,不宜受惊,然后去拿药了。
  夜里喝过药,岐芝很快睡了。
  男人们守在床边,大猫窝在床上,目狓有些不快的说道:“宝贝儿睡的时间比醒的时间还多。”
  目狦先忍不住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大哥你非要这样?”
  殿内安静了一阵,才听见人开口:“他要回中原。”
  “什么?!”
  目狦说完才意识
  到太过大声,回头看了眼床上,岐芝喝了药睡得很熟并没有被吵醒。
  目虺听了这话眼睫动了动,目狓和目狦激动些。
  大猫则是抬头看了看又窝回去了,芝芝想回去自己就陪他回去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目獍跟他们大概说了说,听完两人表情都不太好看。
  谁也没有先开口,倒是目虺出声了:“我本就不同意你们对他太纵容,叫他心思养野了还怎么管?”
  “目虺,”目獍出声打断,却不似上次坚定,“别说了。”
  一室寂静,几人心思各异。
  岐芝病了几天,稍微好了些后,他想出去走走才发现自己被禁足了。
  男人们会轮流来给他守夜,夜里抱着他,目狓和目狦总会说很多话,岐芝只偶尔回两句。
  目獍不说话,但会轻轻拍着他后背哄他睡觉。
  这晚,轮到目虺。
  见了人进来,岐芝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也没想到这轮流的人中也包含了目虺。
  原也是不熟的,再加上之前的事,岐芝很不愿意和他待在一处。
  他谨慎的面朝着目虺靠里挪,边向外边喊着目猞,大猫已经是王庭之中他最亲近依赖的人。
  刚喊了一声就被打断,目虺自如的走到桌边坐下,“别喊了,他今晚不会来了。”
  岐芝不信邪地又喊了几声见人确实不来才放弃,他曲腿坐在床上里目虺最远的地方,靠着墙警惕地看着目虺。
  目虺倒是没什么表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本书就着烛火看起来。
  夜晚寂静得可怕,翻书页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烛火偶尔的噼啪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岐芝坚持了一阵就开始犯困,他将下巴垫在膝盖上眼皮打架。
  就在他将要睡着时,目虺起身了,他走到床边,岐芝勉强打起精神看向他。
  高大的男人俯视着他,他说:“养了这么多天,该是养好了。”
  “你要干嘛?”
  目虺俯身压在他身上,眼中是毫不加掩饰的恶意,“王忘了还欠我一个洞房?”
  岐芝睁大了眼,他没想到目虺居然会提这个,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
  他手抵住对方的锁骨试图阻止对方靠近,“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洞房?”
  目虺听了这句话笑出了声,这个问题似乎真的逗乐了他,他笑了一会才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和他们洞房?”
  岐芝愣愣地看着他,直觉对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残忍的话。
  “你觉得,”目虺把人的手挪开,捏住小巧的下巴,目光没有从人脸上移开过,“他们喜欢你?”
  岐芝被绑起来了,眼前蒙上黑布,嘴里也被堵住了。
  他跪坐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只除了脚踝处的红绳。在夜里寒气侵袭之下,胸前的乳头微微挺立。
  目虺把人弄成这样之后就没再动作,岐芝在黑暗中只能听见些细碎的声音。
  脚踝处,冰凉的,滑腻的东西游过。岐芝浑身一颤,那东西在他大腿上缠绕了一圈。
  是蛇。
  蛇头的位置此时正在双腿之间,很长的一条蛇,它的身体同时还盘绕在腰侧和脊柱上。
  岐芝有些跪不住,蛇头移动的方向是双腿间那处,他感觉几乎就要被碰到了,终于腿一软跌坐在蛇身上,身下盘曲环绕的蛇身,让他几乎错觉自己正在好几条蛇盘起来的身体上,冰冷的触感很怪异,他一直在发抖。
  嘴中的声音不成句,只能听出些呜咽,当然即使他能说出话也不会有回应就是了。
  蛇身缓慢的移动磨蹭到身下的穴口,尝过肉棒的小穴已经会自行收缩分泌汁水,身下的蛇身被淫水沾湿动作更便捷了。
  蛇已经绕在了他身上所有地方,身前的乳粒被蛇躯玩弄,小穴之中也被不知道蛇身体的哪个部分进入了一点。
  突然阴蒂一痛,应该是被尖牙咬了一口。
  岐芝的泪水哭湿了黑布往下淌,他怕得要死去喊不出声,身体逐渐躺下,但也并不在床上,后背贴上的依旧是蛇的身体。
  他好像来到了万蛇窟,触觉所能感知到的地方,到处都是蛇。
  被咬过一口的阴蒂逐渐肿胀起来,连带着前端的阴茎也挺立起来,身体不再像刚才一样冷,呼出的气体也变热。
  全身都被蛇躯磨蹭着,快感从各处传递到大脑,将恐惧都驱散。
  他的脑子逐渐被情欲占据,他甚至并拢腿夹住蛇躯磨蹭,肿胀的阴蒂在蛇身上的鳞片磨蹭,岐芝不再发颤哭泣,黏腻的呻吟从他嘴中传出。
  蛇躯冰冷的鳞片磨蹭着他的耳后、脊柱、侧腰,阴茎也被缠住。
  突然感觉穴中入了个冰凉的东西,很粗,不容拒绝的缓缓进入他的身体,可怕的是同时后穴中也有异物入侵的感觉。
  岐芝被情欲浸泡的躯体微微挣动了一下,两处穴口软烂成一滩,很轻易的被入侵了。
  本难以承受的东西
  ,在被情欲侵占全部的此时也变成了快乐的一部分。
  岐芝前面射出一股精液,继而又很快的挺立,身下两根以相同的频率抽插着,露出体外的阴蒂不间歇的受着摩擦。
  岐芝沉浸其中,阴茎很快的又射出一股精液,但比起第一次已经稀了很多。
  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快乐,前面射过已经硬挺,无穷尽的欲望从身体深处传来。
  缠绕在阴茎上的蛇身游动着一根细小的蛇躯攀上了顶端,然后顺着被挤压出的缝隙闯入。
  岐芝身体剧烈颤动,但他无力阻止,快感输出的其中一条途径被人阻碍,更多的反而在此处堆积,前端的感觉越加鲜明,甚至超过了下身两口小穴。
  直到宫口被突破,身体的快感难以负荷已经到了难受的地步,被裹挟着到达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直到两股喷射出的激流击打在肉壁上,这场裹着蜜糖的折磨才结束。
  岐芝脑子裹着层雾般的迷糊,在事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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