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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刚下了一场雨雪,圆月辉光洒下,集市前街一排排临街屋子和高高院墙上的灰瓦,映出清冷冷的光。
  屋子院子基本都是商户从大户人家里租赁来的,一二层都有,前店后户的款式,但是也非什么富贵人家,只做点小本买卖,勉强讨生活。
  大部分商户入了夜,就把前头的店面早早关门歇业,去后头的院子里住着。
  夜里,整个街面便只留下打更的,沿着这集市前街一路巡逻下去。
  此夜,除了这打更的声音之外,也不知是哪户高墙院子里,传出吱吱嘎嘎、咿咿呀呀、断断续续的扉扉之音,在风雨里不停飘摇。
  后院,一房内。
  冯艳艳左右摇摆柳申那话,看着黑丛和她嫩白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柳申的话儿更加邦硬起来,他被搓磨得心里痒痒,恨不得扒了冯艳艳的衣物,直捅那桃源深处。
  “好艳艳,给我罢。”
  一边胡乱说着混账话,一边用手摸向心心念念的桃源,两指挑逗几下那桃源外的小豆,待手指沾上一点水儿,就剥开花瓣,挤进去,随意进出几番,水儿便更大了,从深处潺潺而出。
  内里的欢快激得冯艳艳眼神娇媚如丝,吐出几句呻吟。
  柳申几下剥了衣物,搂着艳艳开始奔赴极乐。
  豆大的烛火随风摇曳,室内昏暗,不过这倒难不倒柳申,做的多了,话儿便也准了。
  捉住话儿一捅,滑润润的水儿帮着往里送。
  腰肢耸动,柳申轻轻重重,轻轻重重进出着。
  两手也不闲着,嫩白的奶儿在柳申的手里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木制的床榻吱吱呀呀,极有韵律的响,夹杂着男人粗哑的喘气,和女人的浪叫。
  离得远,倒也没有旁人听得出,唯柳稚离得最近,只隔了一堵墙,那浪叫也仿若无甚妨碍,直接往耳朵里头钻,听得人眼红心热,闹个红脸。
  两人丝毫不在意外头还有柳稚,这个未出嫁的女孩儿,行为举止愈发的肆无忌惮。
  柳稚也就唯有掩住耳朵,再无其他的办法。
  谁让她英年早癌死亡之后,穿越的对象还是一个寄人篱下、无人可依的女孩儿呢?
  这个世道女子地位低下,以夫为纲,多子为荣。柳稚的母亲生她,历尽艰难,临产之际,险些血崩而死。往后伤了根本,再生不出孩子。
  那时,柳稚的奶奶面上不显,心里可恼恨极了。柳稚从小长大,奶奶重男偏女的愈发厉害,自柳稚能干活起,就没能让她过上几天舒坦日子。
  柳家夫妻两个常年劳苦,将柳稚与柳申养育成人,还未盼到他们嫁人娶妻,就一前一后双双去了。
  没多久哥哥被县城里一个有名寡妇给勾住了脚,便是那冯艳艳。
  冯艳艳原是青楼出生,这做妓女可是色衰爱驰,如若不趁着自己颜色尚可之际,捞个良人赎了身去,而是在青楼过晚年可真会凄惨极了。
  她捞的第一个老实人,是个租铺子做小本生意的,白手起家,家有点小资,但是个福薄的,被生活搓磨的生了场重病,没多久就断了命,留下了早先盘下的这户院子,和一些银钱给冯艳艳过活。
  而冯艳艳不甘寂寞,很快又攀上了另一个老实人柳申。卖货郎卖货,这一来二去卖货卖到了冯艳艳的床上。
  乡下来的柳申哪里见过青楼娇花的十八般武艺?
  柳申有了瘾,而冯艳艳又是个惯会哄人的,于是柳申搬到了城里,娶了这个婆娘。
  可怜的柳稚也就跟着哥哥与嫂子来县城里讨生活。
  城里的生活并不比乡下的好过。冯艳艳是个会享受的主,柳申又是个耙耳朵。
  待柳申前脚一出门,冯艳艳后脚就使起了大小姐的性子,幺五喝六,指使柳稚干这干那。
  哪里把她当做小姑子?那是把她当做丫鬟使!
  这边柳稚臊得头脑发热,羞愤的拿被子盖头。
  而另一边,柳申重捣重抽,透明的蜜液沾染到了两人下腹。黑丛乱杂杂的,粘在了一起。
  冯艳艳媚眼如丝,抱着柳申的肩头,求他发了狠的撞:“啊……柳郎再快些…嗯啊…入死我吧…”
  柳申受到鼓舞,心里暗爽,愈发用力,豆大的汗从发际落下来糊了眼,“啪…啪…啪…”
  几息不到,他停了停,猛然用力几下顶到深处,便浑身颤抖释放出来,感觉四肢百骸都舒爽了。
  浓厚白浊溢出,在被单上氤氲出几点水色。柳申爽过了,便脱了力,不在动作,脸贴着冯艳艳的奶儿呼哧呼哧的喘气。
  “死鬼!快拔出来,真是个没用的软脚蟹。”
  冯艳艳的言语神情尽是一点儿也不掩饰的嫌弃。
  柳申讪讪的,知道自己没能满足冯艳艳,只好甜言蜜语一通倒下,又引着她的手,摸向还在里面的话儿。
  “嘿嘿娘子莫怪,最近太累了,今个是短了些。好娘子你再摸摸它,很快会硬的,待会儿好叫为夫
  好好满足满足你。”
  “哼,死相~”
  冯艳艳笑的娇艳,双臂轻推了他的肩头,故作推脱。下头的桃源儿却一吮一吮,越来越用力。柳申只觉得厉害的紧,这吞吃的哪是他的话儿,是他的魂啊。
  “对了,柳郎,有个事儿要问问你。”
  “怎么?”
  他回的漫不经心,正用她的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子孙袋,好使自己重振雄风,直捣敌方老巢。
  “你那妹子打算啥时候嫁人啊?你这做哥哥的也不能养着她一辈子吧。”
  一提起柳稚,冯艳艳就想起她那张白净的小脸。早些年,柳稚还是个乡下里头面黄肌瘦的土丫头,许是近几年远了农活,水土又养人。小脸长开了不少,面皮也白净了许多。看上去可人又讨喜,哪里像冯艳艳这种老女人,一年胜过一年老,想想都可气,更想把她马上嫁出去了。
  柳申一愣,“呃,你说稚儿啊……爹娘死的早,他们交代了,要我好好照顾稚儿……”
  “她年岁也不小了,姑娘家家的,不早些嫁,晚了就不好嫁了。不然,你还就真打算让她白吃白喝,养到老不成?”
  “……说的也在理…”
  “况且前几日,还真让我打听到了一户人家想要娶个续弦,要个贴心可人的清白姑娘。条件算顶顶好,还想着找媒婆子相看相看,妹子若能嫁过去,就是直接享福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
  “哦?是哪户人家?”
  “南街角那户,李员外,人家条件好,又诚心求取,聘礼给的足足的,人又稳重,若是稚丫头嫁过去了,说不定他还能帮衬帮衬咱们家,也不用再过着穷苦日子了,我瞧着是真不错…”
  “那李员外年岁也忒大了一些。”
  柳申在当地做卖货郎这么多年,虽然刚来这县城没几年,但到底是通街达巷的走,基本情况还是知道一些的。
  在柳申看来,李家员外在当地确实算颇有家资,但却是四十多快要奔五的年纪,死了两房正妻,又要抬续弦。
  与柳稚这十几岁的丫头相配吗?这都能做她的爹了,别说柳申是哥哥了,怕是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来,都得啐一口,骂上一句老牛吃嫩草呢
  冯艳艳嗤笑一声,道“你不愿把她嫁出门去,指不定她还不愿要你养着呢!再指不定,人家李员外还看不上咱们。”
  话还未落,便又向深处挺了挺腰,发狠的吮,娇喘着怒瞋:“柳郎,这只是找个闲时,叫李员外和个媒人婆子来相看相看,看得上咱,便嫁呗,看不上那便算了。哼!我呀,便再不管你这破落户的事。”
  刚刚浮上心头的一丁点愧疚,在冯艳艳不断的撩拨和利诱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哟,好好好,好娘子,我看李员外怕是也看不上,索性就听你的。”
  谈话间,没两下就被冯艳艳撩拨得火旺,便又开始换个坐位颠鸾倒凤起来。
  柳申拥着冯艳艳扯她的手去摸硬凸的红豆。
  “来,摸摸这,给相公亲亲……”
  边挺着腰入她,边腾出手扯扯她花瓣间的蕊儿,痛得她频频娇叫:“嗯…啊…轻点……”
  墙那边吱呀吱呀的声音,又有韵律的响起来。
  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呢?柳稚真的很担心自己哥哥的身体。白天要挑着货去走街串巷的卖,晚上回家后还要花上体力精力去满足冯艳艳的身体……
  冯艳艳上一房丈夫不会就是被她给榨死的吧?!
  他们俩的对话也被柳稚听进了耳朵。冯艳艳绝对和那什么员外有首尾。
  原来想着好歹是自己亲哥哥,冯艳艳那个女人要卖自己,哥哥不好好严厉警告怒骂一番,也该从旁敲打敲打的。谁知这么轻易就同意外人把她给卖掉了?
  柳稚失望极了。这个家怕是待不长久了,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自己并无几个私房钱,也无安稳的归处,再过不久,连亲人也没有了…感觉自己前途渺茫,无处可依……
  隔壁响了半夜,终于停了,柳稚心里装着事,死活睡不着。待到晨光熹微,终于浅浅瞌睡了一下,便又被远处嘹亮的公鸡鸣啼声吵醒。
  柳稚起床烧水洗漱,一并把剩下的一点老面,发成几个面饼上锅蒸了,再从窖头里取半个萝卜切成丝,撒点盐摆到小碟子里。
  哥嫂还未醒,房门没开。
  柳稚要赶忙把早餐给做出来,柳申还要挑担赶早去送主家订的货。
  前些天,连着几天风雪,今天倒好,不仅没下雪,还出了日头。
  柳稚琢磨着趁着太阳,把家里衣裳洗了。不然时间久了,出来一股子沤坏的味,到时候还是她洗,遭苦的还是她……
  冬日里最是难起床。更惶论柳申怀有美妻。两个人裸着身子,皮贴着皮,肉贴着肉,在大冬天的被窝里躺在一起,格外舒爽。
  冯艳艳平日里睡惯了懒觉,这会儿子有个硬物硌着她的腰腹,怪讨厌的。
  皱着眉推了一把柳申,便侧身贴着墙继
  续睡了。
  柳申也不恼,自己抓揉几下话儿,也侧身追着冯艳艳的股缝贴上去。
  夜里留下润滑已经干枯了,股间一片粘腻。柳申未进去,只贴着菊瓣和蚌肉厮磨。用头儿去顶弄摩擦其间的小豆儿。
  惹得冯艳艳身子轻颤,深处泛出痒意,迷迷蒙蒙间娇呼出来:“嗯啊……呜…”
  柳申觉得别有一番趣味。
  如此多来几下,她也醒神了:“好冤家…快些进来罢”
  柳申提枪便战,摸准肉蚌,捧着她的小屁股,挺腰狠狠插进去。
  昨天夜里留在穴里的白浊,被他“噗呲噗呲”几下又给狠狠捣了出来。
  柳申那物什包皮色黑,顶端透出些粉,虽然头儿微翘,青筋怒张,挠起来舒服,但却并不是那么粗长。
  许多时候都没能满足冯艳艳,只他自己爽了,而后被冯艳艳哄得身心俱舒,心甘情愿的为她去卖货赚钱。待柳申离家,再打发走柳稚,自个在屋里自渎。
  而今天从侧面后入,恰好能好好挠一挠她壁里头的痒处。
  “嗯啊…柳郎…快些…好舒服啊……”
  柳申抱着她的屁股一颠一颠地往自己怀里拖。冯艳艳只得双臂无力的扶着侧边的墙,床榻上的被子已然歪歪斜斜,两个人的头发铺了床上一大片。
  “小蹄子爽不爽?”
  “爽…呜啊……好相公…奶头也痒,快摸摸……”
  到底是老了,两点凸起的红梅不似年少粉嫩,但胜在奶儿绵软,一掌还罩不住。
  常年走街串巷、农耕干事磨砺出来的粗黑手掌,握在这等娇软的嫩白上揉捏不停,看起来色情极了。
  清早又开始浪叫,好在白日喧嚣,旁的人不靠近根本听不清。只是又苦了柳稚了。
  两人完事后,又温存了好一会儿,这才开门。
  出来的是柳申,还未走到厨房,便看见正好从厨房出来,提桶打水的柳稚。
  想起昨天晚上一口答应了柳稚的婚事,心里有些愧疚,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哥,厨房烧了热水,赶快去洗漱一下吧”
  “…嗯”
  柳稚抬手,把刚刚从井里打的凉水装桶里,灌满之后再提进厨房烧水。
  冯艳艳是个爱干净的,每每房事一多,说要洗澡就要洗澡,才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洗澡水好不好烧,柴火够不够。若是不照着她的习惯来,哥哥不在,便动辄打骂,哥哥不在的时间可太多了……
  总而言之,顺着她,才能过稍微安生点的日子,寄人篱下,不求生活品质能强,只求平平安安度日。
  “哥,锅里多蒸了些面饼,可以带一些中午吃。”
  柳稚基本回回早上都会多做一些顶饱的,让哥哥带上,街上中午大部分食铺都会打烊的,等到下午未时,再陆续开门,营业到晚上。
  即便平民有钱,在中午也难遇到地方有卖吃食。而柳申有时候要去些远的地方卖货,若是为了中午回家吃饭,会颇耗费一些脚力,因此总是在外。
  “不了,留给你们两吃吧,别去打扰你嫂子,让她多睡会儿,她昨夜累坏了。”
  此话说完,望着柳稚清冷冷的眸子,柳申欲言又止,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从衣内里摸出一个细细的素银簪子递过去:“怎得只簪个桃木簪子,来,哥哥送你一个银簪子。长成了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可得好好打扮一番才行。”
  “多谢哥哥。”柳稚笑着接过,小心的把它收到了自己的布袄内兜里。
  柳申见她小心的收起来,没有直接簪上,心里有点失落。
  倒也没时间让他感伤了,随便囫囵吞了两个面饼,便担上担子送货去了。
  吃了早饭,柳稚忙了好一阵,冯艳艳才幽幽转醒。这边连门还没出,就在屋子里嚎起来了。
  “快过来给我穿衣服!听见没有?”
  “死丫头!还不死进来,耳朵聋了?”
  柳稚拿了个帕子擦了擦手,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此时冯艳艳坐在床边,正汲踏上一双描黄线蝴蝶样子的红布弓鞋,身上穿上了寝衣,还披了件花布袄子。
  “嫂嫂,厨房烧好了热水,可要现在洗身子?”
  冯艳艳吊起眉头,睨了她一眼:“哼,给我穿鞋。”
  柳稚扯来裹脚布,给她裹上。
  她的一双脚掌早就变形,能够习惯蜷成拳头样大小,看起来可怖极了。
  这世道,似乎越是金银堆里打滚的男人,越看重三寸金莲,觉得愈小愈美,已经成为了鉴评女人的一项标准。
  尤其是宫中、富贵人家以及青楼这种以色捞财的地方。反倒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儿们,为了方便干活,没有盲目尊崇此等陋习。从此与高门绝缘,但却也算过得舒坦,能跑能跳的。
  柳稚从厨房提着一桶热水,半桶凉水去耳房。
  冯艳艳就跟在后头,拎着自己要换的包衣包裤,慢慢悠悠,婷婷袅袅的往耳房走。
  只是披着一件艳色
  梅花点缀的布袄子,却走出了千金小姐、高门贵妇高贵优雅的派头。
  不愧是青楼里头出身的,一颦一笑都带着风情。
  此番对比一下,柳稚觉得自己整个人灰扑扑的,就像上不得台面的臭丫鬟。
  折腾了许久,冯艳艳洗完走出耳房,柳稚一应给她从头到脚打理好一身,绾上发,涂上面脂、口脂。
  冯艳艳端坐在桌边,举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发髻,理顺了满意了,才放下镜子,朝她招招手:“稚丫头,过来。”
  “你去南街多买几股线,多打些款式的络子,你哥那卖完了。”
  冯艳艳一枚一枚铜板去数,在荷包里数了十几个,抓着一摞,落在柳稚的掌心,“叮当叮当”响几声。
  凡是要冯艳艳出钱的事,都会被她盘问几许,算得猴精猴精的,一分也不会多给。也是因此柳稚并无几多私房钱。
  柳稚应了声,抬脚就走出房门,然后再把铜板小心放进自己的贴身荷包里。
  出门采买比在家里做活轻松的多,柳稚只在心里想想就雀跃起来。随意打理装扮了一番自己,便马不停蹄的出门去了。
  而就在距离柳稚出门一柱香时间不到,便有一个老婆子在门外探头探脑几下,才走进他们家院子。
  院子里陌生人声,惊动了在屋里染甲的冯艳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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