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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2)
  陆倚霜敲了半小时门,安予灼才给他打开。……要不是怕他在外边冻坏了,他才懒得管他。
  今天陆余哥哥真是太嚣张!
  陆倚霜终于进了门,这回却不敢造次,老老实实换鞋,脱掉带着寒气的羽绒服,让室内温暖的暖气扑到身上。
  他发出无声的舒服叹息,谨慎地说:“谢谢。”
  安予灼:谢谢??这么见外么?
  安予灼微微笑:“不客气。”
  陆倚霜:“……”
  陆总觉得疑惑,为什么他明明跟小安总不熟,可每每遭遇小安总的阴阳怪气,他都下意识膝盖软,想道歉。
  莫非这个世界的自己有什么妻管严buff,影响到他了?
  陆倚霜觉得他还是得谨慎,得跟这位蓝颜祸水保持距离得好,免得被蛊惑!……毕竟他真的很有蛊惑人的本钱。
  然而被陆倚霜当做洪水猛兽的安予灼,并不打算蛊惑他,甚至不太想搭理他。
  安予灼叫了声“奶糕”,就折回沙发前方,趿上拖鞋,沿着旋转的实木楼梯上楼去了。
  猫咪奶糕跟能听懂人话似的,“喵”一声,竖起毛茸茸的尾巴,优雅地跟了上去。主宠两个莫名散发出傲娇气质。
  陆倚霜望着小安总的背影,一度觉得他比奶糕还像隻矜贵而骄傲的小猫咪。
  陆倚霜最后去睡了客房。
  而安予灼回到主卧,却越回味越疑惑:
  “不对劲啊。”他撸着奶糕的毛毛说,“今天陆余哥哥好奇怪,你说他是不是在弄什么惊喜?”
  奶糕甩甩尾巴。
  安予灼自顾自分析:“该不会是在准备情人节礼物吧?”
  “但也不应该。”安予灼说,“距离情人节还有一个星期呢。”
  陆余怎么可能憋住一个星期不跟他和好?他们俩可是从来不吵隔夜架的!
  安予灼怎么也想不通陆余哥哥今天的反常,纠结得有点晚,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而陆倚霜第二天早早就起床,叫司机把他送到公司。
  他不想再跟那位“男狐狸精”有任何接触。从来没感受过温暖的陆倚霜,心里隻有奋斗和事业,且适应能力极强,既然来到新世界,他首先要拿回属于自己的陆氏集团。
  可惜,刚到公司不久,“远离安予灼”的计划就泡汤。
  他又仔细研究了计划,“变卖不动产”隻是虚晃一枪,用以争取时间,真正的大动作是在美股融资。
  所以公司必须各方麵都稳定,包括运营,也包括两大股东的关係。
  他自己竟然隻是第二大股东,而最大的股东是小安总。
  就像很多上市公司老总不敢轻易离婚、导致股权分割,在资本运作成功之前,他也绝对不能表现出跟安予灼的关係有裂痕。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已经和安予灼捆绑在一起了。
  陆倚霜弄不明白这个世界的自己——那个陆余!他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大部分财富都拱手让人?
  不管怎么说,既然他穿到这个世界,那涿鹿科技就是他的。陆倚霜决定以公司利益为重,先跟安予灼虚与委蛇,至少在人前要秀恩爱的。
  所以,今晚看来也必须回到山顶彆墅了。
  不过,不巧的是,今晚有个提前就约好的饭局。本来饭局是他和安予灼一起去应酬的,但“陆余”怕安予灼喝多了伤胃,便做代表,替他应酬。
  到了酒局上,陆倚霜很快弄明白陆余为什么那么小心护着小安总:对方全都是海量,高度白酒竟然连酒盅都省略,直接对着分酒器吹。
  陆倚霜:“……”
  可又是重要客户,事关这次融资,不得不陪。
  陆倚霜硬着头皮,成功把客户喝倒,但他也不过是强弩之末,送走客户之后,就实在撑不住,去包间里的卫生间吐了个七七八八。
  吐过之后,人就舒服不少,也清明不少。
  司机问:“陆总,回山顶彆墅吗?还是就近在酒店开个房间?”
  陆倚霜还记挂着他得跟安予灼秀恩爱的事,按着发疼的太阳穴说:“回山顶彆墅。”
  司机把陆倚霜送回彆墅时,安予灼有点诧异。
  一般来说,陆余如果喝多了,多半会就近去酒店开个房。因为陆余怕他担心,也怕酒气熏到他,当然,也有一点怕他数落他不该喝那么多。
  不管怎么说,看到“陆余”回来,安予灼还是连忙把人接过来,隻可惜陆总身高将近一米九,又常年健身,身上一多半都是比较重的肌肉,安予灼一个人扛不动。
  还是司机帮忙把人送上楼,扒掉外套,扶到床上。
  送走司机后,安予灼就叫了个醒酒汤外卖——他自己并不会煮。陆余倒是擅长煮这个,每次因为应酬喝多了,陆余都会给他煮一碗,那汤味道不错,还有陆余哥哥投喂,以至于安予灼有时候明明没有特彆醉,也要撒个娇,假装醉醺醺地讨汤喝。
  陆倚霜已经吐过,甚至在餐厅的卫生间就仔细漱过口,现在除了头疼欲裂之外,神誌是清醒的。
  他清楚地知道,司机和安予灼把他扶上床,也清楚地知道安予灼给他盖好被子就离开了。
  陆倚霜闭目养神,独自忍受着头疼。
  陆倚霜怀疑自己酒精不耐受,彆人都以为陆总海量,隻有他自己知道,每次喝完酒,都头痛欲裂。
  这种时候没什么更好的办法,隻能静静等待宿醉过去,一边痛骂酒桌文化真是糟粕,一边强迫自己赶紧入睡。
  陆倚霜讨厌的其实不是喝酒,也不是酒后头疼,他是讨厌这种身体难受时,却不得不独自忍受的情况。
  这让他感觉……孤单。
  可陆倚霜从来不会深想,也不肯承认。
  就在这时候,卧房的门被推开,竟是安予灼又回来了?
  他又过来干什么?陆倚霜下意识闭上眼睛。
  可耳边响起汤匙和碗碟的碰撞声,以及小安总好听的声线:“彆装了,起来喝醒酒汤。”
  ……他怎么发现自己在装睡的?
  安予灼把他扶起来,将汤匙怼到他嘴边,命令:“呐,喝。”
  陆倚霜:“。”
  安予灼没好气:“又把自己喝得那么醉,我就不该答应你自己去!身体是自己的,你到底知不知道?”
  “……”陆倚霜下意识张嘴,听话地喝了那口汤。
  不知为什么,在小安总有点凶巴巴的时候,他就下意识服从。陆倚霜起初还以为是这个世界有什么“妻管严buff”,不过现在,他猛然间有点彆的感悟:大约是因为安予灼的语气、神态,给人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
  所以即便安予灼在命令他、在生他的气,他也无法排斥。
  反而下意识有点享受这种亲昵的……安全感。
  是的,安全感。
  就好像,这世界上有个人跟他是一体的,不是因为他拥有财富,不是因为他拥有权利,而单纯因为他是“陆余”,就不会离开他。
  但他无法形容得太具体。
  陆倚霜从小被桂阿姨虐待,几乎是靠着自己活到十八岁,童年的残缺,或许一生都无法治愈。安全感这种东西,陆倚霜没办法体会,便把它和权利、金钱捆绑在一起。
  可今天竟有了新的感悟。
  “……你发什么呆呢?”安予灼有点无语地说。
  陆倚霜这才意识到,小安总已经举着汤匙半天,他垂眸低头,喝下那勺汤。就听安予灼放软了语气说:“刚才不是故意凶你。”
  “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才一个人去应酬。但我也会心疼你。”安予灼想说,下回你喝多了就像今天一样回家,不用躲到酒店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这样就挺好。
  但话还没说完,就感到手被床上的人一把握住。
  陆倚霜轻声说:“我们和好吧。”
  既然他得跟安予灼在人前扮演“恩爱夫夫”,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和好呢?——这是陆倚霜想到的、光明正大的理由。
  他没承认的是:自己竟有些眷恋宿醉时有人照顾、难受时有人惦记的感觉。
  虽然明知这些温柔不是给他的,但陆倚霜挺想体验。
  安予灼:“和好?”
  “你说和好就和好啊?”
  小安总麵上傲娇,心中“嗬”一声:果不其然!陆余哥哥在套路他!他就知道,陆余不可能真的不理他。难怪哥哥今天喝多了也要回来呢,原来是故意装可怜,求他和好的!
  果然,陆倚霜态度软了许多:“隻要能原谅我,你想怎么样都行。”
  安予灼并不喜欢吵架,就着台阶下:“那好吧。”
  “但是你昨天竟然拒绝讲和,得加倍惩罚。”
  陆倚霜:“怎么罚?”
  安予灼凝眉思忖,没想出来:“……”
  而陆倚霜则盯着他的脸,目光逐渐放肆。
  这个小安总跟他记忆中一样漂亮,既然跟他假扮“情侣”,那现在,他是不是自己的爱人?
  爱人?这个词陌生又遥远,一辈子也不可能出现在他陆倚霜的字典里。
  陆倚霜自嘲般轻笑一下,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这个惩罚随时保留,我绝无二话。”
  安予灼被哄舒服了。
  他心情好,于是也改了称呼:“哥哥,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答应我,下次有饭局,还是一起去吧,我可以替你挡酒。……平时都是你给我做这些,今天换我喂你醒酒汤,开心吗?”
  “开心。”
  奇迹般的,陆倚霜竟感觉头不那么疼了。
  明明他从前也会喝醒酒汤的。陆总不知道“有情饮水饱”的精神作用,还以为是这汤有什么奇效,夸道:“你做的汤真好喝,里边放了什么?”
  安予灼古怪地看他。
  陆倚霜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但又不了解安予灼,一时不敢再说话,
  怕说多错多。
  空气寂静片刻,安予灼伸出手摸了摸陆倚霜的额头:“你喝糊涂了?我哪会煮汤?这是xx的外卖啊,以前不是点过?”
  陆倚霜看着那家用瓷碗陷入短暂的沉默:“……”
  把外卖装进自家的碗里,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生活习惯???外卖为什么不能直接用打包盒吃啊?
  好在陆总应变能力很强,笑道:“我在暗示你嘛。”
  “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下一次厨?”
  安予灼肩膀放鬆下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酒精中毒,喝多了伤了脑子。”
  陆倚霜:“………………”
  为了不再出类似的纰漏,陆倚霜以情人节前夕回忆过往甜蜜的理由,跟安予灼套话。
  还真套出了“陆余”和安予灼的过往。
  安予灼隻当哄醉鬼喝醒酒汤,随便讲一讲过往,而陆倚霜却越听心情越复杂。
  原来这个世界的自己,竟然从那么小就摆脱了桂阿姨,并且跟安予灼一起长大吗?他没经历过青春期长身体时、每天隻能以干馒头和挂麵充饥的狼狈;没经历过四处辗转寄宿、遭各种亲戚白眼的尴尬……
  这个世界的“陆余”,是从小就被人爱着的?
  “哥哥你怎么了?怎么又走神?”安予灼有点无奈,“讲真,再不能喝酒了!”酒精是不是真的伤脑子啊!
  陆倚霜摇摇头,自己躺下,并翻了个身:“我困了,你先出去吧。”
  安予灼看汤也喝得差不多,便没再强迫他继续喝,道了晚安就出了门。
  出去之后才想起:不对劲啊?他为什么要出去?这不是他俩的主卧吗?难不成今晚还不一起睡?
  陆倚霜独自消化着刚刚的信息,心里五味杂陈。
  陆倚霜承认,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世界的陆余是个蠢货,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抛弃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陆氏集团。
  而现在,陆倚霜非常嫉妒陆余,明明是同一个人,凭什么他那么幸福?
  原来他的人生有一种可能是:从小就有人疼爱?成年之后还拥有一个完美爱人?
  这个世界的陆余,抛弃了陆氏集团,并不是做出了多大的牺牲。而是他有这样的底气,是安予灼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如果,”陆倚霜想,“我也有跟陆余一样的人生经历,我会怎么选呢?”
  他不知道。
  但他很嫉妒。
  拥有幸福人生的凭什么不是他?
  陆倚霜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在房间里烦躁地踱步。半晌后,他又释然:等等!他现在不就是“陆余”吗?
  现在拥有香香老婆的可是他!
  那个五官精致、皮肤如凝滞一般光滑、会喂他喝醒酒汤、会一口一个‘哥哥’叫他、会心疼他的漂亮老婆,现在已经是他的了!
  意识到这一点,陆倚霜最后一丝头疼也消散,心满意足地躺到床上,不多时就在残余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睡了过去。
  安予灼到底没去主卧。
  他知道“陆余”今晚喝多了,不想半夜过去再把他吵醒——安予灼今天起得太晚,晚上睡不着觉。
  小安总现在精力充沛,便拿出工作电脑,查工作邮箱。
  里边有部门主管发来的“不动产拍卖”进度,他已经得知陆余启动了这方案……虽说比预计得早了几天,但无伤大雅,现在看来,计划是卓有成效的。
  最近几年房地产仍旧炙手可热,他们的不动产更是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因为以低于市场价出售,不少同行都蜂拥而至,想要趁着他们周转不灵,分一块蛋糕。
  这种黄金地段的商铺,价钱都还是其次,主要是可遇不可求。
  才一天时间,就已经抢购一空,那些同行生怕他们反悔,抢到就急忙忙付了定金,安予灼看着账目上的资金,露出欣慰笑容。
  不错,鱼儿都上钩了。
  而且他仔细排查了一下,不由得更加满意:这些上钩的“鱼儿”,几乎都是强劲的竞争对手,并没有误伤。
  也是,有实力的大企业,才拥有足够的现金流,在一天之内拿出定金。
  而交易的条件是三日之内交齐全款,一般的小公司有心也无力。
  现在那些同行们会怎么说?
  “看来涿鹿这回资金链真的断了!不然怎么会急需全款?”
  “涿鹿这次隻能自认倒霉,即便渡过难关,也会元气大伤!”
  他们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呢?三天之后,看到免责协议、发现无法交付时,就会发现端倪,但那时候已经晚了。
  小安总对自己和陆余一起熬夜做出的方案非常满意,关上电脑,开始撸猫。
  奶糕通常白天睡觉,晚上蹦迪,今晚它和安予灼生物钟趋于一致。小安总一直撸猫到很晚,才终于有了困意,趿拉上拖鞋,没打扰已经睡熟的“陆余”,去了客房。
  第二天不出意外又睡到日上三竿。
  “啊,生物钟真得调整一下。”安予灼刚醒,目光呆滞地望着电子时钟。
  不能这样下去了!
  起得晚、就睡得晚。睡得晚,又容易起得晚。再这样恶性循环,他没几天就要过美国时间啦!
  安予灼决定今天去趟公司,并且明天也按时上班,把错乱的生物钟重新调整回来。
  正好可以去公司找陆余,不知道他宿醉之后,今天还难受么?
  没想到,安予灼慢慢踱步下楼,竟看到“陆余”端坐在沙发上,腿上还放着他昨晚看的那台笔记本电脑。
  安予灼:“?”
  安予灼诧异:“哥哥,你怎么没去公司呀?”
  陆倚霜可太喜欢听漂亮青年一口一个“哥哥”地叫他了。尤其是现在的安予灼,因为刚睡醒,表情懵懵的,大约刚洗过脸,皮肤白得发光,头顶还翘起几根柔软的呆毛,让人很想rua一把。
  陆倚霜想:“我竟然不想跟这样的绝世大美人亲近,前两天我是瞎了吗?”
  陆倚霜笑道:“重要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看你还没起,所以专门买了早餐。”
  这回他可是做了功课的。
  这个世界陆余的手机还在他手里,并且陆余的开机密码也跟他设定的一样,陆倚霜用心翻找了外卖软件,仔细分析日常点单频率高的店铺和菜式,甚至连他和安予灼的微信聊天记录也都好好复习了一遍。
  这回绝对不会有任何差错了!
  扮演陆余又怎么样呢?陆倚霜是个实用主义者,隻要能达到目的就行。他疯狂地想跟陆余一样,拥有千金不换的安全感。既然得见阳光,他就再也不想忍受孤独。
  而且,他发现他和“这个世界的自己”一样,会被安予灼吸引。
  遥想当年,没穿越之前,陆倚霜也曾经对小安总短暂地动过心。
  但当时隻是觉得惊艳,并没有过去搭讪,自然也没后续。陆倚霜有点后悔当初的错过。不过,老天垂怜,现在他又遇到了安予灼,算不算有情人终成眷属?
  安予灼看到一桌子早餐,大半都是他爱吃的口味,心里甜滋滋的。
  因为心情愉悦,他连声线都发软:“怎么点了这么多?”
  陆倚霜心道:当然是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不过,以后我会记住的。
  “多吗?”陆倚霜嘴上却说,“还可以吧,你睡了那么久,正好当早午饭吃。”
  这安排正和安予灼的心意。因为刚“重归于好”,他也挺想和男朋友腻歪一会儿,不上班就不上班吧。
  反正正事都已经做完,而且,他们可是老板,有什么必要每天按时打卡?
  安予灼把椅子拉到离陆倚霜近些的位置,把一颗鸡蛋递给他,开玩笑道:“昨天的惩罚记得吗?哥哥,给你一将功赎罪的机会,伺候朕吃早饭。”
  陆倚霜单身了三十多年,第一次体会甜甜的恋爱,看着青年近在迟尺的、含笑的漂亮眼眸,很没见识地心驰荡漾:原来谈恋爱就是这种感觉?
  “行,”他说,“遵命。”
  安予灼便乐嗬嗬地等着他伺候。
  早餐给剥鸡蛋、倒牛奶是他们的保留节目。
  从灼宝四岁半的时候,陆余哥哥就喂他吃饭,一路从小奶团子时期喂到青少年,灼宝在陆余麵前总像长不大的孩子。
  而陆余给他弄早饭也早有一套熟练的体係,牛奶是必须的,如果上学迟到了,就额外带一盒,替他插好吸管,在班级教室里,或是车上喝。
  鸡蛋也是必须的。
  而且灼宝是个有一点点挑食的孩子,又有陆余惯着,所以即使长大,也一直保持着幼儿园时期不吃蛋黄的习惯。
  陆余通常会剥好鸡蛋,再把蛋清掰开,自己随口吃掉蛋黄,才将蛋清放到安予灼的盘子里,而且一半放到盘子里,等着安予灼最后吃,一半则先喂到他嘴里。
  然而这一回,安予灼眼睁睁看着“陆余”把一整颗完整的蛋清都放到他盘子里。
  陆倚霜:“怎么了?”
  安予灼脑海里过电影似的闪过这两天“陆余”的所作所为:从温泉酒店出来,“陆余”竟然一整天没理他,晚上回家还躲着他,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陆余”擅自做主、提前几天实施了应急预案;昨晚“陆余”夸他“亲自煮”的汤好喝,又问两人之间的过往……
  这些怪异的情况,安予灼不是没发现,隻是没有串联起来,下意识忽略。
  “没什么。”安予灼短促地笑了下,拿起鸡蛋,咬了一大口,故意咬到鸡蛋黄,发现“陆余”竟然完全没表现出任何惊讶之情,不由得心一沉。
  他的视线落在陆倚霜脸上,眼前的人跟陆余五官分毫不差。
  就算真有“人皮麵具”一样的黑科技,但身高和身材也总会有细微差彆的,为什么他们一模一样?安予灼又把视线落在陆倚霜拿豆浆杯的大手上。
  连手指都彆无二致!!!
  陆余哥哥双手的食指,肉和指甲相连的部分
  都比其他手指短一点点,剪指甲时他总是抱怨自己可能有甲沟炎,又不肯去医院拔指甲。
  怎么可能有两个细节都一模一样的人呢?
  这不科学!
  不过,小安总毕竟是重生过一次的人,思路比较开阔。将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连起来,就能得出最合理的结论。
  陆倚霜问:“怎么看着我发呆,是早餐不合胃口吗?”
  安予灼定了定神:“怎么会,我看你的豆浆很好喝,可以用牛奶跟你换吗?另外,鸡蛋有点大,我吃不下整个,你帮我把蛋清吃掉好不好?”
  陆倚霜痛快答应:“没问题。”
  安予灼决定先不揭穿这个疑似侵占了他陆余哥哥的“邪祟”,不管祂是外来的穿越者,还是什么修炼成精的妖怪,万一打草惊蛇,祂对陆余哥哥的身体不利可怎么办?!
  先稳住,再找大师超度了祂!腾出身体,陆余哥哥才能回来吧?
  为了安抚对方,安予灼衝他笑得更甜。
  而陆倚霜则更陶醉:嗬,又衝我笑,这就是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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