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mitangwx.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哑巴当妓已经两年了,他本来是有名字的,但没人喊过,渐渐地大家也就忘了。
  哑巴一开始也不愿意,但他父母早死,又没有兄弟姐妹帮衬,就被那没良心又爱赌的叔叔卖到了这烟花柳巷。
  办公室内,经理捏着那张青葱的脸瞧了又瞧。
  “刚过十六岁生日,嫩着呐。”叔叔谄媚地笑。
  经理冷哼一声,把手一甩,“十六岁又怎样?我们可不收天残。”
  叔叔顿时面露急色,正欲开口,经理又话音一转:“不过嘛,算你走运。最近恰好有个老板要哑巴。你把他送来,倒也省了我们搜罗的工夫。”
  “是,是。”叔叔点头哈腰,好像没听明白刚才的话,接过了钱就不见踪影。
  哑巴被带去了他的房间,不到半小时几个人就闹到了经理处。
  “要自杀?”经理的目光像刀片,剐着面前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哑巴垂着头,面色隐藏在阴影中。
  经理没有打他、没有骂他,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逼他服了药然后马不停蹄地将昏迷的人送到了老板家。
  哑巴在那待了四个月,四个月里经历了什么,旁人不敢猜也不敢问,只知道他被送回来时全身上下堪称凄惨,性子也柔顺许多。
  经理当然乐见其成,哑巴才躺了半个月就被他叫起来推出去接客了。
  毕竟老板说了,除了后面不能玩其他的都无所谓。经理寻思自己又不是做慈善的,哑巴又被调教好了,不卖白不卖。
  于是哑巴就成了这一带有名的妓。
  白领推开门,房间里已经有个人在候着,十七八的年纪,只穿着浴袍坐在椅子上,头发湿哒哒的,发尾贴着脖颈向下滴水,一双漆黑的眼望过来,像鹿一般。
  这是他第二次点哑巴,第一次是上周末,做了之后念念不忘,好不容易捱到周五,一下班就赶了过来。
  匆匆洗漱之后,白领换了浴袍坐到床沿,哑巴自然而然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有点腥,这个念头在哑巴的脑子里一闪而过,随即他张嘴含住了面前的鸡巴。
  给人口交不是一件易事,好在白领的长度勉勉强强刚达到国内男性平均水准,对于哑巴来说还算轻松。
  这厢他或吮吸或舔弄,卖力地伺候着口中逐渐膨大的物什,那边白领上下打量着这具饱经人事的身体。
  哑巴很瘦,不是病态的凸显肋骨的瘦,而是结实又柔韧的清瘦。
  可能是这两年个子窜得太快,吸收的营养都用来供给骨骼和肌肉发育的缘故,哑巴身上除了胸臀和大腿,少有能看见肉的地方,客人们也就格外爱在这几处留下痕迹。
  白领也不例外。他还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哑巴仰面躺在床上,夹紧了大腿供他肆意冲撞,柔嫩敏感的皮肤很快被磨出红痕,紧接着又被浊白的液体覆盖,哑巴颤着眼睫,又并拢了几分。
  白领一向是个操穴比天大的人,但那一刻却不能不觉得腿交也别有一番乐趣。
  在回忆与现实的双重刺激下,白领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猛然抓住身下人的头发将其拉近几分,鸡巴前端滑进了一个更为紧致湿热的空间,在被全方位包裹挤压的刺激下,白领还未来得及多体验一会精液就已迫不及待地喷出。
  “咳咳……咳……”这突然的粗暴举动让哑巴猝不及防,一时没换过气来,在白领抽出后忍不住咳了几声,他很想顺势把喉中黏腻还带着腥味的液体也咳出去,但闭了闭眼,还是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接下来则是期待已久的正戏,白领让哑巴躺到床上,上半身靠着枕头,自己翻身骑在哑巴胯部,一手撑在哑巴的腹部,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对准后穴,慢慢坐了下去。
  从老板那回来后,哑巴的体质就变得很敏感。刚进去了个头,他便已有些受不住似的,微微仰起头喘息着,露出一段弧度优美的脖颈。
  白领看得眼都直了,迫不及待一坐到底。
  “呃!”哑巴抓着床单的双手骤然攥紧,眼前有了片刻的失神,即使经历过无数次,他依旧无法抵抗鸡巴被骤然包裹时的快感。
  白领刚刚只是一时冲动,现下也不好受,他停顿适应了半晌,才慢慢动了起来,一边起伏一边探身去吻那细白的颈子,手上也不闲着,揉捏起了哑巴那富有弹性的胸肉。
  三管齐下,哑巴立时软了腰卸了劲,眼中不禁水雾弥漫,他微偏头似乎想要避开喉间的酥痒,胸部却又不由自主地往上挺,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喉结、锁骨、乳头……白领唇舌一路往下,在哑巴的身体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苍白的肌肤宛如雪地,点点红梅绽放其中。
  眼见哑巴双颊逐渐染上绯红,白领仿佛受到鼓舞一般,腰臀摇得更卖力了,起落间大有将其吞吃入腹的气势。
  本就濒临高潮的鸡巴在湿热后穴的快速套弄下愈发坚挺,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尽在人手,这恐怖的快感逼得哑巴不住摆头,他似要呻吟,嗓子里却只有短促的气音传出,又或
  许是求饶,但无人理会。
  终于,一道白光闪过,他释放了,白领内壁被精液冲击,也跟着射出,浊白的液体散落于腹股之间,哑巴闭着眼,急促的喘息慢慢平复。
  只是没等他休息多久,白领又动了起来……
  最后他们一共来了四轮,哑巴皮肤青青紫紫,汗泪交加一片狼藉,白领也体力不支,二人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
  “我看你真挺不错的。”白领开了腔,“虽然是哑巴但听力没问题,赚点钱后还是回去上学吧。出来卖不长久的……”
  原来他会说正经话。哑巴心里想。刚才在床上白领翻来覆去就是“婊子”“骚货”,他还以为这人文化程度不高呢。
  劝他从良这话哑巴已经听过不下八百回了,几乎全是操完他后提的,可能这就是嫖客的爱好吧。
  按理来说,跟过老板的哑巴不太可能接白领这种档次的客,一年半前他也红过,那时来找哑巴的非富即贵,但没有一个留得长久的。
  长期包养的人图什么?还不是想要一朵解语花,但哑巴没办法做解语花。
  情事之后,所余的只有寂静。
  白领絮絮叨叨,昏黄的顶灯悬在半空,哑巴盯着它看,盘算着今晚挣的钱能买几盏。
  再醒来时天刚蒙蒙亮,白领已不见踪影,哑巴爬下床,拖着酸软的身体去了浴室,一捧冷水扑在脸上,意识才有几分回笼。
  洗完澡退了房,离开旅馆时哑巴扫了眼大堂里挂着的钟,六点三十七,正是起床上班上学的时间点。
  街上早点摊子已然支起,空气中还留有一丝晨露的凉意,哑巴漫无目的地游荡于街面。
  还是回会所吧……回去后先睡一觉,再吃午饭……
  突然,一个人抓住了哑巴的手腕,打断了他的思绪。
  男大?哑巴略有些吃惊,面前这人眼下青黑,胡茬都长出来了,很明显一夜没睡。
  “你又去做……那种事了,对不对?”男大语调平稳,但尾音的颤抖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哑巴懒得理他,甩开男大的手就越过他走了。
  他遇到男大也是在一个这样的清晨,不过时间更早、地点更偏僻,他前脚从旅馆出来,后脚就被几个小混混拖进巷子。性工作者有时会碰到这种事,他们毕竟不能报警,小混混也就肆无忌惮了。
  本来那天应该和以前一样,结束后各自滚蛋,没想到却被路过的男大看到了。
  男大见义勇为,解救无辜少男,但少男并不感谢他。
  哑巴穿好衣服就走了,临走时还塞给正嚷着报警的男大一张小卡片,上面印着他的联系方式、会所地址和服务价目表,哑巴想如果男大来找他可以给他打八折,就当谢礼。
  之后男大确实来找他了,却不是以哑巴所想的方式。
  一开始哑巴以为男大对他好是想白嫖,哑巴就把他带到房间,正脱裤子呢,男大跑了;后来哑巴以为男大是因为他以前的名声想图他的钱,可男大从没要过什么,反而还给他送东西;再后来哑巴觉得大概是男大救风尘的瘾犯了,高知嘛,不奇怪,于是哑巴啪啪两巴掌上去,指着门口让男大滚,男大愣愣地捂着脸,一步三回头,他却满意的很,这下应该不会再来了吧,没想到转天男大就买了戒指跟他告白。
  荒唐!
  哑巴当然没接受,并且那天后对男大连一个好脸色都欠奉。
  这已经是男大告白后来找他的第八次了,而且很可能找了他一夜,哑巴不认为男大还能坚持多久。
  “你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身后传来嗓音里藏着深深的疲惫……或许还有失望。
  哑巴顿了顿,终究没有停下脚步。
  闵元驹注意到新邻居时是在一个清晨,他刚刚熬大夜交了稿,脑子还不甚清醒,点上一支烟到阳台吹风。夏季白昼长,四五点钟星子还未退去,天边已有了点微光,兴许是太早了,平日里叽叽喳喳的虫鸣鸟叫也不见踪影,静得人心底发慌。
  就是在这个时候,闵元驹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呻吟。第一声时他还以为是错觉,也没在意,将烟含在嘴里,猛嘬了一大口,正准备吐个烟圈,耳边又传来一声,细细的跟猫儿似的,但并不是,闵元驹很肯定这是人声。他蹙起眉,将烟气呼出,四下里环视一圈,很快锁定了目标。就在他左边,被帘子挡着的那个阳台上,有人。
  闵元驹记得,那个阳台是803室,自他搬过来起就一直空着,这是终于卖出去了?没听到消息啊。不过仔细想想,本来他就是一个除了健身和拿快递之外几乎不出门的居家工作者,还作息混乱、日夜颠倒,不清楚隔壁新来了人也很正常。
  但他没想到,新来的人这么有兴致,大清早的就在阳台做爱。
  大概是没想到不远处就有个听墙角的,两人的声音越发放出了。一个啪啪猛干,时不时来句“夹紧点”;另一个抖着嗓子哭,哭着哭着又喘了起来。那帘子本来就挡得不甚严实,又被二人动作扰动,飘扬间一双打着颤的细白长腿便暴露在
  闵元驹眼前。
  其实只是一刹那的光景,下一秒帘子落回去,又只听到两个人的低喘。可是闵元驹愣怔怔的,鼻腔一热,似乎有粘稠的液体涌出,抬手摸上去,鲜红鲜红的,还顺着手指往下滴。
  “靠!”他几乎是恼羞成怒,把烟一丢就冲到卫生间,掬了捧水往脸上扑。水龙头哗啦啦响,闵元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本是英俊的长相,此时却因口鼻处混杂的血水而显得有些滑稽。
  “啧。”他不耐地闭了闭眼,干脆拧开花洒,就此洗了个冷水澡。
  只是一场意外,一觉——或两觉、三觉后就会忘记,闵元驹笃定道,然而出门时总免不了把目光向旁边的门上瞥。
  如此瞥了几日,却不防那人突然自己撞上门来。
  望着门前端着钵碗羞涩微笑的青年,闵元驹一时无措,直到把人请进屋后才反应过来。
  把手中的野菌山鸡汤放到餐桌上后,宋缺才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更别说主动结识陌生人了。不过他想着,既然已经和安祖结婚,搬到这里来,说不定要住个几十年,总不能一直闭门不出、装聋作哑。因此才鼓起勇气,炖了他拿手的鸡汤做见面礼,来和邻居打个招呼。
  待坐到沙发上,闵元驹才找回心神,互通姓名后二人开始寒暄起来。
  “哦?您目前是全职太太?”闵元驹有些诧异,现在同性婚姻并不少见,一方工作一方顾家的组合倒是比较稀奇。
  “是的。”被问到此,宋缺有些紧张,以前有太多人疑惑他的选择,他也不得不一遍遍地重复那早已说过千万遍的理由:“其实因为身体原因,我本来就不太适合长期在外奔波工作。再加上我并不讨厌打理家庭事务,所以干脆辞了职。而且……”
  思及接下来的话语,宋缺有些羞涩,微微垂下了头,“我爱人对我很好,一直相信我、尊重我,我也有了他的支持后才下定决心的。”
  望着宋缺嘴角不自觉露出的甜蜜笑意,闵元驹心晃神摇,突如其来的恶意在脑海中翻滚。
  尊重?在阳台上操你的那种尊重吗?
  他近乎嘲笑地想,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早上,呻吟声在耳边响起,那般淫靡的喘息,便是从此时这张轻声细语的口中吐出的吗?那般放荡的交合,也是由此时这个腼腆害羞的人做出的吗?
  嫉妒如毒虫,悄然啃啮着他的心。但闵元驹微笑了,若无其事。他已有了想法。
  时间流逝,相谈甚欢,闵元驹将宋缺送至门口,约好下次回礼。一来二去,他们很快熟悉了起来。
  眨眼便到秋日,一个晴朗的周六,宋缺独自在家,唉声叹气。
  安祖又出差了,搬到新家后不久,他就忙了起来,不仅常常加班,更是三天两头外派办公。每次宋缺有心温存,预备下了烛光晚餐,可一看到晚归的丈夫身上无限的疲惫,也就闭口不言了。只是胸中寂寞尚可排解,久旷的身体却无法忍耐。
  作为一个天生性欲强烈的双性人,宋缺自少年时期就为之所苦,直到大学时认识了厉安祖,并在他坚持不懈的追求下确立了恋爱关系,那之后才稍稍缓解一些。
  还记得第一次在厉安祖面前赤身裸体,厉安祖不仅没有露出嫌恶的眼神,反而因此度过了一段让他现在想起都会脸红心跳的日子。然而毕业后,二人都开始工作,在床上厮混的时光越来越少。后来宋缺回归家庭,厉安祖为了彼此的生活质量,工作反而越发努力,俨然要住在公司。
  当然,宋缺也并没有对厉安祖提过他对性爱的异常渴求,他不好意思。
  顺其自然吧,宋缺想着。
  于是自然而然地,他们几乎一个月才做上两三次,即使每次都做到精疲力尽,也不过让宋缺在无人抚慰时愈发思之如狂罢了。
  “又湿了……”宋缺掀开裙摆,下视,有些苦恼。
  今日不用外出,他便只在内衣外套了件轻薄的吊带睡裙,此时腿间可见鼓囊囊的一小团,凸起下方晕开了一大片水渍,正是自他阴穴内涌出的。
  他虽是个双性人,但女性器官发育不完全,不仅没有子宫,不来月经,就连阴道也窄小无比,不容探入,想在床笫之事上得到欢愉,所能倚仗的唯有前方性器并穴旁一小珠。明明阴穴内并无异物造访,不知为何,偏偏水多得很,情动时如一座泉眼,汩汩流出清液。
  来到卧室,褪去内裤,宋缺正打算拿一条新的穿上,余光却看到床头柜最上方的抽屉似乎打开了一条缝。
  应该是之前没关严吧,宋缺伸手,本想将其关上,不知怎么半途拐了弯,拉开了最下层的抽屉,只见数十个情趣玩具整齐地排列其中。
  “唔……”宋缺轻咬下唇,将它们一一取出。这些都是安祖买的,他极爱折腾床上的小玩意儿,宋缺自己倒是从来没主动用过。震动、吮吸、发热……跳蛋、乳夹、飞机杯……回想着它们的功能,宋缺只觉身下空虚无比,脸上热气翻涌,眼神越发痴了。
  “叮铃铃——!”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宋缺浑身一抖,吓得魂都飞
  了。
  匆忙来到客厅接听,原来是之前订的外卖到了。让外卖员放在门口,估摸着对方已经下了电梯,宋缺才打开门拿走外卖。顺手丢到茶几上,他又回到卧室,望着那一堆物件,面红耳赤,心动不已。
  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融化(伪骨科,1V1,年龄差)

书适

媳妇总以为我不爱他

江心小舟

超级浮空城

诸生浮屠

[综武侠]江湖多渣男

专业咸鱼

重生之嫡女有毒

卿月

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

陛下不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