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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小姐身子一抖,撇过脸去已是满脸泪痕,心疼的宋夫人红了眼眶。
  “我听闻娘子有神通,只要你能让我儿如常人一般,我辅国公府必定重金酬谢,为你在京都盖满喜狐庙。”她急切地抓住我的手。
  闻言,我慢悠悠地转了下手中的水烟,勾唇:“既是尔所求,我便应了。”
  宋家小姐留在我这,每日我都会用药浴将她泡着,不过三日,她的皮肤就已经变得紧实滑嫩,就连身子骨也好了不少。
  往日走一步喘三喘得人现在面色娇艳,除了身形还有些消瘦外,看着已是康健。
  但这还不够,女人嘛,自然是胸大屁股翘,腰够细软才能教男人欲仙欲死,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肉欲。
  宋夫人每日都会过来探望,见到宋小姐不仅气色好了,连身子都丰腴了不少,立即去筹备盖庙。
  我心中好笑,倒是个爽利人。
  约摸七日,我瞧着也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日药浴过后我没再让宋家小姐穿上衣服,而是将她带到了一处室内,里头除了一张长几还有些器具。
  她像是猜到什么,有些惧怕。
  “娘子,我真的能……如常人一般吗?”
  我没回她,只是一挥手将她迷晕扔在几上,随着我的动作,那又开始长大的乳儿也泛起了肉波,娇嫩嫩的。
  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拍拍:“好生睡一觉,醒来你就是个真正的女人了。”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也或许是我划开了她的身子,宋家小姐嘤咛一声。
  我看着她身下被划开的口子,指甲再度疯长了几许,细细雕琢着。
  “女人就要深不可测,才能教男人念念不忘。”
  轻笑着,我舔舐掉手上的血,随即拿出一根镂空的器具塞进了她的身体,霎时,便有更多的鲜血淌出,像是得了指引有了释放一般。
  宋家姑娘虽是石女,但她体内的胞宫却是有的,不像无道无胞宫的石女,那样的才麻烦。
  一个时辰后,她体内的废血已经尽数排出,人也幽幽转醒,几乎是一瞬间,便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
  她震惊的看着我,颤着唇:“娘、娘子,我这……”
  “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它、它顶着我。”
  “莫慌,你好生记住这感觉。”我朝她伸手:“站起来收腹夹紧,不许掉下来,若是掉出来,你可就没机会了。”
  闻言,宋家小姐果真夹紧了双腿,收起小腹,她顺着我的手起身慢慢地被我带到另一间房内。
  这里的浴池被我放了许多药材,按照我的吩咐,她一点点踏入,池水淹没她腰身之际,一股疼痛席卷而来,刚想站起身,就被我呵斥下去。
  “你若现在起身,前头的就功亏一篑了。”
  宋家小姐咬唇,到底是忍着剧痛又坐了下去。
  我淡淡看着,在池边歪倒,拿过水烟慢悠悠地抽起来。
  室内有我口中的烟雾,也有池水弥漫的烟雾,宋家小姐额上冒出热汗,但渐渐地,疼痛已经不在。
  待差不多了,我才让她起来。
  这池的药浴有养伤的作用,我让她每日都必须夹着那根东西过来泡上一个时辰,这样才能固形。
  她也是个听话的,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
  门打开,早已等候多时的宋夫人看着我们出来,登时红了眼眶,在等到女儿的肯定后,看我的眼神更是如同救世菩萨般。
  “好好好,我就知道,娘子一定能够帮我儿。”她抹了抹眼角,道:“承诺娘子的,我一定会做到,这些日子,阿娇就劳烦您调教了。”
  她朝我行了一礼。
  我颔首,算是应了。
  之后的日子,除了每日带宋家小姐泡药浴,我还专门抽了空子调教她。
  “嗯~”
  榻上娇嫩粉艳的身子扭了扭,似是不耐又似是痛苦。
  这副身子被我养的极好,稍一碰就出水,多摸两下就软的不行,往后只怕是离不得男人的,倒不是我给她调教的如此,而是这本就是副淫邪身子。
  我看着陷入迷蒙中的宋家小姐,唇角勾了勾。
  看来,往后的京都热闹了。
  “呀~娘子,我、我不行了,嗯~”
  她夹紧双腿,犹如双龙戏珠般,落了一地的水渍。
  喘息连连,媚骨天成。
  若是有男子看了,只怕也会惊叹,这哪里是什么女人,简直就是祸世尤物。
  我淡淡地收回手,仔细擦净玉枝道:“今日你便可回去备嫁,至于姑爷那边,半月后,我会派人递消息给你。”
  宋家小姐睁开眸子,一双剪水秋眸眨了眨,咬唇:“娘子,与男人也是这般快活吗?”
  12
  “不。”在她失望之下,我道:“男人,可比这快活多了。”
  那双眼中闪出光亮,娇羞地染红了粉蝶
  。
  宋家小姐回府后,我便被一顶红轿抬入了薛家,薛家是京都百年世家,尤其是还有位公主下嫁。
  我刚进府就听见管弦奏乐,湖心的画舫里欢笑情爱之声毫无遮掩地传入我的耳中。
  薛家,当真是放得开。
  我饶有兴趣地跟着带路的丫鬟上了湖心那艘画舫,原以为是薛家的小侯爷,却不想竟是那位公主殿下。
  画舫里哪有什么女子,除了她,全是清一色的面首。
  各个容色俊俏,衣不蔽体。
  我扫了眼,看向这位公主:“殿下让人带我来这儿,恐怕不妥吧!”
  “春娘子难道还注重什么世俗礼仪?”公主就着一人的手喝了杯酒,脸上酡红一片,“听闻你床上功夫高深,渝州城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不知,与我比起来如何?”
  我有些好笑,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与我这春床奴比起功夫来,也不嫌羞。
  不过,早听说这公主的放浪事迹,我倒也不惊讶。
  毕竟如她这般大胆的女人,这世间也少有几个了。
  就如当下,她拉过一个男宠便压在身下,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什么也挡不住,只听咕叽一声,两人便摇曳到了一块儿。
  “春娘子,我这观音坐莲好看吗?”
  她像是荡漾在湖心摇曳的莲花,娇娇媚媚,摇曳生姿,莫说是公主,这比青楼的妓子还骚还浪。
  怎么不好看呢!
  “公主这腰若是再使点儿劲,收紧些,你的男宠就憋不住了。”
  听了我的话,她照做后果真没几下那男宠便一泻千里,眉尖微颤,她冷眼一脚踢开,“没用的废物。”
  说着,又拽了个体魄强悍的过来捧起自己。
  两人就着一个攀龙附凤的姿势打的是如火如荼。
  我稍稍点评了两句:“公主,松了。”
  她狠狠一颤,瞪了我一眼,随后让男宠站起身将她抱着,这般倒是让两人更忘乎所以了,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又是貂蝉拜月,又是男耕女织的,弄的我也渐渐起了兴致,就在身旁的男宠靠近我时,突地,却感受到一股视线停留。
  一转眼,便瞧见一道身影停留在画舫前的小舟上,目光正好透过窗子看着我。
  那双眼冷冽的能冻到骨子里,负手而立的模样就如迎风独立的高岭之花,教人难以攀登其上,我想了想,推开快要黏上来的男宠,靠到窗前。
  “小侯爷这般看着奴家,可是……”
  “下贱!”
  “嗯?”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头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头,只听那位公主喘息着道:“我这儿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情,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无一人?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头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衣袂纷飞,确实是朵高岭之花。
  但,偏偏遇上了我。
  入住薛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薛家小侯爷的隔壁,对于我这个刚入府的春床娘子,这位小侯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不过,我也不急。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薛家侯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侯爷会操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薛宴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小侯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侯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侯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13
  薛宴自幼不沾女色,但却见过不少女色,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14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言论,薛宴的神情有些复杂。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
  侯府这样的人家,巴不得缠上好多捞点儿好处。
  大齐做春床奴的不少,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物,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水。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子进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到底是世家公子,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天真!
  “小侯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侯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薛宴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
  “薛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头大汗的薛宴身上,衣衫褪到腰窝,胸脯与他毫无一物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喘息炽热渐渐,我媚眼如丝的抬头,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委屈又渴求:“小侯爷,为什么不要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薛宴眼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身体的触感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不了自己。
  “为何,为何要出现。”
  “小侯爷不喜欢吗?”我抬眸,“可是,奴家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呀!”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身子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薛宴不可置信,他抬手捏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你、你放肆!”
  “放肆?小侯爷不喜欢吗?”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湿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带着布料的摩擦感让薛宴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看着妩媚娇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我拨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头不解:“小侯爷分明也是想奴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能够成为春床奴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下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薛宴眸色复杂难辨,他开口想说不喜,可他衣裤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他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但,他不能沉沦!
  “不要再出现了。”他闭着眼道:“滚!”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临走前,窥探了眼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交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难怪不肯近女色,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荡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蒂。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披着衣裳出去,我在亭子里坐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我挑的角度好,远远望去就能瞧见我,不仅容色是一等一的好,这曼妙的身姿更是惑人。
  不出所料,薛宴依旧端着盆衣裳出来,在瞧见亭子里的我时脚步顿了下,随即目不斜视的走过。
  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石楠花味儿,带着股腥臊。
  唇角勾起,在天边洒下金光时,起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宴回来时,忍不住望了眼亭子,里头已经没了人,但心里却有了痕迹。
  自那日后,我再没主动上去过,只是偶尔与公主泛舟湖上,偶尔坐庭观雨。
  这些都会不经意间的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终于,薛宴开始无意识的寻找我,可我却不再出门,只留在屋里专心准备。
  依旧是佛堂,灯火朦胧,暧昧粘稠。
  薛宴将我压在案上,掐着我的腰从身后狠狠的弄我,白皙的皮上很快便留下了痕迹。
  突的,案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我也被拎了起来放倒在上面。
  “小侯爷不要,求您疼惜奴家,呀……”
  我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随着身上的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破碎。
  佛堂下,两幅交叠起伏的身影映照在窗子上,也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中。
  薛宴震惊地看着那两人,不,准确的说是自己与春娘子。
  15
  他像是将压抑了许久的焦躁一股脑的都发泄在身下的人身上。
  任意的亵玩,折腾,甚至在那大张的双腿中鞭打敲击。
  脑海中往日
  见过的那些不堪姿势全用在了那副身体上。
  到了最后,两道身影已是喘息连连。
  我躺在案上,眸子精准的对上窗外那道身影,勾起唇,在身上的人狠狠用劲时,忍不住叫出声。
  “小侯爷~”
  薛宴一颤,不知她叫的是身上的他,还是自己,明明知道该收回目光,却死死的盯住我像摇曳着的樱桃的身体,移不开步。
  “小侯爷……”
  这一声声荡漾的叫唤一直缠绕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我和薛宴纠缠不休,像是要用劲全部力气般,深入骨髓。
  啪嗒……
  茶盏被打翻,薛宴从梦中惊醒,一身的热汗让他有些恍惚,尤其是腿间黏腻的凉意。
  他低头看去,眸色晦暗渐深。
  良久,他闭了闭眼,终是下了床。
  天色还早,晨曦未现,他不由自主的穿过长廊,来到隔壁厢房前驻足良久。
  房内,我睁开眼,赤足下了床,身上单薄的纱衣半落不落的挂在臂弯,感知到屋外的人,我弯起唇,一脸眼中浮起春水,带着困意的开了门。
  似是愣了下,我惊讶道:“小侯爷,您在奴家门口是……”
  薛宴也没想到我竟然会突然开门,此时天还未亮,只有廊间的灯笼燃着微光。
  他看着我,忽地想到梦中我好像也是这般模样,眼中盛满春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那一声声娇媚的低吟犹在耳边,撩得他立即有了感触。
  我眸子扫了眼,轻笑,不给他退缩的机会,将他扯入房内。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头一回没有反抗,回避。
  任由我拉进房中,他低头看着我,面容依旧冷淡,可那双眼却像是藏了几乎可以焚烧我的欲火。
  我贴近他,踮脚覆上他的唇瓣。
  与我想象中的一样,有些凉,但很软,身上带着股檀香和石楠花味儿,莫名勾人。
  也许是我的直接打开了他一直压抑的情意,突的,他反客为主,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将我翻身压在门上。
  两片唇瓣并未离开我,反而越吻越深,就在我喘息不已时,臀上滑入一根炙热,带着坚定与凶猛狠狠的将我占有。
  一瞬间,穿透了我的心窝。
  我恍惚了下,双腿有些站立不稳,下一刻又被他拖起紧紧贴上。
  “你,你想要奴家的命啊……”
  我咬唇,也亏得我这幅身子得天独厚,否则,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凶狠的攻势。
  薛宴没回答,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折腾着我。
  虽说在梦中我们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可到底还是现在的感触更为实在。
  他比梦里还要凶狠,明明高岭之花一般的人,却没想到内里是个如岩浆般的,恨不得将我融化了。
  “不、不要,小侯爷,你再顶,就要进到奴家胞宫里去了。”
  即便是我,也有些受不住了,不得不含泪回望着他,软语求饶。
  而男人,往往是最受不得女人这般般。
  即便是清冷淡漠的薛宴。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在我身上不知疲惫耕耘着的男人双目赤红,他将我翻转过来,托起我走到桌前推倒。
  如同在梦里那般,将我的双腿扯开,对我鞭挞凌虐,教我欲生欲死。
  而他盯着进出我时的模样,再也绷不住那股冷漠,所有的情绪都化身成了对我的欲渴。
  在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婉转哀吟下,薛宴沉溺其中,再不可自拔。
  不知换了多少个地方,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只要是在梦里出现过的,用过的,他都做了一遍。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着优势,不必多教,他们便能举一反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柔软的大床上,他将揽在怀里,尽管身上黏腻不堪,可一向注重洁净的他竟然丝毫不嫌弃。
  我动了动,感受他还在我身体里,有些不适的扭扭屁股。
  啪的一声,又恢复清冷的男人掀开眸子:“乱动什么,不想歇息了?”
  我一僵,难以想象竟有一天会被个凡夫俗子拿捏威胁,气得我立马收紧了小腹。
  “小侯爷,不知您听可过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是么,春娘子是觉得我还不够卖力?”薛宴凤眼微眯,扯起我的双手转眼便用腰带束缚在了一起挂在床头。
  我意识到什么,挣扎了下:“你想做什么,奴家可禁不起那般折腾。”
  薛宴淡笑,“你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这块“地”有多结实。”
  16
  接下来的几日,我没有被放下来过,薛宴身体力行的让我见识到了究竟有没有耕坏的地。
  开了荤的男人如此可怕,食髓知味,像是要不够一般。
  我被抵在铜镜前,忍受着身后的人无尽索
  取,饶是我身子出众,有那过人之术,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侯爷……嗯……你、你停下来吧!”
  身后的人眉眼清冷,只是眸子闪着欲念,他一口啃咬在我的肩上。
  “怎么,大名鼎鼎的春娘子不是身经百战么,这样就不行了?”
  薛宴讽刺的故意使坏,惹得我双腿一软,趴倒在妆台上。
  见我昏睡过去,薛宴才终是停下。
  他看着我眼角的泪痕,抬手抹去那滴泪珠。
  阳光下,我皮肤白嫩的几乎发光,带着余韵后的殷红,显得更为明艳娇媚。
  他从未见过能有我这般容色的女子,遍寻京城的世家女也没有,更别说青楼楚馆那些好颜色的,到了我面前,简直天差地别。
  看了许久,他动手将我抱起,动作轻缓而珍重。
  我闭着眼,慵懒朝他怀里蹭了蹭,依赖的不行。
  薛宴心头微热,低头看着我,凝视许久才将我带到浴池,亲自给我清洗干净。
  享受着他的服侍,我微微勾唇,放任自己睡去。
  我不知道的是,他坐在床边看了我许久。
  离开后,不出所料的在外头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公主。
  眸子的温度瞬间冷下,又成了平日那个冷漠的小侯爷。
  公主但也不介意他这死德行:“我还以为你能一辈子不碰女人,守着那个童子身。”
  薛宴抿唇:“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哼!若不是你这死样子,为娘何须愁成这般。”
  薛宴懒得理她,抬脚就要离去,却听公主在他身后道:“今日宋家已经来人了,三日后新人过门,春娘子也该送回去了。”
  他脚步顿住,袖中的手掌捏紧,并未回应。
  公主冷哼一声,扭着腰肢进了房里。
  在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遍身痕迹,甚至好些地方都青紫时,就算是自己儿子也忍不住咒骂了句。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小子。”
  她想要伸手,却被我钳住手腕,再一看,我已经睁开了眼。
  “殿下,奴家有些乏,等歇够了就自行离开。”
  公主微微抿唇,反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急什么,你便是再歇几日也无妨,反正我看这臭小子也不一定舍得你。”
  我勾了勾唇,没说话,而是慵懒的微瞌上眼睛。
  那副模样自成一股风流媚态,看的公主眼睛都直了。
  “难怪我儿忍不住,有你这般绝色妙人儿,别说他了,就连我心动不已。”
  “殿下,奴家可没有力气再与你玩闹了。”
  “哼!那你歇够了来找我,那日教我的几个法子确实好用,不过,我听说你还有能使人回春的药方?”
  我想尽快打发她,便点了点头,翻过身去。
  “回头差人给你送去……”
  见此,她也不好再打搅我的清梦,步子轻快的离去。
  我也在这之后陷入沉睡。
  本是妖体的我本不会这般疲惫的,可这薛宴着实是我见过最疯的一个,再加上处处都是我喜欢的模样,便也没节制了。
  优秀的男人我也尝过不少,例如方家那位少爷,温柔缱绻,对我极尽呵护。
  又如边境那位秦安秦大将军,物什大,人也凶猛,可到底都不如薛宴这般疯。
  做起来就是不要命的。
  沉沉睡去,我竟也破天荒的做起了梦,待我醒来后,不适的揉揉眉心。
  做的多了,连自个儿梦里都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有忘记给公主的药方,且嘱咐她我会亲自帮她调理。
  女人嘛!
  能有几个抵抗得了回春的诱惑。
  从屋里出来,我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薛宴。
  他与初见时好像并无两样,只是看着我的目光变了许多。
  就如冬日寒冰初融,点点滴滴沁在心头。
  尤其是,这男人还是如此极品,无论身家还是容貌,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在等奴家?”
  待我走近,薛宴低眸看着我,眼中仿佛只装了我一人,冷淡而幽深。
  “怎的不多歇歇?”
  “差不多了,有些事儿还得早些处理了,也好尽早离开。”
  说完,我从他身边路过,脚步不停的朝着公主的院落走去,自然也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
  直到我背影现实,薛宴才收回目光。
  “尽早离开?”
  他眸子倏地转冷,却又转而一笑。
  侯府大好风光还未看完,如何离开!
  17
  公主寝室内,我一手撩起池中的水缓缓泼到她身上,看着水珠在她身上要落不落,微微皱眉:“你这身皮子有些糙了。”
  “糙?本公主可是才常年都用珍珠粉养着,你竟然说……”
  她看到我手腕露出的一截皮肤,又想到白日里看到的画面,悻悻地闭了嘴。
  半晌,才听她哼哼唧唧的道:“你当谁都是如你这般,也不知这身皮肉是怎么养的。”
  春床奴她见过不少,可如我这般姿色和皮肉的,却是头一回见。
  “这有什么,你往后用我留下的药方,每日泡泡药浴,不出一月便能教你脱胎换骨。”我淡淡道。
  “真的?”公主惊喜,做起身,露出胸前一片白花花的来,“能让我回春,甚至是……”
  “返老还童未尝不可,你若是一直坚持用,保管比旁人年轻二十岁。”
  公主睁大了眸子,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抿起唇。
  她放松身子往后靠,感受着身下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仿佛在收紧重塑。
  “春娘子这般的妙人儿实在招人喜欢,我都不想放你离开了。”
  我抬眸睨了她一眼,手中玉枝敲敲,让她抬起。
  公主配合的架起双腿露出那片圣地,我看了眼,面色平静。
  “你也不知节制,好好的一朵花尽教你给摧残的不成样子。”
  “哼!比不得你年轻身子好,往后再过几年你再看看可是与我这般。”
  我听着没说话,莫说再过几年,就是再过上百年我也不会与她一般。
  将药水塞进去,我搁下玉枝,这次公主的反应要比之前强烈许多,甚至感到了疼痛,她额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春娘子,我这是……好痛……”
  “别动弹,你若想回春那就夹好了那些药,不脱层皮,如何能回春?”
  公主听我这么说也放弃了挣扎,她忍着那些皮肉剥离的疼痛,死死地咬住唇。
  凡事都需要代价,只要能够回春,那也值得!
  人类就是如此,贪婪,欲望,都会让他们不顾一切,哪怕是付出所有。
  我擦净了手,打开门后便有上前服侍的婢女,我想了想嘱咐道:“公主半月内不得行房,否则这身子若出了岔子,可就再也恢复不了了。”
  说完,我踏出房门,屋外已经斜阳高挂,我在侯府已经待得够久,是时候离开了。
  一顶挂着两个红灯笼的轿子从侯府离开,轿内,我原本想闭目养神,却闻到了一股花香,眨了眨眼,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下,一道身影撩开帘子进来,将我从轿子揽了出去。
  我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抱着我走近一座院落,里头桃花开的正盛,随着脚步走过,落了一肩头。
  我睁开眼睛看着漫天粉白,眼前是他扬起的一缕发丝,拈起一片花瓣捏在指尖,我询问:“小侯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薛宴清冷的眉目未变,只是揽紧了我,淡淡道:“宋家的婚事我已经退了,本侯不想娶妻,只想纳妾!”
  我愣了下,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退婚,沉默了会儿,道:“我可是春床奴,你纳了我也不怕人说闲话?”
  “何惧之有!”
  纳了春床奴的也不是没有,但如他这般身份的却是没有几个,更别提还为了我退了原本的婚事,我抿唇抚上心口处,一时有些分不清那里究竟怎么了,怪怪的,是我这些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我不解,直到薛宴将我放到床上贴上我的身躯,霸道而微凉的吻落在我肩头,我仿佛看到了方才那片漫天的花雨。
  漂浮间,不知究竟落在何处。
  风一吹,又洒一地。
  ……
  一场情事过后,他将我揽在怀中,身上满是我的味道。
  明明我该制止,却有些贪恋的不想破坏这一刻。
  “你将我带到此处,是想圈养我?”
  沉着眸子的薛宴摩挲了会儿我肩头的红痕,低哑开口:“往后我身边只你一人!”
  我轻笑,抬眸看着他,“你可是侯爷,未来要继承侯府,开枝散叶的,怎能只为了我一人。”
  “你生的就够。”
  我愣了愣,一时有些怔神。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与我说只我一人足够,且还想与我生幼崽。
  上回体会到这种情绪的还是那位方家少爷,可远不如薛宴来的更为炽热,直烧到了我心里。
  沉默良久,我终是道:“小侯爷,若是有一日你忘了我该如何是好?”
  薛宴揽着我的手收紧,继而将我压在身下。
  “不会!”
  我轻笑,抬手抚上他俊美的面容,从额上缓缓滑落,“可我不能坏了你的人生!”
  说着,我指尖亮起微光,他像是预感到什么,一把握住我的手腕,那双向来冷漠的眼中头一次浮上了急切。
  “娘子……”
  “若是以山河破碎,万民为代价,那这神位不要也罢!”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眼前徒然变得开阔。
  无尽的天梯延伸到我眼前,带着最圣洁纯粹的光芒。
  唇角勾起,强大的神力为我塑造
  金身,重现于世。
  “恭迎天神喜狐归位——”
  浩瀚天地间,我踏着上天界之路。
  这局,我赌赢了。
  都说喜狐记仇,善算计,倒也没错。
  原本我的确该消散,与其他喜狐一般化为天地养料,美名其曰守护天下山河。
  可,这一切不过都是天道的算计罢了。
  千年来,无一喜狐成就神位,天道早就容不下我们了。
  可我偏要逆天而行!
  它想让我成为天命之子的踏脚石,而我也能让他成为我归位的助力。
  毕竟,功德不足以对抗天道,但人界之主最纯粹的信仰和爱,就是天道也难以抗拒。
  封神归位,我从一开始就势在必得!
  上界中,我又遇到了苏卿玉。
  我朝他笑的魅惑绝艳。
  “多谢佛子助力,若不是你,我也堪不破天道真正的用意。”
  是了,什么与我堕妖沉沦,不去应这天道之命。
  都是上界挖的坑罢了。
  我若真的跟他走了,不去应劫,恐怕也要遭雷击碎魂魄。
  哼!
  跟狐狸玩心眼,嫩了!
  苏卿玉神相淡漠,无喜无悲。
  可就在我离去后,那双看尽世间百态的眼中,再也不是春秋分明。
  后来,我得了空又去了人间。
  看到了盛世繁华,也看到了生死轮回。
  我终是没再见一见容修,但我的喜狐庙却遍布了世间各处,他的所有都在我眼中,心中。
  我还去了趟瀛寇之地,胡姬在那里混的风生水起。
  她听我的话,祸乱朝纲,将瀛寇所在之国搅合的天翻地覆。
  后来,被一群师傅压在了火山底下。
  这段我与瀛寇的因果也终于落下。
  胡姬意识到自己顶了因果,只气得骂遍了狐族,尤其是喜狐一脉。
  狐狸记仇擅算计。
  尤其是喜狐,我又怎会让自己的道出现一点儿意外。
  所以,只能委屈她了,谁教她当初算计我来着。
  不过答应她的却是没有反悔,她的相公不仅受了我的一分功德,还成了我座下地仙。
  希望有朝一日,胡姬哪天掀翻了那座山出来时,也能消消气儿!
  凡人一直不敢真的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因为那就是插入了,是真正的乱伦了,但是现在是我自己含进我凡人的鸡巴的。
  在我大声呻吟的同时,凡人趴了下去,把我的膝盖推到去我自己的肩膀附近,然後用尽全身的力量的来回插着自己亲生的我娇嫩的小女穴!
  渐渐的,凡人感到自己快到极点了,於是爸爸更加用力的抽动着。
  我好像已经高潮了,我快乐的淫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凡人的淫叫也跟着响起精液喷我年轻的身体,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我的肉体!
  在凡人的生命中,从来也没有过如此快乐的高潮!
  这是我的身体里!
  当凡人把我的腿放到身边的床上,我仍然在畅快的呻吟着,把吻落在我的颈上,慢慢向下吻着,最後将我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抬起身,在我的一声呻吟中把鸡巴从我紧紧的阴户里抽了出来。
  看着我美丽的的胴体,凡人从内心里希望我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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