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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家的路上,我买了大型犬用的止咬器和更结实的铁链。
  打开家门后,我瞟了一眼杂物间的门。
  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动静,就和以往的任何一天一样。
  我的心情无端的坏了起来。
  走之前我忘了给它食物,不知道它是不是饿昏迷了。
  怀着一起愧疚和无端的不安,我关紧大门,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杂物间。
  一片寂静。
  “啪”
  我打开杂物间的灯——杂物像是被翻过了,尼龙绳被解开了,它倒在地上,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压痕。
  一种怪异的感觉击中了我。
  临走前,我只检查了它的身体是否健康,却没有想到它有多久进食——一天过去,它甚至没有在杂物间排泄。
  这是多乖多懂事的宝贝,它一定感到很不安吧……杂物间又黑又冷,弥漫着陈旧物品的气息,还这么窄小……大体型的它被关在里面这么久,一定不好受……
  我丢下手中的塑料袋,紧紧抱住意识不明的宠物,它的身体几乎和杂物间的地板一样冷,我的心一下沉到了底。
  我好像在发抖,大脑一片空白。我不停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脸颊被泪水滚湿。窗外车辆和行人的声音似乎消失了,我陷入了自我的状态。
  明明捡到的时候就看到它状态不好,为什么不再温柔一点呢?
  我找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的梦寐以求的宠物,就要这样从我的手中流逝吗?
  大约是上天有眼,也可能是我把它吵醒了,它微微动弹了一下。
  我一下弹开了,脊背和肩膀的肌肉都绷紧,有些焦躁的,全神贯注地盯着我的宠物。
  它微微动弹了一下,好像十分虚弱。它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时,我才突然发现它的眼睛是如此的美丽。它们湿润,无助,无辜,像两颗黑曜石……
  最重要的是,它们证明它还活着。
  它果然是我命中注定的宠物。
  仅仅是一个下午,死神是带不走它的。
  我这才感到身体发凉,膝盖因为跪坐在地面而隐隐发痛。我的心跳像是再度跳动了,胃还残留着冰冷的感觉……
  它微微转头,像是发觉我在这里,于是它慢慢起身,凑近我的脸,像是安慰我一般,舔走了我的眼泪。
  不知为何,我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我决定不给它戴上止咬器。
  它像是明白了自己会一直呆在这里,舔完我的眼泪后,它温顺地将头搁在我的肩头,像是在安抚我的情绪。
  我抱着它,直到感到它的身体被我捂暖和。我给它戴上了项圈——以防万一,我选择了植入gps定位的项圈,万一真的走失,我可以找回它。
  我牵起项圈带它走出杂物间,它好像不喜欢项圈,却没有明显的反抗。
  屋内安装了集中供暖系统,现在十分温暖。天已经黑了,我打开灯,发现它现在并不像早上那么抗拒客厅。
  也许是不抗拒我?
  我决定暂时不去弄明白。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食物。
  它似乎是个很温顺的宠物,但我并不能叫它开口说自己应该吃什么,因为动物是不会说人话的。于是我让它好好呆在沙发上,弯腰吻了吻它的额头:“宝贝乖乖呆看家,我去超市买晚餐,看看有没有你吃的饭~”
  它像是听懂了,湿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目送着我出了门。
  “咔嚓”
  我锁上了门,这条熟悉的路途变得轻快无比。我轻声哼着耳熟的无名曲子去往超市。蔬菜、谷物、肉类、海鲜,我每样都拿了一些。它看起来十分结实,身体像是常年在野外生活那样富有肌肉,却并不瘦弱……
  “是…是你吗?嗨,你也来逛超市了啊。”
  一个相当开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抬眼看去———干净的运动鞋、牛仔裤、相当普通的宽松兜帽t恤,配上一张有着爽朗笑容的脸。
  我对人的面部识别并不敏感,但却记得这身衣服。这身是隔壁好心的邻居常穿的。
  因此我也露出了社交的标准笑容:“你也来超市了?真巧。”
  并不巧,现在正是饭点前,是超市的客潮时间,附近有心做饭的住民多多少少会来采购。
  但超市本身并不小,在此遇见也算是一种缘分。
  “是啊,很难得在超市碰见你,今天要做大餐吗?买了这么多东西,一个人拎得动吗?”
  邻居是个善良的青年男性,平时偶尔遇到会打招呼,只是有时他过于热情……
  但不可否认,他在我刚搬来那阵子帮了很多忙。而姐姐曾和我说过:与人交往应当有来有回。
  因此,我必须礼貌,且最好是友善地,对待他。
  “哈哈,我只是比较懒,喜欢一次性大采购。不过确实容易一不小心买太多。你呢,经常来超市吗?”
  邻居并没有和我一样推手推车,而是拖
  着超市的塑料小框,小框里只有一些新鲜的蔬菜和肉类。他微微一笑,看起来友善又热情。
  “算是吧,我挺喜欢做饭的。咱们做邻居都这么久了,你有空要不要来我们这儿吃饭?”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每次饭点,隔壁都会传来家常菜的香味……如果是平时,也许我已经随口答应了,但是今天——
  我笑了笑:“等下次吧,我也想知道你每天在做什么,我在隔壁都能闻到香味。”
  “那不如就今天——”
  “等下次我的食材消耗完。”
  他沉默了一下,看了看我那一大车食材。
  “我开车来的,要不要顺路给你捎回去?”
  “谢谢你,我朋友一会儿就来了,朋友会帮我搬的。”外卖骑手也算商业朋友,不是吗?
  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我的宠物。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拒绝之心,笑了笑,没有再邀请我,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聊天,然后各自道别,分开逛了。
  我推着一大车食材回家,出于各种考虑,我将各类食材都水煮了一小份,静静地放在它附近。
  它似乎明白接下来的日子都要和我呆在一起了,当我回家时,我发现它没有躲藏,而是仍旧呆在我出门前的沙发上,甚至没有动过。
  真是安静的孩子。
  我将料理过的食材端到它面前,期间,它一直用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观察着我,直到我走近,它也没有动。
  我蹲在它面前,与它对视:“吃吧,我不知道你的食谱,希望你不要像那些猫猫狗狗一样,不知道吃什么对你有害就吃了面前的一切东西。”
  “我不希望你就这样死去。”
  它仍旧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我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懂我的语言,宠物和人类多半有沟通障碍,于是我只是放下了食物,静悄悄地离开了客厅。
  在完成日常的工作之后,我走出书房,发现宠物面前的食物原封不动。
  我想了想,觉得它也许还在适应新环境,于是没有逼迫对方,而是去厕所洗漱。
  但当我脱了一半衣物时,紧闭的厕所门传来了轻微的抓挠声。
  这家伙是猫吗?
  我放下衣服,就这样光明正大、袒胸露乳的前去开了门。
  你会对自家养的宠物猫狗有羞耻意识吗?当然不会,这没什么好害羞的。
  我自然而然的打开了门,我的新宠物却仿佛有着迟钝。它呆了一下,后退了两步,又奇异的凑上前来。
  真是有灵性的宠物,它竟然懂得讨好。
  我无奈的笑了笑,抬手抚摸它的头顶。它毛发柔软,手感很好。也许它是一头基因优秀的动物?
  它无比自然的拱了拱我的手,将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甚至微微弓下脊背,头部靠近了我的颈窝。
  之前看起来那么凶,其实竟然是个爱撒娇的孩子吗?我环抱住了它,拍了拍它结实的背部肌肉,意图安抚。
  气氛一时间温馨无比,直到尖锐的牙齿刺向我的脖颈。
  刺痛就在那么一瞬间,我的脑中短暂的空白了一下,下意识的用尽全力踹向了它。它比我想象的更加结实,只是往后踉跄了两步。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它一闪而过的牙齿。
  有两颗尖锐的犬齿。
  我的脖颈试图出血了,我能闻到铁锈的味道,但比起这个,目前更要紧的是管教它,或者说:让它知道谁才是老大。
  我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感谢长达三年练习的业余拳击,虽然当初只是为了发泄压力外加锻炼身体,但它仍然成功帮助我再次将这头大型动物掀翻在地。
  我毫不犹豫的拽住它的手。它挣扎得太厉害了,我必须整个骑在它身上,只有把我自己的体重也算上,才算勉强压制住了它突如其来的暴动。
  今天是我捡到宠物的第二天,也是第二次将我的宠物用尼龙绳绑在储物间里。
  我骑在它的身上,一只手警示一般按在它的脖子上。我突然注意到它的体温是如此冰冷,它的瞳孔颜色则像是变成了……
  红色……?
  我抬起身,试图凑上前仔细研究,然而屁股刚抬起来,就感觉到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了一下。
  我回头看了一眼。
  ……也许我应该开始考虑学习大型动物的阉割手术了。
  这是一个雄性动物。
  我给他戴上了止咬器,慢悠悠的回去洗澡。这次把他留在储物间。
  我想,打不过我的话,它应该也挣脱不开尼龙绳和止咬器。
  我慢悠悠的回到浴室,等热水淋到皮肤上,水珠划过伤口,我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给伤口消毒。
  洗完澡后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颈侧果不其然有两个小洞,也许是因为洗过了澡,也可能是因为反抗及时,伤口看上去并没有渗出太多的血。我消了毒,贴上创口贴,依旧感觉有一股燥热在胃里冲撞。
  显而易见,我不是什
  么好脾气的人,面对尚未驯服的野生动物,我也很难控制住脾气。
  把“它只是野生动物”在心里默念了十几遍,我在镜子前深呼吸一口气,这才出了浴室。
  距离我给它投喂已经过去近四个小时,我首先去沙发边看了一眼。
  食物分毫未动。
  起码不用考虑它食物中毒该如何处理。
  我暂时不想去收拾食物,而是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思考。
  它到家之后,已经对我有了两次袭击行为。它看上去智力不低,在我给它洗澡时,它也并没有反抗,可以看出来,它应当分得清人类有没有敌意。
  那么它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我对这个品种的宠物毫无了解,想到这里,又焦躁起来,猛地站起身,朝储物室冲了两步,又犹犹豫豫地慢下脚步。
  脖颈一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情不自禁隔着创口贴轻轻抚摸这伤口。
  不论是谁,被爱护的畜生咬的第一瞬间,都会产生愤怒的情绪。
  它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了,此时此刻,储物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
  就好像傍晚我从超市回家时那样。
  我有些迟疑,慢慢地,无声无息地接近储物间,悄悄将门打开了一丝缝隙。
  ——它十分安静,甚至是有些可怜地坐在地板上,黑沉沉的圆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与它对视几秒种,不再关门,也不再理会它。
  明天还要早起,我决定放下思绪,好好睡觉。
  第二天,第三天。
  接下来的一周,它粒米未动。
  我给它尝试了不同的食谱,但不论是谷物、蔬果,还是肉类,不论是经过处理的食物,还是纯天然的,它统统只是当它们不存在。
  我给它取了名字,叫做“小黑”。
  小黑没有进食,看上去明显的憔悴,体温也依旧冰冷。我想它或许不是恒温动物,而是冷血动物。
  它没有进食,也没有活动,每次我开门看它,它并不会叫,只会用那双眼睛静静盯着我。
  小黑到底吃什么呢?
  这么久不进食,它会不会死去?
  随着它的禁食时间拉长,我越来越焦躁。我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努力思考它到底如何进食。思考期间,脖颈一侧的轻微刺痛仿佛一个预兆,它提醒了我。
  在过去,野生动物都是茹毛饮血的。它们不吃熟食,但吃生肉和血。
  小黑对超市贩卖的肉类并没有兴趣,它似乎很聪明,却对帮助它的我有了攻击行为。
  我停下了脚步。
  难道……
  我并不确定,但尼龙绳和小黑的虚弱让我有制服猛兽的信心。
  我慢慢走向储物间。
  储物间背光,如果不开灯,里面通常是一片黑暗。这几天小黑在里面,我就放了一盏小夜灯。柔和的光线将它的形状照得非常模糊。
  “小黑”我站在离它一米远的地方,“我希望你能健康,也希望你明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的主人。”
  小黑戴着止咬器,深黑的瞳仁看不出情绪。
  我一向不擅长观察生物的情绪,但是我又上前走了半步,解开袖口,将袖子挽到手臂处:“我希望我们能相处愉快,毕竟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宠物,我希望你能听懂。”
  我解开了止咬器。
  小黑一动不动,柔顺的毛发略过我的指尖。
  我将手臂横在憔悴的小黑嘴边。
  它看了我两秒,又似乎因为饥饿,它张大了嘴,露出尖锐的犬齿,切开我的皮肤——
  这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
  皮肤被切割的感觉是疼痛,但是倘若受到的伤害超过某个界限,身体会自动分泌肾上激素,你可能会感到紧张、兴奋或恐惧。
  我的手臂微微颤抖,背后沁出了冷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黑咬伤的部位,偶尔有血液渗出,又很快被它冰冷口腔类似亲吻的吮走,我可以看见它殷红的舌头,皮肤被湿软的舌头舔得微微下陷,我的大脑有些眩晕……
  “够了。”我推开小黑的头,抽出了手臂。
  它舔了舔嘴唇。
  不知为何,我竟然能读出一丝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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