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伏特加：我阳痿
因为这个插曲，再见到西拉时，赤井秀一总是忍不住往西拉两腿之间瞟，思考那个爱心形马眼到底是真的存在，还是西拉为了整他刻意设置的心理暗示？
西拉此时正在开车，腾出手拢了下身上的皮草外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盯着女士的下半身看真是有够不礼貌的。”
“抱歉。”fbi能屈能屈，吹捧道：“只是难免在意，您是怎么做到……伪装得这么完美的。”
西拉很是受用的哼哼了两声。
“这个啊……女、人的secrete。”
赤井秀一动作毫无停滞，瞳孔却有一瞬缩小。
他状似在调侃，“这就是所谓的，secreteakesawoanwoan吗？”
“哦呀？”
西拉将这段英文复读了一遍，莫名感到有些耳熟，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将话题抛了回去。
“秘密使女人成为女人？这个双关语还挺有趣的，你做狙击手前不会还做过哪个作家的枪手吧？”
同时，他在心中询问系统。
【统，查询一下这段台词。】
赤井秀一没有抓到破绽，只得顺着西拉的话聊下去。
“如果文学枪手也能用狙击枪的话，我应该会很乐意。”
“哦……找你代笔还真贵。”
“不少代笔做梦都想在金主头上开一枪，前阵子的暗杀委托……”
“那个原来是你做的？我听说……”
心怀鬼胎的两人将气氛营造得格外和谐，连系统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在这种疑虑中，他查给出查询结果。
【亲亲，您的数据库中没有出现过这句话。】
西拉略微皱眉，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
【相似的呢？】
【也没有，与秘密这个词相关度最高的就是维多利亚的秘密，您购买过920次，其中675次恶搞了柜姐，344次是从倒爷里购物车里偷的，45次买完就套在了偷窥狂头上，还有9次把别人购物袋里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换成了本命年红裤衩。】
西拉：……？
车子突兀的停在了路边。
赤井秀一扭头看向他，视线不偏不倚落在他两眼之间。
“有什么冒犯到您的吗？我可以道歉。”
“啊、没那回事，就是忽然发现指甲油有一块磕掉了，你来开车，我要补一下。”
西拉直接跨坐到赤井秀一腿上，强行转移到副驾驶。
【真的没有？再加个[美国]的关键词搜索一下。】
【真的没有亲亲，您要是只看美国关键词的话倒是还能找到亿点情史，比如朱蒂?斯泰林和……】
顶着浓郁的玫瑰芬芳，赤井秀一换到驾驶位。
如果是别人说这种话，赤井秀一会觉得对方是在考验他的忠诚度，或者是发现了他刚刚的试探，但西拉……
他竟然觉得突然矫情发作的可能性非常大。
西拉今天开的是一辆大红色阿斯顿马丁，fbi佯装熟悉操作，实则暗暗观察西拉，见西拉随口报了个地址后就真的掏出指甲油，若有所思的修补起指甲尖端的泛白，多少也放松了些。
不管是不是犯病，起码倒霉的不会是他。
他老老实实启动汽车，谨慎驾驶的同时，分神思考起西拉说的目的地。
——那里似乎是一条以外国商品为主的商业街，今天是平安夜，很多外国人开的店都会提前关闭，组织会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刻意选在今天这个时候的吗？
直到开到目的地附近，他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此时，沉默了一路的西拉忽然开口：“看到那家拉面店了吗？”
赤井秀一精神一凛，锐利的眼睛扫过去。
看似普通的拉面店，店面陈旧而油腻，门口的门帘脏兮兮的，散发着日式老汤和咖喱混合的微妙臭味。
西拉继续道：“……像印度人开的，一看就不好吃。”
赤井秀一：……
他闭闭眼，情绪格外稳定的接话。
“确实，但是周围似乎只有这家店还开着了，您中午吃过了吗？”
“很不幸，还没有。”
西拉长长叹了口气，漂亮脸蛋垮下来。
赤井秀一听懂话外音，轻踩油门，性能绝佳的超跑便缓缓停在破败的店门口。
车子停好的瞬间，门帘忽地被人掀开。
赤井秀一同出门者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嗨～”
西拉大大方方打开车窗，冲掀开门帘的男人抛去飞吻。
“好久不见，vodka，想我了吗？”
伏特加瞳孔地震，很想大呼一声：你不要过来啊——
但他还是艰难的维持住了代号成员该有的成熟稳重高大严肃……个屁！
诸星大怎么会跟西拉在一起！
？西拉竟然还让诸星大开车！不怕诸星大故意制造车祸跟她同归于尽吗？！！
西拉今天会来靶场，琴酒是事前跟他说了的，毕竟以西拉的矫情程度，不提前准备一番，琴酒是不会有事，他会不会倒霉就不知道了。
但出于非常复杂的原因，包括但不限于诸星大只是小配菜之一，诸星大的事是公事西拉的事是私事，伏特加一听到诸星大这三个字就会应激等等因素，琴酒并没有跟伏特加强调，西拉会跟诸星大一起出现。
这就导致伏特加误会了琴酒的用意，还偷偷感慨了很久，不愧是大哥，荷尔蒙都是硝烟味的，打完枪就打炮也太浪漫了！
连带着此时，看到赤井秀一在给西拉开车，伏特加的思路也不可抑制的朝着无法言表的方向飞奔起来。
已知今天大哥约了西拉，给出西拉自作主张带诸星大一起赴约的条件，求解西拉到底想干什么。
心中的指针在“三人行”和示威中间疯狂摇摆，墨镜背后的眼睛也在疯狂颤动，最后，指针冒了火星子，他的视线定格在驾驶座上的赤井秀一身上。
起来，不知道那是他的活吗？！臭小三！
赤井秀一察觉到伏特加悲愤的视线，迟疑着松开方向盘。
——不悲愤西拉出轨，悲愤西拉让他开车……
他敏锐的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却被西拉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红发“女人”指着伏特加手中的打包袋。
“中午就吃猪骨拉面？”
伏特加下意识解释：“不是猪骨，是咖喱拉面。”
西拉脸色一沉。
“不要，咖喱好难吃，我要吃盐拉面。”
“这个……”
伏特加哪敢解释根本没算西拉的份，有些为难的争取。
“附近只有这家印度人开的拉面店还开着了，他们不做日式拉面，所以……”
“不！要！”
西拉根本不给他机会。
“能煮咖喱拉面为什么不能煮盐拉面，白水随便加几勺盐不就行了，你分明就是在敷衍我，阿伏，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外行人的厨艺理解还真够黑暗……啊抱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今天过节，所有店都关门了，只有做饭难吃的印度人还在赚烂钱……”
伏特加小心翼翼凑到跟前，设法安抚眼瞅着就要炸毛的老祖宗，驾驶座上的赤井秀一却赶在他之前打开车门。
“稍等，我去帮您买。”
伏特加怒目而视。
你什么身份就敢哄我大哥的女朋友！！？
赤井秀一没能解读出“大哥”两个字，但还是朝西拉的方向斜了一眼，意思很明显。
不给他买你能哄好吗？
伏特加瞬间哑火。
他哄不好一点。
赤井秀一趁着他沉默走进店面。
伏特加挽救无果，只能一屁股坐进驾驶室，把自己应得的抢回来，顺便说起赤井秀一的坏话。
“西拉，你别被那张脸骗了，你看他连我都踩，能是什么好人。”
西拉背对车窗，手在面前扇动，看起来很是嫌弃咖喱味。
“是你先不给我买盐拉面的。”
伏特加：……
伏特加抓狂了。
“他们家不卖盐拉面！阿三的菜单上就没有这个！”
“但阿大愿意帮我买。”
西拉抽出支女式香烟，两指夹着撑在窗口，话里有话。
“你不愿意给我的，我去找别人要，有什么问题吗？”
伏特加一梗，赶忙拍拍胸口，把憋住的气顺下去，他总算是明白西拉为什么来这一出了。
不是，特效西班牙伟哥都没顶住吗？不对啊，混过白种人血统不是该挺厉害的吗？西拉的需求原来这么猛？
killer忠实鹰犬的语气变得复杂起来。
“……那你也不该让可疑人物开车……”
“嗯……”
西拉浅蓝色眼睛转动，定格在伏特加脸上，随即，左边那只轻轻眨了下。
“阿拉，毕竟woda酱已经想尽办法审核过了，我不相信情报组，也得相信你嘛。”
伏特加一愣，下一秒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语气激烈如被迫卖春的良家妇女。
“你不要过来，我我我我有hpvhivh所有v，我还阳痿，前戏到抖干净加在一起没有三分钟！”
西拉：……
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正要说些什么，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脚步声，于是言笑晏晏的扭过头，看向刚好走出店门的赤井秀一。
“你买好啦～”
伏特加也跟着看过去，随即如同被雷劈过一般大张开嘴巴，手指指着赤井秀一手中的打包盒，半晌说不出话来。
赤井秀一看了眼伏特加，很是“贴心”的解释。
“老板的太太是日本人，还很好说话。”
那不就是刷了那张长得像他大哥的小白脸吗？！
fbi特制小飞刀再次一刀击中伏特加心窝，将双开门猛男疼得摇摇欲坠。
“总之，总之车上没地方了，我先带西拉离开。”
超跑只有两人座，刚好可以当做排挤借口，伏特加说完就伸手去摸车钥匙，却被西拉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你自己走路。”
伏特加“哈？”了声，“为什么？！”
在场三个人只有诸星大没代号，挤下车也告诉诸星大被挤下车吧？
西拉还没说话，赤井秀一就先凑了上来，殷勤的帮西拉点燃手上的香烟。
“玛莎拉的味道非常持久，要是弄到车上……西拉小姐会很困扰。”
“嗯哼，就是这样。”
西拉扬了扬纤细的眉，侧脸吸一口香烟，随着朦胧的烟雾吐出，伏特加终于悟出了世界的真谛——
舔狗舔狗，应有尽有。
他最终也没敢当面跟西拉抗议，好在他本来就是步行出来买拉面的，自己走回靶场也没什么——除了一路上骂街骂得嗓子有点痛。
回到靶场休息室时，西拉已经非常自来熟的占据了长桌最中间的两个位置，正甜甜蜜蜜的跟诸星大分拉面。
——当然了，是叠过阿伏滤镜后的甜甜蜜蜜。
实际上，赤井秀一此刻比谁都紧张。
fbi已经敏锐的察觉到，这处据点跟上次那个用来接单做生意的酒吧不同，明明只是进个闲置的休息室，就被明里暗里查验了许多次。
——这恐怕是真正意义上的，组织的产业。
虽然不涉及组织的秘密，但他恐怕会见到很多危险的组织成员。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就将戒备提升到了最高，连呼吸频率都不敢出错，然后在西拉要求下——
用狙击手优秀的视力和稳健的手指挑拉面里的葱。
用西拉的话说，让他吃带葱的拉面还不如饿死。
伏特加见状也感慨了一句大材小用，但马上又恨得牙根痒痒，他们东亚男人最看不得这种讨好女人的龟男！
他冷着一张脸，昂首挺胸气势汹汹，极具东亚大家长姿态的将属于琴酒的拉面轻轻放到了西拉左边的位置，解开包装袋，拿出一次性筷子，最后在桌边放上两张纸巾——还是一干一湿。
真男人就该伺候大哥！
赤井秀一“百忙”之中看了一眼莫名情绪激昂的伏特加，又迟疑着转回头，他再次感到了之前那种微妙的违和感。
伏特加对西拉的态度……
正侧写着两人的关系，fbi身子忽然一僵，绿色瞳孔骤然缩小。本能趋势下，他猛地起身，从大衣内袋摸出手枪，还没看清身后的情况，枪口就直指某个方向。
有什么非常危险的家伙，出现了。
西拉此时正在开车，腾出手拢了下身上的皮草外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盯着女士的下半身看真是有够不礼貌的。”
“抱歉。”fbi能屈能屈，吹捧道：“只是难免在意，您是怎么做到……伪装得这么完美的。”
西拉很是受用的哼哼了两声。
“这个啊……女、人的secrete。”
赤井秀一动作毫无停滞，瞳孔却有一瞬缩小。
他状似在调侃，“这就是所谓的，secreteakesawoanwoan吗？”
“哦呀？”
西拉将这段英文复读了一遍，莫名感到有些耳熟，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将话题抛了回去。
“秘密使女人成为女人？这个双关语还挺有趣的，你做狙击手前不会还做过哪个作家的枪手吧？”
同时，他在心中询问系统。
【统，查询一下这段台词。】
赤井秀一没有抓到破绽，只得顺着西拉的话聊下去。
“如果文学枪手也能用狙击枪的话，我应该会很乐意。”
“哦……找你代笔还真贵。”
“不少代笔做梦都想在金主头上开一枪，前阵子的暗杀委托……”
“那个原来是你做的？我听说……”
心怀鬼胎的两人将气氛营造得格外和谐，连系统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在这种疑虑中，他查给出查询结果。
【亲亲，您的数据库中没有出现过这句话。】
西拉略微皱眉，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
【相似的呢？】
【也没有，与秘密这个词相关度最高的就是维多利亚的秘密，您购买过920次，其中675次恶搞了柜姐，344次是从倒爷里购物车里偷的，45次买完就套在了偷窥狂头上，还有9次把别人购物袋里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换成了本命年红裤衩。】
西拉：……？
车子突兀的停在了路边。
赤井秀一扭头看向他，视线不偏不倚落在他两眼之间。
“有什么冒犯到您的吗？我可以道歉。”
“啊、没那回事，就是忽然发现指甲油有一块磕掉了，你来开车，我要补一下。”
西拉直接跨坐到赤井秀一腿上，强行转移到副驾驶。
【真的没有？再加个[美国]的关键词搜索一下。】
【真的没有亲亲，您要是只看美国关键词的话倒是还能找到亿点情史，比如朱蒂?斯泰林和……】
顶着浓郁的玫瑰芬芳，赤井秀一换到驾驶位。
如果是别人说这种话，赤井秀一会觉得对方是在考验他的忠诚度，或者是发现了他刚刚的试探，但西拉……
他竟然觉得突然矫情发作的可能性非常大。
西拉今天开的是一辆大红色阿斯顿马丁，fbi佯装熟悉操作，实则暗暗观察西拉，见西拉随口报了个地址后就真的掏出指甲油，若有所思的修补起指甲尖端的泛白，多少也放松了些。
不管是不是犯病，起码倒霉的不会是他。
他老老实实启动汽车，谨慎驾驶的同时，分神思考起西拉说的目的地。
——那里似乎是一条以外国商品为主的商业街，今天是平安夜，很多外国人开的店都会提前关闭，组织会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刻意选在今天这个时候的吗？
直到开到目的地附近，他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此时，沉默了一路的西拉忽然开口：“看到那家拉面店了吗？”
赤井秀一精神一凛，锐利的眼睛扫过去。
看似普通的拉面店，店面陈旧而油腻，门口的门帘脏兮兮的，散发着日式老汤和咖喱混合的微妙臭味。
西拉继续道：“……像印度人开的，一看就不好吃。”
赤井秀一：……
他闭闭眼，情绪格外稳定的接话。
“确实，但是周围似乎只有这家店还开着了，您中午吃过了吗？”
“很不幸，还没有。”
西拉长长叹了口气，漂亮脸蛋垮下来。
赤井秀一听懂话外音，轻踩油门，性能绝佳的超跑便缓缓停在破败的店门口。
车子停好的瞬间，门帘忽地被人掀开。
赤井秀一同出门者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嗨～”
西拉大大方方打开车窗，冲掀开门帘的男人抛去飞吻。
“好久不见，vodka，想我了吗？”
伏特加瞳孔地震，很想大呼一声：你不要过来啊——
但他还是艰难的维持住了代号成员该有的成熟稳重高大严肃……个屁！
诸星大怎么会跟西拉在一起！
？西拉竟然还让诸星大开车！不怕诸星大故意制造车祸跟她同归于尽吗？！！
西拉今天会来靶场，琴酒是事前跟他说了的，毕竟以西拉的矫情程度，不提前准备一番，琴酒是不会有事，他会不会倒霉就不知道了。
但出于非常复杂的原因，包括但不限于诸星大只是小配菜之一，诸星大的事是公事西拉的事是私事，伏特加一听到诸星大这三个字就会应激等等因素，琴酒并没有跟伏特加强调，西拉会跟诸星大一起出现。
这就导致伏特加误会了琴酒的用意，还偷偷感慨了很久，不愧是大哥，荷尔蒙都是硝烟味的，打完枪就打炮也太浪漫了！
连带着此时，看到赤井秀一在给西拉开车，伏特加的思路也不可抑制的朝着无法言表的方向飞奔起来。
已知今天大哥约了西拉，给出西拉自作主张带诸星大一起赴约的条件，求解西拉到底想干什么。
心中的指针在“三人行”和示威中间疯狂摇摆，墨镜背后的眼睛也在疯狂颤动，最后，指针冒了火星子，他的视线定格在驾驶座上的赤井秀一身上。
起来，不知道那是他的活吗？！臭小三！
赤井秀一察觉到伏特加悲愤的视线，迟疑着松开方向盘。
——不悲愤西拉出轨，悲愤西拉让他开车……
他敏锐的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却被西拉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红发“女人”指着伏特加手中的打包袋。
“中午就吃猪骨拉面？”
伏特加下意识解释：“不是猪骨，是咖喱拉面。”
西拉脸色一沉。
“不要，咖喱好难吃，我要吃盐拉面。”
“这个……”
伏特加哪敢解释根本没算西拉的份，有些为难的争取。
“附近只有这家印度人开的拉面店还开着了，他们不做日式拉面，所以……”
“不！要！”
西拉根本不给他机会。
“能煮咖喱拉面为什么不能煮盐拉面，白水随便加几勺盐不就行了，你分明就是在敷衍我，阿伏，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外行人的厨艺理解还真够黑暗……啊抱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今天过节，所有店都关门了，只有做饭难吃的印度人还在赚烂钱……”
伏特加小心翼翼凑到跟前，设法安抚眼瞅着就要炸毛的老祖宗，驾驶座上的赤井秀一却赶在他之前打开车门。
“稍等，我去帮您买。”
伏特加怒目而视。
你什么身份就敢哄我大哥的女朋友！！？
赤井秀一没能解读出“大哥”两个字，但还是朝西拉的方向斜了一眼，意思很明显。
不给他买你能哄好吗？
伏特加瞬间哑火。
他哄不好一点。
赤井秀一趁着他沉默走进店面。
伏特加挽救无果，只能一屁股坐进驾驶室，把自己应得的抢回来，顺便说起赤井秀一的坏话。
“西拉，你别被那张脸骗了，你看他连我都踩，能是什么好人。”
西拉背对车窗，手在面前扇动，看起来很是嫌弃咖喱味。
“是你先不给我买盐拉面的。”
伏特加：……
伏特加抓狂了。
“他们家不卖盐拉面！阿三的菜单上就没有这个！”
“但阿大愿意帮我买。”
西拉抽出支女式香烟，两指夹着撑在窗口，话里有话。
“你不愿意给我的，我去找别人要，有什么问题吗？”
伏特加一梗，赶忙拍拍胸口，把憋住的气顺下去，他总算是明白西拉为什么来这一出了。
不是，特效西班牙伟哥都没顶住吗？不对啊，混过白种人血统不是该挺厉害的吗？西拉的需求原来这么猛？
killer忠实鹰犬的语气变得复杂起来。
“……那你也不该让可疑人物开车……”
“嗯……”
西拉浅蓝色眼睛转动，定格在伏特加脸上，随即，左边那只轻轻眨了下。
“阿拉，毕竟woda酱已经想尽办法审核过了，我不相信情报组，也得相信你嘛。”
伏特加一愣，下一秒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语气激烈如被迫卖春的良家妇女。
“你不要过来，我我我我有hpvhivh所有v，我还阳痿，前戏到抖干净加在一起没有三分钟！”
西拉：……
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正要说些什么，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脚步声，于是言笑晏晏的扭过头，看向刚好走出店门的赤井秀一。
“你买好啦～”
伏特加也跟着看过去，随即如同被雷劈过一般大张开嘴巴，手指指着赤井秀一手中的打包盒，半晌说不出话来。
赤井秀一看了眼伏特加，很是“贴心”的解释。
“老板的太太是日本人，还很好说话。”
那不就是刷了那张长得像他大哥的小白脸吗？！
fbi特制小飞刀再次一刀击中伏特加心窝，将双开门猛男疼得摇摇欲坠。
“总之，总之车上没地方了，我先带西拉离开。”
超跑只有两人座，刚好可以当做排挤借口，伏特加说完就伸手去摸车钥匙，却被西拉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你自己走路。”
伏特加“哈？”了声，“为什么？！”
在场三个人只有诸星大没代号，挤下车也告诉诸星大被挤下车吧？
西拉还没说话，赤井秀一就先凑了上来，殷勤的帮西拉点燃手上的香烟。
“玛莎拉的味道非常持久，要是弄到车上……西拉小姐会很困扰。”
“嗯哼，就是这样。”
西拉扬了扬纤细的眉，侧脸吸一口香烟，随着朦胧的烟雾吐出，伏特加终于悟出了世界的真谛——
舔狗舔狗，应有尽有。
他最终也没敢当面跟西拉抗议，好在他本来就是步行出来买拉面的，自己走回靶场也没什么——除了一路上骂街骂得嗓子有点痛。
回到靶场休息室时，西拉已经非常自来熟的占据了长桌最中间的两个位置，正甜甜蜜蜜的跟诸星大分拉面。
——当然了，是叠过阿伏滤镜后的甜甜蜜蜜。
实际上，赤井秀一此刻比谁都紧张。
fbi已经敏锐的察觉到，这处据点跟上次那个用来接单做生意的酒吧不同，明明只是进个闲置的休息室，就被明里暗里查验了许多次。
——这恐怕是真正意义上的，组织的产业。
虽然不涉及组织的秘密，但他恐怕会见到很多危险的组织成员。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就将戒备提升到了最高，连呼吸频率都不敢出错，然后在西拉要求下——
用狙击手优秀的视力和稳健的手指挑拉面里的葱。
用西拉的话说，让他吃带葱的拉面还不如饿死。
伏特加见状也感慨了一句大材小用，但马上又恨得牙根痒痒，他们东亚男人最看不得这种讨好女人的龟男！
他冷着一张脸，昂首挺胸气势汹汹，极具东亚大家长姿态的将属于琴酒的拉面轻轻放到了西拉左边的位置，解开包装袋，拿出一次性筷子，最后在桌边放上两张纸巾——还是一干一湿。
真男人就该伺候大哥！
赤井秀一“百忙”之中看了一眼莫名情绪激昂的伏特加，又迟疑着转回头，他再次感到了之前那种微妙的违和感。
伏特加对西拉的态度……
正侧写着两人的关系，fbi身子忽然一僵，绿色瞳孔骤然缩小。本能趋势下，他猛地起身，从大衣内袋摸出手枪，还没看清身后的情况，枪口就直指某个方向。
有什么非常危险的家伙，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