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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理思和景虚明的关系始于一次意外。
  两个月前、深夜加班到晕头转向的瑟理思走错了办公室,正撞见景虚明在办公椅上垂着头,鲜血顺着他修长的手腕滴落成泊。
  青年教授的工作压力不能算小,但为此割腕恐怕还是有些极端。
  更何况景虚明是个天才,26岁,电气与计算机工程系最年轻的正教授,兼在神经科学、语言学和计算机科学系挂职。
  那天晚上瑟理思送他去了医院,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跟这位年轻有为、但似乎有些精神问题的同事滚到了一张床上。
  而这段心照不宣的关系已经维持了两个月。
  又是一个通宵实验后的清晨。
  景虚明的一封邮件,把正准备回家睡觉的瑟理思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她的白大褂还没来得及换,一头酒红长发随意在脑后挽个马尾,几绺发丝乱糟糟地披在额前。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时看起来疲惫、憔悴、又无可奈何。
  “进来,”景虚明朝她招招手,又挪开一个位子,示意她坐下,“昨晚上一夜没睡?”
  “通宵实验。”她叹了口气,拖着步子走进来,一屁股坐到办公椅上,然后压低椅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你不忙吗?”她说,“找我什么事。”
  景虚明笑了笑,伸手在键盘上敲了敲,转椅在木质地板上滑向一边,绕过办公桌,停在她的身侧。
  他的手搭上她的肩,男人身上冷泉般的气息带点若有若无的温度传递过来,伴着他低沉的嗓音,“心思不在工作上。”
  女人侧目瞥了他一眼,不动如山,“可我累了…”
  “那就休息一会吧,”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轻轻一推,将她按在椅子上,接着绕到她身后,“抱歉,有点话想跟你说。”
  “嗯。”
  景虚明在她身后站定,俯下身来,将嘴唇贴到她耳畔,声音低沉而温柔,“或许,我应该…换一种方式表达。”
  “你知道,我爱你,对吧?”
  瑟理思闭了闭眼,“工作时间也要谈私事?”
  “不,只是…想要表达出来而已。”他顿了顿,声音越发轻柔,“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想要每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想要每天晚上入睡前最后一眼看到的也是你,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瑟理思却像个受了惊的松鼠一样缩了缩脖子,将他的脸从耳畔推开,“太肉麻了,景。”
  她的反应令他有些挫败,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伸手抓住她推拒自己的那只手,“那么…我换个方式好了。”
  “嗯?”
  “瑟瑟,”他低声唤她,那声线平稳,却又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焦躁,“看着我。”
  “我真是…”瑟理思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迅速伸出食指点在他唇上,“别说你要跟我结婚。”
  “当然不是,”他笑了笑,语气笃定,“我只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我准备去趟南半球,”他松开她的手,直起身来,“我们可以去那里度蜜月。”
  瑟理思懵了。
  景虚明面不改色,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她的脸颊,“去一个岛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啊嚏。”瑟理思揉揉鼻子,甩了甩脑袋。
  假期是个令人心动的提议,尤其是在疲惫得意识模糊、随时都要睡去的此刻——以至于她的唇角眉梢都写着意动。
  景虚明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亲亲她的额头,“就是说,你可以在一个远离人类的小岛上度过一个月,什么都不用想。”
  她讷讷,“哪有办法说休假就休假,实验还没做完呢。何况…”
  “你看你…”景虚明将她抱得更紧,压着嗓子打断了她,“瑟理思。”
  “我需要放松一下。”他说,“自从那次之后,我太容易紧张,也太疲惫了。瑟理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去度假吧,或者说,暂时去逃个难吧。你也需要从这些年堆积的压力中抽身出来,喘口气,对不对?”
  瑟理思没答话。
  “怎么呢,”见她陷入沉思,景虚明笑着敲敲瑟理思的额头,“还是说,你更想和我一起泡温泉?”
  “都好。”瑟理思终于说。
  他听着她模糊的声音,皱起了眉,目光落在她脸上,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
  “谢谢。”景虚明说,“对不起,还有,我喜欢你,别把我当工作狂。”
  然后他扶着昏昏欲睡的瑟理思的肩膀把她拉起来,“走,我送你回家。”
  不过是早晨十点来钟,如雾的轻雨在日光下纷扬飘洒,无声息地濯尘涤垢,将瑟理思住处小园中的铃兰与鸢尾浸得欲滴。
  “到了。”景虚明停下车,“你要自己上去吗?”
  倚在副驾熟睡的瑟理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嗯…到了?”她揉了揉太阳穴,慢吞吞地解安全带,“今天还回去工作?”
  “嗯?”
  景虚明看着她,微微挑眉,“怎么,想让我陪你一起睡?”
  瑟理思半个身子已在车外,闻言停下动作,沉默片刻,“是啊。”她坦然。
  “啧。”他轻笑一声,动作麻利地解开安全带,绕到另外一侧替她拉开车门,“这么主动?”
  深夏,正值花期,混杂清新与幽静的香气在湿润泥土气息的底色上平涂漫抹,日光雨水遮罩下、开在街头的空谷幽兰。
  她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笑意朦胧、半真半假,“我就是跟你客气下。”
  “算了。”他拎着外套在门口换鞋,“我还是当工作狂去吧。”
  瑟理思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地竟然把白大褂穿回了家。她笑得弯了眉眼,抬手将酒红的长发披散下来,又把白大褂随手丢在玄关的衣帽架上。
  她没回头看他,脱了鞋、赤着脚便径直往屋内去了,“我去洗澡,”她笑着,“您…随意就好。”
  他换拖鞋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她。瑟理思正背对着自己,毫不避讳地拉起上衣。她线条分明流畅的肩背、紧致曼妙的腰线与修长的双腿在长发掩映下若隐若现,看起来…
  确实随意极了。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她这番大胆又肆意妄为的举止。是恃美行凶?还是心有成算?又或是单纯的对他毫无防备、又心无挂碍?
  也许都有吧。
  总之,无论如何,景虚明这次都没有拒绝她这样直白甚至有些许轻佻的邀请。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随手扔在一边,然后解开衬衫扣子,将袖口卷起。
  然后,他走进浴室,拉上浴室门,反锁。
  与她之间还隔着一道玻璃门,女人在花洒下热气蒸腾的水幕之中闭着眼。她半倚着浴室灰蓝的马赛克墙砖,听见门锁开合的声音才抬起头。
  水顺着她的长发、她的眼睫、她的嘴唇、下巴,她垂在身侧的双臂和放松的指尖落下来,在地砖上溅起涟漪,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留下痕迹,在两人链接的视线之上投下暧昧不清的掩蔽。
  “啊…对不起,忘记锁门了。”她懒倦的嗓音随着水声在浴室的空气中混响。
  “没关系。”他回应她,语调平淡而冷静,仿佛他只是一个来借浴室洗澡的朋友,“那你介意一起洗吗?”
  任流水模糊她的面目,瑟理思垂着眼,听来毫无波折,“我说介意,你就不来了么?”
  他声音轻下来,像是贴着她的面颊,“你不想说,那我就不听。”
  水流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到他的下巴,沿着他结实的颈项和胸肌一路滑下。
  “啊…景,”瑟理思仍旧淡淡的,倦怠的,“来帮帮我…”
  他喉结微动,嗓音因水汽而显得有些沙哑:“好。”
  女人的呼吸凑近了,泛着湿意的目光投向他的眉眼之间,轻飘飘的手指在他耳后摸索,解开了他的发辫。
  水顺着景虚明半长的黑发淅淅沥沥地落下,褪去了衬衫与西装的束缚,他裸露的肌肉线条流畅精炼、轮廓分明。他看起来像一头漂亮而高傲的雄鹿,皮毛在在深夏潮热的暴雨和滚滚浓雾之中滴着水,温和地睥睨着。
  瑟理思的手臂顺着他的胸廓无力垂下,“我还没开始呢,”她似乎笑了笑,“好没力气,景帮我。”
  他颔首,伸臂将她抱了起来。瑟理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景虚明在淋浴下换了个姿势,让瑟理思背靠在他胸膛上。
  “不怕洗澡洗到脱水?”他语调中含着微微的笑意,问道。
  “有你在呢。”她闭上眼睛。
  水从他的头顶顺着肩膀滑落,景虚明抿了抿唇,“真是任性的女人啊。”他低声说,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了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后腰,他的指尖碰到了她脊椎的凹陷处,她身体轻轻一颤,“不要乱动。”他警告她,“让我先给你洗头。”
  “唔…可是、好痒…”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扭了扭,滑溜的像条泥鳅,“也许是时候装个浴缸…嗯…”
  “不。”他在她耳边吐字,气息全都喷在她耳际。他的手指顺着她脊椎的弧线慢慢滑下,“浴缸不安全。”
  瑟理思忽然睁开眼睛。
  “景。”她侧过头,嘴唇贴上他的脸颊、耳侧,“我有很多想和你一起做的事。”瑟理思含着水汽的嗓音有点儿沙,像淬了冰的甜茶,“还有很多。”
  他没有答话。
  也没有抬头。
  他忽然抬起手,手掌盖住她的脸,把她的头重新按回他胸前。
  “现在就挺好。”他说。
  她被他又按回了怀里,赤裸的脊椎贴着他的心跳,头发上的泡沫被水流带得到处都是。女人柔软的舌一下一下舔舐着他的掌心,带着难以言喻的温度浸润过他的掌纹,羽绒一样轻柔。
  他猜测她在笑。
  “你就是这样一点都不知道害羞。”他沙哑着声音,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了一下她的下颚,“瑟理思,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这一点。”
  他的另一只手还摩挲着她的髋骨,将人松松垮垮地固定在怀中。瑟理思断断续续地哼着不成曲的小调,顺着他手的动作歪了歪头、冲下头发与脸上的泡沫。
  “听起来像在拐弯抹角地骂人哦。”她小声咕哝。
  “…我也觉得。”他叹了口气,“可能是我真的有点老了。”
  景虚明比瑟理思还小两岁。
  女人干脆在他掌心咬了一口,手臂毫不客气地探去他的腰间,“老了?哪里老?”
  “哪里都老。”他微微耸肩,“从内到外,从心脏到肾脏,还有血管、神经、肌肉。”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语调冷静得像在科普一具尸体,“哪都不行了。”
  她在他怀中笑了一声,在水幕的遮掩下转过身来,氲着热气的唇贴上他的嘴唇,浅尝辄止。“是吗?”她的指尖攀上他的脊背,又缓缓下滑,撩过他的腰侧。她目光中晦涩不明的笑意穿过他滴着水的乌发,在热水的冲刷下显得黏腻而冰凉,“我给你检查检查。”
  他闷笑出声。
  “好。”他说。
  “麻烦您了。”
  瑟理思被他这一个“您”字噎得说不出话来。水流像穿梭在皮肤之间的的细小触手,将她的体温与他的体温混杂在一起。
  回过神来,瑟理思默不作声地蹲下身子,手掌扣在他的腰后,鼻尖沿着他的腹肌向下,吹一口气、舌尖挑起他腰下那物,拨弄两下、便含了下去。
  湿热的温度比他身上的还要烫,像六月暑气蒸腾下的烈日,吞吐间带着难以言喻的炽热。他的胃腔随着她唇舌的翻搅而抽搐,这使他不自觉地绷紧了小腹的肌肉。
  女人的嘴唇因为水汽而湿润,漫开一层嫣红的氤氲。她的舌头很软,抵着那东西打了个转,便又从另一侧贴了进去。
  她的动作很慢,动作也很轻,像一只猫在舔自己的爪子。
  但这很性感。
  景虚明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
  她蹲在地上、半跪着,花洒的水从两人头上泼下来。瑟理思的手臂撑着淋浴间灰蓝的地砖、抬起头看他。
  她的皮肤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热水、还是别的什么,红唇间半含着他的龟头,挑衅似的抛给他一个迷离、又好似恋慕的眼神。
  “…瑟理思,”他哑声说,“你别这样。”
  她笑了一下。
  女人的眼睛在雾气中像两颗泪珠、湿润的海蓝宝石,暧昧不清的气息在涌动,潮湿的、卷着热浪。
  “就这样。”她说。
  “怎么,不行吗?”
  他沉默了一下。
  “…当然行。”他轻轻叹息,“怎么不行。”
  她将目光重新放回眼前的“工作”之上。瑟理思在听过他的叹息之后,只深深地将他布着青筋的肉棒沿着上颚滑进去、抵在喉咙口用力吞咽了一回,便吐出来,用舌尖抵着,炫耀似的要他低头来看。
  “老、景、啊——”她的舌尖挑弄着渗液的马眼,每含糊地咬一个字,都拉起一点银丝。然后她松开口,用指尖轻弹一下,佯作嫌弃,“确实老了,都不够…嗯…”
  “都不够硬了。”她笑。
  “…瑟理思。”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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