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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蛇钻出被子,蛇头扬起几寸,又朝许弦嘶嘶地叫。
  许弦听不懂白蛇的话,隔着被子撸几把蛇身,算安慰对方。然后说去前面看徒弟,出去了屋子。
  *
  端午节热热闹闹过一上午,湖畔街道卖时新的五彩绳和粽子。许弦徒弟忙完一上午便告辞回家,许弦结了今日加班的费用,送徒弟到街口,与对方告别。
  家中有一条蛇要照顾,许弦不在外多逗留沾惹雄黄味,匆匆回家。到家后,许弦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用前几日洗干净的、没驱蛇味的衣服穿上。再把家里四处撒的雄黄散收起来,装在一旁,扔得远远的,不会影响到家里的蛇。
  今日的药铺只开张半天,许弦在门外贴上告示,将药铺的门半掩。除非紧急看病的,基本不见了。
  忙完这一切,许弦踱步回到后院,像终于回家的丈夫,轻松无比地进入寝室,将门在身后推上,然后看见自己的大白蛇盘在被面上,不知道在看什么发呆。
  “白岄。”许弦欣喜地叫道。
  白蛇听到许弦的声音,转过头来,一长蛇身也跟着爬下,钻到许弦脚边。
  许弦高兴地说不出话,小步快速地拿旁边衣架最大、最薄的氅衣,过来披在蛇身上,然后隔着衣服抱起对方。白蛇也依他动作,用氅衣隔着二人,缠在他身上,留下一大半重量压在地上的蛇尾上,免得全部负担累在许弦胳膊上。
  许弦抱着白蛇,怀里冰冰凉凉的,但心里如掉进花丛里,春暖花开。管白蛇与他的结局是什么,能分得今日偷欢,便也是死不足惜了。
  “白岄,你这两个月去哪了?”
  “嘶嘶——嘶嘶——”白岄用蛇语回答对方。
  许弦抱着白蛇往床边走,将对方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下,隔着衣服亲了亲对方脸颊,“能见着你回来,就是再熬两月我也心甘情愿。”
  白蛇没有再说话,松松地盘了许弦脖子两圈,让许弦枕在他身上。
  许弦枕到蛇身上,不知道对方使了什么法术,竟然如同蚕丝软枕一般舒服,根本没有鳞片的坚硬感。许弦注视着白蛇眼睛,笑道:“你要让我睡觉吗?”
  白蛇点点头,伸出蛇信,舔了舔许弦青黑的眼底。
  “但我还想再看看你。”许弦转了下姿势,侧躺着看白蛇,叹道,“和你刚见面时候,我还以为我做梦,或者你只是路过,并无杂念。你前两个月走得那么决然,我还以为我们无机会了。”
  “嘶嘶!”白蛇焦急地弹起来,冲着许弦叫。
  许弦盯着白蛇,不知从何处冒来的直觉,突发奇想问了一句:“我给你写的两封信你看了吗?”
  许弦指的是两个月前,他两次拜访白宅留下的礼物和信。但第三天他去时候,信和礼物一动不动,留在门口。
  白蛇重重点头,表示自己看了。
  许弦不由自主撑起身,坐在床上,紧张地问白蛇的态度是什么。
  白蛇不再顾得许弦戴的佛珠的危险,直起蛇身凑在许弦脸前,亲上许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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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快乐,明天会尽力写一章,主要都是涩涩的内容。白岄(yue四声)要和老婆涩涩恢复修为。
  第16章
  白岄是同意他的请求,愿意与他结为夫妻。
  蛇信在许弦嘴中四处游走,像灵巧的鱼儿回到水中,如鱼得水。许弦搂住白蛇,也在回吻对方,扶着床沿将蛇压进床里,指侧沿着白蛇的线条抚摸,像在品赏一件珍贵的瓷器,温暖的体温勾得白蛇燃起一层欲望。白岄抬起蛇尾,勾住许弦的小腿,光滑的鳞片在床单的绣纹上摩擦。
  许弦没接受过人兽恋,但与白蛇形态的白岄交吻,别有一番滋味。像褪去人的自律皮囊,也变成蛇,与喜欢的人交尾。
  许弦微微松开口,迷恋地抚着蛇身,几乎爱着原始的、没有污染的动物鳞片,轻说道:“如果我也是条蛇,早被你缠着生小蛇了。”
  白岄的眼睛眯了眯,蛇尾往上蹭许弦衣服,露出的两根带刺的棒抚着许弦的阳具。
  许弦用氅衣包着手,向下摸到白岄的蛇茎,是两根又粗又壮的怪物,一摸就很难吃,跟他梦里一样。许弦想到好几个月前的淫梦,心里偷哼一声,希望白岄不是故意的。如果真的是,那这条淫蛇活该受罪撞墙。
  许弦抓住它们一上一下撸动,将蛇茎伺候得泻精,却没完全吐出。
  许弦瞪着白岄,恼道:“你太难伺候了,以前的雌蛇是不是嫌你不行?”
  蛇类没开灵性前,与动物无异,只知道交配生存,更不需要为伴侣尽什么忠诚。
  白岄吐着蛇信,发出几声悠长的嘶嘶,像嫌弃许弦的手艺,然后把所有的身体缠住许弦,将许弦重重压回床里,自己翻过来趴在许弦身上。
  许弦没扒拉开蛇身,接着被绞动的力量转个身,屁股朝着白岄,蛇鞭被挤进臀缝里。白岄低下头,蛇信嘶嘶吐在许弦面前,像是某种动作前兆。
  许弦皱起眉,他的下腹被盘起的蛇身抬起,双腿也被岔开,摆成一个倒着的“v”字,蛇鞭在臀缝中加快地摩擦。
  “白岄……唔!你慢点!”
  蛇鞭隔着好几层衣服,进进出出许弦的臀缝,像两根粗劣的狼牙棒摩擦许弦的臀缝,挡住的小穴受到梦里的刺激,即使是在外第一次,也情不自禁分出滑腻的黏液。
  许弦被白蛇缠起,只有胳膊碰着床,屁股中间泌满液体,像失禁的小孩滴滴答答淌水,滑进蛇缝里。
  “白岄……”许弦潮红了脸,转回尾眸,勾着看白蛇,黏糊糊地喊白岄名字。
  “进来……”
  白岄猛地用力,厚厚的冠头戳进许弦穴口,开始止住往下流的液体。
  白岄重新吻上许弦,蛇牙轻碰着许弦唇,轻轻咬着对方。许弦不敢直碰着它,怕叫佛珠伤它,五指绞紧床,将一床的花纹碾碎。指尖好似掺满花叶。
  不久,许弦的腹部升起一团热气,有圆滚的珠子从中挪出,沿着食管一路向上,滑到许弦嗓子眼。许弦感受到珠子位置,下意识张开口,让珠子飞出来。
  珠子一离开许弦身体,许弦就感受到无边寒冷,像有整个身体泡进千年寒江,手脚脑袋冰凉,他脖子下方位置最疼,像被黑白无常拉着琵琶骨,遭受着十八层地狱穿骨酷刑。白岄取出许弦内丹,是为借一口灵力,恢复修为,他见到许弦异样,连忙吸完一口,就将内丹送回。
  许弦吃回内丹,仍是感不适。眉上凭空出现白霜,唇色如白。
  白岄将许弦戴的佛珠斩断,扔到地上,再用法术扯烂许弦裤子,露出两团湿淋淋白臀,蛇根一把插入穴内,肠液和破处血一块混着流下,溅满蛇鳞。白岄一进,不管许弦如何挣扎抗拒,按住案板上的“鱼”,将所有的蛇精射满许弦肚内。许弦肚子鼓起,大状如怀孕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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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有人蛇
  第17章
  白岄射出的蛇精充满自己妖气,与许弦体内内丹相互呼应,有利于许弦的恢复。
  许弦整个身体发抖,穴口一阵阵余韵后的收缩,吃不掉的精液流到穴口边缘,然后被推进的蛇鞭沿路弄回。许弦仰起脖子,如同引颈受戮的罪犯,脊背绷直,手指抓着床单忍受占有的闯入。
  白岄垂下首,全身笼罩在许弦上方,长长的蛇信沿着许弦的脸颊舔。他见到许弦有了蛇精补偿,气色慢慢恢复,冷清眉眼融开暖意,水光波眸化开温柔。
  许弦转过头,轻亲上蛇嘴,伸出舌尖探进里面,发出蛇一般的喘息。
  白岄还是蛇身,张开蛇的口,品尝来自一个人的舔吻。蛇牙的尖端被包裹进一个潮湿柔软的温室,人的软舌卷着他的尖牙,牙齿轻咬着蛇牙,柔软的腮帮用力吸着,将他的毒液吸出几分。许弦有白岄内丹,这点蛇毒根本对付不了他,更像是无色无味的水。许弦勾着看白岄,眼尾如丝,指尖拨弄在白岄后脑,沿着脊线,抚到白岄的后身。
  白岄倒吸一口气,弄在穴里的蛇鞭又涨出来,快要抬起。
  白岄借着为数不多的法力,在许弦脑海中说:“人妖殊途,世俗不容。你确定要走吗?”
  蛇身背后,一根人类的手指轻轻抚弄着蛇鳞,指侧沿着鳞片边缘勾画,像幼稚的孩童学做画画。蛇的敏感点全聚焦在画上,鳞下的皮肤沿着改变的线路起了一层细密的酥麻。许弦望着白岄,眼底的情色欲望不变,哑声道:“白公子,我心无愧……遇你则无愧……不需要活在所有人的世俗里。”
  “弦儿……”白岄失声呢喃。
  许弦松开描画的手,专注地捧着白蛇蛇头,轻声道:“离开钱塘县,我依旧能看病,依旧能生存,你不必害怕。我此生无续。就算你不在,我也是活不过明年。”
  白岄紧紧缠着许弦,蛇身用力,仿佛绞杀猎物一般凶狠,但又留着底线,挤满了人身,却又不害他一份。他蛇信钻进人儿的喉咙里,将许弦腹内的内丹再度引起,升起来停到许弦胸口,蛇丹开始发热。
  “啊……”许弦不由呻吟道,尾音发颤。
  两团臀肉夹紧偌大的蛇鞭,腰肢止不住扭动,好像有更多的空虚要填满。
  白岄在许弦脑海中说话,温柔哄道:“不要怕,我这是与你双修,对你我都好。从此你沾上我妖气,佛祖都不会认你。”
  许弦不说话,汗涔涔地勾住白蛇的脖子,搂紧对方,穴口涨大半寸,连蛇囊也吞进去。
  蛇精射满许弦的肚中,宛如怀孕的症状更加明显,上身的乳头微微涨起,如同掉下来的石榴籽通红发满,乳下一片白皙,几乎没一根人类的汗毛,腹部软如云朵,像牛奶涂成的肌肤。满身的湿汗变冷,夹在白蛇中的人类双腿微微滑动,与蛇一般,从禁锢的蛇圈中出来。如墨的长发变得更长,几乎到小腿的长度,像一汪绵长的溪泉,洒在白色的牛奶上。
  白岄默不作声许弦的变化,嘴内交换到许弦内丹的灵力,上半身也变成人形,搂着许弦接吻。他把自己的蛇精给了许弦,许弦的内丹也传过来灵力,助他恢复人形。他半人半蛇,许弦人蛇不分,正好。
  人妖殊途,最后也是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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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结尾有人变蛇描写
  第18章
  两个人荒唐了一天。有时候有看病问诊的过来,白岄就给许弦穿一件衣服,抱到前面前。看完病后再回来,两个人又在床上巫山云雨。
  端午节在二人交欢中悄然过去,四处的雄黄酒味依然不散。第二日上午,许弦终于从白蛇底下爬出来,一起一伏,眼波微转,与之前的人味截然相反,多出一丝隐晦的淫蛇味。像刚交配完的雌蛇,光白的皮肤反射出莹洁如玉的光彩。
  白岄恢复成人形,左腿支在床上,背后靠着摞起的枕头,许弦坐在他腹前,他臂弯扶着许弦。许弦的双腿合拢成一条“腿”,像面条一样柔软,弯曲成人类做不到的“S”形,散在床里。
  人刚变蛇,不会有蛇的样子,但生活习性和动作,与蛇相似。
  白岄搂着许弦,感受到对方湿冷的汗,和他一样凉,悠悠讲起自己千年来修炼。
  他初开灵性的时候,正在某个蛇妖渡雷劫,雷劫把半座山劈没了,他躲在山洞里。外面的雷声和蛇妖的绝望声不绝于耳,他躲在山洞里吃睡半个月,等到雷劫过去后山无一物,他出来烧黑的山野,将那蛇妖的肉身吃了,成功开了灵性。
  从他有意识修炼后,有一个百年道行的道士要抓他,他辗转五年隐藏,最后终于拼尽全力把对方杀了,取了那人的修仙典籍,开始步入修仙。成仙之道与妖性违背,他不得不压抑妖性,将一部分情绪藏在内丹里,好空出一个清高自持的“白岄”修炼。
  “那我以前做的梦,和你交欢?”许弦想起自己船上“初遇”白岄,然后梦到一条白蛇过来找自己。
  白岄道:“我的内丹会影响你的梦境。碰到你时,能知道内丹对你造成过的影响。”
  许弦暗暗忖度,想起第一晚见到的大白蛇。它缠得他那么紧,还让他泻了精,如果它是白岄的一部分妖性,那么白岄重新碰到他,不比他想的少多少喜悦。
  许弦忍不住勾起嘴角,埋在白岄身前笑乐,耳朵贴在蛇妖的心口处,听到一阵阵平和有力的心跳,好像真的带着人体温。他把双腿盘回,中间裂开一条黑漆漆的缝,像蛇尾分开,变成两条洁白完美的人腿,许弦坐起身到白岄面前,双腿跪在白岄两侧,一只手岔开后面的臀缝,另一只手扶着蛇鞭坐下去。
  白岄也动起来,扶住许弦的腰,看着长发到脚踝的许大夫一脸餍足,慢慢吃下他的蛇鞭。
  白岄听过离奇的鬼怪故事,但真的与人交媾,比他想象得还要舒服。怪不得狐妖蛇怪看不上别的动物,只想与书生偷欢。妖与妖没多大感情,有原始动物天性在,看对方跟看动物一样。谁会对一只鸡一只狗有感情。倘若是人与人间,又多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牵绊,交欢十几年就没激情了。
  白岄扶着许弦,看着许弦如一叶小舟在他身上起伏,白嫩的皮肤冒出冷汗,长腿跪在他身边,软的没有骨头。许弦双臂抱着白岄的身体,也毫无力气,唯有上身像一条蛇一样蠕动,摩擦着白岄的身子,白岄伸出来的舌头变成蛇信,勾进许弦嘴里,与许弦缠吻。
  许弦蠕动着身子,后穴喷薄出大量的黏液,渗进二人的腿间。
  白岄轻俯下首,咬在许弦耳边,问:“弦儿,想和我变成蛇交欢吗?我们像真的两条蛇一样。”
  许弦轻点头,靠在白岄颈肩。
  白岄施下一道法术,变出一个“许弦”留在家里。然后抱着许弦瞬移出此地,飞到十里之外的山野里。
  山中杂草凌生,石子树枝遍地。地面的蚂蚁察觉到有异物坠落,慌忙逃窜开。
  经过短暂的恍惚后,许弦重看到黑夜月亮,满目是茂密的树林枝影。树枝比他以前高很多,树冠也放大几十倍,地面的草长到他身上,石子也没有之前锋利。他稍微动了动,便有鳞片滑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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