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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海麻烦徒弟告知许弦,他会在寺内抄写百遍经文,送到千佛殿为他们祈福。
  *
  净海的到来和留下的话,都被许弦徒弟转告给人。许弦没有见到净海,还是这么咫尺之遥距离,最先的反应仍是遗憾。他与净海见面很少,又有很多事情和和尚身份限制,不能经常相处。如果是住在一块的邻居……算了,他已经和蛇妖在一起了。不能和净海再见面了。
  净海走后十天,保安堂迎来最喜庆的日子。所有街坊邻居和朋友过来吃喜酒,许弦与白岄成亲,结为夫夫。青衣也改了口,称许弦为嫂嫂。
  婚后三日,白岄将家中打点好,让青衣好好照顾许弦,他去南海找南极仙翁,替许弦求来仙草。
  许弦白日见不到人,但夜晚入睡,梦里的白蛇一次不落出现,动作猛烈,翻云覆雨,叫他一晚上不得闲,与他白蛇的真身在家没什么区别。许弦夜里又气又羞,恼白蛇的天性淫乱,可白日一早,自己裤前已湿润一片,玉茎还是半勃状态,只能用他手解决。没有心善的白蛇替他纾解一二了。
  就这样过去一个月,夏天进入最热的时候,也是快收官的日子。过完这最后的季夏,天气会变得凉快,进入秋天。进来保安堂看病的人都要坐下来凉快一会,才能起身带上病人,请许弦诊断病情。
  与浑身累热的人相比,许弦穿着薄薄一层衣衫,发间渗不出一丝汗,皮肤细腻珠白,连形体都比以前更细滑,招惹得人遐思。
  第23章
  徒弟傍晚时分便要回家,保安堂夜里过来看病的,只有许弦一个人值班。
  许弦自己呆在前堂,到晚上戌时末回到后院。如果以后有人过来,只能靠拍前堂的大门,把许弦从梦里叫醒。
  今晚钱塘县西头的居民跑来保安堂,说他家娘子难产,请许弦过去看看。许弦带上随身的药箱,将青衣留在家中看铺子,便和对方急匆匆出门。
  忙活到半夜快子时,许弦终于将孕妇和胎儿平安脱险。他将产屋内血腥气略微打扫一遍,就出来让产妇家人探视,他向这家男主人要走诊金和药费,便带上自己药箱从对方家里出来。
  钱塘县半夜时候,只有酒楼外挂着灯笼。许弦沿着有酒楼的街回家,避免摸不准方向。
  临街酒楼之一的小二坐在柜台后,愁看着大堂喝疯的三个大汉。酒楼的大门正开着,旁边漆黑如墨的夜色照进半分,三个叮咛大醉的壮汉却如同看不到,你一句我一句对饮。几人结账的酒钱搁在桌上,足足一大把,小二只能苦等到三人离开。
  “西边王家的闺女长到十七岁了,我跟她老翁说娶,那老翁嫌我流寇出身,五十两银子都不出!”脸上刻着刀疤的壮汉吐快道。
  “大哥何必计较!”略微年轻一点的壮汉斟酒。
  刀疤汉闷声不说,又干上一杯酒。
  二人旁边坐着的脸上刺字的人听到大门外有步声,探头一望,见到一白衣轻盈身影经过,如墨长发被玉簪挽起,长垂至腰间,骨架瘦高,混在黑夜中像女子身影。
  “那是许家大夫?”刺字汉直愣愣盯道,“怎么跟个西子杨太真似的?生不了孩子,却也够销魂一番……”
  刀疤汉也看向外面,见到许弦背影。前一个月他远远望见过白家成婚,那许弦个男的,穿上嫁衣红装,还真有几分姿色可谈。白家过来娶人好像捡到大宝贝,急急忙忙往花轿里塞。姓白的也长好看,路边姑娘无不盯着直看。
  刀疤汉站起身,提了提牛皮革带的裤子,冲旁边人喊:“咱今天先找个男的解解火,模样不会亏待你俩!”
  剩下两人眼一对,知道刀疤汉要做什么,但都没反对,跟着人一块出去,拦到直往前走的许弦面前。
  许弦一瞬间被拦住,抬头看到三个大汉面无善色。为首一个酒气最重,目光醉熏,多处刮看着许弦白腻的脖子,像有一把刷子,恨不得刷下许弦敷着的“白粉”,瞧瞧人是真是假。许弦抓紧身边挎着的药箱带子,在漆黑的夜色里问三人:“几位大人何故拦我?”
  “不是什么大事。”刀疤汉笑着凑近,许弦退一步,他走近两步,三步贴上细白的人儿。许弦拧起眉,手腕悄悄弯下,摸到同侧衣袖里藏着的青衣蛇鳞。
  “许大夫,我这年讨不到老婆了。但我为人诚恳,也有真心,便想走个偏方。”刀疤汉低头看着许弦垂下的眉,山色翩长,真有一丝柳叶柔弱之味,忍不住动了心思,开口道,“你讨给我做老婆,我们做对墙外鸳鸯。”
  许弦装作不懂,手里偷偷拿着青衣的蛇鳞,用青衣教给他方法呼唤对方。
  “大哥,废话那么多什么!”年轻的壮汉二话不说,从后面搂住许弦,许弦一惊,飞速摘下自己药箱朝后面砸去,然后跑开。然而他刚挣扎出来一下,立马被另一人拦住,刀疤汉瞅准时机,再次从后头抓住许弦衣服,将人拖了过来,作势要亲下头发。
  许弦顾不得什么了,乱踢身后硬邦邦的醉汉,在街上大喊:“青衣救我!!”
  “哪来的——啊!”
  嗖地一声,许弦身后靠着的刀疤汉胸腹湿润一片,带着血液的温度。刀疤汉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缓缓地松开手,踉跄几步,然后如同泰山崩塌,轰地倒在地上。其他两人也看到大哥身上之景,本来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吓得脸色苍白。
  青衣攥着把青绿剑柄的长剑,出现在倒下的人身后,目光微寒,扫到剩下两人身上。剩下两人看见地上流血的大哥,谁也不管了,都通通跪下身,磕头求饶,喊青衣为神仙。
  许弦也被吓了一跳,虽然仍站在地上,但眼睛脑袋发晕。青衣看了眼跪着的人,冷哼一声,一脚踢开比他高壮两倍的大汉,衣鞋不沾一丁点血,过来扶着许弦。一边扶着一边说:“我应该过来接你回家。要是我哥看到这样,比我出剑还快。”
  许弦听到白岄的称呼,稍微回过神来,看见地上漫开的血迹,又吓了一顿。忙揪住青衣的胳膊,说:“别把人弄死了!要不然会被报案的!”
  青衣啧了一声,像嫌麻烦,然后松开扶着的人,去将倒地的刀疤汉封住伤口,踢晕过去。
  其他二人从未知道青衣会法术,跪在地上求饶,并保证不会报官。
  许弦仍不放心,问青衣有没有消除记忆的法术。青衣点头,命跪着的两人各扇自己三十巴掌,扇到他满意成猪头后,才施展法术,让三个人忘掉今晚。
  三个人失去记忆后,通通倒在地上,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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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还有点结尾,用来给下一章铺垫。但明天还得起床,留一下在下章写了。
  第24章
  许弦拾起地上的药箱,将肩带用手帕重新擦好,挎在身上。青衣飞了过来,变回成一条小青蛇,钻进许弦衣袖里睡觉。
  青衣在许弦脑海里传音:“嫂嫂,我刚刚在家里睡觉。眼睛到现在还想眯着,你带我回去吧。”
  许弦揣着小青蛇的衣袖搁在药箱上头,方便青衣趴在平整的木板上,手抓着药箱肩带固定,在脑海回应了青衣一声。
  离开之前,许弦再次去查看一遍刀疤汉的伤势,青衣用法术治好一半,明日刀疤汉醒来时,在家中躺上半个月就差不多了。但这半个月不能动弹不能干活,也够刀疤汉遭个大罪。
  许弦带着药箱和青蛇,继续沿回保安堂的路走。
  离许弦不远处,刚刚等着三个大汉喝完酒的小二看完了全程。小腿直打哆嗦,眼睛盯望脚步轻快的许弦,像看一个隐藏多年的妖魔。他最近见过许大夫,但许大夫突然变得很古怪,大热天不出汗,皮肤白嫩得比女子还好。除非有什么独门秘方或天生体质,就是被白家这对兄弟误入歧途。白家消失了一二十年,怎么可能突然来了这对兄弟?而且这两人一个长得比一个出色,尤其是白岄,说是狐仙化成都不为过。
  小二想起许大夫在县上行医了好几年,还帮过他治过洗碗的冻疮,没贵他一分钱。他不如有空去金山寺一趟,求个大师的符纸,试一试许弦。能帮了许弦除妖气,也算他大功一件。
  *
  十天后。
  许弦收到白岄传回来的灵纸鹤,说他今天回来。他求到了南极仙翁的仙草。而且南极仙翁在仙境告知他,他有最后一道情劫未过。只要过了情劫,不用百年,最多十年,他就能飞升成仙,而且可以在凡间修成散仙,无需离开许弦。
  许弦将这封信揣在怀里,坐在保安堂前堂看诊。白岄要是没意外,会从前堂经过,正好与他碰面。
  看病的病人数一如既往的多,还有许久未见的酒楼小二。
  酒楼小二略有紧张,坐到许弦面前时,目光四处瞟,心不在焉跟许弦拉家常。
  许弦没多做注意,跟小二聊了几句,问以前的冻疮药用过后现在的效果。小二顿时怔住,喏喏地答应几句,很慢地伸出手。
  许弦低下头,拿过来对方,小二看见许弦要碰上,突然一下子收回。
  许弦一顿,奇怪地看着小二。
  小二也察觉到自己失态,又低下头,把方才收回手重露给许弦看,五指展开。小二的手悬在桌子上空,指侧有类似冻疮的红肿,许弦纳闷夏天怎么会有冻疮,便拉过小二指尖,仔细看皮肤的状态。
  突然,小二的掌心泛起金光,一个佛门法印浮在之中,许弦冰冷的指尖触到的地方像被烫到,瞬间撒开手。小二看见掌心的佛印,面色惨白,但抬眼看许弦的样子,手臂仓促挡下的眼眸里,隐隐有竖瞳的迹象。
  “妖孽,真是妖孽……”
  金山寺的高僧见到小二,给小二画了一道掌心印,告诉小二,如果是人,佛印对他无效。但如果是妖,佛光自会出面。
  许弦没听清小二在说什么,他碰过的指尖像起了一团火,而他是一个纸人,瞬间要被火烧灭。
  许弦仓促推开椅子,踉踉跄跄躲开那道佛光,想冲出去回到后院。然而他刚走半步,一道轻飘飘的长方形纸张落下,落到他身上一瞬,变成巍峨泰山,重重将他压下。
  许弦呕出一口鲜血,摔进地上,浑身发软,四肢像不再有了,连目光都无力。
  紧接着,他听到保安堂内一片混乱,人声大喊——
  “许大夫是蛇妖啊!快跑啊!”
  “他有蛇尾巴,快拿雄黄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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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最后一节故事了,写完就结局了。
  第25章
  保安堂存有一些雄黄酒,方便过来买驱虫蛇药的人顺手买上一罐。
  许弦的徒弟看着药柜,他听到旁边动静,瞅过来一眼,结果看到许弦变成一个长着蛇尾巴的妖,趴在地上,旁边的看病的患者抄起桌子上砚台,向许弦身上砸去。砚台洒出一半墨汁,坚硬的棱角磕在许弦身上,许弦痛得蜷缩一下,抬手遮住脸,紧接着被人踹了一脚。
  “小徒弟,快把你家雄黄酒拿出来!你师父是蛇妖!”围观的患者抽出神来,拍打小徒弟面前账台,叫他拿出驱虫蛇的酒。
  徒弟一愣,看看被人打的师父,还有前面自忧惊慌的患者,缓缓倒退两步,撞到身后药柜上。药柜上有抽屉把手,半圆铁制,他腰撞在上面,立马痛醒起来。他倏地回过神,看回受伤的师父,像意识到什么,立马张开手臂,紧紧护住自己身后所有的抽屉,嘴型大张,“你们不准过来!许弦还不是……”
  “糊涂啊糊涂啊!都是妖了,还在意什么!”前面要求拿驱蛇药的人越来越多,不仅有刚才一个,其他都围上来,将小徒弟从药柜前扯开,桄榔桄榔拔开抽屉,找到了雄黄酒。
  徒弟夹在人群里,拼命阖上被拉开的抽屉,手指被抽屉缝夹伤好几根。几个年轻男子一人一只手臂拽住徒弟,两三下将对方拖出来,扔出人群。
  小二身上有金山寺的驱妖符,佛印出来一瞬,驱妖符自动出现,镇压在许弦身上。许弦不过半人半妖,哪受了金山寺的驱妖符威力,瘫倒在地上,任人拖到一边,要给处上“雄黄酒刑”。
  许弦的蛇尾巴从没给别人碰过,陌生的手温抓住他尾巴尖,他突然聚起一点力气,拼命甩开对方的手。
  “这蛇怪狡猾的!”被打了一掌心的人气恼道,“你们过来按住它,咱们找净海大师过来!”
  旁边的人还未答应,一道嗖嗖的剑风贯穿过他胸膛,接着剑风转弯,顺手抹掉说话的人脖子。在白色剑光之后,又出现一个青色剑影,它见到前面两人死去,越过白剑,将手心里有佛印的小二衣角钉在地上。小二被一把青剑钉在地上,裤裆尿湿了半截,回过头看到保安堂侧门出现一个青衣公子。他顿时被吓晕过去,晕倒在地上。
  两头尸体热血喷洒,织成两条浩瀚的瀑布。许弦的蛇鳞碰到血雨之前,一截白袖轻松挥开血瀑,将尸体扔到对面墙上。白剑自动回到主人手中,消失不见。
  白岄冷冷地扫了一眼堂内剩下的人,其他人拿着雄黄酒的都纷纷退开,惶恐地躲到一角,甚至有人看到情况不妙,想出逃离开。但他们刚踏上门槛,就被一青色屏障撞了回去。许弦徒弟见到瞬间死掉的两人,脸都白了,但白岄和青衣出现,他也不敢去查看别人性命。
  白岄从南海赶回,提前几天寄给许弦书信。预计书信到时候,正好是他回来日子。方才他到钱塘县外,先用神识找到保安堂前堂,不料看到许弦正受人欺辱。
  见到所有人不敢再上前,白岄收起冷冽的杀气,转身跪到地上,扶起许弦,扯下那一张驱妖符,一瞬间用火诀烧没。许弦绵软的身体稍微恢复一些,白岄渡去法力,看见许弦无神的眼睛里渐渐有了光彩。
  光彩宛如溪水投影的阳光,溅起来所有的色彩。许弦支撑起身体,用尽力回搂白岄,蛇尾自然而然地攀上白岄的腿和腰。好像他才是千年的蛇妖,等回心爱的人。
  白岄揽起许弦的肩膀,将脸埋在许弦头顶中,好一会后,抱起对方,用法术变回对方的人腿。
  许弦从地面离开,被抱到空中看清周围。屋里的人,除了白岄青衣,基本都不敢仰头看他们。对面墙上掉下来两具尸体,他认识是卖肉的屠户和外边的一家农夫,他们已经被断脖穿胸,基本是死透了。就算是医圣再世,也无能为力了。
  许弦叹一口气,拍拍白岄的肩膀,让他放下他来。
  白岄仍不愿,轻声和许弦耳语,让他不要怕。
  青衣在侧门那看了一阵,瞥见满堂的惊慌凡人,不满地哼一声,直接走过来,打断他俩悄悄话,大声道:“我看这钱塘县也待不下去了,这群人也不会再来找我们,我们还是赶紧回峨眉山吧!”
  白岄冷剜了青衣一眼,青衣如被石头噎住,瞥瞥许弦低头难为的表情,知晓他哥在顾及许弦。
  青衣走近许弦,声音放缓了下来,“嫂嫂,我哥已经给你取来仙草,你也跟凡人不一样了,何必再顾及凡间种种。你跟我们走吧。等到百年以后,我们再出世。那些人过了半百八十,基本都不在了。”
  “让我和我徒弟交代最后几句。”许弦看见徒弟不知所措表情。
  青衣看看白岄,眉梢有几分欣喜,估计许弦要和他们走了。白岄却皱起眉,看着许弦,重复问道:“弦儿,你真的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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