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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平日空着的舞台上,几名年轻陌生的亚洲面孔正调试着手中的乐器。偶尔几段架子鼓连击声,在比以往要嘈杂的酒馆里不算刺耳。
  “嘿威尔逊,他们在那干什么呢?”一名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坐在吧台前,询问吧台里的人。
  吧台侧对舞台,距离不远,金发男子刚好能看清几人容貌;颜值身材皆远超平均线,咋一看让人分不清是来表演音乐,还是来当模特走t台的。
  吧台里的荣明淳正往雪克杯里倒入龙舌兰,高壮丰硕的身躯被黑色衬衫紧紧包裹着。闻言手中动作一顿,正要回答,却被吧台前坐着的另一红棕发男子截了话头。
  “兄弟,你不知道吗?sey呀!我可喜欢他们的音乐了!”
  有着一头棕红色卷发的老熟客托马斯,自来熟地凑到金发男子身旁。他用力拍了拍金发男子不算宽厚的肩,发出嘭嘭两声;又指了指吧台背景墙上的海报,海报中‘sey-bandg’的亮紫色单词在黑底衬托下很是神秘。
  “也是威尔逊有本事请到他们,可惜下个月就要解散,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遇见…”
  金发男人被肩上突如其来的热情拍了个踉跄,一脚支地差点摔下酒馆的木质高脚椅,撇撇嘴。
  什么乐队,听都没听说过,不会是靠脸吃饭的吧!
  事实上,这个名叫sey的地下乐队并不冷门,对小众音乐感兴趣的人都略有所闻;不仅因为乐队成员出色的样貌,乐队本身实验性的电子摇滚乐也相当出名。
  特别是主唱秦歌。一眼极其俊美帅气的容颜,搭配叛逆不羁的银色中长发,光是坐在台上就吸引了绝大部分人注意力。
  酒馆老板威尔逊,即荣明淳也是两年前偶然撞见,被他们的表演震撼到。几个月前听闻乐队即将解散的消息,更是存了点私心,费了好些功夫,才联系到sey来自己这家不知名小酒馆做客。
  察觉出金发男子眉眼中对自己喜欢乐队的轻蔑,荣老板好脾气地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他将鲜榨柠檬汁和龙舌兰混合液倒入摇壶,双手一上一下握住银壶,抬至耳边。
  随着摇晃的动作,冰块混合酒液敲打壶壁发出清脆的骰子声。为了方便挽至肘部的衣袖露出结实的小臂,在酒馆微黄的氛围灯下泛着一层暗色蜜泽。
  “也就是威尔逊手艺好,能让我继续坐下去”金发男子微皱的眉头松开些,小声嘟囔着。
  这时,服务员安妮双手托着托盘,碎步小跑至吧台靠近荣明淳一侧:“威尔逊!台上准备好了,你记得抽空看两眼。”
  “好,辛苦安妮了。”
  荣明淳点头,把混合均匀的酒液倒入先前准备好的细脚玻璃杯中,轻轻推到金发男子面前:
  “你的玛格丽特好了,请慢用。”随后望向舞台,一愣。
  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已经有段时间,引起台下几名顾客好奇的同望。银发主唱好看的眉毛紧皱,隔着老远都透露出浓郁的不耐。
  是等久了吗?
  荣明淳平凡的脸上闪过丝困惑,一分钟前似乎还听见吉他拨弹的声响。他连忙冲舞台比个‘ok’示意可以开始。
  银发主唱顿了顿,眉间褶皱加重些,没有按照之前商量好的点头回应;只向前一步,拿起麦。
  台下悄悄关注着的人们下意识放轻手中的动作。
  没有过多的自我介绍,音乐响起。
  一首歌过后,整个酒馆不可思议地静了半秒。
  “上帝,这也太惊艳了!”一人喃喃自语道,随后人群突然惊醒般,四面八方的掌声在小小酒馆中响起:
  “他们是谁,刚刚那首歌是什么?”
  “我的天呐,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那个银发男人叫什么,我现在就要他的名字!”
  其实今天这场演出,sey的粉丝并不多。他们与荣明淳的协议贯彻了乐队一贯神秘的作风,双方都没有提前为此事宣传。
  荣明淳也仅当天往酒馆墙上贴了几张海报,难怪金发男子对此毫不知情,恐怕只有死忠粉才能从乐队成员的社交平台上挖出小部分行踪。
  而现在,再次亲眼目睹sey的舞台;梦幻般的演绎,给这沿海城市小酒馆带来了场别开生面的视听双重盛宴。荣明淳眼睛微弯,那是安利成功的喜悦;心中的惊艳还是同两年前般,甚至因为久违而有些微热。
  他抬起手,打算趁客人沉浸在音乐余韵没空点单的功夫,把领口松开些;突又觉得脸上一阵刺辣。
  荣明淳顺着感觉疑惑地望去。
  台上万众瞩目的主唱隔着人群望向自己,薄唇紧抿;见荣明淳回望,又撇开眼,冷淡的神色似乎只是恰好扫过。
  嗯?
  荣明淳手指顿了顿;半秒后音乐响起,一切如常。
  可接下来,荣明淳几乎每次抬头,都会发现秦歌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想比个手势询问情况,对方又迅速望向别处,半抬起的手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
  来回几次,荣明淳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调酒的动作不自觉慢下来。
  之前与sey的接触中,荣明淳便发现主唱秦歌的脾气似乎有些捉摸不透。
  一开始还好,只是不太好搭话。不知何时起,那张每次瞧见都忍不住心一跳的好看面容,一见着荣明淳就微微皱起,让荣明淳担心过好一段时间合作要黄。
  好在直至今日合作都算顺利,荣明淳也只当是性格不合,有些遗憾没能和喜欢的乐队主唱交上朋友,没有多想。
  现在看来,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
  除去这点小插曲,台上演出一如既往的精彩。乐队以一首中文歌结尾,给人在异国他乡的荣明淳和其他中国顾客带来了不少共鸣甚至是泪花。
  荣明淳本打算待乐队下台休息,亲自过去感谢,也对这场合作做到有始有终。可惜由于激增的酒水单子,只有他一人的吧台暂时走不开;本来商量好一同值班的调酒师员工,今日傍晚因食物中毒无法赶来。
  在服务员安妮的自我推荐下,荣明淳便麻烦安妮给辛苦一晚的乐队送去些小吃酒水,日后找机会请乐队成员吃个饭,认真感谢一回。
  不过几分钟,荣明淳就迎回满载而去,也满载而归的安妮有些伤心的小脸蛋:
  “威尔逊,我没找到sey…他们应该是一下台,就走了!”
  荣明淳这才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有点想当了;sey并没有义务在演出结束后留下。
  “他们真的太高傲了!明明之前喝了我们那么多酒水,威尔逊你都不记在账上。现在竟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招呼都不打就消失。”
  “尽管我很喜欢他们的歌曲,但脾气这么差。我以后就只听歌,不会为他们花一分一毫的钱!”安妮倒是先一步缓过来,气鼓鼓道。
  她亲眼目睹老板在这过程中的尽心尽责,甚至为演出自行购入不少对小酒馆来说相当奢侈的音响硬件,双方沟通一直很愉悦。现在突然一点情面都不讲,拿了钱就走人。在安妮看来,这就是sey在耍大牌,欺负好脾气的老板!
  荣明淳挠挠头,不好意思说这可能也有自己的功劳;小小安慰下把安妮送回岗位,手机刚好接到个电话,心中轻微的失落也随之消散于无。
  没想到一切结束后,正准备独自给酒馆地面收收尾时—最近附近偶尔见小混混出没,今日结束得较晚,荣明淳便让员工们先回去。
  一人却意外出现在小酒馆门口。
  荣明淳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秦先生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到你的吗?”
  门口的人没有回答,背对黑夜脸上神色不清,一头银发在月光中微微发亮。闻言身形一动,径直向荣明淳走来,三两步停在离荣明淳几步之遥的吧台。
  秦歌半靠在高脚椅上,眉头紧皱;银丝垂落至颈肩,显得颈部格外修长。
  他先是从上到下扫视了遍握着个扫把如同清洁工的荣明淳,坦然的态度让人一时意识不出不妥。随后精致的双眼停留在荣明淳领口微敞,半露在外的胸前。
  只听一声轻哼,银发男人眉眼间的不悦莫名散去些。
  …嗯?
  熟悉的刺辣感再次出现,荣明淳下意识拉了拉领子。反应过来好像不太礼貌,正要道歉,却见对面人眼里的不满瞬间加重。
  今晚台上不经意的相望在荣明淳脑海里一闪而过。
  应该,不是,那样吧?
  骚货。
  这是秦歌对男人第一印象。
  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壮男人站在酒馆门口,嘴角轻抿,在深色木门衬托下意外严肃,与男人老实沉稳的五官有些不符。
  “噗呲,这人怎么一身黑,跟个黑社会一样,怪搞笑的。”
  鼓手随意的调侃声在耳边响起,秦歌眉头微皱,心中闪过一丝不耐。
  无趣。
  男人很快发现街对面的二人,轻抿的嘴角一松,笑着向二人走来。随着稳健的步伐,本还算合身的黑色西服关节处有些紧绷,不严重,只把高大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壮硕。
  一阵寒暄下,两人便在男人带领下走进酒馆。大部分是鼓手丰冉在说话;他见秦歌冷着脸,很自觉地接过话头。男人偶尔望向一言不发的秦歌,似乎要搭话,又被鼓手引了回去。
  协议很顺利,对方把姿态放得很低,只在部分关键处作了适当的修改。
  分别前,男人把二人送至酒馆门口,脸微红,可能是下午天气有点热的缘故;酒馆晚上要营业,几人便约在下午见。
  秦歌双眼轻轻扫过,没有停留半分。
  接下几日便是正式彩排。
  虽说是彩排,其实总共就两个下午,毕竟不是什么重要演出。只是第二次彩排到一半,出了点小意外。
  秦歌面无表情放下麦,身后几人反应迅速跟着停下,只余一人慢半拍的吉他声在空中刺耳回响。
  “你少喝点吧,搞什么啊。”主吉他手捂着耳朵不满地抱怨道
  。这人自从得了酒馆老板许可,一瓶一瓶酒往柜子外拿。老板不介意倒无妨,主要是节奏越跑越偏,实在难听。
  “你…他妈管我啊!免费的不喝白不喝,装什么装。”副吉他手更加不满的声音响起,火药味十足。眼见着就要吵起来,鼓手贝斯手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秦歌眉头微皱,心中闪过丝不耐,径直向外走去。耳根还没清净半秒,就在门外右侧墙边撞见半小时前消失不见的男人。
  男人一副刚打完电话的模样,正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听见开门声抬起头。两人视线相撞,都是一愣。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离开得有点久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荣明淳反应过来,先一步开了口。
  秦歌冷漠地撇开眼,从口袋里掏出支电子烟。灰色的烟雾在二人中升起,未得到回复的话语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见状,荣明淳挠了挠脑袋,脸上的红晕淡下些;其实他皮肤偏黑,本就红得不太明显。半晌,拿出打火机也点起根烟:
  “秦先生,我可以和你商量个事吗?”
  将那首临时加进去的中文歌演奏完毕后,乐队便直接离开了酒馆。
  “要和荣老板说一声吗。”
  秦歌不回应,鼓手丰冉也没有多劝。他们从不在当晚演出的地方逗留,而是去别处庆祝,以避免听众一时过于热情的搭话。
  副吉他手笑嘻嘻挽留着“免费的好酒过了这村没这店”,见没人回应姗姗住了嘴。他不喝酒时语气总带着讨好,几杯猫尿下肚又会硬气起来。
  只是回程路过酒馆时,小酒馆微亮的灯光倒印在车窗上,秦歌莫名想起结束时吧台里男人眼里的微闪
  丑不垃圾的,与其说是灯亮,不如说是黑夜中月光倒在海面模糊不清的印记。
  “停车。”
  “呃,干…什么,不是答应带我们去,呃,泡女人吗”副吉他打着酒嗝,大舌头地扯起那完全没发生过的承诺;手想好哥们地搭上秦歌的肩,却在搭上前一秒被打断。
  “滚。”
  副吉他手打了个冷颤,见秦歌头也不回下了车,又骂骂咧咧起来,引起车里其余几人头疼地扶额。
  等站在酒馆门口,一身酒气散去些,看见里面望向自己面带疑惑的男人,秦歌才猛地反应过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荣明淳有些紧张地望向茶几对面的银发男子。
  他们正处在酒馆二楼,平日荣明淳休息的地方。地方不小,甚至比一楼大一圈;没有精装,呈半打空状态,只简单摆着些生活家具。
  银发男子坐在褐色单人沙发中,视觉系外表和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冷淡的神色更不像是主动找上门来的人。
  不太熟的两人隔着茶几,即不对视也不聊天,空气一时有些尴尬。
  把人带上楼那一刻,荣明淳就有些后悔了。
  他其实不确定男人折返回来的目的,心中虽然闪过某个猜测,但两人之前相处毫无暧昧可言;秦歌肉眼可见不缺床上伴侣。荣明淳不是个自恋的人,怎么会不觉得对方想和自己发生点什么的想法过于牵强。
  可今晚台上的对视,男子的折回,加上自己对主唱轻微的好感,还是让荣明淳忍不住多想;现在人都带上来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秦歌光明正大地打量着身处的环境,完全没有大半夜打扰人家休息的自觉。眼睛先是扫到荣明淳身下坐着的小板凳—那是男人临上楼前在一楼角落拿上来的,半秒后又挪开,最终停留在靠墙放着的双人床上半开的窗户。
  荣明淳不好一直盯着人家看,只能跟着望向窗边;窗沿上摆着一个相框和一株小多肉,绿得很是喜人。他挠了挠头,嘴巴张了张又止住;鼻尖嗅到一丝酒气,随后起身,走向冰箱旁的柜台。
  热水冲泡声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淡淡的葛花香慢慢蔓延开来。
  “要不要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半分钟后,荣明淳端着两杯茶回到茶几前,把一杯放在秦歌身前,出声打破了平静。
  秦歌从窗台收回眼神;先看了眼茶几上那杯冒着热气的解酒茶,随后眉毛微挑,望向荣明淳,似乎在询问他在干什么。
  六月的天气,哪来的暖暖身子。
  荣明淳当然也知道这点,只是实在没忍住尴尬找了点事干,憨笑了下;却听对面人突然开口:
  “你知道叫我上来,是要上床的吧。”
  秦歌看向脸瞬间涨红的高壮男人,眼中多了丝玩味。
  他上楼了前便发现男人似乎误会了什么,但他对男人并没有那方面的兴趣;虽然身材不错,性格却过于无趣,是秦歌嫌麻烦从来不碰的那类人。
  只是见男人拿着扫把看着自己,脸上明晃晃写着纠结,挑剔犹豫的模样多少让他有些不爽,秦歌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嗯。”
  荣明淳放下杯子,点头应道;若不留意那蔓延至脖子的红晕,搭配本身
  高大稳重的外形,咋一看还挺气定神闲。
  这个答案明显在他意料之外,荣明淳一开始没有拒绝,也确实…存了点私心,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
  秦歌挑眉,没有揭穿对面人神色中的忐忑,直接站起身。修长冷白的胳膊一提,黑色上衣瞬间脱下。
  一朵巨大的花朵顿时出现在荣明淳视线中。
  暗红的巨花纹身绽放在秦歌右肩,带刺的绿色藤蔓从白皙的胸膛蔓延至下腹,衬托秦歌整个人危险又神秘,仿佛稍微靠近点便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你不脱吗?”秦歌看着明显愣住了的男人,一改以往冷脸相待,好心情地提醒道。
  脱什么?
  荣明淳愣了下,连忙说了句“不好意思”,双手也抬至衬衫领口处。随着一颗一颗纽扣被解开,荣明淳结实壮硕的上半身逐渐暴露在空中。
  与秦歌线条漂亮,分布均匀的肌肉不同,荣明淳身上的肌肉是那种让人很有安全感,同时一眼就知道手感很好的丰满。
  骨架子大,胸围也宽,胸前分量更是沉甸甸的,上面两颗暗色果实还有些轻微内陷,和男人此时脸上的微红相衬,显得即纯情又色情。
  脱完上衣后,荣明淳来到裤头皮带的手一顿。刚想说要不要去床上继续—到底还是紧张,下意识还是那套做爱得在床上的传统操作。
  却见眼前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一如台上那般,黑色的深邃双眸神色不清。
  秦歌鼻尖呼吸一顿,眼里闪丝恼悔。本只打算等男人脱到一半就停下,没想到一时入了神。感受到身下计划外的坚硬,秦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火:
  “过来,骚货。”
  等被压在沙发上,看到眼前那根巨物时,荣明淳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眼前那根东西,不论长度,粗得就一手握不住,简直像是一个肉做的保温杯;紫红茎身上狰狞的青筋时不时一跳一跳,又像某个外星产物,还是恶趣味版本。
  荣明淳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自己太累眼花看错了;定睛一看,还是那么粗大丑陋。
  他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二十过半的年纪也有过几任对象,虽然很遗憾都没能修成正果,但也算该见的都见过。
  可这么巨大一根东西,哪怕是gv里,也第一次见;按照秦歌的表现,应该是放在自己屁股里的,荣明淳瞬间觉得有些瘆人。
  应该,不会有事吧。
  秦歌眼里已经没有之前的玩味。一开始确实只是逗弄,但他们这些玩音乐的人到底任性,饭送到嘴边怎么可能不吃。察觉出身下人下意识的退缩,秦歌看似淡然,与之相反的是他粗暴的动作。
  随着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秦歌单手把高大男人双手按至头顶,直接将高壮男人禁锢于身下褐色沙发不过一米的空间。
  “给我好好吸一吸,骚货。”
  荣明淳先是一懵,紧接着便是满鼻子的腥臊味。鹅蛋般大小的龟头直冲着发愣的男人,仿佛在嘲笑高壮男子的不自量力。没等高壮男人反应过来,对着男人半张的嘴穴就是一挺。
  “唔!”
  巨大的鸡巴在荣明淳口中飞速抽插着,荣明淳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嘴巴被塞了块巨大滚烫的石头。由于那根东西天赋异禀,没办法全部埋入,或者说一半都不太可能,每次进出都能若隐若现看见那颗龟头,肆意挤压着男人艳红的粗舌,给整个口腔涂上透明的腺液。
  不出半分钟,荣明淳眼睛已微微泛白,下颚发酸。他下意识想要合上,却被身前人对着喉咙末端不满地一捅,迫于窒息的感觉不得不再张开些,反倒方便了身上人更加粗暴的挺入。
  “等,等,秦,歌唔!”
  秦歌脸上微红,下身被软嫩温热口腔包裹着,飞速顶撞着,又热又爽,哪有空去照顾飞机杯的情绪。
  看见高壮男人求助的眼神,眼角微红可怜兮兮的模样,像只误入歧途被欺负惨了的大熊。银发男子眉毛微挑,不但不退出些,还恶趣味地再往那喉咙顶一顶;心里思索着顶到咽喉乃至食管--按那根东西的长度也不是不可能,男人会不会直接哭出声。
  不得不说,男人的嘴巴比想象中会吸,也不知道这个骚货含过多少鸡巴。怪不得一身骚味,估计开家酒馆也是专门勾人吃鸡巴的。
  可怜荣老板只是被怼得下意识吞咽,还要被人在心中连带着店铺一起诽谤。
  与之同时的,还有秦歌在男人身下悄然无息扩张的手指。
  一开始荣明淳还没发现,脸上那根东西占据了视线的大部分,阴毛时不时扎着眼睛实在难看清。秦歌站在沙发一侧,荣明淳双手被秦歌一手按着横躺在单人沙发上;秦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把荣明淳裤子一脱。
  两根手指粘着桌面上荣明淳端来的热茶,对着那还未反应过来的洞口就是一捅。
  “唔!”
  高大的男人睁大双眼,稍微清醒过来点,想提醒人有润滑剂在抽屉里,又被人一把按下。
  两根修长的手指
  在荣明淳后穴来回抽插,连带着茶水发出滋滋水声,随后便是三根,甚至是四根。到四根手指一同插入时,荣明淳倒吸了口凉气,忍着嘴中的腥臭味,总算挣扎出一只手,拍了拍男子示意慢一点。
  却见俊美男人一抬眼,眼神明显不对劲。
  秦歌额头几滴汗水滴落。他平日找的炮友都是玩得比较开,上床前很自觉自己扩张好了的。第一次这么耐心给人做前戏,还是对一个骚男人,想想都有些好笑。
  可他的耐心也就这么点了。
  “秦歌,等等…!”
  荣明淳下颌一松,沙哑着嗓子说话没一秒,那根东西直接来到荣明淳后方同样软糯艳红但更为紧致的肉洞,便是一挺。
  肚子仿佛被突然捅出了个破洞,与刚刚扩张带来的肿胀感截然不同,荣明淳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若荣明淳能看见,便会发现自己身下的穴口,简直如同整个陷进去般,巨物顶端的椭圆深深埋入其中,暴露在外的粗大柱体还一步一步残忍地往里进。
  秦歌短暂在洞口停留一秒,确认没流血后,便是一整根无情的插入。
  整个二楼瞬间充斥着床铺嘎吱作响的声音。
  荣明淳心如死灰,算是彻底体会到什么叫做美色误人。
  天花板在眼前一晃一晃,下身的晃动也永不停歇。那根巨大的东西锄入体内,每次都进得更深。脑子里全是要被钉死在那根东西上的可怕错觉,他只能死鱼般躺在沙发上,尽量保持喘息。挣扎间右手不知何时打翻了茶水,洒了一桌。
  一开始荣明淳还想过这会不会是一场误会,就算是玩笑,荣明淳也不介意。他向来脾气好得出奇,平日总被员工和店里的客人打笑;也一直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写出舞台上那自由叛逆的乐曲,下意识带着点过分的包容。
  但现实的黄暴远远超乎荣明淳想象。
  秦歌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急躁,哪怕现在龟头被穴口紧紧包裹着,痛意明显大过快感,都没办法让阴茎的硬度褪下半分。
  借着微亮的窗户,他能清晰看见身下人穴口随着肏弄外翻的嫩肉,红嫩的穴肉像粉色橡皮筋在空中一抽一抽,还没呼吸一秒,又被肉茎毫不留情捅了回去。
  从下往上看,高壮男人嘴唇颤抖着,被鸡巴磨出的白沫沿着破损的嘴角滴落在胸前;本来内陷的乳头因兴奋微微探头,只需人低下头,便能一口咬住。
  秦歌眼神又是一暗。突然觉得男人胸前有些诱人,便也这么做了。实际上,他平日根本不会把嘴靠近床伴身体半分,嫌脏,今日却莫名忘了这一条规。
  “骚货,还挺耐操。”
  这可是无稽之谈,荣明淳甚至无暇顾及胸前被一口咬住的刺痛。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太热,太烫,还喘不过气。
  他不知道自己下面成什么模样,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应作何感受。那么大根东西在自己身下出入,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个冷颤。
  前方的小荣明淳却永远比脑子识趣,快感间杂着痛意从后穴袭来,连带着荣明淳身前的阴茎也时不时可怜地滴落几滴。
  像是尿憋久了感觉,又像已经尿出来般。太大了,不可避免地挤压着膀胱,哪怕那根东西现在还顾及着高壮男人承受能力,没有完全侵入,留下三分之一在外面。
  等秦歌射出来后,荣明淳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他其实也只射过一次,虽然荣明淳自己也不知道射的究竟是什么;射完后穴有些止不住地紧缩,夹得秦歌用鸡巴狠狠锤了几下才又松下些。
  秦歌眉头紧皱,几滴汗滴落,划过微微发红的脸颊,衬得冷白的肤色多了丝暖意。
  他先是深呼了一口气,把额前银色的碎发捋至脑后,随后停顿了半秒,仔细打量身下那个明显被肏过头的男人。
  沙发上平日被店员称赞稳重可靠的高大男人,现在无神地睁大双眼,身上全是被掐出的指印,特别是胸前;身下更是一大片不知名水迹。
  男人外翻的肉穴也一时半会儿缩不回来,糜软红艳的穴口大张着,穴洞里一眼全是鸡巴润滑剂磨出的白沫。秦歌用过的保险套被松松地扔在一旁,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几把套子。
  “妈的,骚货。”只听男人压声骂道。
  余光看见银发男人再次精神奕奕的欲望,荣明淳浑身一震,反应过来忙开口阻止,却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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