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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暂停,时空流转。
  许之易头晕眼花,屁股底下软软的,像是坐在了一块软乎乎的云朵上。
  许之易下意识地蹭了蹭,干净白嫩的双腿猝不及防地碰在了一块,少年懵懂地眨了两下眼睛,瞳孔骤颤。
  ——他没穿衣服!
  许之易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盖在身前的蚕丝被缓缓滑落,露出光滑细腻的肩头。
  少年肌肤莹润如玉,冷白的光线照在他身上仿佛披了一层月辉,整个人纯洁无瑕。
  可偏偏,他一丝不挂,连最基本的小裤裤都没穿,整个人赤裸着睡在这张床上。
  虽然但是,这床好舒服——
  正当许之易扭动腰胯,肆意在床上扭成蛐蛐,满脑子只剩享受的时候,一道男声突然降下,犹如狂风暴雨惊雷滚滚,唰一下劈在他身上。
  照亮了他此刻的处境,以及被自己遗忘的赤裸的身躯。
  “许之易。”男人揉了揉额角,眼皮不耐烦地掀起。
  熟知他的人一看便知,他生气了。
  “谁告诉你我在这的?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男人再次开口时,许之易手指一勾,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勾着蚕丝被,转手盖在了自己身上。
  看了众多小黄文仍是处男的18岁少年含羞带怯地一笑,仿若眉眼传情一般开口:“亲爱哒,好不容易见面,你又坐在那里那么久,就为了同我说这些?”
  他嗓音甜腻,说话像带了小勾子似的,自带亲近属性,勾的人心里痒痒的,又不会让人觉得烦。
  沈思远瞳孔缩了又缩,深沉漆黑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这个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人身上。
  只一瞬,他便像触电般移开了视线,喉咙里一阵涩意。
  “好好说话,回答我的问题。”
  要是他的下属在这,一定会大吃一惊,惊得下巴都能掉下来。
  他们喜怒无常、暴躁如雷、没有耐心、动不动就拿辞退说事的总裁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话了?
  还是对一个陌生人。
  许之易羞怯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正欲说些什么,明亮轻快的电子音在他脑中响了起来,正正好好打断他要说的话。
  [亲亲宝贝宿主,恭喜您愿望成真,接下来您要完成本系统颁发的任务~]
  [完成任务即可选择留在这个世界~]
  许之易眼睫轻颤,身体轻微发颤:[什么任务?]
  [当然是和我们的反派boss酱酱酿酿啦~这里可是个无底线无三观的世界,背景建立在花市,所以我们的任务也是做爱啦~]
  [宿主有那么多年看花市文的经验,想必很快就能步入正轨,我相信亲亲宝贝宿主~]
  [那么我们首个任务就是——让反派boss和你有肌肤之亲,包括不限于抚摸,亲吻,以及水乳交融~]
  [亲亲宝贝宿主请肆意享受吧~]
  好骚。
  骚里骚气的。
  许之易在心里叹了口气,身体率先一步抖了起来。
  他一向要比旁人敏感,平日看文也会比旁人更容易代入。
  想到自己此刻什么衣服也没穿,整一个裸体窝在被子里,凉爽光滑的丝绸质感让许之易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地自己玩了起来。
  他一玩起来就容易忘事,裸露身体所带来的羞耻感全被抛之脑后。
  什么?
  旁边有人?
  关我什么事。
  许之易流连忘返地摸着被子,丝滑的触感从指尖一路打颤到大脑,神经末梢轻微挑动,肾上腺素升高,许之易瞳孔微微放大,心跳加快。
  他太开心了,以至于沈思远什么时候到他身边的都不知道。
  沈思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围观了全程,目光平静地看着许之易在自己床上翻来覆去,犹如地主般肆意妄为。
  他不知道许之易是从哪里知道他行踪的,他的行程向来保密,更别说是睡觉的地方。
  每回出差,他挑选的酒店都不是一家,但无一例外都是保密性最好的酒店。
  沈思远订的房间也是酒店高级套间,巨大的落地窗覆盖了窗外大幅度的景色。正值夜幕降临,天际一缕黄昏渐渐被墨色覆盖,明明灭灭的星星一闪一闪,点缀了大片夜空。
  智能遥控的窗帘缓慢地合上,最后一抹夜色也被充满了冷色气息的房间覆盖。
  男人缓步走向许之易,垂下的眼眸冰凉。走近了,男人颔首,居高临下,嗓音微磁:“这么骚?”
  他看到许之易抖了一下身子,眼尾晕红,唇红齿白的,说出的话让他心都为之一动。
  “我就是为了你来的。”
  他回答的是沈思远上一句话。
  男人滚了一下喉结,似有千万言语要说。他混迹职场多年,见过的人比许之易吃过的饭还要多,其中大部分是馋他身子的,也有畏惧他权利的,更有甚者想借着他往上攀,只多
  不少。
  像许之易这么直白的他也见过,但那些人望着他的眼神令他厌恶。
  他们畏惧他,又舍不得放弃他手里的资源。
  真令人恶心。
  但是眼前这人好像不一样。
  沈思远俯身靠近,炽热的吐息如同撩撩星火,枯木逢春般勃然升起。许之易被这抹浓烈的气息烫得指头都酥了。
  这个时候,他曾经看过的那么多小黄文便派上了用场,男人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在脑子里无限放大,然后扩展,延伸。
  好比此时,明明沈思远什么也没做,甚至碰都没碰到,他却感觉自己浑身发麻,整个人沉浸在男人强势的荷尔蒙中无可自拔。
  他瘫软在床上,床单凌乱——扭出来的。
  白色的丝绸被遮掩地虚盖在身上,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光线给他添了一张纯天然滤镜,莹润光泽,完美无瑕。
  下巴突然被掐住,许之易眼里噙着水光,琥珀色的瞳仁澄澈干净,水光潋滟,脸颊微红,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神经似乎被挑动,沈思远挑眉,把手摁在许之易红润的唇上,用力地摩挲。唇瓣不自觉张开,男人无师自通,操纵着手指进入许之易的口腔,恶劣地玩弄起许之易的舌头。
  渐渐地,他从中得了趣。
  许之易呜咽了两声,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沾满了沈思远的手指。
  沈思远也不收手,指尖的水晶莹剔透。男人动作优雅,表情漫不经心,“你怎么和三岁小孩一样流口水呢?我手上全是你的水。”
  他说的亲昵又暧昧,配上这动作像极了亲热中的小情侣。
  然而他的话带了太强的引导性,许之易没能忽略掉里头的嘲讽。
  少年呜呜咽咽,喉咙不断蹦出低吟,断断续续的不绝于耳。
  许之易控诉地瞪着沈思远,桃花眼微睁。
  他是喜欢沈思远,也做好了被上的准备,但这不是沈思远如此玩弄自己的理由。
  许之易委委屈屈地想,身体却诚实地往沈思远那边靠了靠。
  他太喜欢沈思远了,以前喜欢,现在见到了只会更喜欢,心头的爱意只会越来越深,让他越来越沉迷。
  所以沈思远这么对他,他也不会真的生气。
  手指还在口腔里搅动,许之易眨了眨眼,心下有了思量。
  反正也是要做任务的,既然躲不开,那干脆自己多掌握点主动权。好歹也是看了那么多本书的人,难道不比没破处的沈思远强?
  接着沈思远便感到自己的手指好像被咬了一下,轻轻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男人没往心里去,不甚在意地用手指轻压许之易的舌根,像是调情似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扫了个遍。
  他眸色愈发深沉,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一下。
  恰在同时,手指又被咬了一下。
  不是错觉,许之易就是在咬他。
  手指抽了出去,口腔没了异物,许之易赶紧咽了咽口水,这样的动作落在男人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就这么欠艹?”
  没等许之易反应,沈思远单手钳着许之易的手腕把人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再度塞进了许之易的嘴巴里。
  这回他不再留情,食指和中指用力地捏住舌头,丝毫不顾忌少年能不能承受,夹着舌头硬生生在口腔里玩了起来。
  说玩是真的玩——
  男人显然是生气了,眉宇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郁气,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半垂着眸冷静地看着少年的每一个反应。
  许之易无法出声,他嘴巴大张,被迫含着男人的手指,粉色的舌头若隐若现。
  “唔……”
  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找到机会,许之易颓然地躺在床上,双手随着沈思远的动作揪住床单。
  沈思远弄得有多么不舒服,他揪床单的手就有多用力。
  很快,本就凌乱的床单更加凌乱了,活脱脱像是经历了一场香艳的性爱。
  沈思远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手倏地停了下来。
  “嗯嗯?”
  许之易含着指头轻轻撕咬,上挑的眉眼光影濯濯,水汽蒸的眼睛雾蒙蒙的,像是上了一层霜,漂亮得不染尘埃,像极了可望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这束高岭之花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嘴巴里咬着男人的手指,脸颊薄红,眼底泛雾,可怜又弱小,看着人人可欺。
  许之易轻轻咬着手指,待力道轻了,他抓住时机活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
  脸上带着皇而堂之的心疼。
  “疼吗?”少年含糊不清地问。
  沈思远没打算说话,他更想惩罚许之易,看许之易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又会带给他什么样的新奇。
  少年还在舔着他的手指,像只猫一样一下一下的,偶尔掀起眼皮扫一圈,再继续垂下认真地舔舐。
  少年仿佛有什么魔力,被他舔过的地方仿佛燃起了一团火,滚热的,炙
  热的,令人无法忽视。
  沈思远眸子暗得更深了。
  男人一向顺从本心,心里怎么想的,做就是怎么做的。
  虽然被许之易勾起了欲,心底深处也想占有他,但沈思远和别人不一样,他恶劣,残暴,乐忠于玩弄别人,永远的处事不惊,永远的高高在上。
  他现在就想看许之易求饶,他要让许之易知道,勾引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嗯……沈思远,沈思远……”
  许之易目无焦距,微张着唇喘气,他笑着,桃花眼涟漪有神。他好像在望着沈思远,又好像在望着空中的某一点,失了神。
  许之易颤着身体,吐出了手指,他撩起眼皮,眼睛一弯,在沈思远沉沉的目光中,抬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比想象中还要大胆。
  许之易轻喘,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沈思远,来试试吗?”
  ——天旋地转。
  男人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床上,事发突然,许之易条件反射想要挣扎,猝不及防的,大腿根擦过了沈思远的胯间。
  几乎是瞬间,许之易停下了挣扎,立刻意识到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不能错过,错过了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早上晚上都得上,早死晚死都得死,早点来还早点快活。
  许之易想,和喜欢的人做那种事,应该是欣喜而愉悦的。
  因为他现在心脏跳得就很快。
  情绪上头,许之易什么羞耻都不在意了,他只知道因为自己,沈思远起反应了。
  书中说,沈思远一生未娶,洁身自好,没有嫖赌这种嗜好。他没有恋人,没有性欲,哪怕有人当着他面发情做爱,呻吟婉转娇媚,他都不会有丝毫反应。
  在这种事情上,沈思远冷静自持,从没降低过底线。
  许之易偏头轻轻咳了两声,沈思远的手还在他脖子上掐着,几声咳嗽后,许之易明显感到自己脖子透气了。
  他眼底闪过促狭的笑意。
  这个男人也没有书中写的那么不近人情。
  “沈思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永远不会伤害你。”
  殷红的唇张张合合,洁白的上下牙中娇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像是百花齐放的花园,要进去,必须要有钥匙,通过花园主人的同意。
  沈思远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身体里好似有一把火在烧,烧得他浑身不自在,但再怎么不自在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反应算什么,无非是他对眼前这个人起了欲念。
  许之易的皮肤很白,也很敏感,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印子,红色的痕迹蔓延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璀璨绽放,诱人犯罪。
  玫瑰娇艳欲滴,采摘人去其利刺,将其收入囊中。
  许之易仰着脖子,断断续续地出声,“沈、沈思远,别咬……痒。”
  沈思远不想听他说这话,埋头继续在许之易的脖子上撕咬,留下一簇簇艳丽芬芳的梅花。
  两边虎牙试探地刺入脖颈,少年清脆的声线暧昧横生,软糯的像一块糕点,甜腻爽口,入口即化。
  柔软的床铺上方倒下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别、别咬啊……嘶,好痛……”
  许之易收回那话,沈思远就是个冷漠无情只顾自己爽的大坏蛋!
  他脖子都快被咬出血了,沈思远还不松开!
  “你是吸血鬼吗咬这么久!你到底行不行啊沈思远!”
  没有一个男人接受得了这样说,相信沈思远也不例外。
  许之易嘴里哼哼唧唧的,心里痛快极了。突然,他身体一抖,嘴里泄出声呻吟。
  “嗯哼~”
  尾音婉转动人,带着少年独特的声线,好听的不像话。
  沈思远抬了下头,很满意许之易发出的声音,继而接着低头舔舐起了许之易的锁骨。再往下去,就是少年白净的胸膛,两朵梅花颤颤巍巍,无声点缀,像精心准备好的菜肴,色香味全,任人采撷。
  沈思远盯着那两株红臾,鬼使神差地咬了上去,耳边骤然听到一声娇吟。
  他发现许之易这里格外敏感,不过轻轻咬了一口就叫了出来。
  怪好听的。
  沈思远在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满意了,人就不用受罪了。
  ——至少他有耐心了。
  “不是想和我做吗?”沈思远哑着声,乌黑的瞳孔倒映着许之易布满薄红的脸。
  “想让我相信你,总要拿出点诚意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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