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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周。
  在这段时间内,谢潜并没有提什么苛刻的要求,也没有再让雪楼用嘴喊他起床。
  两人就像是普通主仆一样,最多也就是在雪楼不小心打碎花瓶或是把花园打扫得不干净的时候让人撅着屁股用皮带鞭子什么的狠狠抽一顿而已。
  就是单纯的惩罚,不带什么调情意味。
  这种罚之前雪楼在组里的时候就挨惯了,倒也不抗拒。反而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挨了罚就不会被辞退了,还蛮开心的。而且只是被打打屁股而已,又不是前几周那种要帮老板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令人有点害羞的罚。
  于是雪楼干活干得更加卖力了,决心要给谢潜最好的服务。
  今日,谢潜约了师兄乌年到家里来。二人共同研制的蛊毒最近终于终于被谢潜做出来了,但还没有试验过,只能算是初版的。于是他把乌年叫过来准备让师兄带回去给他养的那些个试蛊的蛊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他早上特地叮嘱过雪楼,让人不用服侍,想休息可以,想出去玩一玩逛一逛也行,只要别过来打扰他们。
  并阴恻恻威胁了一句:‘若是扰了我们,今晚你一定会后悔被我雇佣。’
  雪楼知道谢潜要谈论重要的事情,便点点头表示不会去扰人。
  会客厅里,乌年坐在谢潜对面,笑道:‘在这过得很舒坦嘛,听说你新找了个小管家?’
  谢潜应道:‘是啊,长得好看,脾气也乖。’
  ‘怎么不叫过来让师兄看看?’
  ‘怕他好看,师兄也看上了。’谢潜喝了口茶,道。
  寒暄了一会儿,谢潜带着乌年去了地下室那间专门放各种蛊的屋子里拿蛊毒。
  他在一堆小瓶子里扒拉出来要的那个,‘咻’地一声丢到了师兄的怀里。
  ‘你想杀了我不成?’乌年接过小瓶子,笑着骂了一句。
  谢潜满不在乎,道:‘怕什么,你不是很会解毒吗?’
  二人拿完要的东西,又到院子里继续闲聊。
  从前几日的几大帮派混战到了乌年给蛊人试毒解毒的效果。反正想到什么就聊什么。
  在这期间,虽然谢潜允许雪楼今日想干嘛就干嘛,但雪楼还是决定替公子打扫一下屋子和地下室。
  毕竟昨日才因为打扫花园打扫的不干净而被要求脱下亵裤跪趴在水池旁的巨石上撅着屁股狠狠抽了接近二百下。
  昨日抽完,屁股都肿得宽了二指,站起来的时候沉甸甸地坠在身后,睡觉的时候都不敢平躺着。
  他拿着清扫工具,蹑手蹑脚地穿过花园往地下室走去,生怕吵到谢潜和他师兄。
  地下室阴暗却并不潮湿,许久没人打扫在地面上积了一层灰尘。雪楼把过道和前几间存放杂物的房间仔细清洁了一遍,走进了第四间屋子。
  这间屋子就是谢潜专门放蛊毒的,但雪楼不知道。他进去只见好多瓶瓶罐罐摆放在架子上,瓶子和地面上都是灰尘。
  他先把地面扫干净,又用沾了水的帕子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连边边角角都没放过。
  然后就是那些小瓶子了。雪楼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只是拿了布块仔仔细细把上面的灰拂掉。
  小瓶子都是易碎品,所以雪楼打扫地特别仔细。终于还剩最后一个小架子了,那个架子上的瓶子颜色很不同,前几个架子上都是黑色棕色的,而这个架子上的瓶子却都是些较为鲜艳的颜色。
  这些颜色在雪楼看来十分不祥。但都清理到这了,还是做完吧。万一谢潜又觉得他没打扫干净呢,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没消肿,可不想再挨一顿了。
  他屏气凝神仔细地清理,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瓶子。这个小瓶子拿起来特别轻,里面像是没装东西一样。雪楼心想终于要弄完了,这个房间打扫得他心惊胆颤的。
  可这刹那的一放松,却让那个小小的瓶子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破碎成了好几片。
  虽然轻,可瓶子里确确实实装着一些粉末。
  雪楼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带着粉橘色的粉末落到还有些潮湿的地砖上立刻挥发,然后他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瘫倒在地上动不了。
  他在看见气体的一瞬间就屏住呼吸,却没想到这些气体还可以从皮肤渗入。
  惊天的快感一下子从头传到脚,雪楼都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已经翘起来顶着前方的布料。而后穴也感到空虚,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捅进来把他填满。
  雪楼被快感折磨得蜷缩起身子,他抖着手把衣摆撩起,哆哆嗦嗦地把亵裤脱下。他想着或许自渎射出来就好了,却没想过能被谢潜放在这里的东西哪有那么简单。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尖叫,但脑子里却迷迷糊糊想到了谢潜的话,不能打扰他和师兄。
  于是便死命咬住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当然,他也是怕自己发出的淫叫声把谢潜他们引来。若是真的把人引来,到时候除了谢潜,谢潜的师兄也会看
  见他这幅光着肿屁股瘫倒在地上自慰的下贱样子。
  不,不能让别人看见!
  ‘呜,嗯嗯啊,哈’雪楼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即使嘴唇都被咬出血,但还是有些声音从嘴角泄出。
  ‘呜啊,不行,会把人会把人引过来的嗯啊——’
  他已经射了一次,身体里的快感却完全没有要消下去的意思,雪楼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他怕自己咬唇也忍不住淫叫,就伸出沾着自己精液的手颤抖地捡起丢在一旁的亵裤,哆嗦着团成一团塞进自己的嘴中。
  除了前面,雪楼感觉自己的屁眼也在一张一合,像是贪吃的嘴,他潮红着脸伸手碰向那处,却摸到那里滑溜溜的。后穴像是骚得流了水。他抖了一下子,受到惊吓似的赶紧把手挪开。
  他实在是不能想象用手去操自己屁眼的样子。
  可他浑身都在发热,他甚至开始怀念昨日的二百下皮带,皮带抽在屁股上带来的疼痛肯定可以缓解他现在的情欲吧。
  这样想着,雪楼伸手像抽耳光一样抽上自己的屁股,可他被情欲灼烧地都没有力气了,手掌抽在屁股上也不过像是轻抚,痒痒的,反而更加难受了。
  雪楼的阴茎硬得发痛,后穴更加空虚。可谢潜和他师兄似乎还没有谈完,所以雪楼就只能瘫软在这个被他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地砖上,抖着身体忍受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他现在只想让谢潜过来,用什么也好,把他狠狠抽一顿,让痛苦盖过情欲。
  他扯开衣服,虽然这也因为没力气的双手花了半天,露出白嫩的胸膛和早已立起的乳头。
  他嘴里咬着自己的亵裤,一只手撸动阴茎,另一只手狠狠拧上自己的左乳头。
  ‘唔唔——’亵裤让他发不出吵到谢潜的声音。
  他又射了一次,身体趴在地上大幅度起伏着。
  然后雪楼松开捏着自己乳头的手,转而让两个乳头都能贴在冰冷的地砖上,他上下磨蹭着,期望通过这样来缓解下一波袭来的情潮。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现在只想着什么时候谢潜能送客,什么时候能发现他,什么时候能来救救他。
  如果谢潜能来救他,他心甘情愿当对方的狗。谢潜想怎么对他,不管是打他,操他,或是别的什么,他都会心怀感激地接受。
  ‘行了,天色不早了,等试完毒下次再来找你。’乌年准备告辞了。他要快些回去实验一下这些蛊毒的功效。
  谢潜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挥手,道:‘师兄,慢走不送。’
  他又瘫了一会儿,才发现雪楼没出来。谢潜觉得有些奇怪。他知道雪楼今日没出门,按照正常情况下,雪楼看见人走了,早就该殷勤地上来问他有什么需要了。
  他去雪楼的屋子和自己的屋子转了一圈儿,没看见人,但自己的屋子明显被清扫过了。
  估计去打扫其他屋子了。他又找了别的屋子没看到,便进了地下室。
  他看着明显干净了不少的地下室知道雪楼八成在这儿。
  然后抬眼瞧去,一眼就看见自己放蛊虫蛊毒的那间屋子开着门。
  他惊了一下,赶紧过去。他忘了跟雪楼说别进这间屋子,小管家怕不是中毒了吧。
  这样想着,谢潜已经从怀里掏出制作的解毒剂准备去救人了,一进屋却见光着屁股的雪楼瘫在地上颤抖,旁边四处散落了橘粉色的瓷瓶碎片。
  谢潜看见这颜色的瓶子碎片都有些无语,小管家竟然能精准打碎这个他新研制出来专门催情的东西。里面可都是用催情蛊王碾成的粉末,只要一点就能让人发情。雪楼打碎了一瓶,估计是把整瓶的粉末都给吸进去了。
  他看着雪楼旁边的地上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胸口被自己掐得红肿,一屁股上都是水,嘴里还塞着东西。他眼神涣散,双眼微微泛白,脸颊却是一片潮红。
  也不知道他发现自渎了好多次却发现完全没用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
  谢潜看他这个惨样,第一次好心地没有趁人之危而是想先给他把毒解了。
  谢潜半跪下,把雪楼口中的布料扯出来,发现竟然是亵裤的时候还笑了一下,然后把药丸准备往人嘴里塞。
  可就在这时,雪楼的眼珠动了动,似是终于从昏厥中醒来。
  他看见谢潜的脸在上方,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谢潜终于来救他了。
  于是他用脸颊蹭蹭谢潜的膝头,然后忍着快感伸手抓住正在往他嘴里塞药的谢潜的手,呢喃道:‘主人救我’
  ‘主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雪楼。’谢潜声音带着点笑意。
  ‘主人,主人救救我。’雪楼用行动实现了先前的想法。
  ‘救你?中了这种药,要救你的话你可是要挨操的。这样也让我救你?’谢潜把药丸悬停在雪楼的嘴边,又道:‘还是吃了它?’
  ‘打我,操我,什么都可以,呜啊救’雪楼颠三倒四地说着。
  谢潜应了他:‘行吧,以后可别后悔。’
  说罢,他把人抱起来,带着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就算是操人也没有在地下室放毒药的屋子里操的说法把。
  他把雪楼放在床上,伸手把人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给全部脱下。
  雪楼现在的状态是跪趴不起来的,于是谢潜也没为难他,让他平躺着,又伸手把雪楼的双腿分开。
  穴间早就被淫水打湿了,所以谢潜的手指很容易就探了进去。
  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感觉雪楼的肠道正紧紧吮吸着,然后他开始快速抽插。
  第一次被抽插后穴的雪楼双腿不自觉的想夹起来,却被谢潜的身体给挡住,只能大开着让人指奸。
  ‘呜呜啊——嗯啊——’仅仅是用手指就能让雪楼爽得哭叫不止。
  雪楼再一次高潮之后,谢潜用自己的阴茎操了进去。
  不同于手指,又粗又长的阴茎让雪楼感到一阵满足,一直空虚无比的后穴终于被狠狠填满。
  ‘好,好舒服,主人,主人哈啊——嗯’雪楼躺在床上抬着屁股让谢潜用鸡巴狠狠鞭挞。
  谢潜在雪楼的穴中快速抽插,心中还想着他还没想好怎么骗雪楼当自己小狗呢,人自己就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打包好送上门来了。
  谢潜看着雪楼似乎被他操得又要高潮了,只见身下的人颤抖了两下挺高腰部,双腿不自觉缠在了他的腰上又放开,张着嘴发出淫叫。
  ‘呜呜呜又要射了——嗯啊——’可他似乎在先前射了太多次,早已没什么东西能射出来。
  于是想憋住的时候已经晚了,谢潜只见雪楼的性器颤了两下,射出的却是尿液。
  ‘呜噫——啊啊,尿出来了呜被主人操尿了嗯啊’
  尿水射到了雪楼的腹部,又顺着身体的曲线淌到床榻,把被褥都给弄得湿漉漉。
  谢潜看着雪楼漂亮的脸蛋,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刚高潮完的身体更加敏感,雪楼想逃了,可却被谢潜伸手按着腰腹无处可逃,只能用后穴继续接受谢潜的抽插。
  谢潜还要在嘴上说:‘小狗把主人的被褥尿脏了,该不该罚?’
  雪楼呜咽着回答道:‘对,对不起,主人罚我弄脏了,不敢尿了’
  又过了半晌,谢潜埋在雪楼身体里的性器射出了精液,被雪楼的后穴好好地全部吞掉了。
  ‘挨操挨得舒服吗?’明明雪楼都快被操晕了,谢潜却偏偏还要问。
  ‘舒服主人的精液,射进来了’明明是第一次叫主人,第一次被操后面,嘴里说的骚话确是十分熟练。
  也不知道是天生适合当小狗还是怎么样。谢潜这样想着。
  然后又往人嘴里塞了药丸。
  谢潜感觉得到他软软的舌头带着温热的触感,轻轻一卷把药丸吞下。
  ‘不问问是什么?’
  ‘嗯啊,是,是什么’
  谢潜恐吓:‘另一种催情药。’
  没等到雪楼的回答。原来人已经晕过去了。
  其实谢潜喂的还是那颗解毒丸,毕竟他是玩毒的,雪楼中的这个催情药更像是一种毒,单纯靠自渎和性交是无法解开的。想要解药性便只能吃他的解毒丸。
  谢潜看着满目狼藉的床榻和被玩得一塌糊涂的雪楼,无奈耸肩,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去帮着清洗了。
  至于床榻,他是主人还用得着自己清理吗?
  等小狗醒了之后让他自己去弄,谁弄脏的谁去清理。
  当然,还有那个地下室。
  雪楼正亦步亦趋地跟着谢潜走在回苗疆的路上。
  当然不是要回去见长老。
  雪楼昨日在谢潜床脚的毯子上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屁股上有点不对劲。
  他只以为是昨日谢潜玩他玩得狠了才会不得劲,可没想到伸手一摸,在尾椎处摸到了一条软软的,有点肉感的东西。
  他开始以为是屋子里进了东西,自己摸到的是死在身上的老鼠。还在担心自己没把屋子打扫好,会不会被谢潜惩罚。
  可扭着身子往回看的时候,却发现那条东西是从自己屁股上长出来的,长长一条,黑色的,尖端还带着一个小尖角。
  ‘呜,这是什么?!’从自己身上长了个奇怪的东西,雪楼一下子忘了谢潜还在床榻上睡觉,惊呼完才想起来谢潜还在,赶紧捂着嘴把惊呼吞下,生怕吵醒谢潜。
  可太迟了,谢潜已经醒了。他的起床气在跟雪楼待久虽然是减轻了些,可大早上被小狗尖叫吵醒,还是不大舒服。
  他沉着脸,正要从枕边把平日罚雪楼屁股的戒尺拿出来,给这个扰人清梦的小狗的屁股一顿教训的时候,却被雪楼扑在了身上。
  ‘主人,主人。’雪楼叫着主人,仿佛这样能安心一样,转身过去撅着屁股给谢潜看,‘主人,这是什么,新长出来的’
  随着他说话,屁股上的小尾巴还不自觉跟着晃了晃,勾得人恨不得抓着这根不听话的尾巴狠狠操他屁股。
  然后
  谢潜就伸手,一下子拽住了。
  ‘呜噫——’雪楼没想到这长出来的东西被触碰还有感觉,他腰一软,上半身就趴在了谢潜的腿边,屁股翘得更高。勾得谢潜伸出巴掌就抽了两下上去。
  既然是小狗身上出了异常才吵自己起来的,谢潜也没罚他。只是让雪楼一直撅着屁股,二人一起研究这玩意。
  只可惜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虽然谢潜觉得这东西没什么问题,但看雪楼实在是有些害怕身上的异样,就拍板说明天回苗疆去,看看有什么蛊可以治一下。
  于是二人就踏上了回苗疆的路。
  雪楼又穿上了之前凌雪阁发的制服。只因为身上这根尾巴,若是要穿衣服,定然是得拿剪刀在屁股上剪个圆洞出来才能穿出来。
  可他的大部分衣服都是谢潜给的,雪楼不舍得,就翻出了之前的衣服,在后面弄了个洞穿上了。
  尾巴在后面垂着,时不时还晃两下。谢潜觉得挺好看,心想到时候得托人去凌雪搞几套最新的衣服让雪楼穿。
  快到苗疆的时候,谢潜也换了衣服。他从平常衣服的换成了苗疆特色的校服,看得雪楼眼睛都直了。他还没见过主人穿这种类型的衣服呢。
  衣服以暗紫色调为主,下半身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可上半身露了好多,除了左边的袖子是长袖且坠着蝴蝶翅膀一样的装饰,右肩还环着一条银饰做的蛇绕到胸前。此外,右边腰间的布料也是松松垮垮的,只是在镂空的地方系了一根带子固定。
  雪楼看着看着脸都红了,他喜欢主人这身衣服。
  谢潜看着自己的小狗脸红就算了,连耳朵也红了。他无语,选择放弃了解雪楼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然后伸手拍了拍雪楼的脸颊,道:‘愣什么,走了。’
  雪楼应了一声,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去苗疆的路不是很好走,谢潜体谅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遇到不大好走的地方,还伸手扶着他,甚至抱着他过去。
  雪楼受宠若惊,那根不知道为什么长出来的尾巴都翘起来晃。
  受宠若惊了,就会恃宠而骄。其实雪楼平日不敢的,只是今日主人对他太好了,于是他的心思就开始活泛起来。
  他满眼都是主人腰间那根带子。那根带子像是有魔力似的,一直在他脑海中引诱他:‘弹一下吧,就一下,你不想听听看弹一下是什么声音吗?’
  雪楼忍了一路了,他真的很想弹一下。但他确定自己若是真的敢这样做,别说手掌了,脸颊和屁股都要被主人打烂。
  可是带子还在引诱他,特别是走路的时候贴在腰上,随着肌肉的动作变换。
  不知是着了什么魔,雪楼胆大包天地伸手弹了一下。
  ‘啪——’清脆的一声,是带子弹在腰上的声音。
  雪楼弹完的一瞬间就后悔了,没瞧见吗,主人现在正阴沉沉地盯着自己。
  察觉到谢潜要发火,雪楼立刻乖乖跪下,虽然路上都是被刮下来的树枝,硌得他的膝盖生疼。
  ‘胆子大了啊,小狗?’
  ‘对不起主人,小狗错了。请主人狠狠罚小狗。’雪楼快哭了,心中暗骂自己干嘛要手贱,明明主人今天对他那么好。
  谢潜用衣服上的银饰片割开了雪楼的裤子,让人的两瓣白屁股露出来。
  他现在手上没工具,便拿着自己的笛子狠狠抽上眼前这胆大包天的屁股。
  ‘啪——啪啪——啪——’
  雪楼跪撅着,放松臀肉,好让谢潜打得更舒服。
  可平日里被罚得操得多了,打屁股在雪楼身上早就不算惩罚,只不过六七下,雪楼就觉得自己后面在流水了。
  身体也被打得起了反应。
  ‘主人,呜呜——’他就这样在去苗疆的路上撅着屁股,恨不得主人现在就插进来狠狠操他。
  谢潜看他这贱样,踢了眼前的屁股一下。
  ‘呜噫——被主人踢屁股了,主人——’
  ‘别发骚。’回去的路程还有一些,谢潜不可能浪费时间在这里管教小狗。
  他想了想,伸手握住那根多出来的尾巴,激得雪楼浑身一抖。
  ‘屁股扒开。’
  雪楼对谢潜的命令向来是照做的,他伸手握住被笛子抽出来带着痕迹的屁股,狠狠向两侧掰开,好让主人能看得更清楚。
  谢潜拽着尾巴弯折,竟是把那根带着小三角的尾巴尖塞进了雪楼的穴里。
  三角的形状正好能卡在穴里,从侧面看,雪楼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尾巴饶了一个弧度,又塞进了身体里。
  做完这一切,谢潜又踢了他屁股两下,道:‘起来,继续走了。’
  ‘是,是的主人’雪楼从地上爬起来跟着继续走。
  可是裤子破了,谢潜也没有要让他遮一下的意思,他只好光着屁股,屁眼里塞着自己尾巴跌跌撞撞跟向前方的主人。
  回谢潜在苗疆住处的地方也是要绕过其他人家的住处。雪楼倒是不怕被打肿的屁
  股让人看到,毕竟这是常事了,可是他怕自己的尾巴被别人看见。
  于是他鼓起勇气,轻轻扯了一下谢潜的袖子。
  ‘主,主人,尾巴会被看到的’
  谢潜道:‘怕什么,屁股又不是没给人看过。’
  雪楼跪下去用脸颊蹭了蹭谢潜的手,道:‘尾巴,尾巴只给主人看’
  谢潜又道:‘给你遮住也行,不过回去要把你屁股打烂。’
  雪楼很喜欢主人施加在身上的痛楚,乖乖道:‘好,主人打烂。’
  本来雪楼只想着让谢潜给他个东西挡住,却没想到谢潜把他脸朝后扛在肩上了。谢潜左边的大袖子扛着人,正好能遮住雪楼的屁股。
  ‘唔,谢谢主人’这对雪楼来说可真是意外之喜,屁股等下要被打烂又怎么样,反正屁股是主人的东西,而现在主人在扛着他!
  雪楼刚来的时候就有些营养不良,虽然谢潜平日里给他补了些,可他还是很轻。谢潜单手扛着他一点倒是不累。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认识的人,有人用苗语调笑谢潜说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还带个媳妇?
  谢潜笑了一声,然后那人忽的就想起来谢潜阴险的性格。忙道:‘我就说一声啊,你可别半夜给我把我的小宝贝们都弄死啊!’小时候他捉弄谢潜,谢潜把他样的小蜘蛛们全给弄死了。
  雪楼听不懂,只能乖乖趴在主人背上一动不敢动,生怕累到主人。
  回了谢潜的屋子,雪楼很自觉地从主人身上下来。
  屋子许久没人住,已经上了灰尘。雪楼便道:‘主人,要小狗帮忙打扫吗?’
  谢潜似笑非笑:‘不是要先打烂屁股?’
  ‘唔,听主人的。’雪楼正要跪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撅屁股,被谢潜打断。
  ‘行了,那么脏跪什么。去打扫。’
  ‘是!主人!’
  雪楼光着屁股打扫屋子,谢潜就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着。可在雪楼弯腰准备擦拭竹桌的时候,屁股上突然一痛。
  ‘啪——’
  雪楼扭头看向拿着笛子的主人。
  谢潜道:‘小狗打扫的也太慢了些。’
  ‘对,对不起,小狗会努力的。’雪楼知道主人只是想看自己边挨打边打扫,之前被这样玩过的,所以他乖乖道歉,并在打扫的时候注意着放松屁股或是向外撅,好让主人能更轻松地打到。
  于是就着责打光屁股的‘啪啪’声中,谢潜的屋子被打扫地一尘不染。
  带来的东西都摆好,床榻也铺好了。
  嗯,雪楼的屁股也被笛子打烂了。
  谢潜命令他在床榻上摆好姿势,看着通红高肿的屁股夹着一根纯黑的尾巴,很是满意。
  于是他坐在雪楼旁边,又扯住了那根尾巴。先是把它从小狗的屁眼里一下子弄了出来,惹得人抖着身子尖叫一声。差点没跪住。
  这次不同于先前单纯扯着,谢潜握着那根尾巴,像是平日小狗用手替他手交的时候一样的手法上下撸动。
  雪楼的这根尾巴是有感觉的,所以谢潜看见跪趴在身边的小狗双腿都爽得打颤,阴茎也抬起头来,想夹紧双腿缓解。可之前的调教让雪楼不敢轻易改变姿势,只能拼命忍耐着被撸动尾巴的快感。
  ‘摸摸尾巴而已,这么骚?’谢潜故意问。
  ‘呜,哈啊,啊,好,好奇怪——主人,主人哈啊’
  雪楼爽得泪糊了一脸,他难耐地扭着红通通的屁股,像是请求,又像是勾引道:‘主人操我,主人操操小狗’
  谢潜喜欢他忍耐着不敢动但又爽得发抖的样子,于是又撸动了这根尾巴半晌,直到雪楼被单纯玩尾巴玩到射为止。
  射完的雪楼喘着气,已经跪不住了,几乎是趴在了床榻上。刚铺好的床也被自己弄脏了。
  雪楼高潮爽了,可谢潜还没呢。
  谢潜把衣服脱了,准备开始享用已经被玩得发情了的小狗。
  他看着雪楼趴在床上,有些不满,于是拽着人的尾巴又强迫人把屁股撅起来。
  尾巴被扯得有些痛,雪楼不得不塌下腰来,让屁股撅的更高。
  谢潜操进了小狗的后穴,被吸得舒爽。
  他坏心眼地边操弄边继续撸动尾巴,同时听着身下小狗发出来的‘呜呜’声,简直满意至极。
  雪楼在他的调教下已经很会用屁股讨好他了,他抽插着,还时不时伸手揉捏那双已经被打烂的红屁股。
  这根不知为何长出来的尾巴更是好用,雪楼只要一被操得想要趴下,谢潜就伸手狠狠一拽,于是就能看见小狗呜呜咽咽地再次撅高,肠道被拽尾巴的痛苦和欢愉刺激地狠狠绞紧他的阴茎。
  于是谢潜就故意等雪楼撑不住的时候才拽,然后看着身下的人再次用发颤的腿跪好,夹紧屁股用后穴服侍自己。
  撞击的声音夹杂着水声回荡在屋子里,在雪楼的感觉里,快感早就已经超过了先前被打烂的屁股上传来的痛苦。
  主人给予他的痛
  苦落在身上和体内尽数变成了欢愉。
  他尽全力让自己把姿势摆的更好,甚至不自觉的把那根尾巴往主人的手中送去。
  不知操了他多久,谢潜拍了一下雪楼的屁股,如愿以偿感受到了身下的人又夹了一下屁股。
  ‘含好了,不许漏。’
  然后射进了小狗的屁股里。退出来的时候,看见雪楼后面那张嘴一张一合的,正在努力完成他的命令。
  他心情不错,于是又把那根尾巴给人塞了进去。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在怀里。
  ‘乖,给你堵着。’
  雪楼窝在谢潜的怀里,听见谢潜说话,哑着嗓音道:‘谢谢主人。小狗会努力夹好的。’
  也许是太累,雪楼说完就迷迷糊糊在他怀里昏睡了过去。
  谢潜看着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床榻,只能带着人去了另一张床。
  反正最后也没把人放开,就这样搂着雪楼一起睡了。
  尾巴的事,睡醒再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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