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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的冬阳难得露出笑脸,为寒冽的大地带来一股暖意。
  夏立廷摇下车窗,清新的空气随即窜入车内。
  “好热!”夏立廷俊逸的脸上渗出了汗水“陈伯,把暖气关上,我可不想脱光衣服见人!”
  “对不起,我忘了!”司机陈伯笑了起来“齐先生喜欢让车里头保持温暖,他不像夏少爷你那么怕热。”
  夏立廷皱起眉头“要说几次你才做得到?别再叫我夏少爷,叫我ti好吗?”在美国留学、工作的他作风洋派,对于这种阶级式的称呼,向来嗤之以鼻。
  “从你八岁起我就这么叫你,二十年来我已经叫惯了。”陈伯摇了摇头“你就体谅我年纪大,别再逼我改口了!”
  “年纪大?”夏立廷不以为然“齐叔和你年纪差不多,他可一点都不认老,还很有干劲哪!”
  “所以他是齐美集团的老板,而我只是他的司机。”陈伯打趣道。
  齐美集团是国内属一属二的大财团,不但跨足众多产业,旗下更拥有数万名员工,董事长齐浩天便是其中的掌舵者。
  “你饶了我吧!”夏立廷不禁懊恼“我可不是故意拿你们作比较。”
  陈伯笑道:“每个人的能力和兴趣不同,这是勉强不来的,你当真要我做齐先生做的事,我只怕会生不如死。”
  “这倒是。”夏立廷叹了口气“老实说,我已经有这种感觉了。”
  两年前在齐浩天热切的召唤下,夏立廷不得不放弃自己在美国的事业,成为齐美的一份子,虽然只是挂名董事长特助,他却参与每个重要的决策会议,明眼人无不清楚这是齐浩天安排他接班的准备。
  对于齐浩天的安排,夏立廷毫无意见地接受,纵然舍不得自己在美国的事业,却不忍心让他失望。
  当年齐浩天同情他父母双亡、无人照拂而收留了他,将他视为亲生儿子般的栽培,这份恩情他不能忘也不敢忘。虽然和几位哈佛商学院的同学合资成立的公司正经营得有声有色,夏立廷只得忍痛以一亿美金的代价卖掉手上的股份,从矽谷回到齐浩天身边。
  “是吗?”陈伯笑了笑“我看你似乎忙得挺愉快的。”
  “或许”夏立廷摊了摊手,对于能力强又富企图心的他而言,越具挑战性的事情,他做得越高兴。“我只是担心辜负齐叔的期望。”
  齐美集团的规模远大于他当初自创的小鲍司,肩负整个集团运作的压力自然不小,再加上他一心想报答齐浩天的恩情,对自己的要求也就相对提高。
  “别担心,大家都对你信心十足。”陈伯打从心里欣赏夏立廷的优秀上进,从以前接送他上下学开始,就经常为他鼓励打气。
  “对别人有信心总是比较容易。”夏立廷打趣道:“不过今天的差事倒是满轻松的,若非齐叔临时有事,大概还轮不到我。”
  “齐先生请你帮忙,一定是很重视这件事情。”
  “这倒是。”夏立廷不得不承认“前一阵子他捐了几百万给德光孤儿院,今天就是要我替他看看那边设施改善的情况。”
  陈伯点点头“这几年齐先生投入许多公益事务,要是有钱人都像他一样,这个世界就太美好了。”
  “齐叔的确是个好人,要不是他照顾我,我也算是孤儿吧!”夏立廷不禁感慨“他却失去心爱的家人,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上天真不公平!”
  “他有夏少爷你啊!”陈伯淡淡一笑“好人有好报,我一直这么相信着。”
  “这种话只是用来安慰那些无力改变现状的人!”夏立廷从来就不信这种消极的宿命论,他拍了拍手边的大袋子“还不如我这袋糖果饼干有用,至少孤儿院的孩子会为此高兴一下。”
  “原来你还得充当圣诞老人,难怪穿得这么随性。”陈伯透过后照镜看了他一眼。
  换下领带衬衫这些拘束的穿着,夏立廷一身休闲衣裤,脚踏麂皮软鞋,英气之中多了几分潇洒。
  “难不成你教我西装笔挺的去见那些小孩?”他笑道“也许我穿上圣诞老人的衣服,那些孩子会更喜欢。”
  “这个你可敌不过我,我的扮相一定比你好。”陈伯意有所指地拍了拍自己发福的小肮。
  两人的目光在后照镜中正巧相遇,同时爆出了笑声。
  “小茉,你在哪儿?”刘以若在山坡上奔跑着,她气喘吁吁,雪白的粉颊染上一抹红晕,晶莹的汗珠布满了额头。
  她不断地四下张望“别躲了,快出来好吗?”
  她呼喊了半天,依旧没有回应。
  “跑到哪里去了?难道不在这里?”她伤脑筋地摇了摇头,正打算到其他地方继续寻找;突地,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孩从大石后面冒出头来。
  “姊姊,我在这儿!”她不停挥舞着小手。
  刘以若又惊又喜,赶紧跑到她面前,假装生气地训斥:“你跟我玩捉迷藏吗?我叫你,你怎么不回答?”
  “不要生气嘛!”小茉讨好地笑着“刚刚我在找娃娃,没空回答你。”
  “你用嘴巴找东西吗?”刘以若笑骂道:“看看你,沾了一身的泥巴,待会儿被院长看到又要骂人了。”
  小茉嘻嘻一笑“不会的,院长最疼小若姊姊,只要你帮我说两句话,保证没事。”
  “这么小就懂得关说,长大还得了?”刘以若摇头叹气,一面拍掉她身上的泥土,一面拉着她在草地上坐下。
  她十指成梳,替小茉整理散乱的头发“院长要照顾这么多小朋友很辛苦,小茉要学着照顾自己,别让她担心好不好?”
  “小若姊姊说的话我都听。”小茉精明地点点头。
  “那刚刚我叫你到门口去迎接客人,你怎么不听话还跑到这里来?”刘以若伸指点了点她的小鼻头“今天有重要的客人来访,如果每个小朋友都像你一样跑掉,那院长不是很难堪?”
  “我想把娃娃找回来嘛!”小茉撒娇道“以后我一定听话,小若姊姊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真这么听话就好。”明知她贪玩偷跑,刘以若却不忍苛责“耽误了这么久,只怕客人都走了。”
  “那我们就可以继续玩耍了对不对?”小茉高兴地跳了起来,便往山坡下跑“小若姊姊你来追我!”
  “喂,等一等!”刘以若急忙追上去。
  随着下坡时的重力加速度,小茉的速度越来越快。
  意识到可能会有危险,刘以若在后头连忙出声制止:“小茉,慢一点!”
  “我要飞了,要飞了!”小茉却依旧高兴地奔跑着,甚至展开双手学小鸟振翅的动作。
  “停下来!”刘以若在后头苦苦追赶着。
  “啊!”小茉一个踉跄,整个人飞跌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并未止住跌势,仍沿着下滑的坡道继续翻滚而下。
  “小茉!”刘以若尖叫出声,眼看着她滚到大马路上。
  远处一辆砂石车正以高速疾驰而来。
  在这市郊的大马路上,车辆来往并不频繁,所以车速都快捷无比。
  刘以若的一颗心几乎要蹦出胸腔“小茉,快起来,快!”
  一阵激烈的翻滚后,小茉早已头昏脑胀,倒在地上根本听不见她在喊些什么。
  刘以若加快脚步冲过去,一心想抱起她离开,然而在这紧要关头,地上的碎石却让她脚底打滑。在猛烈的冲势下,她整个人失去平衡竟扑跌在小茉身上。
  夹着雷霆万钧之势,砂石车眼看就快要冲到面前,直至此刻小茉才清醒了些,忍不住抱着刘以若放声尖叫。
  完了、完了!
  紧张和恐惧已完全占据刘以若的思维,她闭上眼,反射性地紧抱住小茉以护住她。
  在巨轮辗过的狂震中,夹杂着轰隆的疾驰声和惊狂的喇叭鸣声,突地,一声咒骂在刘以若耳边爆开,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力量带着向旁边翻滚。
  直到砂石车去远了,紧张的情绪方始平复,刘以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紧紧箍住,头部还被一只大手使劲压在厚实的胸膛上,耳中隐隐传来对方的心跳声,鼻端微微飘散着一股麝香,这是属于淡淡古龙水和强烈男子味交揉的特有气息。
  刘以若心头一震,有生以来,除了利用声纹比对重组拼凑出齐浩天的声音,还花了极大的代价找到一个体型和他相似的临时演员。”
  她用力地扳开刘以若的手,将她推开“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齐浩天不过给了你一些甜头,你就开始替他说好话,甚至连仇都不想报了!我当然不能如你所愿,只有这么做才能加强你复仇的信念。”
  “你这个疯婆子,鬼才会喜欢你。”
  夏立廷心疼地搂住伤心欲绝的刘以若,跟着将愤怒杀人的目光,投射向眼前的罪魁祸首。
  “你说什么?”向季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突地失笑出声“看你的样子,是打算和姓齐的共用一个女人?”
  夏立廷气得咬牙切齿,却忧心地望向齐浩天,担心爱极妻女的他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齐浩天似乎未被这个噩耗打倒,面对这么大的变故,他依然冷静沉着。
  没有逃避,他定定地走到刘以若的面前蹲下身“傻孩子,今天我们父女相认,你哭什么?”
  向季云讽刺道:“她被自己的父亲沾污了,还不该哭吗?她如果还有一点羞耻心就该去死!”
  夏立廷对着她大吼:“你住口!”
  “舍不得了?”向季云怪笑“你打算回收这么肮脏的女人?想想看,你最敬爱的齐叔不但压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又舔,最后还”
  “闭上你的鸟嘴。”夏立廷再也忍不住了,他跳起来一拳击中向季云的面颊,将她打倒在地。
  这辈子他从未如此气很过,生平头一遭动手打女人。
  向季云跌坐在地,却还是疯狂地大笑着;二十年处心积虑的等待,一朝得以实现,她心中的痛快实非言语所能形容。
  “别、别碰我!”当齐浩天试图扶起瑟缩的女儿,却遭到她的抗拒。
  刘以若双手紧紧抱
  住自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忍不住喃喃地道:“我好脏、好脏。”
  叹了口气,齐浩天只得把怒气冲冲的夏立廷叫了过来“你来照顾她。”
  “你的确有够脏的!”为了打击这对可怜的父女,向季云仍然不住口的吼着:“告诉我,是这小子比较有力?还是你老子比较行?”
  刘以若尖叫一声,猛然朝窗口冲去,过度的刺激已逼使她的心智达到崩溃边缘。
  她只想一跃而下,结束自己可悲的生命。
  “以若!”夏立廷急忙揽住她的身体,阻止她的愚行。再也顾不了一切,他将她搂在怀里又疼、又哄“别怕,没事了。明天我带你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心酸,他竟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
  “小云,你该适可而止了?”齐浩天忍不住喝止向季云的秽言。
  齐浩天爱怜地看着瘫软在夏立廷怀中的女儿“其实我早就知道以若是我的女儿,只不过想借你的口说出来而已。”
  “什、什么?”向季云脸色揪变,渐渐笑不出来。
  齐浩天的语气平静,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你的确安’排得很好,从所有的记录资料,我都查不出以若的真正身分,但是她的年纪和她的长相,却让我感到迷惑。或许是所谓的直觉,我托人验了dna后,就发现这个惊人的事实。”
  “dna?你什么时候”向季云不敢相信地瞪大眼。
  “上次出游时,以若受了伤,我把染血的手帕留了下来。”
  他的目光再次瞥向刘以若“既然我已经知道以若是我的女儿,又怎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你说谎!”向季云不由得尖叫着“昨天晚上你们明明上过床了,你以为凭着三言两语,就想把的事情抹煞得干干净净?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死去的小语?”
  齐浩天微微一笑“上床?那只不过是演出戏给你看罢了!”
  “演戏?”向季云瞪着他。
  &nbssp;“会演戏的不只你一个,我不过是投桃报李。”齐浩天转身回视她。
  他接着淡淡的说:“当确定以若就是我女儿的那一刻,除了满心狂喜,却不禁疑惑,凶手既然没有杀害她,为什么要制造她死去的假象?这些年来,凶手和她是否有过接触?她的出现纯粹只是巧合,还是有人在被背后操控?为了解开这些谜团,我便教人监视以著的行踪。从你们的言谈之中,才发现这个惊人的事实,原来你就是主导这一连串悲剧的幕后黑手!”
  “在我们面前揭穿真相,看我们父女痛不欲生,是你最后的目的。为了引你上钩,我故意安排昨晚的戏码,让你以为我和以若之间有了暖昧,其实我只不过在以若的酒里下了一些安眠药,让她好好地睡一觉;而你竟迫不及待地,今天就赶来送我这么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说到后来,齐浩天的眼中已蕴涵了笑意。
  夏立廷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度假回来之后,齐浩天就急忙地把刘以若接回家中。
  原来齐浩天所有的安排,都是为了迎回失而复得的女儿。
  他不由得喜出望外,抱着神智不清的刘以若激动地喊道“以著,你听到了吗?什么事都没有,齐叔什么都没做。”
  他已经高兴得语无伦次。
  “这、这是真的吗?”整件事情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在短短数十分钟里,历经了曲折离奇、峰回路转的过程,刘以若竟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
  “可是,你、你不是说”她满面泪痕,反应迟钝的看着齐浩天。
  “使孩子!”齐浩天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二十年后才又找到了你,还有什么生日礼物比你更珍贵?”
  向季云如同泄气的皮球,整个人瘫了下来。
  原以为自己主控了一切,想不到在最后关头反被将了一军,她处心积虑的报复全化作泡影。
  “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她愤恨不已。
  齐浩天笑了笑“以若这么相信你,由你亲口告诉她不是更有说服力?”
  夏立廷打从心里佩服齐浩天的沉着,口头上却不禁埋怨道:“齐叔,你太不够意思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担心了老半天。”
  “你或许有几分担心我。”齐浩天打趣的说“不过你更怪我故弄玄虚,害你为以着伤心了那么久。”
  听到这番话,是立廷的俊脸顿时涨得通红。
  看着呆立当场的向季云,齐浩天并未多加责难“你走吧!看在小语的份上,我不想再计较些什么。”
  和刚才进门时的意气风发完全不同,向季云两眼空洞、一脸茫惑,突然间失去人生的目标,她的力气仿佛在瞬间全被抽干了。
  摇晃着不稳定的身体,她踉跄地走到门口。
  “把你的枪带走。”夏立廷看着她脚边的枪不忘提醒她“我想你比较需要它。”
  僵硬的背脊微一震动,向季云捡起手枪,目光逐渐转为赤红。
  “你以为我会把枪口对着自己?”转过身,她用枪口对准了刘以若,心想她的死绝对教眼前的两个男人痛不欲生。
  “大伙儿一起下地狱吧”狂笑声中,她扣下了扳机。
  见苗头不对,夏立廷急忙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刘以若。
  随着一记枪响和惊声尖叫,夏立廷和刘以若两人同时扑倒在地。
  匡嘟一声,齐浩天乘机拿起桌上的棋盘朝向季云砸下,将她打得倒地不起,阻断她后续的攻击。
  惊骇之余,刘以若倒在地上呆呆的发愣,直到喘不过气,才意识到夏立廷还压在自已身上。
  “你、你起来。”她羞涩地推了推他,却发现他毫无反应。
  “不要这样,让我起来。”以为他故意捉弄自己,刘以若低声地抱怨,用尽力气推开他才爬出来,却见他双目紧闭,动也不动地躺着。
  直到此刻,她才感觉事情不对劲。
  “喂,你、你怎么了?”她摇了摇他。
  夏立廷依旧毫无反应。
  “你你醒醒!”刘以若吓坏了,他一定是为了护住自己反而被子弹击中。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你伤到哪里?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此时,听到枪声的佣人全都陆陆续续的赶到起居室,当他们看到现场一片狼藉,全都呆住了。
  “叫救护车,顺便报警。”齐浩天一面下达命令,一面过去检视夏立廷的伤势。
  “你起来,你不要不说话!”刘以着坐在夏立廷身边,哭得像个泪人儿“你不是说要带我离开,要和我重新开始,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她的泪水不断的滑落在夏立廷脸上“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你别不理我,呜”
  蹲在地上查看了半天,齐浩天不禁皱起眉头“立廷,你玩够了吧!”
  “齐叔,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刚才动也不动的夏立廷,一脸懊恼地坐起身来“这么动人的告白我还没听够呢!”
  “你”刘以若恍然大悟,随即明白自己被捉弄了。
  齐浩天摇了摇头“还没娶过门就这样欺负她,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
  糟了,他居然昏头到要联合未来的丈人捉弄自己的爱人!
  “我、我只是开开玩笑。”夏立廷苦着脸,猛吞口水。
  “你去死吧!”刘以若又羞又气,在他胸前狠狠了一拳,扭头就走。
  “别、别生气。”夏立廷慌手搞脚地跳了起来,看看跑走的刘以著,又看看齐浩天。
  看他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已,齐浩天终于忍不住的说:“还不快追?”
  在未来丈人的首肯下,哪里能慢慢的?像阵风似的,夏立廷连跑带跳的直追着刘以若而去,把苦笑不已的齐浩天、昏迷不醒的向季云和议论纷纷的佣人们全抛在身后。
  一年后
  “陈伯,你开快一点!”夏立廷一面催促着,一面卸下领带。
  半夜十二点多,公司的业务会议才刚结束,他即归心似箭,一出公司便直奔家里。
  为了增加齐浩天父女相处的时间,他已经卖掉自己的房子搬回齐家大宅。
  “齐叔真是太过分了!”看了看表,夏立廷低声抱怨。“他把所有的工作都推到我身上,害我累得像条狗,自己却和以若到处游山玩水。以若可是我老婆耶。我每天看到她的时间居然不到六个钟头!”他忍不住满腹的委屈,在陈伯耳边咦叨个半天。
  “夏少爷,你又忘了。”陈伯提醒他“你已经和小姐结婚了。”
  “对,不是齐叔,是爸爸。”夏立延用力地拍了一下脑袋。
  虽然齐浩天已成了他的丈人,但是从小叫到大的称谓,他还是习惯性地脱口而出。
  “你就体谅一下他和小姐分开了二十年的心情。”陈伯体贴地为齐浩天着想。
  接着,陈伯安慰道:“齐先生年纪大了,总希望把握机会和女儿多相处一会儿,反正你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必计较这一些。”
  “什么不必计较。”一想起甜美的妻子,夏立廷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不由得咬牙低咒:“等到老了还玩个屁!”
  “你说什么?”陈伯显然听不清楚他的粗喃。
  “没、没什么。”夏立廷用力地咳了两声,蒙混过去。“齐叔,唤不,爸爸现在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他不禁吃味的说。
  “是啊!”陈伯笑答着“好人有好报。”
  夏立廷心有戚戚焉地点点头“现在我有点相信这句话了。”
  可不是吗?若非齐浩天热心捐助孤儿院,自己也不会在机缘巧合下救了剂以若一命,更逞论日后齐浩天父女的团聚。
  “齐先生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等小姐替他生个孙子。”陈伯有意无意地提醒他。
  夏文廷撇了撒嘴“他害我忙成这样,抱不成孙子全要怪他自己。”
  滴——滴——
  这时,夏文廷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咦,是以若。”当他看见来电显示,赶紧接了电话。“老婆,我快到家了,
  你再等我一会儿。”难得他的妻子还没人睡,他得好好地把握机会。
  廷,我电话那头传出一连串的吸泣声。
  夏立廷吓了一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吟呜
  他急得快跳脚“你别哭,快点告诉我。”
  你快回来,我跟着电话就断了线。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死命催促着陈伯“快、快点,出事了、出事了。”
  他连忙拨了电话回家,响了数十声依旧没人接听。
  “怎么会这样?”他心急如焚,开始想像各种可能。
  是她身体不适?还是强盗人侵?或者是
  难道是向季云从监狱里逃了出来?
  一年前,向季云被警察带走后,就以杀人未遂的罪名被起诉判刑至少得在牢里待上个十年。
  “万一是这个疯婆子”夏立廷越想越害怕,恨不得踢开陈伯,自己飞车回去。
  当夏立廷十万火急地赶回家中,却看到刘以若不,是齐以若正抱着小狈,坐在大门的台阶前笑嘻嘻地看着他。
  她美眸闪烁着淘气的光芒,宛如黑夜的精灵。
  现在的齐以若不再孤单痛苦,她同是两个男人的最爱。
  “你”他仔细端详着她“你没事?”
  她笑出声来“我当然没事。”
  “那刚刚”
  她扮了个鬼脸“要不是这样,你怎么会赶快回来?”
  “好啊,你竟敢捉弄我!”想起自己自自担心了一场,夏立廷不由得气结,他一把捞起她手中的小狈扔到一旁,随手将她扛到肩上“看我怎么罚你!”
  “你别”齐以若娇笑地挣扎,却被他牢牢籍制住。
  夏立廷轻松地扛着她走进二楼房间“你不怕吵醒大家,就尽管鬼叫好了。”
  “你这个无赖,放我下来!”他的话直接击中她的要害,齐以若只得问声低喊,拳头无害地落在他的腰臀上。
  “你这个小骗子!”将她放到在床上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夏立廷随即在粉嫩的俏脸上到处吻着。
  “哈哈”齐以若被他的胡渣弄得痒痒地,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你不累吗?”
  “看到你,我的精神就来了!”他故意用自己的身子顶了顶她平坦的小肮。
  “你”齐以若红着脸,主动地解开他的衬衫,细柔的轻吻贴向他宽阔结实的胸膛。
  他呻吟出声,化被动为主动,低头覆住她柔软的唇瓣。
  在他热情的抚抱和疯狂的需索下,她全心全意地奉献自己,两人再次共享甜美的狂潮。
  “我爱你。”翻云覆雨后,齐以若满足的诉说。
  在激情的余温中,她偎在丈夫身旁,满足地沉沉睡去。
  夏立廷将她紧搂在怀,听着时钟的滴答声,感到无比的平静和幸福。
  即使今日将过,美丽欢愉的岁月却随着永不止息的爱意递转绵延。
  他依恋地吻了吻爱妻,心中充满了期待。
  明天,又是另一个美好的开始!
  全书完
  当这篇大作完成时,我桌下的垃圾桶也塞满了卫生纸。
  并非太感动因而流眼泪,而是重感冒所导致的流鼻涕。
  在最后紧锣密鼓的阶段,我居然“受寒”了!
  投入这篇大作之初已给了自己时间限制,眼看截稿日期将至,还有大半的内容尚未完成,为了实践对自己的承诺,吾人快马加鞭、连夜赶稿。
  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病毒竟在体内肆虐
  当白血球和敌人奋战的同时,吾人却得顶着晕眩不清的头脑,奋力挖空心思,甚至写到趴在桌上睡着。
  无论如何,我还是写完了。
  老实说,真的很有成就感。
  法,完成之后,我一看再看,才做了定稿的动作。
  至少我得自己先看懂才行,不是吗?
  复仇着实太沉重,所以我给了男主角活泼乐观、女主角娇俏纤柔的个性。
  刘以若和夏立廷都是可爱的年轻人,我喜欢看他们打情骂俏,虽然他们不是我的最爱。
  我最喜欢的人物是齐浩天。
  能干、多金、多情、成熟、体贴
  真实的世界里是不会有这种人。
  能干又多金的人,不可能体贴又多情。
  一来没时间,二来没心思。
  不过这也是存在的价值。
  现实人生中得不到的一切,里应有尽有。
  或许这就是我热爱写的原因。当这篇大作完成时,我桌下的垃圾桶也塞满了卫生纸。
  并非太感动因而流眼泪,而是重感冒所导致的流鼻涕。
  在最后紧锣密鼓的阶段,我居然“受寒”了!
  投入这篇大作之初已给了自己时间限制,眼看截稿日期
  将至,还有大半的内容尚未完成,为了实践对自己的承诺,吾人快马加鞭、连夜赶稿。
  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病毒竟在体内肆虐
  当白血球和敌人奋战的同时,吾人却得顶着晕眩不清的头脑,奋力挖空心思,甚至写到趴在桌上睡着。
  无论如何,我还是写完了。
  老实说,真的很有成就感。
  法,完成之后,我一看再看,才做了定稿的动作。
  至少我得自己先看懂才行,不是吗?
  复仇着实太沉重,所以我给了男主角活泼乐观、女主角娇俏纤柔的个性。
  刘以若和夏立廷都是可爱的年轻人,我喜欢看他们打情骂俏,虽然他们不是我的最爱。
  我最喜欢的人物是齐浩天。
  能干、多金、多情、成熟、体贴
  真实的世界里是不会有这种人。
  能干又多金的人,不可能体贴又多情。
  一来没时间,二来没心思。
  不过这也是存在的价值。
  现实人生中得不到的一切,里应有尽有。
  或许这就是我热爱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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