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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梗来自马杰坐在公司洗手间马桶盖上,对自己说,“对你这样的职场老炮来说不是问题!加油!”
  “哥们,你这光加油不行,我这有开塞露。”
  然后,马杰就脸红了,没错,经典花市文学,双x一下。
  所以,开塞露拜拜……
  每个人都有道德瑕疵,现实中不提倡,中图一快乐。请自行避雷????
  /
  这种事是怎么发生的?
  ……
  分化了闹事员工,优化程序继续,公司大步向着互联网?发展,公司团建一下不过分吧。没想到徐总也屈尊降贵,来参加庆功……夜总会。
  送喝多了的老总回家也是员工分内的事吧。包括煮醒酒汤,脱掉外衣,把人搬上床,盖好被子,你要是问为什么这么熟练?无他,唯手熟尔。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都很顺利,让喝汤就喝了,让脱衣服也脱了,难道还能再给员工表演一段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徐总口中不停呢喃着什么。还真表演了?马杰其人,最擅长苦中作乐,自圆其说,将就得了,他弯着腰站在床边,给徐总掖被角,自然听见他口中念叨的,或许是前妻的名字,“……不要走。”说着,攥住了马杰的手腕。
  这下尴尬了,陪床算加班吗。
  “徐总?徐总?杰,杰弗瑞……”马杰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眼镜也滑了下来,他赶紧推了推眼镜。
  徐总的手倒是坚如磐石。
  “唉……徐云峰!松手!”马杰慌慌张张地要挣脱,尝试着叫了一声徐总的大名。
  床上的男人蓦然睁开了眼睛,“我说,不要走。”两个成年男人的滚动把床压出一声巨响。
  马杰陷在柔软里的时候,还在想,这床挺舒服,以后可以买一个新床垫。他被徐总按在身下的前几秒,还在天马行空地想象自己小家里的生活,下一秒,他带着结婚戒指的手指就被身后的男人攥住。
  即使为了工作要忍着不给徐总一个大嘴巴子,马杰还是挣扎起来,他想的很简单,男人嘛,肯定是喝醉了,认错人了。
  “徐总!哈哈,你要不还是躺下休息会?我是马杰啊。”
  两个人已经在床上呈现面对面呼吸交融的局面,马杰依旧乐观地想着,让领导睡下,自己就功成身退。
  直到领带缠住了他的手腕,直到徐云峰用一种新奇又调侃的语气说,“喔,看起来可以不用润滑了。”
  但其实还是润滑了,马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的时候,想着还不如不润滑,把快感拉长,让他更加难耐。
  “徐……徐总!”马杰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别,别弄了,您要那什么,就快点进来吧……”
  瞧,最佳员工永远想的那么周到,或者那么天真,早点完事儿,就可以早点回家。
  马杰从没想过自己会流这么多眼泪,他的耳朵似乎被水液蒙的嗡嗡作响,当然,据徐总说,身下也流了很多水。
  那晚徐云峰到底喝醉了吗?到底把他认成了什么人?这些都不是马杰想考虑的。即使被干的腰臀酸痛,嗓子也叫哑了,他也不敢睡着,等徐云峰去洗澡的时候,咬着牙拽掉领带,捡起了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还顺手把床单展平了。
  内裤里还有潮湿的触感,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马杰哆哆嗦嗦地走到路上打了一辆车,司机反复跟他强调不许吐车上。苍白的男人也只是笑了笑,说,“不会的。”
  他有些紧张,另一只手不断掐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好像这是他全部的力量,是他正常的生活。
  时间太晚了,月亮都已经东斜,马杰无意中看见了月亮,没有温度的光笼罩了他,他轻轻颤抖一下,钻进了楼道。
  客厅里静悄悄的,妻子可能已经睡着了,她的工作也很忙,需要休息。马杰的领带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被他遗漏或许是故意扔在了徐总的房间里,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外衣,躲进了浴室。
  抠出那些体液的过程并不值得回忆,他好像一个冷静的外科医生,执行着清理的命令。镜子沾上了水汽,朦胧间,他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痕迹,绯红色连成一片,从侧颈蔓延到胸前。他偶尔会锻炼,但是很少关注自己的胸部,或许是害怕那些柔软会变得像是女孩。徐云峰却很着迷的样子,大掌推托着乳根,不断揉捏着,让他……马杰低下头,看着两腿间渗出透明的水液,夹杂着白浊。
  “没事,洗干净就好了……”马杰做什么事都一丝不苟,尽管这一次有些颤抖,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微妙快感,不过都是可以克服的。
  第二天的时候,他走进公司,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或许会透露出,他的任何秘密。
  “哎马杰,今天衣服不错啊。”潘怡然跟在后面走进了电梯,看着穿高领毛衣的马杰,“昨晚你们到几点啊?”penny人如其名,叛逆嘛,最不喜欢公司应酬,一向能跑就跑,这个问题她以前也
  常问。
  “啊?……哦哦,没有没有。”马杰感觉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昨晚到几点,他也不知道,直到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妻子说睡硬一点的床对腰好,所以他不能换一张床垫了。
  “喂马杰克!怎么说走神就走神。”
  潘怡然看着他的脸色,有些奇怪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马杰又露出那种招牌笑容,让别人觉得欺负他或许没什么意思。当生物为了生存进化的更加咄咄逼人时,或许他只是想要平常,安静的,按部就班的生活。
  “上顶楼来。”
  好吧,已经不能按部就班了。
  徐总的办公室视野很开阔,他留学归来,加入众合带来了新鲜血液,当然还有些太过逐利的毛病。
  阳光不算刺眼,马杰却不敢抬头,他抱着工作记录用的本子,想着徐总待会说一句,他就记一句。
  “今晚来我家,你知道密码。”
  这一句话,马杰的脑子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过他还有肌肉记忆,上班,打卡下班,然后发一条加班晚点回去的信息,却发现妻子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说了不回去吃晚饭的事。马杰捏紧了手机,看着车子,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开去。
  今晚徐总想先喝点红酒,马杰僵硬地攥着杯子,他的脸总是红的很快,不过大家都没怎么见过,因为一般公司集体聚会的时候,徐总就会说得找个老员工送我回家啊,小马,你就别喝了。
  少许酒精让马杰的大脑有些昏沉,他咬着唇,只是偶尔闷哼几下,床上,沙发,餐桌,明明到处都在咯吱作响,交合的两个人却是十分沉默的。
  徐云峰不急着让马杰叫出声,只是一下一下撞着,总有一下,马杰忍不住了轻声喘息着,然后徐云峰就会耐心的研磨着那一点,直到马杰的惊喘越来越急促,他会吻马杰,不让人再咬着下唇。
  马杰掌控不了这场性事,他也无力提什么要求,徐云峰却总是善解人意,“还要再快点吗?”“我能射在里面吗?”“不要咬的这么紧。”他是位谦逊的领导,希望从优秀员工这里得到点建议,或者叫床声。
  马杰不会留下,看起来他才是精力旺盛的那一个,即使洗完澡,被按着吹干头发,还要抓起车钥匙,准备回家。
  “但是马杰,你喝酒了。”徐云峰穿着黑色的睡衣,前襟大开,露出一大片胸肌,上面有斑点猩红点缀,是有些人挠的。他很关心下属,提出一些关于交通安全的问题。
  马杰握着自己的外套,“没事,我可以打车……”
  徐云峰似乎真的有些无奈了,他站起身,走过来,要接过马杰的车钥匙,马杰紧紧攥着,声音有些低哑,“您也喝酒了啊……”
  代驾凌晨一点把车从一个豪华小区开到一个普通小区,对此也没有任何八卦的意思,尽忠职守的停好车,还希望马杰给他一个好评。
  “哦,哦哦,好的。”都是打工人,马杰掏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徐总找的代驾吗。
  他进门的时候,餐厅的灯居然亮着,妻子正在餐桌前敲文件,看见马杰开门进来,她笑了一下,语气温柔道,“最近加班这么晚吗?”
  马杰看着餐厅的吊灯撒下一层暖黄的光,笼罩在妻子身上,她或许会宽恕他的罪过。
  马杰伸手想要摘领带,却发现自己又一次把领带落在了徐总家里。
  “马杰,我们是不是该要一个孩子,”妻子也推了推眼镜,继续道,“以后尽量不要熬夜了,我们备孕吧。”
  苍白的男人站在门口,有些愣住似的,马杰听见自己说,“好啊……”
  备孕不只是关于排卵期,两个人的身体状况,更重要的是经济状况。马杰收拾着胡建林的烂摊子,排练着舞蹈,偶尔应付panny审视的目光,一切乱中有序。
  除了徐总的短信。
  “上顶楼来。”
  马杰蜷缩在狭小的隔间内,马桶盖冰凉,他对自己说,“马杰,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像加班,这对你这种职场老炮来说不算什么……”
  徐总的办公桌上摆着两条新领带,和他曾经的同色系,但很明显,不同品牌不同价格。
  “徐,徐总,您有什么吩咐?”
  徐云峰签完字,抬起头来,不经意似的,“看你快要没有领带了。”
  “啊,哦……”马杰接过了两条领带,“谢谢徐总。”
  徐云峰点点头,他目送着马杰开门出去,还在门口鞠了一躬,hr三组副组长总是喜欢抬着眼睛看人,很真诚很柔和的样子。
  不过马杰在床上只喜欢遮着眼睛。
  徐云峰故意动的很慢,一点一点磨着内壁,手掌只是拂过一些敏感地带,却并不用力。做爱是一种交互行为,得到一些回应不过分吧。
  马杰开始扭着身子,他可能不太会索取快感,肉穴徒劳无功地夹紧,酥麻的痒意从内部升起来。“徐总……您……”他抬着眼睛望向徐云峰。
  这个
  男人明明“作恶多端”,此时却是唯一的救赎了。
  “哦?我怎么了?”
  马杰眨眼的速度都慢下来,他的睫毛不算浓密,但是纤长,开合间又落下泪来,眼周也红起一片,像是一只落水的小狗。
  徐云峰轻轻抽插着,“马杰,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想要快一点?重一点?让我狠狠地干你吗?你不说,我怎么照做呢?”
  所以这是马杰的错吗?他好像有些迷糊了,呢喃着,“对不起……”
  徐云峰还接着问他,“这里要重一点吗?”男人的腰臀耸动着,硕大的肉根不断挤进花穴里,白色的浊液从两人交合处涌出来。
  温凉的精液很容易就灌满了小穴,马杰俯趴在床上,腿根禁不住颤栗,徐云峰趴在他的肩头,轻声道,“瞧我都帮你射满了。”
  那肉棒从后面顺着湿软重新插了进去,马杰被撞得前后耸动,还被男人问道,“你该说什么?”
  “……谢谢徐总。”
  徐云峰吻住了马杰。
  马杰把新领带放进了抽屉,他还是戴他有些陈旧的柔软的旧领带。
  加班的次数不减反增,妻子有些不高兴了,“马杰,就算不关孩子的事,你这样身体也受不了。”
  马杰变得主动了。
  徐云峰望着骑在自己肉棒上不断上下的人,他看起来有些着急,漫无目的地蹭过来,蹭过唇瓣就算亲吻了。这种笨拙地样子确实令人性奋,不过也很容易看透。
  “急着回家吗?”徐云峰握住了他的腰。
  他把人顶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让马杰不由自主向他怀里靠来,他握着马杰的阴茎快速撸动,让人受不住地仰着头喘息,小穴夹得更紧。他可以快点结束,不过他也是商人。
  商人要自己的利益。
  “下次来的时候,带好这个。”
  马杰塞跳蛋的时候险些弄伤自己,阴唇口一片红肿,徐云峰的手指撑开了口子,拽着一截线,把跳蛋缓缓拽出来,透明的水液也跟着咕叽一声涌了出来。
  “为什么肿了?难道还有别人草你了吗?”
  “没,没有。”马杰咬着唇,过了半晌才补充道,“是跳蛋……”
  “既然下面受伤了,就用上面的吧。”徐云峰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马杰觉得自己好像只是个淫荡的身体畸形的性爱工具。他难道不是吗,多出来的小穴明明还肿着,却流出水来,把地毯都要弄脏。
  他闭着眼睛,含住了徐云峰,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垫在身下,遮住汩汩冒出的水流。徐云峰看着他的睫毛轻颤,又开始哭了。
  男人拔了出来,丝毫不顾忌地吻着马杰,腥膻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不算好闻。徐云峰无奈地贴在马杰耳边,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不会什么?不会受伤,不会让他再口,不会让他回去那么晚……
  马杰没有敢想,不会再让他来做爱。
  妻子也问他,为什么不做?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马杰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唇嚅喏着。他已经买了很多孩子会用到的东西,无论男孩女孩,玩具,衣服,奶瓶,他总是会看到一些可爱的小东西。
  “马杰!你说话!”
  马杰恍如初醒般,他们或许不会有孩子了。
  “对不起,我……”
  妻子扶住了额头,她把额前的碎发都捋向脑后,“你不要总是道歉,你没有错……但是我想要一个答案,我们之间隔着巨大的鸿沟,我想要一个答案,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马杰望着妻子的眼睛,心想,这或许就是我的错。
  “徐,徐总,对不起,今晚我不能去您那了……”
  徐云峰又滑了几下文件,确认无误后签字,然后才抬起头,“怎么,先是要早回家,现在准备直接罢工。”
  徐总说的很对,马杰把怀里的盒子放到徐总桌子上,领带,银行卡,手表,车钥匙……全都在里面。
  他本来想,自己这算不算加班,如果是加班的话,为什么没有加班费。后来徐总说的“随便买的”“放桌上你拿着”“客户送的”诸如此类,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加班费。
  “什么意思?”徐云峰的椅子转了一下,他单手支额看着马杰,“单方面结束,可算违约哦。”
  放在平时,马杰已经要拿出劳动法来维权,但是他并不平常,徐总在办公室里把他压在桌子上,手指隔着西裤摩挲他的小穴。
  他已经全忘了,他有些害怕违约,“这样是不对的……我已经结婚了。您就当没发生过,这些东西我一件都没碰……”
  “我凭什么当没发生过?”徐云峰也觉得自己有些混蛋了,但是相比之下,马杰敢和他结束,更让他生气。
  皮带扣坠着西裤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办公桌前的两个男人上半身都是西装革履,除了距离有些过近。但是下半身却不断发出皮肉相撞的声音,马杰的穴肉跟着肉棒
  被操翻出来又重插回去,臀瓣一片猩红。
  徐云峰全部射在里面,却又不许马杰清理,他随手拽出一条领带,粗鲁地塞进被操开圆洞的穴肉里。
  那些帮他清理,吹头发,送他回家的日子都结束了。马杰一瘸一拐地走进电梯,依靠在墙边,等着去k8—k10淋浴间。
  他应该辞职吗?应该告徐总强/奸吗?可是辞职之后,他能立刻找到工作吗?就算告了,怎么取证呢?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身体不正常。
  或许会觉得,这是他的错,他一个男人,多了副器官,有什么企图。
  胡建林和皮特他们混在一起了,最近也不用排舞了,penny问他为什么无精打采的。
  “penny,我想,问你个事。”
  女生端着咖啡,眯起眼睛,“唔,问吧。”
  “我的一个朋友,跟他们副总……”
  penny笑了一声,放下杯子,问道,“你跟徐总怎么了?”
  马杰直接没绷住,一口水喷了出来,“什么……”
  penny嫌弃地擦了擦溅上的水渍,“我随便说的,谁让每次大团建徐总都有意无意拦着不让你喝,还让你送他什么的,皮特让你罚酒,他都出来批判酒桌文化了……”
  两个人还没说完,胡建林就来了,“开会开会!”开会也开不出什么结果,庄尼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学会了装糊涂,开会说车轱辘话。
  开完会马杰去了地下停车场,徐总找的地点已经越来越不正常,因为他说,“我发现你很怕被人发现,每次都夹得特别紧。”
  马杰担心起来,他努力控制着身体放松,却被男人掌掴臀肉,“夹紧点!”
  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被钉在了滚烫的铁棍上,被鞭挞着淫荡的肉穴。他学会了扭腰,自己抓捏着乳肉去磨蹭男人冒出青茬的胡须。
  塞跳蛋的时候不会再伤到自己,跳蛋的线被衬衫夹按住,别在腿根。徐总每次都要掀开宽大的衬衣,拎着那根线,把跳蛋揪出来,湿润的情趣玩具贴着他的臀肉。
  “已经能自己变得这么湿了……”徐云峰沉声笑起来。“今天奖励你新玩具吧。”
  男人在肉棒上套了一个带着绒毛的纤长套子,细小的毛刷与穴肉相悖,进进出出都刷过每一寸肉壁,尖端像是一根小棍,紧紧顶在闭合的宫腔口。
  马杰被干的惊喘起来,快感应接不暇,“徐总……哈啊,不要再……”
  徐云峰看着面前平坦白皙的小腹都被顶出印记,马杰的脸上满是泪痕,但他一定爽死了,小穴夹得真紧不断吐着水,等射完的时候,已经吐着舌尖,半晕过去。
  徐云峰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他忙活着,不知在盘算什么。
  马杰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的腰臀下垫了枕头,让他一直悬空着,穴口堵着肛塞,他向旁边翻滚,隐约还能听见身体内的水声。
  “不行…”马杰脸色难看,妻子备孕的时候给他分享了很多注意事项,如果不把精液排出来,还这样倒灌着……就算他应该还是个男人,但万一呢。
  马杰慢慢拔掉肛塞,一股热液涌了出来,他夹着腿跑下床,却正撞上进房间的徐总。
  “去哪啊?”徐云峰拦腰截住马杰,男人穿着浴袍,胸襟大开,下身也挂了空挡,都不用润滑,顶开湿软的穴口又操了进去,原先的精液被挤了出来。
  马杰踩在徐云峰的脚上,几乎站不住,被男人从后面托着,不断顶撞,两个人缓慢地走进了浴室。
  妻子签完的离婚协议书已经在桌子上摆着,他们只有最后的财产清算,马杰准备把房子卖掉,妻子的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们两个人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好聚好散,还在玄关拥抱,妻子只是看着马杰有些苍白的脸,轻声道,“马杰,别总是做懦弱的人了。”
  马杰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懦弱。徐总越来越多的把他带回家,他没有说离婚的事,徐总可能以为他和妻子吵架了。
  在床上的台词也变了花样,“她知道你被操的样子吗?”马杰昏昏沉沉地摇着头,男人变得更卖力起来,“她一定不知道……”
  这样的关系越来越奇怪,马杰有时会留宿了,他没拿几件衣服,有时候只能穿一件徐总的衬衣,小穴被操的厉害了,有些红肿,上面被徐云峰涂了药膏。
  马杰总是喜欢收拾屋子,尽管家里有保姆有机器人,他还是喜欢自己收拾盘碗,床单衣服什么的。
  衬衣下摆很长,在他微微弯腰的时候也能遮到臀尖,只是涂着药膏的穴口看起来亮晶晶的,马杰专心地整理着床单,突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肉棒来回几下就插了进去。
  两个人在床边跪趴着交合,不一会儿又滚上床,床单又要重新换了。
  性事改变了马杰的身体,花穴无师自通学会了流水,胸乳也总是胀胀的,徐云峰倒是常常会帮他揉捏。
  他趴在床上,意识有些昏沉,身体被干的一耸一耸,徐云峰似乎知道他会难受,大掌轻柔地推拿着乳根。
  马杰抬起手,贴在徐云峰的手背上,他有些难耐地带着男人的手指去揉胸口的软肉,两个人之间严丝合缝。
  性事也逐渐加深了徐总的控制欲,他盯着马杰穿衣服,吃什么饭,和什么人说话,在床上也控制马杰的快感。
  马杰却无暇顾及,他的小穴总是莫名地空虚,他渴望徐云峰,但是精力却差了好多,时常做到一半就睡着了。徐总继续抽插着,直到人又悠悠转醒,在徐总家里,马杰已经很久不需要内裤。
  很容易就被插进去草干,坐在餐桌前,吃早饭的时候,还被钉在肉棒上,马杰却又昏沉着,太奇怪了,他想。
  当他看到一直偷偷去检查的那家医院给他的诊断,才是真正的奇怪。
  这是医学上的奇观吗?
  马杰有些躲着徐云峰,不过这在众人眼里没什么变化,谁也不会想,小小的某副组长与公司总裁有什么工作关系之外的关系。
  也就不会想,马杰假扮地杰弗瑞总这么像,语气,习惯地动作。
  “今晚很重要!你怎么老走神啊?”
  马杰回过神来,他们今晚要揭发众合内部的勾当,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徐总。他有点走神,在想自己算不算大义灭亲,突然有反应过来,他们之间除了性好像也没有什么。
  度过一个混乱的年会夜晚,马杰去了车库取车,有人从后面勒住了他。
  “你和他们一起这么做,是不是就为了离开我?”
  徐云峰身上有很重的烟味。马杰撇开头,他有些害怕烟味或许会对孩子不好。
  徐云峰“啧”了一声,把人手腕绑上塞进车里,接着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烟味已经很淡很淡,只有一种淡淡的衣料的味道。
  马杰骑在徐云峰身上,他几乎撑不住身子,软倒在徐云峰怀里。男人似乎被他激怒了,干的格外用力,几乎要顶破他的肚皮。马杰害怕地摇着头,手掌护着自己的小腹,“不要……不要这么深……”
  徐云峰咬破了他的嘴唇,“马杰,你总是这样……”
  不拒绝,又不甘愿。
  男人射满了马杰的肚子,还是搭上了被遣返处理经济犯罪的飞机。
  马杰会收拾好自己,继续工作,他的生活一向,乱中有序。
  大家对他的评价好像一直是,老好人,软弱,没有什么特色,脾气很好,长相白净,最平平无奇的形容。
  但是在女儿的作文里,他是超能老爸,会做饭,会赚钱,把家收拾的整整齐齐,这篇范文贴在公告栏里。却有人问,你不会没有妈妈吧?
  马杰接到老师电话的时候,正在蛋糕店等着取生日蛋糕,他听着老师描述事情经过,下意识想说给您添麻烦了,面前却突然挡住了一道黑影。
  “不好意思,借过……”男人不仅不让,还接过了马杰手中的盒子。
  “祝,瑞瑞小朋友,四周岁生日快乐?”马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看见我,很意外?”
  徐云峰送马杰去了幼儿园,马云瑞小朋友正在老师旁边抱着手臂生闷气。
  “瑞瑞!”听见爸爸的声音,小姑娘立刻说了句老师再见就扑了过来,“爸爸!今天有讨厌鬼说我没有妈妈!我就把他揍了,他还哭鼻子告老师了!”
  一大一小跟老师交谈着,索性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对方家长一听自己孩子这破嘴先惹的事,加上小孩打闹没多严重,就把孩子领走了。
  徐云峰拎着蛋糕站在后面,等着两个人过来。
  马云瑞很自来熟,知道爸爸的同事都要叫“叔叔”。“叔叔,你也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嘛?”
  徐云峰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说道,“是呀,生日礼物就在我的车上。”
  马杰都有些惊讶了,这么短的时间,他从哪里变出生日礼物?
  上车之后,徐云峰还真从储物箱拿出了包装精美的水晶手链。马云瑞小朋友没有接,扭头看着爸爸。马杰刚想客气婉拒,徐云峰却捏起了上面漂亮的水晶,说,“看,这不是刻了吗,就是给小朋友的。”
  马杰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小姑娘开心的接过了手链,放在手掌里看它的颜色。
  这顿饭是在儿童主题乐园餐厅吃的,马杰订了一个小黄人蛋糕,小姑娘吃的很开心,鼻子上顶着奶油,绘声绘色地讲述学校生活。说到有人说自己的爸爸,说自己没有妈妈的事,又有点伤心起来。
  徐云峰倒是会接话,“那我来做你妈妈好不好啊。”
  马云瑞还思考了几秒,“那你要问我爸爸,妈妈是和爸爸在一起的。”
  马杰肯定不可能同意,那马云瑞不能考公了。
  “不过有两个爸爸也挺酷的……”
  f
  关注精神健康,小心中年男人
  徐马风味???别急,看到最后。
  《自绿的男人最可怕》
  我大嫂和我大哥最近离婚冷静期,不出所料孩子由我大嫂带。
  说是我大嫂,其
  实他是个男人。
  对于他们怎么搞出个孩子,这点我也摸不着头脑。
  我大哥这个人,也算是事业有成,年纪轻轻,上市公司老总,公众形象也算不错,视频号评论区整天有人说要给他生猴子。
  不过我大哥不属猴。
  这也可能是他们两个人婚姻不长久的原因吧,他俩属相看起来不合,因为两个属相都不煮葱烩而主桀骜。
  但我大嫂是个脾气蛮好的人,做事总是认真负责,还喜欢聊点小八卦什么的,为了孩子的教育问题,还在职读了教育学。
  再看我大哥,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呢?
  之前他们家倒是换了两张床垫,我大哥出的钱吧。
  我们两家吧,传统北方家庭,都比较注重子嗣。尤其是我大嫂他们那儿,前几年都是不停给寄中药的。
  也就是后面有了我大侄女,我大哥的公司又和国企有合作,形式算缓和一点。
  大嫂时常会带着孩子回来,小女孩很喜欢在草地上玩,草坪上特意建起来游乐设施。我从窗户里向外望去,一大一小两个人正在秋千上坐着。
  没想到,大门开了,大哥居然回来了,他们明明约定好了不会碰面。大哥这个男人,阴险狡诈。
  小姑娘已经跑进了屋里,大哥半搂半强迫着大嫂向温室里走去,我跟着跑到另一扇窗户,白色的纱帘顺着窗子的缝隙扬了出去。
  我看见大嫂抬头望了过来。他倒进了柔软的花朵里,或许上午刚去参加了什么会议,还穿着白色的衬衣,扣子已经崩开四处飞散。
  一双手取掉了他的眼镜,放在了旁边的花架上。
  窗棂挡住了一半的视线,我只能看见大嫂的上半身,泛起了红,不断地颠簸着,耸动着,他抬起了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会怎样喘,怎么叫着,我希望我能拨开他的手腕,一只手果然掐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的手抵在头顶。
  我掏出了手机,手机惯会捕捉,捕捉大嫂惊诧的眼神,旋即被喘息代替。
  我想我获得了一个秘密。
  我把这个秘密揭露给了另一个主角。我给大嫂发了这张照片,配以经典的问句:你也不想别人知道吧?
  大嫂在加班,鲜少回我,我乐得自己向对话框里表达我的欲望。
  说句题外话,大哥大嫂在一家公司,真的不算夫妻店吗?而且他们公司的头像统一的丑陋,都是一张带着工牌的职业照,总有一天我就发错了。
  我被大哥狠狠揍了一顿,他还把我绑在了椅子上,让我看着他们的媾和,多么残忍,怎么不邀请我一起?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动手。
  大嫂习惯在公司午睡,咖啡没有牛奶好喝吧,牛奶更好的遮盖那些药剂的味道。
  他身上还盖着一件大衣,看起来更宽大,不像是大嫂自己的衣服,配着一股男人拼命散发魅力的古龙水味。
  我又获得了一个秘密,我的手指拨弄着有些柔软湿润的位置,干净整洁的休息室里发出黏腻的水音。那些透明的腺液顺着我的手掌流了下来,沾湿了无名指上的素圈。
  大哥和大嫂又吵架了,准确地说,他们谈了关于那些照片的问题。他们两个人根本就吵不起来,总是摆事实讲道理,优缺点一二三,整改方案四五六。我撑着下颌,觉得有些无聊了,如果是我,我不会这么做,我只会做爱,做到天荒地老,不必思考任何问题。
  我不否认男人的劣根性,从远处看到大嫂一个人送孩子参加夏令营,一个人下班回家,看着房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我很容易就刷开门锁,鞋柜里还放着我的鞋子,两大一小,很整齐。大嫂在煮速冻饺子,厨房里满是热气,他看见我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对于我的无赖他才开始挣扎起来。
  但是我有经验了,在我的想象中,在他睡着的时候,我就变得很有经验。我们紧紧贴在一起,我把他压在沙发上,他被紧紧顶住了,挣脱不得,想要辱骂的话,也只能骂我神经病。我确实是神经病,我说让他给我也生个孩子。
  大嫂突然火了,大骂,“徐云峰你又犯病了是不是!”
  我握住了他挥过来的手,他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素戒,有些硌手。
  我低头,吻住了马杰的唇,他有些无奈,最后还是搂紧了我。
  哦对,原来我是有人格分裂的。我叫徐云峰,我说,“我们别离婚,好吗……”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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