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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辆川流不息的天桥上,急速行驶的黑色豪华轿车里,正上演着热火朝天的一幕。
  司机戴着墨镜,面无表情的操纵着方向盘,双手很稳,完全不见颤抖,像是一点都没有被车里的场面所影响。
  从眼前的后视镜里可以看到车后座上的情况。
  那宽敞的后座像是一张小床一样坐落着,司机还特地的将前座的椅背调得靠前了一些,生怕影响到后面那位办事。
  这次是要去参加公司里的一个会议,本来应该是很严肃的场合,可那位却是神情慵懒,百无聊赖的跟随行的保镖调起了情来。
  那是新来的小保镖,看起来就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模样青涩,眼神纯粹,外表冷酷酷的,身上的气息却是很干净。
  对方身手不错,通过了保镖的测试,这才破格被调到了老大身边。
  不过在外,他们这些人还都是称对方“老板”的。
  谁让老大一听起来就像是道上的,惹人注意。
  “我们也是做正经生意的,人前得需叫老板,老大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都是靠着暴力谈生意的。”
  那位衣冠楚楚的笑着,甚至还装作斯文的戴了副没有度数的金丝眼镜。
  这会儿倒是不装了,眼镜掉落在了地上,还在挣扎扭打中被踩碎了。
  年轻的小保镖自是性情刚烈,抵死不从地违抗顶头老大。
  不过也不怪对方,年纪轻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司机师傅就要老道得多了,目不斜视的开着自己的车,甚至连音乐都没开,就听着耳边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抽插带起的淫靡水声。
  那隐忍的喘息中带着啜泣,偶有几声低骂,换来的则是更为过分的对待。
  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人的双手被领带绑得死紧,西装外套散落在了地上,白色的衬衣敞开着,裸露出的胸腹不算瘦削,应该也是经常锻炼的,有几两肉。
  下身的长裤被扒掉了,小腿上还挂着自己的内裤,鞋袜都还在脚上呢,就腿间光溜溜的,承受着侵犯。
  那一头短发凌乱的翘了起来,发缝里湿漉漉的,都是汗液,连带着鼻尖上也都是晶莹的汗珠。
  脸颊上有着几道水痕,其中混杂着生理性的泪水。
  高大的男人西装笔挺的,也就扯松了领带,解开了皮带的扣子,释放出涨挺的那根在人肉穴里抽送。
  也不怪对方才来几天就被侵犯,眉清目秀的不说,身材也是高瘦,关键是人又年轻,气息干净,最主要的还是下方,竟是像女人一样,多了一张嘴。
  司机不敢乱看,专注地开着自己的车,沉稳的不行。
  也就是口干舌燥的,听得心猿意马,下身那根早就有了反应,只想着赶紧到了目的地,送走了大佛,自己也去快活一番。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小保镖也是喘得越来越厉害,嘴里低骂着“混蛋哈……停啊……”
  下方的穴口被操弄得红肿,抽动的柱身上还缠绕着红色的血丝。
  人显然是刚被开苞,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犯,腰臀胡乱的拧动着,好几次想要翻身而起,却是被压得严严实实的。
  柳淮两手掐握着人汗津津的腰肢,笑得温和,胯部游刃有余的挺动着,逼得人连连喘息。
  车速很快,在这样的环境下,身体更是觉得震颤晃动,花穴火辣胀痛,快感并没有多少,更多的还是觉得疼。
  那根实在过于粗壮,他这样的身体构造,花穴和后穴挨得都很近,前面的穴口被插弄,后穴也会被挤压着,耻毛戳刺着穴口,刺痒刺痒的,实在难受。
  他不甘心的扯动着双腕,领带沾染了汗,勒出深深的红痕,狭窄的车厢里,那种被侵犯的无力感,更加深刻。
  对方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似乎是在笑他年纪轻,涉世未深。
  黑道不是想混就能混的。
  保镖这口饭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吃的。
  从第一天来报道的时候,柳淮就注意到他了,话很少,一身黑色的沉闷西装显得庄严肃穆的,跟人极其不相称。
  那张脸太年轻了,气质又清清冷冷的,让人很想将其玷污。
  柳淮十几岁就在道上混了,十几年的时间早就从黑的混成了白的,可谓是黑白两道通吃,人脉极广。
  表面上是做茶叶生意,请人喝喝茶,聊聊天,背地里却是在走私军火,赚得盆满钵满的。
  关键是警方还抓不到他的把柄,家底身世清清白白的。
  上头有意帮对方遮掩,谁又能拿人怎么样?
  只是凌危并不知道对方来头背景这么大,从高校毕业后,因为没有大学文凭,找工作处处受挫,工薪都比较低。
  他自觉也没什么优点,也就能够吃苦耐劳,身体还不错。
  经上个酒吧认识的李哥介绍,才来柳淮的公司应聘保镖,来之前也只是说保护老板的日常安全就行,能吃苦,能挨打。
  看着高昂的薪水,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家中还有个小妹等着他赚取学费,供养读书。
  他自己都是因为家境贫寒,被迫辍学,只念到高中,可不想自己才上初中的小妹步自己后尘。
  再苦再累的活,他都没有怨言,只要能赚钱。
  可他却没想到才来这边当保镖几天,就被现任的老板一时兴起,按倒在车后座上,扒光了裤子,实施侵犯。
  虽说在酒吧的时候,没少被同性的客人骚扰,但他到底没有这种心思,再加上拳脚功夫还不错,普通人吃了亏,也就不敢随便打他的主意了。
  然而柳淮可是混了十几年黑道的,跟那些酒吧的小混混可不同,是货真价实的狠角色。
  两人在车里动起了手,他看着人穿得斯文,不想拳头又重又狠,膝盖顶在自己腹部,他呕出一口清水,身子瞬间就软了,脸颊上好几团淤青,都是被打的。
  柳淮对付他,都没用什么电击棍,枪之类的,光是凭重拳,就让他卧倒在座位上,好半天都难起。
  随后就是在他的惊惶和怒骂中,裤子被扒了下来,柳淮看见他下方别有洞天也是笑他。
  “难怪不爱说话,安安静静的,跟个小姑娘一样。”
  “滚啊……你敢……”
  “怎么,你要报警吗?说我强奸你?”
  “谁作证呢,有人看见吗?就凭你一面之词?”
  柳淮丝毫都不见慌乱,前方操纵着方向盘的司机也是沉默着一声不吭。
  两人串通一气的,他是无处喊冤。
  身体又是这副构造,他哪里能报警,柳淮也是看穿他的窘迫,压低了声音道。
  “你这副身子,就算是报警,也会先做一番检查才是,况且保镖身上有淤青很正常吧,自己敢被检查下面吗?”
  “不要哈……停啊……”
  他满脸都是汗泪,肚腹上的淤青随着身子的起伏凸起消散的,有些可怖。
  跟柳淮动手,他是不自量力了。
  对方早年拿着刀跟其他帮派火拼的时候,他还在牙牙学语的走路呢。
  他那点反抗在人眼底就跟小孩子的玩闹一样,甚至还轻蔑的评价了一番。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不这样打架了。”
  小孩子的过家家。
  那翘起的唇角充满了恶劣。
  凌危不是第一次被有钱有势的人奚落了,却从未如此愤怒和屈辱过。
  连身体都成为别人玩弄的乐子,他无能的狂怒,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身上的白衬衣也被汗弄得皱巴巴的。
  今天说是有重要的会议,所以连他穿的也很正式,可此时的他衣衫凌乱的,像个牛郎一样,被客人欺负得喘息连连。
  车上就他们三个人,柳淮没带别的保镖,他上车前还以为对方是信任自己的能力,得好好表现才是,却是被压着侵犯。
  涨挺的肉棒在他花穴里捅插着,白沫翻涌,黑色的皮质座椅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液体,弄得脏乱不堪。
  车是柳淮的,人却一点不心疼,抓着他纵情地挺动,还说他身子紧,居然这种身子还没被别人操过。
  他羞恼地嘶吼,像只被激怒的野猫那样,柳淮就问他要不要跟着自己,被自己养着,当宠物那样。
  愤怒溢于言表,他是从未想过靠自己的身体赚钱的,即便穷困潦倒,摆过摊,扛过货,当过侍应生,什么都做过,勤勤恳恳的,就为了多赚一些钱。
  他还是涉世未深,才被柳淮这样随便的给强暴了。
  车匀速的行驶在人群喧闹的街道上,外面还能听到车辆鸣动的声音,透过黑色的玻璃隐隐看到外面的光景,不过外面的人倒是看不清车里的情形。
  滚动的车轮停了下来,司机停好了车,不合时宜的提醒了一声。
  “老板,公司到了。”
  刚好柳淮也是抽动的爽了,连套都没戴,直接就射在了人内里深处,凌危汗湿的身子狠狠一颤,通红的眼眶里都是羞愤。
  在拔出来的时候,柳淮还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一些。
  “可别漏出来了,弄脏了车后座,还给老张添麻烦。”
  司机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当然不可能听从这个男人的话,只是浓稠的精液不住的往外涌的滋味也不好受,花穴火辣辣的疼,再被精液浸透,滋味难言。
  而且那地方都被操开了,敞着一条缝,即便夹紧了腿,也阻止不了精液的涌出。
  柳淮也是心狠,从旁边不知道哪处摸来一根双节棍,漆黑无比,又沉甸甸的,中间连着黑色的锁链,光是拿在手里就很有分量。
  他这副瘫软着,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根本无法拒绝,任由柳淮“好心”地将那双节棍的一端塞入他无法合拢的花穴里,手劲很大,毫不留情的往里一捅到底的,汁液都喷溅了出来,把臀部和腿根都给溅湿了。
  “嗯啊……”
  司机看得眼皮都一跳,吸了口凉气,他就是个
  老实本分开车的,不参与柳淮黑道上的事,嘴很严,不该问的从来不问,柳淮才留他一直开车。
  眼下看到柳淮这干净利落的往人下面一捅,人哭叫着,身子一下就软了,还在不住痉挛。
  可柳淮却是笑得人畜无害啊,还将另一端硬生生塞进了人后穴里,强硬的往里面捅进去,就跟以前用刀干脆利落的捅进人肚腹里那样,眼睛都不带眨的。
  人抽搐着,肚腹都微微鼓了起来,两根漆黑的棍子塞在下面,映衬着有些白的肌肤,残忍又情色的。
  见精液流不出来了,柳淮才吩咐司机道。
  “老张,你先把人送我住处去,一会儿再来接我。”
  “好嘞,老板。”
  司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以免惹火上身。
  柳淮一走,他就驱动着车往人住处开去,凌危倒在车后座上,满是淤青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应该是难受的,那铁棍捅了两根进身体里,都流血了,腿根上黏糊糊的汗和精液还有淫液,血丝,什么的都混作了一团。
  人只是闷声哼着,还没昏过去,也不喊救命,可能是疼得没力气了,就软在座位上。
  司机忍不住往后方看了两眼,人下体光溜溜的,鞋袜还穿着,内裤就挂在脚踝上,实在是淫乱。
  双节棍的底端露在穴口外,那黑漆漆的链子一晃一晃的,是挺残忍的,可他也是看得很有感觉。
  怕多生事端,回去的路上,他是猛踩油门,一路狂飙到了柳淮的住处,通知了管家将人给搬了进去,赶紧去附近找了个会所,办完了事,又回去接柳淮。
  身处陌生又宽敞的房间里,凌危还是有几分不安的,尤其是双手还被绑着,两腿发软,他根本站不起来。
  有两个人将他扛进来后,就扔在地毯上,随后锁上了门。
  他屈辱的拧动着腰肢,只感觉腕骨处刀割一般的疼,都磨破皮了。
  两根粗长的棍子是一捅到了底,被操开的花穴,宫口瑟缩着,被硬邦邦的顶端戳弄着,后穴更是未经扩张,就被粗暴地捅开,即便有着前方液体的润滑,也是被撕裂了开,涩痛不已。
  亏他最开始见柳淮的时候,还以为对方是个温文尔雅的生意人。
  公司开得很大,待遇也好。
  只是一个保镖都能顶他以前好多个月的薪水,奈何才上岗几天,对方就暴露了凶残的本性,将他按倒在车上强暴了。
  他现在还被关在了对方的住处,难以想象囚禁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并不瘦弱的身躯,满是擦伤,肚腹上的淤青吸口气都觉得疼,更别说被塞着铁棍的穴口。
  两张肉穴被撑得鼓胀,粗大的双节棍没入到了底,挤在狭窄的甬道里,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
  如果能解开手腕上的领带,他还能咬着牙自己拿出来,可他现在就是那样无力,卧倒在华贵的地毯上,笨重的用肩膀抵在上面,想要起身。
  柳淮才操了他一次怎么够,等开完会议后,便往回赶,一推开门就看到他红着眼,头发散乱的在地上匍匐挣扎,下面露出的铁链子惹人遐想。
  “年轻就是好,活力满满。”
  对方玩味一笑,他是愤恨的瞪着人,哑声道。
  “你这是犯罪……”
  “犯了哪条罪呢,什么证据,证人又是谁?”
  柳淮的逻辑始终清晰,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的,他根本找不到反驳对方的话来。
  眼见着对方西装革履的,迈开着一双长腿朝自己逼近,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指扯开了领带,往地上一扔,就连那件昂贵的西装外套也被扔在了一边,就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解开了上方两颗纽扣,裸露出的胸膛结实又强健。
  他扑倒在地上,白色的衬衣皱成一团,衣角刚好盖住屁股,下体光溜溜的在外面,鞋子倒是被扛进来的时候脱掉了,袜子一只还在脚上,一只不翼而飞。
  内裤就掉落在他脚边,上面还有着鲜红的血迹,很是惹人遐想。
  柳淮看见了,也是似笑非笑的蹲下身来,掐住他的脸,抬了起来,抛出了诱人的条件。
  “比起保镖,我觉得陪睡更适合你,你觉得呢?钱按照以前的五倍给你,怎么样?”
  “闭嘴……放我走……我不做了……”
  他还是很有骨气的,不屑靠这样赚钱,早年的柳淮年轻气盛,可不会这样跟他讲道理,这几年阅历积攒多了,年龄沉淀下来,倒是越发的成熟优雅了,不再什么事都靠着暴力解决,还真的学了文化人那套,有模有样的讲道理谈条件。
  “现在社会不同了嘛,不像以前提着两把刀就能闯遍天下了,得靠这里了。”
  柳淮曾笑着指了指脑袋,对要意气用事的下属解释道,那警告的眼神充满了威慑,对方也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敢再逞一时之凶了。
  眼前的人明显是没经历过腥风血雨的场面的,只以为做柳淮的保镖就是做做样子那种,有钱人都爱排面,保镖越多,排场越
  大。
  他哪里知道柳淮的背景来头,一味的逞强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
  柳淮觉得他倒是有点像年轻时候的自己的,十几岁的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就凭着一身狠劲,往外闯。
  如今家底早就洗白了,柳淮更是成了有头有脸的大老板,和许多名人政客都有交际。
  他一个小小的保镖,哪里能跟对方对抗?
  柳淮将他拽了起来,他两腿抖个不停,摇摇晃晃的,对方挺拔的身躯在他面前就跟伫立的墙壁一样,身体靠在上面,做着支撑。
  一只手摸到了他下方,扯着链子往外拽,两张穴口都是一疼,感觉到粗长的铁棍往外拔的痛感,嫩肉都裹附在了上面,充满了吸力地跟柳淮对抗。
  “咬得真紧啊,你很喜欢吃这种东西?”
  那双节棍还是柳淮之前闲来无事,拿在手中把玩的,做工很是精良,一棍子下去,肋骨都能给人全部打折,此时塞在他柔嫩的穴口里,充满了威胁。
  他丝丝的抽着气,脚尖踩在地毯上,一点实感都没有。
  柳淮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拽着链子扯了两下后,又松了开,却是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两巴掌,那“啪啪”的两声脆响,激得他脸色更红,呼吸急促着叫出声来。
  内里含着两根硬棍子,再被抽打屁股,痛感之下,又有着奇异的感觉,连带着性器都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来。
  柳淮笑了笑,擒着他的下颌,呼出一口热气。
  “你是吗,喜欢痛感是不是?”
  “哈……不、不是啊……放我走……我不报警,放我走啊……”
  他像是终于知道了无法跟人对抗,退而其次的,只想着逃离。
  柳淮回他一句“不行”。
  “合同上写着呢,白纸黑字的,随便辞职的话,可是要支付违约金的,你有钱吗?”
  他一时无言,自己当保镖的行头都是公司置办的,那些费用柳淮跟他算清了,他对人的狡猾感到难以言喻的愤怒,竟是嘶吼着一头撞了上去,想要跟人拼命。
  柳淮是真的觉得他很有活力的,年纪轻,身材又好,听考核的面试官说,也很能打,体力不错,此时被自己欺负成这样,也不见害怕的喊疼,或是痛哭流涕的求饶。
  “好好干,钱不会少你的。”
  伴随着戏谑的嗓音,柳淮将他拽进了旁边的浴室里,一把摔进了浴缸中,微凉的冷水喷洒了下来,将身上弄得湿淋淋的,白衬衣湿透了,变得透明,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身体的轮廓,若隐若现的。
  两颗红嫩的果子在透明的衣服下,遮掩不住了,他膝盖在浴缸里磕出了一大片淤青来,艰难的想要爬起,又被柳淮一把按了下去,对方就按着他的后颈,手握着淋浴喷头在他身上冲刷着。
  一身的黏腻被冲了个干净,火热的身躯也变得有几分凉意。
  “混蛋啊……你、你做什么……”
  柳淮的动作很是粗暴,像是将平时收敛起来的凶暴都展露在了他面前,那种硬要压着戾气的野兽穿衣服装得文质彬彬的样子,柳淮早就受够了。
  好久没有这样肆意妄为的施暴,身体都处于亢奋状态。
  他在光滑的浴缸里连个支撑点都没有,从头上洒落下来的冷水浸透了滚烫的肌肤。
  冰凉与火热交缠在一起,生出一种辣疼感。
  身上的淤青好像更痛了。
  柳淮松了他的后颈,却是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来,那水花就冲刷着他的脸。
  “唔哈……住手……”
  他都睁不开眼,还被水呛到了,膝盖跪在浴缸中,被对方随随便便拽着。
  身体浸了水,冷热交替的,像是更加无力瘫软。
  柳淮一松手,他就跌了回去,软在浴缸里就像一滩烂泥。
  “你说我想做什么,小鬼。”
  对方扯了扯领口,将衣袖给卷了起来,裸露出的手臂结实又充满了力量。
  跟那些成为了大老板就整天花天酒地,大腹便便的人可不同。
  柳淮始终坚持锻炼,保持着警惕。
  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付到别人手里的。
  刀要握在自己手中,才有安全感。
  强健的体魄也是柳淮的资本,那双有力的手掌轻轻松松的就将凌危制服。
  花洒的莲蓬头被拆了下来,只剩下银色的细长水管。
  柳淮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一手握着水管,一手拽着他穴内露出的铁链子,手上一用力,在他凄哑的痛呼声中,一把拽了出来。
  “啊嗯嗯……你、你哈……”
  白色的浊液像是爆浆一样飙溅了出来,连柳淮的黑衣黑裤上,都沾染了不少。
  细长的银色水管一把塞进了他的花穴里,水流很急也很大,对着被蹂躏得肿烂的嫩壁就狠狠冲刷。
  “呜呃……拿出去啊……不嗯……”
  他挣扎扭动着,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冰凉的水柱一股一股的冲了进来,肚腹都鼓成了一个圆球,有些畸形,最主要的是那地方才被粗硬的肉棒碾弄过,内里又涩又疼,再被冷水这么一冲刷,绵密的针扎一般的疼,尿意感不断,性器顶端竟是吐露出几滴淡黄色液体,连后穴也被挤压着,可怜兮兮的收缩。
  “唔……不、不要……”
  肚腹里的水越来越多,他身子都在痉挛,柳淮就冷笑着看他又热汗一起往外涌出,身体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狼狈地倒在浴缸里。
  “凡事都要讲求证据的,就算要告我强奸,没有精液,你要怎么提供证据?”
  柳淮俯下身来,拽着水管就像是从他下面拽出条尾巴一样,猛地拖了出来,他喘叫着,丝毫无法阻止花穴里浑浊的液体像是洪水开闸般疯狂涌出。
  大量的水从花穴里流了出来,柳淮抓着他的头发,笑他这会儿真的像个女人了,用那处尿,他抽噎着,花径里湿漉漉的,流出来的液体也都沿着排水口冲了出去。
  浴缸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柳淮伸手按着他的肚腹,看着他肚子逐渐变得扁平,肚腹上的淤青更深了,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哈嗯……放我……放了我……”
  他浑身湿漉漉的,一双眼眸也红透了,睫毛上沾染的水珠也不知道是不是泪水,只是他的眼神还是那般倔强。
  柳淮觉得他该懂得服软的,不过年轻嘛,浑身都是棱角也很正常。
  花洒被柳淮刻意调小了,成了细细的水流,随后那细长的管子被塞入了后穴里,进去了好长一截,他扭了扭腰,软得不行,有水缓缓地涌了进来,因为水流很小很小,倒还能够忍受。
  只是柳淮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子,那紫黑的一大根伫立在空气中,令他一阵后怕,他的腰卡在光滑的浴缸边,全身悬空,连个支撑点都没有,身后还拖着根长长的管子,像是长出来的金属尾巴一样。
  柳淮俯下身来,胯间那根直挺挺的捅进了他花穴里,他眼角泪水涌现,狂乱的扭动着腰。
  身体内部被撑的太满了,还不断有水灌进来。
  他就是个小处男,哪里受得了这么刺激的,性器挺立着,不时洒落尿液,连阴道里也湿漉漉的,从里面涌出水来。
  柳淮问他是不是被操尿了,他羞耻地怒吼,身体被顶弄得直晃,连带着屁股里塞着的管子也一抖一抖的。
  “啊嗯……不、不…停下哈……”
  身体里就好像是有两根活物在动,前面火热粗大,后面冰冷坚硬。
  他实在是难受得很,被顶弄得不住摇头。
  浴室里的镜子完整的映出他被对方强奸的画面,粗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在他花穴里插弄着,红嫩的穴口泛着水光,看得他都觉得血脉喷张。
  “不啊……别这样……唔……”
  肚腹上的淤青被顶得不断扩散开,被捆着的双腕压在身下都发麻了。
  柳淮下盘也很稳,两手掐着他的腰,那根不住地抽送。
  虽说平时也没少找女人和少年,但那种专注于卖的,始终跟他这种身世清白,桀骜不驯的不同。
  柳淮口味独特,性格太过温顺的,玩起来总归是差点意思。
  尤其是现在和平环境了,柳淮这一身的狠劲都没地方使。
  正好遇到了他,才感觉有了发泄的对象。
  他一个没背景没身份的小保镖,还又是这种身体,柳淮操了也就操了,他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若是真的惹得柳淮火了,要他悄无声息的消失也是可以的。
  不过柳淮还在兴头上,当然是不会要他的命,也就发狠的操他,听得他哭叫得声音嘶哑,身体毫无抵抗之力,柔软的穴口紧紧吸附住自己那根。
  到底是处,就是又紧又青涩,再加上跟那些高级会所的人不一样,没经受过调教,一点经验都没有,
  柳淮就喜欢他的纯粹,就像吃野味那样新鲜刺激。
  他越野,柳淮就越有劲,满满的征服欲。
  也亏得是他,才让柳淮觉得有激情多了。
  以前道上火拼的时候,柳淮就强暴过敌对帮会的一个少年。
  那时候两个人都年轻,十几岁的年纪。
  对方不服柳淮,破口大骂,柳淮也是个暴烈的性子,当着一众人的面将人强了不说,最后还一把刀从人下体捅了进去。
  人是死了,满地的血,柳淮却很兴奋,目露凶光的笑了开,一口的白牙,森然的笑意看得人头皮发麻。
  杀鸡儆猴。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觉得他就是个疯子,癫狂得很,却也是更加怕他。
  现在凭柳淮的势力要杀个人也不算困难,就是警方那边交代起来麻烦。
  玩也不可能像那样玩。
  有的人,柳淮光是插进去就哭了,扭扭捏捏的,实在是扫兴。
  归根到底,就算是改头换面当了斯文人,骨子里的残暴还是难以磨灭的。
  柳淮就很
  中意凌危,要他当自己陪睡的小情人,只是走形式的问问而已,他同不同意哪里重要。
  反正还不是被柳淮给操了。
  “嗯啊……别顶、别顶那哈……嗯……不……”
  仅仅是被连顶了几下宫口,凌危就通红着脸,叫得厉害,后穴里的水越灌越多,时间一长,屁股里也都是水,肚腹又鼓了起来,涨得难受。
  柳淮还专门碾弄着他的宫口,逗他。
  “一会儿我要射里面去,不过你最好别怀了,不然处理起来麻烦。”
  “呜呃……啊啊……”
  对方没心没肺的话语里毫无道德底线,彻头彻尾的恶人。
  他视线模糊的看着旁边的镜子,恍惚中发现了有什么红点在闪来闪去的,顿时身体一僵,急喘了几声,无助的又挣动了两下。
  柳淮看着他脸色变了,眼底有着惊慌,更是凉薄的笑道。
  “放心,360°无死角呢,高清无码,肯定能把你下面拍得仔仔细细的,到时候也给你看看。”
  “不哈……不要……别拍啊……不……啊嗯……”
  他根本都不敢相信,对方强暴他,竟然还全程开着摄像机录像,下体完全裸露在外,两腿大张着,屁股里塞着水管,花穴都被操得肿烂了,两瓣花唇更是外翻着,充血发紫。
  那张被情欲肆虐得微微扭曲的脸,毫无遮掩的露在外面,被摄像机拍得清清楚楚的。
  耳边都是自己的喘息声还有抽插的水声,柳淮还在笑他身子很嫩,水多。
  “我只操处,你运气好,要钱的话我都付。”
  他羞愤又无助,被柳淮顶得说不出话来,对方在纵情挺动后,真的射在了他体内最深处,不少精液都流进了宫腔里,他哭叫得声嘶力竭的,不只是因为被射进了最里面,还有肚腹胀得快要爆炸了。
  柳淮揉了揉他的屁股,干脆抽出管子来,把他按趴在浴缸边,从后插了进去,连他后穴也一并操了。
  这处比前面还紧,肉棒往里一捅,箍得都发疼,里面的水被挤了出来,他叫得惨烈,还被柳淮掐着脸抬了起来。
  “表情挺生动啊,比那些拍片的演的都好。”
  他哪里是演,实在是又痛又难耐。
  花穴还热辣涩痛,后穴又被强行插入,那根不住地在里面抽动,臀肉被撞击的啪啪作响,他看到镜子里的红光闪烁着,想必是在仔细地拍他含着那根丑陋的棒子吞吐的画面。
  他愤恨地摇了一下头,臀肉红了一大片,柳淮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颇有几分满意。
  “肉挺有弹性的,平时都去哪里健身的?”
  “哈呃……不、不要你管啊……”
  他喘息着骂了出来,柳淮就喜欢他这倔脾气,捏了捏他的腰,觉得他锻炼得还不错,就是瘦了些,不过屁股倒是挺翘的,股沟深,操后面也得劲。
  本来柳淮也没想到他前面有张嘴,当时将他压在车上,就想操他后面的,这下倒是有了意外惊喜,更不可能随便放他走了。
  “怎么不要我管,你这以后天天都得陪我睡呢。”
  “我不嗯……我不做了啊……放手唔……我、我不要你的钱哈……嗯……”
  他费力的想要直起身,却又被柳淮按了回去,狠顶了几下,喘得急促。
  柳淮声音一沉,也不笑了,只淡淡的警告他。
  “一会儿拍出来的录像,我可以寄给专门拍这种片子的公司,送你去那边拍片子赚钱,怎么样?”
  “你……唔……你当真……啊……”
  “怎么,又想要告我,你上哪儿告我?嗯?”
  柳淮用力抽动了几下,穴心都被碾透了,敏感点又被青筋急速刮过,他经受不住,性器里精液合着尿液一起喷涌,花穴里也止不住地喷水,里面的精液跟着淫水一起涌了出来,被完整的拍了下来。
  “嗯啊……混蛋哈……我嗯……”
  从眼角滚落下的泪水彰显了他的绝望和屈辱,柳淮畅快的挺动着腰胯,就算是看着他股间有血丝淌落,也没有要放轻动作的意思。
  粗长的柱身上缠绕着红线一样的血丝,引得柳淮更加兴奋。
  常年混黑道的人,就喜欢见血。
  柳淮早年就是个人狠话不多的,提刀就砍,脾气火爆,招惹不得。
  现在成熟了,性格看起来是随和了,话也多了,人也爱笑了,周身的戾气仿佛都被平和的日子给消磨干净了。
  可此时面对着无力反抗的凌危,柳淮是眼神幽暗,嘴角带笑的逞凶。
  将人在浴室里操了一通后,又拖去了卧室里,窗帘都没拉上,就将人按在落地窗上,从后按着,插进花穴里狂顶,凌危被挤压在透明的玻璃上,楼下要是有人,一抬头就能看到被操弄得模样,他身上就穿着湿淋淋的白衬衣,还被撕得破烂,两颗乳头硬了起来,红嫩嫩的,一掐就会出水一样。
  裸露在外的花穴被肉棒乱搅一通,边缘处都是白沫。
  柳淮就站在
  他身后,扶着他的腰肢,胯部不住地挺动着。
  他湿濡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白色的水痕来,很快就消散了。
  高瘦的身躯在魁梧的柳淮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单薄了。
  “嗯啊……不、够了哈……”
  眼角都干涸了,两腿踩在地上软绵绵的,花穴都被捅插得麻痹了,没有了那种撕裂的胀痛感,竟是微微的酥麻,那种陌生的快意令他更是无所适从。
  他不敢相信自己被强暴得久了,还能有快意,只能说柳淮经验老道,对方顶弄得速度很快,一点都不带疲倦,只是出了点热汗,粗壮的手臂掌控着他的身子,连连顶弄。
  他手腕上都是领带勒出来的於痕,即便被松开了手,也做不到反抗,只能虚虚地攀附着玻璃。
  卧室里也有摄像机,一刻不停的拍摄。
  对方这般恶趣味,他是彻底落了把柄在人手里。
  连着两个多小时的录像,全是他被柳淮操弄的不堪入目的画面。
  到最后柳淮还拿过了桌上的黑色胶带,贴在了他乳头上,那两点都紧绷了起来,被胶带贴得很紧,撕下来的时候还不知道会有多疼。
  他仰躺在床上,两条腿被压开在自己头顶两侧,可谓是韧性极好,柳淮也不怕把他骨头给搞断了,凭借着自己的喜好,将他的腿大压开,胯间那根涨得很是粗大,怎么说也有个二十几厘米,直捅进去,就剩两个囊球在外面,他抽噎着,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淮一顶他就抖,性器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洒落着液体。
  花穴被撑得太满了,里面的液体反而流不出来了,他两手抓扯着床单,面色绯红又滚烫,双眸已经迷离,俨然已经被操昏过了头了。
  “嗯啊……唔……”
  嫩肉已经变得软烂,糯叽叽的吸附着肉棒讨好的吞吐,柳淮大手卡着他的脸,瞧了一番,更是又开起了玩笑。
  “没准去拍片还真能赚钱呢,要不把你送去高级会所也行,那些变态就喜欢你这种。”
  “不哈……停、停啊……”
  他都没听懂人的话,只是本能的拒绝,下体钝疼得想要裂开,后穴被挤压着,也是肿痛难忍。
  边缘处都是细小的裂口,柳淮那根玩意儿又粗,还不用润滑,直接捅,人疼的没晕过去都够难忍了。
  可柳淮就是要他疼的,搓搓他的锐气,要他好好记住教训。
  他被操得狠了,就只能喘息,身体被随意摆成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连接的筋腱都像要被扯断。
  “啊啊……唔……不、不要了……”
  对方足足搞了他三个小时还不够,还将他锁在了惩罚用的电椅上,线点贴在他乳头上,花穴和后穴里都有精液,湿嗒嗒的的,被塞了线进去,铃口上也缠绕着线,双手双脚都被锁在椅子上。
  电流一通,他被电得浑身抽搐,都叫不出来了。
  柳淮裸着上身,松松垮垮的穿着裤子,点燃了烟,吸了一口,悠闲地吐了一口烟圈,欣赏着他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全身的敏感点被电流击中,他双眼翻白,痉挛不已,似乎他真的死了,也只是被对方轻描淡写的吩咐下人往后院一埋,充作花肥的程度。
  “好好想一想,我提出的条件,什么时候想好了,就喊一声。”
  柳淮舒爽完了,还将烟头按灭在了他身上,他更是一抖,下体淅淅沥沥的流出浑浊的液体。
  对方咧着嘴一笑,随后进了浴室,放松的清洗身体去了,哪还管他死活。
  一坏到底的霸刀,只会折腾小保镖,摧残人的身心。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嗯哈……唔……不要了嗯……”
  房间里急促响起的喘息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在意。
  窗帘紧闭的空间里有些昏暗,床上仰躺着的人,双手被手铐紧锁在镂空的雕花床栏上,两条长腿更是被大拉开,捆缚在床柱上,四肢大敞的承受着操弄。
  胸前红嫩的乳头被黑色的锯齿夹子紧咬着,高高肿起,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大腿内侧好几个被烟头烫伤的红痕。
  腿间的花穴正含着狰狞的肉棒在吞吐,不止如此,他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大号的按摩棒,开关调到了最大,震动得嗡嗡作响。
  他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犯,声音破碎的哭喘。
  两根粗大的柱体在嫩穴里捣弄,淫水直冒,他觉得胀痛,却又抵挡不住敏感点被碾弄的快意。
  汗湿的头发紧贴在脸颊上,他双眸都被泪水给浸透了,倔强的骨头都被一点点磨碎。
  柳淮在那天强暴他后,就把他扣了下来,锁在房间里,肆意侵犯调教。
  他这样青涩的小处男,最是好玩,柳淮很喜欢,玩起来也是毫不收敛,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都往他身上试。
  按摩棒几乎就没离开过他的后穴,一刻不停地震颤着,他前列腺被一直顶,止不住的就射了,到后头没货了,就只能射尿,从马眼和花径里一
  起流出来,淅淅沥沥的。
  柳淮还给他看录像,笑他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却是软得很,随便搅弄一下就出水。
  他骂不出来了,就只会哭,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连着好几天他就没有下过这张床,柳淮不给他吃的,就让医生来给他注射营养针,他被这样锁在床上,毫无尊严的被人看了个光。
  甚至在打针的时候,他屁股里还塞着按摩棒,前面的花穴才被操过,都还合不拢,嫩肉全翻了出来,里面精液直涌。
  医生对他的痛苦视若不见,公事公办的给他打了针,他难堪却又无从求救。
  没有人会理睬他。
  柳淮从最开始问过他要不要当陪睡后,过后就不再问了,兴致好时才会问他一些隐私的问题。
  问他年龄,家里几口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一概不答,嘴硬得很。
  柳淮也不生气,手上夹着烟,就往他身上摁,他凄哑的叫着,目眦欲裂,像是恨不得从柳淮身上咬口肉下来。
  那样的眼神只会让柳淮更兴奋,笑着就往他花穴里一捅,操得他喘叫连连。
  两根棒子在柔软的穴内乱插,他不再紧致如初,夹得柳淮发疼,刚好到紧紧包裹住那根的程度。
  柳淮很满意,说他天生就是骚货,就等着被自己操。
  他满面泪痕的发出啜泣,腿根都在抖,柳淮死碾他的宫口,每次都要射进宫腔里才算完。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了进来,不消几次,肚腹就胀得鼓起。
  前面的肉棒不再抽动了,后穴的按摩棒却是疯狂的转动震颤,穴心都要给他顶穿。
  他哭的喘不上一口气,柳淮还笑着伸手去撕贴在他胸前的胶带,撕扯的疼痛激得他拼命收缩穴口,牢牢夹住那根不放。
  细腻的绒毛都粘连在胶带上被扯了下来,乳尖一片通红,还硬得发胀。
  “夹这么紧,小处男,没吃过棒子?”
  柳淮的话下流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他羞愤的张嘴就想要咬对方一口,却是被一把掐住了脸。
  “这张嘴也想吃?”
  “唔嗯……混蛋哈……”
  他骂出这么一句,柳淮倒是真的从柜子里摸出来一个口珈,正中间一根粗长的玩意儿,直挺挺的立着,他很是抗拒,可身体却动不了,柳淮掐着他的脸,硬给他塞了进去,随后将链子给他扣了起来,严严实实的。
  “呜呜……?”
  眼角的泪水滚落了下来,他三张嘴塞着三根棒子,每一张嘴都被撑到了极致。
  柳淮还不满意,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轻描淡写的看着他身体一颤。
  “穿几个环吧,你这柰子。”
  “唔……?”
  他看着人笑得人畜无害的,大概也是想不到文明法治的社会里,还会有这样的变态,偏偏还被他遇上了。
  柳淮在上他的那天晚上就往他账户上汇了一千万,他每个月的工资也只是给他那个月的零花钱。
  不管哪一笔对他来说都是天文数字了。
  他打一辈子的工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妹妹才上初中,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
  早前他家庭还算幸福美满,爸妈意外去世后,留下他和妹妹相依为命,失去家中顶梁柱,他就自己顶上,给妹妹撑起一片天。
  可说到底他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
  打工和摆摊时的酸甜苦辣跟真的黑暗完全不值一提。
  至少他没想过柳淮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强暴他,囚禁他。
  其他人又是怎么做到视若不见的?
  “嗯呃……?”
  糜烂的花穴再经受不住一丁点的碾磨了,那地方从开苞那天就在不停的被使用。
  柳淮拔出来时,也会往里面塞两个跳蛋折磨他,他被快感侵袭得快要疯了,累积的欲望无处可去,堵在身体里全然成了痛苦。
  他都分不清自己失禁了多少次,全身一直都汗涔涔的,像是汗液都被熬干了那样,发烫发热,脱水到不行。
  只有昏睡过去时,才有片刻的喘息机会。
  柳淮要是忙着处理事务,丢他在床上,他还能够多睡一会儿觉。
  对方一回来直接就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折腾。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瘦了。
  本来就骨骼纤长,这下看起来更是有些羸弱了。
  肌肉的密度跟柳淮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他一身的青青紫紫,在那偏白的躯体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一眼就看得出,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柳淮可不懂什么温柔,一身的狠劲,总算不用收敛了。
  那样压抑着本性,装得斯文的样子,还是有些厌倦的。
  他越是不服软,柳淮就越是感兴趣,抓着他的头发,皮笑肉不笑的夸他。
  “年轻就是好,我那会儿也跟你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哈嗯……放手啊……”
  他已经很虚弱了,医生给他注射的营养针到底比不上食物,他饥饿又虚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腰以下的部分酸痛得像是断掉了。
  两手被手铐给勒出了鲜明的红痕来,但在全身密密麻麻的痕迹中,已经不显眼了。
  柳淮熬着他的身心,料想着他总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
  可他倒是很倔,凭借着一身倔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柳淮,他只需要服个软,讨好对方一下,说不定就能吃上顿热饭,睡个好觉了。
  然而他棱角都还没被完全磨平,就算出社会早,但到底是和平年代,最多是尝尽了人情冷暖,苦辣酸甜,跟柳淮这样早前就在黑道混的人相比,纯粹是小巫见大巫。
  那可真的是在刀口上舔血,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吃不饱穿不暖算什么,脑袋系在裤腰带上,那才叫与天争命。
  可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中习惯了精神紧绷,从不懈怠的状态,这样一放松下来的平和日子,柳淮反而不习惯了,总想寻求些刺激。
  普通的解决欲望,根本满足不了柳淮的那种征服欲,就算是谈好了生意,悄无声息的将对手投了海喂了鱼,也不会感觉到快意。
  他需要的是新鲜感,还有少年时期的那种敢闯敢打的意气风发。
  现在身边的人都是一堆圆滑世故的老狐狸了,谁不是戴着一张面具的,逢人就三分笑。
  他也是。
  笑得温文尔雅的,再戴副眼镜,看起来就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干,富家子弟。
  哪里能想到他是那种背景闯出来的。
  凌危跟他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有几分相似的,那样的桀骜不驯。
  只要一跟对方接触,就能回想起曾经的日子。
  热血沸腾,充满了干劲。
  可以说他对凌危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玩弄,想要对方当自己的床伴,玩腻了就丢那种。
  在凌危身上,他感觉到了那种独一无二的朝气。
  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坚韧。
  有太多的人被权势、金钱,一压就倒,一碰就碎。
  凌危看起来落魄,却是铁骨铮铮。
  那双眼睛里的光亮从来都不曾熄灭。
  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沉寂已久的兴趣还有征服欲涌了上来,只想着宣泄而出。
  反正对方也不是脆弱得折腾一下,就支离破碎的类型。
  年纪轻轻,却是韧性极强,敲打不断。
  以柳淮的身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也有嘴上喊着宁折不屈的,随便一吓却是破了胆。
  凌危就是这样才好。
  至少柳淮不会随便就失了兴趣。
  不过这样的平衡总归是有打破的一天。
  已经数不清被关在房间里多久了,原本整齐的短发也长长了,遮盖住眼睛和脸颊,显得有些脆弱。
  凌危又瘦了一些,好在柳淮不再只给他打营养针了,大发慈悲的让下人一日三餐照常给他送去。
  除了不给他衣服和自由,其他日常生活所需的一样没少。
  只是他的手机落在了柳淮的手里,对方要他解开锁来,他却是不愿意。
  而且他也是例外,不用指纹锁的,柳淮拿他没辙,要他说出密码,他咬着牙,喘不过气了,也不松口。
  其实柳淮大可以随便找个人来把锁撬开,但那还有什么意思,柳淮就是要他自己说出来。
  逼着他,承受不住了,崩溃的敞开内里。
  可他出奇的能扛,柳淮便威胁他。
  “你要是不解锁,我就把你送去拍片的公司,拍那种片子怎么样?他们现在刚好缺个5p的主角,我看你去了正好合适。”
  那上扬的嘴角满是不怀好意,他通红了眼,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小妹给牵连进来。
  之前柳淮就给他看过转账汇款的记录。
  钱到了小妹的手里就行。
  况且小妹对他的工作一概不知情,对方就读的私立中学,平时也都是住校,被学校保护的很好。
  他努力给了对方所能给的一切,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也是生怕柳淮这禽兽查看了自己的手机后,连累到小妹。
  谁让他手机里的相册图片都是小妹,还有几张是两人的合拍,小妹非要他一起拍的。
  能拿回手机的话,他还是都删掉好了。
  然而他这样的不识时务,也是让柳淮恼了,手上拿着他的手机晃了晃,冷笑道。
  “该不会你还有个什么漂亮的小女友吧?舍不得让我也看看?”
  “要不让你那小女友去拍5p的戏?”
  “住口……哈……”
  他这样的欲盖弥彰,柳淮也就瞧出来了他有想保护的人,更是逼他。
  “把密码说了,对大家都好,我不过是看看你小女友可爱不。”
  “谁、谁会管你哈……”
  他这样避开话题,落实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柳淮似笑非笑的将手机往床上一扔,随后拽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下一拖,干脆利落的就将他按在床边,拉下裤子,握着自己那根一捅而入。
  “啊……!”
  短促沙哑的叫声彰显了他的痛苦,这些天来两张穴口都被使用过度了,肿得边缘都鼓了起来,淫亮淫亮的泛着水光。
  柳淮也不给他擦药,后面又一直塞着按摩棒,只有偶尔才会拿出来。
  他每次错觉都像是在被两个猛男一起操,再是倔强也是忍不住哭喘,柳淮花样多,手段狠,他经受不住,倒不至于丢脸的哭着求对方,只是人精神都恍惚了。
  很多时候柳淮都拔出去很久了,连澡都洗好了,他还躺在床上,张着腿,喘个不停,花穴里的精液止不住的往外流,按摩棒也是在“嗡嗡”运作,看得柳淮又硬了,拖着他去浴室,一边清洗,一边操弄,方便得很。
  柳淮说是帮他清洗,基本都是直接将管子塞在他体内,一个劲的冲,他又遭了一番罪,两腿抖得不像话,还要被柳淮压在洗漱台上后入,他攀着洗漱台的边缘,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红通通的脸庞,还有汗和泪一起流淌的模样。
  他止不住的喘息,嘴里呼出的热气都把镜子模糊了。
  柳淮拧了一把他屁股上的肉,又拍了拍,夸他。
  “肉挺紧实的,有弹性,里面也是又热又紧,怎么还跟个小处男一样~”
  “嗯你……你去死啊……”
  他只能这样无力的咒骂,被柳淮当做情趣,笑着又往里顶了顶,感觉到他敏感得直颤,笑得没心没肺的。
  “你要夹死我吗,嗯?”
  “呜呃……滚啊……”
  “你要是把密码说了,我送你去上大学怎么样?”
  柳淮声音放轻了,充满了蛊惑的气息。
  他神情一征,透出些许迷茫。
  毕竟他会辍学并不是考不上,不喜欢读书,只是为了照顾小妹,他不得不放弃学业。
  在学校的时候,他成绩还是拔尖的,也喜欢学校里孜孜不倦,勤奋好学的氛围。
  出了社会后,每到夜深人静,他就越发的怀念以前在学校的时光。
  小妹有时会问他是不是带着自己太辛苦了,他都会摸摸人的脑袋,让人不要胡思乱想,自己一定会让对方无忧无虑的长大成人的。
  现在柳淮跟他提出可以送他上大学,这样诱人的条件很难不让他心动。
  可他知道身后的男人狡猾多端,也反复无常。
  对方会送自己上大学,想想都是陷阱。
  他不会屈服低头。
  所以柳淮自然认为他是缺乏一些管教,刚好最近有生意上的事需要出差,柳淮不方便带着他去,顺势就将他扔过去,好好管教管教。
  事后的他软倒在浴室的瓷砖上,滚烫的身子贴着冰冷的地砖,一直都在发颤。
  柳淮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发抖,话语却毫不留情。
  “既然你这么倔,就送你过去那边拍部戏好了,什么时候拍完了,我再来接你。”
  “……”
  他不为所动的闭上了双眸,眼睫湿漉漉的,脸色潮红,像是发起了低烧。
  下身还有按摩棒震动的声音,他多少对这样的摧残感到麻木了。
  是他不该想着能有快钱赚,才来应聘保镖,从而惹上这个男人。
  只是他也不想就这样下去,对方既然能放他离开这里,他就得想办法逃走才是。
  他怕小妹长时间找不到自己而担心。
  忍,他只能一路忍下去。
  从小到大,他就学会了隐忍蛰伏,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拿自己该拿的那份钱。
  在刚上小学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跟其他男生不一样了,问到母亲时,对方只是笑着摸着他的头。
  “不管是什么样,你都是我儿子,妈妈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儿子。”
  后来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体不能暴露在人前,所以也避免跟其他男生一起洗澡玩耍。
  再后来,上了初中,他对身体的构造有了更深层的了解后,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连他自己都会尽量去忽视那多余的部位。
  他一直都把自己当成小妹的哥哥,当作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无一丝一毫的想当作女人被侵犯。
  柳淮羞辱他,折损他仅有的自尊,那种来自上位者的践踏,是他用尽全力也反抗不了的。
  他这样的穷人,要怎么跟有权有势的人对抗?
  摆在他面前的路根本没有选择权。
  被送去片场的那天,柳淮总算是给他穿了一件衣服,遮住了一身痕迹。
  他摇摇晃晃的根本走不稳,柳淮还安排了人看着他,不要他逃跑。
  片场装扮得很昏暗,像是那种阴暗的巷子里,他就要扮演那种走夜
  路被绑架的男大学生,任由四个流氓混混侵犯。
  他震惊于剧本的下作,在拍摄的时候,将那几个对手都打伤了。
  这让导演很是头疼。
  因为他是柳淮介绍过来的,看在柳淮的面子上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何况柳淮还说了,只要拍部戏给自己过目就行,到时候会额外支付一大笔酬劳。
  所以这烫手山芋,导演才接了下来。
  只是这演员受伤了,导演还得给人道歉,片子暂时也拍不了了。
  期间,导演多次跟凌危提过,可以换个正常的剧本,只要他肯拍就行。
  自己早点交了差,他也不用再在这里耗着了,对双方都好。
  可任凭导演好说歹说,嘴皮子说破了,他就是不同意。
  碍于柳淮的身份,也拿不准两人是什么情况,所以只能拖着,随后去求助圈子里的大佬。
  对方长相好,气质佳,不管是身材还是各个方面都是顶尖的,快一米九的个头,一双长腿又直又结实,宽厚的胸膛充满了安全感。
  不管是在哪个圈子,都相当受欢迎。
  只要对方一出面,就没有搞不定的男女。
  不出一个月,随便都能轻松拿下。
  导演跟人刚好有些交情,又了解对方征服欲强,喜欢有挑战性,所以便是请对方出面,看能不能说服凌危把片子拍了。
  反正给大老板看的,主角帅一些,也赏心悦目。
  “哦?要我出面,你可得考虑好了,我不接没有挑战性的。”
  “那肯定有挑战性的啊,爷,那小子看起来年轻,脾气暴躁得很呐,一来就把我这里四个人给打伤了。”
  导演也是无语,赔医药费都赔了不少。
  “你说真的?”
  “还能是假的吗?对方是柳老板送来的,这可是给我出难题啊。”
  “行,记得欠我个人情。”
  “好嘞,到时候爷您有什么喜欢的类型,我帮你留意。”
  两人顺利达成了协议,导演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回去装出一副恶人的姿态,强硬的拉着凌危拍戏,说他总逃不掉的,不拍也得拍,还找了打手来对人拳脚相向。
  就跟电视剧里的老剧本一样,谢好恰巧在这个时候及时出现,像是刚拍完片子,顺便路过就发现了这强人所难的一幕,于是微微一笑,做了和事佬,劝道。
  “李哥,你这又是何必,人不想拍你也不能强迫着,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了。”
  “我管他那么多,不拍也得拍,不然我交不了差,谁来管我死活?”
  导演表现得很是愤怒,谢好迎了上来,右手单拎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神情悠闲地就像是下班了要去喝杯小酒,品尝高级料理一样。
  “你把人打死了,那更没法交代。”
  “那我能怎么办?这小子倔成这样,老子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要不你让我先把人带走?你都吓到人家了。”
  谢好也不等导演作声了,上前就拉起被打得一身淤青的凌危,笑了笑,带着对方扬长而去,导演也不好拦,就在后面喊了一声。
  “你就算带那小子走,他还是得拍了戏才能还清债!那可是债主要求的!”
  “行了,知道了,实在不行,欠了多少钱,我帮他还了。”
  谢好拉着他出去的那一刻,迎面而来的风吹在脸上,说不出的自在清爽。
  跟片场那昏暗的布置不同,外面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傍晚的黄昏,夕阳的微光洒落在一栋栋建筑上,折射着金色的光芒。
  往前走上几百米就是海,落日的余晖铺满了整个海面,波光粼粼的,醉人的橙色鲜艳又热烈。
  凌危得承认,自己的心情莫名轻松了起来。
  忙着为生活奔波的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闲下来,只是简单的在海边款步而行,吹着海风,看着夕阳一点点从海面落下。
  “怎么样,风景还不错吧?”
  谢好还牵着他的手,这时候才松了开,像是代表着他暂时不需要自己保护了。
  掌心里还停留着对方的温度,他并不是冷漠到不通人情的人,所以礼貌地道了谢。
  “走,带你去吃东西,你想吃什么?”
  他站在原地,似乎有些迷茫,他想去见小妹,又怕被柳淮发现,何况自己这一身伤的。
  谢好轻易就洞察了他的尴尬,笑容肆意。
  “那回家里吃,我厨艺还行,你随便点菜。”
  之后,他就跟着人回了家。
  那是一间干净又温馨的小公寓,打扫的很干净,谢好拿出医药箱,帮他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又给了他换洗的衣服,让他先点菜。
  他看着人明朗的笑容,还有无可挑剔的脸庞,回了句。
  “随便什么都行。”
  “那好,让你尝尝我的拿手好菜。”
  谢好不管是神情还是举止,甚至是言语,都出奇
  的温柔。
  这样的人就像是光一样,走在哪里都闪闪发亮,令人心生好感。
  他拿了人的衣服,去淋浴间清洗身体。
  “哗啦”的水声里,他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外面的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响。
  他打开浴室的玻璃门出去时,已经闻到了食物浓郁的香味,勾人味蕾。
  谢好在厨房里忙碌着,他擦着湿透的头发,人听到他出来了,还回头冲他一笑。
  “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嗯。”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像这样,在家中好好地吃过一顿饭了。
  跟小妹相聚时,也是出去吃,毕竟他又不会做饭,做的也不怎么好吃,他不想亏待小妹。
  嘴里的饭菜很是可口,难以想象对方这样的人做得一手好菜。
  晚饭过后,谢好洗漱干净,拉了他在客厅聊天,彼此经过一番交谈,算是熟悉了起来。
  谢好也不问他隐私的问题,只是随便问了他名字和爱好,想要了解的就单纯是他这个人。
  他并没有感觉到冒犯。
  过后的一段时间里,他都跟谢好朝夕相处。
  伤养好了,也没有人再来骚扰他,威胁他。
  每天谢好都会带着他出去散散步,回来后一起看书,看电影到深夜。
  虽然偶尔也会出去吃,但基本每一餐都是谢好为他做的。
  对方还给他置办了许多新衣服和生活用品,似乎是默认他就这样定居下来了。
  直到有一天,谢好脸色不好的问他。
  “你和柳淮是什么关系?”
  一提到柳淮,他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感觉到后怕。
  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差点就忘记了原本的危机。
  谢好观测着他的反应,告诉他。
  “柳淮来找我了,他要我把你交出去,我当然不肯,可他说你原本欠他的,你们以前是恋人?”
  “不、不是……”
  他一时心慌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谢好认真的看着他道。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想知道未来,你能不能、想不想跟我一起?”
  “还是说你想回到柳淮身边?”
  “我恨柳淮。”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用了强烈的感情和简短的四个字表达了自己的决定。
  谢好知晓他的意思了,便也是提出了建议。
  “柳淮那个人不好惹,势力大,我也只是听说过一些他的事,是个狠角色,一般人根本招惹不起,我不会逼问你是怎么惹上他的,反正他那个人嚣张跋扈惯了。”
  “既然他要你拍部戏,就放你自由,那你就拍一部给他。”
  “我……不行……”
  他还是无法接受要去拍那种片子,那不仅是出卖肉体了,连尊严都不要了。
  可谢好却是目光专注地望着他,一字一句,撬动着他的心防。
  “和我都不行吗?”
  “……”
  他陷入了沉默之中,谢好却低声开口。
  “留下来,凌危。”
  也就是这一句话让他产生了犹豫。
  他是巴不得想摆脱柳淮的,那片子不拍,就不能让对方死心是吗?
  仿佛是要故意毁了他,只要他跟其他人做过了,被其他男人糟蹋过了,自尊心受损,柳淮才会失去兴趣。
  可他对谢好,本来就有着难以描述的情愫。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这样的生活有所向往。
  先前跟柳淮那一段的日子,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
  梦醒了,他就得振作起来,好好抚养小妹。
  他信任谢好,最终还是同意了。
  只是他在床上表现得始终不自在,浑身僵硬,谢好极力安抚他的情绪,体贴又经验娴熟。
  在发现他下面别有洞天后,也没有嘲笑,只是有着几分惊喜。
  湿热的吻落在身上,缱绻又温柔,跟柳淮那种粗暴又狂野的欢爱完全不同。
  摄影机安静的运转着,拍下了两人纠缠的画面,都不需要剪辑,浑然天成的一镜到底。
  激情过后,他瘫软的躺在谢好的怀中,对方哄着他,要他累了就好好休息。
  他实在过于疲累,支撑不住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冻住了。
  一睁眼就又回到了高速行驶的豪华小轿车中,柳淮笑看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光碟,即便是笑着的,眉宇间也藏不住的戾色。
  “一会儿跟我一起看。”
  他并不傻,在一颗心沉到谷底的时候,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谢好骗了他,彻头彻尾的。
  两人本来就是一伙的,又或者说是只是想玩弄他,看他连身心都丢了,露出鲜血淋漓的内里,再也找不回一丝的尊严。
  是他自己愿意相信
  谢好的,如今对方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又被柳淮抓了回去。
  身上还有着情欲的痕迹,就是对他的嘲笑。
  他多下贱,随便被人一骗,就交出了身体,交出了心。
  柳淮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强迫拍了这种戏感到失落,等回去一看,发现主角是谢好后,似笑非笑的拉过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摸到了他下方,手指直接就往他花穴里捅,在湿软的内里抠挖着。
  “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听话了,肯乖乖拍片,让我接你回来,原来是谢好,你喜欢上他了。”
  “哈……唔……”
  笃定的语气透着难掩的不快,他只是喘息着,微红了眼,一言不发。
  高清屏幕上还在播放着他在谢好身下辗转喘息的画面。
  他唤着对方“好哥”,声情并茂的,心甘情愿的。
  任谁看了,都觉得是真情流露。
  谢好哄着他,疼着他,演得天衣无缝。
  不用骗过所有人,骗过他就好了。
  他可悲的被人玩弄了一番,就随随便便的丢掉,然后再落入魔鬼的手中。
  原来所谓的光,也只不过是他的错觉,谁让片场太黑太黑了,他太久没见到光亮,一出来见到光,就恍惚了。
  他活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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