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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哥在一起活二十来年了
  “这不会是我弟吧?”据我妈说,我一出生,哥就嫌弃得不得了。
  “啥玩意儿啊,长得真丑。”不是我说什么,哪个新生儿不是皱皱巴巴的,也就我哥这傻逼嫌这嫌那。
  听我妈讲这些个事儿,我免不了对着我哥翻几个白眼。
  小时候我不爱吃饭,就喜欢出去闹得个鸡飞狗跳。
  掏鸟窝蛋子,把虫子扔小姑娘身上,路过的狗也要被我手闲脚痒的惹两下子。
  “谢毅,你个小杂种,又给老子惹什么事了。”
  我要是小杂种你就是大杂种,傻逼。虽然心里是万分个不服,我哥人高马大的,手劲也足,硬生生拽着耳朵把我扯回家。
  到现在了,我还在怀疑我一对招风耳就是这么被揪出来的。
  “滚出来吃饭!”我和他又大吵一架,甚至动起手来,家里为数不多的装饰品摔了个稀里哗啦,我的眼泪也淌了个稀里哗啦。
  “去你的!”我一边吸着鼻子,还要恶狠狠的往外吼。
  我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矫情劲在身上,谁让他比我早出生两年,还那么老大一坨,就该他哄着我。
  我缩在房门背后,等着他低头。
  先是一阵沉默,果不其然,“咚咚咚。”门被他敲得叮里哐啷。
  “哥今天打你,是哥不对。。。”他粗犷低沉的嗓音听不真切,像是摩托车启动时的轰轰。
  肚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吸进去咽下的鼻涕,我什么也没吃。“知道啦。。。。”我也是个不记仇的,打开门看见他端着一碗面,就什么也忘了。
  “哥,你说咱妈啥时候回来啊。”我瘫在沙发上打游戏,家里就这么一件家具,我哥和我挤着,我用脚挠了挠他隆起的后背。
  “。。。不知道。”脚底板传来一阵震动,不知怎么,我想起昨天学的课文。
  父亲的背,就像是山一样,替我挡下了所有。
  我没有爹,妈也在几年前说去旅游不知所踪,家里就剩下个哥哥。
  哥哥既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父亲,那哥哥的背应该像是什么呢?我脑子里飘飘然,脚还踩在他的背上。
  打我时的哥像块石头,哄我的时候又像是棉花,他硬邦邦的但是又软乎乎的,身上总是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
  什么东西是这样的呢?
  我手机也不玩了,盯着他沉默的侧脸,想起第一次他做给我吃的面包。
  外面硬呼呼的,芯子却是软的。
  “哥,你是一块香喷喷的烤面包,哈哈哈。”我觉得这么形容他很滑稽但又很符合,情不自禁的乐了起来。
  或许是我笑起来的样子太傻了,哥先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也轰隆隆的笑了起来。
  “你们家谢毅,这个成绩。。。”班主任的嘴皮子开开合合,阳光透过的间隙里有飞出的唾沫星子。我哥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说什么好的好的,麻烦老师上心了,而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只记得班主任脸上长了17颗痘子。
  “哥,我真的不适合读书。”回家的路上,他走在前面一直没说话,我心里可憋不住一点。“哥,要不你去上学,我来打工?”等到我叭叭出这么一句,他停下了,我直耿耿的撞了上去,疼的逼出泪来。
  “诶哟,哥,你咋了。”我捂着鼻子,视线里一片模糊。
  哥转了过来,他的眼睛红红的,脸颊上似乎有两道水痕。
  可能鼻子太痛了,我看着哥这样,脸上也多出了两道水痕。
  我再也没逃过课了。
  “恭喜啊,这可是俺们村第一个大学生!”我哥被亲戚们簇拥着,左一杯右一杯的喝。看着他们其乐融融,想起那个失踪的妈,我心里感受不到一丝亲情。
  饭桌上尽摆着些大鱼大肉,我和我哥以前穷困潦倒,他们连一只鸡都舍不得给。
  烧鹅上反着油光,我只觉得恶心。
  “哥。”时候不早了,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离开,我哥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他衣服上沾着饭菜,整个人酒气熏天。我也不嫌弃,硬生生把他抗到家里。
  “小毅。。嗝儿。。。”他都醉成这样了,第一个想起来的还是我,不知怎么,我原本烦躁的心平复了下去。“我在呢,哥。”我手里捏着热帕子,上半身擦完了,就是下半身了。
  我没用过皮带,正在和不听话的金属扣子做斗争,哥一把抓住了我。“小毅。。。。”他和外面的男人不一样,喝醉后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盯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了,紧接着他宽厚粗糙的手掌抚上了我的脸。
  “明天就要走了。。。。诶。。。。”他长叹一口,身子因为酒力软乎乎的向我靠,甚至顺势揉了揉我的脑袋。
  原来哥不想让我走吗?我肩膀上抵着哥发烫的头,他看起来好脆弱,好柔软。
  这一刻我紧张了起来,手里捏的帕子不知所踪。我应该怎么办,我要抱抱他吗,但是从小到大,
  哥什么都自己扛,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需要我的样子。我要让他知道我不会离开他吗?还是让他知道我会回来的。。。。。我脑子里的想法像是飞虫,我一个也抓不住,只得愣在原处,直到哥传来阵阵鼾声我才如梦初醒。
  “路上小心。”早上,哥又变成了以前那样,硬邦邦的,沉默寡言的。他手里提着行李把我送到火车站,还有三分钟列车就要到了。
  “哥。。。。。”我手心里直冒汗,哥像是柱子一样杵在我旁边。“怎么了。”哥低下头来,我却又岔开了他的目光。
  该死的,我只是想抱一下哥而已,我在怕什么啊。我在内心里唾弃自己的胆小,即将到站的响铃更是让我手足无措,明明在哥面前什么样儿都有过了。
  “叮铃铃。”地板在震动,列车员拿着喇叭让人不要靠近站台。我的心跳也随着列车的靠近逐渐变快,胸膛像是有个小鼓,咚咚咚的声音快把我敲晕了。
  “走了。”哥见我扭扭捏捏的作态也没说什么,毕竟我打小就是这么个死样儿,也就高中变得人模狗样一点。他提起行李,头也不回,想帮我放好。
  见他这个样子我甚至觉得自己被打包抛弃了。
  哥,哥,哥,哥。说实话,上大学还是我第一次离哥那么远,又那么久,我心里像是没断奶的猫,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哥,哥却根本不知道,只是催我上车。
  我上车前手不自觉勾了下他的衣角,“谢毅。”他不知道我要闹哪出,声音多了丝威严。
  “哥。”我又莫名其妙的喊了他,道别的话卡在嘴边。
  去你妈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想通了,狠狠的抱了一下哥,我们两之间没有这样直接亲密的接触,我感觉到他壮硕的身躯因为不适应抖了一下。
  原来哥也很紧张。
  我释怀了,埋在他怀里狠狠的吸了口气,想要记住哥的味道。
  “我一定会回来的,哥。”还是不敢去看他的脸,我一转身就钻进了车厢,脑子像是一片浆糊,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流淌,暖暖的,像是刚跑完千米一样。
  直到列车发车我才缓过神来,耳朵热得不可思议,不知道有没有烫到哥。
  “喂,谢大少,你和不和我出去耍耍?”上了大学我才知道,原来衣服是要自己洗的,被子是要自己叠的,没了哥我甚至不知道怎么换床铺,闹了好大笑话,搞得舍友都以为我是什么贵族公子,落得个“大少”的外号。
  “不了,我没钱。”我坦坦诚诚,家里节衣缩食的日子过惯了,上了大学在哪不是活,大城市虽一开始有惊艳到我,可现在我只想在哥旁边继续听他唠叨生活琐事。
  “你都快成和尚了。”舍友挠挠头,倒也没多说什么,关上门走了。
  我独自在宿舍里写报告,累了就看看有没有哥的新消息。
  哪怕是在手机上,哥也是沉默寡言的。
  “今天我吃了烧鸡,真的好美味啊,下次做给你吃吃,哥。”
  “好。”
  “学习好辛苦啊,我真的好想你啊,累死我了,哥。”
  “嗯,加油。”
  “哇,哥,你知道吗,我舍友喊我去夜市我都不去,因为你让我不要去这些场所,我是不是很乖。”
  “嗯。”
  。。。。。。。。。。。。。。。。。。。。。
  。。。。。。。。。。。。。。。。。。
  。。。。。。。。。
  虽然哥没怎么回话,但是次次都是秒回,我知道他很在乎我,只需这一点就足够了。
  晚上,舍友回来了,怀里鬼鬼怂怂揣着东西。“哟,偷东西去了?”我打趣,舍友赶紧比出个禁声的动作,示意我闭嘴。
  “嘘嘘嘘,声音小点儿,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见他一脸神秘,我不自禁好奇起来,“啥玩意儿啊,这么见不得人。”
  舍友把东西往桌上一摊,花花绿绿的碟片晃得我眼睛酸。“就这?有啥稀罕的。”我不屑一顾,舍友嘿嘿一笑,“你懂啥咧,这都是黄片你懂吗,一等一好的日本货。”
  黄片?我想起小时候捡到的卡片,上面写着寂寞少妇之类的字样,被我哥瞧见给扔了,还警告我没成年以前不能接触这些东西。
  我满打满算也有19岁了,心里叛逆的那根毛挠得我直痒痒。“好东西别藏着掖着。”我大手一挥,说着就抢了一张,仔细端详起来。
  “诶哟,大少,你悠着点,待会儿用电脑一起看不就成了。”舍友见我迫不及待的样子,满脸淫笑的打开电脑,“你弄。”碟片被包装得花里胡哨,我看不出个名堂,翘着腿等待这份所谓的“宝贝”。
  幸好宿舍里就我两人,别的大家伙要么跑去谈恋爱,要么跑去城里。我舍友天天哭天喊地的要找女朋友,到处骚扰人女生,被学院里传了个遍,也只有什么都不在乎的我算得上是他朋友了。
  “大少,来来来,可以看了。”我凑近跟前,屏幕先是闪过片噪点,紧接着画面逐渐清晰,
  一对雪白的奶子猝不及防蹦到我脸上,女人嗯啊哦咦的呻吟随着肉体撞进我耳朵里。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女人的肉体在衣服下原来是这个样子,画面里白花花的东西像是棉花糖一样柔软。
  入侵她的男人肌肉结实,我的目光不自觉从那个殷红的肉洞转移到水淋淋的根茎,再转移到男人紧实挺翘的屁股上。他做的很用力很忘情,像是狗一样趴在女人身上耸动,我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屁眼。他背部的肌肉块状分明,像是山峦起伏,每一丝沟壑里凝聚着汗,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我下半身热热的,涨涨的,我的阴茎被牛仔裤压得发疼。舍友盯着女人气喘吁吁,而我看着男人鼓起的肌肉,想起第一次的梦遗,想起哥哥轰隆隆的笑声,想起他摸我脸时那双粗糙的手,他做活时顺着肌肉滴下的汗水。
  我对着黄片高潮了,只因为想起了哥哥。
  大学期间,学习以外我最喜欢的就是吃饭了。我的身体像是才进入青春期,随着饭量逐渐长开。个子从175窜到了180,五官也逐渐变得锋利。我哥随我爸的长相,威风凛凛的,而我因为随了妈,小时候还被喊过娘炮。
  有不少女生来加我,我应该是长得不错的。“你小子,凭什么那么受欢迎啊。”舍友在我旁边怨天尤人,“你长得也不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我笑眯眯的损他,惹来一记肘击,抛开好色以外他算是个不错的朋友。
  “你不谈恋爱别占着资源啊,哥们羡慕死你了。”他自然是开玩笑的,蔫蔫把手放下,不过就算来真的也没几个人能打过我。可能从小和我哥对打习惯了,我在打架方面意外的有天赋,校外混混有几次见了我一溜烟的就跑了。
  “说真的,你是不是喜欢男的。”舍友突然想到什么,眼神犀利起来,抱紧自己的躯体,一副你可别看上我的样子。我思索了一下,要是和舍友接吻,感觉上星期的饭都要吐出来,摇了摇头。“那就好那就好,看来是还没遇到真命天女。”他瞬间放下如临大敌的态度,开始和我谈心,说什么以后出社会不好找女朋友,大学就应该享受一下。
  或许是他老是唠叨,也或许是我什么都想尝试一下的心理,在一个女生第三次来找我表白的时候,我答应了。
  她长得蛮漂亮的,家里也有点小钱,经常送我这送我那,但是这些东西都不如哥哥给我裤子上打的补丁,我只是好奇恋爱是个什么东西。然而不管怎么样,我们就算一起出去玩,一起吃东西,我首先想到的都是,要是哥能来这里就好了。
  交往一个月后,女生的激情也消退了,这期间不管她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她要求的我都一一满足,“你爱我吗?”分手那天她问了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定义爱,“我不讨厌你。”我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女生眼里的失望却藏不住,“这样啊。。。。”她忻忻低头,“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分手吧。”“好。”
  就这样,什么变化都没有,我的第一段恋爱结束得风平浪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送我的东西我一个都没有拆开,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因为这件事,我在年级上成了赫赫有名的无情男。
  一直到毕业,再也没有女孩子找我表白,不知道外面传了什么,我收到几封男人写给我的情书。
  既然女的不行,那就试试男的?
  在舍友惊恐的目光下,我同一个清秀的男生开始进进出出。
  他长得很可爱,是那种,男生都会夸的可爱。比起上一个女生,他虽然没在物质方面为我做什么,却总是为我写情诗,甚至还会弹吉他,为我专门创作情歌。他的嗓音很好听,在学校里也是个有名的帅哥,却偏偏看上了我。听着他唱歌,我想起小时候发烧,哥用手揉着我的头,为了哄我入睡,唱起的民谣。
  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
  船上有颗桂花树白兔在游玩
  桨儿桨儿看不见船上也没帆
  飘呀飘呀飘向西天
  渡过那条银河水
  走向云彩国走过那个云彩国
  再向哪儿去?
  在那遥远的地方闪着金光
  晨星是灯塔照呀照得亮
  哥的嗓音自然是不如我男朋友,但是有股神奇的魔力,能抚平我所有的伤痛,记得当我知道老妈再也不回来的时候,他也是唱着这首歌哄我入睡。男友自然发现我恍惚的眼神,以及约会时频繁的出神,“果然,他们说的对。”分手前他落寞极了,当着我的面把什么诗啊歌的撕得干净,好像这样我就不会还回去了。
  事实上,这些东西一样我都记不得。
  “你牛啊,男男女女都被你玩弄个遍。”年级上我的名声越来越大,当然是不好的那种,已经没有人敢来和我搞什么恋爱之类的东西,舍友也逐渐看清本质,说我是个天然渣。
  白驹过隙,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舍友和我也如此,那些花花绿绿的碟片夹在床板底下,等待下一届人发现他们学长所谓的宝贝。
  满脑子都是哥,我只记得自己在收拾东西,下一秒就出现在家
  门口,心脏依旧咚咚作响。
  哥怎么样了,哥会变胖还是变瘦,哥会像以前那样继续管我吗,哥会做我最喜欢的菜吗?
  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哥说,像是感应到什么,门开了。
  哥还是哥,一如既往,什么都没有变。我烤面包一样的哥哥,我沉默寡言的哥哥,他的眼里依旧藏不住对我的爱,我一下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就算到了180,在哥面前的我还是个小孩,哥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万物,我的宇宙。
  “哥。。。”
  “回来了?”
  “嗯。”分隔四年有余,我像是饥饿的狗,狠狠拥住了我哥,力道大得仿佛这一刻我们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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