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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皇宫有刺客,那人腰后中了燕小乙一箭,竟顺利脱身。
  长公主笃定那刺客偷听到了她与庄墨韩的密谋,要求燕小乙一定要亲自捉拿。燕小乙则告知长公主,那刺客看身形,极有可能是范闲。
  “中了我的箭,就算是大宗师也会带伤,刺客是不是他,一看便知。”
  随后,燕小乙得了长公主的谕旨,清晨便赶来范府查伤。
  这一边,范若若正焦急地守在哥哥房内。
  范闲嘱咐过她,在他回来之前,无论谁来,都要装出他在卧床休息的样子。
  即便她已经叮嘱过下人不要来打扰哥哥,但燕小乙毕竟是受长公主的指示,他进了范府的大门,不顾下人阻拦,径直地往后院冲。
  若若听闻此时,连忙来到哥哥门外,燕小乙已经大步跨到门前了。
  “范闲可在里面?”
  “是,哥哥还睡着,身子也不大舒服度,晚些再说吧。”
  燕小乙见她神色紧张,便觉得事有蹊跷,果然,他提耳一听,这屋里并没有人的呼吸声。
  “若若小姐,对不住了。”
  他伸手粗暴地推搡着若若的肩膀,可若若生怕哥哥的事情败露,用手死死地抓着门栏。
  眼看焦灼之际,屋里竟突然传来范闲慵懒的声音。
  “若若,让他进来吧。”
  房门大开,范闲正歪斜着靠在床上,一副宿醉后的倦态。
  见到哥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了,范若若松了一口气。
  “若若,你出去吧,我和燕统领聊聊。”
  她点点头,出去后带上房门,屋里只剩下他和燕小乙。
  “把衣服脱了。”燕小乙盯着他。
  “刚才宫里有刺客,那人腰后中了我一箭,必然有伤,你若问心无愧,便掀开衣服给我看看。”
  “燕统领这是在怀疑我?”范闲似笑非笑。
  “不,我觉得就是你。”
  燕小乙的双眼射出老鹰一般凌厉的光泽,而范闲瞧了瞧他,只是咧嘴一笑。
  “好啊,燕大统领。”
  “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把衣服掀开,里面有伤,你立刻就可以把我送去刑部,送去鉴察院,若是没伤……”
  范闲坏笑着轻哼两下。
  “你就要跪在地上任我惩罚。”
  “你说什么?”
  “你一大早闯进我家里院,还推了我妹妹,现在又诬陷我。”
  他伸出手指,一桩一桩地细数燕小乙的罪证。
  “你要是不敢赌,那你请便。”
  范闲一副挑衅的模样看着他,但燕小乙心里笃定那刺客就是范闲,于是立马应了下来。
  傻鱼上钩,范闲从床上起身,连蹦带跳地来到燕小乙面前,掀起自己的衣服,转着圈地给他看了一遍。
  那细窄的腰上皮肤完好,没有一丝伤痕。
  “这…这怎么可能?”燕小乙不敢置信。
  范闲仰天大笑,拍了拍燕小乙的肩膀。
  “燕统领,赌品怎么样啊?自己跪吧。”
  燕小乙万没想到自己会错怪范闲,现在被激到这个节骨眼上,只得愿赌服输。
  他缓缓弯腿,单膝跪地。
  “求婚呐?燕统领,两条腿都跪好!”
  他看了一眼范闲得意的样子,咬咬牙,两腿跪直。
  范闲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来到他身后,从他背着的箭篓里抽出一只羽箭,用手指摩挲着箭杆。
  “啧啧啧,不愧是燕统领的兵器,这品质实属上乘。”
  他拎着箭头的那一端,挥着手臂甩了两下,发出咻咻的声音。
  “把裤子脱了吧。”
  范闲故作轻松地说道,燕小乙则抬眼惊诧地看着他。
  “燕统领,愿赌服输哦~你要是懒得动手,我帮你脱也行~”
  “不必。”
  燕小乙咬牙切齿地蹦出二字,他像是下了十二分的决心,把裤子褪至膝弯。
  范闲直接用脚踩住他的后背,将他压伏在地上,整个人呈出跪趴的姿势。
  “范闲,你不要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
  范闲撩起他挡住屁股的后衣,掀至腰间。他俯下腰,用箭杆在燕小乙浑圆结实的臀上敲了敲。
  “先抽十下,为的是你擅闯我家内院。”
  啪!啪!
  范闲抡圆了胳膊,韧性极好的箭杆咻咻地抽在燕小乙的臀上,赤裸的屁股上瞬间浮出两条好看的红印。
  这箭杆的威力,怕是要比家法藤条还要痛上十倍,但燕小乙一声未吭。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燕统领,这点疼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啪啪啪啪!
  范闲飞快地抡着手臂,死命地抽完这十下。他手法还算考究,燕小乙的屁股上均匀地布满十道红痕,微微肿了起来。
  “接
  下来这十下,为的是你推我妹妹。”
  啪啪啪啪!
  范闲抽得又很又急,他看到燕小乙暗暗攥紧了拳头。
  “燕统领,我下手没轻没重,你要是疼就喊出来,这屋里没别人,我不会笑话你的。”
  范闲一边讥讽他,一边狠狠抽着他的屁股。
  这十下过去,新伤叠旧伤,有几处抽得狠的,已经开始淤血。
  “最后这十下,为的是你冤枉我。”
  范闲倒拎着羽箭,将它竖了起来,笔直地敲在燕小乙的臀缝上。
  “范闲!”
  燕小乙怒斥一声,范闲低头看去,他耳朵已经染上了红晕。看来是被抽了屁股缝,而感到又羞又恼。
  “哎,燕统领,最后十下,难不成还想毁约?”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啊。”
  范闲一边说着,一边用箭杆轻敲着他的屁穴,惹得那里不自觉地收缩,让堂堂七尺男儿臊得脸红。
  啪!
  箭杆重重地抽在臀缝中间,燕小乙竟没忍住拱起了腰,但随后又被范闲踩了下去。
  “塌腰撅胯,不然我怎么抽啊。”
  他故意地踩紧燕小乙的窄腰,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暴露出敏感的屁穴。
  啪!
  啪!
  啪!
  范闲抽地不慌不忙,但每一下力道之重,足以让燕小乙发颤。
  燕小乙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但浑身已是大汗淋漓。不单单是因为疼,只是这个羞耻的姿势,又被抽打如此羞人的地方,让他无地自容。
  最后十下抽完,范闲贴心地为他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扶他起身。
  “最后一项……”
  “你还有完没完?”
  燕小乙双眼怒瞪,范闲立马赔笑着拍着他的肩。
  “别急啊,就最后一步了。”
  “想必若若还在我门外候着,你待会儿出去的时候,跟她道歉,还要说明,你的屁股已经被我教训过了。”
  “你!……”
  燕小乙拿手指他,被范闲一把接过了手,将它按下。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范闲把刚才抽他屁股的羽箭放回箭篓,为他打开房门,果然如他所说,若若还在门外等着。
  燕小乙瞪了他一眼,走出房门,几步便迈到范若若面前。
  他浅行一礼。
  “若若小姐,方才是我唐突了,给你赔罪。”
  若若看着傲娇跋扈的燕统领在自己面前这般姿态,惊得她张口结舌。
  “燕统领,把话说完呀~”
  范闲靠在门框上,贱兮兮地提醒着。
  燕小乙低垂下头,低声地说着:
  “刚才,你哥哥已经惩罚过我了,他…他打了我的屁股。”
  若若惊得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看向哥哥。
  范闲冲着她嘿嘿一乐。
  “还有屁股沟和屁穴哦~”
  听到这话,燕小乙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往脸皮上涌,燥热得难受。
  他再也呆不住,转身快步离开范府。
  京都城内,漫天飞书,每一张白纸黑字,都在痛斥着长公主的卑劣行径。
  其用词之不雅,控诉之激昂,让百姓们将信将疑,茶余饭后皆津津乐道。渐渐地,京城内都在讨论长公主与北齐大家庄墨韩的私情。
  此等笑柄,差点让范闲在家里笑掉大牙。
  正当他得意之际,陈萍萍突然出现在房门口,吓了他一跳。
  “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
  陈萍萍反客为主,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屋内,从袖口掏出一张宣纸,递给范闲。
  他接过一看,这正是京都内漫天挥洒的飞书。
  “害,这个我早看过了。”
  “是你做的。”
  陈萍萍似笑非笑,阴沉沉地盯着他。
  “您无凭无据,这可不能乱说。”
  “你手里的就是证据!”
  原来陈萍萍早已委托鉴查院八处主办亲自彻查此事,八处虽不起眼,但平日里管的都是书报刊印,对纸张材质和各个书局的进出货最为熟悉。
  这纸张的材质并非上品,再加上散布全城的数量,很快就锁定到范家的澹泊书局。
  “这件事,背后的人是你。”
  陈萍萍笃定地说道。
  范闲看事态已是纸包不住火,索性也摊牌了。
  “对,是我。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不多?”
  “不多,我按下了。”
  陈萍萍语气轻松,他摇着轮椅来到范闲面前,仰头看他。
  “其他的事,我来帮你解决,但是我这里的责罚,你终究是逃不掉的。”
  “罚我?您为何罚我。”
  “你懂得用计谋对付长公主,这做的不错,但漏洞太大,还需谨记,下次不要再
  犯。”
  “如果最先查出此事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你可想过后果?”
  范闲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上,确实多亏有陈萍萍相助。
  陈萍萍见他不吭声,便转动车轮,背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范闲。
  “你自己想想,想好了,就趴到我膝盖上来。”
  范闲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陈萍萍所说,这顿罚怕是躲不掉。
  但是细想起来,挨一顿打,就能委托他平复身后的麻烦事,也算是划算。
  范闲没多想,直接掀起后衣,趴伏在陈萍萍瘫痪的双腿上,手肘撑在轮椅的扶手处。
  陈萍萍见他趴好,一把就扯掉了范闲的下衣,他从自己身后掏出一把黑檀木戒尺。
  木质的触感从身后传来,范闲回头看过去,不觉惊呼。
  “陈院长,您怎么还带家伙啊?”
  陈萍萍笑笑,用戒尺拍了拍他。
  “都说了是责罚,总不会太轻。”
  话说完,戒尺啪地一声抽在范闲的屁股上。
  圆润的臀肉被抽得凹陷进去,颤了一颤,瞬间显出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陈萍萍的责打,出手就是八分力,从来不会由轻到重地递进,丝毫不给对方适应的过程。
  啪!啪!啪!
  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看似是两边一起抽打,其实靠在外侧的臀肉被戒尺的顶端打着,着力更重。
  几下抽下去,范闲明显感觉两边痛得不均匀,他情不自禁地侧偏过身子,想让里侧的屁股蛋多承点力。
  但这个歪斜的动作,在陈萍萍眼里就是态度敷衍,不愿认真受罚。
  “挨罚时还想着躲闪,你真是长不大。”
  陈萍萍一只手紧紧按住范闲的窄腰,将他的身子扶正。挥着戒尺的手臂举得更高,抡圆了揍在通红的屁股上。
  “哎哟!”
  范闲被抽得惊叫一声。
  这一下子,疼得他浑身直冒冷汗,被狠抽过的地方,简直痛到骨子里。
  啪!啪!啪!
  每一下的力气都比先前大的多,范闲心里想着,陈萍萍怕是快用了十成的力气。
  戒尺从上至下,每一下红印都互相挨着,直到把整个屁股打完一遍,就再从下往上折返。
  几番下来,范闲的屁股又饱满了一大圈,挺翘的臀肿胀滚烫,热辣辣的痛,被戒尺抽得红里泛紫。
  “哎哟!院长,您差不多得了!”
  范闲疼得两手握着轮椅的扶手,心里想着他爹也没舍得这么打过他。
  “疼吗?”
  “疼啊,疼死了!”
  “疼才长记性。”
  啪!啪!啪!啪!
  戒尺抽下来的力气丝毫没减,反而速度还变快了,仿佛是在责怪范闲不该求饶。
  正在他疼得龇牙咧嘴之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哥,开饭啦,娘让我喊你吃饭。”
  来人是范思辙,范闲只得忍着痛,应上一句。
  “我马上来,你先去吃…啊!”
  他一边说着话,陈萍萍的戒尺却不肯停下来,仍然是狠劲儿地揍他的屁股。
  范思辙已经听出门内有奇怪的响动,但是没有范闲的指示,他也不敢擅自进去,只好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着。
  见门前还映着人影,范闲知道范思辙还赖在门口不走,想想平时都是他教训弟弟,要是让弟弟知道自己此时正在挨揍,事后不一定怎么取笑他呢。
  想到这里又羞又恼,再加上身后痛得人心烦,范闲干脆冲着门外大吼:
  “没听到我说话吗?!滚啊!!”
  范思辙被吓得猛地一哆嗦,慌忙调身跑远了。
  陈萍萍见他这般反应,被逗得哈哈笑起来,收起了戒尺。
  他拍了拍范闲的屁股,示意他起来。范闲连忙站起身来,提好裤子。
  红肿的臀肉勉强地被亵裤包裹着,布料的摩擦让屁股又疼又痒,他恨不得上手抓抓。
  “今天就罚到这,若是日后还敢掉以轻心,我还会再来的。”
  “不敢不敢,哪能总劳您费心呢,我下次一定多加小心。”
  范闲脸上赔笑,连忙上去帮陈萍萍推轮椅,将他送出院外。
  在陈萍萍看不见的身后,范闲冲着他做了八百个鬼脸。
  这个老鸡贼,居然还上门教训自己,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一点,不要再让他捉到把柄。
  范闲奉旨,即将出使北齐。
  临走之前,陈萍萍神秘兮兮地让他去一趟太平别院,说是有人见他。
  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心里有谱,果然,等在太平别院的正是陛下。
  “这次北齐使团,本来可以不是你。”
  庆帝并不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拿着鸡毛掸子,清扫着房里的摆设。
  “那怎么又是我了?”
  “你还年
  轻,多些磨练总是好事。”
  范闲无语地抿了抿嘴。
  “谢陛下提点。”
  “这次出使北齐的任务,你可清楚?”
  “只说了要接回言冰云,其他的任务,莫非是陛下亲自提点?”
  庆帝依然不看他。
  “你记性怎么样?”
  “回陛下,臣记性极好,陛下交代的事情绝对铭记于心。”
  “哦?”
  庆帝放下手里的掸子,将它握在身后。
  “可这事务繁多,朕要是,想帮你长点记性,你看怎么样?”
  范闲立马行了一礼。
  “那自然是感谢陛下圣恩。”
  庆帝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案,那上面还散放着几本书。
  “把这书案腾出来。”
  范闲心里虽有不解,但也没敢多问。立马走上前去,把几本书拾掇起来,罗列到书架上,摆放整齐。
  “躺上去。”
  “陛下,你说什么?”
  范闲有点蒙了。
  这位陛下的心思,鬼神难测,他更是看不明白。
  “躺上去,两手抱腿。”
  庆帝背着手看着他,从他身后探出一点鸡毛掸子的羽毛,语气里满是威严。
  看样子不是说笑。
  范闲疑惑着,慢慢地躺到这偏矮的书案上,两手抱着膝弯处。
  这是个什么怪异姿势?就跟小孩换尿布似的。
  他心里纳闷,陛下到底搞什么花样。
  庆帝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了看他,手便伸向他腰间,松开了腰带。
  “哎?陛下!”他惊呼一声。
  “别动!”
  庆帝训斥道。
  他单手扯动,让裤子随着臀形起伏,将它扒到膝弯处,命令范闲自己提在手里。
  最后一层亵裤,庆帝像是失去了耐心,直接从书架上拿起剪刀,将它咔嚓咔嚓地剪了去。
  这一番操作,范闲蒙到大脑死机。
  那剪刀小心地不碰到他的皮肉,只在布料上滑走,左右两下,伸手用力一扯,这亵裤瞬间变成两片布料,被庆帝捏在手里。
  下身瞬间暴露在外,范闲下意识想用手遮住羞人之处,可是又想到陛下刚才命令他别动,终究是没敢轻举妄动。
  这个姿势躺在书案上,少年粉褐色的阴茎和两囊玉袋一览无余,夹在两团饱满圆翘的臀肉中间,十分惹眼。
  庆帝将手里的鸡毛掸子倒过来握着,用竹杆那一头点了点范闲的私处,惹得他不住地哆嗦。
  “这里可曾用过?”
  “回陛下,不曾。”
  此话出口,范闲自己都臊得脸红。
  倒不是因为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而是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检查身子,又被迫回答这样私密的问题,让他羞涩得无地自容。
  庆帝点了点头。
  “你有婚约在身,能自持最好。”
  打磨光滑的竹杆,在范闲的屁股上游移着。
  “他们,给司理理下了药。”
  “要杀她?”
  范闲一脸震惊,他两腿张开,透过腿缝看向庆帝。
  “不会死。”
  庆帝重新调整好他的姿势。
  “你记好,这次的计划,叫红袖招。”
  啪!
  “哎哟!”
  鸡毛掸子猝不及防地抽了下来。
  这掸子是宫里御用的,竹子的韧性极好,臀尖上立马红起了一道,在白净的屁股上格外显眼。
  “你应该猜到了。”
  啪!
  “司理理。”
  啪!
  “是给北齐小皇帝准备的。”
  啪!
  庆帝抡着掸子,每说半句就狠狠地抽在屁股上,揍得范闲忍不住哀嚎:
  “陛下!您能一口气说完吗?!”
  啪!啪!啪!
  飞快的三下抽下来,棱条红肿,交织在一起的地方,微微渗出红点。
  “你是对朕有意见?”
  “不敢不敢!”范闲疼得咬牙切齿。
  “陛下是为了帮臣长记性,臣应该谢陛下才对!”
  啪!啪!啪!
  庆帝的抽打并无章法,只是七零八落地揍下来,见到有遗漏的白肉就再补上几下。
  可这竹杆毕竟是细物,哪儿那么容易把屁股染得匀红,于是纵横交错之间,好几处反复责打,痛得难忍,范闲又不敢闪躲,只得偷偷在心里抱怨。
  “这第二件事……”
  啪!
  “这第二件事嘛……”
  啪!
  “第二件事……”
  啪!
  “您要不等想起来的时候再说!”
  范闲疼得涨红了脸,丧眉搭眼地向陛下提出“建议”。
  英姿飒爽的少年郎,现在
  像婴孩般躺在这书案上,捧着双腿,裸露着下体,本就羞得要命,还要受到如此磨人的鞭挞。
  范闲已经顾不上脸面了,他只希望陛下赶紧将任务交代清楚,好放他回去。
  庆帝似乎并不着急,他俯下身,伸手揉了揉那抽得红肿淤紫的屁股。
  他左右撇开范闲的双腿,让他大大地张开阴户,竹杆竟抚上那未经人事的玉茎。
  这个动作可把范闲吓惨了。
  “陛下陛下!这里打不得!”
  “哦?为何打不得?”
  “这这这……此处甚是脆弱,并且关系到微臣下半生的幸福啊,陛下~”
  范闲的哀求中带上了几分娇嗔,听得庆帝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行了,朕也没说要罚此处。”
  啪!
  掸子再一次抽上臀峰,火辣辣的痛感袭来,可范闲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感恩。
  屁股开花,总比断子绝孙要好吧。
  “这第二件事。”
  啪!
  “就是在换回言冰云之后……”
  庆帝站在范闲的面前,低头看着少年那羞人的模样,左右甩动着鸡毛掸子,啪啪地抽在两瓣肿大的屁股蛋儿上。
  啪啪啪啪。
  房间里回荡着抽打臀肉的声响,还有范闲的呼痛声。
  见陛下始终不吭声,范闲忍不住询问。
  “哎哟!陛下…换回言冰云之后…哎哟!…该如何?”
  庆帝畅快地狠抽了一阵儿,把范闲揍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实在撑不住了,再多挨一下,他怕是就要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庆帝像是洞察了他的心思,在他濒临极限的时候,及时收手。
  “找个机会,杀掉肖恩。”
  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陛下,声音里尽是委屈。
  “您让我在北齐人眼皮底下,杀皇帝,杀肖恩?”
  范闲疼得浑身哆嗦,胳膊环在膝弯处,艰难地抱着自己敞开的两腿。
  话说完,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庆帝并未答话。
  他看着范闲俊朗的脸上挂满泪痕,屁股上的鞭痕横七竖八,红红紫紫一片狼藉,疼得浑身发颤,可姿势却保持得很好。
  他沉默的上前,将范闲扶起,让他趴伏在书案上,翘起屁股。
  庆帝坐在一旁,温热的大掌覆上疼痛的臀肉,用力地将淤血之处揉开。
  “啊…”范闲吃痛,小小地惊呼一声。
  两人相对无言,范闲擦擦眼泪,感受着陛下在他身后揉按。
  沉默良久,庆帝沉声说道:
  “记着,要活着回来。”
  “陛下,您…您说什么?”
  “记着,要活着回来!”
  “就算任务没完成,只要我活着回来就好?”
  啪!
  庆帝狠狠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疼得范闲直吸气。
  “你是还嫌屁股不够疼吗?”
  “啊不是不是……”
  范闲不敢再多问,只是心里着实纳闷。
  都说臣子应当为国捐躯在所不辞,可是陛下这旨意,是不是未免太护着他了。
  像是有意打断他的思路,庆帝在身后揉得愈发用力,疼得他龇牙咧嘴。
  “朕的话,可都记住了?”
  “如同雕刻在脑子里一般,绝不敢忘。”
  庆帝点点头,从背后看着乖乖趴在书案上的范闲,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
  叫人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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