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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樾是一名alpha,容颜俊美无铸,家里是蓝星数一数二的经商世家,可谓是一出生就将各种属性值点满了。他今年30岁,而立之年,家中对他的约束不再像他二十多岁那样严厉,即使他到今日仍未成婚也不再逼迫他了。
  平常人若是有他这样的条件,想必做梦都能笑醒,只是岩樾不知怎的,从二十岁起就开始了每周一次的心理咨询,多年以来从未间断过。
  今日也是如此。
  这是一间宽敞的咨询室。
  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江城的地标建筑,下面一条蜿蜒的河流环绕而过。坐在临窗的灰白色沙发上,能俯瞰整片江景。灰黑色的地毯从沙发底下开始蔓延,铺满整间屋子。
  岩樾正躺在弧形办公桌对面的一张藤编躺椅上,他身后是垂落下来的白色球灯。身着制服的咨询师正坐在他对面,用柔和的语气询问他各种感受。
  咨询师已经上了年纪,皱纹爬上了她的眼尾,这是岁月赋予她的独特韵味,她的一颦一笑每每牵动眼尾,都会炸出一朵花来。
  伴随着咨询师温和平静的声音,岩樾缓缓陷入沉睡。
  临睡之前,岩樾似乎听到了隐隐约约仿若来自远方的最后一个问题,她在问,“你还爱他吗?”
  岩樾踌躇着,不敢回答这个问题……接着就听咨询师说,“好的,我知道了,无需勉强。”
  待到岩樾一觉醒来,他扶着额头从躺椅上缓慢坐起身,笑道,“陈医生,每次来您这里,我都能睡个好觉。”
  陈医生失笑摇头,“你啊你。”
  陈医生粗粗整理手边资料,对岩樾说,“岩樾,从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你的暴力倾向已经减弱很多了,多疑多思导致的神经性头痛、失眠也得到了缓解。”
  “从我的判断来看,你的心理状况跟多年前相比好很多,这跟你积极配合治疗有很大的关系。”
  陈医生从内心深处为岩樾感到高兴。
  “现在,让我们再做最后一个测试吧。”说着,陈医生看向岩樾,询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岩樾点点头。
  陈医生打开了手机,挑选那个早已听过千百次的旋律,是当红oga巨星演唱的电影主题曲,《如我爱你》。
  悠扬的旋律在室内空间回荡,陈医生一直在观察岩樾的表情,他看起来很冷静。
  一曲终了,陈医生问岩樾,“你感觉怎么样?”
  岩樾如实说,“感觉很平静。”
  陈医生在本子上记录,“那么恭喜你,岩樾。你对这首歌脱敏了。”
  “希望你未来会越来越好。”
  岩樾告别了陈医生,穿着灰黑色的定制西装长外套离开了这间大厦。
  他心平气和地顺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前进。
  此时已是傍晚,黄昏的太阳正要西落。
  有人给他发了个消息,岩樾抽空瞄一眼,大意是说,今天有一个聚会,邀请岩樾参加,届时在场的都是alpha,大家纯聊天。
  岩樾面无表情地回了个好,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
  此刻已是隆冬时节,即使江城的冬天来的要比北边的城市稍晚一些,今天也落了些飘飘扬扬的雪花下来。
  待到岩樾来到约定的清吧“初雪”之时,雪已经落了浅浅一层。
  他关闭车门,有几片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岩樾没有理会,他理了理风衣的袖口,迈开大步走进去。
  进去的时候,有人正在唱歌,岩樾眼皮跳了跳,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正是那一首歌,《如我爱你》。
  岩樾正准备若无其事地走过,没想到他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原来是有下面的观众突然心生不满,开始让人换歌。
  这毫无理由的,歌手自然不愿意,那人就搬出了自己二世祖的身份,说出经典台词,“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岩樾没忍住笑。
  或许他爹真是个人物,歌手居然真的换歌了,岩樾心情突然一沉,开始烦躁。
  他劝自己要冷静。
  岩樾有点挂脸,他想起医生的话,苦笑了下,尽力调整自己的心态,还没等他调整好,他的好友王旭就从卡座那边朝他挥了挥手,岩樾点头示意自己看见了。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想拿出根烟抽,摸半天什么都没摸到,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戒烟半年了。
  “啧”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岩樾坐在卡座上,瞅着还算端正,一没有瘫软,二没有挂脸。
  他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王旭一边跟周围的朋友热热闹闹地聊天,一边还能分出点心神跟岩樾对话,“今天看着怎么跟个佛似的。”
  “刚从陈医生那儿出来。”岩樾用气声回答。
  “那怪不得。”王旭贴近他,“那樾大佛今天能不能借我点钱花,我的钱上个月被老婆收走了,一点都没给我留。”
  岩樾推开王旭硬凑过来的头,“去你的。”他笑骂。
  “三十好
  几的人了还搞这一套。”
  王旭打哈哈,他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一句,“话说,樾哥你还不准备找个对象吗?”
  岩樾的笑容凝固了,他的轻快劲儿一下子从脸上褪去了,“你别管。”
  “好好。”王旭见势不对,立刻举双手投降。
  “锵哥来了。”卡座那一边突然沸腾起来。
  岩樾定睛一眼,原来是刚才让歌手换歌的那个二世祖过来了,周围围了一圈人,都叫他“锵哥”。
  岩樾问王旭,“那人什么来头?”
  王旭看了眼锵哥,“哦”了一声,“樾哥,你说他啊。”
  “他爸是最近的政界新贵,这不,大家都巴结着呢。”
  岩樾懂了。
  商人朋友好交,政界朋友难寻。
  岩樾正吃着菜,突然听到那边聊起来了。
  从今天买了辆豪车到明天他爸要给他一个名表,每说一句话周围一圈人就围着奉承几句。
  岩樾充耳不闻,这样的待遇他以前也有过。
  后来圈里人都知道岩樾精神不对劲,渐渐地也少有人往他身边凑了。
  岩樾乐得清静。
  可是慢慢地,那边谈论的话题就变了。
  起先不知是谁谈了一嘴,自己的oga在床上如何如何。
  到这里的时候岩樾虽然皱眉但是还能忍受。
  又有人起哄说了声,“记得锵哥喜欢的是beta,前段时间还和娱乐圈里的一个beta导演谈恋爱。”
  岩樾咀嚼的速度逐渐减慢。
  谁接了句,“是不是拍《如我爱你》那电影的导演?”
  岩樾撂下筷子。
  “咱还没跟beta谈过恋爱呢,锵哥快跟咱说说那个大导演在床上表现得怎么样?”
  王旭感觉身边有动静,就侧头看了一眼,见到岩樾面无表情,眼神直盯着对面,王旭咽了口唾沫,小声说,“樾哥你冷静点。我马上就制止他们!你别冲动!”
  “锵哥,那个咱不说这个话题了,我听说……”王旭大声朝那边说,努力地转移话题。
  但是他太紧张了,说话说得跟人工智障似的。
  那边自然没接他的茬,就听见那个锵哥“啧”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脸斥道:“什么大导演,慕白就是个*子。”
  话刚说完,他就感觉前面有道阴影挡在他身前,“喂,是谁啊,赶紧让开。”
  岩樾俯下身子,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他黑漆漆的瞳孔直盯着锵哥。
  那边王旭承受不住信息素的威压,四肢都瘫软倒在沙发上,还是努力地最后劝了一下,“樾哥你冷静啊!”
  但是没什么用。
  岩樾绷着一张脸,拎起锵哥的衣领,拳头带着仿佛要跟人拼命的气势,朝着他的右脸揍了过去。
  一下子把人弄趴下。
  接着他还不满足,把锵哥按在地上,一拳接一拳的往他头上打。
  就想要把人打死在这。
  “砰——砰”拳拳到肉。
  周围的人一声都不敢出。
  锵哥挨了七八拳,已经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岩樾的信息素也收了些。
  王旭动动手指,发现自己终于能活动了,他赶紧跑到岩樾的身后,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去把人拉开。
  一边冲后头喊,“别傻待着了,叫救护车啊。”
  “哦……哦。”那群人方才如梦初醒。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报警的报警。
  岩樾发病之后浑身毫无力气,被王旭控制着,但两只眼睛泛着红血丝,还直直的盯着地上一摊烂泥似的锵哥。
  “算了,樾哥,算了。”王旭在后头拼命劝,声音差点带上哭腔。
  “你说你好好的惹他干嘛?”他对躺在地上的锵哥说。
  “那是他亲大哥!”
  三十岁的岩樾躺在警车的后座上,他双眼里看到的尽是些迷离的景色,因病而无法聚焦的双眼使得他眼里所见的一切都被拉长,接着变得模糊。于是霓虹灯变成了一条长长的模糊光带,人脸在他眼中均被模糊了面容。
  有陌生的警察拉开车门,他被架进警局,在他见到的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一片格外冰凉的雪花落在他微红的鼻头上,这一点冰凉的刺激在他昏沉的脑子中超过了手肘被拖拽的感受。他又一次陷入了回忆,这次回忆的时间尺度格外的长,他一口气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那是他前一段人生不幸的终止,也是他目前为止都在忍耐的漫长痛苦的开端。
  十几岁出头的时候,岩樾经常进出少管所,原因无外乎是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理由打架生事。
  原本是该最有朝气的年纪,岩樾却选择了自我放逐。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十五岁的岩樾第一次读到这句话的时候嗤之以鼻,然后重重地把书合上。他是如此的高傲,不认为自己是不幸
  的,同样不会把所有的不顺都归咎于家庭,但心里那种堵着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他时常会觉得自己游离于人世之外,只有当拳头击打到别人鼻子上的那一刻,沸腾的感觉冲击到他的天灵盖,独属于alpha的激素一路飙升,颅内的激素受体让他四肢充血、心跳加快,那一刻的刺激才会让岩樾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小白脸。”
  “啪!”岩樾把盘子重重摔在餐桌上。
  这条长桌上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了动静,但没有一个作出反应。
  长桌尽头的美貌妇人矜贵地使用刀叉切割牛排,她身侧的男人专心照顾他手边的婴孩。
  除他二人之外,这张长桌上还有一对男女,他们恩爱地交换手中的食物。
  “小白脸!”
  岩樾的威慑显然没有起到作用。
  那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精致少年又喊了一声。
  岩樾腾地一声站起来,猛地把整张桌子推翻。
  接着,他手拿起一把餐刀,飞扑上去把少年牢牢压在身下,瘦却有力的臂膀扬起餐刀,就要狠狠插下去——接下来的一秒,岩樾预想中的血肉横飞的景象没有出现。
  美貌妇人不知何时插入其中,她仿佛只是轻轻一抬,就轻松托举住了岩樾直刺的手。
  她扬起一个笑来,温和地说,“小樾,你要教训这个狗崽子我不拦着你,但是你不该让大家都没得吃。”
  她随手把餐刀扔在地上,拍拍手站起来,“目无尊长是不对的,应该得到教训。这样吧,就罚你在院子外面跪两个小时怎样?”
  她优雅地牵起衣角转身坐下,“怎么样,对于alpha来说,这是很轻的责罚了吧。”
  接着她扬起下巴,对着自己身旁亲昵的男oga说,“我教训完我的孩子了,你也该教训你的孩子了吧?”
  剩下的对话岩樾没有继续听,他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这个混乱的家庭。
  他跪在院子中央,少年的身体刚刚抽条,营养还没有完全跟上,他倔强又不服输,在这个家里生活的很不容易。
  岩樾很清楚,他不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因为一旦他出了什么事,那对互相恶心的夫妻就不得不忍住恶心,努力再生一个alpha来继承家业了。
  美貌妇人是他的“父亲”,但她身边的oga却不是岩樾的母亲。他的母亲是另一对男女中的女oga。
  这一对女女或许曾经也相爱过,但是最后都另爱他人。她们的婚姻关系名存实亡,甚至还会把情人带到家中共同生活,生育后代。
  听说猪圈里的伦理关系十分混乱,岩樾有时候就觉得自己生活在猪圈内。
  这一次刺激他的少年就是他们四个人不知道谁的私生子。
  刺目的阳光下,岩樾的汗水流个不停,他感到头晕目眩,他一边擦汗水一边觉得很奇怪,alpha的身体素质不该这么弱……
  他感到十分口渴,只能吞咽一口吐沫止渴。
  听说……他的父母在他之前还生了一个孩子……但是因为不是alpha所以被遗弃了……莫名地,此时此刻,他对这个孩子生出了一点期待。
  如果、如果他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哥哥,他们流着近乎相同的血液,他们会不是天然的同盟,面对所有的不幸都有彼此的怀抱。
  共同分享所有的痛苦和喜乐,做彼此在人世的锚。
  接着,他嗤笑一声,嘲笑自己居然在想一个莫须有的人寻求慰藉。
  可他依然不住地想,哥哥啊,哥哥。
  你在哪呢?
  是和他一样,在不知名的地狱中痛苦煎熬吗?
  “砰——”
  岩樾向前仰倒,惊起一地飞鸟。
  待到“家人们”发现他时已经是傍晚,他血缘意义上的母亲手忙脚乱地把他送进医院,于迷蒙中,岩樾在她眼角看到了泪痕,但疑心是自己看错了,接着便沉沉睡去,完全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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