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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丘被苏晏裹紧绞缠的湿滑穴眼吸的不敢再动,不住深呼吸以抵抗想要出精的冲动,听得景隆帝让李子仰和他一起玩苏晏,心下不由得更加兴奋,他还没和别人一起肏过苏晏呢。
  楚丘探手下去摸了摸裹着自己肉棒不放的紧致穴口,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淫液,全部抹在了苏晏白嫩的腿根,“松松穴放哥哥出来,让李大人喂你好不好?”
  苏晏的意识渐渐从高潮余韵中回落,这才猛然反应过来,皇爷要让李子仰和楚丘一同在这亭子里肏弄自己?还是在那么多人的围观下?!
  苏晏羞耻的快哭了,他虽然已经有些习惯在皇爷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肏了,却没想过同时被两个外人一起啊……
  这叫满朝臣工勋贵如何看他?还不得将他当作那南风馆子里最浪的小倌?
  可尽管内心觉得荒唐,苏晏却发觉自己的身子更加燥热,竟是极度渴望这淫乱无比之事的,甚至兴奋到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蒙在眼前的腰带被解下来的同时,楚丘将插在他后穴里的阳物抽出,退到了一旁。
  一双粗糙的大手扯着苏晏的手臂将他拉起,苏晏还没来得及适应眼前明亮的光线,便以一个趴伏的姿势背朝众人被按在旁边摆着瓜果点心的圆桌上。
  身后之人力气极大,一手不容拒绝地按在苏晏后腰上,让他把一双浑圆的翘臀使劲往后撅,另一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中央的浅沟自上而下缓缓划过。
  那手指上满是硬茧,粗粝无比,摩擦过光滑细腻的皮肤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与麻痒。
  “唔……子仰……”苏晏高潮过后本就腰酸腿软,被摸到腰眼敏感处时身子似被电到一般猛地一缩,“啊”地喊出声。
  “原来此处竟也十分敏感。”李子仰在身后幽幽开口,他说着,又故意在那处反复轻蹭了几下,苏晏便活鱼似的扑腾起来,口中胡乱喊道:“别蹭了!那里不行!”
  李子仰才不管他行不行,又继续往下,以更轻却让人愈发痒到骨子里的力道去剐蹭那一双雪臀。
  苏晏挣扎的更厉害,臀瓣不停缩紧抽搐,痒的犹如万蚁噬心。
  “子仰……别摸了……太痒了真的受不了……”苏晏都快哭了,挣脱不得只能蛇似的不断扭着身子,怎料不小心乳尖碰上摆在那里的一盘冰好的剥了皮的葡萄,顿时一个激灵,尖叫一声。
  李子仰眼尖,自是没错过这一幕,手下顿了顿,竟是伸手捏过一颗,轻轻放在了苏晏的尾椎骨上,两指按着滚来滚去。
  苏晏刚想松口气,就被臀上的凉意冰的一抖,颤声回头,“你要干什么……”
  李子仰掀眸扫了他一眼,手下微微用力,就将那亮晶晶的一大颗绿葡萄缓缓推进了微微翕张的湿滑粉穴中。
  “啊……好冰……唔……拿出来……”苏晏从没体会过被水果塞穴的感觉,冰的他不住缩紧穴肉,却反而将那果子吞的更深。
  李子仰不为所动,非但不拿出来,反而探手又拿了几颗,一个接一个的往那瑟缩的后穴里塞。
  “不行……好胀……别塞了……哈……”
  眼见着手中最后一颗也没入艳红的穴眼,李子仰弯腰去吮苏晏的脊背,“苏相的浪穴可真贪吃,已经吃了四颗了,怎的还不够吗?”
  苏晏感受着那几颗冰凉的果子随着穴肉的蠕动在内壁四处挤压,有一颗恰恰卡在那敏感的腺体处,腰眼一酸,立刻吐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够了……子仰……求你了,拿出来吧,好难受……”
  李子仰大手握着那两瓣雪丘不停揉捏抓握,直将那嫩豆腐似的两团捏的满布红印,才直起身脱了自己的衣裳。
  “既然难受,臣帮苏相将它捣烂了可好?”
  苏晏一惊,什么捣烂?如何捣烂?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一根硬热烙铁便抵上了他一张一缩的后穴。
  苏晏这才反应过来,李子仰是要用他那柄弯刀直接捅进来,把那葡萄捣烂!
  可他纵使想明白了,也无力挣扎,李子仰一双铁臂紧紧掐着他的细腰将他下身固定的动弹不得,稍一挺腰,便直直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好难受……快出去!”苏晏哭喊起来,他能感觉到那粗硬的一根阳物将穴里的冰凉圆粒顶的越来越深,一直到再也动弹不得,才抽出一截。
  苏晏根本来不及叫他退出去别再进了,就被一个猛顶撞的大腿都抵上桌沿,后穴中只觉冰凉与火热交替,分不清是痛是怕还是爽,细腰塌的更低,身子细细抖起来。
  李子仰掐着苏晏的腰猛顶了十几下,就感觉那湿热的穴里一股冰凉的汁水爆开来,龟头陷入冰火两重天,竟是从未体验过的新奇与刺激,一时也顾不得周围人的反应,低吼一声快速捣弄起来。
  于是周围人就看到,皮肤晶莹如玉的美人被健硕有力的武将压在身下,后穴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股淡绿色透明汁液。
  “你们看,那葡萄是真被李总兵捣烂了!”
  “这也太刺激了,我还从没见过
  将果子塞到后穴里再插进去顶烂的呢!”
  楚丘在旁边站了半天,此时也不由得赞叹道:“真没想到,李总兵也是个会玩的!”
  苏晏满脸通红地承受着,却又觉得刺激的不行,穴里的葡萄被完全撞烂,冰凉的汁水渐渐变得温热,在李子仰粗硬阳物的不停摩擦下竟渐渐似变成了沸水般,烫的他快感如潮,身子也从抗拒慢慢变成了迎合,口中溢出低泣似的喘吟。
  “唔……好烫……好大……”苏晏一边呻吟,一边情不自禁地将臀瓣往身后送,胯下射过的阳物早已颤巍巍地再次挺立起来,贴着桌布不断摩擦,铃口渗出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布料。
  “苏大人穴里好热好软,果然是被肏开了吗?是不是还能再吃一根?”
  “唔……不是……没有……别说了……”苏晏于众目睽睽之下被两个男人轮番奸淫,羞耻得要命,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身体里涌上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意,爽的头脑发昏,筋骨酥软。
  李子仰胯下又凶又狠地狂插猛撞,一边伸出粗糙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往眼前乱晃的白臀上抽,看着那臀肉颤出浪荡的余波,布满红印,浑身血液似乎都往底下的孽根涌去。
  这带着些许粗暴又更似调情意味的拍打让苏晏身前的阳物翘的更高,铃口不断吐出黏腻的情液。
  他浑浑噩噩地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受虐体质,肉体的粗暴也好,口头上的羞辱也好,竟都能让他觉得体内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好似随时会将他吞没。
  前端的性器被桌布磨的快要着了火,苏晏难耐地踮起脚想躲开这甜蜜的折磨,不想却将自己的臀更深地送到身后男人手中,体内的硬物捅的也愈发深了。
  “哈……啊……好难受……要……要来了……”苏晏断续喘吟着,想不到自己并未被顶撞任何敏感点,就只是不停摩擦肠壁,也能爽的快要出精。
  他想伸手下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李子仰眼疾手快地掐住了根部,“不能射这么快,后面还有的玩呢。”
  他说着,拔出自身阳物,将苏晏拦腰捞起,转了个身抱在自己怀中,然后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肘间,另一手扶着湿淋淋的巨物从下方又顶进了未闭合的湿软甬道。
  苏晏仰头呻吟一声,李子仰比他高出许多,他本就单腿站立不稳,甚至还要踮着脚挺着腰才能让那孽根顺利插入,苏晏先前被干的腰酸腿软,只能将双手抬高环住李子仰的颈项,叫他掐着腰从正面狠狠抽插。
  李子仰那张扬的阳物龟头挺翘微弯,最适合正面插入,轻易就能顶上充血凸起的腺体,是以才刚一进入,众人就听得苏晏一声黏腻勾人的媚叫,“唔……哈……磨到了……好酸好麻……”
  “是磨到苏相的花心了?”李子仰自然也感觉到了龟头划过那处微硬有弹性的凸点,低下头去疯狂吮吻苏晏敏感的耳后、脖颈并锁骨等处,留下一串串吻痕,最后一口叼住硬如石子的嫣红乳粒,胯下也找准了角度对着那腺体疯狂捣弄。
  苏晏被揽着腰不停后仰,腰身弯成了个月牙,一头墨发早在动作间尽数散开,在激烈的顶撞下不停摇晃甩动,美极也浪极。
  “子仰……哈……轻点,轻点撞……这样会忍不住的……又想……又想射了啊……”
  李子仰适时停下动作,从他胸前抬起头,眼神一扫刚好撞上楚丘的目光。
  “楚大人一起?这小骚货穴里发大水了似的。”
  楚丘自然乐意之至,他在旁边等了半天,本就没射过的阳物硬的发痛,早就想再埋进那温热的穴里暖一暖了。
  李子仰将苏晏上身搂在怀里,苏晏趴在他胸前不停喘气,被抬起的右腿有些麻,刚想开口叫李子仰放开他,便惊觉有什么东西从后方探到了他夹着一根阳物的后穴,吓的他浑身一颤就要回头。
  李子仰按住他不放,低下头咬着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说:“让楚大人给你松松穴,待会儿把两根一起吃进去好不好?”
  话音未落,楚丘已经勾着那湿软的穴口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啊……痛……不行……怎么可能吃的下……”苏晏吓的想哭,紧张地连连收缩后穴,箍的李子仰的阴茎并楚丘的一根手指都有些疼。
  不得已楚丘只能先抽出来,让李子仰就着插入的姿势前后左右画着圈地搅弄。楚丘也在苏晏身后不停亲吻摩挲他浑身的敏感点,终于让那后穴再度放松下来。
  楚丘小心翼翼地塞进一根手指,察觉苏晏不再那么紧张,便又加进了一根,就着淫液的润滑反复进出,勾着穴口将那蜜穴尽力往外撑开。
  苏晏扭头去看一直坐在那里观战未曾开口的景隆帝,“皇爷……”一副委屈得泫然欲泣的模样。
  景隆帝知晓他不过是装装样子,其实心里期待得很,不然也不会连一丝挣扎都不曾有,乖乖任那二人开拓。
  于是景隆帝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卿卿别怕,朕在此,他二人不敢弄痛你,你只管享受便是。”
  苏晏在心里暗骂,老男人,我看是你享受的很!就这么喜欢看我被
  别的男人肏坏?
  景隆帝话音刚落,苏晏背后就贴上一个温热的身躯,紧接着身下传来巨大的撕裂感,他窄小的后穴正被另一根硕大的阳物顶开!
  “啊啊啊……不行……好痛!进不去的……饶了我吧……会坏掉的……”苏晏疼的直打颤,想挣扎,却被两个男人死死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放松……嘶……别夹……放心,进的去。忍一忍,哥哥也舍不得弄坏你。”楚丘一边坚定地将阳物贴着李子仰那根往穴里插,一边不停在苏晏耳边安抚他。
  苏晏知道躲也躲不过,非要抗拒只能是自己受罪,于是不停深呼吸,努力放松肌肉,好一会儿才感觉另一根巨物也顶到了穴里很深的地方。
  “呼……”两个男人也同时松了口气。
  苏晏的后穴本就紧窄,平日里吃下任何一根阳物都能裹的紧紧的,此时一下吞下两根,尺寸又俱是傲人,穴口皮肤一丝褶皱都无,从艳红变成粉白,显见是被撑到了极限。
  苏晏只觉后穴饱胀的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崩裂,他最怕痛,看不见身下什么情况更是恐慌,竟是噼里啪啦掉起了眼泪,“好疼好胀……坏了,肯定撑裂了呜呜……”
  楚丘伸手去摸三个人的结合处,的确严丝合缝,细细摸索了一番后,他将那只手伸到苏晏眼前,笑着说:“一点血丝都无,清河天赋异禀,只沾了哥哥一手骚水。”
  苏晏见的确没出血,立刻不哭了,可后穴中被两根庞然大物堵着的胀痛感确是实实在在的,只是没了那股恐慌感,他竟奇异地觉察出一丝痒意,顺着饱胀的肠穴一路攀爬至尾椎、脊柱,窜上大脑。
  苏晏深呼吸一口,轻轻扭了扭腰,小声道,“可……可以了……你们动一动……”
  两个男人也松了口气,之前怕他痛的厉害,进去以后就不敢动,可也被那无意识吸咬裹缠的穴肉绞的额头青筋直跳,忍的快要吐血。
  终于被允许动作,两个男人同时挺腰摆胯,虽然是头一次一起肏苏晏,却极有默契般一人抽出另一人插入,一人插入另一人抽出,让那浪穴里时刻都有一根硬物填充着。
  如此一来,苏晏那肉穴一刻都不曾感到空虚,快感成倍增长,铺天盖地朝他袭来,只十几下就听他仰着头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胀!肏死了,要肏死骚货了啊!”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李子仰被紧缩的肠壁夹的连连粗喘。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楚丘也爽的不行,苏晏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得趣,竟是比平时流的淫水还多,淅淅沥沥顺着站立的那条腿往下淌,还有些被激烈的肏干撞的飞溅到地上。
  李子仰的弯刀在前面不停磨着他浅处的腺体,而后面的楚丘一杆长枪又是次次顶到他最深处的软肉,两个人的阳物同时攻击苏晏体内最经不住的敏感点,苏晏没一会儿就被肏的筋骨酥软,魂飞极乐边境,完全丧失了理智。
  “啊……啊……肏我……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骚屄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
  周围人也从没见过如此香艳激烈的一幕,当朝首辅在皇帝眼皮底下被两个男人的阳根同时肏进后穴里,不仅不抵抗,还爽的不停浪叫。
  谁都没想到苏晏能爽到自称“骚屄”,可这庸俗淫荡的词汇用在此时的他身上竟意外的贴合。
  现场一片躁动,有不少人受不了如此淫靡的画面,已露出阳物开始给自己手淫了。
  二人将苏晏夹在中间又疯狂抽插顶撞了几百下,苏晏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李子仰低头去瞧苏晏翘在自己腹肌上的玉柱,那柱头胀红的似要滴血,铃口疯狂涌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仿佛随时都能喷精。
  “骚屄想射了吗?”
  苏晏仰着脖子只知一个劲地胡乱浪叫,“不知道……哈……我要疯了……爽死了啊……子仰……哥哥……灵川……肏死我吧求你们了……我受不了了……”
  挂在李子仰手臂的那条腿麻到快没有知觉,踮起的脚趾也开始抽筋,但他根本感觉不到,整个人似被从淫靡的情欲池中捞出,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后穴里肆虐的两根肉棒。
  两个男人也都爽的汗如雨下,被快感刺激着,一进一出的节奏也维持不住,当无意间两根一同撤离,再一同狠狠凿进去的时候,苏晏被两处敏感点同时袭来的巨大快感一激,眼前炸出一朵朵烟花,甩着头尖叫哭喊着攀上顶峰,身前玉柱颤抖着喷射出几大股白浊,全部洒在了李子仰胸腹处。
  两个男人也在后穴极度抽搐疯狂绞缠的快意里,一个顶着腺体,一个顶着骚心怒吼着将两股阳精同时洒在了苏晏痉挛的肠穴中。
  谁料苏晏被顶着两处敏感点射精,身前才泄过的玉柱竟然微微颤抖了几下,淅淅沥沥流出一股淡黄色透明水液,竟是生生被肏的失禁了!
  好一会儿,三人才从极致的高潮中降落下来。
  楚丘率先将半软的阳物拔
  出来,龟头才离开穴口,那松软的穴肉便开始缓缓闭合,待到李子仰也抽出孽根放下苏晏那条高抬着的右腿,苏晏立刻瘫软着直往地上坠。
  李子仰连忙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椅子上让他休息。
  景隆帝凑过去摸苏晏红透的还挂着泪痕的脸,眼中满是癫狂的情欲,“第一次同时吃两根,喜欢吗?朕竟不知清河是能被肏尿的。”
  苏晏还未从绝顶的高潮余韵中恢复,眼前全是白茫茫一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景隆帝刚才说了什么,一脸震惊,下意识去看楚丘。
  楚丘笑着去摸他仍旧充血挺立的乳尖,“小骚货爽到都不知道自己尿了吗?”
  再去看李子仰,那一向沉稳的脸上竟满是骄傲,“尿了,都尿在臣腹间了。”他说着,还特意抬手去揩自己腹部的液体,似是想证明下那确实是苏首辅的精液与尿液。
  苏晏呜咽一声双手捂脸,这下真是脸都丢光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双龙,被肏射,居然还被肏尿了!羞耻二字已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景隆帝却爱极了他满身情欲痕迹的样子,乳尖红肿,臀瓣腰际遍布红痕。
  掰开大腿,阳物软垂,囊丸皱缩,底下的嫩穴完全被肏开了,张着个荔枝大小的肉洞,还能窥见内里蠕动的腥红肠肉,收缩间一缕缕白浊缓缓流出挂在穴口将落不落。
  苏晏也知自己现下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定是十分淫乱,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皇爷别看了……”
  却被景隆帝坚定地掰的更开,“清河这样美极了,朕恨不得现在就肏进你这个脏屄里。”
  苏晏呜咽一声,身子红透,“不……不脏的……”
  景隆帝凑过去将舌头深入他口中极力搅动,将那因一直浪叫而微微发干的嘴唇吮的湿漉漉的,抵着他的唇角低声道,“朕就喜欢看你被别的男人肏坏肏烂,骚屄里灌了一肚子阳精含都含不住的样子。”
  那年的端午射柳之戏,朝臣记忆深刻。
  景隆帝说完那番话后,苏晏又被李子仰和楚丘按在亭柱上、跪趴在椅子上、躺在桌上,敞着骚穴轮番肏干,又哭又喊地射了四五次。
  到最后再射不出什么东西,才叫景隆帝挺着胀的紫红的龙根插进了那被灌满了精液的淫穴,激动不已地抽插了一番,才泄在了里面。
  苏晏做春梦了。
  梦里他与不同男人颠鸾倒凤,一会儿是被李子仰压在桌子上从后面狠命捣他塞了冰凉葡萄的软穴;一会儿是他被楚丘掰开双腿舔开湿软的骚眼;一会儿又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任由两根粗壮的阳物反复抽插顶撞,把那口浪屄肏成合不拢的圆洞……
  苏晏沉浸在欲海中翻覆,梦里自己骚浪的呻吟哭喊伴着男人们的淫辱调戏之词一声声炸在耳边。
  “好舒服……好爽……肏死我了,用力……啊……”
  “唔……灵川……好爽……”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
  “子仰……别撞了受不了了……”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醒来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明黄色的御座上,眉目浓郁宽肩窄腰的崔锦屏一身热汗,压着他的大腿将自己张扬粗长的巨物反复送进他湿淋淋的嫩穴,粗喘着在他耳边说,“苏相的骚穴太好肏了,臣简直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哈……好爽!”
  苏晏粗喘着睁开眼,将手伸进被子里,果然,前面硬邦邦,后面湿淋淋。
  苏晏另一只手臂搭在自己额头,闭眼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变得越来越饥渴,越来越迷恋那几个男人把他干的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感觉,反而是与皇爷行房的时候,有些没滋没味的。
  其实今日下朝后皇爷也在御书房干了他。
  一开始苏晏主动骑在他身上又亲又摸,还握着龙根给他手淫了好一会儿,可不知怎么那话儿始终没什么反应,还是苏晏实在想要的紧,用嘴伺候了半天才硬起来。
  景隆帝就着骑乘的姿势顶开了苏晏饥渴的穴眼,叫他扭腰摆胯肏自己动,可苏晏才刚刚渐入佳境,在龟头顶到敏感点时下意识夹了一下肠肉,没想到那物就在自己穴里射了出来,苏晏茫然了半晌才不情不愿从皇帝身上下来。
  可他被没满足的欲望吊的不上不下,难受的厉害,景隆帝便又让他读了射柳那日的《淫事录》,这才兴致大发地将他按在御案上肏射,可惜苏晏高潮中的穴夹的死紧,景隆帝自己也没能把守住精关,射了第二次。
  苏晏默默算了算,两次加起来也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看来皇爷是真的身体大不如前,也是真的必须要借助想象或是亲眼看着他被别的男人玩弄,才能行事了。
  苏晏一边回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被子里套弄自己的阳物,可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自己这身子被那样开发过后,食髓知味,竟是疯狂叫嚣着想要那几个男人。
  李子仰端午后就回了大同,楚丘出京办差了,苏晏琢磨了半
  晌,想起好一阵子都没找崔锦屏喝酒了,竟是有些想他了。
  当然,苏首辅可不单单是心里想这位同年好友,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了他那怒张的阴茎驰骋在自己湿热的穴里带来的绝顶快意。
  翌日傍晚,苏晏对景隆帝扯了个谎便跑去了崔府。
  崔锦屏也是刚散衙回来,苏晏进门的时候他还有些诧异,“清河怎么来了?”
  苏晏撇撇嘴,“屏山兄是不愿见我?那我不打扰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崔锦屏忙扯住他的胳膊,力气没控制住,苏晏一个趔趄,猝不及防撞在他怀中。
  崔锦屏把他拽到怀里也就揽着腰没松手,好笑地看着他,“气什么,我何时说过不愿见你?倒是清河,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不用在宫中陪皇爷?”
  苏晏手撑在崔锦屏胸前,下意识抓了一把,觉得手感颇好,一时也想不起来赌气了,“来……咳,来找你喝酒。”
  正是晚膳时间,说是喝酒,二人却将饭菜摆在了内室,菜没吃几口,酒也没喝几口,苏晏已经坐在了崔锦屏腿上,呵着热气在他脸侧轻声耳语,“这么久没见了,屏山兄不想我吗?”
  崔锦屏一手揽着他的细腰,一手伸到他衣摆下隔着裤子摩挲腿根,“想你翘着屁股求我肏你的骚样?”
  苏晏脸蓦地红了,脖颈都发起烫来,呼吸一下就乱了。
  崔锦屏偏头叼住苏晏一只红嫩的耳垂,轻笑道,“听说苏相端午那日在东苑被李总兵与楚御史肏的欲仙欲死,怎的现下又耐不住寂寞了?”
  苏晏羞耻心作祟,听着崔锦屏这好似讽刺他浪的一句,心下微恼,正欲反驳,忽然被一只大手拢住了胯下一团,轻轻一抓,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话立时变作一声钩子般的嘤咛,“额啊……”
  “怎么,皇爷没喂饱你?”
  “哈……皇爷昨日才弄了我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唔……别提别人了,你摸摸我……”
  崔锦屏从善如流地去解苏晏的衣服,不多时便将他剥了个光溜溜,搂着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去咬胸前红红的两颗乳头,边咬边说:“所以今日是特地来找肏的?皇爷允你来吗?”
  苏晏双手朝后扣住桌面,摇了摇头,挺着胸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啊……舔我……唔……皇爷不知……我,我想要你……”
  “怎么这么骚。”崔锦屏眼神稍往下一扫,就能看到苏晏身前已然挺立起的阳物,兴奋地胀红着,铃口已经开始分泌出晶亮的淫液。
  他伸出一只手去套弄了两下,拇指特意刮过敏感的柱头,沾了满手滑腻,抬起头来将那淫液尽数涂在了苏晏两个硬鼓鼓的乳头上,又抓过他别在身后的手,叫他自己摸乳给他看。
  苏晏在他灼热的视线下自己掐着乳头又捻又拽,没一会儿便自己把自己玩的气喘吁吁,呻吟不止。
  “啊……屏山……好舒服……好想要……”
  崔锦屏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绯红的小脸,忍不住逗他,“可清河也知道,我不好男风,只是这样的话,我可硬不起来。”
  苏晏愣住了,神特么不好男风!那天在御座上硬的跟烙铁似的,把他肏的直哭还不愿意结束的不是他崔屏山?!刚才搂着自己恨不得把乳头都吞下肚的又是谁?
  苏晏简直无语了,他早该知道,这家伙就是喜欢捉弄他,可他现下欲火焚身,哪有心思跟他赌气计较。
  伸手环上崔锦屏的脖颈,苏晏学着刚刚他弄自己的方式,偏头也去吮他的耳垂,再顺着侧颈一路舔向凸起的喉结,含在嘴里用齿尖轻轻摩挲,立时听到崔锦屏口中一声闷哼,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也蓦地一紧。
  苏晏在心里暗骂,装什么直男,当老子没吃过你那根大家伙?手下又窸窸窣窣去解他的衣服。
  崔锦屏被他伺候的舒服,忍不住将大手往下滑,去捏两瓣弹性十足的肉屁股,还不时张开手掌拍打几下。
  苏晏舔够了那不停滚动的喉结,手上一边动作,一边又顺着线条锋利的下巴去吮崔锦屏的薄唇,才探出一点舌尖,便被身下之人突然张嘴卷进了口中,一番勾缠搅弄,湿热的舌头顶着上颚来回滑动,恨不得探到喉咙里去,直吻的苏晏头昏脑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待二人唇瓣分开,苏晏如渴水的鱼儿般大口呼吸,脸颊酡红,眼角含泪,满脸春意。
  苏晏喘了一会儿,一只手顺着解开的衣襟滑到崔锦屏胯间,只摸了一把,便得意地笑起来,“不好男风?嗯?不好男风的如何会亲两口就硬成这样啊?还请崔寺丞给本大人答疑解惑。”
  崔锦屏也笑起来,又凑上去咬了苏晏的下唇一口,将他的屁股又往自己胯间挪了挪,让那穴缝刚好压在自己硬胀之处,挺腰往上顶了顶,“还不是苏相太骚了,主动送上门求肏,下官岂敢不从。”
  苏晏被顶的轻呼一声,阳物蹭在崔锦屏半敞着衣襟露出的结实腹肌上,又是一阵痒意从前端窜向后穴。
  崔锦屏见他扭着腰一副十分难耐的样子,便知逗的差不多了,再
  逗下去怕是要恼了,于是大手拍拍后腰,叫他自己乖乖到旁边的软榻上跪好。
  苏晏忍着羞耻爬上软榻,双腿并拢跪坐下去,再将上身伏低,头埋在手臂里。
  崔锦屏只将下身裤子脱掉,走到苏晏身后,看到的刚好是苏晏跪趴在那里,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股间隐约可见泛着光的水痕。
  苏晏微微扭过头,便见崔锦屏身上还披着件外袍,只是衣襟敞着,露出线条好看的胸肌腹肌和胯下紫红粗壮的一大根,龟头怒张着,煞是可怕。
  崔锦屏在他身后站定,伸手在他浑圆的臀瓣揉捏了半晌,才探向臀缝,只摸了一把,便沾了一手的淫水。
  “湿成这样,可见是想要的不行了。”崔锦屏边说边掰开臀肉,向那紧闭的穴眼李探进一根中指,一下就尽根没入。
  “唔……慢点……”
  “真紧。”上次摸的时候,这穴是已经被景隆帝肏开过的,是以崔锦屏也是第一次感受苏晏这天生名器没被肏之前是什么样,又紧又滑,裹着他的手指狠命往里吸,“放松,一根手指而已,不用这么舍不得。”
  苏晏心里直翻白眼,后穴却随着手指抽插揉按的力道慢慢放松下来,直到能容纳三根手指顺畅进出,才气喘吁吁地感觉到硬热的龟头抵了上来。
  崔锦屏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屏住呼吸,绷紧了腹肌一点点将硕大的头部顶进湿软的穴口,期间不断深呼吸以抵抗那水液淋漓的蜜穴里无数小嘴的吮吸裹缠,直到只剩最后一小截,才捏着苏晏的细腰重重往耻骨上一按。
  苏晏立时仰头尖叫了一声,“啊!好深!”
  崔锦屏重重呼出口气,捏着一瓣白臀适应了好半天,才敢小幅度抽插起来。
  大如鸡卵的柱头一路磨着肠壁进进出出,苏晏只觉后穴里一片火热,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晏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哈……屏山……好舒服……好大……”
  崔锦屏也爽的脊背开始冒汗,一手按着苏晏的后腰挺腰摆臀,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每抽出到只剩一个头嵌在穴口,再重重顶到最深处,反复顶开紧致的穴腔,“爽吗?骚穴好湿好热,怎么这么会吸……哈……喜欢我肏你吗?”
  苏晏被撞的身子不住前后摇晃,丰满的肥臀被挤的翘起,荡出一浪浪臀波,煞是好看,“唔……好喜欢……喜欢屏山的大鸡巴,肏的爽死了啊……”
  崔锦屏忍不住倾身趴在苏晏脊背上,掰过他的脸颊与他接吻,另一手从腰侧绕到他胯下去套弄他不停分泌淫液的阳物
  苏晏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情不自禁向后顶胯,主动用软热的后穴去吞身后的阳物,一副饥渴到不行的模样。
  崔锦屏直起身,故意把阳物抽到穴口,又不立刻送进去,堪堪停住。
  苏晏正觉舒爽不已,欲望强行被吊在半空,后穴简直痒的像有无数虫子在啃,带着哭腔喘道,“给我……屏山……快肏我……痒死了啊……”
  崔锦屏强忍住想要肆意挞伐的冲动,右手拇指按了按湿滑一片的穴口,“怎么骚成这样,想要就自己动。”
  苏晏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烧的他理智全无,也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了,扭腰撅臀使劲把肉穴往后送,自己把自己肏的浑身打颤。
  “呼……清河好会吃鸡巴。”崔锦屏被他这淫荡的模样勾的再也忍不住,拉起苏晏上身,一臂横在他胸前,箍着锁骨与肩膀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深插猛捣,次次对着肠壁上凸起的那一点顶撞,直肏的苏晏无法自控地掐着他的大腿尖叫不止。
  “啊……啊……啊……不行,要射……要射了……”苏晏腺体酥麻,快感直冲天灵盖,小腹肌肉抽搐,眼看就要出精。
  崔锦屏却一把掐住他的性器根部,强行截住了即将喷发的欲望。
  苏晏难受极了,蹙着眉不停扭腰,“放手屏山,让我射……”
  崔锦屏却不为所动,低下头一口咬在苏晏肩膀上,“先别射。”
  苏晏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有些茫然。
  崔锦屏就这么埋在苏晏后穴里停了一会儿,估摸着苏晏出精的那股冲动已过,便松开手再次挺腰深插狠捣,没一会儿便听苏晏呻吟的调子越来越高,被轻握在自己手中的玉柱突突跳动,又是即将射精的前兆。
  再次被掐住根部不能释放,苏晏更难受了,双手胡乱去扣崔锦屏的手臂,想让他松手。
  怎奈他被肏的浑身发软,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被崔锦屏一只手就将双臂锁在了背后,他只能呜咽着求饶,“我好难受……为什么不让我射,屏山……求你了……你让我射,随便你怎么肏都好,好不好……”
  崔锦屏听着他软乎乎的哀求,颇为受用,但仍坚定地掐着他的阳物不肯松手,“你本来不就是随便我肏的小骚货么?乖,待会儿一定让你射个爽。”
  苏晏欲哭无泪,只得由着他欺负,被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压在软榻上,双腿大张,门户大开地任那湿亮硬胀的玩意再次捅进来一插到底。
  这次崔锦屏干脆一只手掐
  着苏晏的性器不放,胯下大开大合,将那湿软的肠穴里每一寸媚肉都搅弄个遍,察觉到他有要丢精的迹象便堵住铃口,停止抽插,待那股即将冲出的阳精倒流回去,再继续摆腰肏干,不时伸手去捻苏晏胸前一颗小粒,转珠子似的狠狠揪弄,揪得苏晏又酸又疼,后穴狠命绞紧,又被激烈无度的肏弄再度拓开。
  等到不知道第几次出精的冲动被强硬逼回的时候,苏晏已经汗如雨下,乌发凌乱地黏在额前与颈侧,求饶都求不动了,濒死般躺在那里哭喘,“哈……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掉的……屏山,你放过我吧……”
  崔锦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胯下又是一个狠顶,“叫你来找肏!”正正撞在已经被磨的有些肿起的腺体上。
  欲望不断攀至顶峰又强行被截断,无处着地,这一下犹如在烈火上又浇了一勺油,苏晏弓着腰抖如筛糠,身下阳物已经憋成了紫红色,口中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哀叫。
  崔锦屏终于松开了掐着那根可怜阳物的手,胯下一根肉刃又急促地抽插了几十下,才对着哭的哽咽的苏晏大发慈悲地说:“射吧。”
  话音刚落,苏晏身前阳物铃口大张着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浊白液体,浑身痉挛,脚背绷直,嘴唇大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崔锦屏埋在他后穴里的阳物也受不住他高潮时拼命绞吸带来的极致快感,精关一松,尽数泄了出来。
  苏晏是直到崔锦屏拔出半软的性器,把他抱到床上,倒了杯茶喂到他嘴边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的,眼神有些空洞,身子还在轻微颤抖。
  崔锦屏搂着他喝了口茶,揩了一滴溅落在苏晏唇边的白浊,送进他口中勾着舌尖一番搅动,贴着耳边低声道,“尝尝自己的味道骚不骚,嗯?”
  苏晏还沉浸在绝顶高潮中,下意识吞了一口,才发觉有些腥咸,不由得一噎,抬手拍掉了崔锦屏的手,“你哪来的恶趣味!”只是才过高潮,浑身瘫软,这一巴掌绵软无力,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不似嗔怪,倒似撒娇。
  “爽了?”
  苏晏眼角泛红,还坠着一滴生理性泪水,高潮过后一颦一笑都浸透着浓浓的春意,嗓子也有些哑,“你哪学来的这招数,先前我差点以为我这根东西要憋废了。”
  崔锦屏低低笑起来,“是不是比来了感觉直接射爽上好几倍?”
  苏晏还有些喘,回味了一下射精那一瞬间如登极乐之感,轻轻点了点头。
  崔锦屏大手抚过苏晏红润的耳垂,挺翘的乳粒,不盈一握的纤腰,一路下滑来到光滑细腻的大腿,在腿根处细细摩挲了几下,才将他翻了个身,叫他侧趴在自己身上,还捞过一条腿搭在自己腰腹间。
  苏晏浑身没骨头似的任他摆弄,一只手搭在微凸的胸肌上,指间无意识地轻轻蹭动,“上次就想问了,你一个书生,为什么身材这么好?”
  崔锦屏一手摸他的后背,一手在大腿上游移,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我可是每天都有锻炼的。”
  苏晏有些气不过,小声嘀咕,“怎么我就练不出来……”
  崔锦屏笑的更厉害了,“你可别练了,我可不想肏个肌肉壮汉。”
  苏晏刚要恼羞成怒,就听他继续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的身材?”
  苏晏被说中心事,噎了一下,“也……也不是……”
  崔锦屏把苏晏往上拽了拽,摸着大腿的那只手探到他泥泞不堪的下体,一根手指轻易就插进了松软的肉穴里,“还喜欢我这根鸡巴?肏的你欲仙欲死是不是?”
  苏晏边呻吟边骂,“你……啊……怎么这么不要脸……”
  崔锦屏又加入第二根手指,指间着意去抠挖敏感的穴壁上肿胀的凸起,苏晏立刻难耐地喘息起来,膝盖无意识去蹭崔锦屏胯下逐渐膨胀的阳物。
  “在床上要什么脸,要脸能把你肏成这样?”崔锦屏说着,把从穴里抽出的手指伸到苏晏眼前,那上面裹满了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水,夹杂了星星点点乳白色液体,“啧啧,怎么又湿成这样。”
  苏晏羞的不行,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才射过,就又想要了。
  “真是个欠肏的骚货。”崔锦屏翻了个身把苏晏压在身下,让他趴卧着,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向侧面曲起用膝盖卡住,然后自己跪在他身后,一挺腰,就将再次硬挺起来的巨物送进了湿软的后穴。
  苏晏被那硕大的龟头蹭着骚点插入,只一下就敏感地发起抖来。
  他难耐地将脸埋在臂间,企图掩盖自己控制不住的尖叫,因为这个姿势下,肉棒每抽插一下,龟头都能或擦或撞地照顾到最脆弱的腺体,绵延不绝的电流不断冲刷过苏晏每根神经,让他怀疑自己或许连十分钟都坚持不到就会被肏射。
  崔锦屏一边摆动腰身,一边大手肆意在那两瓣挺翘圆润的白臀上又揉又捏,时不时扇两下,看着那臀肉颠出漂亮的波浪,再掐在手里用力往两侧分开,就见自己那紫红的一根被艳粉色的穴口裹的紧紧的,抽插间带出淋漓水液,整个柱身都泛着湿亮的水光。
  崔锦屏只觉全
  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冲去,“清河是不是水做的?怎么这么会出水,鸡巴都被你淋湿了。”
  “唔……好胀,好烫……插深一点……”苏晏浑浑噩噩,后穴一根烙铁似的肉棒磨的他整个下身酸麻无比,阳物被挤压着,随着抽插不停在被面摩擦,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发涨,身下一片濡湿。
  “皇爷知道你淫荡到自己上门找肏吗?嗯?这么浪的穴,是不是谁都可以肏?”
  “哈……别说了……”苏晏被羞辱到脸都快烧起来,却又兴奋到后穴收缩的更厉害。
  谁都可以肏吗?是啊,反正又不是那个人,换成谁有什么区别,身体爽就好了。
  苏晏正胡思乱想,突然被崔锦屏从背后架着双腿抱起来,走到旁边立着的一扇铜镜前。
  苏晏惊呼一声,怕一不小心摔下去,只能双手向后掐住崔锦屏的肩膀以稳住自己的身形。
  “睁眼看看自己的骚样。”
  苏晏张开迷蒙的眸子,入目便是自己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被架在崔锦屏臂弯里,双腿大张,阳物直直翘着,一半的柱身都被铃口分泌的淫液蹭的发亮,因为姿势改变,后穴里的肉棒滑了出来,正抵在饱胀的囊丸处不断摩挲。
  苏晏从未见过自己情事中是什么模样,镜中那个满身情欲,眼尾泛红,乳头挺立,后穴翕张流水一脸媚意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吗?
  苏晏羞的简直想原地去世,闭上眼别过头,“别……太羞耻了……不要……不要在这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轻微扭动起来。
  “不许扭头,怎么,不想吃鸡巴了?”
  苏晏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内心天人交战。
  他当然想吃,想吃的要命,那大家伙只不过才抽出去这么片刻的功夫,他就被后穴的空虚感逼的犹如万蚁噬心,穴肉疯狂蠕动收缩,无比渴望那根东西捅进来狠狠抽插。
  崔锦屏抱着他又往前挪了几步,苏晏的两只脚都抵上了镜面,如此一来镜中便无比清晰地映出一切细节。
  “你看你底下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是不是特别饥渴?求我好不好?求我就给你。”
  崔锦屏将苏晏的身体往上抬了抬,粗壮狰狞的阳物抵着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摩擦,那小嘴卖力地收缩吮吸,时不时主动把龟头浅浅吸进一点,却又被崔锦屏晃着腰挪开,就是不插进去。
  苏晏急的快哭了,淫水淅淅沥沥从肉穴里流出,浇的那硕大的阳物湿淋淋。
  苏晏再也忍不住,什么矜持羞耻通通抛之脑后,仰着头泣声哀求,“屏山……受不了了……给我吧,骚穴想吃大肉棒,求你……求你插进来……肏我……”
  “这么想要?那就好好看清楚,这根大家伙是怎么把你这骚浪的淫穴肏开肏烂的。”
  崔锦屏说着,龟头抵上穴口,胯下狠狠往上一顶,肉棒便像条滑溜的鱼掉进海里,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苏晏喉中发出满足的喟叹,后穴里的媚肉疯狂缠上来,生怕那巨物走掉一样,紧紧裹吸拥抱着。
  崔锦屏被湿滑的肠肉绞的腰眼发麻,爽的低吼出声,“嘶……看来是真想要的不行了……呼……轻点夹……不走,肏烂你好不好?”说着狠命挺腰抽插,打桩般进出那火热湿滑的穴道,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只留两个卵袋在外,嚣张地晃动。
  苏晏被席卷而来的情潮逼的溃不成声,本想闭眼,却又被镜中自己骚浪的模样吸引得挪不开视线,紧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看着那根巨棒深入自己湿红的后穴肆虐挞伐,既难堪又羞耻,却又不禁兴奋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被肏的腰酸腿软,搂住崔锦屏肩颈的手臂也越来越没力气,汗湿的身子直往下滑,可这样一来后穴反而将阳物吞的更深,龟头一下比一下重地夯进内里的软肉。
  苏晏爽的浑身都在打摆子,边哭叫着不要,边自动把后穴往肉棒上送,一副恨不得他肏的更深一些,更重一些的样子。
  “小骚货,穴里都发水了,这么喜欢被肏?”
  “啊……嗯……嗯啊……喜欢,喜欢死了……骚屄喜欢被大鸡巴肏啊……”
  “肏死你个骚货!额啊……这么会吃鸡巴的浪屄,真想天天把鸡巴塞在里面不出来!”崔锦屏也被情欲熏的头昏脑涨,骚话一句接一句。
  苏晏已经完全放开了,不管什么羞辱他的话,听在耳中都犹如催情剂,每个毛孔都兴奋地炸开,只想要更多,更多。
  “啊……求你……骚屄每天都想吃大鸡巴,不要……不要停……”
  苏晏已经被这几个月的调教将淫荡的本性完全释放了出来,再也无法满足于只和景隆帝或者朱贺霖交欢,他想要更多男人,更多粗大硬胀的阳物每天不停捅他饥渴的淫穴。
  “太骚了!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怪不得连楚丘那等沉稳端方的人物都能被你勾到手。”
  “唔……灵川,灵川也好厉害的……”
  “那下次一起肏你好不好?嗯?”崔锦屏一边胯下狠命抽送,一边偏头勾着苏晏的软舌吮吸嘬弄,“不是能一起吃
  两根么,下次让你一整晚都含着我们两个人的,看你还发不发骚!”
  苏晏被他湿漉漉的舌吻搅弄的眼角泛泪,咿咿呀呀地呻吟,嘴唇合不拢,流下丝丝涎水。
  脑中却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去想象那画面,同时被两根肉棒挤进自己窄小的后穴,那滋味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只要一回想起来,穴里就疯狂涌出一大股水液,热乎乎地淋在肆虐其中的硬物上。
  崔锦屏被刺激的闷哼一声,松开他的舌尖在他白皙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一说让你吃两根鸡巴就激动成这样。”
  他抬头看向镜中,发现苏晏身前阳物突突跳动,柱头胀红,铃口规律地翕张着,即将出精。
  于是胯下更是疾风骤雨般顶送,动作急躁蛮横,先前射进去的阳精与苏晏的淫水搅和在一起,堆在穴口被浆打得黏糊拉丝,画面淫靡至极。
  再一次被顶着腺体重重撞进疯狂绞缠的媚肉中,苏晏绷紧了小腹,身体极力后仰,弓着腰尖叫着将浓精尽数喷射到了面前的铜镜上。
  崔锦屏停下动作,将苏晏大张的双腿放下,又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压在了旁边的衣柜上,抬起一条腿挂在臂弯,不顾他高潮时穴肉痉挛敏感得直发抖,握着自己的阳根又一次顶进了湿滑的穴眼。
  苏晏呜咽一声,只觉下面像被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肚子里,却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箍着自己的腰,自发而熟练地进出活动。
  “唔……屏山……轻点……”苏晏刚高潮过,正是碰不得的时候,可他却并不想拒绝。
  他迷恋后穴里时刻有一根硬物填满、撑开、摩擦着肠肉的感觉,好似那被填充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跟欲望,更是他一颗空洞的心。
  ……
  那晚他们一直做到了三更过半。
  崔锦屏抱着苏晏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狠肏,躺着、跪着、趴着、站着,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了个遍,直肏的苏晏意识昏聩理智全无,只知呻吟浪叫,淫水泛滥到镜前、柜下、榻上、被褥间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渍,哭喊得嗓子哑到快发不出声。
  最后一次被崔锦屏抱着侧卧在床上后入灌精的时候,苏晏已经浑身瘫软到一丝力气也无,抽抽噎噎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承受着绵延不绝的汹涌情潮,性器通红,却是射无可射,随着身后之人的顶弄可怜兮兮地一股一股吐着淫液。
  ……
  第二天一早苏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穴里还插着崔锦屏那物,昨晚竟是叫他堵着穴睡着的!
  意识回笼,羞耻心劈头盖脸地砸来,苏晏这才慢慢回忆起昨晚的荒唐事。
  天啊,那是他吗?跟被下了降头似的淫荡的不行,扭腰摆臀不停求崔锦屏插的再深些、再重些,求他肏烂自己的骚穴,还说以后每天都要他肏,肏死自己才好,甚至最后按着他的屁股不让他把阳物拔出去的也是自己?
  想到这里,苏晏整张脸一个爆红,赶紧缩臀想将挤在后穴里的东西拔出来,怎料他才刚一动,身后之人便一个顶胯,半硬的阳物又深深插了进去,并在他穴里迅速膨胀起来。
  “嗯……醒了?”崔锦屏下意识拦住苏晏的腰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跑什么?”
  苏晏被顶的一个没控制住“啊”了一声,声音又娇又媚,只是实在哑的不行,“你放手,快……快出去……”
  崔锦屏埋首在他颈间低笑出声,“苏相这是翻脸不认人了?昨晚在我身下又哭又叫喊着爽死了别停的骚货是谁?”
  苏晏翻了个白眼,又羞又恼,却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自己太淫荡了,自己上赶着找上门求肏,如今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矫情个什么劲儿?
  他后穴被肏肿了,一动就火辣辣的,更兼昨晚最后一次做完就叫人堵着穴睡着了,此刻肚子里还全是崔锦屏的精液,胀的难受。
  他叹了口气,拍拍横在自己腰上的铁臂,“屏山先出去好不好,我不跑……额嗯……”
  话音未落,身后人就一个深顶,顶的苏晏又是一声呻吟,后穴迅速蔓上痒意。
  苏晏闭眼在心里哀嚎,我是不是坏掉了?昨晚都射空了,怎么才过了几个时辰,就又想要了!
  可他根本抵抗不了已经开始在后穴小幅度抽插起来的巨棒带来的舒爽,更抵抗不了自己食髓知味的饥渴内心,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扭腰迎合起越来越快的抽插。
  两人在床上一番胡闹,苏晏又被肏射了两次,实在受不住了,哀哀地叫着真要肏烂了,求着崔锦屏将阳精尽数泄在自己穴里。
  ……
  苏晏奄奄一息地回到府中,还没来得及更衣,就被景隆帝传旨接入了宫。
  一进养心殿,苏晏就暗道不好,怕是要完。他昨日是扯了个谎说身子不适才没留在宫中的,结果今日连衣服都没换,脚步虚浮,腿都有些合不拢,皇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果然,景隆帝只扫了他一眼,就凉凉开口,“爱卿昨晚去了哪?”
  因着苏晏抱怨过身后整日跟着四大金刚,感觉自己像个犯人被看
  着似的,景隆帝现在倒是极少派人盯着他了,不然他昨日也没机会去私会崔锦屏,还叫他堵着穴在府中过了夜。
  苏晏心虚,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两圈,主动坐到景隆帝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去亲他紧抿的凉唇。
  “皇爷……臣不是说了昨日身子不适,在府中休息来着。”
  景隆帝却不吃他这套,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刚露出肩头,便看到肩颈处几个明显的吻痕与牙印。
  苏晏条件反射地一缩,意识到昨晚崔锦屏没少啃他脖子咬他肩膀,他皮肤娇嫩的要命,不仅是肩头,腰侧、大腿和屁股上怕也都是红痕指印,根本瞒不住!
  景隆帝冷冷盯着他,“在府中休息?那这些印子哪来的?朕不记得前日有在爱卿肩头留牙印。”
  苏晏一副被抓奸了的小媳妇模样,赶紧跪下请罪,“臣知罪,请皇爷责罚。”
  “那爱卿倒是说说,你犯了什么罪。”
  苏晏低着头咬牙道,“臣不该给皇爷戴绿帽。”
  景隆帝视线落在他狼藉的肩头,不明他口中“戴绿帽”是什么意思,却觉得他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竟是美不胜收。
  “是崔锦屏?”李子仰与楚丘都不在京中,苏晏大约也没胆子去找其他人。
  苏晏低着头没吭声。
  “你就饥渴成这样?!当着朕的面被他们肏还不够?”
  苏晏身子一僵,心里有一瞬间的愧疚,他猛然想起曾经皇爷说过允许他与别的男人交合,但只能在他面前。
  可自己被欲望冲昏了头,竟然瞒着皇爷与崔锦屏私会。
  可不知怎的,他竟不觉得有多难受,还不是因为皇爷叫人把他的身子调教的这么淫荡,又无法满足他,难不成还要他开口说“你给我找几个男人来肏我?”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帝可以叫别人来肏他,他却不能开口要求,苏晏心里颇有些委屈。
  景隆帝冷哼,“看来是嫌朕满足不了你。”
  苏晏如何听不出皇帝已是怒了,严格来讲,他这是欺君了!赶紧膝行两步上前,扒着皇帝的大腿撒娇耍赖,“皇爷别气……是我错了,槿隚罚我吧。”
  景隆帝见他又要拿趴大腿那套来糊弄,简直要气笑了,可说到底是自己把他弄成这样的,又满足不了他,如何舍得怪他?可若说不气,又觉有损天威。
  “真想叫朕罚你?”
  苏晏僵了僵,说不出话。
  “那便自己扒了衣服趴好,与朕细细道来,那崔锦屏是如何肏你的。”
  苏晏震惊地抬头,让他自己说?这……这也过于羞耻了吧?
  可皇帝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苏晏知道再抗拒怕是罚的更重,只得听命,将自身衣物脱光,塌腰撅臀伏在御案上。
  苏晏全身遍布深深浅浅的青紫印记,白皙的臀瓣上也满是红红的掌印。景隆帝伸手扒开臀缝,便见那嫩红的穴眼一圈都是肿的,穴口还未完全合拢,翕张着开着红豆大小的一个洞,隐约可见内里嫣红的媚肉。
  “肿成这样,是弄了多少次?怕不是今早也肏过了?”
  苏晏嘤咛一声,不敢答话,他自己都不记得多少次,因为几乎就没怎么拔出来过。
  崔锦屏那家伙也是天赋异禀,他来一次苏晏至少能高潮三四次,好不容易射了,没说几句话的功夫就又硬了。昨晚到最后实在是苏晏受不住了,又哭又求的才叫他放弃继续弄的心思——虽然早上还是没能逃过。
  “说吧,如何弄的,用了些什么姿势。”
  景隆帝揉了揉那红肿的穴口,疼的苏晏颤了颤,不得不轻喘着,将如何坐在崔锦屏身上自己玩弄乳尖勾引他来肏,又是如何被他掐着阳物不许出精,到对着镜子叫他去看自己如何吞吃性器……等等一应说了。
  只是苏晏顾及景隆帝的面子,并没有将自己爽到求着崔锦屏插进来肏烂他的骚穴这等细节一并说出来。
  可景隆帝如何不知苏晏情欲上头是什么样子,“只是这般,就叫那崔锦屏性欲大发把你这骚屄肏成这样?”景隆帝边说,边将两根手指送入苏晏已然开始出水的肉穴。
  “啊……皇爷别……不能再做了……”后穴被手指一磨,火辣辣的疼起来,苏晏腿根发着抖,极力想要躲开。
  景隆帝却按着他的后腰不让他动,发觉后穴根本不需要开拓,已是松软湿滑无比,“不要?被别的男人肏烂了,就不要朕这根了?嗯?”他抽出手指,发现那穴里竟还含着野男人的阳精,胯下顿时更硬。
  苏晏一个激灵,是了,他怎么能自己爽够了就拒绝皇帝呢?只能忍着疼,哼道,“那皇爷轻点……”
  话音刚落,后穴已经被硬挺的龙根捅了进来,苏晏被撞的一声闷哼,双手紧扣桌面,指尖泛白,只觉穴口磨的火辣辣地疼,肠肉也被捅烂了似的一阵钝痛,“疼……皇爷……”
  景隆帝丝毫不怜香惜玉,自从端午那日他享受过苏晏被彻底开拓后软烂滑腻的甬道,便愈发爱上肏他被人肏透了的脏穴,软绵绵裹着他的龙
  根,既不会没有弹性,又不会夹的过紧,也就没那么容易很快出精。
  苏晏就着这个姿势被景隆帝边肏边逼问,要他复述崔锦屏说了哪些淫话,每次肏了他多久,他自己又有些什么感受。
  苏晏简直羞耻的头顶冒烟,加上后穴又被磨的疼,抽抽噎噎地说了几句诸如“每次少说半个多时辰”,“肏的好爽,流了好多水”,“他说我是骚货,要肏烂我”等话,最后实在是觉得羞耻心爆表,后穴也疼的发麻,不得不努力收缩穴肉,将景隆帝夹的泄了出来,奄奄一息地滑到地上。
  景隆帝消了气,把苏晏抱在怀里细细吻着,“既是卿卿喜欢,随你想找谁就找谁。卿卿想要谁来肏,朕便宣他进宫来,让朕看着。”
  苏晏撅了噘嘴,心里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景隆帝也看出他有些不乐意,便又补了一句,“若是私下与他人交合,回来后便要细细说与朕听,一应细节不许少,否则朕就是舍不得罚你,也要罚与你交合之人,卿卿可记住了?”
  苏晏咬咬唇,点了点头,如此一来,他再也不用憋着自己了。
  太子回京了。
  朱贺霖代天子巡查盐务,走了好几个月,一回京来不及缴旨,便直奔苏府。
  苏晏被这小狼狗按在床上,肉棒加各式淫具齐上阵,肏了个昏天黑地,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喘气。
  朱贺霖还不老实,拱在他肩窝一个劲问,“清河你想不想我?快说想我!我想死你了!”
  苏晏被他闹的没法子,浑身快散了架,想把他踹下去又没力气,愤愤地不想说话。
  朱贺霖又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去揉一双软弹的翘臀,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情事,“清河,我怎么觉得,你这穴比我走之前更会吸了?我不在京中,父皇又怎么调教你了?”
  苏晏心道不是你父皇弄的,是你父皇找的野男人弄的。
  那天与景隆帝达成一致后,苏晏愈发放得开了,三天两头地与崔锦屏和楚丘厮混在一起,有时是叫他们进宫,有时是去轮着去他们府上,还有一次是与他二人一同喝酒聊公务,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叫他们一起整整肏了一夜,天亮了才抱在一起大被同眠。
  苏晏不知道该怎么同朱贺霖说这件事,皇爷有淫妻癖,朱贺霖这小鬼可是连自己亲爹都分享的不情不愿,他能接受还有另外的男人来肏自己吗?
  苏晏反复琢磨,也没想出个办法,索性不管了,实在不行就叫皇爷去说吧,自己可不想哄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小崽子。
  苏晏拍了朱贺霖一下,“胡说八道什么,你是离京久了。”
  朱贺霖点点头,“可能是吧,清河我可想死你了,再来一次吧,我又可以了!”
  苏晏大怒,“滚啊!我不可以!”
  实际上,他昨天才被楚丘弄过,要不是知道朱贺霖今日抵京,这会儿恐怕还在楚丘床上没下来。
  朱贺霖又是个没分寸的急色鬼,刚才又拿他那个变态的分叉鹿茸弄了他好久,现在穴口还有些疼。
  “你快回宫吧,皇爷还等着你汇报此次巡查的成果呢。”
  “好吧。”朱贺霖不情不愿地爬起来,“那清河明日陪我一同去练武吧!对了,你举荐的那个戚敬塘,真是个宝贝!功夫好人又有趣,这几个月多亏他一路跟着,才让我不至于太无聊,他还答应要教我一套新的剑法来着!”
  “嗯……好。”苏晏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睡着了。
  ……
  翌日下了早朝,苏晏就被朱贺霖牵着手回了东宫,同行的还有戚敬塘。
  他现在是正四品明威将军,因无战事,便住在京中,现在俨然成了太子跟前的红人。
  苏晏捧着茶坐在凉亭里,本想找个话本看看,可朱贺霖这里的话本没什么正经的,全是叫人一看就脸红心跳的淫秽读物,苏晏可不想看,于是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喝茶发呆。
  天气太热,还未到巳时,太阳已经火辣辣地晒在背上。戚敬塘本就体热,实在受不了,苏晏倒口茶的功夫,一抬眼,发现他已经把上衣脱了,阳光下蜜色的皮肤泛着油亮的光泽。
  苏晏有些挪不开眼,戚敬塘脊背宽阔,覆着优美适中的肌肉,腰部劲瘦而格外强韧,有分明的力量感。
  “清河!你看我这个招式耍的帅不帅!”
  朱贺霖一嗓子炸在苏晏耳边,他回过神的时候,刚好戚敬塘也抬眼看过来,两人视线相交,戚敬塘微皱了下眉。
  “清河,我问你话呢,我帅不帅!”朱贺霖半天没得到回应,又有些炸毛。
  “啊?啊,帅!”苏晏丝毫不走心地应付道。
  朱贺霖身形清瘦,就算招式舞了个八成像,但与戚敬塘那力量感十足的流畅动作比起来,这两下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朱贺霖孔雀开屏过了,满意了,便将注意力又转回招式上。
  戚敬塘却略微有些不自在,他刚刚与苏晏对视,分明觉得那视线有些说不出的火热,竟让他身上的汗流的更多了。
  那日过后,朱贺霖每每与戚敬塘切磋武艺,苏晏都会坐在亭子里看,时不时给他们俩递个帕子擦擦汗,倒口凉茶润润喉,好不体贴,惹的朱贺霖心花怒放,心道是小别胜新婚不成?清河定是越来越爱我了。
  然后小狼狗就发了情似的,也不管何时何地,逮着空就压着苏晏干的他娇喘连连。
  ……
  烛火摇曳,室内一片春意。
  衣裳半敞的纤细美人被压在冰凉的墙壁,身前高了小半个头的男人一只铁臂强势按住他的后颈,牙齿轻扯他的舌头,轻柔地碰触和舔舐,边吻边在他耳边低语,“苏相把我叫来,就是想让我这么对你?”
  苏晏张开一双满含春情的眸子,将手臂盘上对方宽阔的肩膀,“我日日对你献殷勤,怎的还问这种话?”
  戚敬塘低下头,含着那软唇的力度也愈发加大,衔住舌尖吸吮,“小爷日日缠着苏相,竟也满足不了你吗?”
  “他是他,你是你,他哪有你这一身漂亮的肌肉。”苏晏说着,一只手抚过男人线条优美的胸腹,停在腹肌上抓了一把。
  戚敬塘眼中渐渐冒了火。
  他先前虽觉得苏首辅的皮相确实好看,但心知那是皇帝与太子的人,就算时不时借着递茶递果子之便被苏晏摸两把,也没想过真的与他发生什么。
  可谁知,昨日他与朱贺霖照旧在东宫比试,苏晏却穿了件薄纱外袍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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