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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入职不过一月,但没完没了的工作任务着实令人厌烦。要不是这的职场人际关系相对简单友善,就这破班,谁爱上谁上。吕之回将脏衣篓中的衣服塞进洗衣机,启动默认程序并随手拿走了桌面打开的果味鸡尾酒,而后拖沓着步伐窝进冷调装修风格里唯二柔软的懒人沙发——嗯,第一柔软的是他那万把块钱的床,比这一公寓的破铜烂铁贵了去了。
  令人意外的,这位身形挺拔的青年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身下的羊绒毛毯拖到了地上,物主只是将易拉罐里的余量一股脑灌下肚。他半干的发凌乱的翘着,显示出令人艳羡的发际线,且五官端正,只一张饱满水润的唇分外突出。吕之回将捏瘪的易拉罐投入垃圾桶,放过了无意识咬住的唇珠。他吸了吸鼻子,俄顷转而用口呼吸起来,唇舌湿润可见,连带着关节与面庞因醉意泛出的红晕都旖旎了起来。
  呼,明天休息……
  他半阖着眼放空了思绪,半晌后,摸出了掩藏于毛毯下的手机决意关闭明早的闹钟,常言道美好的假期先从睡到自然醒开始——“叮咚”,一条信息在屏幕解锁的刹那在一众垃圾广告里脱颖而出——再次临时接到领导按原计划视察的通知,今明两天全体教职员工取消休息,执行上午分派的任务,算入期末考核内,记录出勤情况。
  “神经。”饶是素质良好,青年也不禁脱口道。
  与此同时,嚼着口香糖在网吧打电动的王竞十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反复横跳的班级通知——从“明天省领导来我校视察,请各位同学……”变为“因行程有变,明天……取消”,最终又说“接到通知,明天省领导按原计划来我校视察,请各位同学做到……”少年当即啐了口“傻叉”。头戴式耳机的灯光变幻不定,映衬得那张锋利的面容愈发凶煞。
  他游戏搭档今个儿有事先下就算了,匹配的队友还都是些菜鸡,刚儿那句粗口可谓是一语双关。频道内的玩家反应迅速、各式脏话不绝于口。少年面色阴沉,却没再开口,腾了只手摘下耳机往嘈杂的环境一搁,指尖飞舞,不一会儿便取得了本局胜利。
  寝室长群已就通知开启了“收到”刷屏反馈环节,他捏着指骨,瞅着来自班委的特别私信提醒,骂骂咧咧的拎起身后的一袋果汁踏上返校的路程。
  打扫是不可能打扫的,什么“提醒所有同学着装整洁、不要双人骑行、做好行为举止,情侣不要过于亲密,路上和老师问好”,“今天晚上和明天上午9点,学生会监察部正常检查;同时今明10点全体辅导员会到寝室进行检查整改,检查出来还不理想的,导员会记录在本学年的考核里”……都大学了还整这套表面功夫,他明儿就去损友那歇一天寻个清静,人人平等,谁要伺候那些个高官权贵。王竞十念叨着将果汁收纳入柜,收下晾晒在外的衣服洗澡去了。
  而刚洗漱完毕犹在畅想闲适的假期生活的吕之回敢怒不敢言,换了身休闲服饰,扯开上班必备平淡莲花表情之普通医用蓝色口罩戴上,揣着员工卡赶赴远郊校区。
  “打扰,学生会查寝,方便开门吗?”走廊传来了两位学弟朝气蓬勃的话语。
  不方便,您请回吧。王竞十拆了根棒棒糖,把宿舍的灯关了,又叫隔壁班委从外面锁上,悠悠然打开他的游戏本。
  他的宿舍在拐角深处,俩室友长他一届,这学期实习在外,显得空荡而冷清。王竞十生活作风是不同于性格的沉稳自持,班委扫视了一圈,整洁且有序,遂放心的再次嘱咐道:“导员说了今晚班里每个寝室都得检查,这我可没办法,哥你可悠着点。”别跟人动起手了。
  王竞十把糖咬出清脆的声响,手指一动打开了新下载的中式恐怖游戏。咿咿呀呀的曲调与哀怨飘渺的人声经由音质上佳的音响扩散,自半掩的窗户吹进屋的仿佛不止微凉的晚风,夜幕里的声响都蒙上了幽远的模糊恶意。班委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忙告辞了。
  ……
  “打扰,寝室卫生检查,方便进来吗?”温吞平淡的声线很有严师风范,紧跟着宿舍统一吱呀作响的开门声,隐约可闻的“判词”逐渐清晰——“不合格”,哈,龟毛多事!王竞十嗤笑着操纵游戏角色避开怪物的巡逻。他是典型的眉压眼五官,眉目浓烈如墨,此时情绪躁动,眼眸浸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像一只应激的狼,暂时蛰伏、寻找时机。
  “叩叩”——这次敲响了他的房门。
  “打扰,方便进来吗?”
  “我说不方便呢,老师。”
  “同学,请配合学校的工作。”
  “啧,我明儿个外出,查不到我这来。”
  “同学,麻烦配合学校工作。”
  “多舌,我说——您耳朵不好使啊。”
  油盐不进。少年咔吃咔吃咬碎糖果吐掉塑料小棒,又灌了口椰汁仰靠上配套的电竞椅,打定了主意不开门。
  两人都没出声,一时间恍惚世界陷入沉眠,不,是风雨前的宁静,雷暴大风的天气预警将将弹出小窗,滚雷已撕破夜幕,轰隆轰隆,盖过了心脏舒张的频率。
  吕之回口罩下
  的面容终于泄露出一丝烦躁,他拨动那一圈宿管提供的备用钥匙,果断找出正确的一把扭开门锁闪身入室。
  “打扰。”他语调平直,略过大大咧咧靠在座椅上的少年,兀自检查起室内卫生,并在随身笔记本上落下笔墨,“整体卫生不错,洗手台下杂物过多,水池边角需要清洁。”
  这么一副不可置否的模样直叫少年牙痒,脑海里关于这人管控上课使用手机的新策、课间随机检查班级人数、晚上随机拍照抽查在寝人数、周末外出家长短信报备以及班务群内的各种龟毛莫名的言语一连串涌出,比关键词检索还详尽。妈的,什么品种的傻叉……还是眼不见为净吧。他连点鼠标,游戏角色惊险的与怪物擦身并取得了它背后的道具。
  “王竞十同学,”吕之回悄悄吸了吸鼻子,无奈用口呼吸喘了口气,语气愈发冷漠,“务必重视任务,明早我还会来检查。”
  “打扫还是打扰?您不说清楚,我怎么作出反馈啊。”王竞十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语气吊儿郎当的很是无所谓。
  “打扫。”鼻子不通气本就难受,戴着口罩又闷了这么久,口呼吸的湿气已沾湿了棉料内侧,贴着皮肤时时传递着不太舒适的感受;吕之回瞪了眼班内着名刺头,不想多说,一心只想尽快下班。
  某刺头欲将无赖贯彻到底,掀了掀眼皮道,“哦?”
  颇为轻蔑的姿态搭配上少年锋利出彩的五官一下中和了其中的不适,吕之回顿了顿,采用怀柔战术,“我想你并不希望因寝室卫生不合格而被学校通报批评。”
  少年挑起嘴角,目光落回电脑屏幕,讥讽似的落了句轻声的“砰”,怪物被木剑刺了个对穿直挺挺倒地,游戏转入尾声。
  就在二人争锋相对的缄默里,宿舍楼灯光一闪,停电了——幸好走廊的应急灯光还坚挺着。因为不是第一次了,楼群里宿管的反馈很是及时——
  “紧急通知:由于学校外围电路出现故障造成学校部分区域停电,目前国家电网正在全力抢修,尽快恢复供电,给全体师生生活带来不便,敬请谅解!”标点符号都没变呢。
  他的电脑原本就在充电,这下是彻底息屏了,不算大的空间里只有他暖黄色的护眼台灯的光亮。耳畔雷雨未歇,此刻更添学生们高声的玩笑话语,王竞十愈发不耐烦,起身又见这死对头眯着眼往本子上写着什么,纤长的睫毛颤巍巍的。他扯下口罩露出口鼻,经齿尖挤压的唇肉红润饱满,带着隐秘的湿热,轻易夺得了他人的注意。
  灯下看美人……少年心尖忽的一抽,舌尖用力顶了口腔一周。
  吕之回仿佛感知到什么似的皱眉,心下对流失的惬意的休闲时光而叹息,酒精带来的轻微麻痹状态未退,他呼了口气,收好笔记本准备告辞——室内另一人却先发制人钳制了他的双腕将他推倒在身后堆着棉被的下铺。
  不等他发问,少年颇有分量的身形与重量将他压得脑海一空,“老师,你这张嘴倒是漂亮。”王竞十说罢,嘴唇碰上对方的,几乎是撕咬般挑弄吮吸着。
  那嘴唇果冻似的,唇面有微微的青提味,少年鼻尖耸动,灵活的撬开了对方的唇齿——果然有淡淡的鸡尾酒香。心肠那么死板,口腔却湿热柔软,舌尖不过是轻轻扫过上颚,就能扰乱他的呼吸、激起他的颤栗。网络上教师收到学生表白无异于“老登你事业到头啦”的段子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当即瞪大了眼挣扎,喉管勉强发出“呜呜”声。可毕竟他的鼻子处于半罢工的状态,进气少出气多,几息间声音便弱了下去,跟猫儿似的。
  王竞十咬着他的唇瓣,摸索出用于晾晒棉被的绳索,而后麻利的把这双腕子捆了吊在床角——打不了不如把人操一顿,再拍下照片,以绝后患。
  “老师,您好甜啊。”他音色喑哑,狎昵无比,眼眸翻涌出轻佻的恶意。
  “你、唔……”
  少年不多作等待,倾身封住他的口又用巧劲按住他的麻经。
  他身体莫名泛着轻微的麻软之感,口腔叫少年仔仔细细舔舐了一边,舌头被另一人卷勾入湿热之地,舌尖交缠,滋滋声绕耳,那少年舌头甜腻——是橙子味的糖果与椰汁混合的风味,他蹙着眉,胸膛愈发剧烈的起伏昭示着氧气的不足,少年却不依不饶的吸咬、研磨着他的舌头,带着要囫囵吞咽下去的气势。吕之回挣扎无门,眸中渐渐溢出了水色,绯红满面。
  王竞十粗略品鉴了对方不错的味道,退开些许,视野撞入那张渐渐被情欲侵占的面庞。往日那说一不二的、龟毛且巧舌如簧的青年微微蹙眉,汗水浸湿了鬓角,半张着红肿的嘴急促呼吸,下巴湿淋淋的。帮着揩去相连的口水,迷蒙的目光便会后半拍的追过来,含情又怯,仿若依恋着眷侣。
  少年扯下了他的口罩,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探进了他的衣摆,“老师,自慰过么?您好敏感,亲一下就硬了。”
  他恶劣的顶胯,春夏季单薄的衣料毫无保留的交换二人的体温;他呢喃着好硬,唇面贴上吕之回平坦的小腹,在肚脐下方吮出抹吻痕。想来这里又是一处青年的
  敏感带,舌尖不过打了个圈,肌肉就带动腹部颤个不停。
  濡湿的、炙热的触感牵连出酥麻与微凉的痒意,吕之回不禁扭腰躲避,徒劳的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老师,乖点,门可没锁呢。”王竞十咬上吕之回滚动着的喉结,右手覆住他因为紧绷而柔韧十足的胸肌,挑逗意味深长的揉捏,“您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吧。”王竞十叹息着,有持无恐的松开那只掌心浸润呵气的手,即使他此时占据上风的主要因素是投生在了一个重视孩子教育的富贵人家。他不以为耻的利用与此相伴的便捷之处。
  “呼……滚……”吕之回怒目而视,积攒的气势因半途乳头被掐捏带来的阵阵酥麻一溃千里——声音陡然飘上了几个音节。
  王竞十低低一笑,“您的奶子也很敏感啊,老师,好色气。”
  少年将他的衣摆卷至胸口,对着挺立的小肉球吹了口气,矮身时及肩的发擦过吕之回的嘴唇,紧随而来的乳头被肆意撕咬的痛感让他倒吸一口气,那携着木质冷香的发丝也被汲入唇舌——吕之回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实地看房那日,前租户在客厅滞留了一个水箱,因为水电已断,箱中数尾金鱼已无生机。有一尾正是被水草遮掩着,他凑近了去看却猝然嗅到一股腥臭,而房东平淡的表示一会儿就会有工人来清理……那时他是如何回复的……
  他哼吟一声,腰背肌肉绷紧,“唔嗯……”
  “老师,走神可不是个好习惯啊。”王竞十正用虎牙印进青年肿大的乳晕,话语含糊,一手飞速解开他的裤腰隔着内裤揉弄他的阴茎。
  胸口的疼痛渐渐麻木,亟待抚慰的部位却被不冷不热的撩拨,吕之回垂眼瞧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少年,跟寻奶吃的小崽子似的,看在手法还不错的份上,“要来就快点,你阳痿啊。”
  少年叼着肉粒扯了扯,眸色深沉。
  “嘶——狗崽子……”余下的话语淹没在了相贴的唇间。
  “嗯、唔嗯……”
  少年的唇舌犹有甜意,吕之回忽然无厘头的想,他的乳头不会也变甜吧。
  “老师,您好可爱。”少年扑哧笑了出来,展现出了独属于少年人锐利赤忱的风采;白皙的面容则被情动的红晕重点勾勒,鼻梁骨上的那颗小痣也跳脱于平日刻板的刺头印象之外,怪鲜明的——“您还会别的话么,要我爱听的。”
  咳,还挺会撒娇。吕之回猝不及防给口水呛了下。少年已挤入自己并起的腿间,剥下内裤凑了过去。
  “等!嘶……”
  吕之回不及说话,少年的舌尖便从那肿胀膨大的茎首滑了一圈,末了唇瓣贴了下正流着清液的马眼,“怎么,我闻到了沐浴露味,很淡的牛奶味。”
  虽然表示的是知道自己洗过了澡,但瞟着自己下体的眼神暗示意味实在明显。吕之回不禁燥红了脸。骚话连篇的王竞十倒是似笑非笑直起身,右手食指轻轻按着那阴茎的顶端蘸取清液,余下四指拢了一圈握住茎身微微挤压——上面的经络在搏动呢——他又用沾湿的左手沿着吕之回鼓胀的会阴抚了一把,勾过两个柔软的囊袋轻轻搓弄——老师在微微颤动呢……
  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少年极力抚慰,带着薄茧的温热的手裹挟出浪潮迭起的快意,汇聚在下腹的热流仿佛牵连了全身的感知能力,吕之回忍不住地喘息,胸廓的扩张和收缩使那两颗肿大的水光粼粼的乳珠颤巍巍的,待人采撷、可怜可爱。他似难耐的皱眉,双手也攥紧了,腰身却挺出一个漂亮诱人的弧度。
  他要到了,腰在抖,鸡巴也在抖。王竞十加快了手活的动作,俯在他耳边唤了句老师,圈着茎身的手由上至下紧紧捋到底端……吕之回半张的眼有片刻失焦,回落的快感使满足与空虚的界限变得模糊;口呼吸带来的咽喉干涩刺激神经,他调整了片刻,蓦然发觉鼻腔流出了清涕。他下意识抬起手腕,轻微的刺痛唤醒了他的理智——“现在可以了吧,放开我……”
  低头扯着衣衫的少年一把脱下短袖,用沾湿的区域盖住吕之回的口鼻,咧出尖利的虎牙,“老师,您可真无情啊。”他一边说,一边大力将对方的双腿折叠在身前。
  鼻息间充盈得是自己的腥膻精液,他后仰脑袋,目光几乎要穿透少年那张表情恶劣的脸。王竞十额角的汗珠滴落,他甩了甩了头,那昏暗环境中的眼瞳炯亮,眼白略有红血丝,白皙的皮肤藏不住悦动的心绪——颧骨与眼尾泛着恰到好处的桃粉色。吕之回呼吸一滞,一根手指插进了他后面。
  那闭合的后穴如此轻易吃进他的中指,同样叫王竞十略微吃惊。随着主人的呼吸节奏,那湿热紧致的穴肉仿若有意识的绞着自己的手指往深处去,他往回抽了抽手,穴肉更依恋的咬得愈发紧致。少年毫不留情的收手,两指扯开那张浅红的小嘴,脸色低沉莫名,“有男朋友?还是自己玩过了?”
  他压着吕之回的大腿贴身过来,炽热的体温与韧带牵拉的疼痛叫他战栗,而他胸口犹痛、嘴角也破了皮,于是磨着后槽牙怒道,“关你什么事。”
  大概是他被蒙着口鼻,放狠话的效力大打折扣,少年仍
  旧我行我素,把那短袖甩在床下,一口咬上他的脸颊,直接把两根手指挤了进去。王竞十吸起一块颊肉磨牙,手指在甬道里绞剪开拓、摸索着藏在热情肉壁上的前列腺。
  异物感与被亵玩的羞耻鞭笞着吕之回的精神,屋外雷电暂时休止,暴雨敲打门窗,他咬着下唇半是沉溺的陷入这场充斥着禁忌的放纵声色里。倏然,少年的指腹擦过要命的一点,尖锐的快感触电般让他弹起腰腹、蜷起脚趾,眼角滑出一颗泪滴。
  “啊,是这里。”王竞十话语沉沉,又放慢语速指尖发力——“您的反应很激烈呢。”
  “唔、哼嗯……”吕之回的唇间溢出绵长低吟,人却瑟缩着别过脸,脖颈青筋鼓起。
  少年被夹紧的指头一时难以作乱,只好叼住眼前通红的耳垂,舌尖流连,水声滋滋。他一路沿着吕之回的下颚线吻至下巴,讨好地舔舐,胀痛的下体隔着裤子蹭在青年腿心,寻着时机添了根手指作弄。
  缺少润滑的甬道两三小时前虽然被主人亵弄过,现今只能勉强纳入三根手指,湿热的穴肉被迫再次接受挤压变形,渐渐生涩,少年却固执的往敏感的凸起碾压。吕之回喘了喘气,眼底水光潋滟,忙哑着嗓子道:“我、我兜里有涂抹式的唇膏……”
  王竞十忍这许久也有些不耐,闻言不客气的摸出被捂得温热的小盒,顺带如剥虾壳地剥下他的长裤。少年一挖而弃,就给留了个光底儿,沾了凡士林的指头先是颇有温情的揉开穴口的褶皱,才齐根一通到底。
  吕之回双腿大开,又被王竞十扳回脸亲吻。少年厮磨那张饱满的唇瓣,吮吸那条柔软羞怯的舌,吞咽两人交换的唾液……吕之回呜咽不止,耳畔的水声不仅源于接吻,更是来自被少年插弄的后穴。水声黏腻,热潮荡漾。
  少年吻的柔和,更引导着对方主动掠夺,一双乌黑的眼眸暴露了肉食者的侵略性。他抽了手,蹬下裤子;尚未闭合的穴才得了趣,那主人不自觉抬腿勾上那强劲有力的腰身,晃着臀追过来。王竞十笑出个气音,由着对方的穴口浅浅含住茎身的顶端,而后哄人睁开眼——少年把握住那节精瘦的腰,四指意外陷进清浅的腰窝,他不由挑起了眉,抬高吕之回的腰臀,叫人看清自己胯下这根狰狞怒涨的粗大阴茎。然后在那人迷蒙却泄露了一丝惊恐的目光里狠狠挺身进入。
  “呃,哈啊…嗯……”
  甚是雄伟的阴茎甫一进入就遭到了肠肉剧烈的排斥挤压,吕之回浑身抖的厉害,后穴仿佛撕裂一般的疼痛叫他攥白了指甲,半软了下去。进入了一半肠壁推拒的阻力便迫使王竞十不得不停下,穴口箍得他疼,肠肉更绞得紧张,他梗了一下,柔声安慰身下人,“老师好乖,再放松一点。”轻柔的吻大方的落了人满脸。
  吕之回之前自己弄时也会有这种情况,他压下一闪而过的退却之意,慢慢深呼吸调整状态。王竞十则嘬吻他敏感的胸口,指腹不时交替起落,缓慢推进阴茎。待到纳入了底部,二人额头都蒙了一层汗。吕之回收紧了滑落些许的腿弯,身体轻微的摆动叫那性器对前列腺的压迫感更加明显,当即酥软了腰、泄露出婉转的吟哦来。
  王竞十眸色愈发深沉,他双手烙铁似的扣住吕之回的胯骨上方,摇晃着腰抽出半截再抵着那点凸起迅速撞进紧致湿热的甬道。青年正欲尖叫,被少年用嘴堵了回去。
  “老师,您可不要叫得太大声了,隔壁会听到的。”少年又甜腻腻的啵了一下青年的面颊,“虽然老师的叫床声真的很色气啊。”他这么说着,身下抽插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狠厉,满胀与快感交织堆叠,烧红了二人的面庞。
  “嗯、啊哼,轻点、轻……”吕之回嗬嗬喘气,腰腹微微发麻,激烈奔涌的快感却冲刷着躯体,明明身体食髓知味的抬臀相迎,嘴巴倒是颠倒着拒绝。
  “可是老师下面这张嘴咬得好紧,不停把我往里面吸呢。”王竞十同他咬耳朵道,喘了一声,嗓音蛊惑,“您要诚实啊,要言传身教啊老师……”
  少年又一次插到底部,大有将两颗囊袋一并挤进去的势头。肉体相撞的声音清晰入耳,抽插带出的润滑被拍成细微的泡沫糊在相交处,渐响的黏腻水声叫人羞窘的绞紧甬道。当然,下一刻便叫硬挺的性器辟开了深处。
  绑缚在头顶的双手知觉渐褪,大脑无暇顾及——快感过载。吕之回的阴茎夹在二人之间,敏感的龟头于少年火热有形的腹肌间搓动,流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自己的体毛。“快点,啊,快一点……”他听见自己发出了娇媚的声音。
  “嗯!不要深一点么……”少年笑着与他贴面。
  吕之回抖了一下,后脑用力蹭了蹭身下的被子,“唔、呜嗯!!不!胀,太大了……”
  “啊,老师反应好可爱。”王竞十摆正了对方乱扭的腰,重重插进去,“可是我想插到最里面,再喂饱老师呢。”
  “呜!好深……”
  “嗯啊……”
  少年在他颈侧嘬出枚吻痕,腾出只手抚慰他被冷落已久的阴茎,“老师,您看,肚皮都被顶出我的形状了。”他摩挲着青年性器上的经络,飞
  快的套弄,在青年颤巍巍掀开眼时搓了搓对方的龟头——有什么喷射而出的声音,吕之回下腹痉挛不停,肠壁颤抖着收绞的力度让人头皮发麻。
  青年迷蒙着射了,两行泪滚入了鬓角。王竞十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安抚一番,却见吕之回细细呜咽着喊疼。明明满面春意,阴茎也再次半勃,哪里是疼了。他伸手解开了绳索,给人揉了揉腕子,还不待他哄,青年已自觉圈住了他的脖颈,埋在他颈窝里,“嗯……动一动就不疼了。”也不知道是在哄谁。
  不过此类话语很是让少年受用,他温声哄骗青年将手放在小腹上,青年捂得好便戳刺着穴里前列腺大力抽插,一旦人羞怯的收手那就九浅一深地吊着人家。直逼得吕之回打着哭嗝也要胡乱哀求着,深一些、再用力一点。王竞十的身躯几乎笼罩了身下的青年,他浑身的肌肉鼓胀出最佳状态,操得人再次濒临高潮。
  这回青年的下腹刚开始微微痉挛就叫王竞十掐住了茎根,兀自抽送数十下后将微凉的精液灌了他一肚子。被内射所带来的身心冲击吓停了吕之回的哭嗝,他绷直了脚背,无意识抓挠着阻碍自己释放的小臂——“不行、呜嗯……”王竞十温声细语的安慰着吕之回,捋顺对方粘在额间的乱发。勃发的欲望仍旧被遏制在高点,青年拿脚跟蹭他的后腰,却隐约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他有意识夹臀,内里的肠肉层层叠叠的收紧,吮吸般咬着少年并未抽出的阴茎,馋嘴似的用不规律的收缩和一汪捂得温热的淫水吞吃带来快感的肉棍。
  少年很快硬了起来,而青年射精的欲望有所回落,于是王竞十略微抽身,揽着吕之回下床,而后掰着那圆润的臀瓣插了进去。那一瞬的失重叫青年手脚并用扒拉住高大强健的少年,站立的体位进得深,那根性器刁钻的冲过了肠道深处的弯道口,被湿黏的肉壁牢牢嘬住伞状龟头的下方。吕之回被王竞十稳稳钉在了粗大的阴茎上,哽咽不能,竟差点因一个卡在喉头的哼吟撅过去。
  “啊、啊,痛了!…呜嗯……”
  那声音细弱,跟奶猫没什么两样。少年粗喘着把人托起些许再重重落下,看人受不了的瑟缩在自己怀里,断断续续的喘息。王竞十舔舐着吕之回滚烫的颈项,“老师,就这么插着去锁门好不好?”
  青年的泪沾湿了二人相贴的面颊,他在这场浪潮里漂浮着、艰难的让口鼻冒出水面——半截湿红的舌探出深红荼蘼的饱满唇瓣,呼出的热气拂过少年缀着汗的锁骨。少年爱怜地捋他颤抖的背肌,“转一下锁芯就好,老师。”王竞十又给出一些轻柔的吻,“完成了就送您上云端,想不想要?”
  被泪粘成一撮一撮的睫毛扇了扇,青年迷迷糊糊的说,“想、嗯……”他第一个字刚出口,少年已托着人几步行至门前。
  “您可以伸手了。”王竞十将人掂了掂,指隙溢满青年柔软的臀肉。
  体内的性器不断压迫那微肿的前列腺,舒爽间或夹杂胀痛顺着脊柱蹿上脑海,吕之回手软腰麻,在少年愈发过分揉捏里摸索着伸手,尝试了几次才锁上门。少年奖励给他一个响亮的亲吻,又稳当的把人抱着回了自己的床铺;他坐在床沿,将青年半落的衣服卷了上去,“老师,自己咬着衣摆。”
  结肠口被上上下下顶弄着掀起一场更高的热潮,内里的肠肉痉挛不已,紧致的裹挟那根性器,连分明的棱角与微微搏动的经络都感受的一清二楚。青年指尖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目光半是涣散,凭泪蓄在下巴尖儿上——“不、唔呃!轻点,啊……”
  “那叫声好听的。”王竞十听他哼唧听得耳热,捉了一只抓挠自己后背的手来拉住衣摆,“还知道我是谁吗,老师。”
  吕之回的阴茎跳了跳,透明的前列腺液糊湿了二人小腹。他后脑泛麻,身体犹记得精液回流所激起的尖锐刺激与痛意,一手乖乖牵起衣摆,另一手勾着少年鼓胀的肱二头肌,拿水淋淋的脸颊蹭身前之人。少年怎会让他蒙混过关,当下朝那浪荡起落的臀肉掴了一掌。
  “唔!…王……小十……”他生怕少年再堵住他发泄的出口,断续呜咽道。
  王竞十将他托了起来,在咬住那张印着牙印的唇瓣时狠狠碾进后穴。青年脑中紧绷的弦一松,明灭的色块闪过眼前,终于如愿达到高潮。他浑身绵软地挂在少年身上,明明身体尚在不应期,过量的快感仍被大脑忠实的接收、反馈——少年将他放倒在床,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而后叼着后颈狠狠抽弄。
  吕之回实际算来今晚高潮了三次,此时已眼皮沉重疲惫不堪,那少年却发情似的没完没了,过载的快感让他分辨不清愉悦与畏惧。他挣扎着往前爬去,很快叫少年握着腰撞了回来;他把鼻涕胡乱蹭在少年的枕头上,嗓音嘶哑,“王竞十,你是不是还没过口欲期?”
  回应他的是更加剧烈的快感鞭笞,与用力压进皮肉的牙齿。他颠簸着,那人咬了会儿又扳过自己的脸吮吸自己的嘴唇。吕之回昏昏沉沉的任对方摆弄,倒后面人已仿若浅眠,被顶到深处才会睁开眼呢喃着令人脸红的话语……
  “吕老师,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我喂饱了呢。”
  —end—
  小tips:
  {攻王竞十喜欢用您、老师等词语字阴阳怪气受吕之回,这怎么不是一种情趣呢。}
  {攻受是网络上的游戏搭档,配合默契。}
  {本来攻是打算给受打飞机再拍果照威胁,途中发现对方有做润滑,索性做了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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