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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墙深深,露重地滑并不好走,惊羽虽纤瘦,可体格不小不好抱。
  齐焱的步子却很稳当,一脚一脚仿佛踩在他的心跳上。
  夜凉风爽,明明该冷静下来的身体却散发着高热,下腹涌动着情潮,泥泞不堪,一切都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惊羽知道,不该这样的。
  一个已经婚嫁养女的家生子,如何能爬上龙榻?
  烛火摇曳,金丝帐下,少年被轻轻放在绣着龙纹的被褥之上。
  他下身湿的厉害,不敢坐起身来怕污了床褥,可身子又软绵绵的,没力气起身逃离。
  所以,在齐焱欺身而下时,他只能有些惊慌地往后缩了缩,“陛下……不可如此……”
  “小羽,不喜欢朕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眼前人柔情似水,言笑晏晏,皎若天上明月,灿如人间芳华。
  却是他无法触碰的,是水中月明,镜中繁花。
  “陛下,这不合礼制。”
  “朕……不,我只想知道,你喜欢我吗?”
  无措的少年猝不及防对上带着赤色的眸子,一颗心越发慌乱地‘怦怦’乱跳起来。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齐焱孩子般地继续追问:“喜欢我吗?喜欢我吗?喜欢吗?”
  惊羽终是无法否认,只能红着脸别过头去,仿佛只要自己不回答,就能藏住心底的小秘密。
  齐焱喜欢他这副神情,自小就喜欢。
  于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堵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将柔软的舌头吸入口中,挑逗舐弄着,好似在惩罚他的逃避。
  接着再温柔地含住他的唇瓣,一点点将他口腔里所有的地方都舔舐一遍,不紧不慢,细致温柔。
  惊羽突然有些清醒了,因为,这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接吻方式了。
  在那为数不多的漆黑的夜里,与先夫云雨之前,都会有这样一个特别的亲吻。
  齐焱口中乳汁的味道通过津液在两人的嘴边发酵,将情爱的欲色无限放大,让人光是闻一闻都能醉倒。
  惊羽醉了。
  醉到有些分不清眼前人和梦中人。
  数月间再度家破人散的凄苦袭来,孕后期的身心俱疲,带着孤女的无助绝望,深闺空帐的寂寞孤独,自始至终求的不过是一个怀抱。
  如今被人捧在手心,紧搂入怀,再也不愿多想,忘情地回应着。
  “阿焱,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哪怕这份宠爱只是刹那芳华,黄粱一梦,要用一生去遗忘,他也不愿错过。
  唇齿相互痴缠,惊羽忍不住探出舌头索吻,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情潮来的汹涌又剧烈。
  齐焱双手在他身上游离,轻车熟路地褪去繁琐的衣物,再去吸他的乳尖。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到,却依旧美的让人心动。
  樱花一样粉色的乳尖,小小的肉粒很敏感,轻舔一下就会肿胀起来,氤氲的水汽接踵而至,抿上一口便能尝到香甜的乳汁。
  下身的肉棒也勃起了,白玉一般挺立,尺寸合适不粗壮,根本遮不住下面泛着丝丝热潮的细缝。
  媚色的甬道在翕张间露了出来,呈现一种软嫩的粉色,看上去如初夏的新荷,清纯娇小,挂着晶莹的汁液,发出盛情的邀请。
  这都是情动的反应。
  “小羽,你真的好美。”
  齐焱自上而下地吻他,留下数不清的吻痕齿印,手掌也不闲着,摸上柔嫩的小穴,在阴蒂上撩拨几下后,轻轻探入,准确地轻捻过敏感点。
  引得惊羽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他红着脸,眸间盈着一层水光,细密的快感让身体不自主地抽搐起来,弓着腰背向上迎合。
  却无意碰到一处坚硬,哪怕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它令人瞠目的尺寸。
  这火热的触感顿时让食髓知味的少年疯狂,疯狂想被填满。
  惊羽双眼微睁,对上齐焱如火般的眸子,没有娇羞的后退,颤抖着摸索到对方的腰带,试图解开。
  他从未替人宽衣解带,自然是左摸右摸,毫无所获。
  齐焱却单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小羽这是馋了吗?”
  有时候,惊羽忍不住想,如此这般风光霁月的人,怎么嘴里偏生有这许多浑话?
  他缄默不语,眼神迷离又透出一股羞赧诚挚的渴望,顺势便往齐焱怀里钻了钻。
  闹得自以为能控制一切的皇帝忍不住暗自咬牙,真是恨不得此刻便将他吞吃入腹,奈何……
  皇叔医术高超,说是清毒后方能行房事,便不容有误。
  此刻若是无法忍耐,万一这毒伤着小羽……
  可又不舍这嫩的能掐出水的小夫郎受委屈。
  他暗暗吐出一口气,压住身下的欲望,翻身打开床头的锦盒,拿出里面的一根玉势。
  羊脂白玉温润如肤,雕刻的形状也于正常男人的肉茎
  一般无二,经脉凸起,皆栩栩如生。
  惊羽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竟准备了这种物什,吓得颤抖着向后挪了挪,眼神都失焦了:“你……这……这是什么……”
  “小羽馋的都流口水了,我自然要喂饱你。”
  “我没有,我不要……”
  惊羽合紧双腿,咽了咽口水,才发现自己真是低估了齐焱的坏。
  只见他伸手在蜜穴上撩了两下,勾出黏腻的汁液拉出银丝,置于羞涩的少年面前,满脸调笑:“真的没有吗?”
  惊羽转过头去,明明觉得这十分不妥,身子却越来越热。
  齐焱用玉势点了点他的大腿,吩咐:“张开腿。”
  少年用力地摇了摇头,双腿绞得越紧,小穴便越是空虚,极度渴求着什么能填满它。
  帝王心术,洞察人心。
  齐焱知道他想要什么,更加知道怎么才能让他舒服,开心。
  在一声低呼中,惊羽被半抱起身,靠在大迎枕上,臀部紧贴着齐焱的膝盖,一双细嫩白皙的小腿搭在他的肩上。
  花穴大开,毫无遮挡。
  略微有些凉的玉势先是在她的小穴上点了一下,接着便摸索着拨开阴唇,在阴蒂上画着圈,不时蠕动几下,往深处稍稍探头。
  惊羽被撩拨得快要崩溃了,眸中的拒绝早就烟消云散,眼神渐渐迷离,娇喘呻吟着。
  玉势被齐焱往深处推了推,粉嫩的小穴吞下半截,又留了半截在外面。
  被情欲掌控的少年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大的事物慢慢入侵,酥麻感夹杂着酸胀在脑内迸开,“啊……好大好胀……”
  “这就觉得大了?小羽能吃下的,可不止这么大。”
  齐焱笑了笑,手上缓缓用力,玉势慢慢埋入蜜汁横流的花穴之中,还未抽动,惊羽便受不住了,小穴不停地抽搐颤栗。
  前端已经肿胀成粉红色,花穴内最敏感的地方也需要磨一磨才能舒爽。
  可齐焱根本不动,不仅不动,还将玉势往外抽了抽,过一会再往里送一送,偏偏不去触碰那最销魂的地方。
  空虚渴望折磨得人发疯,却说不出口,惊羽只能嗔怒地瞪了眼前的坏人一眼,红着眼眶,眨眼间泪珠便滚落下来。
  心里委屈极了,只觉得对方是淫弄自己,把他当做玩物。
  不给他个爽利,偏要看他这狼狈模样。
  齐焱舍不得他哭,顺着那滴掉落的眼泪将玉势往穴内慢慢推入。
  每进入一点点,甬道内的褶皱就被抚平一些,每个酥麻之处,都被玉势轻轻碾过。
  泪珠挂在脸颊,随着身体的抽搐也微微抖动,流到下巴上,再滴到胸前。
  粉嫩的乳尖也因为情动而冒出乳白的汁液,齐焱摇晃着玉势,深入浅出,肏得意乱情迷的少年浑身绯红,酸软无力,腰肢都无法挺立了。
  随着一下下插入,坚硬的玉势每一次都实实地顶到娇嫩的宫口,呻吟声夹杂着水声在屋内响起,玉势与肉体的碰撞越发激烈。
  明明是在被亵弄,可惊羽就是觉得好爽,爽到他难以自控地张开嘴流出津液,爽到他夹紧小穴配合着玉势摇动着臀部,爽到眼角总是忍不住落泪。
  意识和理智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含着玉势的壁肉颤抖觳觫着,惊羽忍不住呼唤着男人的名字:“阿焱,阿焱……”忽而急促地尖叫一声,哆嗦着弓起腰肢喷了水,淋得齐焱满手都是。
  挺立的前端也被肏到高潮,在轻抚下射得一塌糊涂。
  衣裳自然也湿了不少。
  齐焱轻笑着将失神的少年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眼尾,探出舌尖将他脸上的泪珠卷入口中,亲昵地在他耳边呢喃:“小羽,乖,不哭。”
  惊羽脑子一片迷蒙,也不知那玉势是何时从体内抽出的,任人抱着沐浴擦拭,再换上软绸里衣,安睡在榻上。
  齐焱在他脸上浅浅一吻,复又轻笑着将他搂在怀里。
  朗目疏眉,神仪明秀,畅快不已。
  他为何这般高兴?
  惊羽不知,却贪恋这个怀抱,软糯糯地不敢出声,只怕他又生出什么不好的心事。
  谁知齐焱只是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拍着他的背哄睡:“乖,早点睡吧!”
  便阖上双眸,心满意足睡去。
  原本以为这一觉要睡到天亮,却没曾想半夜两人便都醒了。
  惊羽有些尴尬地捂着胸口,齐焱则是目露红光。
  乳汁流出,打湿了两人的衣裳,惊扰了一夜好梦。
  “别捂着了,反正明日总要喝,朕不如含着睡。”
  “陛下!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惊羽羞臊万分,却并无他法,只得咬紧下唇,将齐焱搂在怀里,就地喂药。
  翌日,惊羽醒来时,床榻之上只余他一人。
  张嬷嬷满脸堆笑在帐外侍候:“公子醒了?咱们可要快些起身,主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惊
  羽瞧瞧窗外天色,立时红了脸,“嬷嬷,辰时方过,阿焱便要唤我吗?”
  而且,他们昨夜不是一直睡在一起,眼下乳尖还有些红肿呢……
  “不是陛下,是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是……阿焱的祖母?”
  那不就相当于宫外小媳妇们的婆婆?
  惊羽倒吸一口凉气,想起隔壁大娘生完孩子便被婆婆逼着干活,对她更是动则打骂。
  市井之中的婆婆都这般厉害,更何况是皇宫之中。
  越想心中越是担忧,掌心沁满冷汗,小脸都苍白了不少。
  张嬷嬷不知少年心事,笑语晏晏地取来一套极为正式的青色云纹圆领袍,为他穿好后又拿出一枚白玉发冠。
  “这是陛下上朝前特别嘱咐的,今日要让公子戴上。”
  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无瑕,手指轻触,还能感觉到一股暖意自内而外慢慢溢出。
  再瞧这尺寸,与昨日的玉势竟是一对。
  齐焱真是坏得很,无时无刻不想着戏弄他。
  待衣物穿戴整齐,张嬷嬷又是忍不住赞叹:“公子真好看,怪不得陛下牵挂着呢!”
  太皇太后的宫殿肃穆端庄,四周一丝声音也没有。
  惊羽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正殿之中,双腿微微颤抖,袖口都快被抠出个洞来。
  突然,一声熟悉的孩童啼哭声从殿后传来。
  好像囡囡!
  惊羽顾不得许多,大步跑进内室,便瞧见一个身穿华服的老妇人正抱着囡囡,满脸慈爱,周围则是一群手忙脚乱的宫女嬷嬷。
  “囡囡!”
  “来的倒是时候,你的女儿哀家还真哄不了。”
  惊羽慌忙跪下,刚抱到孩子,已泣不成声。
  太皇太后无奈叹了口气:“果真如焱儿所说,爱哭。”
  与孩子分别数日,惊羽日日思念,一心只想着若是齐焱开心了,能放他归家一日看看孩子便好。
  却没想到将孩子接入宫中来,还由太皇太后照顾着。
  囡囡到了爹爹怀中忙止住了哭声,伸小手去捏捏爹爹的脸。
  惊羽握着她的小拳头,亲了一口,好几日不见,孩子又长大了不少,抱在怀里肉嘟嘟的,粉雕玉琢,可爱得紧。
  就这般过了两个时辰,太皇太后倒是没有委屈他,期间用了两次膳,两次茶点,肚子就没有空过。
  临走前嘱咐:“你这几日要好好伺候焱儿,入了后宫,无论男女皆不可恃宠而骄,切记要守本分,戒妒戒燥,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哀家自然会心疼囡囡。”
  惊羽惶恐跪下,“陛下并没有宠幸奴……”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你记住哀家的话即可。”
  此后半日,惊羽在院里为囡囡做新衣裳,脑子却又想着太皇太后的话。
  是看中了他会生养吗?
  但齐焱对他只是亵弄,哪怕是情动潮起,也没有真的与他行周公之礼。
  看来终究嫌弃他是个寡妇,以后就算真的留在这里,也不会有名分,只能在这间小院里终老一生。
  可无论如何,他都甘之如饴。
  也许之前还未能确定心意,但今日见到囡囡,便知齐焱心里有他。
  所以,乳娘也好,男宠也罢,他都是愿意的。只要未来的皇后和贵妃们能容得下他,齐焱不厌恶他,便好。
  再去齐焱寝殿时,惊羽每踏出一步,脸上的笑容便明了一分,走到寝殿门口时,那团酝酿了很久的喜悦被红色的背影开封,温淡的雀跃着。
  君子如珩,红衣昱耀。
  齐焱成了他晨昏轮转间的触手可及,是繁华世间唯一能看到的欢喜。
  小跑着冲到心上人身前,陷入爱情的少年露出甜甜的笑,好似在炫耀一般:“阿焱,我见到囡囡了,谢谢你!”
  齐焱摸摸他的额头,还真是如麦芽糖一般,软糯甜腻。
  “小羽只有口头的谢意吗?”他歪歪嘴角,假意不满地啧啧嘴:“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吗?”
  惊羽深吸一口气,有些紧张地向前一步,踮起脚尖亲了亲那张正表示着不满的小嘴。
  然后便面红耳赤低下头去,感受着快要蹦出口的剧烈心跳。
  又一次被抱起,又一次用最亲密的方式坐在他的腿上。
  齐焱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故意将热气吹进他的耳窝:“皇祖母同你说了什么?”
  少年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的,却没有躲开,声音细糯地回答:“太皇太后让我戒骄戒躁,安守本分。”
  至于好好伺候,恃宠而骄,开枝散叶之类,自然是不能说的。
  “只有这些?”齐焱伸出舌尖勾了勾他的耳垂:“怎么与朕听到的不一样?难道没说让小羽给朕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吗?”
  惊羽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你怎么……”
  “朕怎么知道?难道小羽不愿给朕生孩子了?”
  少年连忙抬
  首否认:“我没有……”
  齐焱张口含住粉嫩的唇瓣,用舌头细细捻磨,再撬开牙关,开启一场甜蜜的拥吻。
  灵活的双手游离至柔软的臀肉处,稍稍用力便将那两团浑圆捏成手掌的形状。
  惊羽闭上双眼承受着他的舔吮,感受着他逐渐升高的体温。
  两人越靠越近,衣服相互摩擦着,很快便感觉到了对方身下的肉棒慢慢勃起。
  呼吸不再顺畅,甚至都憋红了脸,齐焱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松开柔嫩的唇。
  “小羽,既然要感谢朕,便穿上朕给你准备的衣服,好不好?”
  惊羽想起初入宫时那件薄纱亵衣,立时面红耳赤:“阿焱为何总爱那些不正经的衣服……”
  齐焱在柜子里取出一个托盘,放在桌上。
  原本以为是薄纱亵衣,没想到是一件和正常的对襟长衫,青禾色的绸缎,上面还绣着一朵并蒂折枝的水墨牡丹。
  “你要我穿这件?”
  惊羽伸手摸了摸,手感极好,除了衣料更柔软,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齐焱笑着道:“嗯,就穿这一件,小羽便在这里换吧。”
  “啊?”
  当他的面换衣裳?
  见他迟疑,齐焱伸手将他拉到怀里,极其迅速地将他剥了个干净。
  惊羽的肌肤因为羞臊而泛着粉色,方才的激吻让他有些微热,锁骨处缀着细汗,散发出晶莹的光芒。
  齐焱自上而下扫视一圈最后停在胸前两朵粉嫩的小花上,拿起那件长衫将他裹起来:“小羽穿上,让朕看看。”
  绸缎如水,锦缕云丝,一泄如瀑,只是胸前的绣花不太寻常。
  绽放的牡丹在泼墨的山水间妖娆艳丽,可……花蕊处竟空了两个小洞,粉嫩的乳尖则刚好抵在洞口。
  惊羽像被电到了一般捂住胸口,“你你你……将我的衣裳还给我……这怎么穿!”
  齐焱并未像往日那般威逼利诱,竟苦着脸叹了口气:“就这么点心愿小羽也不能满足,朕这个皇帝真是白做了。”
  少年人眸间的纯澈撞上心机深沉的帝王眼中的欲色,瞬间败下阵来,羞耻心被想要让他如愿以偿的渴望压了下去,缓缓松开手,将衣襟整了整,颤抖着系上腰带,垂首而立。
  粉色的乳尖在孔洞间隐隐约约时进时出,青墨之间突然多出一对颤巍巍软嫩的绯色,让人光是看着就忍不住要淫弄一番。
  齐焱早就压不住紊乱的呼吸,看人的眼神都变了。
  往常的那股漫不经心被火热的欲望取代,实在是按耐不住,立刻将人拉进怀里,托起那对白腻如脂的双乳,将乳尖吸进口中。
  柔软的乳尖十分娇嫩,舔弄几下就肿胀得发硬,几乎是刚好卡在胸口的小洞里。
  “好香……小羽好香……”
  齐焱忍不住赞叹,吃饱了便用手亵弄那对挺立的乳尖,捏揉按拉,拧着转圈儿,玩得惊羽呻吟不止。
  “阿焱……轻点……啊……”
  这近乎勾引的淫叫让齐焱更是心痒难耐,抱起他放在软榻上,双手抚上早已湿漉漉的小穴,揉搓着阴蒂,再伸指去抠穴中的软肉。
  花穴门户大开,粉嫩的内壁吸附住销魂的手指,齐焱极具侵略性地吻他,让他跟着指尖的律动摇摆腰肢,淫靡承欢。
  玉势是何时塞进手中的,惊羽不知,反应过来时,暖玉顶端已经抵住穴口。
  齐焱眸色赤红,极具诱惑地盯着他吩咐:“小羽,用力推进去。”
  惊羽握着玉势的手顿了顿,抬头对上齐焱渴求的眼神,瞬间便将迟疑和羞耻抛诸脑后,慢慢地将玉势推进潮湿的花穴。
  “啊……好胀……”
  “再往里一些。”
  粉嫩的穴口因为玉势的入侵被撑开,少年人听话地继续往前,挺入甬道深处,粗大坚硬的玉势被柔软的内壁彻底包围。
  太深了,没有做好扩张便被如此用力的插入实在让惊羽有些吃不消,可他却不觉得难受,反而舒服得快要死了。
  因为他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穿着淫靡色情的衣服,张开双腿,在最爱的人眼前自渎。
  玉势上上下下,爽得他脚趾绷紧,弓着腰背。他能看到自己的小穴被肏的艳红欲滴,阴唇淫荡地张开,在抽插的空隙中露出迷人的甬道,淫水喷溅而出,以至于玉势尾端已有了一圈乳白色的粘液。
  真的好舒服,舒服得仿佛要被肏坏了,惊羽甚至觉得自己比勾栏里的妓子小倌还要淫荡。
  很快,他便承受不住了,伸手将玉势猛的挺弄了几下,已到了潮吹的边缘。
  齐焱眼眶泛红,欣赏着这场活色生香,时不时伸手去捏捏他的乳尖,吸住他的舌头舔吮一番,再自上而下吻他。
  最后含住他秀气的阴茎,用舌头堵住马眼,卷走腺液,含住吸吮,上下插动着。
  “啊……阿焱……我不行了,好舒服……”
  随着一声尖叫,惊羽在抽搐和痉挛中释放,
  乳白的精液留在齐焱的嘴角,靡乱极了。
  手已经酸麻,可根本不愿停不下来,玉势扔在猛烈地撞击着最敏感的宫口,甬道越吸越紧,惊羽忍不住张开小嘴淫叫,在看到齐焱用舌头将精液卷进口中时,浑身一颤到达了潮吹,喷出一股股温热黏腻的汁液。
  玉势还夹在腿心,人却早已没了力气,颤抖着沉浸在余韵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齐焱才抱着他去洗澡,瘫软在怀里的人浑身粉红,不时嘤咛一声,小穴被肏得有些松垮,轻轻一碰,便能清楚看到微微红肿的壁肉。
  “真是个妖精,朕倒是有些怕了,以后不会耽溺欲色,无心上朝吧?”
  他这边担忧着未来,怀里的人早已沉沉睡去,便取了药膏温柔地抹在红肿的乳尖和小穴上,又为他穿好睡袍,这才搂着纤腰,含着乳尖,心满意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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