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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骆曦大口喘气,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
  这是那些人当初在训练营里偷拍的视频,没过一段时间就给骆曦发一次,逼迫她打钱过去。
  视频里的自己两条胳膊被拴住吊着,腿以蹲姿分开,就是小腿贴着大腿的捆法,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全身赤裸地吊在屋子中央,像旋转水晶灯。
  他们先是用麻绳交叉缠住她的乳房,等到两个大奶青得发紫才给松开,期间骆曦呜呜地痛叫着,被他们笑着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你看这娘们多好玩啊。”
  “荡来荡去,像不像一只猴子?”
  “哈哈哈哈,像,太像了,她奶子被缠得发紫了都,跟个水果似的。”
  最边上打着赤膊的黄毛奸笑着,嘴快咧到耳根上去,他话是对着旁边锅盖头说的,眼睛却盯着门口一溜趴着的女的看。
  那些撅着屁股的人哆哆嗦嗦地都不敢动,有工作人员挨个把一个大针管往她们屁眼里打东西,乳白色的试剂,挤进肠道里冰冰凉凉的。
  一个的屁眼在打东西,后面的都弓着背不敢看,白花花的肉整齐排成一列,这时候领班就会上来喊,就是那个头发打着摩丝的眼镜男,“都她妈把腰塌下去,谁没把屁眼和逼露出来我就踢谁。”
  黑皮鞋嗒嗒地在水泥地板上走着,所到之处女人均“唰”一下撅起屁股,翘得很高,像春天发情的母猫。
  “妈的真肥”,领班的胡茬嘴啧了一声,从左往右整体扫了一眼,不甚满意地说,“你们这些母猪,腰都跟屁股一般粗了,少吃一口会死吗?”
  极具侮辱的词汇落到女人们光裸的脊背上,霜打茄子似的,茄子们委屈地忍住呜咽着,脸又涨成番茄,挂在枝蒂上扭来扭去的。
  突然,“噗呲”一道长音,乳白色的液体喷泉一样射出来,遥遥在地上甩出一道白线,靠近女人腚口的地方积了一大滩,黄黄白白的说不清是什么东西。
  “对……对不起,我……我憋不住了。”
  整个烂尾楼彻底安静下来,呼呼的风声从西灌到东,把窗户口糊的塑料布吹得“刺哇唅叫”的。
  那女孩吓得要命,眼泪立刻啪嗒啪嗒往下掉,把水泥地打湿一片。
  领班没说话,剩下的那群男人也没说。
  站门口的两个年轻男人默默走过来,架起女生的两条胳膊把她拖走了。
  “啊啊啊啊……不要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
  女人嗓子嚎破了个洞,尖利刺耳的声音像是柜子一角在地上摩擦。
  那群恶魔皱了皱眉头,满脸嫌弃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时候领班迈着他锃亮的皮鞋在空旷的大厅里踱步,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摇摇头说,“连泡奶都憋不住……”,他手背在伸手,突然又抬起头意味深长地说,“她的下场你们也都看见了,以后还不把腚眼子都撮紧实点儿?”
  骆曦不敢往那边看,麻绳把她身上捆得很疼,没人管她了,也没人说她什么时候可以被放下来。
  麻绳在身上勒得又红又痒,像是起了荨麻疹,她难耐地晃动了一下,想试着挠自己的手肘。
  “怎么,你也想被拖出去?”
  锅盖头冷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下,全屋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了。
  骆曦的黑眼珠仓皇地转动着,身体还在可笑地摆动着。
  黄毛最先有了动作,他走到墙边,弯腰在纸箱中摸出来一支按摩棒,想了想又觉得还不够,又拿了个黑长的假鸡巴。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骆曦身边,姿态利落,步伐矫健。
  像个修理工一样撸起袖子,随手摸了一下女人裸露的下体,从前到后,动作很轻,但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像是皮肤科医生开始前的大致检查。
  他整个手掌放在阴户上,阴唇正好压在掌心,黄毛的手好热,骆曦觉得整个下身都暖烘烘的。
  她像一个教具在被摆弄着,指导着台下所有人的幸福生活。
  “你叫什么名字?”
  锅盖头语气沉沉地问。
  “骆曦。”
  “告诉大家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呢?我被绑着,被侮辱,我在承受痛苦……
  骆曦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问,她也不知道怎么答。
  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会被视为挑战权威,是不把那帮人看在眼里的表现。
  “我在接受调教。”
  她的语气又严肃又伤心,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是她陌生的样子。
  “小穴馋了吧,刚才光给她们灌肠了,没顾上你。”
  黄毛带着黑色塑胶手套的手温柔地“抚慰”着女孩,冰凉地触感引起一片片的颤栗。
  他把那片阴唇捏起来,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搓磨,像是要把那薄薄小小的一片搓成鸡冠子才满意。
  “嘶,怎么怎么黑,是不是你平时自慰太多了?”
  黄毛嫌弃得把手上的黏
  液蹭在骆曦屁股上,还“啪啪”拍了两下,白嫩的臀肉一颠一颠的,波浪滚滚。
  他皱着眉头看向骆曦,眉尾上被刀片划出的空白很明显。
  “不……不是的,我没有自慰”,骆曦疯狂地摇头,脑后的马尾辫抽在脖子上痒痒麻麻的,“是它本来就是这样的”。
  后面趴着的女生偷偷回头看她,弓着后脖子,出着头,一个个跟鹌鹑似的。
  黄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让他本就丑陋的脸上更加面目可憎。
  “这么喜欢自慰?”,他很快又自问自答道,“那就给你那里穿几个孔吧,都挂上小铃铛,看你以后还怎么揉。”
  “啊啊啊啊,不要,不能这样,我求你了……”
  女人的脸一瞬见变了色,她尖叫着求饶,猪肝色的面孔歇斯底里。
  “不行,不行,我求你了,那你真的不能扎,太疼了,我会死的。”
  绳子被挣得嘎吱嘎吱的,连带着整个“人形吊灯”都在空中旋转,像是美丽的芭蕾舞演员。
  突然,有人发出一声吼叫。
  “你他妈能别晃了吗?”
  锅盖气势汹汹,两只拳头攥得硬邦邦的。
  可“吊灯”又不是骆曦能瞬间停住的,她还在转,一脸惊恐。
  那几个女人都把头扭了回去,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锅盖走到门口,气得踹了那些女人几脚,“大蠕虫”们东倒西歪的,身上都是黑乎乎的鞋印。
  “噗,真好看,跟纹身似的。”
  锅盖满意地砸吧砸吧嘴,踩上去的力道又加了一码。
  “嗯?都愣着干嘛。”
  女人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屋里此起彼伏的“谢谢主人”,说着,她们还一同顺着把头往下低,磕头似的。
  “行了行了,一点也不好看,跟母猪出厂盖的戳儿似的。”
  黄毛耷拉着眼皮看过去,表情很是嫌弃。
  “噗呲”“噗”“噗噗”“噗噗呲”
  ……
  一旦有人开了个头,牛奶就如江水般相继奔流而出,像是在打水仗,你滋我一脸,我喷你一背,几个女人在泥泞中扭动着,尖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我也忍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
  “求求主人,求主人放过我们。”
  白色的液体沾在背上腿上胳膊上膝盖上,淅淅沥沥的顺着淌,头发也湿了,黏的打绺,晴芸爬到离她最近的眼镜儿旁边,上身匍匐,揪着男人的裤脚,胸前的双峰一荡一荡地低垂着。
  晴芸三角眼,鼻子高挺,自认为自己长的不错,和营里其他母猪不是一类人,只有她在赌,赌那些混混们是好色又心软的。
  双眼盈满泪水的她低下头颅,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脚面,双唇贴在肮脏冰凉的黑色胶鞋上,代表着她彻底向这个粗俗野蛮的男性屈服。她洁白的皮肤微微颤栗,毛孔收缩,汗毛直竖。
  骆曦已经没钱再给那些人了,她生活费不多,加上上学期做家教攒下来的,五千块钱,比风刮走还快。
  “妈,我打算这两天回去。”
  “咦,咋恁着急,不再多待两天吗?”
  “不待了,天天在家里躺着,像个啥样。”
  “嗳,我就说你不该回来的,在学校老老实实的多好,非得想不开,闹退学,一家人跟你丢这个人,你爸这几天气得都不说话了,隔壁陈庆家媳妇还老问我咱家是不是出啥事了,我呸,能出啥事,摆明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她就是个多事的,你别理她不就好了。”
  “别理她?”,骆曦妈按擀面杖手停了下来,又从面缸子里舀了一瓢面粉,手掌往上一扫,均匀铺开,“唾沫星子淹死人,这几个臭娘们话一说,你到时候都不好找婆家。”
  “妈,你别说了,这都是没影儿的事。”
  母女俩都不说话了,骆曦垂着眼站在厨房门口。
  “反正我明儿后两天就是要走了,跟你说一声。”
  骆曦妈扭过头扫了她一眼,拉长了调子,“行--”,“走吧走吧,回去上学去。”
  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
  骆曦家的饺子一点也不好吃,包惯了的芹菜猪肉馅,厚皮月牙型。
  今天和面水又多了,饺子皮一点嚼劲儿都没有,大面片子连着馅儿散一锅。
  “乱了乱了,都乱套了。”
  骆曦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的时候也是。提了个帆布袋子,上面红字还印了个什么补课机构,是学校门口扫码送的,骆曦不是多想要这个袋子,就是看天冷风大大妈站那不容易就扫码领了,还挺结实,放七八个苹果梨啥的没问题。
  她很缺钱,不是一般的缺。
  那群人要挟这月要是打不来五千块钱,她就能在网上看到自己的照片了,骆曦不怕自己被看见,她怕照片被认识她的人看见。上个月也是要五千,说给了钱就算是买断了,不会再纠缠,可他
  妈的这个月又来了。
  骆曦一向是一个乐观的人,她会想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怎样解决自己。
  当下面痒的时候,她就会想办法填满,当她缺钱的时候,她就会想办法搞钱,当她又痒又缺钱的时候,她就要去卖了。
  蟒县的红灯区在县城边上,算是山脚下了,骆曦心理建设的时间和车程差不多。
  蟒山是附近三百公里内唯一的山,骆曦她们小学初中经常组织来这里秋游,离远了看就是平原上的一个小土堆,裸露的石头披在山的一侧,像鱼鳞一样。
  这些年开采矿石,都快把蟒山挖空了,正对着高速公路的那里面披草戴树的,像穿了吉利服,露出俩眼默默窥伺着路人,背着的那面被开采的直接凹进去几个大洞,长时间里面蓄了水,晶莹剔透,波纹层层递进,号称“蟒县小天池”。
  环着天池修好了一道玻璃栈道,买票游览,站在上面还能看见旁边的蹦极,,人绑上弹力绳,像鱼饵一样丢进湖里,挨着湖面的时候弹几下,被拽到旁边等候已久的皮划艇上。
  “想玩不?”
  “玩这干啥?我不要命了。”
  “呵,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你懂不懂。”
  “你懂?你自己玩去吧。”
  骆曦上次来景区还是高考结束和几个发小,各个头烫得都跟民国的姨太太似的,画着略显成熟的妆容。眉毛又细又黑,眉尾处猛地往下一勾,像是挂在表情外边的括号。
  “经晴,你那个对象不是说等你高考完就来见你,人呢?”
  “别急嘛,他说毕业典礼来给我献花。”
  “哇哦——”
  “这么好,到时候在晴天白云下,英俊的学长捧花出现……”
  牛仔裙女生甜滋滋地笑着,下巴垫在锁骨上,“哎呦喂,我都不好意思了。”
  骆曦沿着太阳下山地轨迹走,水泥路面硬邦邦的,每一步都掷地有声。左手边是参差不齐的自建民房,一栋红一栋灰,右手边是平房,低矮的砖房临街往前伸半个院子,上边儿挂着红红绿绿的灯牌,“成人用品店”,“夫妻保健”,一连十几家。
  对面一排是美容美发店,玻璃门,不到两米高,里面很空荡,灯光照得粉粉嫩嫩的,三两个红色旋转脚凳挨着放,对着几张镜子。
  “叫啥?”
  “骆曦。”
  "哪的人?"
  “就咱们蟒县的。”
  “我知道,我为问你哪庄上的啊,怎么没经人介绍就自己跑来了?”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的,红色头发很蓬松地盘在头上,比额头垫高了好几厘米,眉毛嘴唇都是纹的,眉黑嘴红,和旁边的亮面儿皮肤泾渭分明,水光针让皱纹都舒展开,一层脸面撑得比纸还薄,“纸老虎”一样。
  “脱衣服吧。”
  “啊?”
  骆曦很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提着帆布袋的左手抖了一下。
  “啊什么,不脱掉衣服我怎么看你有没有什么脏病?”
  老板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肿胀的单眼皮把眼挤得只剩一条细长的缝,“万一碰上梅毒菜花什么的,可别砸了我的招牌。”
  屋里有点冷,烧煤气的炉子坐在屋子中间,茫然地对着空荡的黑墙角。
  年轻的小骆同学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外套,棉袄,秋衣,内衣,一件件的,搭到手边的红色皮椅子上,老板说话的时候她就盯着老板看,老板不说完她就点头,叫干啥就干啥,充满讨好地忙碌着。
  卡通图案的秋裤箍在腿上,脚踝处还有粉色束腿,把棕黄的袜子牢牢锁住,“别脱了,来人了。”
  黄毛很认真地扯弄着骆曦的阴唇,把它拽得一边大一边小。
  “没想到脸上没打过唇钉,下面到是先打上了。”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们了。”
  骆曦嗓子都嚎哑了,脸涨得通红,头发湿答答地黏在颊边,“啊啊啊啊………”
  摸着摸着,一个手指戳了进去,骆曦突然止住了音,凉丝丝的手指生猛地堵住了阴道口,在里面恶趣味地转来转去。
  “小骚逼,这么馋吗,急着吃主人的手指。”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从皮夹克口袋里抽出一块破布,把骆曦的嘴给堵上了。
  “吵得我耳朵疼,先给你用抹布堵,过会儿再给你换别的。”
  “唔唔唔”,骆曦彻底丧失了话语权,被一圈人围着嘲弄着。
  她腋下和手肘的肌肉绷紧,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大腿也是,以一种打坐的姿势张开着下面,穴口变得明显起来,洞口逐渐在层层的花苞中显形。
  黄毛不满足一个手指在里面抽插,他把准备好的av棒打开,在令人酥麻的声音中将它的顶端贴在骆曦的阴蒂上,借着淫水的润滑上下移动,硕大的头部按在女孩的花穴上,把穴肉震出残影,像涟漪一样泛开。
  骆曦叫不出声来,眼泪鼻涕倒是打不住,脏兮兮地糊一脸,跟街边的流浪狗似的。
  “妈的,太埋汰了,眼镜儿,弄个头套罩上。”
  “好嘞。”
  眼镜儿的声音很欢快,他早就跃跃欲试了,搓着黑手走上前一罩,“妹儿,要怪就怪你们太贪心了,没事减什么肥啊,多此一举。”
  他粗短的五指按在骆曦的胸部,把整个乳房都笼罩着,提起,放下,提起,再放下,很有弹性的奶子沉甸甸的,软乎乎的晃荡着。
  要是有奶水就好了,他评价道。
  起伏的胸脯摆在面前,眼镜儿又幸福了,他的鸡巴在裤裆里快乐地仰起头,准备出门看看。
  “操吧,不能一直吊着她。”
  “对啊,你看着骚水,还能把咱仓库给淹了呢。”
  黄毛把橡胶手套的五指展开,在每个方向都呈现了一遍,黑色变成亮黑色,还有白沫子沾在指尖。
  男人们都纷纷凑上去,拉开裤链。
  黄毛把绳子解了,扶着骆曦按在了地上,这时光头也过来了,他手里拿着固定手脚的东西,先是两个小的把骆曦的手腕挨边锁在地上,和头平齐的位置,然后是两条有支架的长橡胶棍。
  骆曦两腿分开跪趴着,一条棍横在她大腿处,一条棍横在她屁股和腰的分界处,两条黑棍把她的屁股固定成一个可以使用的器具,以一种很方便操的姿势。
  现在轮到她的屁眼张开了,褶皱挤缩在一起,好奇地看向屋子里的人。
  混混们围成一圈,长鸡巴像手枪一样横在手里,通通都指着骆曦。
  “咱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怎么玩?”
  “就是咱们弟兄们挨个儿操,让这娘们猜猜是谁的鸡巴。”
  “我靠,我靠,哈哈哈哈。”
  “她可不一定能猜出来啊。”
  “猜不出来可是要有惩罚的。”
  “我有一个主意。”
  “猜不出来,就给她的奶夹一个夹子,怎么样?”
  “好,好,好。”
  骆曦被蒙头按在地上,混乱的声音反复挤压她的胸腔。
  她的腰塌在棍子上托着,她的逼凉飕飕的露在外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血液像潮水一样一突一突地袭击着她的额头,脸上的汗水蒸腾着,把愤怒和恨意都往毛孔外挤,耳朵也热哄哄的,像是在冒气儿。
  第一个鸡巴随便在穴口剐蹭了几下就进去了,一寸寸地推开内壁,让挤压着的穴肉被迫展开。
  唔,唔唔,不要。
  黑色头套来回晃动着,靠近眼睛的地方已经洇成深色。
  “我靠,这小娘们逼挺紧的,都肏不进去。”
  骆曦感觉身体被强制挤进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且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开疆破土,她的控制感在一点点丧失。
  那个人操她的同时还在摆弄她的屁股,屁眼被掰开,合上,再掰开,小穴也在一下一下地夹弄他的柱身。
  黄毛的体验感非常好,因为那个q弹软糯的屁股被捏在他的手里。
  伴随着“啪啪,啪”的韵律感,粗长的,比黄毛脸色更黄的鸡巴埋在骆曦的逼里耸动,茂密的阴毛蹭着她的屁股蛋,又痒又爽,感觉有些地儿的痒一直挠不到似的。
  “嘶哈,嘶。”
  黄毛的呼吸声很粗重,瘦弱的平板似的胸膛在轰隆隆地鼓吹着,手腕,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处,“肏的爽不爽?”
  他的声音随着气息呼出去,和喉咙里的痰又一起吸进来,形成了一种特有的喑哑感。
  眼镜的鸡巴很有弹性地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尿颤。
  他左右看了弟兄们一眼,发现他们的眼睛都锁在两人连接的那处了,没人看着自己,才放心地用运动鞋把地上的精液糊开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很有眼色地走上前把骆曦的头套给摘掉了,顺便刮了下那张通红翕动的嘴唇。
  “咳,啊哈。”
  骆曦好不容易重见天日,又被腥膻的精液给糊了一嘴。
  突如其来的咳嗽把眼镜吓了一跳。
  他一急,巴掌“啪”地一声甩到骆曦脸上,骆曦的头被打得偏到一旁,左半边脸火辣辣地痛。
  白色的东西还沾在她嘴上,骆曦大张着嘴喘气,疼又不敢说话。
  啊啊,啊,慢一点,再慢一点。
  黄毛俯下身,贴在骆曦耳边,左手拳头里还攥了一部分头发。
  “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粘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曦下身爽得话都说不利索,眼神迷离。
  “爽,主人肏得小母狗好爽啊,下面,下面快要烂掉了,啊啊。”
  她的头皮被拉扯着,脖子往后仰来减轻疼痛,脖颈和前胸热得出汗了,把皮肤沁得白亮亮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毛操得很有技巧,九浅一深的,插到最深处时还停顿一两秒,好让
  骆曦充分感受他的形状。
  “记住了吗?”
  他掰着骆曦的屁股问她,“记住是谁的鸡巴了吗?”
  骆曦张着嘴,啊啊地说不出话,只能哈巴狗似的点头。
  那些刚刚排泄完的女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晴芸像波斯猫一般跪坐着,冷冰冰地审视着中央那个被肏爽了的女人,眼神充满不屑。
  赏了根鸡巴就真变母狗了?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老板勉强接受了骆曦,并且很快,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小骆,别在这脱了,跟客人进屋吧”,她掐着嗓子说。
  老板扭着腰走过来,一把薅住骆曦的胳膊,热络殷勤地往洗头躺椅后面的帘子后面领。
  她右手像钳子一样夹住骆曦,左手掀开绿色塑料珠编成的长条,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骆曦被稀里糊涂地拽着上了二楼,她有点想回头看一眼那个男人的长相,但是楼梯又窄又陡,不能分神。
  “一会儿可要好好伺候着客人”,随后她又用只有骆曦能听到的声音说,“避孕套和玩具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一打开就看得到”,“他说什么你就答应着,别惹别人不痛快”,“还有做完的时候尽量说点漂亮话,最好能让他下次还来。”
  骆曦杵着脑袋机械地听着,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急得老板在她腰上拍了一把。
  二楼的木质地板踩起来咚咚响,让骆曦想起上小学时老师教棍指到黑板上的声音,她像卡带的胶卷一样努力思考着。
  小学的骆曦成绩很好,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初中生骆曦依旧优秀,只是比以前更大胆了,偶尔上课也会主动回答问题,高中的骆曦一个人去了市里上学,只是有点吓傻了,开始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和别人说话,害怕被斥责、被讨厌、被排除在外。
  她的害怕是没有源头的,并且也不能导致什么结果,她从始至终都在自己吓自己。
  尽管人生地不熟,一个乖巧安静的学生也是很难被排挤的,尤其是当骆曦变得更加擅长讨好,她依旧顺顺当当地过完了三年。
  现在的骆曦紧张地有些眩晕,胃里鼓鼓胀胀的,嘴里也一直往外吐气,像是岸上搁浅的鱼。
  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一条单调的电波声,像是宇宙终结的通报。
  “进去吧。”
  老板把骆曦推进了走廊最后的房间里。
  那个男人没有跟来,骆曦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你在房间先准备着,我下楼看看咋回事。”
  骆曦坐到彩色条纹的床上,两手肘压着大腿,眼球生锈地看着地板。
  没过多久,脚踏地板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的,不像来自那个裹小脚的老板。
  门开了。
  骆曦没抬头。
  她对今天的客人一点也不好奇了,她想,要是每次在生活快要把她击垮的时候都可以拒绝抬头就好了。
  气管像是被堵住了,肺里吸不进去气,全都堵在前胸和咽喉的地方,让骆曦感觉自己的脖子在迅速膨胀。
  骆曦短暂的几年里总是在后悔着,后悔上一秒的决定,后悔前几年的事,她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是当时选另一条路,去另一个地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徒劳的反悔在她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的咀嚼着,造成了一种已经回到过去的假象。
  “你洗澡了吗?”
  骆曦摇了摇头。
  客人没有立刻进来,站在门口注视着她,就像是不等到肯定答案就不进来。
  骆曦如芒在背,她艰难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浴室内。
  门关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热水器呜呜地叫唤着,出来的水不冷不热。
  反正都是要弄脏的,洗这么干净干嘛?
  浴室内水汽弥漫,乳白色云层缠绕在头顶上方的浴霸周围,水一停骆曦就开始冷,磨砂门缝下冲进来的凉气把热气都吹散了。
  骆曦用毛巾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来。
  客人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也没开灯,黑乎乎的身影把骆曦吓了一跳。
  骆曦静悄悄地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拖鞋的水在地板上积出一条悲伤的河流。
  这时,客人的胳膊动了,他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
  “洗完了?”
  像是没话找话,愣了一两秒后,他站起身来朝骆曦走过来,很自然地顺走了骆曦怀里的毛巾后,径直进了浴室。
  二楼的木质地板踩起来咚咚响,让骆曦想起上小学时老师教棍指到黑板上的声音,她像卡带的胶卷一样努力思考着。
  小学的骆曦成绩很好,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初中生骆曦依旧优秀,只是比以前更大胆了,
  偶尔上课也会主动回答问题,高中的骆曦一个人去了市里上学,只是有点吓傻了,开始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和别人说话,害怕被斥责、被讨厌、被排除在外。
  她的害怕是没有源头的,并且也不能导致什么结果,她从始至终都在自己吓自己。
  尽管人生地不熟,一个乖巧安静的学生也是很难被排挤的,尤其是当骆曦变得更加擅长讨好,她依旧顺顺当当地过完了三年。
  现在的骆曦紧张地有些眩晕,胃里鼓鼓胀胀的,嘴里也一直往外吐气,像是岸上搁浅的鱼。
  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一条单调的电波声,像是宇宙终结的通报。
  “进去吧。”
  老板把骆曦推进了走廊最后的房间里。
  那个男人没有跟来,骆曦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你在房间先准备着,我下楼看看咋回事。”
  骆曦坐到彩色条纹的床上,两手肘压着大腿,眼球生锈地看着地板。
  没过多久,脚踏地板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的,不像来自那个裹小脚的老板。
  门开了。
  骆曦没抬头。
  她对今天的客人一点也不好奇了,她想,要是每次在生活快要把她击垮的时候都可以拒绝抬头就好了。
  气管像是被堵住了,肺里吸不进去气,全都堵在前胸和咽喉的地方,让骆曦感觉自己的脖子在迅速膨胀。
  骆曦短暂的几年里总是在后悔着,后悔上一秒的决定,后悔前几年的事,她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是当时选另一条路,去另一个地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徒劳的反悔在她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的咀嚼着,造成了一种已经回到过去的假象。
  “你洗澡了吗?”
  骆曦摇了摇头。
  客人没有立刻进来,站在门口注视着她,就像是不等到肯定答案就不进来。
  骆曦如芒在背,她艰难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浴室内。
  门关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热水器呜呜地叫唤着,出来的水不冷不热。
  反正都是要弄脏的,洗这么干净干嘛?
  浴室内水汽弥漫,乳白色云层缠绕在头顶上方的浴霸周围,水一停骆曦就开始冷,磨砂门缝下冲进来的凉气把热气都吹散了。
  骆曦用毛巾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来。
  客人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也没开灯,黑乎乎的身影把骆曦吓了一跳。
  骆曦静悄悄地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拖鞋的水在地板上积出一条悲伤的河流。
  这时,客人的胳膊动了,他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
  “洗完了?”
  像是没话找话,愣了一两秒后,他站起身来朝骆曦走过来,很自然地顺走了骆曦怀里的毛巾后,径直进了浴室。
  骆曦走到陌生的床边,在男人躺过的另一侧坐下了,她低着头搓头发,有一种不带脑子的乖顺感。
  在垂下来的发丝间,骆曦看到了客人在浴室里的轮廓,连带着抬胳膊弯腰的动作,无比清晰。
  这玻璃这么透的吗?
  水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地板上,像是隔着一米远的地方在下大雨。
  声音听上去很助眠,骆曦边抹润滑液边想。
  忍着腿间的滑腻感,她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床上,试着反转了两下,犹豫着又把内裤给穿上了。
  客人走出来的时候,上身只穿了件t恤,下面大喇喇地溜着鸟,骆曦不敢与他对视,结果视线与客人腿间的巨物来了个亲切会晤。
  她赶紧从被窝里站起来,装作忙碌又殷勤地往上扑。
  客人不需要指令,他只是很熟络地站在床边等待骆曦的服务。
  突然有烟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抬头看。
  骆曦一向很有职业操守,上学的时候只看黑板,卖逼的时候只看鸡巴,像这么专心致志做事情的人不多了。
  而在这时,她两个手按在客人的大腿上,把阴茎含进嘴里。
  骆曦在脑子里想象着烟花的形状,是一圈圈彩色的光点,在夜空中放大,缩小,再滑落。当大片流星将黑夜占领的时候,当砰隆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画圈的时候,骆曦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这不是骆曦口交的第一根阴茎,这也不是她做爱的第一次,她像一个熟练的妓女一样细心服务着,尽力将鸡巴吹得更粗更长。
  客人的胯部偏外的地方有个文身。
  沿着曲线的轮廓红肿着,应该没纹多久。
  骆曦不喜欢精神小伙,也不喜欢文艺青年,所以当她看到一支迎春花支愣在他胯间的时候,有点想笑。
  她突然很想跟客人聊天,就只是简单的说几句,什么都行,骆曦是个很内向的人,安静,话很少,但是她总是有想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就算是陌生人也行。
  “什么时候纹的?”
  “今天下午。”
  客人的声音很沉稳,和他身上可笑的迎春花一点也不一样。
  “疼吗?”
  “不疼。”
  卧室里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骆曦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嫌她话多耽误事,很快,她又埋下头,把鸡巴嗦得挺立起来。
  等到硕大的龟头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时,骆曦觉得可以了,她把准备好的避孕套用牙齿借力撕开,一点一点地顺着阴茎往上套。
  然后转过身,乖顺地爬下来,撅起屁股。
  “有剃须刀吗?”
  客人突然问她。
  骆曦很惊讶,她趴着身子往后扭头,希望自己只是听错了,然后等待客人主动放弃奇怪的要求。
  “应该没有。”
  “我去找找。”
  骆曦趴在那没动,她不想让润滑液沾到床单上,客人当着她的面把床头的柜子都打开一遍,又去到浴室里找。
  他要刮毛刀为什么不洗澡的时候找,非得等套都戴上……
  骆曦哭笑不得,她静静地在条纹床单上等待男人知难而退。
  男人欣喜地走回来,手里攥着未拆封的一次性剃须刀,大跨一步上了床。
  他把骆曦翻过来,仰着朝天花板,两腿岔开环在自己腰间。
  “干什么?”
  “给你剃毛。”
  骆曦这下笑不出来了,她两手从身侧抬起来,捂在眼睛上。
  脚腕被那个人攥住,拎起来又放下,调整到合适的姿势以后就可以开始了。
  “你每次出去约都剃别人的毛吗?”
  骆曦眼睛躲在指缝后面眨着,嘴唇聒噪地说。
  “那她们都愿意让你剃吗?”,她沉默了一下,用一种很失落的语气说“还是那些人本来下面就没有毛”。
  “不是,没约过。”
  客人很诚恳,说出的话也让骆曦欣喜。
  冰凉的触感在下面划着,有点痒也有点疼,剃须刀不是专业的刮毛刀,会留下细小的黑点在上面,抚上去会扎手。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面张得很开,阴唇没有附在一起,红艳艳洞也翕张着,化开的润滑液顺着腿往下流,沾到了客人手上。
  “你涂这个干什么?”
  “我……我以为直接上来就……”
  骆曦耳朵尖有点红,手把脸又捂结实了。
  她听到男人的嗤笑声,有些紧张地把屁股往后缩了一点。
  “干这个多久了?”
  ……
  “刚……刚接触。”
  骆曦手拿开了,头偏向一侧。
  窗户没关紧,呼呼吹,把挤了一角黑夜拱进来,把骆曦心里淹得雾蒙蒙的。
  胸口起伏的频率急了起来,大腿内侧好像激了一片鸡皮疙瘩。
  冰凉的手指缠住谢津的胳膊,往外推,像藤蔓一样。
  “好了好了,已经刮得够干净了。”
  “嗯”。
  谢津仍然不紧不慢地摆弄着骆曦的胳膊腿,对自己高高挺立的鸡巴视若无睹。
  “好了,睡觉吧。”
  他把床头的被子扯散了丢在骆曦身上,自己转过身也躺了下去,眼睛闭上,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不做了吗?”
  骆曦一头雾水,隐隐有被羞辱的恼怒。
  “嗯,我不行。”
  “什么?”
  胸腔像是突然被气体充满,鼓鼓囊囊,喷薄欲出。
  骆曦吃了个哑巴亏,性瘾在点燃时被迫戛然而止。
  “那钱的事怎么说?”
  她把头闷在被子里,声音气鼓鼓的。
  “已经付过了。”
  男人背着她侧躺,后脑勺的头发倔强地支愣着。
  “你很困吗?”
  骆曦盯着他的后背问。
  “没有。”
  “你要是对我不满意,可以找老板娘再换一个,不用不好意思说。
  “不是的”,他反驳得很快,像是害怕被误会。
  “没有对你不满意”,可是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理由,这下显得更虚伪了。
  “你以后别卖了。”
  骆曦闻言便笑了,“怎么?”,“不卖你给我钱吗?”
  “我给你。”
  呵呵。
  她最喜欢看人打肿脸充胖子自告奋勇自不量力了。
  骆曦不动声色地靠过去,几乎贴着谢津的后背说,“我偏要卖,我就喜欢被操怎么了。”
  对方沉默了。
  骆曦用手肘支着头,凑近去嗅他脖子上的烟味,得寸进尺道,“你不行,就让别人来操,很多人一起也行。”
  “够了。”
  客人猛地推开她,跪坐着把她按在床上,手腕青筋暴起,他眯着眼睛看骆曦挣扎的动作,手掌上移,慢条斯理地握在她脖
  子上。
  骆曦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在男人手下滚动。
  “对……对不起。”
  她眼神游离,手腕用上力气却也纹丝不动。
  是她先错判了客人的道德感,误以为他和自己一样玩得开。
  可没想到这么一句玩笑话,就激得他如此恼怒。
  谢津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然后跳下床去翻翻包,从钱夹里掏出来一个卡片丢在床上。
  “你的东西。”
  他朝骆曦扬了扬下巴。
  卡片在白炽灯泡下有些反光,骆曦爬起来看,眼睛瞬间蹬大了。
  “不是,这不是我的,你把她它扔掉。”
  骆曦的嗓音像扎破了的气球,她死死地攥住卡片,眼睛通红,“这真不是我……是你认错了……”
  随着一声脆响,学生卡被发疯的女人掰成了两半,就这还不过瘾,她又站起身把碎片抛到了墙角。
  谢津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表情冷冰冰的。
  “不装了?”
  骆曦拼命摇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眼神空洞,干涸的嘴唇上下颤抖。
  “留着这张卡卖不得让你身价翻一翻?”
  谢津把被子扔到骆曦身上,低下头擦大腿上不小心沾到的润滑液。
  屋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冷风呼呼吹,骆曦像被丈夫抓奸的妻子一样失魂落魄的跪坐着。
  吸鼻涕的声音响了几下,肩膀还在颤抖。
  谢津叹了口气,拿着抽纸走过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显示陌生号码来电,谢津把纸放在一边,拿起手机往浴室里走。
  啪的一下,浴室门关死的一瞬间,骆曦光着脚飞奔到门口,贴着门听。
  “我不回去,帮我再请几天假。”
  对方的是一个女生,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咕咕哝哝的一长串。
  ……
  “没关系,到时候我跟她说。”
  ……
  “不用帮我编理由……”
  ……
  谢津为数不多的耐心在倒数着,他不想再跟那人废话。
  “就这样,我这边在忙。”
  磨砂玻璃里的黑影越来越近,“砰”地一声,浴室门撞在骆曦脸上,她往后踉跄,没站稳,一腚坐在地上。
  谢津从上往下看着她,逆光,脸上是一团黑色。
  “你又要干什么?”
  “没,我刚想下楼呢。”
  “你还想去哪?”
  谢津一个胳膊把骆曦拖起来,很有劲,像猎隼的尖爪抓住鼠类。
  粗暴的动作令骆曦心跳加速,她被提着丢回床上,晃动的廉价床垫冰湖一样融化,四肢浸泡进去,慢慢地把整个人都装起来。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骆曦说话很费劲,像吞咽胶囊,喉咙挤压着他,谢津手心痒痒的。
  他没回答,按着她头的手也没松开。
  可能是真的惹到他了,骆曦思索。
  “我让宋玉琴把钱退给你。”
  谢津的眼神很冰冷,他的情绪偶尔会从漆黑的眼睛里泄露出来,让他显得不那么良善。
  “能退多少?”
  “嗯……”,骆曦眼斜着往墙角瞥,转了一圈,又绕回房顶的灯棒上,“全退给你,可以吗?”
  讨价还价是骆曦最不擅长的,她总是最先把自己的底线抛出来,然后继续妥协,所以,说服骆曦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
  “不行,你的服务态度太差了,还偷听电话,最重要……嘶”,阴茎顶到嗓子眼,谢津爽得眯了下眼睛。
  “那卡是在哪捡到的?”
  涎液顺着骆曦的舌头扯出来,很色情地挂在嘴边。
  她抬起头,眼睛灰蒙蒙的望着他,这种无害的表情,是谢津社交图示以外的内容。
  “告诉我吧,是在哪捡到的。”
  “是学校里吗?”
  “还是别的什么人给你的?”
  ……
  骆曦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她没有别的可以抛出的条件了,后背是悬崖,面前是谢津。
  “工地上,有个男的正对着卡撸……”
  “什么?”
  骆曦没听懂,可能也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津莞尔一笑,眼睛眯起来打量她,“如果你过去的话,他们应该很乐意轮流上你。”
  说着,他把阴茎上面的白色粘液在骆曦下巴上刮了下,“不过我觉得,他们的工资可能填不满你的逼。”
  腥味激得骆曦的胃缩了一下,她以为上句话足够杀人诛心了,没想到这句更甚。骆曦自己堕落轻浮是一回事,那被别人侮辱就是另一回事了。
  头热热的,胳膊也在颤栗,眼前男人的冷峻面容像是快溶进浓硫酸里,皱缩,扭曲,不成人形。
  原来我不
  喜欢啊。
  骆曦的心脏像是被压在擀面杖下的面皮,反复磋磨。
  喉咙动了一下,精液习惯性的被吞下,骆曦眼神失焦。突然,头向一边倒下去,干呕起来。
  一点都吐不出来,口水扯到地上,形成圆溜溜的几滴,半湿的头发垂在两边,把整张脸都遮住了。
  骆曦还在干呕,凄惨的声音从头发逢里透出来。
  “我还没操,你怎么就怀上了。”
  谢津还在嘲讽她,细长的手指降落到她的头顶,然后强迫骆曦像炉子里的烤鸭一样转回来。
  “现在去还来得及,附近下了火车就有工地。”
  骆曦的手攥紧,手心上留下指甲盖的印子,她也不干呕了,只是胸腔的起伏很明显,食管还在蠕动,好像一低头就会吐出来。
  隔壁的床垫在月明星稀里跌宕,是远赴天宫的一条孤独轮船。
  骆曦心如乱麻,长久沉浸在性爱里的混沌皮层开始活动,像是与神经元重新产生对接,刚才忘了关窗户,夜晚的风进来。
  是铁锈味的,和落叶味的秋风,蟋蟀味的夏风都不一样,没有丝毫生机,让人再也想不出天暖的日子。
  四分五裂的学生证躺在墙角,与灰尘、蜘蛛网和用过的卫生纸浑然一体。骆曦突然想起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邮局的工作人员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恭喜骆曦同学,你考上了s大”,夏日炎炎,文件袋里装满了空调的清凉味道。
  那是骆曦的伟大开始。
  伟大的骆曦被打倒了,被一群不知名姓的小混混。
  “猜到这根是谁的了吗?”
  黄毛淫笑着,嘴里的臭气往骆曦脸上涌,粗大的鸡巴滑溜溜地顶进肚子,撞到底,再滑溜溜地出来,留出半截蓄力,穴口崩得死紧也无济于事,青筋贲张也没能具象化,骆曦猜不出来,只能排除正在亲吻自己的黄毛。
  上一次这么努力的思考是在英语六级,关键词一溜烟地走远,回过神来已经是下一段。
  骆曦说,录听力的人故意在答案附近说快了,室友说,不是,是你听力太差了。
  “贱逼,这都认不出来,这么多跟鸡巴白吃了。”
  骆曦一愣神,好像听到老师靠在桌边说,“第一问都做不出来,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
  骆曦有些惶恐,好像这么多年真的白活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白浆随着抽插带出来,像是滚筒洗衣机里涌上玻璃璧的泡沫,骆曦端着盆站在面前,显示还有五分钟,可是后面已经有人在等了。
  随着一声喟叹,第一个人射了,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骆曦的奶被捆得很疼,大腿被掰得很疼,膝盖跪得很疼,屁股被撞得很疼,逼被磨得很疼。在高潮几次过后,骆曦下半身变成了可直进直出的笔筒,要烂掉了,整个肚子都要烂掉了。
  刘奇的表哥在外地干工地,逢年过节才会回家,吃完年夜饭,喝了点猫尿就开始亢奋。
  表哥面颊潮红,歪在皮沙发上,朝刘奇使眼色。
  “想不想看点不一样的?”
  挤眉弄眼,刘奇瞬间就明白意思了,回复给表哥同样一个猥琐的笑。
  两人在春晚主持人喜气连连的祝福声中偷溜进卧室,把门反锁上。“干啥去?”“年三十的,不陪爷爷奶奶看春晚了吗?”
  刘母低头看了眼手上沾的面粉,叹了口气,没追过去。
  张书是刘奇小时候最崇拜的人,刘奇的姑嫁的好,是退休文学教授家的儿子,即使长得像偷袈裟的黑熊,看在刘家人眼里也是个金蟾,是能带他们家跨越阶级的贵人。
  黑熊虽家境优渥,但性格懦弱,平常家里来客都是躲在屋里不出来,更别提出去吃饭,让他去找服务员要个打包袋都得好声好气劝个十几分钟。刘家人父母曾经劝他姑说,“男人嘛,老实点好,以后家里所有事都由着你来。”
  张家人能瞧上他姑,也是因为她胆子大,举止大大咧咧的,很像回事儿。
  刘梦瑶说,“他爹妈都还年轻,啥事轮得到我说话?”
  “而且你们不觉得,他这豆腐样都是被家里人压的吗,爹妈强势,孩子夹在中间,吓都吓傻了。”
  “事事哪有完美的,这边满了,那边就要少一点,你忘了咱家找人办事有多不容易了吗?”
  老头子也喝了点酒,额上一层层的褶子堆叠下来,快把眼皮都压塌了,“年前小宇上学,咱家四处求奶奶告爹爹的,都没把那孩子送进实验小学,还有你海叔,生病住院,没床位啊,一张凉席,腊月里的在走廊上睡了两周,难啊,咱们这些人比登天还难啊。”
  刘梦瑶和黑熊生的孩子叫张书,文化不多,都在名字里了,两口子娇惯孩子,张书从小衣服都是最好的,进的学校也是最好的,穿的球鞋也是最好的,按理来说,他本能得天独厚地成为全家希望的延续,可好景不长,高中时把女同学肚子搞大了。
  他姑说
  ,把孩子生下来,反正离结婚的年龄也不远了。
  孩子的爷奶说,不能要,花点钱这事也就过去了,不能毁了小书的一生。
  亲戚有爱嚼舌根的,说别看黑熊唯唯诺诺的,操起来人不知道多狠呢,你看他儿子,就是遗传他。
  基因是个神奇的东西,他们说什么是遗传的,什么就是。
  卧室里没开灯,两人摸黑坐在刘梦瑶小时候睡的床上。张书在刘奇的殷切注视下,右手拇指按在圆圈里,打开相册。
  视频很长,进度条后端显示137:04,是av惯有的长度。
  “哥,不久看个片嘛,怎么神神秘秘的”,刘奇不满地憋瘪瘪嘴,高举自己的性自由旗帜。
  “不是,你看看就知道了。”
  画面开始在一个灰扑扑的毛坯房里,镜头晃动,出来一个女人。
  戴着黑色眼罩,黑色项圈,浑身雪白,被捆成了粽子。银色链子的另一端是另一个男人的手,可惜画面到男人的腰部就没有了。
  女人艰难爬行,内裤里兜着的棍状物体嗡嗡作响。两腿靠在一起磨了下,想让那东西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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