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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鹅黄暖帐重重掩,暗香浮流依人醉。
  名为春日宴的包厢处处摆放精致,角落处还有着高脚桌摆着个香炉,袅袅白雾上升,所过之处是悠悠的暖香。
  左右两个姑娘眉目清丽娇憨,却不及被她们围住的小子动人心弦。
  而肤白唇红的小公子神情蔫蔫,手心只是把玩着扇子,任由两个美人怎么讨好都无动于衷。
  “绥年,她们不得你的意?”坐在小公子对面的男人高大俊秀,身边是一个美人也没有。
  他后倚着腰,背靠罗榻,似乎这么个小地方放不下他的长腿,两条腿憋屈地蜷在茶桌和椅子间。
  这包间不小,可床榻就占了许多位置,连带着座椅摆的就密集了,不过这密集也有另一层暧昧的意思。
  祈绥年不着痕迹避开美人递过来的葡萄,已经有了要走的意思:“我才不用别人使过的,下次有事找我别在这儿。”
  在这个朝代里,以他养父的地位可以说他祈绥年是能横着走的。
  他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最好的,虽然至今16了还没有一个通房,但只要他开口,家世清白身体又干净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去这烟柳地把第一次交给这些人?
  “哎,别走啊。”男人有些着急,听出来了小公子的意思又连忙解释:“她们是官奴,干净的很。”
  “我怎么敢用不是处的给您啊,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男人陪着笑,端正的五官都透着讨好。
  祈绥年合上手中的的白玉扇,已经有些无趣:“有事说事,你这样没意恩。”
  那男人挥手让姑娘们离开,抬着胳膊就给祈绥年倒酒。
  酒杯已推至祈绥年面前,姑娘们合上门的声响传来
  男人和祈绥年一样是纨绔子弟,不过祈绥年有位首辅父亲,自己身上也有不少功绩。而他的父亲只是个侍郎,自个身上也没个一官半职,如今能约到小公子也只不过是侥幸。
  “我有个表妹,貌美,又倾慕与你。”他打量着小公子的神情,仔细放轻语气:“要是有兴致,不如来我家做客品茶?”
  没意思。
  着实没意思。
  祈绥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算是给他一个面子:“做客就不必了,没那个兴致。”
  真是无趣,本来瞧着这人高大俊美,挨打的心思实在难耐才答应和他见面,寻思着有什么契机呢。
  没想到既不是在酒楼也不是在茶馆,反而是在这种地方,还是试图给他推人,着实是败了他的兴致。
  见祈绥年抬脚就是要走,那男人急了,不过脑子仗着身高直接拽了把小公子。
  可不能走,自己收了表妹的厚礼,事要是没办成不得要退回去?
  自己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小公子的名头比他还响量,应该是没有多少姑娘愿意相许的,如今有个女人相见他,怎么还就不乐意了?
  他不知道小公子怎么就走了,莫不是没听见自己说的表妹貌美?不甘心地又强调一遍:“我那表妹貌美,可以称得上是京中无出其右,不妨来见上一面……”
  身量七尺的小公子被拽的一个踉跄,又不慎被自己方才坐的椅子绊了一跤,结结实实地倒进了床榻上。
  鹅黄暖帐扑乱了他的发丝,厚重的被褥也被压出了凹陷,比乌木还漆黑的发丝贴上了白皙的脸颊,祈绥年气的冷了脸:“滚出去!”
  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人吓白了脸,连声道歉弓着腰就跑出了包厢。
  现在他脑子里可没有了什么退礼物,只剩下要送什么礼才能被放过。
  这一摔不疼,就是有些丢面子。
  祈绥年握拳锤了一下被子,有些生闷气。
  烦啊,爹爹收养了自己这么多年,也就是自己实在顽皮才会拍自己屁股几下,还都不疼,最近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不会被打。
  实在想了,又闹出了这么个乌龙。
  好烦。
  等等!
  祈绥年的眼珠子突然瞧向桌上哪壶酒,有了个主意。
  在花柳之地喝醉了酒的小孩,屁股应该会被打开花吧?
  从来都没被爹爹真正打过屁股的祈绥年心怀期待,手已经捏住了酒壶。
  这酒没什么好喝的,和完之后身上的气息也难闻,不过所幸古代的酒就是用来陶冶情操的,度数不比现代的工业酒高,祈绥年心里思索着见了爹爹要怎么措辞才能惹人家生气,一口一口的也就灌没了。
  没喝过古代的酒,如今仔细算来还算是第一次,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壶酒下肚,没多时就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糟糕,要是要被人知道长安街小霸王就因为这么一点酒晕了头,那不得被人笑上许多天?
  祈绥年起身,顿时觉得浑身软绵无力,若是就这样出门那不得丢人?
  干脆坐到那圆木椅子上缓缓,支着手臂去想该怎么让爹爹生气。
  想什么来什么,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原本在家中办公的首
  辅带着侍卫就来到这烟柳之地。
  想必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厮通风报信吧,不过无所谓,正中下怀。
  祈绥年抬着眼眸瞧去,许是因为酒误了神思,连说话也不过脑子。
  “你长得好像我爹啊。”唇红齿白的少年人眉眼含着朦胧水雾,两颊又或是因为酒液染上了一层胭脂样的薄红,分明是个男的,一眼瞧上去也知道是个男的,可就是让人无端感觉美的惊心动魄:“不要你,下去换一个再来。”
  这烟柳之地,下去换人是什么意思都不用解释。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小公子笑的开怀,而跟着首辅前来的侍卫们却猛的低下了头。
  大人向来疼爱公子,不论他做什么事也不会被真的严惩,可他们这些下人不敢听到一星半点。
  祈升宴冷着一张脸,强行将小孩抱坐到手臂上,狠掐了把小孩儿的屁股肉。
  还没等疼到的崽子张口来咬自己,就预判了似的抽出怀中的手帕,堵了小孩的嘴。
  “等酒醒了再跟你算账。”
  祈升宴今年28,可以说是历朝以来最年轻的首辅,说话的声音温和清列,莫名醉人。
  本朝崇文尚武,民风彪悍,文官可以说是削弱版的武官,骑射奔袭样样都要学,如今抱着个青少年男子,就跟捏了只玩偶样轻易。
  “小兔崽子。”
  这四个字是贴着祈绥年的耳朵说出来的,轻之又轻。
  祈绥年歪头,手臂熟练地挽上首辅的脖颈。
  几个侍卫低着头跟在大人身后,如来时一般安静。
  跟在最后边的主事女人忐忑不安,希望这位大人不要封了自己的店。
  祈绥年晕乎乎的搂着祈升宴的脖子,分明能吐出那帕子却乖巧地含着。
  哎呀。
  是不是要被打了?
  屁股下坐着的手臂温热有力,抱着一个大活人都稳稳当当。
  马车辘辘远行,傍晚的风随着车上半掀开的挂帘徐徐抚过内饰。
  真好。
  祈绥年很开心自己前世早死了,不然也不会遇到这个世界的爹爹。
  他窝在祈升宴怀里,白藕似的手臂搂紧了首辅的脖子,撒娇似的胡乱蹭着爹爹的脖颈,连毛茸茸的脑袋都蹭乱了发丝。
  乌黑的发丝黏在祈绥年的耳畔,光瞧着就可怜可爱,被年猫猫一通乱蹭的祈升宴却不吃这一套,挪开了下巴不给蹭,依旧面无表情。
  “装醉呢?"
  祈绥年不说话,还坏心眼地上手去扯他系在腰间的玉佩。
  祈升宴轻拍了下他的爪子,等把手赶跑后自己却解下了玉佩给小猫玩。
  小猫拿到玉佩只是晕乎乎的笑,盘了没两下很快又不感兴地抛回爹爹手里。
  玩具嘛,到手了就没意思了。
  “爹爹,我好困哦,我醒来要见到你,你不可以把我给别人。”
  绥年猫猫委屈,明明刚才喝酒时还那么精神,怎么突然这么想睡觉。
  跟树赖熊似的抱紧祈升宴,确保自己不会被交给别人后才放心睡去。
  祈升宴虚搂着怀里的小孩,以防他会因为睡熟松手没抱稳而磕到自己。
  所以等祈绥年醒后就发现自己还在爹爹身边,还是叉着腿坐在人家怀里,就跟小孩一样。
  哟。
  刚睡醒的祈绥年表情朦胧。
  爹爹真好。
  “醒了就把解酒汤喝了。”
  祈升宴语气平淡,左手虚搂着小孩,右手依旧不停地翻阅文书。
  祈绥年爱作死,但不会给自己找罪受,酒液喝多了很可能头晕。
  屁股一挪就从升宴腿上下去,站到边上将解酒汤一饮而气。
  “那我走啦?”祈绥年放下碗笑嘻嘻地想逃走。
  确实想挨打,但是现在脑子醒了知道以爹的以往行径多半就是要罚他抄写作业,这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惩罚,比起罚抄他宁愿去睡睡觉。
  “停,把这个拿走。”祈升宴扯出一张墨迹刚干的纸张:“抄十遍,明日之内交过来。”
  “啊~”小猫垮下一张脸,,一点也不想接。
  果然,惩罚就是抄写。
  才不要呢,还是做点更过分的事情以求挨打吧。
  “天色不早了,爹爹早些睡。”装没看见作业的样子,祈绥年一个健步飞奔出书房。
  祈升宴也不在意,叫来了门口守着的人:“给他送过去,和他说晚一天就多十遍,没抄完不许出府。”
  下人听命接过纸张,眼神却是十分收敛,半分没有多瞟一眼近在咫尺的文字。
  而刚逃回院子的祈绥年叫人打了热水,洗去一身酒味后换了身宽松好脱的衣服。
  嗯,重点就是裤子好脱。
  来送消息的下人就跟在小公子后脚到了扶摇院里,碍于小公子在洗漱才一直在院子里等着。
  等小公子洗漱完毕又成功递了大人的
  话,弓着腰身就离开了院子。
  接到罚抄通知的祈绥年不慌不忙,特意看两眼内容就一个“不小心”掉到了兔子窝里被小兔子们“浅啃两口”。
  上面就是一些修身养性的句子,被啃了也没事。
  趁着兔子啃纸的时间段,祈绥年悠哉悠哉地去挑选等下负荆请罪的“荆”。
  初夏时节的傍晚不怎么热,蝉鸣阵阵,不时有清凉的风拂过。
  祈升宴的主院和祈绥年的扶摇院距离不远,踏着青石子再过两条走廊就能到。
  “爹爹啊,我一来就看见兔子在啃它,我是真不知情啊!”祈绥年嘤嘤假哭,还不时抬眸偷偷瞧祈升宴的脸色。
  “你是说那兔子特地离开窝,特地跑到你的书房,特地跳上桌子去啃一张不好吃的纸,又不啃完就走了?”祈升宴看着只剩一个小角的纸张残骸,上面还有自己的半个字迹的小碎片,险些笑了
  “对!”祈绥年目光坦然。
  两人心知肚明,就是个借口。
  祈绥年一步一步挪到首辅面着,嬉皮笑脸中还带着得意:“兔子做的事与我无关,但爹爹要是实在生气,那就打两下我出出气吧。”
  唇红齿白的小少年递上一根戒尺,眼神亮晶晶的,瞧着就可爱的很。
  这根戒尺相对正常的而言要更轻薄一点,打上去不会太疼。
  这是祈绥年特地挑选的“荆”。
  毕竟没正经挨过什么打,也不晓得自己能承受多少,那干脆就从简单的开始。
  祈升宴冷着一张脸,竟真的伸手要接过戒尺。
  这行为可把祈绥年吓到了,顿时后退了一个大步抱紧了戒尺一脸警惕:“我说说而已,爹爹还真想打我啊?”
  祈升宴目光沉沉,本来只想吓唬人的家长被气的真想打人了。
  文书堆的很高,担心小孩等下会不小心推倒给自己增加工作量,干脆起身去抓小崽子。
  也不知是根本觉得爹爹会打自己还是有恃无恐,祈绥年一看见他起身就扑到他身上撒娇:“咱各退一步呗,别让我写字了,顺便把禁足也解了吧。”
  祈升宴一把将小孩拦腰抱起:“按你这么说我可是退了两步,那你要怎么退?”
  视线在房中扫视,最后决定在平日小憩的长榻上打孩子。
  那里离书案比较远,小孩再怎么折腾也波及不到文书。
  “我的就是你的,爹爹把我的那一步一并退了不行吗?”绥猫猫试图用脑袋去蹭祈升宴。
  首辅大人就算怀里抱着个小孩,步伐依旧不疾不徐,稳稳坐到榻边就用巧劲把小孩按到腿上,快准狠地扒掉了裤子。
  “!!”
  好像猜到了爹爹是要干什么,祈绥年一个用力把戒尽远远丢开,随后急忙扯着被脱掉的裤子往上提:“爹哎,你真想打我啊!”
  还想着乱动挣扎去躲避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按在后腰上的手随时都能镇压他的反抗。
  “啪!”
  “啊!”
  响亮的掌声打的祈绥年一个措手不及,白析圆润的皮肉被打的一阵回颤,随着巴掌的离开逐渐在柔软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个粉白的巴掌印。
  疼痛感不是很重,来的快去的也快。
  祈绥年也不管裤子了,松开提裤子的手挡在身后试图保护屁股:“爹!”
  语气又着急又委屈。
  闹腾的小孩趴在首辅腿上,丰润白析的两团肉高高翘起,听着声音只能猜想他的情绪,可无人见他貌似着急的脸上露出微笑。
  再不挨打就没招了,幸亏爹爹脾气不好。
  “啪!啪!啪!”
  便是那薄薄的戒尺被丢远了也不愁没有工具,宽大的掌心足够给没吃过什么苦的小公子带来的痛意。
  不论手再怎么努力的遮挡,落下的巴掌都会以刁钻的角度打到屁股肉上,一番折腾没能挡着,反倒是徒劳。
  祈绥年挫败地缩回了手,看起来就像是自暴自弃了。
  “啪!啪!啪!”
  一连几个巴掌全打在同一个地方,每一个巴掌落下都会使原本白皙微粉的肉臀被打的一阵颤抖,还没有恢复平静,却又被下一个巴掌打的波涛又起。
  被巴掌重点光顾的地方已经是一小块桃花一样的粉红娇嫩,腰上雪白的嫩肉又和这桃粉色的臀尖一衬,光瞧着就觉得春光无限。
  祈绥年很想闭目享受现在的疼痛,可为了讨打还是须要浅作一下。
  以防爹爹心软突然放他走。
  “不要打我屁股了!再打我就掐你肉了!”
  祈绥年气鼓鼓的,手已经摸上了祈升宴的大腿。
  空气一时间突然安静。
  不信你不生气,嘻嘻。
  祈升宴果然如他所愿停下了巴掌,还轻轻柔起了微微发粉的臀肉。
  “年年长大了,都会威胁爹爹了。”祈升宴语气温和揉捏皮肉的手逐渐用力:“这样吧,给小年两项选择,一个是乖乖地
  被爹爹打,另一个是吊到外边树上让下人打。”
  唉?
  祈绥年将挡住屁股肉的手慢慢上移放到后腰上,还特意把手腕都蜷缩到爹爹按在自己后腰上的手心里,给自己充分的上了层枷索。
  还是别让爹爹太过于生气了,毕竟自己只是想挨打,不是很想丢人。
  祈绥年从不怀疑爹爹的信用,先不说他能以28岁之轻的年龄当上首辅的能力和毅力,没有信用能不能服众,单说以前他做坏事想以此挨打却被罚抄书,没抄完不让出院子,那是真不让出啊,装病都没用。
  太医都是请到他院子里诊脉。
  他那个时候了解过一点医理,装的严重,又不好意思直说自己是装的,太医们都说没救了。
  祈升宴派遣人去造墓,还问他喜欢什么样的陪葬……
  闹着是有点严重,后来就是他实在心虚就自己坦白了,被罚的很惨。
  当然,太医院的老者们因此得到了一些超出时代的知识,而当时还没驾崩的先皇帝听闻后乐不可吱,还召见过他。
  没错,当时都犯那么大的事儿了,依旧是被罚抄书,根本没挨打。
  就是抄了半年才抄完。
  祈绥年乘乖认错:“对不起,爹爹罚打我吧,我很乖的。”
  要是真乖就不会被打了。
  祈升宴不置可否,重新扬起了巴掌。
  而故意讨打的小孩终于可以安心享受了。“啪!”
  身后那两团原先被打到微粉的皮肉轻颤,经过刚对峙般的休息已经被揉捻的恢复了白皙,又微微发着温,比刚被扒下裤子时要暖手些,现在就如晶冻一样温软适手。
  巴掌抽上去的感觉意外的好,祈升宴心情略微愉快了些。触手像嫩豆腐,皮肉软而韧,一抽一个粉色的巴掌印。
  “啪!啪!啪!”
  反正这小混蛋这么欠揍,以后也该有机会多抽几下。
  祈升宴若有所思,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劲儿。
  这不叫变态,这叫爱的教育,混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啪!啪!啪!”
  落在身后那两团肉上的巴掌有力,祈绥年不自觉绷紧了臀肉,皮肉被抽打的微微陷下去随后回弹填满,往往要等狠厉的巴掌离开皮肉一两秒后,那点被打的发白的皮肉才能呈现出非常漂亮的粉,指印清晰可见。
  祈升宴并不拘束于只打哪一边的肉,又或是左右均匀落下巴掌。
  他随着自己的心意随意拍打,原先被惹出的怒火一点点消散,心情略有愉悦之下,巴掌的落下也有轻重。
  宽厚有力的巴掌一下子就可以盖住半个臀面,在巴掌离开后过一会就会呈现一个粉乎乎的五指印。
  漂亮的很。
  祈绥年享受着疼痛带来的快乐,可又欲求不满的渴求更多。
  明明以爹爹的力气能给他带来更重的快乐。
  “啪!啪!啪!”
  不听话的小崽子此刻乖巧的趴在自己腿上,微粉的两团肉高高翘起,细腻的皮肤一和空气接触就升起了鸡皮疙瘩,又在被巴掌扇打升温的过程中逐渐消散。
  密集而强烈的的痛感从身后蔓延,一下一下被扇打进了皮肉里,随后从皮肉中升起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脊柱一路风驰电掣冲入大脑。
  祈绥年下意识绷紧了腰腿部的皮肉。
  原本凌乱的巴掌印逐渐被打散,鲜艳的绯红色逐渐染上整个臀瓣。
  首辅随着自己的心意,用力道凶悍的巴掌给那两团白皙挺翘的皮肉上色,并不拘束于怎么打,也许是高高扬起巴掌狠狠落下,又或者是从下到上曲着手扇打。
  痛感激烈而又后劲绵长,伴随而来的是丝丝缕缕的爽快和心中的麻痒。
  想要更多。
  想要爹爹用强烈的疼痛把臀肉上的痒意打散,狠狠教训这个恋痛欠揍的屁股,满足自己贪婪的渴求。
  请不要留手。
  也许应该再挑衅一下,让怒火来的更猛烈。
  祈绥年双颊发烫,眼神迷乱中带着些漫不经心,看起来就像被打的狠了。
  可谁又能知道他心中的贪欲和渴求。
  猝不及防之间一个加重了力道的巴掌对着右臀狠扇下去,饱满的臀肉被扇的来回晃动。
  臀瓣瘦而有肉,方才就被打出一层绯色,此刻随着巴掌的力道颤抖着,春光无限。
  小腿微微翘起,轻点在地面上缓解疼痛,后腰忍不住晃荡的想躲开。
  “啪!啪!啪!啪!”
  每一个狠厉的巴掌都结结实实落在了高高耸起的臀肉上,祈绥年痛的轻哼一声,小腿忍不住轻轻晃荡。
  有一点重了。
  不,不对,就这个力道。
  舒坦。
  丰满圆润的屁股因为高低落差的体位高高翘起,方才细腰又逃避似的晃荡,连带着臀肉也轻轻晃荡,看上去就是在讨打。
  确实是在讨打。
  首辅并不知道面前这个小崽子心里在寻思着什么,第二个巴掌落下时就感觉到了他臀肉的绷紧,于是停止落下巴掌,改用手抚摸蹂躏他的臀肉:“放松。”
  “你若是想绷着肉挨打我也不拦着,无非就是更疼,之后好的更慢罢了,”
  祈升宴语气温和,像是一点不在乎一样高高举起了巴掌。
  娇生惯养的小孩儿哪里敢再绷着,连忙放松肌肉,又讨好似的翘高了屁股:“爹爹,打轻点好不好?”
  等爹爹放松警惕,就该我作妖了。
  祈绥年对现在的疼痛感不怎么满意。
  想要如疾风骤雨一样落下的疼痛,想要自己怎么哭泣求饶、躲避哀嚎都无法拒绝的疼痛。
  “啪!啪!啪!啪!”
  巴掌落下的力道加重,饱满的臀肉浮现出浅薄的粉色,因为伏在大腿上的姿势,连带着腰间软嫩的瘦肉都在颤抖。
  每一个巴掌都孔武有力,兜着掌风,白皙的臀肉逐渐被粉色覆盖,在最受力的臀尖处呈现着接近红色的深粉。
  作为施刑者的祈升宴被那颤抖的嫩肉勾引了视线,原本白皙又微微发粉的肉现在被打的一片红,就像是抹了上好的胭脂。
  视线注视着小崽子在自己巴掌下发着颤的臀肉,只觉心里酥麻发痒,莫名触动。
  也许打的再凶一点就能止这心尖上的痒呢。
  可第一次打孩子,某个人还是不舍的。
  臀肉在颤抖,挨打的人哼哼唧唧又低着头。
  若是有第三者在场,就会惊奇的发现小公子没有哭唧唧的喊痛,反倒是微微笑着,双颊潮红。
  他喜欢亲近的人往自己屁股后面落巴掌,用语言的斥责和严厉的疼痛教育自己。
  这样亲密的行为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被爱着。
  还想要更多,更多。
  想要被严厉的爱包围。
  “爹爹,轻点。”
  皮肉娇嫩的小公子轻声求饶。
  不装个样子怎么能够维持人设呢。
  “轻不了。”祈升宴语气平淡:“好意思求饶,怎么就没想过一开始别惹爹爹生气呢。”
  他不仅不轻点打,还刻意加重了两分力气,势必要让小崽子吃到点教训。
  “啪!啪!啪!啪!”
  落下的巴掌力道浑厚,打的祈绥年身子往前一挺,又被迫挪回原位。
  一连几个巴掌全部落在右臀上,打的那一块发烫的皮肉上浮现一个模糊的五指印。
  巴掌来的又急又重,祈绥年下意识扭着腰往边上躲,可怎么动弹也躲不掉如约而至的责打。
  “爹爹,慢一点!”
  祈绥年语气哽咽,无人看见他刻意放纵的微笑。
  没听见回应,巴掌落下的响动也是纹丝不变。
  正好,该作死了。
  于是他干脆伸手去拧祈升宴大腿肉,用的劲还不小。
  “!”
  祈升宴绷着腿去忍痛,马上要落下的巴掌紧紧握拳。
  趁着这个机会祈绥年连滚带爬的就跑到了门边,一副着急慌了头的样子,半路上又被挂在膝盖窝的裤腰绊了一跤摔倒,摔的位置很巧,差上一点就能摸到门栓。
  “祈!绥!年!”
  祈升宴连名带姓喊的咬牙切齿,两步上前就抓住了逃跑的小混蛋:“既然不愿意被我打,那就上家法吧。”
  祈绥年倔强着一张脸不肯说话。
  祈升宴也不惯着他,扬声喊外面的仆人准备家法,趁着外面那群人搬东西的时间段,也是一点不浪费的补了几个巴掌在那团红肉上。
  “啪!啪!啪!啪!”
  宽厚的巴掌兜着簌簌风声落下,响亮的声音传到耳中简直如同惊雷,本就被教训地两团肉都红肿的地方更是发着烫。
  这次打的巴掌和以前可不能比,气急的人下手颇重,巴掌着肉的声音吓得外面站着的仆人都心惊胆战。
  祈绥年被打的软了腿,身后两团高肿的肉被巴掌扇的七上八下,颤抖的皮肉还没有恢复平静,就又迎来了下一个巴掌的惊涛骇浪。
  泪眼朦胧的挂在首辅怀里,要不是被搂着腰都能滑到地上去。
  怎么回事,好像有点痛过于爽了。
  力气怎么这么大?
  “轻点!轻点!”
  清脆的少年音带着咋咋呼呼的讨饶,就跟地面烫脚一样不住的跳着腿,可又偏偏碍于后腰被拦着无法逃脱,只能用双手环住爹爹的腰唉声求饶。
  祈升宴却充耳不闻,巴掌依旧落个没完,不论那两团肉扭到了哪里去都能精准扇打。
  “大人,家法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放在院中,还是抬进屋里?”
  先前跟着去春苑抓少爷的一个侍卫上前,隔着一道木门,硬着头皮向屋内的人请示。
  有点好奇少爷是做了什么事儿,才能惹的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人如此生气,还请来了家法。
  里面的
  人显然也是听见了他的汇报,那巴掌着肉的声响终于停下了。
  “小年,想不想挨家法?”
  祈升宴凑到了小孩耳边轻声询问,看似是给人家选择,实际自己心里早有了决断。
  想啊。
  多有意思。
  “我错了,我真的一定乖乖的,不要用家法罚我好不好……”祈绥年哭的悲悲切切,脑袋一个劲的往爹爹怀里蹭。
  毕竟演技不是很好,不能被瞧见表情了。
  猫儿一样的少年哭的可怜,分明是自己把他打的这么惨,他还一个劲的撒娇往自己怀里钻。
  记吃不记打。
  祈升宴有意吓唬他,慢条斯理的帮他把裤腰系上,又招呼下人把家法抬进来。
  那是一条很宽的长凳,坐上去连脚尖都够不着地面,可若是有人趴上去却刚刚好,旁人用什么工具打的都顺手。
  小少爷眼眶发红,衣服下裤都好端端的穿着,却还是像嫌丢人一样躲在爹爹身后不愿意被下人瞧见。
  几个侍卫小厮也不敢有大胆的动作,把工具都放置好后,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收敛目光等待命令。
  小公子可小心眼的很,根本不敢多看。
  “还愣着干什么,家法伺候。”
  祈升宴坏心眼儿的吓唬小崽子。
  祈绥年险些被吓得一蹦三尺高,正好房门大开,衣服也得体的挂在身上,干脆转身就往外跑。
  边跑还边放狠话:“你再打我就离家出走!”
  院中的下人面面相觑,不敢拦又不敢不拦。
  祈升宴也不怕他的威胁,就淡定的站在原地:“你敢跑出这个院,我就敢把你吊到树上打。”
  蛙趣,有意思。
  没试过,想玩。
  祈绥年抽抽噎噎的停下脚步,扁着一张嘴慢吞吞挪回了房中。
  “你打吧,你就是想打死我,你打死了我你就没有儿子了。”
  唇红齿白的少年脾气暴躁,低声哼唧着,还举着袖子去抹眼睛。
  要不要糊一点口水到袖子上去装眼泪?
  算了,好埋汰。
  明明倔强的顶着嘴,可看起来怎么就那么可怜?
  祈升宴感觉自己被俘虏了,让下人们全都出去。
  随着木门关上的响动,房间中的光线都昏暗了不少。
  祈绥年整个人看起来委屈的要命,却在这时候猛的扑到爹爹怀里求抱抱:“我就是太疼了才这么说的,不是有意的,我知道错了,爹爹你抱抱我好不好?”
  撒娇这招一用一个灵。
  下人们是撤走了,可是工具还留着。
  祈升宴曲着手肘稳稳托住了小孩儿的屁股,两步跨到了春凳边。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一定也知道做错了是要挨罚吧。”祈升宴语气温和:“乖,自己选一个工具。”
  红木托盘里放着些适合打小孩儿的精致工具,什么圆木小板,宽木长板,细藤条,戒尺一类,光看着就知道招呼到肉上是什么感觉。
  巴掌带来的疼痛,也就是刚落到皮肉上那会儿最强烈,现在除了感觉身后有些发烫都不疼了。
  看着眼前的东西,心中欲念又起。
  祈绥年侧头避开视线,只觉得脸颊发烫。
  “不打了,好不好?”小孩扯着衣袖哀求,无人知他心中的憧憬。
  “不好。”
  祈升宴温和的将他放到春凳上坐着。
  脚尖碰不到地面,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屁股肉上,两团红肿的软肉被挤压变形,欺负的小孩想跳又不敢跳离开。
  “快点选工具吧,不然爹爹就要把下人叫回来了。”祈升宴微微勾着唇角。
  祈绥年抽泣了一下,手指远远的指向自己带来后又丢远的那把薄戒尺,像是在做最后的负隅顽抗。
  那把戒尺方位有些远,可相对而言离祈升宴还是比较近的,不过他并不打算去捡,只打算欺负小崽子。
  “乖,自己捡过来向爹爹请罚。”
  小崽子看起来不是很乐意,屁股在凳子上挪了两下才成功跳到了地上,走过去捡戒尺的步伐还刻意一瘸一拐的。
  祈升宴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却只觉得分外可爱。
  祈绥年两只手捧着那把戒尺举到了他面前,等了一会也没见到他有什么动静后才不情不愿的请罚:“我不乖,求爹爹教训我。”
  低垂的眉眼里写满了不服气。
  祈升宴看着好笑,终于接过了戒尺轻点春凳,示意他爬上去。
  小公子现在可是识趣的很,不仅乖乖爬到了春凳上,还自动脱了裤子,两只手扳住头侧的凳脚。
  “我真的知道错了,打轻一点成不?”
  像是被叫下人进来打他家法的威胁吓住了,现在的小崽子乖乖巧巧的不作妖,还侧头可怜兮兮的求轻一点。
  祈升宴不置可否,只觉得心情愉悦,握着戒尺的左手高高扬起!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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