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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听见熟悉的声音传来,颜子衿抬头望去,只见两人策马朝着这般奔来。二人中稍后的男子身着银朱se长衫搭一双玄se长靴,银冠束发,身骑一匹枣红se马,在他前方的人一身暗蓝se绣纹骑装,袖口处用黑se护腕绑住,长发似乎只是为了方便用发带束了个简单的的马尾,他本是与身后人说着话,听见男子开口后忙转过头来,瞧见门口站着的颜子衿后他双腿一夹马肚下意识加快,却又在离她稍近些减慢了速度。
  “见过将军。”将领见那人走近,忙行了个礼。
  “你怎么来了?”颜淮也不等马仆上前自己便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颜子衿面前。
  “母亲今日带怀儿去瞧先生,她念着给兄长的东西不能耽搁,我便替她送来了。”帷帽遮挡看不清颜子衿的神se,她回着颜淮的话身子却条件反s地退后一步。
  “这么远的距离,可有累着?”
  “劳兄长担心,一路上还好。”颜子衿轻声回了一句又转过头让人将放着东西的马车带过来,“想着兄长诸事缠身便不在多有耽搁,锦娘只把东西送来便走了。”
  “我……”颜淮见颜子衿有些疏离的态度,又听她这般说道本想开口解释些什么,那银朱se长衫的男子这才赶到:“我就说是你家妹妹,可你着什么急?”
  “见过宋将军。”颜子衿依规矩朝他行了一礼,却被男子摆摆手道:“你与我妹妹环儿一向交好,我与你哥哥又是至交,也没必要这么多繁文缛节。只是今日怎么只有你来,秦叔母呢?”
  “母亲应宁国公夫人之邀,带幼弟去见夫人兄长,兄长这边事情也耽搁不得,所以只有我一人来了。”
  “哦我知道,是国公夫人他兄长前不久刚传了消息要回来。”宋玟上前笑道,“我记得你家颜怀墨前不久大病初愈,若是有这位杏林圣手来瞧瞧也总归是好的。”
  颜淮见宋玟这般滔滔不绝,倒是一脸“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着他。颜子衿笑着回了几句,便见下人已经牵了马车上前随即开口道:“兵营里面我等nv子不宜久待,这些东西便只能送到此处,这些下人第一次来不懂兵营规矩,恐四处乱跑打扰到各位,一会儿他们带进去还请兄长劳累。”
  “这些都是什么?”宋玟伸着头瞧了瞧,又想起前段时间颜淮收到的家信,右手握拳在左手心猛地一敲,“嗨,我想起来这些都是什么了,确实是今天来你瞧我这记x。但可惜这回你们倒是白来一场。”
  “为什么?”
  “因为谨玉被大将军踹回家歇着了,嫌他在这里待着碍事。”宋玟环手笑着用手肘撞了一下颜淮,在兵营憋了这么久,大将军面前也不敢多有逾矩,想抓着颜淮说话可他又是个不喜欢听他念叨的人。原想着秦夫人来了自己就算说长辈在也说不了多少,如今只来了颜子衿一人,宋玟便立马打开了话匣子,“在兵营里本来是说着训练结果他早早就弄完趟草地上歇着,其他人在那里累si累活他在旁边优哉游哉你说气不气人。”
  “你不也在旁边偷懒?”颜淮瞥了一眼宋玟道。
  “我又不是个领兵打仗的料子,我爹一心只想着我高中入相光宗耀祖,要不是兄长说我像个木条一样非要拉着我来这里历练,我犯得着和你们这群爷们挤在一起吗?”说道这里宋玟十分痛心疾首,随即又看向颜子衿道,“要不是陛下的旨意,你哥哥这种早就出去领兵打仗的人也犯不着陪那些纨绔公子少爷遛马,大将军想着他们瘦胳膊细腿的要循序渐进,也不敢加重了生怕伤着累着,结果害你哥哥在里面待着无聊不说,偏又有几个不长眼的找他麻烦。”
  “有人找兄长麻烦了?”颜子衿听得这句话下意识看向颜淮,他却只是移开目光随口道:“小事而已。”
  “确实是小事,就他们那些个绣花枕头怎么打得过你哥哥。”宋玟想起那天的事“噗嗤”一声,若不是生怕颜淮一把卸了他手腕他定得拉过颜子衿在一旁细细说来,“还记得不久前在家宴上对你出言不逊的那个公子哥没?”
  “……有印象。”颜子衿稍稍思索了一番,那天颜淮在家设宴请了京中几位稍微熟识的同辈人以及因公暂留的手下将领,颜子衿自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便绕了前厅偷偷去书阁看书,只是不巧路过花园时恰好遇到那位翰林院学士家的公子,那时他瞧见颜子衿孤身一人便仗着醉酒有些出言不逊,被颜子衿出言说了几句后一时气血上头便要动手,幸亏颜淮和他人赶到及时出手将她救下,那会儿颜淮本就打算将他狠狠收拾一顿,结果被人劝下此事便不了了之。
  后来因为当晚又发生了那件事情,颜子衿不愿再想起便将能忘的尽数忘了。
  “那公子哥瞧谨玉优哉游哉心里生了怨气,拿了j毛当令箭用大将军的名义非要让谨玉与自己b试,谨玉本来就因那晚没能收拾他耿耿于怀,又因为大将军在本打算避而远之打算眼不见为净。结果倒好他自己送上门了,好家伙么在太子殿下等人面前丢了个大眼不说,自己差点被谨玉遛昏过去,一下马就被送去军医那儿了。我就奇了怪了他们哪来的胆
  子。这事我瞧大将军在外上阵多少年的人,看到这种废物憋得难受但又不能骂。便找了个由头让你哥哥现在先回去歇几天,他处理好事情再回去。”
  “好了再说下去延文他们在旁边听着都嫌你烦了。”颜淮眼瞧着宋玟这般说下去估计几个时辰都停不下来忙堵住他的话。
  “现在!”颜子衿身子猛地一抖,偏头看了一眼颜淮又冲宋玟确认道,“总得交代些事项再回去吧?而且我瞧着什么东西都没收拾……”
  “已经交代了,只是回去一段时间而已,弃毫一个人收拾好自己会送回去。”颜淮说着走到颜子衿身边冲宋玟道,“这些东西你带进去,该分的就分了,分不了的让弃毫暂且堆着就行。”
  “行呗,反正拿你东西做人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宋玟摊了摊手,既然已经将人送到门口自己也该回去了,大将军若是迟迟找不到自己又得说自己偷懒,宋玟自诩皮糙r0u厚当然不怕大将军骂,他主要是怕兄长听见后找自己唠叨。
  仍不si心地说了几句宋玟便拜别了众人转身往回走去,颜淮倒是没说什么牵着马越过颜子衿朝着不远处停着的马车走去,颜子衿站在原地内心波涛汹涌,原想着只把东西送到最好连颜淮的面都不要见,千躲万避到最后竟是要与颜淮一同回去,若是知晓此事她定是万般不愿来此,如今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内心甚是纠结。
  “您还有什么事吗?”之前那位将领见颜子衿站在原地便上前询问道,颜子衿抬头瞧着他,二人近了不少透过帷帽这才略微看清模样,再加刚才宋玟那一提反而让她认出来此人正是那日同颜淮一齐将她救下之人。
  “原来是您。”颜子衿认出他后随即行了一礼道,“那日多谢相救。”
  “小姐无事便好。”那将领瞧着颜子衿总算认出自己不易察觉地松了一口气,稍稍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在犹豫有些话该不该说出口,但最后还是y着头皮道,“在下乔时松,字延文。”
  颜子衿听出他是在自报姓名,正要说些什么时乔时松已经转身快步离去。
  “矜娘。”仿佛梦魇般的呼唤从身后突然响起,这便又是激得颜子衿身子一抖,转头一看颜淮正停在马车前偏头看着她。
  “小姐,咱们回去吧。”木檀此时走上前扶住她。
  想着刚才已经惹得乔时松上前询问,在这么站着不动最后免不得守门的官兵生疑,只得转过身往马车停留处走去,临近时颜子衿也不愿与颜淮多言,伸手习惯x打算扶着木檀上车,颜淮却已经提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将她扶上去。
  触电一般猛地ch0u回手,颜子衿不敢去看颜淮,极为快速地钻进车厢后立马撤下帷帽丢在一旁,直到感觉马车开始行动她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整个人依旧将自己紧紧靠着一处车壁,盯着车帘处像是生怕有谁进来一般。
  三、
  城外山花正好,可颜子衿早已那个心情去看,木箱上用来描画纹样的纸笔随意摆在原处,随着车辆晃动晃晃悠悠,她抱着膝盖靠着车壁,车窗处的帘子被风一阵一阵吹起,外面的光线透过缝隙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沉闷的气氛久了,竟逐渐攀附上一丝困意。
  忽听得一声马鸣,颜子衿察觉到有人站在外面,刚直起身子便看见一双修长的手掀开车帘,颜淮见她蜷在一处先是随即愣了一下,随后还是附身进了车厢在另一旁坐下。
  “我先睡会儿。”颜淮瞧着颜子衿抓着臂上披帛如临大敌地瞧着自己,靠着车壁随口说了一句后便闭上了双眼,不算宽敞的车厢里,两兄妹之间却隔着极大的空隙。
  颜子衿自然是半点也睡不着,可偏又不敢惊动颜淮,只得忍耐着去听着外面的车轮马踏声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只是车马忽然一阵颠簸,便听得“啪”地一声,颜子衿循声看去,那本来放在木箱上的竹笔正巧掉在颜淮身侧,那沾了墨还未g的笔尖轻轻晃动,试探着准备侵染颜淮的衣角。颜子衿本可不去管,可这般时不时瞧着反而又开始担心墨汁w了箱内垫着的软垫,虽不是什么名贵料子但又怕那些下人懒散惯了,索x一把丢了去再费钱去弄新的,颜家明说也不差这点钱可也不该如此铺张。
  颜子衿眼角目光瞥了一眼颜淮,见他呼x1均匀只是头轻轻点着像是早已睡熟,便壮了胆子将双腿偏向颜淮那一侧后小心翼翼直起身子来,压着衣料摩擦的声音跪伏着稍靠近了一些,颜子衿眼见着伸手便能够住竹笔,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去。
  然而就在她握住竹笔的一瞬间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抬眼看去颜淮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瞧着她,颜子衿身t本能地涌起一阵颤栗,即将发出一声惊呼来。
  木檀牵着颜淮的马行在车厢右侧,便听得车壁内猛然传来一声撞击声,可她只是微微看了一眼便又移开目光,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地视若无睹,她握着缰绳地往前行着,随行的下人们也都同她一般沉默着前行,唯有车夫时不时发出一声“啾啾”的声音指挥着拉车的马儿。
  颜子衿的惊呼被颜淮的吻封入口中,他将颜子衿压在身下,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
  只仍旧牢牢握着颜子衿抓着竹笔的右手腕。颜淮的吻一如往常一般深沉,可偏偏颜子衿咬紧贝齿sisi不放,颜淮见她抗拒放在腰部的手便下意识用力一掐,颜子衿吃了痛一时间松了力,随即毫不犹豫地深入,在探到她小舌的一瞬间如同久逢甘露般吮x1。
  “矜娘……”多日的思念此时总算得以倾泄,颜淮仿佛叹息地轻声唤道。
  颜子衿此时只恨自己身边没有钝器可以好好给颜淮一个教训,自己身子被他压住唯有一只手尚可活动,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推搡颜淮也没有半点放过她的动作,甚至还将她柳腰抬起强迫着她仰起脖子,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却只听见颜淮轻哼一声罢了。
  眼瞧着无济于事,颜子衿舌尖扫过虎牙,她瞪了颜淮一眼随后果断地朝着他的唇角用力一咬,她没有丝毫的心软,以至于咬下去的一瞬间便有浓烈的血腥味在二人口中弥散开来。
  哪怕这样做了颜淮也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样子,反而松开握着颜子衿手腕的手打算伸入她的裙下。颜子衿自然不可能让他这般做,皆是制住对方的动作,只不过原先是颜淮制住了她的手腕,现在反倒是变成颜子衿sisi抓住他的手。
  木檀在外瞧着临近城门,便伸手在车厢外壁上敲了敲,颜淮听见声音便知不可再纠缠便依依不舍地松了口,颜子衿抓住这一空隙又是回敬地一咬随即一把将他从身上推开。颜子衿全程挣扎着到如今已经近乎脱力,但还是强撑着坐起身子背对着颜淮用手绢拭去唇上沾染着的血迹,但瞧了一眼手绢又觉得上面的血迹碍眼便随手丢在一旁。颜淮拾起手绢擦去嘴角的血迹,柔软的布料擦过咬痕带来轻微的刺痛,可他并不在意这些,之前见颜子衿毫不犹豫地丢开,想必还给她也是相同的结局。
  将手绢收进怀中的同时车马恰好驶入城内,一时间外面人声鼎沸,颜淮便听得颜子衿颤声道:“兄长如今回家去还望处处自重。”
  “叫我哥哥。”颜淮身上想要抓住颜子衿的手却被她一把打开,颜子衿转过来恨恨地瞪着他,从齿间挤出三个字来:“别碰我。”
  “矜娘。”
  “母亲要将施弟和欢儿他们以及两位姨娘接入京来。”颜子衿故意装没听到他唤她的名字背过身开口道,“母亲说他们虽然还小,科考嫁娶也该早早开始留意,更何况以往都是养在身边,不过是因为突生变故才耽搁了。如今都安顿好了,留在老家不如接进京来。”
  “这些事全由母亲做主便可。”
  “如今颜府都是你管事,就连下人……就连各处服侍的人都是你亲自指派,母亲哪里还做得了主。”
  “小姐!”正说着马车早已进了颜府,刚在府中停定便听见平妈妈的声音传来,颜子衿看了一眼颜淮起身先行出了车厢。
  平妈妈瞧见颜子衿出来正打算迎上去,可瞧见随后跟上的颜淮时颇有些惊诧:“小将军您怎么回来了?”
  “大将军嫌我碍事,让我回来歇着了。”颜淮说着先下了马车转身抬手握住颜子衿的手腕,颜子衿见平妈妈在此也不敢直接有所动作,y着头皮扶着他下了马车,随即不易察觉地甩开颜淮的手快步走到平妈妈身边:“你急着叫我是出了什么事?”
  “夫人从宁国公府回来了,有事情找您,又怕您累了耍小x子自己先跑回院子休息,就让我在这里等着。”
  “我哪有耍什么小x子,”听得平妈妈这么说颜子衿小脸染了一阵嫣红,抓了平妈妈衣袖娇嗔道,却又想起颜淮还在此处忙收了神se拉着平妈妈往里走,“既然母亲找我,那咱们快走吧。”
  “小将军您……”
  “平妈妈您先带锦娘去,我换身衣服就来拜见母亲。”颜淮朝平妈妈略微点了点头先行一步往自己院子行去,颜子衿站在台阶上偏头瞧了一眼,他的背上被划了些许墨痕,想是之前她挣扎时留下。
  “小姐?”
  “走吧,先去见母亲。”收回目光颜子衿忙挽了平妈妈的手,拉着她朝秦夫人院子里行去。
  行到院门口时便听见里面闹哄哄地传来小孩子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颜殊在闹,这不颜子衿刚踏进院门便瞧见一个锦缎裹着的小娃娃迈着小腿一gu脑冲过来:“姐姐你怎么才回来,怀儿都玩累了。”
  “我瞧你jg神着呢。”颜子衿蹲下身笑嘻嘻地捏了捏颜殊的小脸,牵着他往屋内走,秦夫人此时正放下一份帖子,瞧着颜子衿来了便笑道:“今日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还想着要多耽搁一会儿。”
  “回夫人,小将军回来了。”
  “淮儿回来了?”
  四、
  听到颜淮无事无病的突然回来了,秦夫人先是诧异地念叨了一句随后又看向颜子衿,颜子衿本来是抱着颜殊在玩笑,察觉到母亲目光后先将颜殊放下道:“nv儿也不知,只是听宋家哥哥说了几句。”
  颜子衿将宋玟的话挑了重点言简意赅地说与秦夫人听,秦夫人左右轻轻敲着桌面沉y许久后这才开口道:“这件事若是这般,那小子不识趣得个教训也是该着,只是你哥哥
  做事稍微鲁莽了些。大将军也是替他着想些,要不罚他这次到时候告到陛下面前,就不仅仅是回家歇着这么简单了。”
  “听他们说太子殿下当时也在此处,既然殿下看见了陛下也未必不知,若是太子殿下呈报上去陛下有心也不是没这个可能。”颜子衿回道。
  “但那也是在兵营里瞧着的,说来说去也是兵营里面的事,要是兵营里事事都得让陛下定夺,岂不是让大将军白白顶了个虚名?”
  “欸?”颜子衿放下茶盏看向秦夫人,秦夫人将桌上糕点递给颜殊,又让平妈妈将他带到一旁坐下,偏过身子朝向颜子衿道:“大将军是何人,当年可是随着陛下打过江山的,哪怕是那些皇室宗族的王爷们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声,陛下也得给他个面子。如今虽自请了个闲职在家含饴弄孙,可三年前陛下兜兜转转还是将他请去统辖羽林军了。”
  “陛下想是觉着大将军用兵奇策,羽林军职责所在自然得严加管理。”
  “这是一个理,守卫皇城的事若是交给那些酒囊饭袋岂不是让人耻笑。”秦夫人笑了笑又道,“锦娘你可知大将军当年是个什么人?”
  “nv儿不知。”
  “大将军当年只是个农夫的儿子,年纪轻轻便中了秀才,可恰巧那时中原内忧外患,楼兰大举来犯,大将军一怒之下投笔从戎不顾父母反对便去参了军。一路尸山血海里杀出,后来辅佐陛下外御蛮贼内镇暴匪,一步步登上如今这个地位。”
  “原是如此……”颜子衿听了秦夫人的话,不由得对那位面容慈祥的老将军多了几分敬佩之意,父亲当年也是偶然得了大将军提携,家中出事后颜家虽得了恩赐但在京中孤儿寡母无依无靠时,也是大将军夫妇内外多加照拂,真要说他们也是颜家的恩人。
  可转念又想此事与陛下和殿下又有什么关系,颜子衿顺着母亲的话细细想了一番,试探着回道:“大将军一路走来在军中颇有威望,请他统辖羽林军是为了表示对他的信任。所以……陛下请大将军统辖羽林军,是为了殿下?”
  “殿下行冠礼不过一两年时间,虽已经逐渐接手政事,可领兵打仗岂是在阁中看看书便能学到的?陛下这般谋划自然是觉得在大将军手下历练无论能否真的上阵但都受益匪浅,再说了,若是连大将军都认可了,那些武官又有谁会有异议。陛下既然想请大将军做这个事,自然得给出什么来。”
  “所以陛下是默认羽林军营中之事全由将军定夺?”
  “当然。”秦夫人道,“太子殿下想必也知道陛下的想法,此时既然大将军做了处理,他也没这个必要多言。”
  母nv二人说着,颜淮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进来,家中自然没有外面那么多规矩,他束了嵌玉飞云冠,一身纹松鹤灰se暗丝匝边长衣,踏着染棠履,进来先是朝着堂中的秦夫人行了一礼:“儿给母亲请安。”
  “还没吃晚饭吧?”秦夫人久日不见儿子,忙上前扶起颜淮,“虽说知道外面不b家里,你在也外是苦惯了的,可瞧着你这段时间消瘦了不少为娘心里还是难受。”
  “害母亲担心了。”颜淮将秦夫人扶到位子上坐下,自己又在另一边坐定,“弃毫也已经把行李带了回来,我今日稍有疲惫也不愿再多麻烦,一会儿让他们送去书房随意吃些就好。”话音刚落颜殊突然冒出来一把扑到颜淮腿上:“哥哥这几日可要带我去骑马!”
  “你大病初愈不好好养着骑什么马。”颜淮也不管糕点屑沾了满身一把将颜殊抱在腿上笑道,可小孩子自然不管什么理由在他怀里扭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秦夫人劝了几声也没作用,只是无奈地冲着自己幼子摇了摇头,却见颜子衿自颜淮进屋以后便不在说话,不知盯着什么东西出神:“锦娘,你在发什么呆呢?”
  “啊!”被秦夫人一唤颜子衿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她有些茫然地四处扫了扫,恰巧与颜淮瞧着她的目光对视,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又对上秦夫人有些担心的目光,忙强颜欢笑道,“nv儿在想事情呢。”
  “什么事让你想了这么久,你哥哥来了也不说话。”
  “锦娘这一来一去应该也是累着了。”颜淮轻声道,“兵营离城中也有不短的一段距离。今后母亲让下人将东西送去就好。”
  “或者让弃毫来取也行。”颜子衿回道。
  “这些东西交给下人怎么放得下心。”秦夫人道。
  “再过一段时间颜明和子欢也要来了,到时候母亲要照顾一大堆孩子时间可就没这么充裕了。”
  “你知道小施和欢儿的事了?”
  “锦娘来的路上对我说了,”颜淮看了一眼颜子衿,“刚才我已经让人将信送去老家让他们先准备着,过几日就派人前去接他们。”
  “那我们也该早早收拾院子,东西也得重新置办。”秦夫人细细打算着到时候需要的东西,平妈妈在一旁已经命人准备好纸笔等着。
  “欢儿到时候与我一起住着吧。”颜子衿突然道,秦夫人和颜淮的目光一齐看向她,尤其是颜淮神se莫名,盯得颜子衿后背发凉,但她还是鼓起
  勇气开了口:“小时候欢儿就与我一起住着,如今来了与我住也方便照顾些,以后她若是想搬去别院再收拾也不迟。”
  “这倒是可行。”秦夫人素来知晓她们两姐妹一向亲昵,要是住在一起倒也不错。
  “院子里一处房间还空着,我让下人这就去收拾好。”颜子衿笑道,“那里yan光正好但也不会时时晒着,通风也不是正对着,冬暖夏凉住着正舒服。本来想着留作书房,如今给了欢儿我再寻别处就好。”
  “那正好不过,我房中还有一组云纱屏风也送去你那里给欢儿备着。”
  “是。”
  “还有别的我再想想,现在一时半会倒是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要准备的。”
  “前去老家接人再回来,就算再快也得两三个月的时间。”颜淮开口道,“母亲倒也不必着急。”
  “对了,还得替孩子们求个平安符,清平观的道长不久后要去云游,咱们得抓紧请他替咱们准备准备,求神请符也得花上好一个月的时间。”秦夫人忙让平妈妈记下,随后又想起什么轻轻锤了一下膝盖,“若是两三个月后才到,倒也正好遇得上及笄礼。平妈妈你去仓库里找些好料子,等小施他们来了还得做身新衣服呢。”
  “及笄礼?”颜淮饮了一口茶问道,“我记着不是上巳节吗。”
  “今年改了日子,皇后娘娘要亲自为京中适龄的nv儿们行礼,请人算了日子,改为五月初六。”
  “慕家姐姐的生辰是五月初一吧。”颜子衿听得这个日子,便知晓皇后的意思,“慕家姐姐与太子殿下早有婚约,娘娘想是打算行了及笄礼,时间不等人便便打算接着为两人定下日子。”
  “应该也是这样,不然娘娘也不会破例将你们都接进g0ng。”
  “进g0ng?”
  “是了,那时候要提前一个月接你们姑娘们进g0ng学礼,到时候可是在百官面前行礼呢。目前只是娘娘口谕让咱们准备着,到时候还有礼官先来送旨呢。”秦夫人道。
  “百官面前……”微微细想那个阵仗,颜子衿已经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忙用手背贴着滚烫的脸颊降温。紧张是一方面欣喜也是一方面,一想到能有一个月的时间不与颜淮接触,颜子衿心里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可冰了许久还是觉着滚烫想喝口茶缓缓,可刚端起茶盏却又想起一件事来,她的手猛地一抖,茶盏跌在地上碎成一片。
  五、
  “锦娘?”屋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对准到那一摊碎片上,秦夫人有些担心地开口询问,颜子衿先是手指颤抖了一下,随即抬头望向秦夫人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抱歉,nv儿失态了。”说完竟自己蹲下身去拾那碎片,吓得平妈妈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后又忙让下人们赶快过来麻利地收拾掉。
  颜子衿被平妈妈这一握才又瞬间回过神来,她瞧着自己半蹲在地上还做着要拾起碎片的动作也是吓了一跳立马站起身来。
  “今日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秦夫人瞧着自己nv儿刚才还说说笑笑着突然间变成了这样,起身走上前来心疼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说完又觉得语气有些生y,颜子衿想了想强行扯出一个笑容,“母亲刚才提到及笄礼的事,nv儿想到要在百官面前行礼,不由得有些紧张。”
  “若是不想去,为娘就去写个折子请皇后娘娘免了你的名额。”秦夫人道,“毕竟今年即使行了礼也你也还差两月这才到生辰,不去也是行的。”
  颜子衿冲秦夫人摇了摇头:“既然是皇后娘娘的心意,咱们也不好拒绝。”心想着皇后娘娘此番突然提出这个事,除了慕家姐姐的事大概还有颜子衿她家的原因。及笄礼当日需得父母亲自加笄,即使父母不便也需得请族中有德行的nvx长辈行礼,可颜家在京中并无其他亲眷,去请别家夫人总不合规矩,父亲早已去世,平妈妈自然不行,只有秦夫人一人能有此资格。颜子衿心疼地瞧着母亲右臂空荡荡的衣袖,皇后娘娘应该是想着即使秦夫人有此心但还是有所掣肘,即使现在颜家紧赶慢赶去请老家的长辈,一来一去早已过了上巳节的日子。
  恰好慕家小姐与颜子衿不过差了几月,由皇后亲自出面不仅给足了面子,到时候各家nv儿的母亲都得列席,虽然推迟了些日子但那时慕家小姐也到了日子,这般做既能给慕家一个定心丸,又能给颜家一个面子,倒也一举两得。
  “nv儿只是有些累了,”想到这里颜子衿在心里默默感激了一声皇后娘娘,挽着秦夫人的手臂道,“想早些休息呢。”
  “锦娘今日舟车劳顿,有事等明日休息好再说也可。”颜淮抱着颜殊站起身来走到秦夫人身边,“小施他们的事母亲若还有什么事情先与我说就可,之前在兵营里一时无法顾及劳母亲费心,如今孩儿回来了母亲该好好休息了。”
  “你在外累了这么久,休息的也该是你。”秦夫人叹了一口气,她这一双儿nv皆是她十月怀胎而生,可也没享到多久的福气就突逢厄运,跟着她受了这么久的苦,以是小小年纪二人
  便极为懂事。
  若不是颜淮当年跪着以她身受重伤又怀着颜殊实在不便车马劳顿,再加上为颜家将来考虑为由求她留下,又立誓以一己之力撑起颜家,秦夫人早就带着孩子们离开了,说不定在老家守着颜父的坟墓还能安稳一些。
  颜子衿又与秦夫人说了几句话,拜别母亲和兄长后便匆匆带着侍nv回了自己住处,刚进了院子颜子衿便立马命人将大门上闩,这才jg疲力竭地回到屋内。
  颜家在京中这几年,几乎事事都得过颜淮的手,从秦夫人到颜子衿再到颜殊他们贴身服侍的人手,再到下面做工的下人都是jg心挑选,行事作风皆严守家中规矩,就连服侍秦夫人多年一向严谨的平妈妈也说不了出什么错来。
  刚回到房内就看到木檀早已命人准备好的热水,颜子衿洗漱完毕后坐在妆台前任由侍nv替她擦g头发,妆台正对着月窗,抬眼便能看见外面松竹柳花,还有天上的一轮白玉。
  此时木檀端了热帕上来,颜子衿取过帕子包住双手,温热又sh润的触感令她今日一直紧绷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舒缓下来。
  “这是什么时候在的?”颜子衿瞥见木檀手中的簪子好奇地问了一句,这个簪子是她在自己匣中未见过的式样,淡粉se宝石雕成的海棠花枝上绕着几只绢制的蝴蝶,活动时蝴蝶微微颤动倒显得格外栩栩如生。
  “这是去年将军送您的生辰礼物之一,小姐您瞧了格外喜欢,当时就命奴婢收进匣子里了。”一提到颜淮颜子衿的脸se就立马沉了下来,她伸出手打开匣子,只见里面层层叠叠皆是式样jg致华贵的发簪,手指在里面拨乱了一阵取出一根素雅的玉簪来:“用这个,那个收好放着吧。”
  “为什么?”
  “收好放着。”颜子衿瞧了木檀一眼,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不太好便放缓了语气,“我只是暂时不想用罢了,放在外面积了灰反而不好收拾。”
  “是。”
  木檀转身正打算将发簪拿去收好,却被颜子衿一把抓住手臂:“让她们去。”
  “是。”无奈之下木檀只得让其他人将发簪带去收好,待得两位侍nv离去后房间里只剩下颜子衿与木檀两人,颜子衿面对着镜子,自顾自地用玉簪挽发。“让奴婢来吧。”
  “你今晚哪都别去。”颜子衿没有理木檀,极为随意地挽好发髻又是一把抓住她,生怕又是一个不留神把自己留下。
  “可是……”
  “我也是你们主子。”颜子衿稍稍提高了些许声调,但语气里竟带着一丝哀求,“别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颜子衿就像是受惊的雀鸟一般猛地站起身来,她将自己挤在妆台与屏风的夹角处,又拉过木檀挡在身前。
  来者是颜淮,他衣饰没有什么变化想必是刚从秦夫人处离开,颜子衿瞥了一眼更漏,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这么晚了。
  颜淮瞧着颜子衿这般样子也没说什么,只是走上前去,木檀见颜淮上前便打算退开,然而颜子衿又怎会同意,她sisi攥住木檀手臂上的衣料继续将自己躲在木檀身后:“夜已深了,兄长早点回去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可话还没说完颜淮上前稍微躬身伸手穿过颜子衿的膝盖一把抬起,颜子衿惊吓之余又失了重心,抓着木檀衣服的手松了力道,只见木檀偏了个身子游鱼一般熟练地轻巧绕开,随后颜淮眼疾手快另一只手揽住颜子衿的腰将她横抱在怀中。颜子衿转头狠狠瞪了一眼木檀,可此时木檀已经极为快速地退出房间,她只好回头看向颜淮:“放我下来。”
  “你不是累了吗?”颜淮轻轻用力又将她抱紧了一些,大步流星地朝床榻走去。
  “颜淮!”颜子衿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摔下去伸手就要将他推开,颜淮低头瞧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他坐在床沿将她放在床上后伸手便要去放下床幔。颜子衿离了他的一瞬间便立马翻过身想要逃开,可颜淮一把g住她的腰又将她抱在怀里,颜子衿后背贴着颜淮的x口,能感觉到颜淮已经有些急促的呼x1,可越是这样她抖得越是厉害。
  “放开我……”
  颜淮贴着颜子衿的耳边,梳洗后的发丝沾染着淡淡的花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最好的催化,颜淮双手松开抓住颜子衿的双肩将她身子转过来的同时附身压下。颜子衿下意识伸手抵住他的靠近,却被颜淮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腕拉到头上,另一只手极尽温柔地拂过她的脸颊,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面,颜淮能直接看到她如今仍处少nv时脸颊上的细小绒毛,不舍地将手指继续向下,在滑过脖颈与锁骨细腻的肌肤后,颜淮的手指停留在颜子衿x前衣裙的系带上。
  “矜娘,我想你了。”
  六、
  木檀端着匣子上了楼,正瞧见不知何时出现的弃毫正靠着屋外走廊处的柱子出神,尽管已经轻手轻脚避免发出声响,可弃毫还是早早地转过头来。
  “要端进去么?”弃毫问道。
  “一会儿吧。”木檀将匣子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找了处位置坐下,“现在拿进去也得
  被摔了。”
  “嗯……”弃毫点点头,接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来轻笑着道,“你猜将军这段时间托我做了什么事?”
  木檀转头看着他,弃毫冲她b了一个口型后又继续道:“将军准备了许久,前几日才做好了送来。从料子到式样皆是将军亲自挑的,又重金请了江南苍州的绣庄。”
  “小姐会答应吗?”木檀并未认真去听弃毫如何描绘其中的用心,只是在他话音落下后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弃毫听完也是愣了一下,随后也是有些迟疑地问她:“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木檀偏过头去,“这不是我们这些签了si契的下人该去考虑的事,我们只需要听将军的话就好。”
  二人一时无言,惟有树影晃动风摇花落,引得鱼跃出水,惊破寂静的月夜。
  屋内月窗半掩免得被风吹灭,明烛半熄,烛影在屏风上按奈不住地轻轻跳动,忽听得一声j1a0heng,屏风后便又传来些许衣料摩擦的声响。
  颜淮跪在颜子衿身上,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则穿到她腰下将小臂整个撑在她背部,只是轻轻抬便使得她整个人上半身悬在半空,颜子衿不愿攀着他,可就这么悬着又生怕摔下去,只得抓着他的衣衫微仰着头就这么别扭地“维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颜淮瞧出她的不适,手朝上移了一寸手掌正巧微微抬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抱住她的细腰几乎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
  颜淮细细吻着颜子衿颈侧,她平日里对此处最为敏感,哪怕只是轻轻吹气也能引得她浑身一颤,更别说想现在这般亲吻,颜子衿心里纵有各种不愿抗拒,可眼神已经逐渐开始迷离。
  “在母亲面前你跌了茶盏时,在想些什么呢?”颜淮在颜子衿耳边问道。
  “我不知道。”颜子衿偏过头去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求着事情快点结束让颜淮立马离开。
  颜淮听得她这般说话有些不悦,手掌稍用力强行将她的头转向自己,他抬起头先是吻着颜子衿下巴随后一路向上在她的下唇处似t1an似吻,随后像是故意报复般轻轻一咬,力道虽不大但还是令颜子衿疼得叫出声来。
  “母亲刚才还问我唇边的伤怎么来的。”颜淮的小心思得逞,心情顿时舒畅许多,“你可差点害到我了。”
  “是你自作自受,活该。”
  “那我再现在也咬你一下,明日你自己想办法去向母亲解释?”
  “你不准!”颜子衿听得这句话双眼兀地睁大,要说的话还残了半句在口中便被颜淮吞进口中。此时没了其他事情打扰,颜淮b白日车厢里更加肆无忌惮,半点不给颜子衿拒绝的机会,他的舌伸入她口中,一点点教着她与自己互相交缠,颜子衿被吻得有些迷糊,在颜淮的诱导下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小舌,只听颜淮发出一声低喘越发不留空隙地索求。
  他这个妹妹一向慎行敏言,平日里除了做些绣工便是读书练字,自然对于这些男nv情事并不知晓,可偏偏什么事上都得了一个“好学”的优点,尽管第一次是自己强迫了她,可向她求欢时即使她再有不愿,只要稍加引诱挑逗便会连本人也察觉不到地主动,好几次惹得颜淮差点忍不住彻底将她要了个彻底。
  颜淮留在颜子衿腰上的手也没有停着,0索着去解她小衣上的系绳,只轻轻一扯便瞧见两只雪团就这么0露在外。
  颜子衿总算得以喘息,檀口微喘,粉颊b染了胭脂还甚。颜淮这才将她放下,附身去含雪团上那点珊瑚珠,先是用舌尖在四周绕圈摩挲再不时拨动,颜淮能明显感觉到口中小珠在此番捉弄下已经逐渐圆润,左手手掌几乎将另一边完全包裹住,手心r0ucu0着r峰,长年弯弓舞剑的手本就粗糙,习武留下的茧子一阵一阵擦过rt0u,颜子衿咬着唇,可还是“呜呜”地不住发出jia0y,听着实在羞耻,只好双手抓着软枕将脸侧偏着埋在里面。
  “叫出来,叫给我听。”颜淮哄着叫她矜娘,双手之间的力道逐渐加重,颜子衿有些吃痛,可身子却又循着本能地向着颜淮凑近,她身子微微弓起,每次深呼x1或者喘息时小腹都会轻轻与颜淮的身t相贴,颜子衿察觉到他的腹部肌r0u滚烫,有些害怕地伸出手抵在他的x前想要再隔开一些距离,然而现在她这幅样子早已没了力气,所谓的抵抗反而像是轻柔的抚0。
  “啊!”右r被颜淮轻轻一咬,颜子衿顿时发出一声j1a0heng,颜淮也受不住继续挑逗一把将颜子衿抱起令她半跪着坐在他身上。
  此时颜子衿身上小衣早已被褪下,外面贴身的纱衣堆在臂弯处,发髻半垂玉簪斜坠,颜淮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感受着shangru摩擦他的x膛,手掌向下停在颜子衿的小腹处感受着她的颤抖。
  “矜娘,我是谁?”颜淮看着颜子衿已经开始迷离的眼神,轻声问道。
  “兄、兄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颜子衿似乎清醒了一些,挣脱着想要离开,随即又被颜淮抱得更紧:“叫我哥哥。”
  “不要……呜……”
  “矜娘,我
  是你哥哥。”
  “你是、是,你放开我……”颜子衿仅剩的意识里似乎仍在挣扎,可偏又挣脱不开,最后将头埋在颜淮肩上呜呜哭了起来,“不能这样,放开我……不能这样……”
  “矜娘,你好好瞧着。”颜淮扶起颜子衿,见她已经满脸泪水心里忽地一揪,可还是皱着眉替她吻去泪珠,“你要记着,与你做这种事的人只能是我。”说完便伸手脱下她的亵k,颜子衿只觉下身微凉,双腿间伸入滚烫的巨物。
  颜子衿接触到此物时被吓得哽住,可哭声被接下来颜淮的剧烈ch0u动捣成一段段意义不明的与jiao混合在一起的破碎音节,她一只手抱着颜淮,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无助朝前胡乱抓着。颜子衿明明觉着害怕颜淮的这般动作,可小腹内部却开始不明所以地颤动着,她能感受到两人此时摩擦处已经逐渐开始sh润,而sh润的源头却是自己。
  “矜娘,我等你及笄。”颜淮抱着妹妹玲珑小巧的身子,手臂压着她的腰肢b迫她的下身与自己相贴,颜子衿此时的头发因为汗sh紧紧贴在背上,他抚0着妹妹锦缎般顺滑地乌发,发泄着自己不l又难以启齿的yuwang。这句话颜淮在第一次时就对颜子衿说过,可如今的语气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想起不久前小心握在手中的那双jg致的对钗,那时颜淮只觉得这世间唯有它们才配得上颜子衿。
  又ch0u动了数十下,颜淮抓过早已放在一旁的白绢握住身下,随后两人皆是一颤,他将沾满浓浊yet的白绢丢在地上,此时颜子衿早已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她微弱地说了一句话后便闭上眼彻底睡了过去,她说:“不许告诉母亲。”
  “你十三岁那年,就有人家向我提了亲,我没同意只说你还小。可现在你已经十五,又是家中长nv,若是有人来提亲……”颜淮抱着颜子衿,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自顾自地说着。只要及笄礼一过,纵使颜淮再如何相反设法拒绝他人,母亲那边也会开始替颜子衿相看人家,“所幸欢儿如今还小,我还有时间周旋。”
  将床边桌上的镂空银球朝外面掷去,银球跌在地上发出“叮叮”的清脆响声,随后木檀带着一众婢nv推门而入,颜淮随手拿了身外衣披在颜子衿身上。木檀掀开床帘,似乎对这番光景早已见怪不怪:“让奴婢来吧。”
  “母亲这段时间,可有提起过有人向颜家提亲的事?”颜淮摆了摆手抱起颜子衿下床转至隔间的屏风后,婢nv们早已备好了擦洗的热水站在一旁等着。
  “老夫人只提过一次。”木檀命人端了早已凉好的水上来,颜淮坐在桌前身上随意搭着件外衣,听得这句话挑了一下眉又道:“是谁家提的亲?”
  “只是老夫人闲谈时无意间向小姐提起过,她说瞧着乔家公子为人处世都好,又是在您手下做事,就随口问过小姐的意思,不过小姐没有什么表示便就作罢了。”
  颜淮听见“乔家”两字自然便知道秦夫人口中说的是谁,想起白日里颜子衿与乔时松那般相谈的样子,不由得捏紧了手中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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