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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过才几句话的功夫,程舟就把第一次见面的顾瑶带在了身边,那些想凭着这次酒会,跟沈氏搭上关系的人,心生嫉妒,对向东自然充满了敌意。
  待酒会过半,程舟领着顾瑶走远后,按耐不住的某些人,便冷言冷语地讥讽了起来。
  “真是羡慕啊,有个这么会来事的妹妹,谈生意的时候,应该轻松不少吧?”
  “谁说不是呢,我要是有这么个妹妹,现在说不定都已经跟沈氏签上约了,呵,数钱都数的手软。”
  随声应和的眼镜男,轻笑着与最初开口的秃头男碰杯,视线落在沉默不语的向东身上,语气轻蔑。
  “不过也难说,谁知道是亲妹妹,还是情妹妹啊,这年头,为了多赚点钱,把自己情人送……”
  “人家家里养得好,小姑娘性格活泼些,就得被你们这么泼脏水啦?”
  众人的视线,被突然插进来的女声吸引了过去。
  剪着利落短发的女人,啐掉嚼烂的虾壳,把刀叉往桌上重重一搁,直勾勾盯住说闲话的那两个男人,发出了声冷笑。
  “光看你们俩的这种家教,也养不出人家那样的妹妹吧?闲着没事就回家好好刷刷牙,别张着臭嘴在公众场合喷粪,还有没有公德心了?”
  “你!”
  眼镜男被骂得红了脸,拍着桌子就要起身,秃头男脸色一变,忙拉住他。
  “别别别,她是陈青!”
  像是生怕眼镜男对不上人,他又凑到眼镜男身边小声重复了两遍。
  “陈青,陈青,那个恒远建材的母老虎,你跟她闹起来,不但讨不到便宜,说不定还得住院。”
  瞧对方哑了火,被秃头男拽着重新坐下,陈青面上的鄙夷又添了几分。
  她转回头,拿起刀叉,在桌上扫了一圈,选了块最贵的鱼子酱和牛塔塔,刚打算塞进嘴里,就见桌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高大男人,朝她举起了酒杯。
  看那样子,似乎是用口型跟她比划了个无声的谢谢。
  陈青翻了个白眼,打鼻孔里发出声轻嗤,连维护自家妹妹都做不到的软蛋,多看一眼,都是在浪费她的生命。
  被晾在那儿的向东,倒也不见尴尬,他自顾自喝光了杯中的红酒,抬着空杯,朝不远处的服务生招了招手。
  那服务生走近,俯身为他倒酒时,用仅有两人可闻的声音问道:“东哥,现在怎么办?”
  向东垂眸,脸上不见任何变化,只用修长的指节点了点红酒杯,仿佛刚刚对方只是在询问他要喝什么酒。
  “明白了,东哥。”
  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铺满三面墙的胡桃色酒柜,映着暖黄的灯光,贴在酒柜玻璃外的手写法文标签,让嵌在木格里的每一瓶酒,都显得价值不菲。
  “原来,酒窖也可以不在地下室啊?”
  顾瑶围着酒柜绕了一圈,满脸新奇地停在足以看清整个南城夜景的落地窗前。
  就像某些霸总里写的一样,站在这里,仿佛是把整座城市踩在脚下。
  啊,真是羡慕这些有钱人的生活啊。
  天天住在这种地方,谁都得养出一身眼高于顶的臭毛病,也难怪程舟心底里看不上那帮小年轻,换她,她也得嫌弃。
  被她腹诽的主人公,此刻正站在酒柜前。
  那双略有些枯瘦的手,轻点着红酒瓶上的木塞封皮,最终,随意选出了两瓶。
  “拿去包好,送到向总的司机那儿。”
  程舟把酒交给助理后,顺手解开了西装的前扣,缓步走向顾瑶,坐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程舟哥哥,那个是什么酒呀?”
  “刚刚听你说,你是被领养的,我方便问一问,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顾瑶扬着热情的小脸,微微一愣,心中暗暗发出声轻啧,这得是有多烦她,才会连铺垫都懒得做,就直奔主题啊。
  不过想想,这位贵公子被她叽叽喳喳缠了一晚上,还能维持人设不跟她发火,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好吧,她就当是发发慈悲,放他一马。
  “你问我这个问题,是因为我长得很像你母亲,对吧?”
  沈家一直在找女儿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她索性就把话挑明,顺便再巩固一下自己说话不过脑子的耿直人设。
  男人的眸色明显暗了暗,那森森冷意,几乎都快从那张虚伪的绅士面具下溢出来了。
  “因为这张脸,我回国这段时间,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
  顾瑶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情绪,背着手晃悠到他身旁,一屁股坐下。
  “今天的见面嘛,也确实是我有意为之的。”
  她故作神秘的眯起眼睛,“没办法,谁让我对你,实在太感兴趣了呢。”
  “对我,感兴趣?”男人蹙眉。
  她侧过身子,单手撑着脑袋,忙不迭点头。
  “最开始,我只是想看看你见到我会有什么反应,后来发现你装绅士的
  样子挺有趣的,我就想逗逗你,看你发起脾气来,是不是还戴着这张假面具。”
  正常人听到这番话,多少都会有些生气,但眼前的男人却在短暂的沉默后,一反常态的笑出了声。
  顾瑶了然地眨了眨眼,她果然没猜错,这家伙啊,也是个疯子。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卸下了那张谦逊有礼的面具,顾瑶弯着眉眼凑近,莫名觉得他这张冷脸,比先前顺眼了许多。
  “你的性格,还真是很恶劣”
  “是吗?”
  她伸出胳膊,搭着男人的肩膀,指尖一点点划到他领口处,勾住了那条深灰色暗纹的领带。
  “可你不觉得,你现在在我面前很放松吗?”
  本想推开她的男人忽愣了一下,皱着眉头回想方才种种,这才意识到,他确实在顾瑶的步步紧逼中,不知不觉,流露出了许多真实的情绪。
  “像现在这样,不用刻意伪装,不用背负谁的期望,也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多好。”
  此刻的顾瑶,就像是引诱水手深入暗礁的海妖。
  “你总活在那些条条框框里,扮演别人想要的谦谦君子,不会累吗?要不要,试着做一次你自己?真正的你自己。”
  从那樱红唇瓣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魅惑人心的魔力。
  “反正我们最多也就见这一面,我很快就会回去上学,你不用有任何心理包袱,只要把那个阀门打开一点点,把所有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淡淡幽香,伴着她的气息凑近,那灵活的指尖正一步一挪,顺着男人的胸口向上攀去。
  “悲伤也好,愤怒也罢,哪怕是什么难以启齿的欲望,我都会全盘接收……”
  直至被她压倒在沙发上,男人才醒过神来,一把攥住了她企图抚上自己脸颊的手。
  “你……”
  他强自镇定,望着近在咫尺的顾瑶,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是不是有病?”
  真是烦死人!
  最近遇上的狗男人,怎么都是些难啃的硬骨头……
  顾瑶绷着脸上快要坍塌的媚笑,深深吸了口气。
  待抬眼,再去看那男人的脸时,一抹几乎微不可查的红晕,让她下意识扬起了眉尾。
  呦,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吃这套嘛。
  “要不,程舟哥哥你亲自检查一下?”她软软往男人身上一趴,用指节勾着他的领带,玩味地缠上一圈,“看看我究竟得了什么病。”
  追他的狂蜂浪蝶里,也不是没有过像顾瑶这样不要命的。
  但也不知,是因为沈长平数十年如一日的灌输,还是他被沈梦抛弃后产生了执念,只要一对上顾瑶那张脸,他的心就永远无法平静。
  他还是头一次,被人逼到这种境地。
  心情起伏造成的血气上涌,让他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恍惚,他伸手扶住顾瑶的肩膀,想要将人托起来,却诧异地发觉,自己竟然使不上力气。
  不对,他是被人下药了?
  首当其冲被怀疑的顾瑶,此刻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直至男人死死盯着她,问了句“是你?”,她才意识到,这人的面色似乎红得不太正常。
  “你,被人下药了?”
  靠,该不会是大哥留的后手吧?不是,这大哥对她的魅力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她飞速起身,余光略有些担忧的望向男人的裆部,这下的什么药啊?怎么人都快迷糊了,下面居然还不硬。
  “去叫人……”
  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抽离,程舟也无暇再同她废话。
  他一边颤抖着摸出手机,一边冲着顾瑶喃喃重复:“出去……去叫人……”
  啪嗒,伴着手机掉落在地毯上的闷响,佯装着急的顾瑶立在了原地。
  “程舟哥哥?”她凑近,伸手在昏睡的男人面前晃了晃,“程舟?程总?”
  确认对方是真的失去了意识,顾瑶冷哼一声,提起裙摆,膝盖朝着男人的腰侧,狠狠怼了一下。
  “呵,说我有病?我看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把昏睡的男人往里挪了挪,撒完气的顾瑶撩着裙子,坐到了沙发上。
  想想那大哥也真有意思,下药都不提前跟她说一声,要是阴差阳错把她给迷倒了,今晚这场床上的破戏,他打算自己来演吗?
  顺着记忆往回倒腾,顾瑶本想找出那个下药的节点,却莫名回忆起了向东那阴恻恻的眼神。
  她一哆嗦,原先的气也蔫儿了一半。
  今晚这事她必须得办漂亮了,否则光凭她在酒会上闹得那一出,那大哥就得活活扒掉她一层皮……
  顾瑶抓着裙子起身,冷冷扫了眼昏睡的男人,迈腿跨上去的同时,又借机泄愤似的,在他侧腰上怼了一脚。
  她急匆匆解着男人的衬衫纽扣,忽又停了动作。
  那大哥也没给她手机啊,等会儿怎么留证据?她咂么着嘴,扶着自己的下巴思
  索了半晌。
  啧,要不去找个套,把他的精液带走?
  顾瑶直起身子,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在房间里四下搜寻。
  解开衬衫,她顺势就摸到了西裤皮带的金属搭扣,伴着呲啦一声,拉开裤链,毫无起势的某处,让她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下的什么破药!光把人迷晕了有鬼用啊?!
  对她勾引人的本事不放心,在这方面,怎么就对她那么有信心了呢?当她是男科圣手啊?什么鸟都能在她手里变战斗鸡?
  咬牙切齿的顾瑶刚准备站起来,一道黑影忽然从天而降,悬在了落地窗外。
  四目相对,她惊得都忘了迈腿,后脚被沙发一绊,整个人直愣愣朝前扑去,啪叽一声,双膝抢地,正好跪在了落地窗前。
  不是……
  他神经病吧?!居然吊着索降来监督她睡男人?这可是六十八楼啊!
  挂在窗外的男人阴沉着脸,冷冷扫过衣衫不整的程舟,转回视线,又死死盯住了她。
  “开窗。”
  他见顾瑶还呆愣在原地,抬手指了指右边的卫生间,黑着一张脸,用口型一字一顿地重复。
  “去,开,窗。”
  “所以,你最开始是想让我跟程舟的小迷妹打一架,顺便让他脸上挂点彩,好引起沈长平的注意,让他把得力的手下,都插到南城来?”
  顾瑶尴尬地搓着小手,“那你,干嘛给他下药啊?”
  她怯生生抬眸,对上男人垂下的森冷视线,默默吞了口唾沫,像只噤声的鹌鹑般,缩了缩脖子。
  “我懂了,你之前没打算下药……”
  她仍有些不死心,轻声嘟囔着,想往男人身上推卸点责任。
  “你也没跟我说啊,要早知道你是这么安排的,我肯定不会自作主张,先前我也问过你,是你一直不肯说明白……”
  感受着从头顶射来的锐利视线,顾瑶越说越觉得没底气。
  人家好像,也不是没跟她说,只是刚做了个开场白,她就应激反应的先想当然了……
  改口说她是妹妹那会儿,似乎也是暗示……
  她像只花蝴蝶一样,跟在程舟后面满场飞的时候,人家确实也给她递了好几个眼神,是她正在气头上,硬没搭理……
  顾瑶尴尬地抿了抿唇,那句“你也有点责任吧”,根本没好意思说出口。
  男人盯着她,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无奈。
  “我之前不跟你说,是因为你容易上相。”
  每次,只要心里有了主意,她就会像只小狐狸似的,把满腹的精明算计都摆到脸上,恨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他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想让顾瑶把多余的心思,都花在跟他猜哑谜的游戏上,免得她又不知天高地厚,跑去耍些小聪明。
  毕竟,沈长平的亲外孙可不是个傻子,但凡察觉出一丝不对劲,程舟就不可能顺着他的计划往下走。
  男人叹了口气,其实,他并不想将顾瑶牵扯进来。
  原本,她只需要在南城走个过场,再让沈长平的狗远远看上几眼,留个似是而非的悬念,就可以离开了。
  新的身份和飞往国外的机票,他都早已备好。
  谁能想到,如今能闹成这样?顾瑶出的风头太过,想那么简单就抽身,恐怕是不可能了。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直接问,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不能说的,我也会给你个解释,别再自己胡思乱想。”
  他解下身上的装备,弯下腰,让顾瑶撑着他的脊背抬脚。
  “我不知道你以前跟过的那些人是什么样的,反正在我这里,我不需要你出卖肉体,任何情况下都不需要,明白了吗?”
  稀里糊涂套上索降装备的顾瑶,还在愣神。
  那颗因悸动而微微加速的心脏,在看到男人布满阴云的侧脸时,破天荒的生出了一丝内疚。
  “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你是给你自己惹了麻烦。”
  男人替她理好裙摆,起身,将她往打开的半扇排气窗边一推,“先爬出去等我。”
  “哈?”
  还没从他前一句话中理出思路的顾瑶,宛若又遭了道雷击,她机械地扭头,颤颤巍巍地指向自己。
  “我?爬出去?”
  “不然呢?”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临开门前还不忘催促她。
  “你最好快点,苏家那位小姐已经快到门口了,如果让她看到,你把她的心上人搞成那副样子,估计会把你活吞了。”
  像是为了印证男人的话,此时,外头传来了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每一下,都夯实得仿佛要砸穿那扇门。
  顾瑶倒吸了口凉气,左右为难间,一步三挪地走到窗边,探头往下瞧了一眼。
  不行,这真的太高了……
  她抱着窗框缩成一团,止不住地发抖。
  “怎么还没出去?”
  出去打了一转的男人,回来瞧她哭丧着脸,冲自己摇头,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来,跨我身上。”
  男人利落地迈开长腿,一手勾着窗框,一手环住了她的后腰。
  等顾瑶回神时,已经被男人带着钻出排气窗,背贴着卫生间外的玻璃,站到了六十八楼外,那只有方寸大点的窗台上。
  魂飞天外的顾瑶,只觉双膝一软。
  她好歹还套着安全绳啊,这大哥身上什么都没有,是怎么有胆子直接往外冲的呀?!
  老天爷啊,就不能让她遇上个正常人吗?神经病院拆迁,都碰不到这么多疯子啊!
  “跨我身上。”
  男人绕了圈绳索,见她还是一动不动,便用宽大的手掌拖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压了压。
  出于本能,顾瑶抗拒着想往后躲。
  “怎么?”男人沉着声音,“刚刚在他身上跨得那么熟练,到我这儿不习惯了?”
  嘶,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酸啊……
  顾瑶那塞满恐惧的小脑袋瓜里,闪过一丝狐疑,还没来得及深究,房间里就传来了破门而入的声响。
  完蛋!再不走就要被抓住了!
  求生欲才刚给大脑下达完命令,她那两条还在发抖的小细腿,就飞也似地勾住了男人的腰胯。
  伴着绳索滑动的簌簌声,一阵下坠的失重感,吓得她收紧了搂住男人的胳膊。
  她们的身体紧贴着,先是向外轻跃,又被绳索拉着回落。
  “唔!”
  伴着踩实墙面的动作,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声不可描述的闷哼。
  伴着一次次下落,藏在西裤之下的庞然大物,已经渐渐映出了雏形。
  顾瑶把头埋在男人的颈项间,只觉脸上一阵发烫,感受着身下贴实的硬挺触感,她忍不住在脑内勾画起那东西的轮廓。
  这肉实的伞冠,这坚挺的柱身,要真到了床上……
  湿意蔓延到身下,被楼宇间的凉风一吹,她才咽着唾沫,惊觉过来。
  她现在可是在逃命啊!
  挂在六十几楼外还有空想那档子事,她的色胆怕不是要包天了。
  顾瑶轻咳着,想往上抬一抬屁股。
  谁知托在她后腰上的大手一用力,又将她重新按了回去。
  凸起的伞冠,隔着湿润的布料,刮过肉珠,引得她浑身一颤,暧昧不明的喘息喷溅在男人的颈窝上,将那逞凶的肉冠催得越发狰狞。
  男人咬着牙,发出警告。
  “别乱动。”
  “我也不想乱动,”她趴在男人肩上,小声嘀咕,“你,别顶我……”
  贴在她耳畔的呼吸声,明显停滞了一下。
  片刻后,男人加重了搂住她的力道,松开半圈绳索,踩着墙面深蹲蓄力。
  “抱紧了,还有几层,我尽量快点。”
  还要再快?意识到男人想做些什么,顾瑶连连摆手。
  “不……啊!!!”
  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她就又被男人带着飞了出去。
  夜风卷起那艳红如血的裙摆,在璀璨的城市星光中肆意舞动。
  两颗本不同频的心脏,透过紧贴的胸膛,相互感染,不知不觉间,竟跳出了相似的节奏。
  或许是因为身在高空,前所未有的敏感度,放大了肌肤能感知到的一切触觉,摩擦带来的酥麻还未褪去,一记沉重有力的顶撞,又迫得顾瑶呻吟出声。
  她蜷起手指,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又是一次跳跃,越发壮大的肉冠,顶着裤链的凸起,由上至下滑过湿热黏腻的肉缝,悬停在穴口下的软肉处。
  顾瑶咬着唇瓣,企图忍耐。
  但随着下坠带来的冲击力,密密麻麻的拉链齿隔着布料,毫不留情地碾过了那不堪折磨的肉珠。
  快感似电流般钻入脊骨,压抑不住的呻吟,眼看就要从她抿紧的红唇间冒出声来。
  “……”
  被咬住肩膀的男人一愣,发紧的喉结上下滚动,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顾瑶听见吞咽声,抬起头,瞧男人速来自若的神情中暗藏着同她一样的窘迫,嘴角有些压不住的微微上扬。
  没想到,这大哥身上也有点人气嘛。
  她赌五毛钱,刚刚那一下他应该也爽到了。
  察觉对方的视线从头顶扫了过来,顾瑶忙收起笑意,趴回他肩上,但只要想起方才那声清晰无比的吞咽,她就抑制不住想笑。
  双肩轻颤着忍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
  “……”
  汇聚在她头顶的视线,明显阴沉了不少。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笑声逐渐干涩,一张谄媚的小脸努力扬起,欲盖弥彰地解释起来。
  “不是,大哥,我不是在笑你……”
  其实这些天,顾瑶曾不止一次的肖想
  过男人的肉体。
  肩宽背厚,窄腰翘臀,即便不脱衣服,她都能想象得到,那一块块训练有素的肌肉,在床上动起真格来,会有多要命。
  但此刻,当那坚实有力的细腰,真为她挺动起来,她才发觉,自己原先的想象还是太过单薄了。
  悬在百米高空,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
  男人只要牢牢箍住她的后背,便能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随着加速的下落,西裤中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像是要替主人找回面子,贴在早已被淫水沁透的股缝间横冲直撞。
  充血的敏感肉珠被重碾慢刮,直逼得顾瑶红了眼眶。
  可无论她怎么求饶,男人都没有停下那报复似的顶弄。
  越发汹涌的潮意,从不停收缩的穴口涌出来,甚至在暗色的西裤上洇出了一块斑驳。
  “哥,别……别弄了,求你……”
  她颤着声音,被越发浓烈的快感裹挟着,眼神逐渐迷离。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别,唔……别顶……”
  男人半挑着眉眼,装作没听见她的话。
  伴着绳索滑动的簌簌声,又一次下落,肉冠撞过开合吐水的穴口,不经意勾住了嫩肉。
  那酸胀感直冲入脑,爽得她险些魂飞天外。
  “哥,大哥……”
  她吞着唾沫,大口喘息,企图对男人撒娇。
  “我真知道错了嘛,你就发发好心……唔……”
  但对方显然并不吃她这一套。
  由下身传来的快感还在不断累积,汹涌如浪潮般,席卷着她的大脑。
  知道男人是坏心眼的在等她出丑,顾瑶也收起了求饶的心思,认命地趴在他肩头呻吟呜咽。
  摩擦、挑弄、撞击、碾动……
  被撩拨到顶点的情欲,似在她的神经上跳舞,轻而易举便能带着她坠入欲望的深渊。
  终于,下降了十几层楼后,男人在一扇半开的排气窗外踩实了脚步。
  他弯下脊背,捞着已经快脱力的顾瑶,挤进了卫生间。
  顾瑶搂着他的脖子勉强站稳,一双幽怨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企图唤起他的几分良知。
  男人却硬是没看她一眼,自顾自替她解起了腰上的安全扣。
  大约是感觉到了顾瑶的不爽,他原先那双阴沉的眸子,莫名亮了几分,隐隐透着股找回了面子后的愉悦。
  他用余光打量着顾瑶那张小脸,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在他面前发作的样子,简直有趣极了。
  本就憋屈的顾瑶,瞧男人勾起了坏笑,心下臊得反而来了脾气。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今天这软柿子,谁爱当谁当,她顾瑶是绝不当了!
  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搂在他脖颈处的小手,就一把捧住了他的脸。
  踮起脚尖的女人不由分说,冲着他微张的唇瓣,张嘴就是狠狠的一口。
  “嘶……”
  “嘶……”
  两声倒吸冷气的动静,同时响起。
  顾瑶诧异地扭回头,先前在老房子见过的那个公主切,此刻正靠在卫生间的门口,满脸跑眉毛地嚼着手里的苹果。
  “麻烦精,你可真行啊。”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幸灾乐祸地扫了眼向东。
  “对着这个煞神,你都敢霸王硬上钩?哈哈哈哈哈,等回去,我一定要给你做个奖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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