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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苍白的皮肤在淡蓝的月光下莹润地散发着淡淡的光。他没穿衣服,只拿白条纹的轻薄床单胡乱地一裹身子,那些顺着身体曲线起伏的白色条纹与古堡窗户横栏在月光下的阴影交汇成格子的形状。
  少年静静地躺在阁楼的床上,似是一具精美而脆弱的玩偶。他的眼睛像是冬季的寒潭,也如同寒潭一般冷硬而无生气。
  他在等待。
  月亮缓缓略过窗棂,不时有仓鸮的黑影迅捷地飞过。
  青石地砖上传来皮鞋叩击的声响,来者的步伐踩着一个慢条斯理的节奏,每一声都像踏在少年的心上,让这些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越来越响。
  在少年怀疑自己的肋骨会被心脏锤断之前,木门有了响动,那个不紧不慢的步伐终于走进房间,高大的身躯坐在床沿,遮住了月光。
  少年的心跳声平息下来,他屏息等待着未知的遭遇。
  来者掀开少年的衣物,少年瘦削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这具被病痛啃食得几乎形销骨立的躯体,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个。少年闭上眼睛,侧过头去,让鬓角的长发遮住眼睛,随便吧,谁稀罕谁要,他准备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发白的指节还是出卖了他。
  透过眼皮的月光被欺进过来的身影遮蔽了,少年能感受到陌生的热源和呼吸,等待来者——他现在的主人——的触碰。他打定主意,不迎合,不反抗。轻蔑是他现在唯一表达不满的手段。
  但当一个意料之外的湿软舌尖贴上他的前胸时,少年还是头皮一炸,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双手就做出了推拒的动作。
  “啪”的清脆声音中,少年双手抵在主人的脸颊上。意料之外的细腻光滑与他想象中的不同,这个指名要了他当宠物的领主,不是大腹便便的老变态,而是一个相当标致的青年男子。
  主人轻笑了一声,并不生气,似乎是觉得这种冒失的反应很有趣,反而更是深入地舔舐着少年胸前的两粒。湿热的舌尖包裹住尚柔软的乳珠,不多时便让它充血挺立起来。接着便是用牙尖轻轻磋磨,用嘴唇不轻不重地抿起……
  他继续观察着少年的反应,从一开始条件反射的推拒后,少年就放下了手。他仿佛在刻意规避着与主人的接触,即便主人的动作让他极为不爽,他也未再触碰主人的身体。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床单,眉间蹙起深刻的痕迹。
  看到主人在看他,少年微微睁开紧闭的眼睛斜睨了主人一眼,那眼神中不加掩饰的不解让主人读懂了他的意思:“这有什么好吃的?”
  主人很享受这小兽凤毛麟角的表达,也并不解释,只是忘情地舔吻着。
  “来,起来。”主人拍了拍少年的胯侧,示意他趴跪起来。
  少年正垂着头喘息,闻言抬起碧色的眸子望了他一眼。主人是希望他说些什么的,但少年只是撇了一眼便垂下眸子,薄唇紧抿,不发一言。像是只被训练得很好的小兽一样,乖顺又冷漠地执行命令。
  少年的脊背也很瘦削,肩胛骨突兀地支起来,脊椎一线的微凹非常明显。他的肤色带着北原人特有的苍白,在月光下非常细腻。主人想,如果他真是小兽,那也是皮毛华美得能做缎子的小兽。
  月光下,少年的后亭完全显露出来,未经扩张的后穴紧致地保护着肠道。这般精致的玩物,自然要好好对待才是,于是他破天荒地使用了些润滑液。凉凉滑滑的触感让少年更加紧张了,他全身薄薄的肌肉紧绷起来,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
  他在手指上裹了些润滑膏,在少年的后亭稍一打旋,便侵入进去。少年的肌肉因为这异物的入侵而分外紧张,绞得手指生疼。于是主人似调戏又似责怪地用另一只手在少年雪白的臀瓣上一击:“嘶,太紧了,放松。”
  猛然被打了屁股,少年浑身剧震了一下,难以置信地微微回头,耳朵尖立刻红透了。未经人事的雏儿的乐趣就在于此,主人很乐意品味他这种难为情的反应。
  不过这倔强的小兽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夹得越发紧了。主人也不放纵,又挤入一根手指,双指在少年肠内灵活地抠挖,少年难耐地将腿又张大了些,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掌下的细瘦身体逐渐压抑不住喘息了,被三指扩张后的小穴已经淫靡柔软,水光潋滟,准备好接受粗壮之物的揉碾。
  为了照顾初次行周公之礼的少年的感受,这前戏对主人来说已经过于冗长了,胯下之物已经充血得胀痛,此刻必须磨枪上阵了。
  粗壮的阳具抵在少年股间,不容置疑地侵入进去。
  因着后入的姿势,主人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但仅从瞬间支起的肩胛骨和从喉咙中溢出的一声短促惊呼,便能想象到此时的他一定瞪大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吧。
  他摁住少年的腰,腰胯轻送。阳物侵犯着少年未经人事的紧致后穴,那粉嫩的小嘴儿只能含住一点尖端,就已经撑得皮肉紧绷、反光发亮了。
  “哈啊、哈啊、”,仅仅几次运动,少年就出了一身虚汗,脆弱的心肺
  系统疯狂运转着,为这个严重过载的身体输送氧气。
  主人并不打算太顾及少年的身体,他只是在少年体内缓缓磋磨着,有时突进太急,让少年疼出一些气声。“嘶…好疼。”少年弓起脊背,以手捂腹。主人握住他捂着腹部的手,轻声说:“别怕,一会就不疼了…别紧绷着,这样更疼。”一边试图与他五指相缠,而少年咬着牙,愤愤地甩开了他的手。并且决定之后再怎么疼也不会再出一声了。
  主人把少年翻过来,仰躺在床单上的姿势让少年心肺的压力舒缓了很多。稍微舒服了一些,少年用了几次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气息,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的身体上和脸上已经染上嫣红。银蓝色的月光太刺眼了,少年把小臂搭在眼睛上,遮去月光,也免于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男人用双手抄起少年的膝窝,打开双腿,少年平坦的小腹上已经铺满亮晶晶的汗水,湿淋淋的,初次开苞的后亭有些红肿,因为刚才的侵入而收缩着。热硬的物什抵在股间,不容置疑地再度侵入。
  “唔…呃…”少年的秀眉紧紧皱起,扭动着腰肢再一次吞下这巨物。
  润滑液不太够了,这次的插入想必仍然很疼,主人能感受到少年膝窝的筋绷了起来。这次的抽插一开始仍然是缓慢而温柔的,幅度不大,但每次都在向少年体内更隐秘的部分探索。娇嫩的肠道被一寸寸通开,肠液渐渐从交合处溢出,这让物什得以更加深入。
  身体被逐步开发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少年的双手绞着床单,压抑的呻吟不住从唇边溢出,不过即便如此,少年仍然要强地梗着脖子,不让喊叫出口,牙齿把苍白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色。
  “唔…”少年隐忍的呻吟声是最好的催情剂,紧致的肠道不断挤压着主人的阳具,仿佛每一道肉褶都在欲拒还迎地贴附着。主人肆意地索取着少年的隐忍,寸寸深入敏感的花心,激得少年奉上更紧致的挤压。
  “你…太深了…出去…”少年的忍耐到了极限,他吃力地微微支起身子,用警告的眼神直视着伏在身上的男人,试图营造分庭抗礼的气势。
  不过在被支配的情况下,弱小的愤怒只能被看做不自量力的可爱,而与初经人事的少年不同,他的主人太清楚如何去寻找最能取悦自己的那个点。
  游移不久,主人便找到了。
  他开始轻轻研磨那块软肉,一边调笑着:“怎么样宝贝儿,有没有感觉逐渐舒服起来了?”
  “滚开…才没有…一点…”少年咬着牙,不断被巨物进出磨碾的肠道和穴口都像是要撕裂一般,钝痛之下些微的酥麻感根本不值一提。
  “快感和痛苦是一体两面啊,马上就会舒服起来了。”主人丝毫不在意的扯着谎,舒不舒服得看自己愿不愿意伺候,但这个词从来不在自己的字典里。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含在口中的呻吟终于再忍不住,倾泻而出。肉棒在肠道中抽插,研磨着那块敏感的软肉,触电般的疼痛与酥麻从尾椎直传到大脑,急剧上升的体温蒸得少年大脑中一片混沌。
  腰间的酸麻和饱胀感让他的腿不住颤抖,几乎使不上力,他便只能用双手推阻着主人的胸膛,然后,双手也被主人摁着手腕固定在床上。这激烈的侵犯和绝对的支配,无疑是在摧折着少年的自尊。
  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发激烈,每次插入,主人都能精准地直击少年最敏感的点,少年发现自己的腰部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主人的动作。
  “混蛋…”少年气力微弱的挣扎并无作用,抗议只能诉诸口舌:“混蛋…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呃啊啊啊!”主人满意地看着腰部陡然弓起的少年,他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个禁脔的身体,给予的刺激全都恰到好处。少年被肏得眼冒金星,鲜红的舌尖从贝齿中探出,迷乱地摇着头,眼底的碧色泛起盈盈水光,让他矿石般冷意森森的眸子似乎也融化成一摊温柔的绿水。
  这样的表情实在淫荡又可爱,主人不由自主地用一只手捧上了少年的脸,大拇指伸进少年大张着喘息的嘴里,扯着嘴角向外拉扯,少年呼吸间喷吐的热气氤湿了手指,暂获自由的右手攀附上主人的手,想要将脸蛋解放出来。但主人并不打算收敛自己的欲望。
  少年感到腹中的男器似乎又膨大了,抽插的频率也再次加快。这一次,满意少年表情的主人几乎让少年吞下了整根物什。少年体内的肉棒已经深入到了可怖的深度,平坦的小腹被顶起来圆柱状的鼓包,插入最深之时几乎可以透过少年薄薄的肚皮看到龟头的形状。
  少年已经彻底收不住呻吟,哀叫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成妩媚的交响乐。“唔啊、啊、慢一点…啊啊…不要…”主人的手已经收了回来,转而侧躺下,一手把住少年瘦削的腰,一手抬起少年的腿卖力耕耘。少年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眼前已经朦胧一片,于是干脆将脸埋在枕头中。
  “唔~别…别顶那里…呃啊、啊…太…深了…呕——”讨饶声被呕吐打断,少年尽数吐在了床上。不过并没有什么内容,只有些胃液罢了。液体进入鼻腔,呛得少年猛烈咳嗽起来。
  微微的窒息让他不禁收缩肌肉,但这便将主人的男器裹得更紧,坚硬的龟头又将敏感点研磨了一遍。这就好像少年自己动了一样,加上主人主动的抽插,双重刺激让少年几乎支撑不住,快感又一次攻城掠地,这一次,少年一直没动静的身体终于发生了变化——
  主人满意地看着少年挺立的分身,这个小巧的分身想必从未用过。少年脸上的涎水、胃液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狼狈非常,中长的直发被汗液浸湿弯曲地贴在修长的脖颈上。少年第一次体会勃起,被下腹无来由的憋闷,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难道…他在屈从于性交带来的快感吗?
  少年努力拾起一点清明,看到主人的手又伸向他的分身……“不…别碰…别碰那里…”少年的气息颤抖着,本能地察觉到危机。他终于说出了低姿态的乞求:“呜…求你了…别碰…”
  但主人并不吝啬给少年一些更新奇的体验,粗糙的大拇指磨过少年的龟头,其余四指握住棒身,就像操纵街机手柄那样玩弄着少年的要紧处,就连那两个睾丸也被他狠狠研磨了一番。
  少年的身体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他浑身颤抖着,双腿夹紧又打开,肠道把体内的肉棒绞得更紧。他想要去了,但被主人恶趣味地堵住了铃口,于是高潮的叫喊变作了带着哭腔的抽噎。
  主人便就这这份绞动,将少年肏得汁水横流。房间里充斥着淫猥的水声,泛着泡沫和缕缕血丝的体液从交合处渗出,少年被压得几乎折叠起来,床单上浸透了狼藉的津液。
  主人越肏越深、越肏越快,少年失控的肌肉也将体内肉棒绞得更紧,退出来时,总能看待一截鲜红的肠肉,仿佛是少年的身体也在挽留这个带给他痛苦和快乐的物什。
  少年一直努力憋住的眼泪也终于决堤,他暂时失去了一切尊严和理智,屈从于主人的摆布,委身于交合的快感。
  “啊啊啊啊——”主人在少年身体里倾泻而出的那一刻,少年的分身也喷出稀薄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落在自己身上。浓厚的白浊冲入肠道,让少年两条细直的腿也绷直、颤抖。
  主人抵在少年花穴深处,不断激射了数次,直射得少年小腹鼓胀,才意犹未尽地想要退出来,谁想饱受刺激的穴肉不正常地收缩着,竟如同吸住了一般,紧咬着体内的巨物。随着巨物的退出,湿淋淋的肠肉也被带出些许,夹杂着白浊与血液。
  “呃…啊…”已经精疲力竭的少年脸上糊满了泪水,因着从可怕的饱胀到可怕的空虚的落差感,让他就着最后一点气力呻吟出声,沙哑沉闷。
  在肉棒终于退出去后,积攒的白浊从少年的后亭涌流出来,半个屁股都是斑斑驳驳的精液,看起来狼狈不堪。少年也如同燃尽了一般,身体脱力地倒了下来。这副孱弱的身体本不该接受如此剧烈的运动,这对他的负担太大了,严重透支的体力和大量排汗造成的轻度脱水瞬间夺走了少年的意识,换言之,他被肏晕在了床上。
  或许是上次的交合过于激烈,少年晕过去后便发起高烧。
  私人医生检查了少年的身体状况后,严肃地向古堡的主人发出警告——由于患者所患的难以治愈的消耗性疾病的关系,承受力远逊于常人。如果只是打算短期使用也罢了,若打算作为宠物长期豢养,便不得不考虑更温柔的方式了。
  对此,古堡的主人奥丁比较为难。
  自然,他是希望长期养着这个小家伙的,少年是北方领主旁支家的小儿子,是他花费了一片物产丰富的阔叶林和几个友好合作条约换来的“附赠品”——当然,这笔交易绝不亏损,不过他主动放弃了一些好处,得到了这个取悦自己的小家雀。
  北方的民族大都长着白发,皮肤也如雪般苍白,这有利于他们在雪原中隐藏。北原人的性格也和他的胃口,坚韧,顽强,重视尊严,而少年因病自小生活在城堡中,不与人接触,而养出了更加清冷的性子,他仿佛生来裹着一层北原的暴风雪。
  但是,他同时偏爱吃干抹净式的性爱。他想,如果看不到那双好看的碧色眼睛变得湿漉漉,流露出煎熬而又享受的情欲,如果不能用极致的欢爱与支配征服这个桀骜的小雪豹,那拥有他还有什么意思呢?
  想一想,该怎么做……
  少年昏睡了三天才悠悠转醒。睁眼是不熟悉的天花板,这让他几乎打了个机灵,下意识就要滚坐起来。但腰部传来可怕的酸痛,让他接着软倒下去。
  急起急落晃得少年眼前发黑,他伏在床上喘息几秒,再抬头才看清装修风格与记忆中大相径庭的房间。
  想起来了,我…作为交好的酬谢…来到南士汀领……
  记忆回归的瞬间,仿佛灵魂回归了躯壳,知觉也一并回笼。少年滚倒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用气声呻吟起来,他感到自己浑身都在疼,嗓子,手臂,手腕,胸腔,腿窝…尤其是腰臀一线,身体内部,双腿稍微一动,便又疼又热,几乎难以忍受。少年早就习惯品鉴各种疼痛,他能判断,那里一定有开放性伤口。
  “混蛋…他对我…做了什么…”少年忍着疼恨恨地
  想。
  “啊,勒维塔斯少爷,您醒啦”,一位面貌相当年幼的女仆走了进来,“我这就去禀报领主”,她提起裙摆就要往外跑。
  勒维塔斯沉下脸,碧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用低沉且防备的语气警告道:“不许去。”说着便掀开被子,打算翻身下床,但他尚未康复的腰腹并不能支撑这种动作,触地的一瞬间便跪倒在地。
  小女仆尖叫了一声,跑来想要扶起他,却被一只手摁住了肩膀。奥丁走进房间,打横抱起勒维:
  “昨夜做得不错,”奥丁满意地看着少年的脸色由白转红,“你可以休息几天,养好伤。城堡的大部分房间对你无条件开放,不过最好不要想着逃跑。”
  勒维自然是不会逃的。
  且不论这副病弱的躯壳能跑出这个古堡占据的山头都够呛,就算他有逃跑的资本,他的故乡却没有为他的任性妄为而埋单的能力。
  无论如何,勒维只能接受自己的处境。
  事实上,如果忽略作为“宠物”的义务,古堡的条件称得上是极佳。在南领温和气候以及奥丁特意准备的医疗团队的看护下,勒维的身体状况反而要比在北地好得多了。
  不过,凡事都有代价。在勒维以为自己已经能够选择性忘却那个晚上时,照顾他的女仆通知他沐浴更衣,今晚需要陪伴领主过夜。
  拒绝了女仆的服侍,勒维在颇为豪华的浴室里洗净身子。浴室里点着熏香,安宁平和的气氛也压不下少年心里的恐慌。他跪在浴缸里,试图给自己扩张。
  自己玩弄自己是很让人脸热的,尤其对勒维这种自认为并不喜爱性交的人来说。但既然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无可避免,起码要事先做好准备,不要让自己落得太狼狈的下场。
  少年咬牙,手指没入紧绷的后穴。他毫无经验,肉轮扎得手指生疼,毫无快感可言。
  为了故乡。为了利用南领的条件治病。为了韬光养晦。为了……勒维伏在浴缸里,把心理建设做了一遍又一遍。
  但当黑暗中奥丁从身后欺近,当大手再次抚上他的腰时,原本认为已经做成铜墙铁壁的心理建设如同纸糊一样,强行忍耐的阈限一瞬间就被攻破。理智的弦崩断只需要一瞬间。无暇顾虑战斗力上的差距,也无暇思考这样会否触怒主人,勒维一个肘击冲着那人招呼了过去。
  奥丁只用一只手便能够轻易制止勒维的反抗,事实上他也如是做了。他轻巧地接下这一击,单手把勒维的两只手腕一抓,另一只手从扼住脊椎与颈椎交界的关节,顺势向墙壁一推——少年就如同被拎起后颈的猫,服帖地被压在了墙上。
  粗糙的墙纸摩擦着少年的乳粒,他单薄的胸腔激烈地鼓动着,一番挣扎已经差不多耗空了体力储备,下颌因为脱力和盛怒而颤抖着,以至于牙关都碰撞出来一些声响。
  “混蛋…变态…你不得好死…”最终他只能用贫瘠的词汇攻击。
  奥丁对此控诉毫不在意:“我变态我知道,但是我们之间的交易是很公平的。”
  勒维明白这个“我们”指的是哪两方。在来到南领之前,他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份为了家族献身的命运。甚至于,他知道自己的地位颇为紧要——南领物产丰富,实力雄厚,远非北地苦寒之地所能比拟。他很清楚。
  可是,那些痛楚,那些自尊被摧折的羞辱,那种被灌满的古怪憋胀感,让他感到无法忍耐的恶心。
  他只能屈辱地别过脸去,不听,不看,不想。
  他听到那人解开浴袍的声音,感受到自己的衣袍也被褪去。勒维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但原本被扼住的手腕被缠上了一条丝滑狭长的东西——
  少年惊诧地看着奥丁抽出浴袍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再绑在床头的挂钩上。那挂钩的高度颇为刁钻,让勒维的腰几乎弯折了九十度,后穴暴露在奥丁面前。这个粉穴经历了扩张时候的粗暴对待,此时湿淋淋的。
  但奥丁并不急于玩弄这可爱的一点。按照他惯常的手段,此时需要的是给这桀骜宠物一点点教训。
  他太清楚如何拿捏初经人事的少年的心理,剥夺视觉,会让其他感官变得灵敏,也会让不安感达到巅峰。
  少年的眼睛被蒙起,他微微昂起头,吞咽了一口口水。奥丁的手指暧昧地抚过少年饱满的臀部,从小腹蜿蜒而上,揉捏过微微泛红的乳粒,再从突出的锁骨越过肩膀向下划过光洁的脊背。若即若离的触碰让少年不知道奥丁意欲何为,他不安地轻微挣扎着。
  湿热的软舌舔上少年的腰窝,少年头皮一炸,扭动着身子试图逃避:“你做什么?!不要舔我!”
  奥丁的舌头被躲开,他一挑眉,立即反手在少年臀部抽击了一下。这一下刻意地用了些力气,少年的臀瓣上立即印上红痕。
  “啊!!”少年难以置信地短促惊叫,连身体颤抖都暂时停下了。他仿佛没料到奥丁骤然的粗暴对待,也仿佛刚刚意识到,作为完全的上位者,奥丁不论如何虐待自己都是能轻易做到的事。
  再怎么成熟隐忍,他也只是个少年人,该
  害怕时总还会害怕。眼睛被蒙住,看不到奥丁的表情,只从这骤然粗暴的对待上,少年也能察觉到主人的不虞。
  “别再做傻事,”奥丁的警告贴在耳边,少年的嘴唇颤抖着,是啊,主人的怒火并不是他能够承受的。所以他最初也只是打定主意不合作不反抗,为什么现在反倒忘记了?他颤抖着点点头。
  “别害怕,”威胁的目的一旦达到,奥丁很乐于见好就收,“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叫得好听点,我就把蒙眼的布摘下来。”
  ……
  少年在高潮的前奏中喘息颤抖,爱液顺腿蜿蜒而下,瘦削的双脚在地毯上旋拧着。
  受到恐吓的他沉默而乖顺地配合着,奥丁能看出这个弯折九十度的体位让他颇为难受,汗液顺着躯干滴落,少年勉力维持着呼吸的节奏。
  毫无征兆地,奥丁搬起少年的双腿,少年终于忍不住惊叫,骤然失去双腿的支撑,让身体的重心全然掌握在奥丁手里,体内顶弄的物什的存在感更加鲜明。
  悬空感让他本能地紧绷起来,绞紧了后穴里的肉棒。干瘦的腰缺少核心力量的支撑,不可避免地塌了下去,一阵酥麻沿着尾椎窜上,霸道地碾过周身的神经。
  少年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双手慌忙地在木制床头上寻找着力点,意欲缓解后穴的压力——那丝绸质地的浴袍腰带本就不适合捆缚,少年汗湿的双手早已滑脱出来了——最终他只得抓住垂坠下来的浴袍腰带。
  奥丁满意地看着勒维因为自己的恶作剧而拼命努力调整,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紧攥着那条本用来束缚他的腰带。这个意像很好,这正是他的调教意欲达成的效果。
  不等少年从慌乱中回神,奥丁把住勒维的腰肢,欺身顶入。来了这些日子,这干瘦少年总归长了些肉,胯骨抓上去不再那么咯手了。透过薄薄的肚皮,甚至能感受到粗大在小腹内险恶地搅动。
  被架在空中的体位让勒维再也无法组织抵抗,只能顺着奥丁的顶弄在情潮中沉浮。紧缩的肠肉很快缴械,在白浊激射中颤抖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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