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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宓退婚之事过去几月后,袁基来到广陵与我对座。
  两厢无言,短暂的沉默后,袁基靠近了我。
  “为什么帮他?”他问。
  “为什么不帮他?”我淡淡地说。
  “……”袁基解释:“曹操攻徐州,幷非袁氏指使。拥立刘虞之局,本来算计的也并非殿下。”
  因为近期的某些事,我们僵持了一段时日。韩馥的旧事,无非是将新矛盾激化了而已。
  没有争吵、绝交,甚至彼此没有说过什么重话,但两人都能清清楚楚感觉到,对方在生气。
  我淡淡开口:“你在气什么?默认我会站你这边?”
  袁基眸光一闪。
  “在下没有生气,”他自嘲般笑了一声,“在下如何敢生气。”
  “……”我顿了下,仍有些不解气:“还说什么‘此局已尽,另开新局’……还不是在纠结过去的旧局。”
  袁基直直地望着我,仿佛要望进我的眼底。
  “纠结的如何是局?是局下人心。”
  此话一出,气氛又沉默起来。
  我心里徒然生出一股愧疚。
  袁基身处之位注定他不能随心所欲,常年游走于勾心斗角,宛转于两个弟弟之间,很多事并非他本意。
  而就连我并非与他并肩而立,还时常伤他。
  倘若当年没有那些意外,我们本该……本该成为彼此在世上最亲近的人,相濡以沫,恩爱两不疑。
  我站起来走向袁基,抬起一条腿跪坐在他的腿上,给他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
  袁基微微抬头迎合我的吻,唇齿交缠,相互深入,他逐渐占据主导地位,吻得越来越深,像是缺氧的人在疯狂地纂取氧气一般,诺大的房间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声。
  长时间的吻让我感到呼吸有些许不畅了,却不舍分开,我闭上眼,沉溺其中。
  袁基把我抱起来了,有力的双臂稳稳抱着我,将我放到平日里办公的书桌上,双唇分离时带出一条银丝坠在空中。
  袁基沉静的眼眸望着我,轻声询问:“殿下,可以吗?”
  我用实际的动作回答他的问题。
  衣物滑落到地上,声音轻薄得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袁基穿过我的裙摆抚上我的小腿,一路向上深入大腿,带起一阵轻轻的战栗……
  袁基开口:“殿下,自己抱住腿好吗?”
  我听话地自己抱住腿,将隐秘处展示在他面前。
  袁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伸出手揉弄起那处,我始终抱着双腿不曾抵抗。
  袁基的眼神冷淡,隐约带着些许轻蔑。
  他将我双腿打开到极致,顺手拿过一旁的镇纸,握在手里端详了片刻,拿起来贴上我大腿内侧。
  我被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惊到,想缩腿,但仍被袁基牢牢压制着,没能成功。
  紫檀木镇纸在我腿间游走起来,不仅让我战栗,还隐隐生出一股期待来。
  袁基轻声问:“殿下,跪着好吗?”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唾液。
  片刻后,我鬼使神差地缓缓在书桌上跪下,抬头仰视着袁基。
  他奖励似的摸了摸我的脸颊。
  “转过去,趴着,好吗?”
  明明是轻飘飘询问的语气,好似生出某种魔力,使我却无法拒绝。
  我乖巧地转身趴下,自然而然地塌下腰腹,高高翘起臀。这是被多次教导后身体的肌肉记忆。
  袁基只是用木制的镇纸在我臀瓣上来回游弋,全程没有一处肌肤触碰到我。
  这宛如凌迟般的色情手法使我备受折磨,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甚至在袁基抽打上第一下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啊——”
  好似悬着的刀终于落下了。
  我的臀瓣成为画布,承接着来自袁基以欲望作笔的色彩。
  爱欲或恨意。
  似春色百花齐放,丰盈饱满。
  木制镇纸一下下拍打在我臀上。
  袁基力度不重却也不轻,带着训诫的意味,给我疼痛,和隐秘的快感。
  “……呃嗯……”
  即使不重,但长达一炷香的鞭笞,也让我逐渐痛得麻木。
  两瓣臀肉血红,遍布密密麻麻的尺痕,已找不出一片白。
  我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袁基却突然捂住我的嘴。
  “嘘——”
  “噤声。”
  “门外有殿下的密探在巡视呢。”袁基在我耳边轻声说。
  外人以为我们在雅谈办公,实则房间里我却衣衫不整地跪趴在书桌上,被做客的长公子打屁股。
  “殿下的副官今日在绣衣楼吗?”袁基突然发问。
  “殿下小声些吧,万一引得你那个副官不小心闯进来了,该如何是好呢。”
  袁基义正言辞地捂住我
  的嘴巴,好似真的那么为我着想。
  实则手上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不像是害怕被发现,倒像是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泪水落在袁基手掌,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想象有人闯进来的画面,身下那个隐秘的穴口汁水泛滥。
  然而那地方此刻和臀瓣一起被献给了袁基。
  袁基自然没有错过我的反应,他停下了对臀瓣的鞭笞,让我把屁股翘得更高,镇纸压着臀峰向下,逐渐吻上更深处的穴口。
  “殿下真贪吃啊。”
  那处早已情动,水流不止。
  袁基控制着镇纸在穴口磨,也不用力,反倒把我吊得不上不下,很快就难耐不已,自己扭着屁股去迎合镇纸。
  “别蹭,”袁基另一只手扇了我一掌,桃红的臀瓣轻颤,“镇纸都被你弄脏了。”
  “以后殿下怎么安心书写呢。”
  我满脸通红,咬牙说:“没关系的……”
  袁基眉毛上挑,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
  “想要?”
  他手握镇纸轻轻拍了一下穴口,引起我的呻吟。
  “好骚啊,”袁基笑了,语气就像在评价‘这茶不错’一样,他拍拍我的屁股,命令道:“翘起来。”
  袁基操纵着镇纸抽了上去,这次没收力。
  “啊——”
  我尖叫出声。
  穴口水光潋滟,红艳的阴唇被打得外翻,一张一翕着吐水。
  “喜欢吗?”又是没收力的一下抽上去。
  “怎么流这么多水呢?”穴口被打得高高肿起。
  我无法控制的叫声和“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不加控制的声音肯定传到门外了。
  我感觉门外巡逻的人变少了。
  没法解释了。绣衣楼主的脸面简直一败涂地。
  唯一庆幸的是傅融今日不在楼里。
  “彻底被弄湿了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木制镇纸都被水染得颜色更深了。
  袁基把镇纸丢在一旁,握住我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操了进来。
  “啊!”
  “袁、袁基……慢、慢一点……唔嗯……”
  袁基对我的求饶视若无睹。
  “殿下方才又在想谁?”
  他今天的状态很不对,此时此刻更是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温润儒雅的文人了。
  本就因为我帮了别人的事情生气,刚刚我分心后更生气了。
  我心中有愧,于是任他发泄,配合他的想法,不做反抗。
  “那日见识过殿下的射艺堪称一绝,不知骑术如何……”袁基俯身咬我的耳垂,“袁基能否有幸一见?”
  我茫然不知所以。
  袁基将我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让我跨坐在他身上,随后轻拍了下我的臀:“殿下,请。”
  这下再迟钝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忍着羞耻,双手攀着他的肩,努力地摆臀吞吃他的性器。
  那物很粗长,我曾仔细看过,粉嫩的颜色、狰狞的形状,每次进到我身体之前都要做很久的润滑。因此我吃得很是费劲。
  “殿下?”袁基拍了拍我的臀,“可以快些吗?”
  明明是我“骑”在他身上,可他拍我的臀、要我快点,就像是我才是被“骑”的那匹马。
  我羞耻地闭上眼睛,吃力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而袁基还不依不饶地一下下拍在我臀上。
  他的手掌结了一层厚厚的茧,打在我被蹂躏过的臀瓣上,疼痛让我只能听从他的指令。
  然而只是稍慢下来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掌。
  没多久我就体力不支地慢了下来,只能向他求饶:“袁基,袁基,我好累,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我胡乱地去亲吻他的唇瓣和脸颊。
  “求你了,长公子……”
  袁基欣然接受了我的亲昵。
  “好吧,我来帮帮殿下。”
  我觉得不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袁基把我放回桌面,摆出刚刚挨打的姿势,性器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圈,仍深深扎着,袁基反握住我两条背在身后的胳膊,就这样开始挺腰抽送。
  我的脸上瞬间爆红,袁基单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掌放在我臀上,随意地扇了一掌。
  现在是实打实的“骑马”了。
  袁基体力好得不像文官,接连着百来下毫无停顿地顶弄,拽着我的手臂不放,像握着缰绳一般。
  抽送间,散落的长发摇曳着将我整张脸遮住,袁基腾出一只手将我的头发挽到一边,好欣赏我意乱情迷的脸。
  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移又被袁基拽回原位,头颅也摇摇欲坠却始终不能着陆,只能一次次被撞到堆积的公文上,文书被撞得移位,而我的脸上也被撞出红印。
  双乳随着袁基的顶弄在空中乱颤,像柳絮无依荡漾,乳尖却来回磨着粗糙
  的桌面。
  “……袁基……呃……”
  我尖叫着高潮了,高高仰着头,双眼上翻,思绪被撞得零碎一片,只会反反复复地呢喃他的名字。
  “我在,殿下。”
  穴道骤然紧缩,淫液打在袁基的龟头上。
  我听到他舒爽的喘息声。
  性器又抽插起来了,我瘫软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弄不断晃动,不知过了多久,文书被浸湿了,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涎水,脸颊被磨红了,乳尖被磨肿了,屁股也被扇得麻木了。
  “袁基……袁基……”我想求他快点结束。
  他知道我快受不了了,却还是不肯给个痛快。
  “殿下想要什么,说出来。”
  我只好忍着羞耻:“想要你射给我……”
  “啊……殿下饿了,想吃什么呢?”
  “殿下不说出来的话,没准吃到的不是你想要的,而是别的什么呢。”
  我霎时清醒了,顾不得羞耻,连忙说:“……精液!”
  “是精液,想吃长公子的精液了……”
  袁基温柔地摸我的头,奖赏又略带遗憾地说:“乖女孩。”
  他放开我的手臂,而长时间被反扯着的手臂酸软地瘫软在桌子上,袁基则单手握着我的腰,冲刺几十下后射在我身体里,很深,很多。
  我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任他浇灌,身下一片泥泞,脸上都是还未完全干涸的泪痕和涎水,狼狈不已。
  ……
  “殿下,好看吗?”
  “好看啊。”我下意识回答。
  过了几秒才发觉不对。
  “真羡慕这些青年们啊。”
  袁基轻笑了一声。
  “若是不擅此道,只会烹茶制香,做些微末琐事,不知何时能让殿下注意到。”
  袁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笑意又隐含危险,像吐着信子的蛇。
  细密的痒,从耳畔扩散到全身。
  他生气了。
  “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长公子天人之姿。”我求生欲溢出来了。
  袁基不说话,拿过桌案上的玉壶悠悠然地倒茶。
  “我错了,我不看了嘛。”
  见他反应甚微,我只能另辟蹊径,曲线救国。
  我伸手抚上袁基的那处,隔着衣物轻揉。
  二楼的包厢很隐秘,只是开了窗方便客人观看台下的表演,从别的房间只能看到我们的上半身,看不见下身,因此我的举动很放肆。
  见袁基没有制止,我变本加厉地俯身将脸贴上去,末了斜着眼睛看他,他却不看我,只自顾地盯着手里的茶。
  我心生不满,将脸埋进去胡乱地蹭,效果立竿见影,小长公子立刻对我打招呼了。
  我这才满意了,得意地去看袁基,他却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仿佛那个在大庭广众下起了反应的人不是他。
  还生气呢。
  我只好再接再厉,把小长公子放了出来,那是罕见的粉嫩颜色,看起来很是纯良,可我知道它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人畜无害。
  我不着急去吃,一手搭在袁基大腿上,一手扶着他的性器贴在脸颊边,用湿漉漉地眼神仰视他。
  袁基稳稳当当地握着手中的茶杯,居高临下地和我对视。
  我贴着手中的东西轻蹭,无声的对峙中,谁也不肯先开口。
  他实在能忍,我恨恨地想,再这样跟他犟下去,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自己,面上却说:“好啦好啦,别生气啦。”
  我轻吻了一下脸边的阴茎,看来这次难以轻易哄过去了,只能在这方面补救一下了。
  我嘴唇贴着阴茎,舌头熟练地打着圈舔,手上也没闲着,上下撸动给予他快感。
  我舌头舔得泛酸的时候,袁基终于开始发号施令:“玩够了吗?”
  他睨了我一眼,旋即不容抗拒地按下我的头。
  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捅进我的喉咙。我已经可以在他捅进来的时侯咽下生理性的恶心,努力放松喉腔让他操得更深些。
  “乖。”袁基轻抚着我的头发夸奖。
  袁基是很好的老师,悉心教导、恩威并施下,我早已精通此道,此刻就像老师在抽查功课,而我卖力地展示一般,不敢在基本功上有什么闪失。
  反复地收缩喉管的同时,舌头贴着柱身舔,含了一会儿,退出来一点,再吞进去,上下摇晃着脑袋吞吐。
  “长公子!”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我蓦然停住了,袁基的手却没松开,他朝对面房间打招呼的人露出一个得体的笑,游刃有余地跟对方攀谈,放在我后脑的手却加重了几分力,我只好维持着跪姿继续吞吐。
  “真巧啊,”对面是几个世家子弟结伴来游玩,有一个青年咋呼地说:“刚刚好像看见广陵王也在,怎么一下又不见了啊。”
  我停顿了一下,袁基注意到我的僵硬,手掌状似安抚地摩挲着我的后颈。
  他们不知道自己口中的广陵王此时就在他们看不到的不远处,而衣冠楚楚的袁氏长公子,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身下却有个脑袋在吞吐着。
  好在那个问题并没有被过多关注,袁基的手却顺势伸进了我的衣襟,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对话声还在继续,青年们很热情,袁基时不时回答一些他们的问题,手却越来越没有分寸地深入。
  “关窗……”我从喉咙中挤出两个字。
  袁基的手指触到一片湿润,突然极轻地笑了一声。
  我对他露出求饶的眼神,在只有我们两人能看到的空间里,他把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我的脸上,而我丝毫不做反抗。
  袁基对青年们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表明自己身体不适,并欢迎他们日后去袁府做客,随后在对方意犹未尽的神情下利落地关上了窗。
  他就近落座于窗边的长榻上,对我说:“殿下,爬过来好吗?”
  袁基嘴里的这种问句只有一个答案。
  他教过我要怎么爬,塌腰抬臀,双手撑地交替向前,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鞋,我才缓缓抬头看他。
  袁基看起来十分满意自己的教学成果,他奖励地摸了摸我的头。
  他将两指伸入我口中,食指上的翡翠指环抵在唇边,触感一片温凉。
  袁基两指搅弄着口腔,漫不经心地说:“曾听羌人说过一种奇方,能滋养璞玉。”
  “什么?”我呜咽着问。
  袁基将手指捅得更深了,带着指环的手指尽数没入我的口腔,我咽下干呕,讨好地吮吸他的手指,翡翠指环在我口腔中脱落。
  袁基将手指抽出,静看着我。
  我维持着跪姿,朝他张嘴吐舌,舌上稳稳托着他的指环。
  袁基的手指在我脸上摩挲,良久才取过扳指。
  “殿下,转过去好吗?”
  我早有预感,故而并不意外,顺从地转了身。
  “有劳殿下,”袁基缓缓将扳指塞入我身下那个隐秘穴口,“替我养一养这玉了。”
  温凉的触感,裹着我口中的涎水,似乎还带着那人的余温。
  袁基朝我臀瓣上轻扇了一掌,不重也不轻。
  我抖了一下,回头看他。
  他没说话。
  我试探地把臀抬高,随即在袁基眼里看到一抹笑,他挺身进来了。
  性器抵着指环深入,灼热的性器和温凉的翡翠相撞,轻而易举地把指环顶到宫口,我泄出一声呻吟,袁基一把揽起我,让我坐在他腿上。
  背对的姿势使我无法抱住袁基,只能在被顶起来的时候无助的反手在他身上摸,试图抓住一些什么。
  袁基却能很自然的揉我的胸,温热的手掌伸进衣襟,身下顶弄,手上揉捏,他刻意用掌上结的茧摩擦乳头,不多时,已是两颗红嫩嫩挺立着任人采撷的果实了。
  起初他进得很深,让我语不成句、喘息不止,现在却浅浅地插着,几次游移在我的敏感点上却又轻轻带过。
  非要看我自己迎合着他往深处撞,后来还变本加厉让我自己动,好,又到我“骑马”了。
  于是我晃着腰摇着臀动了起来,偏偏手上还握不住什么东西,没有东西借力,全身都压在那一处,进入的程度格外深,还有个指环夹在里面,在我的动作下时不时撞到某处,我要软着腿停下来缓好久才能继续。
  谁“骑马”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因为“鞭子”始终只落在我的屁股上,一旦慢下来就会被有力的手掌毫不留情的鞭笞。
  精疲力竭,不想屁股被扇肿的话只能求袁基换个姿势,好在他也玩够了,很爽快地将我压在榻上,双手掐着我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上了。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我又怕又爽,口中呻吟不断,断断续续地要他轻点,袁基最是能感受我的情动,不将口是心非放在心上。
  酣畅淋漓地抽插,摒弃礼乐世俗,遵循本心,是最原始的交媾,真实而热烈。
  连续百来下又快又重的抽插后,袁基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性器抽出后带出一股白浊,穴口一张一翕地吐着体液,袁基随手扇了一巴掌,说:“夹紧。”
  身体先于意识夹紧了穴口。
  我意识到他的指环还在里面,提醒道:“指环……”
  袁基拿自己的手帕擦了阴茎上的各种体液,然后把帕子塞进我的穴口,堵住里面的东西,说:“请殿下替我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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