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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快结束工作时,辛自秋掐着点给何秉真打了电话,“出来玩不,老闷着什么意思,怀远组的局,让我一定要把你叫上。”
  何秉真看了下日程,很遗憾没有工作,要自己动脑子拒绝,他淡淡吐出几个字,“不想去。”
  辛自秋鬼叫道:“哪怕你找个理由拒绝呢!我不管,出来嘛!你整天不是工作就是工作无不无聊,多见见漂亮oga不好吗?”
  辛自秋说这些话时,脑子里已经完全清理掉齐术的存在。
  主要是他之前疯狂的找何秉真八卦过,何秉真身边,别说出现一个货真价实的oga,就是出现一只母猴子他都好奇。
  当时何秉真否认了,“我和他之间,没有你猜想的这些关系。”
  辛自秋不信,“不可能,你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不是炮友不是朋友不是亲戚不是……那你告诉我什么,难不成你单相思?”
  何秉真:“……”
  他自然没有把前因后果全解释一遍,没有必要,辛自秋也是一时兴起,看何秉真脸黑的厉害,自觉变成了哑巴。
  他不追问下去,也有另一层原因,说出来有些残忍,但没人会质疑,那个oga长相尚可,信息素等级却不高,各方面来看,和何秉真是不相配的,提一嘴是个玩意,但说他们是真的,哪怕何秉真承认,辛自秋也是不信的。
  接着,他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辛自秋继续劝:“就当给我个面子,不止一个人让我把你叫过来,还有那谁,你不知道,我特想挖过来的一个oga,也想见你,认识认识吗。”
  “那个oga长的真带劲,就是信息素没什么特别的,是橙子味的,不过等级挺高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何秉真听到某个词的时候,眉头跳了一下,在心里暗示过数遍的词又跳出来,像要昭示什么,避无可避,他需要感兴趣,这是他给自己下达的任务。
  何秉真问:“地点?”
  聚会上,好不容易抽出身,何秉真找了个角落的位置,他在人群中,很容易成为焦点,即便不知道他的身份,s级alpha的气场也吸引了不少人,特别是周身萦绕着禁欲气息,格格不入反而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辛自秋也就开始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忙着涉猎新目标,他忘性大,说是要给何秉真介绍oga,结果转眼就溜了。
  还是oga自己找上了门,辛自秋才想起来,把人领到了何秉真跟前,按到了何秉真身旁的位置。
  辛自秋挑眉,“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何秉真克制自己想要移开的冲动,和oga简单眼神交汇一下,算是初次见面的礼貌。
  oga不是害羞扭捏的性格,在娱乐圈被捧惯了,还有一股傲气,配上一副漂亮的相貌,并不让讨厌。
  不过面对何秉真,他做不到自持身份,只是维持了几分傲娇在,“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祁清仰。”
  何秉真点头示意,“你好。”
  oga的声音带着魅惑,“何先生一个人在这里,是不喜欢跟人交际吗。”他又很快补充,“希望我冒昧打扰,不会让您感到困扰。”
  何秉真隐匿在黑色皮质沙发中,像要融为一体,他兴致缺缺,但还维持着基本的礼貌,“自然没有。”
  oga尽量让自己忽视这份冷漠,他倒没有觉得委屈什么,他对何秉真动心思,当然了解过,这个人是出了名的难搞,明明是s级alpha,易感期不知道多难熬,偏偏不滥情不约炮,真真正正的眼高于顶。
  他来之前,做足了准备,想好了许多话题,围绕着何秉真展开,势必要勾起对方的兴趣。
  在oga的努力下,气氛确实没冷下来,但也没热过,他脸上的笑意都要僵掉了,何秉真也没主动提过一个话题,只是平静礼貌的回应,没有传说中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也确实不热络。
  oga像被打击到,语气带着不甘心,“何总为什么一直不肯看我,我自认为长得还可以,不至于难以入眼吧。”
  身为时刻活在聚光灯下的明星,颜值经过无数次考验,他最有自信的就是脸,他习惯别人看清他之后的愣神,这让他无往而不利,然而今天对方的目光,鲜少落到他身上,多少让他有些挫败。
  面对这种的指责,何秉真倒是没有无动于衷,他抬眸凝视,目光幽暗而深远,像要仔细审判oga的话。
  好看吗,何秉真这样想,眼睛太大,鼻头不够圆,下巴太尖,脸型过于流畅,脸颊太窄,嘴巴…还可以,如果更翘一点想必会更好,还是不要擦粉的好,皮肤太白也不好看。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说出来,他回:“当然不至于。”
  何秉真补充,“你不用在意我的看法,你相貌上的优越是事实。”
  祁清仰并没有因为何秉真的肯定而沾沾自喜,反而,他内心的矛盾在加剧,扯出一个轻松的笑,试探道:“您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何秉真问。
  “猜测而已,只是您刚才的眼神,很像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祁清仰笑的勉强。
  何秉真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他没有反驳oga的话,只是拿起了酒杯,若无其事的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oga一怔,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咬了咬唇,还是不敢质疑何秉真的决定,只能选择体面的道别,“那何先生再见,希望有缘再会。”
  何秉真嗯了一声,没有抬头。
  无人在意的角落,他把桌上的酒一杯一杯喝完,从侧门离开了这个无聊的聚会。
  将近凌晨,齐术从楼上下来,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坐到了沙发上,小口抿着,不急不慢的,不像半夜渴到特意下来喝水的人。
  他晚上吃的其实不多,不过喝的多,肚子也会鼓起来,稍微有点小涨,他纠结了一会儿,剩了半杯没喝,把杯子放回了茶几上。
  “怎么还没睡?”何秉真的声音很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累。
  周围一直很安静,冷不丁听到声音,齐术惊了一下,故作镇定的又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像要证明似的,“我…我下来喝水。”
  随即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何秉真,只看到两条西裤包裹紧实的长腿,“晚上吃咸了。”
  何秉真站的笔直,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齐术,你撒谎的时候小动作很多。”
  齐术眼神睁得圆圆的,他正互相打架的两只手,想被点到名字的学生,一下子僵持住,然后自以为默默、小心的放下。
  人在尴尬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想转移话题,所以他闻到一股酒味,慢慢飘过来,从何秉真身上的,就主动小声的问:“您喝酒了吗。”
  “我没醉。”
  “哦。”喝醉的人好像都会那么说。
  齐术局促的站了一会儿,脸上的红晕才压了下来,喝了酒的何秉真,脸上明明没有醉意,但还是能感觉到小小的差异。
  他抬起眼,小心翼翼的说:“先生,我给您倒一杯水吧。”
  等了几秒,何秉真没答应,但也没拒绝,齐术偷偷瞄了一眼,迟疑了一秒就绕过沙发,往厨房的方向去。
  他从冰箱里找到了蜂蜜,调了一杯蜂蜜水,可以缓解酒后头痛的状况,他经常给周枯准备这个,倒不是因为他多关心他,而是周枯酒醒之后会头痛,然后心情会很差,很容易发火,他避免不了周枯喝酒,只能从这些小细节下手,让自己少受点伤害。
  齐术搅得很认真,没注意到何秉真什么时候进来了,只是眼下暗了一些,他疑惑的抬头,一道身影了阻挡光的存在。
  厨房的空间其实不算小,比齐术家的三个还要大,但何秉真的存在,仿佛有挤压空间的作用。
  他站在这里,离何秉真还有一段距离,周围瞬间变得窄小逼仄,他留意着面前人的神情,把水递过去。
  “先生,我加了一点蜂蜜,可以缓解第二天的头痛。”
  他的心里有浅浅的期待,他把这种期待,归结于他在报答恩情,如果何秉真接受,会让他有小小的满足感。
  何秉真往前两步,走的很稳,确实不像喝醉,他接过来,却没有喝,放到了案台上。
  齐术的目光跟随着过去,看见玻璃杯上还冒着热气,又垂下眼帘。
  何秉真冷眉冷眼,黑眸中若有深意,该有什么宣之于口,却久久无言。
  齐术在异样的压迫感下,小口呼吸,减少存在感,离得太近,他无法避免嗅到酒气以外的味道,瞳孔猛然一缩。
  是信息素的味道,很淡也很杂乱,一般来说,出席一些人多的场合,会存在这种情况,按道理讲,这样混杂的信息素,他应该分辩不出,但面对和自己同样味道的信息素时,总会更敏感一些。
  所以,他轻易闻出那股同样橙香味,同种类型的信息素,别人闻起来大同小异,自己却不会分辩不出其中的差异,哪怕很像。
  比自己的要甜一点,香一点,完全没有酸涩,等级显而易见更高。
  为什么偏偏是橙子味呢?苹果、玫瑰、茉莉花都很好啊,齐术有些伤感的想,仿佛这样,可以减少一点暗戳戳的自残形愧,对比不至于太惨烈。
  他吸了吸鼻子,感觉到心脏的位置,悄悄揪在了一起,有什么没来得及凝聚起,就轻易破碎掉,还有点扎人。
  他呼出一口气,让语气尽量坦然,“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楼了。”
  齐术绕过何秉真,才走了两步,听到啪嗒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视野的短暂消失让他的步伐猛的落空,他伸出手,下意识像一个盲人一样往前探,触摸到什么后又缩回。
  他没来得及做下个动作,整个人就被迫悬空,视线抬高,在一转眼,坐到了冰凉的台面上,只有小腿垂在空中。
  因为太清楚是谁,他甚至都没叫出声,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酒气和烟草味就扑面而来,席卷了他的唇舌。
  这个吻并不温柔,异常的激烈
  ,他的齿关没有发挥半点作用,被游刃有余的闯入,口腔中充斥苦涩的烟草味,划过他的喉咙,疯狂的往下灌,肆无忌惮缠住勾住湿润的舌尖,大力的吸吮。
  他被吸得舌根发麻,嘴巴张得太过,不仅累,还存不住唾液,羞耻的顺着嘴角流,对方无所顾忌的搅弄,在他的唇瓣上辗转碾压。
  他本能的呼吸不畅,两只手求救般的在空中摸索,更进一步的深入,他几乎要溺毙其中,手终于被引导着僵硬的放在对方的侧腰,像在茫茫无际的欲海找到了支点。
  吞下的东西太过,还有些呛到,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无休止的信息素,被迫着把细碎呜咽一齐咽了下去,气息缠绕紧密到不分你我。
  这个带有强迫性质的湿吻没有轻易停下,极度的放纵,唇舌交缠在一起,黏腻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黑暗绝对无法隐藏,他庆幸在黑暗,顺从的闭上眼睛,却不敢回应,口腔中的酒气也在侵染他,但怎么样他的意识都是清醒的,所以不敢前进一步,被动承受一切,舌尖稍微探出想反勾住,就悄悄缩回去,在接触到对方湿润软滑的舌头时,才顺其自然的黏上去。
  尽管如此,单方面的主动,依旧让齐术有些吃不消,他眼睛蒙上一层水雾,集聚在眼尾,一直没掉下来,他没试图反抗过,任对方予取予求。
  何秉真也不知道该赋予这个吻什么寓意,他做什么事情不是必要找一个理由,如果硬要说,那就是齐术的演技太差了,他的惊讶、茫然、失落做的太明显。
  但是齐术为什么这样,他不知道,他又不是齐术肚子里的蛔虫,要管他和他家里的事,还要管他心里的事。
  何秉真是有点烦的,他咬在齐术的唇瓣上,牙齿不停在那片软嫩的地方研磨,不太怜惜的力道,直到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从两人密不可分的唇缝里喘出,心里才舒坦一点。
  感官在黑夜里放大,有细微的动静齐术都不会错过,有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阻止他往下掉,但没有顺势抚摸他身体的其他部位。
  什么时候分开的齐术也不记得,他的头脑像要缺氧,昏昏沉沉,被亲的晕头转向。
  停下来好久,他才张开失去快要知觉的唇,嗓音也很哑,“先生,您是喝醉了吗?”
  何秉真后退一步,从疯狂野蛮抽离,简单的两个字,清晰而庄重,“没有。”
  “哦…”齐术呆呆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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