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mitangwx.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赵思青把木棍放在一边,缓慢地呼吸着。
  吟风崖上,冰冷的风吹到脸上,稍稍缓解了他的燥热。
  “吱吱!”袁公敏捷地跳过去,顺手拾起木棍,在赵思青面前晃了晃,眼中带着担忧。
  发热另赵思青思维迟缓,一动不动吹了一会风才看向袁公。
  袁公伸着脖子在他身上闻了闻,急躁地上下跳了几下,伸出毛茸茸的手拉住他就往回走。
  赵思青被动地跟着他走,走到门口发现面前是顾听雷的房间。
  袁公跳着指着两人面前的门,赵思青偏头看向袁公,被袁公向前推了一把。
  袁公指指宁九霄的住处,很快地走了,好心地为他关上门。
  几年过去,屋内属于原主人的气味早就散得一干二净,赵思青知道他别无选择,只能在故人旧居寻找尽可能的慰藉。
  赵思青拉开柜子拿出一件顾听雷的衣服,将脸埋上去仔细地嗅了嗅,上面残存的味道已经很微少。他索性将柜子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丢在床上,最后自己躺上床,怀里抱着一件,身上盖着一件,身边围着好几件。
  天色渐暗,在衣服的包围中,赵思青不算很困难地睡着了。
  突然一声巨响突兀地在静谧的夜里响起,赵思青被惊醒,发现刚才的声音是因为门被风吹开了。
  听外面的声音,应该是下雨了,东极海天气常年如此,他早已习惯,莫非那时候袁公没有将门关紧?
  雨点很快打进了屋内,帘子在风中狂舞乱飞,赵思青不是不想下床,而是雨露期的发烧让他只能窝在衣服里,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夜风肆虐将室内的温暖一点点卷走,再冷下去实在是不能入睡,赵思青只能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床稳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双腿站好。
  拿起床上顾听雷的衣袍胡乱裹了一层在身上,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点灯,扶着墙将自己挪向门口。
  赵思青把门关起,关到一半突然有一股巨大的阻力使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把门移动半分。
  发热使他浑身使不上力气,赵思青象征性地用了用力——实际上只能算拍了两下门——果然无济于事,就那样攥着身上的衣服站在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站着感觉似乎还不错,头脑比刚才清醒了一些,也许是因为被冷雨淋了?想到这里,赵思青突然意识到,雨好像停了——不对,雨声依旧,是门口的雨没有了——
  是有人,有人堵在了门口,是他挡住了雨,是他抵着门不让关。
  “把门关上吧……”一开口,赵思青惊觉自己的声音无力到如同蚊子叫,于是鼓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那么小,“把门关了吧……”
  雨声终于被阻隔在了屋外,那人关上门的同时自己也进来了,周身充盈着寒冷与潮湿。
  赵思青感受到那股冷气,裹紧了身上的绛色衣服,自顾自地向床上走去,刚坐到床上还没躺,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师兄可是患了眼疾?”
  赵思青身体肉眼可见地一僵,几秒后才开口道:“听雷……?”
  他喊得很不确定,毕竟顾听雷已经离岛有几年了。
  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见呼吸声,赵思青胡乱想着发热太严重居然出现幻听了,听雷怎么会回来呢。
  要洗把脸清醒清醒,赵思青起身便撞到一堵墙,且被撞得坐了回去。
  赵思青摸上墙,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要收回手,手腕却被一只手紧紧握住了。
  顾听雷视线扫过满床的衣服:“看来师兄的眼疾不轻,不仅进错了房间,还把别人的衣服当成自己的穿。”
  顾听雷一手按住赵思青的肩,一手握着他的手臂,将人推到在床上。
  赵思青被熟悉的气味包裹,面前几年未见的面庞和记忆里的那张分毫不差,一股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面前人的脸突然模糊了,赵思青眨了下眼,那张脸又变得清晰。
  顾听雷的眉毛肉眼可见地蹙了起来,他伸手拭了拭身下人眼角的泪。拭泪的手指并没有离开,开始描摹起赵思青的五官,从眉眼到鼻尖,最后停在赵思青的唇上。
  “听雷?”
  “嗯,”顾听雷应了一声,嘴上挖苦终究没有贯彻到底,“师兄你到雨露期了,在门外都能闻到师兄的味道。”
  “你给了我信引……”所以刚才清醒了。
  柔软的触感擦过指腹像电流扎进手指,流过心脏,顾听雷俯身贴了上去。
  赵思青对这个吻后知后觉,被动着接受了一会才回应,顾听雷的呼吸顿时变重,动作也急躁起来,把赵思青整个按在床上,边吻着边去脱他的衣服。
  “唔,听雷……”绵长的吻终于结束,空气中两个人的信引纠缠在一起,赵思青双颊发烫。
  常年握剑的手带着茧从自己的小腹向上抚摸,赵思青浑身一阵酥麻,泛上绯色。
  顾听雷的手揉捏着赵思青的胸口,掌心薄茧时不时擦过两颗乳头,弄得它们很快地肿起来,顾听
  雷不打算放过,专去揉捏,赵思青抬起下巴深深地喘了几下。
  似乎揉捏还不够,顾听雷俯下身去舔舐那对红热的乳头,赵思青哼出声,手插进顾听雷的头发,把他的头发弄散了下来。
  顾听雷左手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上半身坚实的肌肉,右手则是滑向赵思青大腿根,那里已经湿了,他掰开臀缝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赵思青以手背捂住嘴,轻轻的呻吟声却还是泄露。
  顾听雷一笑:“师兄的身体还是老样子,一点刺激就受不了。”
  “这里,这两年师兄有没有自己试过?”
  “师兄的这里,还能记住我吗?”
  说话间下面就变成了三指。
  扩张得差不多,顾听雷扶着自己的象征性地在赵思青臀缝摩擦了几下,就要送进去。
  “听雷、听雷,”赵思青别过头,用臂弯挡住自己大半张脸,“能不能、慢着点……”
  “师兄,怕什么。”顾听雷笑,送进去了一部分。
  赵思青怕他真的一下子挺进来,手指都绷紧了,顾听雷内里外里感受到他的紧张,把他盖住脸的手臂拿开,一下一下地吻着他的脸和脖颈,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蹭蹭,安抚道:“师兄这里又不是第一次吞,不过我答应师兄,这次尽量不让师兄那么疼。”
  于是顾听雷真的没有一次性进入,而是将送进去的那部分慢慢进退,随后是半根,最后过渡到几乎一整根。
  “好涨……”赵思青感受着身体里的东西,声音颤了颤,“怎么、好像……又、大了……”
  “憋的。”顾听雷贴着赵思青耳朵吐出两个字。
  顾听雷双手握着赵思青的侧腰,交合处淫液汩汩流着,抽插时黏腻的水声和的抽打的声音此起彼伏,赵思青大脑一片混乱,张着口呼吸着呻吟着。
  在顾听雷一次又一次地挺进中,赵思青第一次高潮了,双臂双腿不停地打颤,下面也夹紧,精液打湿了自己的小腹。
  顾听雷被夹得蹙了蹙眉,附身去吻赵思青,将他的泪水舔舐,将他带着哭腔的喘息堵在嘴里。
  “全部吃下去了呢,师兄,”顾听雷吻住赵思青的耳朵,“还记得上次我们怎么做的吗?”
  上次不就是两年前……赵思青本来迷蒙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不、不行,好久没那样做……不行……”
  “可是师兄希望我做的我刚刚都做了,现在轮到我了。”
  语毕,顾听雷二话不说,一手捞起赵思青的双腿,一手抱住他的肩膀,不等人反应,自己也没出来,便将赵思青整个人翻转过来。
  “听雷,能不能先别——啊哈——!”赵思青叫出声,视线黑了一瞬,泪水和涎水一起流了出来。
  不给赵思青反应的时间,性器顺着淫液猛地凿进身体,又快又有力地抽插着。赵思青整个人被顶地一阵一阵向前,想要逃走却被顾听雷用双手箍住了腰,腰也很快败下阵来,疼得只能塌下去,于是更像将自己献给顾听雷了。夜晚昏暗的屋子里,只剩下水声。
  顾听雷感觉要到了,但他忍着,在顶到记忆里赵思青里面的那出软肉处时,赵思青失声叫起来,痉挛着将剩下全部的都射了出来。顾听雷跟着他射了进去。
  赵思青被又一次的高潮弄得大脑空白,下腹满满的精液的灼热把他拉了回来。
  这次他是真的没有任何力气了,整个人软了下去,顾听雷也不再为难他,把他调整成平躺的姿势。两人额头相贴。
  “怎么……还在……”
  感觉到顾听雷还在自己身体里,赵思青哑着嗓子问他。
  “听闻江湖人都称赞我们师兄弟亲密无间,”顾听雷笑了笑,“想要多和师兄‘亲密无间’,不好吗?”
  “……不要戏言。”赵思青忽然无法直视这个词语。
  顾听雷在赵思青体内顶了顶,同时不怀好意地笑出声:“嗯,毕竟,说的多不如做的多。”
  凌晨,天边泛起鱼肚白,谪仙岛。
  顾听雷居处。
  看着怀中昨天夜里就累到昏睡的师兄,顾听雷目光晦暗,闪过多样的情绪。
  这是赵思青,安然地躺在自己怀里睡眠的赵思青。
  世人只道赵思青乃谪仙岛龙吟一派新任掌门,是新的“天下第一剑”,是年轻的一代宗师,是无数剑客所向往之的存在。
  他们见过他执剑的模样,见过他战胜的模样,见过他在殿前矗立的模样,见过他在吟风崖上眺望远方的模样……
  可他童年时期有过的天真,少年时期有过的莽撞,到如今不受控制的泪水、抑制不住的呻吟,赤裸着躺在自己怀里,与自己身心相贴,只有自己一个人见过。
  就连赵思青这样的睡颜,也只属于顾听雷欣赏。
  后来,在几次有来无回或者有回无来的飞鸽传信中,赵思青问起那天的事,劝顾听雷回岛,问起那晚顾听雷回岛的原因。
  而顾听雷回得非常简单——宁长老召回。
  宁
  九霄看过回信后只是笑了笑,象征性地传给顾听雷一封嘘寒问暖的信,信的末尾再一次表达了希望他回岛的愿望。
  但此信最终石沉大海,未得回信。
  远在北方的顾听雷将宁九霄的信收了起来。没有回信,师兄就应该知道那天自己到底为什么回去了。
其他类型相关阅读More+

融化(伪骨科,1V1,年龄差)

书适

媳妇总以为我不爱他

江心小舟

超级浮空城

诸生浮屠

[综武侠]江湖多渣男

专业咸鱼

重生之嫡女有毒

卿月

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

陛下不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