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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我是第二天晚上回的家。
  期间手机没电关机了,身上也斑斑驳驳的,软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让人日了。所以我躲到晚上才走。
  会长想留我。但我被他粗长的家伙干怕了,连连推拒,拿围巾往脸上一蒙就走。
  痕迹连穿高领都挡不住。不如不穿,挡了脸谁还能认识我。
  索性会长家离我家就隔了一条街。
  我四下一瞄,没人。
  提提里头真空的裤腰,捂好围巾,跑。
  一路顺畅无比,风在脸上轻抚。
  然后让尽职的保安给拦了。保安说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要给我押局子去。
  我当时就哭了,我说我怎么了。
  保安看了看我遮得严实的脸。看了看我露出的下半截布满吻痕的脖子,最后看了看我在跑路途中摩擦起立的小帐篷。
  我也觉得我不是好人。
  然后保安叫来我哥把我领了进去。
  哥哥坐着,我跪着。
  哥哥翘着腿,点着烟,眸色沉沉,一语不发。
  我腿开始疼了,昨天和会长一顿胡天胡地,腿让他掰了又掰。身下那个地方也传来难以启齿的涨涩。
  会长那玩意儿也忒粗了,又长,一下好像能顶到我胃里去。但爽是真挺爽。
  可我怎么听说男孩子第一次不会多有感觉来着。
  忽然吸进了一口烟,我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怂怂抬头,哥哥又对我吐了口烟。呛咳之余,我心想。完了,我居然当着哥哥面走神,还回味昨晚上发生的事。
  红色渐渐从脖颈处蔓上了脸颊。我羞耻的嘤咛一声。
  "怎么,在外面有了野男人,被干成这幅样子回来。还对着人家的几把念念不忘是不是。"
  我一惊,没想到哥哥说的这么直白,当即慌了,嘴里含含糊糊,"唔,昂,他,他说他是我孩子的爹嘛。"
  哥哥冷笑道:"呵,撞了个头连谁日的你满地爬都不知道了。除了我,你还能怀谁的种。"
  "啊?"我睫毛迅速颤动了几下。
  我没想到,我,我以为我之前只是和哥哥关系不错,谁知道会好到这地步啊。
  "可,可会长说……"
  "哟,还叫人家会长?你不常说,那人爱你爱到发疯,只是你的一条狗吗?"
  "弟弟,我的几把你吃的不够吗,啊?还要吃狗几把。"
  真的假的,想不到我撞到头前这么牛/逼,还是个海上王。
  哥哥将我的头按在他胯下,"来吧弟弟,给哥哥舔舔。"
  我脸贴着他的裆,鼻尖传来男性独有的体味。我用牙咬住他的皮带,一点一点往外抽。然后含着裤链往下拉。
  动作居然熟练无比,好像曾干过无数次。
  我心里有点复杂,差不多信了他的话。
  我隔着哥哥的内裤亲吻他的性/器,感受着巨物一点点昂扬起来。口水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濡湿,轮廓清晰可见。
  我凑上去叼下他的内裤,脸因此和他的腹肌紧贴。皮肉间的摩擦使他下面的东西又硬几分。
  内裤下来了,他的棒棒啪的弹在了我脸上。我轻轻叫了一声。抚摸着他的囊袋,上去含住了头部。
  他抓住了我的头发,我抬眼看他,脸上还带着弹出的红印。
  我听见他猛的喘了一下。
  忽然发力将我掀了过去。剥了我的裤子,发现我真空上阵,屁股上还留着野男人的手印。
  打了我的臀肉,清脆的一声响,我惊呼。
  他的手指伸进了里面,才被别的男人干过的穴敏感的绞紧了他。抽出来的时候有艳红的媚肉依依不舍挽留他。还吐出了淫丝。
  他干进去了,我清楚的感受到上面的青筋纹理。
  激烈的抽/插让我汁水四溅,尖叫不停。
  我的身体果然对他无比熟悉。
  正干着呢,手机响了,我不欲接。
  谁知哥哥直接拿过了手机,接了电话。用力一顶,我难以克制的叫了出来。
  对方挂了。
  哥哥轻蔑一笑,把手机一扔。
  接着干我。
  另一边,会长,挂断电话,脸色阴沉,嘴边却挂着笑。
  他转身拿了个黑包,出了门。
  假孕番外二
  文/朗鹤
  我昏昏沉沉的从床上醒来。
  哥哥不在。
  身体被清理过了,但总觉得还有些黏腻。
  我侧着身子坐起来,这是哥哥的床,哥哥的房间。
  下/身被使用的有些酸胀,走路也踉踉跄跄的。我不太舒服,不想去自己的房间清洗。
  便随便翻了件哥哥的衣服。
  洗完要穿的时候才发现我忘了拿内裤。
  只能先套上衣服。
  哥哥的工作
  问题使他衣柜里大多是些西装衬衫。
  他身量又比较大。我套上,袖子长了一节,下摆盖过屁股,领口松松垮垮敞着。
  我倒是没觉得是什么男友衬衫情趣,还试图让衣服变得正经点。
  我失败了。
  就算把所有扣子都扣上,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响动。
  我以为哥哥回来了,便喊了一下。让他给我送条内裤来。
  外面的声音停了一瞬,很快便有翻找声。
  接着是脚步声,越来越近。
  浴室门被敲了敲,因为是磨砂材质,我只能看见外面有个高大的人影。身形与哥哥相似。
  我把门开了一条缝,他伸手进来。
  接过布料,正穿着。我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堪堪扶着台子站稳,一时间脑子里好像闪过很多东西。
  "你把他当狗?呵,那是人家在你面前披的人皮。你怎么敢惹他……"
  ……
  外面的人见我久久没有动静,又敲了敲门。
  我沉浸在思绪里,没有应声。
  外面的人等了一会儿,又敲了三下。
  在我没有声响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的人始终很平静。
  我只看到他敲三下,等一会儿,再敲三下。我忽然觉得心慌,一种恐怖开始上泛。
  "哥……哥哥?"我颤抖着声音问。
  敲门声忽然停了。
  那人影好像透过门在深深的凝视我。
  脚步声渐远。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正要拉开门。
  内心却在疯狂警告我别开。
  我僵住了。
  手握门把不动。
  我想起来一个故事。
  小偷进了一户人家,作案时被主人发现了。主人畏惧他手上的利器躲了起来。
  小偷发现他躲在衣柜里,饶有兴致的装作远去。
  实则静静的持刀等在柜门前。
  我开始冒冷汗。
  我太害怕了。
  只是我没带什么通讯工具进来,能叫谁来救我呢。
  "宝贝你在里面吗?"
  我一抖,忽然放松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是会长,他来了。
  来救我了。
  我满心的惶恐不安总算有了宣泄处,我无心去想一些事情。
  我现在只知道是他,是他救了我。
  门被打开了,我扑进他怀里。
  我哭的发抖。
  他轻抚我的脊背安慰我,不停亲吻我的头顶。
  像在安抚一只名贵的猫。
  番三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按在了床上。
  穿着哥哥的衣服,在哥哥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一起,滚在哥哥的床上。
  我刚扣好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他像在拆礼物的包装。我的胸膛裸露在空气里,激起一片战栗。
  他俯下头,在我胸膛上缓慢地舔吻,湿热的物体滑动于皮肤上。
  我不知怎么形容。
  从脖颈往下漫出了无边的酥麻感。尾椎处却越发地空虚。
  不够。
  我捧着他的头向下按,湿吻落到肋侧,落到小腹。然后包裹住了……
  我惊喘,双腿蹬动,捧着他的手也颤抖着。想说好了,却又觉得沉溺。
  他的手在我臀丘处滑动,时不时戳刺。
  眼前一阵白光,我痉挛着射了。
  会长抬起头,张嘴示意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俊秀的脸,高冷的气质,却粘上了这种东西。
  我又兴奋了。
  他再次埋首,却舔向了穴/口,我射出来的东西成了润滑。
  只觉得是个软软的东西,却强硬地抵开穴/口,在里面刮刺。只是不够长也不够硬。我内里觉得空虚,那里也好像泌出了什么液体。
  会长起身,牵扯出长长的淫丝。他抿了下舌尖,笑得,非常色/情。
  裤链被拉开,弹出了一个发红的,又硬又长的。
  我上道的凑过去,像撮糖一样吸着。然后试图将前端含进嘴里。
  发现不行便半个半个的舔。他见我跪在床上,吃得啧啧有声,眼眶泛红看着他。棒子便越发坚硬。
  然后我被干了。
  我像最淫/荡的母狗,趴伏在床上,摇着屁股,浑身漫着粉。
  熟悉的东西插在我体内,我感受它每一处纹理与我的内壁摩擦。
  我像是他的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随他心意发出吟叫。
  胸前的两颗被捻弄,我抖着。
  激烈且有技巧的冲撞,快感很快累积到了我不能负载的地步。
  我泄了好几次,后头的人却还不肯放过我。
  我边哭边逃,口中叫着求饶的话。
  仍是被他按着腰拖了回来。
  两条腿环
  绕在他腰上,脚趾绷到极致,在抖。
  我爽的直翻白眼,涕泪满面。
  一片朦胧中,我醒了。
  我被逆光坐着的人吓了一跳。
  他瞳色漆黑,面无表情。
  死死盯着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脑子里嗡嗡作响,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况。
  "我说,小sao货,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哥哥轻轻说着,眼睛反射了一点窗外的光,我不知怎的战栗了一下。
  "穿着我的衣服,在我的床上,跟别的男人乱搞。"他缓慢起身,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嗯?"
  我瑟地后退。
  直靠到床边,鼻尖几乎与我贴在一起。
  "你摔坏了脑子,忘了哥哥,哥哥不怪你。"
  他的手从我腹侧的痕迹往上摸,"可你偏偏,记住了旁人。"
  "哥哥对你不好吗?"手在胸乳处揉弄。
  "那么小的你,刚来我身边的时候,乖乖的不哭不闹,你不是说喜欢哥哥。"他眼眶有些红,纤长浓密的睫毛勾出一条上调的眼线,眼皮很薄,此刻也是发红的。
  好像哥哥也是桃花眼。
  "林溪午有什么好的啊。呵,我早知道,你个无情无义的小混蛋。"哥哥一边说着,一边解起了皮带。
  "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他摸到肿胀的穴/口,动作一滞,狠狠揉了几下。
  "名字都是我给你起的,我叫云光,你叫璧台。"
  云光上璧台。原本只是想连起来,现在一看,正合适。
  哥哥没有进来,俯下/身,咬了我。咬得很用力,估计出了血,我哀哀痛叫。他抬脸看我,唇角沾上了我的血迹。有些像摄人心魂的艳鬼。
  "璧台,弟弟,你怎么能,忘了我呢。"他说这话竟有些委屈,埋首我颈窝,下面火热的东西却在我腿间磨蹭。
  我惶恐地不敢说一句话,心里很乱。
  这关系怎么越捋越乱,我之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哥……你先,别激动……”感受到颈处有凉凉的液体滑落。我惊觉哥哥哭了。
  我现在脑子乱糟糟的。
  是真的。
  我对过去一无所知。拥有的只是些浅薄的生活常识。
  家人,朋友,学业,一切的经历好像都被加上了封印。
  我为什么会失忆,与哥哥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见到会长总会出现奇怪的反应。
  我好想知道。
  而眼下,哥哥哭了,哭得那么伤心。
  因为我的原因。
  我愧疚地抱住哥哥的脊背,亲吻他的耳侧。
  哥哥个子很高,勉强将脑袋放在我的颈窝里,整个背都被迫弓了起来,上方的一块颈椎与之连出性/感的弧度。他的皮肤极白,肌肉纹理分明,在灰暗的光下发着玉石般的冷光。
  这是一具极其符合我审美的躯体,我为这样的美丽而屈服。
  也许我与哥哥有关系是很正常的。
  就算现在失了忆,我还是觉得把持不住。
  我从上往下抚摸他的脊背安慰他。他毛茸茸的发蹭的我有些痒。
  哥哥微微一挣,抬头看我。他的眼眶仍是红着的,纤长的睫毛被打湿了,漉漉的一绺绺,显得更加浓黑,尤其是眨眼的时候,特别蛊惑人心。
  这谁顶的住啊。
  平常强势霸道的大美人忽然示弱哭唧唧,嘶。
  我一下就软了。
  “哥,我,我错了……哥哥你别难过了好不好……”大美人眼波流转了下,好像又想哭了。
  “哥哥!我喜欢你!只喜欢你……真的,我再也不跟会长联系了。”
  “璧台,你要是喜欢林溪午……就喜欢吧……不用在意哥哥的感受……”
  “哥,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眼看着哥哥要哄不好了,我一急,直接给了哥哥一个亲亲,颤颤巍巍地伸了半截舌头,很快被反客为主。
  湿吻的啧啧声在耳边不断响起。我感觉整个人的神魂都要被哥哥吸走了。
  分开时还牵扯出长长的淫靡的淫丝。我浑身发软的倒在床上,估计脸上的温度十分烫人。
  金笼1
  朗鹤/写
  雪纷纷的下了。
  本该温暖如春的东宫却绝了炭火的热气,阴冷冷且潮湿。
  那宫殿的主人,广为百姓称颂的太子殿下被两侧叛党死死地制在地上。口中溢血,色如金纸。
  “太子殿下,您快选吧。”
  言语间充斥着愉悦,似乎料定这东宫之主已落入他的掌控,轻易不得脱身了。
  那人年纪不大,一把嗓子清脆而婉转,有着春花秋月般的容色。身形有些瘦弱,着那身红帽蓝衣绣白鹤,却显得魏晋风流,清丽无双。
  此时这美人让手下一左一右押着两个奴才。
  “
  二位,可有什么想说的?”那漂亮的眼睛悠悠扫去,两人一僵。
  左边的年纪不轻,两鬓花白,老泪纵横。“殿下,老奴情愿一死,也不愿拖累了殿下。这奸人早就对您居心不轨,您当初,就不该救下这个祸害!”
  “好了!”美人有些怒,“让刘公公闭上他的嘴!”
  手下微微颔首,只一动。地上便多了一团血淋淋的肉块。
  刘公公疼的痉挛,直翻白眼。
  美人哼了声,“太子考虑的如何了?”
  那太子面如冠玉,形若琼树。闻言,静静掀起眼皮看他。即使狼狈至此,也无损他半分气华。至于那宫人的惨状,他是不见般。眼中无悲无喜,只是看着居高临下之人。
  此状,却使美人气的发抖。
  “总是这样!是了,殿下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是储君,那会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来人,将他们给我施以虿盆之刑,既然得不到太子怜惜,那便让百虫好好疼爱吧。”美人笑容残忍,在那张脸上艳丽无比。
  手下得令,正要将人往外拖。
  “宝公公。”被迫跪伏在地上却不见一丝落魄的太子殿下总算开了金口。
  音色泠泠如金玉相击,“宝公公想要如何?”。
  那美人原是个宦官。
  宝公公忍不住笑,慢慢蹲在他面前:“我自是想与太子,夜·夜·春·宵。”
  太子看着自己血迹斑斑动弹不得的腿。
  “好,我答应你。”他抬头与宝公公对视,“你放了他们。”
  金笼2
  朗鹤/写
  美人勾起红唇,凑近太子的耳边。暧昧地轻吻了一下,“那……合作愉快!呵。”说话间温暖潮湿的气息在耳洞里扫。惹得太子白/皙的脖颈起了一片战栗。
  太子微躲,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愠怒。宝公公与他对上,一遍遍看着他觊觎已久的太子殿下。
  都说太子殿下是神仙转世,清冷不沾半点儿烟火气。现在却一身狼藉的跪在地上。
  无疑给宝公公带来了极大的征服感。
  宝公公心里满意得很,正想叫人将太子带走。
  手下却匆匆进来通报,"爷,外头叫御林军给围了。"宝公公好像早有预料,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服。
  民间都说当今圣上是个明君,即位不过二十年,就将前朝的风雨飘摇变成现在这般的太平盛世。
  哦,圣上十五岁登的基,今年三十有五。正直壮年,意气风发。又因保养得宜,长得也俊逸不凡。跟他儿子站一块倒像是兄弟。
  顺便一提,太子殿下是圣上三皇子,薨了的皇后所出。下个月便要行冠礼。
  宝公公今年方才十五,入宫近十年。未发迹时,快被大小太监欺负死。奄奄一息之际,太子随口一句把他救了。
  从此太子殿下便扎根在了他心里。幼时只有感激,随着年岁增长,宫里的腌臜事见得多了。便生出了几分别样心思。
  这心思还没壮大呢,就被太子殿下惨烈的打了一顿,命都要打没了。
  宝公公好不容易在这吃人的宫里活下来,差点要叫曾经的恩人打死了。讽刺可笑。
  那天宝公公用浸满身上血水的袖子狠狠一抹眼睛,忍着剧痛。强睁着血糊糊的视野,看到了高贵不沾世俗太子殿下。太子是漠然的。
  那天他于心底立下毒誓,只要挨的过去,必然不择手段往上爬。让太子也尝尝这般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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