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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之后,业嘉泽依然还在奇怪。
  他说:“那个唐雅言为何如此奇怪?我只不过是与他切磋一番,可是他却好像要跟我以命相搏一样。”
  他说:“我跟唐雅言在今日之前从未见过,素不相识,应当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春香心里暗暗想:害,也没有别的深仇大恨……无非就是夺妻之恨罢了。
  临走的时候,唐雅言还用通红如小兔的眼神,盯着司露儿盯了许久。
  那眼底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她始乱终弃、背信弃义、无情无心。
  他吐了太多血,正被一帮大夫给团团围住看病,而司露儿恰好也是在这个关头提出来要下山道别了。
  她走得轻巧,就是不知道山上的唐雅言之后心里会怎么留恋记挂她了。
  说起来,回来之后,她几番认真的思索和回忆,终于回忆出来自己当初和唐雅言是怎么认识的了。
  那个时候她潜伏在山下做一个平民良家孤nv。
  为了让身份背景合理,她在姓风的下山之前,就已经在几个村庄中游荡着生活了小半年。
  在这个孤苦无依的当口,她受到了一位游侠客的帮助。为了报答这位游侠客,她就以身相许,和对方定了亲事。
  说是“报答游侠客”,无非就是她司露儿贪图人家是个帅哥,有点美se,所以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可算把自己以身相许了出去。
  这事儿她并未当真,洞房花烛夜吃到嘴了之后她就拍拍pgu一走了之了。
  她甚至从未想过,唐雅言会在心里将两人的婚事当了真,并且游历四方找了她这么久,还把她认定为自己唯一的妻子。
  夜晚。
  她在床上把业嘉泽推倒,把玩着一根红烛。
  业嘉泽“唔”了一声,身t紧绷到了一处,颤抖着声说:“……娘子……别、别在这处……”
  司露儿轻笑一声,瞧着业嘉泽这个放浪样子,她心神danyan开去,想到了唐雅言在床上的模样。
  唐公子这样的翩翩白衣公子,在床上也是好玩得紧。她随便一撩拨,他就疼。她用红烛滴一滴油在他的ch11u0肌肤上,他就绷得紧紧的,声音好像要哭出来,红着眼睛,一副被她给欺负了的模样。
  当时,红烛摇曳里,他也是说:“娘子,别这样……”
  不同的男人,都同样叫着她娘子。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叫法,有不同的尾调,听在她的心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司露儿只觉得真是神奇。
  她手中动作微微倾一下,又是一滴红烛的油洒落,落在了业嘉泽昂扬起来的yjg上。
  业嘉泽疼得一颤,但到底是习武之人,他耐受力很强,生生给扛住了。
  司露儿瞧着他jg瘦的、一块块分明的x肌在剧烈上下起伏,悠悠说,“相公,你哭了。”
  业嘉泽:“我没有。”
  司露儿:“你哭了。”
  “说了没有。”
  “就是哭了。”
  她g起一点唇角,倾身下去,用唇瓣碰了碰他眼角的一点sh润泪花。
  他压抑在喉间的一声喘息,再也按捺不住了。
  把业嘉泽折腾得一夜下不来床,司露儿第二日却是神清气爽,起来在后院抚琴。
  抚了琴,她就抓住了落在床边的那一只红爪白鸽。
  一张纸落在了她的手中。
  她瞧了一眼,然后就摁在烛火上,将它烧掉了。
  “我近期要回一趟墨月门。”她对春香说。
  春香点头:“好的,这就安排,小姐。”
  她找了一个借口,说自己要下山游玩几天,离开了业嘉泽。
  抵达墨月门是几日之后的事。
  她一进g0ng门中,就有好几个婢nv迎了上来。她换上了自己的红se轻纱袍,袍子曳地几米远。额头点缀一缕红se的抹额,发簪上轻轻cha上了几只垂落下来的琉璃钗子。
  此时,她再一转身,气质已然大变,先前那良家nv的乖巧朴素荡然无存。
  她的yan丽,她的张扬,她的一点妩媚和轻佻,都如此明明晃晃,毫不遮掩,像是锋芒一般,直刺入你心。
  所有人都顿时跪了下来,喊:“g0ng主!”
  墨月门下面分好几个g0ng,而司露儿是其中一g0ng的g0ng主,直接隶属于傲霜掌门。
  明yan的面庞流露出一丝很轻的笑意。
  司露儿问:“……他人呢?”
  春香上前,也改了称呼,神se更加恭敬:“回禀g0ng主,那个九皇子现正软禁在房中。”
  “好,带我过去看。”
  司露儿这一趟回g0ng,是冲着那个炉鼎来的。
  当初救下他原本只是无心,但误打误撞,发现他竟然身份不浅。
  身上流着皇家血脉,这样贵重的身份,她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番的。否则人不是
  白捡回来了?
  司露儿看到那炉鼎的时候,炉鼎正满脸cha0红,在床上艰难挣扎,像是吞了一大碗的春药那样发着情。
  春香:“我们安排了四五个大夫替他轮流调养身t,b出t内的毒。现在已经初步看到疗效了,他平日里作息、起卧也和正常人无异,但是每月十五,他依旧会发情难耐,这情ai之yu似乎已经刻到了他骨髓里了,一时半会儿……”
  司露儿:“知道了。”
  她冷声吩咐:“你们都退下。”
  众人都退下了,屋内只剩司露儿和这个发情的炉鼎。
  司露儿走上前,安静地打量他。
  她看到炉鼎睁开眼睛,眼里朦胧和渴望,看到她的时候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
  她没有让他的手0到自己的脸,只是“啪”的一下,把他的手给打掉了。
  她没打算真和这个炉鼎有什么肌肤接触。
  她不过就是想帮他纾解发情而已。
  司露儿从床底下ch0u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放着琳琅满目的玉势。
  她掌下用了一点力气,就把这炉鼎给翻了个身,把他弄成了跪撅在床上的姿势。
  她扯掉了他的亵k,露出他那白皙浑圆、形状好看的pgu。
  看到这朝着两边分开的两瓣tr0u之间……隐隐约约似乎流着什么饥渴的请ye……
  那洞口也在一翕一张,似乎恨不得能立刻吞吐一些什么东西。
  她轻笑一声,说:“九皇子,你可欠了我一份人情。”
  说着,她就把手里的玉势,对准了那一处x眼儿,缓慢地t0ng了进去。
  “唔!”
  床上的人剧烈挺动脊背,却被她粗暴地重新摁了下去,摁得低低的,上半身贴在床榻上。
  “我要动咯,九皇子。”
  司露儿待他的x眼儿渐渐包容了整根玉势之后,就开始一前一后,缓慢ch0uchaa,搅弄起了这一处yxue……
  她足足搅弄了一个多时辰,中途这炉鼎s了三次。
  发情期间的他,根本经不得一点刺激,她随便一ch0uchaa,他就要si要活,弹动得像条鱼一样。
  第一次,她不过是cha弄了三个来回,他就被刺激得s了。
  第二次,时间稍长一些,但也没撑过十个来回,他又s了一遭。
  到后来,已经s无可s,他哽咽着咬着枕头,pgu反复弹动,只剩下后x那一处的ga0cha0。
  她搅弄完了他的x眼儿,手也酸痛,胳膊也酸痛。
  再看他两gu之间,泥泞乌糟,早已经不堪入目了。
  司露儿擦g净了了手,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泡了一壶茶,悠哉地等待着他缓过来。
  等她喝到第七杯或者是第八杯茶的时候,床上的人终于缓过来了。
  他颤抖着腿,缓慢下了床,几乎是跌倒在了地上,磕出重重的声响。
  但饶是这样,他也依旧膝行到了她的面前,低着头,垂着睫毛,说。
  “谢谢g0ng主。”
  司露儿饶有兴趣,挑起他的下巴,问:“你认识我?”
  炉鼎每次发情的时候都是神志不清,她还以为,他压根不知道她是谁。
  但这少年沉默了片刻后,却说。
  “我知道g0ng主救了我好几命。”
  “我发情的时候……虽然失态,”他说得有点艰难,脸也红了,“但……多少残留些许神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对面是何人。”
  “哦。”
  司露儿笑,“所以你该知道,是我救了你的命,也是我替你纾解了好几回。九皇子,你想要怎么报答我?”
  她提到了“九皇子”。少年的身t重重一顿,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无处遁形。
  他闭了闭眼睛,说:“……g0ng主是我的救命恩人,想让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司露儿:“不必叫我g0ng主了,叫我姐姐即可。你既然是皇子,跪在我面前多少有点不像话了。请起吧。”
  她随手蘸笔墨,就拟了一份合约。
  “这是你我之间的交易,你若是觉得可以,便签字画押。”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墨月门的人了,因为你是我救下来的,又是我找人医治的。若不是我,你早该si在ixue之中,而且,还是被生生玩si的。”
  “我问你一句,你……可愿加入我墨月门?”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
  “我愿意。”
  这个答案在她意料之中。
  他无处可去,也没家能回,又是一副随时发情的卑贱之身,只能靠后x获得ga0cha0和满足。他这样的情况,根本也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了。
  所以,他也只能选择留在墨月门。
  “既然是我墨月门的弟子
  了,从今以后就该听掌门和我的安排差遣。”
  她轻飘飘说,“现在,我要交代给你你下山的第一个任务,这是一个卧底任务。”
  少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被安排了任务。
  他抬头,看向她。
  她的笑意明yan而张扬。
  她说。
  “这个任务很简单,我要你下山潜伏,扮演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当今的……九皇子。”
  她救回来的一个炉鼎,成了她墨月门的弟子,成了她的属下。
  现在,她又把自己的属下遣入了朝堂之中,坐上“九皇子”的位置。
  他的确原本就是九皇子。但现在,他又不完全是九皇子了。
  因为他已经为她所控制,听命于她,暗中和她保持密切联系,按照她的布局行事。
  某种程度上,司露儿终于把自己的势力范围,从江湖中渗入了朝堂里。
  若是她真的能扶持这位九皇子上位,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那么,天下或许都被她墨月门所掌控了。
  九皇子回来的消息,很快震惊朝野。
  听说是某位朝官南下巡访民间的时候,遇到民间有一位才华惊yan的少年,谈论时政、朝纲如数家珍,后来仔细一查探身份,才知道是流落民间许久的、年少时曾和云游高人学艺的……那位九皇子。
  当然,这些都是墨月门的布局。为了给“九皇子归来”造势,墨月门甚至还买通了许多民间的说书先生和风水师。
  “他们说那什么什么星亮了,我也不懂,”春香回来报告给了司露儿,“反正就是……夜观天象,看了什么星盘,非说是九皇子是命定的那个天命之子。你说咱们这样,会不会ga0得太高调了?”
  司露儿g唇。
  “的确高调,但他原本就不受宠ai、无人问津,若是不高调地回归,怕是之后再也没露锋芒之日。”
  她掐指算了算,“他回去也有一个月了,算下来,今日又是他发病的日子。他现在既是尊贵的皇子,这发情之事,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知晓了……看来,还是得我来。”
  司露儿和九皇子有过约定。
  九皇子听命于她,做她的下属,而她则确保他那些不堪入目的、做玩物的过往,不会被任何人知道。
  她也会寻天下的良医,替他医治身上的后遗症;更会保护他每月发情之时的脆弱之态。
  换一句话说,她就是把他的人生全都给包了。
  “我包了你,而你是我的”,差不多就是两人目前的关系。
  入了夜。
  九皇子抬头,看了一眼树梢上的月亮。
  就是今天这个日子了。
  她既然答应过他,会“保护他每月发情之时的脆弱之态”,那么他心中就笃定,她今夜一定会来的。
  他心中甚至有点隐隐期待她会来。
  “你们都退下了。”
  清冷的皇子发了话。
  “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违令者,杖毙。”
  “是。”
  g0ngnv和奴仆都下去了。
  他们心里也有点惧怕九皇子。
  这个皇子x情很清冷,说话也冷漠,他回了皇g0ng之后,几乎就没有对任何人展露过笑颜。
  有几个下人,起初不把这个不受宠的皇子放在眼里,结果第一日就被处si了。
  可是这些下人或许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清冷的九皇子,在另外一个nv人面前,那可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当司露儿一袭红衣,翩然落下的时候,九皇子几乎是立刻跪在了她面前。
  “g0ng主。”
  他刚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又叫,“……姐姐。”
  司露儿随手坐在雕花龙纹的正椅上,好像自己才是这个g0ng殿的主人一般。
  她问:“家伙什都准备齐全了吗?”
  九皇子:“嗯……都、都准备好了,只等着姐姐来。”
  他翻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全都是可以玩弄他的东西。
  除了玉势,还有铁链,鞭子,狗圈,红烛。
  看来,他是有心想要讨好她的。
  司露儿没看这些物件,却只是看着九皇子的脸。
  “你今日,似乎不怎么失态。”
  九皇子一惊,却还是说:“或许是时间没到。”
  其实,大夫们给他调理的那些药,已经渐渐起了效果,他已经能克制自己的q1ngyu。
  虽然到了发情之时,依旧会情动难耐、充满渴望,却已经不至于像以前那样需求强烈了。
  但他不想让司露儿知道这件事。
  这也是他的一点私心。
  司露儿垂眸,打量了他片刻。
  她忽然说:“转过身去,撅好了,自己掰开pgu。”
  那些守候在g0ng门之外
  的仆从,或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屋子里现在正有怎么样旖旎的风景画面。
  他们也想象不到,他们的皇帝殿下现在是怎么撅在地上,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地面,只剩下颤抖的喘息声扑在他的面庞上。
  他自己大大掰开了pgu,将那一处y1ngdang得正在流清ye的火热x眼儿,掰开给身后的人看。
  他脸庞滚烫,一边痛恨自己的y1ngdang,可另一边又喟叹那种穿透了他身心的舒爽之感。
  他喘息得耳根发红,可热热的yye却是顺着他的腿根一路向下,爽得他两条腿直发颤。
  最后,他剧烈拱起自己的脊背,抵达了爽到极致的ga0cha0。
  那一gu又一gu的热cha0,全都喷在了地上。
  他在她的手底下,被玩成了一摊软烂的泥。现在谁都可以来踩上两脚,谁都可以肆意拿捏他。可若是她来踩,他就更加心甘情愿。
  失神的恍惚瞬间里,他匍匐在她的脚下,跪着想要去亲吻她的脚面。
  可她却只是冷淡地把脚给挪开了,似乎是嫌弃他脏一般。
  少年的身t忽然一顿。
  滚烫的身t,犹在ga0cha0里,可心中的那盆凉水却已经兜头泼了下来。
  等他回过神来,她已经走了。
  她走的那么g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他一s出来,她就轻掀红纱,站起来,消失在了他的g0ng殿。
  来去匆匆,只是为了完成一桩公事而已。
  九皇子仰面躺在地上,忽然苦笑一声。
  他到底是在奢望什么呢?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副肮脏到了泥里面的身子。
  明明知道,他这种只能靠“弄后x”来得到床笫之欢的人,根本连个“正常男人”都算不得,他又如何可以与她有任何的关系?她能跟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成家立业、举目齐眉,却唯独不可能与他。
  九皇子抬起手,才发现明晃晃的月光,透过房梁洒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他的脸上,早已落下了一滴清泪。
  司露儿的计划很成功。
  九皇子回到皇g0ng大约已经两三个月有余。这期间,他始终在她的掌控之中。
  每月,她按时替他纾解。
  而他也定期联系暗影密探,传回墨月门想要的情报。
  皇g0ng里安cha进了越来越多的墨月门的眼线和卧底。
  起先是一些伺候的g0ng人,渐渐是一些守护皇城城墙的兵甲士兵。
  再后来,则是一些入仕为官的朝臣。
  “说起来,那九皇子遇到了g0ng主您,也是他的大幸运呢。”春香说,“若没遇到,他即便回了皇g0ng,也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可现在,有墨月门在后面做他的靠山,替他筹谋规划、安cha人手,大家互相配合,他现在,竟然也能在几个皇子中平分一杯羹,成为未来的天子人选。”
  现如今,九皇子已经不再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他有了自己的幕僚,与其他皇子们的党羽各分秋se。
  现在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都在站队。
  “只是,想要扶持他,还缺一样。”司露儿说。
  九皇子缺的,是自己的武装的势力。
  他手中无兵无权,其他几个皇子若是突然来一场兵变,那么九皇子定然是率先被开刀的那一个。
  司露儿斟了一杯茶,给身旁的业嘉泽。
  “相公,你意下如何?”
  业嘉泽沉y了一会儿:“娘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与九皇子联手?”
  “没错。现在江湖之中,除了我们门派,就只剩下唐雅言的门派能与我们平分秋se。我们若是不抢占了先机,不是被唐雅言给占了便宜?”
  业嘉泽一想也是。
  自从唐雅言做了掌门之后,就开始处处针对起了业嘉泽,而业嘉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儿得罪了他。
  按理说,在唐雅言上位之前,两个门派之间就是交好的。待他上位了,业嘉泽又是第一时间带着礼物去了庆贺宴。
  人情世故上,完全没任何出错。
  可是……那唐雅言就是处处针对他。两个门派的弟子们现在也开始燃起胜负之心,要b试出一个上下。
  业嘉泽只犹豫片刻,就说:“一切都听娘子的。”
  自这之后,九皇子的背后就有江湖势力做靠山。
  业嘉泽带头之后,一些对业嘉泽忠心耿耿的其他小门派也接连效仿。
  九皇子是夺嫡的重要人选,江湖之人若是能把他扶持上位,日后有的是吃香的喝辣的。
  司露儿很轻易地给两头牵了线。
  春香闲来无事的时候,盘算了一下。
  "小姐,现在业嘉泽已经把门派发扬壮大,站上了江湖第一门派的位置,但业嘉泽有什么事都全听家里夫人的,这么算下来,整个江湖一大半,可都是你
  的了。"
  “而江湖另外一片版图,则在唐雅言的手中。他这人没什么软肋,唯独一心觊觎小姐你,总想着什么时候一刀杀了业嘉泽把你夺回来,这么一想……只要小姐稍微对他软言软语、情真意切一番,他也肯定都听你的。”
  “而朝堂上,现在我们已经渗透进了自己的人,日后若是发生兵变,成为城门的兵甲、将领,g0ng中的护卫随时都有可能齐刷刷叛变倒向我们这边,给另外几个皇子来一个措手不及!”
  “待日后扶持上了九皇子,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你只需要拿捏他曾经是个玩物的把柄,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整个朝堂了……”
  春香又想了想,“哦不对,你或许甚至都不需要拿捏他的把柄!我瞧他现在对你如此si心塌地的模样,小姐恐怕只需要在床笫之上玩弄他玩弄得狠一些,他便会哭着求饶着全都听您的了。”
  春香美滋滋的。
  “如此一算,整个天下都是我们墨月门的了。咱们日后称霸一方,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司露儿正懒洋洋地侧卧榻上,用美人扇给自己扇风。
  “我也想这些事情赶紧结束。”
  “毕竟,只有办完了这些正事儿,我才能早一日回我的g0ng门内,去宠幸我的三千男宠啊……”
  想到自己还有三千男宠,日日眼巴巴盼着她回来,她心头有了一丝欣慰之感。
  日子呗,尚且就这样过着。
  男人和事业,她总归都要收入囊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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